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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金牌商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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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顾锦接着说道,他便已经笑了起来,深沉的眸子中隐隐带着光芒,“锦儿在我心中,当然是很特别的存在。”
特别的存在,特别的存在会这样自私?顾锦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再也不想与纪温文虚与委蛇了,她端着自己手上的茶盏,放在了纪温文的面前,“纪大哥,你要是喝了这杯茶,我就信你。”
“锦儿这是什么意思?”纪温文压抑住内心的惊慌,不可能,无色无味的药物她怎么可能发觉?他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玉扳指冷静了下来,皱眉看着顾锦。
顾锦神情慢慢地变冷了,这幅模样看在纪温文的眼里,更是让他格外难受。他花了那么多的力气才让顾锦能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特殊的模样,而这一切,现在都毁了,何况他还想要让顾锦帮他!
想到这里,纪温文勾着唇,拿起了顾锦放在他面前的那杯茶水,笑道,“锦儿想要我喝了,纪大哥就帮你喝了,省的浪费了。”
端起这*的毒药,纪温文虽然说的很坚定,但指尖却微微颤抖。
顾锦看着就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很美很美,绝艳的面孔上带着一丝邪气,看来,今日纪温文可够好受的!
想到自己原先给纪温文出谋划策,她更是为自己感到不值,既然纪温文敢这样欺瞒背叛,那就别怪她了。至于商道,她更是不必再顾忌到任何了。
“纪大哥,茶也喝了,那今日我先走了。”顾锦看着眼前这个温和的男人,眸中光芒闪耀,君子一样温和的面具下是一颗自私自利的灵魂。
说完后,她便带着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纪温文一直强自撑着,待顾锦一走,便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桌子上,已经人事不知,哪里还留得住顾锦,昏睡前,他只庆幸顾锦没有看到这一幕,因而他的产业还有救。
待回到睿王府时,顾锦已经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原本气纪温文的背叛和欺瞒,只是她自信会给纪温文同样回报,因而便不在心中多做纠结,这样的人,何必多想。
冬雪见着顾锦面色沉静,不由轻声问道,“王妃,你刚刚是不是心情不好?”在马车上一脸深思略带难过的样子,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顾锦勾唇摸了摸冬雪的发丝,“没事了。”
是啊,她有冬雪有李钦,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辜负背叛,有什么好在意,顾锦的脚步更加洒脱自然了,一步步向着睿王府走去。
倾钰宫中
待沈贵妃收到清醒过来的纪温文的书信时,不由剪断了盆中的枝桠,狠狠地皱着眉,“这人真是没用!”
章红桐看着贵妃的身子越发好了起来,还有闲心修剪花草,很是安然地守候在一旁,闻言身子一颤,大气都不敢出。
她可没有谷凝那样的地位,她能遵循的只有多听少说。
贵妃深吸口气,再不这样做,真的来不及了,还好当日她一直有她的秘密武器!是时候拿出来了!
“皇上今日宿在何处?”沈茗思唇角溢出一丝冷笑。
章红桐低眉顺眼地答道,“皇上今日翻了富察贵人的牌子。”
沈贵妃嘴角一翘,“给本宫收拾收拾,今夜本宫要出去。”
“可是贵妃,您是被禁足的。”章红桐不由抬头诧异地问道。
沈茗思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纤细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镯子,神态悠然,“无妨,皇上看到这东西自然心情就好了,不会怪罪本宫,也连累不到你。”
说罢,沈贵妃看了章红桐一眼,章红桐便立刻下去准备了。
夜色渐渐落了下来,晚风习习,还是有一丝寒意的,沈茗思穿着薄薄的衣衫,就坐在御花园的西北角,这条路恰好是进入后宫必经之路,她淡淡地看着月色,神色惆怅,单薄神秘的身影就像是一只月光下的精灵。
御辇越来越近了,李晟祁远远便看到了夜色中的人儿,身侧的高力正准备说话,被他出声止住了,反而是下了辇车,一步步地走近沈茗思的地方,他已经好几日没看到沈茗思了,本来是禁足而已,但听闻御医说着沈茗思身上的异状,他哪里还敢去看。
只是再次看到,沈茗思这样柔弱无依,更增添了一份伤感之美,哪里有御医所言的半分恐怖!
这幅月下美人的模样,带给他的心动依旧是一如既往!
李晟祁不敢高声说话,唯恐惊扰了这个女子,唯恐她立刻离去一样。若是茗儿真的离开了自己,那他又该怎么办?光是想想,他都感觉痛彻心扉!
