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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金牌商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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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的花瓣着重落在顾锦和两人的身上,这一切自然是李钦让暗卫所为,也不知道是摧残了多少栀子花。
只不过,顾锦看着被栀子花瓣堆满的李钦,主要是花瓣太多了,便将他整个头都覆盖了,忍不住觉得好笑,她大声笑了出来。
光是看着李钦,她就能想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也是被落满了栀子花的花瓣啊。
此刻李钦拉过顾锦,不顾她身上花瓣一阵阵地落下,也不伸手去拂拭,低声在顾锦的耳边说道,“执子之手,与子白头。”
他们,算不算提前享受了这待遇?
这样一路走着,走着走着便白了头?
顾锦原本是真的觉得好笑,但听了这话,也不再去拂拭自己头上的栀子花瓣了,就这样狼狈地顶着这样一头洁白的栀子花瓣,眼眶微微发红地看向李钦。
白头偕老,这真是世上最美好的誓言!而她,求的也不过是白首不相离!这一次他虽然做的很拙劣,却比其他任何的一次都给顾锦惊喜,让她彻底安心安稳,只觉得岁月静好,而他们一定能够携手到老。
“我们一定会如此!”顾锦说话中隐约带着一丝哭腔。
李钦忍不住慌了,“锦儿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他苦思冥想才想出这个主意,难道顾锦并不喜欢,反而是觉得难堪?顾锦快要哭的样子让这个素来睿智的男人乱了心绪。
“不,是我太感动了。”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他这么多的付出,只为让她一笑?只为她心安?顾锦唯恐李钦担忧,连忙含着泪又笑了出来。
她觉得她这幅样子一定十分的狼狈,谁知道李钦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一刻的她,面上沾染着洁白的花瓣,眼中噙着泪珠,嘴角含着笑意,真正美极了。
“不哭就好。”李钦将人揽在了怀中,慢慢地带着人走了出去。
两人一边走着,头上顶着的栀子花瓣便又纷纷地掉了下来,他俩忍不住相视一笑。
已经被李钦这两日轮番举动彻底感动的顾锦,这一夜格外的温柔,倒是叫李钦勾了勾唇角,看来只要哄好了锦儿,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啊,某个惧内的男人初步成型。
直到两人都累了,停下来的时刻,顾锦眼前闪过这几日来的一幕又一幕,嘴角轻扬,趴到李钦的耳边轻声呵气,“子墨,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回应她的是某个男人的热吻。
“不要了。”顾锦的喘气声再次急促了起来。
然而某个刚刚欢喜的不得了的男人这一次却不再温柔。
复日清晨,李钦亲手给顾锦煮了粥,看着顾锦吃下后,才带着人去海边再次玩闹一番。
海边的景致与陆地上本来就不一样,不像是第一天踩着海滩都会不好意思,顾锦自己就将鞋脱了走入沙滩之中,不时捡着贝壳,不时奔跑着发出一声欢笑。
跟在她身后的李钦突然手痒,真的想将这一幕画下来。
拍了拍手掌,他对着身后的暗卫说道,“去,买些笔墨纸画来。”
暗卫看了眼这四处,迅速领命下去了。
此刻顾锦还在沙滩上捡着贝壳,光着脚丫,脸上只有纯粹的笑意,再没有幽深或者烦恼,此刻的顾锦,才真正像个十三岁的女孩,而不是他平日里看到的冷静从容历经沧桑与伤害的女子。
“锦儿,这样很好。”李钦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低声呢喃着。
暗卫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从隔壁的集镇中买到了笔墨纸砚,还买了个木头的架子。
“很好。”接过暗卫递过来的东西,李钦索性在不远处席地而坐,将架子摆好,不时抬头看看顾锦,不时落笔画着画儿。
“子墨,你看我捡到了这么多的贝壳。”等到顾锦转过身来,便发现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坐在地上,认真地画着画,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他不知晓,他的模样也俊美地足够入画。
这样俊美的男人是她的丈夫!顾锦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此,她连忙噤了声,脚步轻轻地一步步绕到了李钦的身后,去看看他正在画什么。
只见李钦寥寥几笔,已经勾勒出了蓝天白云,大海沙滩,这些都是他漫不经心画的,而此刻他认真落笔勾勒的的人儿,看上去就是她。穿着一身飞扬的衣裙,脸上依稀有着笑意,正蹲在地上捡着贝壳,虽然还没有上着色彩,但那个人与顾锦格外神似,而整个画的构图也十分的别致。
顾锦不忍心打扰李钦,便一直等到李钦一直画完了,才准备出声,而李钦才将这幅画画完后,又在边上提了一行字。
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他的痴情,永远与外物无关,山河风月变换,而他的情意永不变。
顾锦心里面悄然一震,瞬间了然了李钦的意思,这是自比?她心里面更是甜丝丝的,待得李钦将此行写完,放下笔,才瞬时感受到了顾锦的存在,将刚画好的画翻了个面,淡淡地说道,“锦儿怎么过来了?”
顾锦反正已经看到了,也不点破,反而是笑着说道,“子墨你看我捡到的贝壳。”
其实她捡到的贝壳并不大,但一个个看上去倒很是别致。
“很好看。”李钦感觉海风一吹,这画儿也就干了,迅速将画卷了起来,塞入袖中自己妥善珍藏。
“子墨你画了什么,不给我看看?”见着李钦已经看完了,顾锦将贝壳一收,明知故问。
李钦看了顾锦一眼,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就是画了画大海,好了,出来的时间也不早了,锦儿我们回去吧,回去吃点东西。”
顾锦心里面正念着这一句诗句呢,别提有多甜蜜了,他的痴情,永远是只对她!前世可没听过睿王有什么心爱的人儿啊,想到这一点顾锦便忍不住勾着唇角,闻言自然是应了。
一路上,她不时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心中默默念着,宝宝你看到了吗?父亲很爱母亲,母亲也很爱父亲。等你出来,我们两人一同爱你。
两人一同回了竹屋,一起吃了点暗卫早就准备好的饭菜。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李钦给顾锦肚子里的孩子念完了兵书,那一副画好的画也被他藏好了,顾锦暗暗地发笑,吃饱了摸了摸肚子,心里面一片柔和。
这一晚并没有刚来时的那么累,而晚上吹着海风也格外舒适。
李钦看着顾锦兴致勃勃的模样,便提议道,“锦儿,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也好。”顾锦立刻应了。
夜晚的大海与白天十分不一样,而晚上的海风甚至有些冷了,顾锦抬眼看着看不到边的汪洋,在淡淡并不明朗的月光下泛着波澜,只觉得心都随之宽广了起来。
“是不是太暗了?”今日的月光并不好,李钦看了眼,索性吩咐了暗卫一句。
顾锦点了点头,感觉发丝被海风吹拂着,笑着回头看着李钦。
“过来。”晚上寒冷下来了,海风这么大,李钦自然不允许顾锦再下海,将人揽在自己的怀中,走到了远离海滩的地方。
暗卫听从李钦的吩咐,已经升好过了。
火苗一下子将这儿全数照亮了,远处海浪翻滚,而近处是李钦精致俊美的眉眼,火光将这一张冷峻的面孔都照的十分温情。
顾锦来了兴致,突然想到前世,她被一次次的逼着跳舞,一次次地逼着交际,而此刻,她很想为他跳一只舞。
“子墨,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顾锦突然开口道。
李钦无有不应,“好。”
顾锦穿着长裙并不方便,但她确实想用舞来表达情意,便也不再在乎,直接开始跳舞了。
她身姿曼妙,在火边翩翩起舞,火光折射下,映出她纤细的倒影,一举手一投足一抬眼,格外的美妙。
身姿摇摆,她不时看着李钦,眼中的情意清清楚楚,越发带出了一丝娇媚的味道,眉眼含春,风华绝代。
一曲夙魅舞,含义原本就是上古神女为了表述情意的,因而顾锦越是舞动着,越是感觉此舞仿佛能说出她的心意来,动作越发肆意张扬了起来。
她本身就兼有女孩的天真与女子的妩媚,舞这一曲再美不过。更别说她心里对着李钦情意浓浓,跳着这个舞蹈便更淋漓尽致,美得动人心魂。
李钦站在一边看得目眩神迷,顿了顿才想起让人送了根笛子过来,悠悠地出了起来。
伴随着顾锦舞蹈的节拍,李钦也吹起了一曲情歌,歌声婉转含情,舞蹈妩媚多姿,火光热烈照耀,海风轻轻吹拂,这一夜,实在美好。
如此在海边待了三日,两人方才回到京城。
此次出行,让两人的心意更加近了,仿佛对方抬一抬眼睛就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了。
回到京城之后,顾锦脸上原本明媚的笑意微微收敛了,李钦看着便轻轻叹了口气,他要早点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早点有更好的能力去呵护顾锦,才能让她肆意而为。
两人不多时,便回到了睿王府中。
冬雪苏妙烟都早已等在门口,见着几人回来了,脸上纷纷露出了欣喜。
“主子,快进来吧。”冬雪抬眼看着顾锦,见着顾锦出行几日非但没有瘦反而是面色格外红润,便知晓李钦将人照顾的很好,微微放了心。
此时唯独云娘没守在这儿,不过众人皆知她不爱凑热闹,倒是没放在心上。
顾锦将心情从原本出行的状态中回转过来,笑着说道,“子墨,今晚我们吃什么?”
李钦淡淡地说道,“锦儿随便弄一些吧,别太累了。”
“好。”顾锦应了下来,两人一同用了晚膳,便一同上榻休息了。
只不过,睡下的时候,顾锦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同,到了李钦的怀中笑着说道,“子墨,你别将自己绷得太紧,反正很多事我们都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做。”
李钦点了点头,吻了吻顾锦的额头,感受着顾锦的体贴,他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笑着说道,“好,我知道了,锦儿你快睡吧。”
等到顾锦沉沉睡去之后,李钦方才爬起来,朝着外面走去了。
他要做的事就在这段时间里了,而这三日与顾锦的出行,是他压榨着自己挤出来的,现在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去处理。
书房的烛火亮了一夜,每当李钦感觉疲惫的时候,想着顾锦灿烂的笑靥,便又再次有了动力,不断地用笔书写着什么。
复日清晨,顾锦醒来后,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她也知晓李钦在忙什么,倒是没有多想,反而朝着门外走去,她这几日离开,也不知道店铺运行的是否顺利。
叫过扶风查探之后,顾锦脸上的笑意全部收敛了。
“什么,你说什么?有人趁着我不在,将印花布的秘方盗走了?”
不过短短几日,她出行的时候,除了对着严敏和自己的家人,压根对其他人并无透露,而且李钦也走了,怕有人攻讦睿王府,自然是将这个消息捂得密不透风,是谁泄露了她出去的消息?
是严敏和家人?不,不可能,她相信不是他们!
顾锦皱了皱眉,不过此刻想这么多也没什么意义,重要的事在于印花布的秘方盗走之后,不多时人人都能早出这印花布,那她的那一大批刚刚造好的布匹该怎么办?
她本来就将那个秘方捂得紧紧的,甚至连作坊内的人员每个都负责不同的部分,这三日内,那人又是用什么办法来偷走了这秘方?
暗卫首领扶风不断地看着顾锦的神色,却见着顾锦虽然生气却没有立刻发火,反而是挥了挥手道,“走,带我去作坊看看。”
扶风立刻应了,带着顾锦前去作坊,怕此行有什么危险,这一次顾锦并没有带冬雪,只带了青竹前去。
印花布的作坊内,此刻其余人还不知消息,因着顾锦给的酬劳高,一个个干的热火朝天的。
顾锦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便让作坊主钱亮来找见她。
钱亮原本就是这个作坊的作坊主,因为布匹卖不出去就将这个作坊贱卖了,顾锦正好有意,便买了下来,后来发现钱亮确实有几分水平,便让他管理作坊至今。
入了作坊内的休息室内,钱亮匆匆而来,他还不知道秘方被盗的消息,脸上带着春风得意,看向顾锦笑道,“东家你来了?”
“这些天,这些女工有没有哪个回家的?”顾锦应了一声,浅浅笑着说道。
此刻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丝异常,钱亮想了想才说道,“小竹和小兰都告假回家了,东家有什么事吗?这一批的布我们又已经做好了,现在上千匹布都堆在仓库之中,很快就能交货了。”
“很好,你先下去吧。事成之后,我给你多加三个月的银子。”顾锦含笑点头。
“多谢主子。”钱亮喜笑颜开地下去了。
扶风见着顾锦不过是随意地问了两句话就让人下去了,不由有些诧异,轻声问道,“主子,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就连是他一开始发现秘方被盗后都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啊。
顾锦眉头一皱,却没让扶风去查小竹和小兰的情况,而是冷声道,“你去查查这钱亮这几日和谁接触了。”
“主子你是怀疑钱亮?”扶风惊了,这钱亮看上去与往日并无不用,方才答话之时也很是镇定啊。
顾锦眼中露出了一丝冷嘲,她就没有将这人员管理交给钱亮,她交给钱亮的一直是对外应酬,此刻钱亮却能回答楚小竹小兰回家了,这不是异常是什么?
也不多说,顾锦更不停留,说道,“青竹,我们走。”
她烦恼的并不是这一批布,而是与那些商人的关系。原本她是通过这些布匹来保持与那些商人的关系,可是现在秘方被盗取了,印花布不再是她独有,这个关系就不是这么牢靠了。
而且,那个偷印花布的人想必也想好了,一定会打价格战。
到时要是那个人的价格比她更低很多,又让人怎么选择?
这一次的计谋,倒是真不错!
顾锦抬眼冷笑了起来,凤眸中一片幽深冷光,任谁好端端地开心地归来,却发生这一档事都忍不住火大。
她不管钱亮为什么会出卖她,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府中的内鬼到底是谁,谁出卖了这个消息,故意趁着她不在的时候盗走了秘方,导致她回来之时,这时间已经有些迟了!
秘方被盗走三日了,恐怕已经开始做了,她回天无力啊,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顾锦出了作坊,便去风钰大街的酒楼上找严敏,之前她将那些协议拜托给了严敏,不知道此刻撤销来不来得及,或者以其他的东西进行补偿。否则的话,她要是卖了高价,恐怕会让有些人心里面有个疙瘩。
严敏正在屋内打着算珠,听闻顾锦来了,站起来迎了出来,笑道,“锦儿你怎么来了?”
“嗯,小敏,我问你,那个印花布的协议,你与他们都签了吗?”顾锦神色冷静,但只有她知道,此刻她内心的纠结。
严敏想到顾锦那样对她,自然这三日十分的上心,见着顾锦询问,眉眼一扬,笑道,“不仅仅都签了,我还将银子都收回来了。”
严敏以为顾锦会很高兴,毕竟她效率这样高,动作这样快,却见得顾锦的神色蓦地一变,虽然迅速变为了冷静,但严敏就是看出了一丝不同,不由询问道,“锦儿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都下去!”严敏对着身侧的丫鬟说道。
顾锦见着四下无人了,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小敏,印花布的秘方被偷了。”
严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本来就是做生意的,自然明白此事的重要性!这不仅仅是断了顾锦的财路,还让顾锦结了仇啊!
试想与方方面面无数的顶尖商人结了仇之后会怎样?
严敏忍不住感到后悔了,要是她这三日动作没这么快就好了,那顾锦也不会这样为难,“锦儿,那你该怎么办?”
顾锦对着严敏也不隐瞒,她此刻心也有些乱,正想听听严敏的意见,便说道,“我打算先找出谁拿了秘方,然而,对秘方进行改良。”
严敏听见改良,倒是对顾锦有些刮目相看,当她以为这已经是顾锦的极限时,没想到这才不过是顾锦的一个试验。
那么问题来了顾锦改良需要时间,这时间,谁能为她争取?
严敏皱了皱眉,“锦儿,那你如何来得及?”
顾锦一直担心的恰好是这个问题,闻言点了点头,“所以在我来之前,就想到了最坏的结果,此刻,我打算回去再合计合计,若是实在是没办法了,还希望小敏你能给我拖延一些时间,毕竟你与他们的关系更好一些。”
“这当然没问题。”严敏看着顾锦的神色,心里面涌起了几分后悔,都怪她动作实在是太快了,闻言自然是一口应了下来。
顾锦露出了一丝笑意,看出了严敏在想什么,柔声道,“小敏这和你半点关系没有,你别自责,本来就是我拜托给你的,你替我完成的这样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要怪,就怪那个偷了秘方的人!一点点弄清了思路,顾锦恢复了冷静,凤眸中闪过一丝狠色!
“锦儿我没事,你快去处理此事吧。”严敏看着顾锦真的没有半点怪她,心里面一甜,想了想立刻开口劝起了顾锦。
顾锦应了下来,从严敏的酒楼之上走了出去。
走到风钰大街上,她由着青竹保护着,正要回到睿王府,却被人拦了下来。
顾锦记忆很好,一眼就看出了拦着她的人正是兰苏,这么巧?
她挑了挑眉,凤眸中幽深若谭。
青竹立刻将人拦住了,冷声道,“你是谁,要做什么?”
却听得兰苏说道,“顾姑娘认识我,顾姑娘,我家少爷有请。”
贺少爷?顾锦猛地想到了那个有几分病弱的美男,心里面便是一寒。
“你家少爷找我何事?”
“少爷原本就说过要和你商议印花布的,正好今日遇见了,那就不如邀请您上去。”
顾锦皱了皱,原本心里面有几分惊惧,但是已经遇到了这样的事,又有暗卫青竹保护着,她还是安心了不少。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顾锦还是给李钦发了一个信号弹,这下才是彻底安心了。不管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此刻她都不用再怕了。
而兰苏看着这一切也不阻止,反而是含笑看着顾锦。
顾锦淡淡地说道,“青竹,你退下。”
青竹看了顾锦一眼,再看兰苏一眼,闻言略有几分不甘地退在了一旁。
兰苏呵呵一笑,笑得格外开怀,伸出手做了个手势,“顾姑娘,那就请吧。”
------题外话------
谢谢原来丶微笑不可以伪装的花花,谢谢樱舞浅草的月票,谢谢我的正版小天使呀~
百度了一下,古代也是有大海沙滩的,鹿鼎记也拍过这一幕。
那么,果断要在夏天去冲浪啊,嘻嘻,就是这么幸福!
本来早上九点半更的,后来想二更合并就十二点更,但是蠢作者不知道吃坏了什么,写一会就要跑厕所,于是不得不到现在才更,真是又苦笑不得又是无奈啊~总算更新了,快来亲亲我,么么哒!
☆、095 他的女人谁敢觊觎(万更求戳)
被人引着进入了秋水阁。
兰苏在门口停住了,“少爷就在里面了,顾姑娘你自行进入吧。”
顾锦点了点头,敲了敲门。
“进来。”相当慵懒的一声应答响起。
青竹上前推开了门,顾锦迈步入内。
“你来了?”咳嗽了几声后,那人抬起眼睛,看向顾锦,薄唇轻轻地勾着,有一丝靡丽又有一丝淡淡的病气。
“贺少爷。”顾锦点点头应了,眼中闪着幽幽的寒气。
贺良刚刚洗完了澡,一股独属于他的味道在整个屋内弥漫,仿佛是淡淡的薄荷香,他长长的墨发上滴着水滴,滴落在浓密的睫毛上,他却毫不在意,随意地擦了一把脸,将墨发拨弄到了脑后,露出一双如同春水一样温情绝艳的眸子,和比女子还要美丽的五官。
因为被水沾染湿了,他的面色更加苍白了,仿佛笼罩在一层雾中,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依稀中,都能看出五官极其精致完美,当真是集病弱和绝美于一身。
他给人的感觉,是与李钦十分不同的,如果是李钦是阳,他便代表着阴的那一面。
然而因为他本身肆意张扬的气质,这感觉并不显得女人,反而是勾引着人沉沦,有一种别样的病弱美感。
他穿着一身淡色的衣裳,虽然夹杂着一丝病气,但勾着的唇角弧度美极了,轻声咳了一声,他才清雅如玉地开口,“顾姑娘,原本与你商量过的印花布,你准备如何处理?”
那一批印花布的秘方被盗走,虽然不知道与眼前此人有否关联,但顾锦却心生警惕,笑着说道,“前两日我刚刚出门玩了几天,是以此事我还没开始着手准备,贺少爷不如等几日,我再给你答复?”
“如果我说,一定要今日决定呢?”贺良附身看向顾锦,虽然病弱,但身形颀长,黑眸靡丽,隐约含着无数的锋芒,让人无端感觉压迫。
顾锦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
一定要今日决定,那么是答应,还是拒绝?
一旦答应,面对的将是海外无穷无尽的资源,只不过她如何在贺良和秘方已经被偷盗走这两点下求生;
一旦不答应,那便错失了这赚钱的良机,拱手将这个好机会让给别人。
顾锦凤眸一闪,定睛看向贺良。
贺良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绝艳的笑意,对于滴水的墨发也置之不理,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又仿佛是落在人的心上。
此刻的安静,正是两人的交锋。
顾锦冷静沉着,然而贺良随意地坐着,随意地打量着,但他的随意是积蓄着能力能给人致命一击的优雅,是握有全部漫不经心的自如,是以,顾锦越是看着,越是感到了微微的心慌。
就在此刻,贺良笑了,“顾姑娘,若是你真的纠结,这办法呢,也不是没有。”
比如说……贺良眸中闪过一丝诡谲,对他来说,这些银子都是小事,而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倒是有几分趣味。
然而让贺良失望的是,顾锦却没有询问办法,她依旧冷静,并没有因为这个让人窒息的沉闷而改变初衷。
顾锦清晰的知晓,此刻她问了有什么用?这些能够解决的办法,说不定会让她付出更大的代价!还不如——
顿了不知道多久,贺良也没有相逼,眼中的兴致倒是浓了几分,他倒没想到这个女子这样倔强,给她的梯子都不要,一身傲骨麽,不知道摧残起来,一根根抽离是什么滋味。
贺良垂下眼眸,挡住了黑眸中极致的兴奋,嘴角缓缓勾起,滴答滴答的水滴继续落在地上,映衬着他眼底的阴翳,这水滴滴落的声音,正像是午夜中血在滴的声音。
“好,我答应了!贺少爷,合作愉快。”顾锦想了想,勾起了唇角,缓缓开口道。
贺良随意地点了点头,让人拿来一份单子,勾唇道,“那就签了吧。”
他真是有点期待了呢,一个连秘方都被偷走了的印花布,该怎样在这样的势头下存活下来?
就在顾锦要签下这份协议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与打斗声,似乎有刀剑在呼啸。
“签吧。”贺良淡淡地示意着,神情不动,就连唇角的弧度也是完美无缺。
顾锦面上蓦地闪过一丝犹豫。
有必要么,为了海外的市场,为了那么一笔银子,而与眼前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与狼共舞?
顾锦犹豫还没有一会,李钦已经到了,大步走了进来,他身上半点伤都没有,足以见得门外的打斗是谁输谁赢。
看到顾锦安然无恙,李钦似乎是松了口气,黑眸如同鹰隼一般锐利地扫向贺良,旋即看向顾锦低声道,“锦儿,你没事吧?”
“子墨,我没事。”顾锦看着向着自己大步走来的男人,再看了眼这份协议,说实话这协议基本是很合理的,但是她看了眼李钦,见着他来了,便也就放了下来。
“顾姑娘不签了吗?”贺良并没有多说这份协议能给顾锦带来多少,他容颜张扬绝美但神色淡然自若,仿佛一切都没放在心上。
李钦看了眼对面的这个男人,眯了眯眼睛。他不得不说,上一次的见面,贺良压根没表现出任何锋芒,然而这一次不一样,就连空气里都有一股他独有的味道显然都在勾引,特别是眼神中的兴趣盎然,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会不清楚?
贺良,看上锦儿了?
刚刚竟然让他们俩人独处,李钦嘴角都露出了一丝冷意。
他不会去怪顾锦,因为锦儿的心意他很清楚,然而这个男人么,着着实实惹到他了,竟然敢觊觎他的女人!
黑眸中迅速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李钦走到了顾锦的身边,将人揽入怀中,方才收敛了眼底的冷光,询问道,“锦儿自己决定吧,想签就签,不想签也无妨。不过是银子,不必怎样稀罕。”
顾锦被李钦这样揽入了怀中,只感觉方才压抑的气氛全然消散了,李钦的到来,仿佛一道热烈的光芒,直接将屋内原本那副阴冷的气氛给破了个干净。
他刚硬,而又有足够的力量,无论是怎样营造出来的气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不堪一击,一力降十会,就是这个道理!
“算了,贺少爷,对不起,我不想签了。”要是说顾锦原本思虑的是怎样给李钦赚更多的银子,甚至将这一场事都解决的漂漂亮亮。
然而从李钦赶来的这一刻起,她就知道李钦并不需要她如此,他虽然不束缚她,也不说,但她知晓,他最在意的是她能够好好的。
若是为了玄铁令这些必须要到手的,她可能会冒着风险试试看,但眼下的只不过是一批订单,何必要以身涉险,与狼共舞?
她不知道贺良为什么要单独见她,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而她原本自是不怕,但是现在有了孩子,也不得不顾忌两分。
当然,她最大的拒绝的底气,就是来自于李钦!只要李钦在这儿,顾锦便知晓她一定能够安然无恙,无所谓说什么话。
“顾姑娘真的不考虑考虑,这一笔金额或许会超出你的想象。”顾锦这样出尔反尔,就是在逗弄于他!贺良眼中迅速地闪过一丝恼怒,但他依旧能维持着原本的冷静,轻声咳嗽了两声,看上去更是面若桃花,浅浅一笑。
原本自然是不会说的,但他从顾锦的眼中读到了坚决,不得不开口规劝了。
顾锦一旦下定了决心,已经不会再更改,之前的一切,她便有几分拖延的意味,而李钦既然如她所想那样来了,还需要再拖延吗?
“对不起,贺少爷,我想好了。”顾锦坚决地回答。
李钦就站在她的身旁,高大的身子像是一杆标枪,又像是最忠诚的守护者,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无声地支持着,也无声的震慑着。
“很好。”贺少爷吐出了两个字,蓦地又咳嗽起来,他眼光若无其事地看了眼李钦,嘴角微微下垂。这个男人,竟然将他手下那些最顶尖的人手都打败了,真是强大啊!
虽然这样想着,但贺良心里的趣味就更深了,长长的睫毛垂下,遮掩去了眼中的阴冷。
“若是你再无事的话,我们便先告退了。”顾锦看着贺良咳嗽着,脸上并没有露出半点怜惜,这样的美人虽然诱人却真是有毒的!而他的病弱并不代表他不危险!
顾锦紧紧攥着李钦的手,这才安心下来,李钦安抚地冲她一笑,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视了起来。
有趣,真是有趣!好一对痴情男女,不知道到了那时又会怎样?贺少爷眼中的冷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别样的光芒。
“好,你们走吧。”
直到两人高退后,原本守在门外的侍卫前来,贺少爷才冷冷地开口道,“没用的东西,自己下去领罚。”
“是,少爷。”侍卫们也不求饶,擦着冷汗,胆战心惊地迅速爬着下去了。
李钦将顾锦接回了睿王府后,才淡淡地开口道,“锦儿你胆子也太大了,之前我查贺良的消息,便发现此人的消息与司空蝶一样,根本查不出什么。由此证明,此人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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