李晟祁不由上前两步,深深地看着难怪哀伤仿佛就要翩然离开的沈茗思。
反而是沈茗思看了一会,慢慢回过神来,看到前方的人影,不由惊喜地捂住了嘴巴,“皇上,怎么是你。”章红桐缩在一旁不敢说话,沈贵妃就凭着一个人,一份姿态,就是让人不敢小瞧了。
黑夜中借着月光,李晟祁依稀能看到她的杏眼中的情愫,里面满含的深情与惊喜,这让他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几日没见,他非但没忘了沈茗思,反而是有一种失而复得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高力,朕今日不去后宫了,就在承乾宫。”挥挥手对着高力说道,李晟祁一把将正在颤抖的沈茗思拥入了怀中,贵妃还在禁足,他自然不能去倾钰宫,但带她回承乾宫却是无妨的。
“你们都将嘴巴给封紧了,要是朕明日听到一星半点,你们该知晓后果的。”揽着沈茗思,李晟祁低声喝道。
诸位太监宫女立刻应下了,心里面给贵妃的位置摆的更高了,瞧瞧这高杆的手腕,什么都不说,偏偏什么都表达出来了,月下伤情,真是好算计啊,也是深陷在其中的新皇看不出来了。
沈茗思自从发现李晟祁就是喜欢柔弱的女子,便越发柔弱无骨了起来,事实上,在李晟祁看不见的角度,沈茗思嘴角微微一撇,喜欢这样的女子,说明李晟祁根本没什么自信,难怪就喜欢听人奉承,若是没了她,早晚要被睿王吃的连渣都不剩。
章红桐看着这幅模样,立刻安下心来,看来自家娘娘是绝对不会被责怪了,看着沈贵妃被李晟祁揽着带走,她立刻欢喜地跟了上去。
到了承乾宫,烛火通明,李晟祁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没有月下那样仿佛要失去的感觉了,不由淡淡地询问,“贵妃怎么出来了?”
沈茗思依旧扒着李晟祁的手臂,深深地看向李晟祁,“皇上,臣妾日日都在想你。”想到难过了,才出来散散心的。
吹了这么久的风,她身子很冷,面色苍白,嘴唇有些干了,看上去又是可怜又是真挚,李晟祁怎么再舍得责怪?
只是想到贵妃如此不安分,该敲打的时候还是要敲打敲打的,李晟祁移开了眸子,硬下心肠说道,“贵妃,你可知错?”
“臣妾知错,臣妾错在太爱皇上,臣妾——”沈茗思哽咽了,苍白到透明的面孔上滑下泪珠。
李晟祁不由上前为沈茗思擦拭眼泪,既然贤妃已经死了,孩子也没了,还有什么好再说,再说贵妃太爱了才嫉妒,这,也让他不忍心苛责啊,不像是皇后需要母仪天下,他的茗儿只需要肆意欢乐就好。
“皇上,您能原谅我吗?”沈茗思眼中泛着水光,睁着这一对湿漉漉的大眼睛深深地看着。
李晟祁一时心魂目眩,贵妃越来越瘦了,这几日想必也不好过,他不由轻轻地点了点头,“下不为例。”
沈茗思在心底轻轻一笑,她就知道,这个傻蛋一样的男人,还不是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间,但她这一次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这个!
李晟祁自从贵妃怀孕、小产之后,已经很久没亲近沈贵妃了,揽着沈贵妃的手都开始渐渐下移,神色中带出一分笑意来,低声呼唤着,“茗儿。”
沈茗思的身子才刚好,哪里会让李晟祁近身,她推开李晟祁的手,巧笑倩兮,“皇上,臣妾这一次过来,是有大事要跟您说。”
“要是皇上你拥有了这样东西,天下定然安稳,众心所向,睿王决计比不上您了!”沈茗思的眸中熠熠生辉,她即将将大晋带入热武器的时代,从一开始过来,她就已经研制好了这一样绝密的武器。
“哦?贵妃,那是什么?”果然,李晟祁来了兴趣,也顾不得其他了,拉着沈贵妃坐了下来,期待地看着沈茗思,要知道这女人有时候的奇思妙想确确实实让他很是吃惊。
沈茗思的面孔带出一丝得意来,轻声问道,“皇上,您知晓有一样东西能够炸开方圆百里之内吗?若是军队中全部能用上,何愁战不胜?”
李晟祁立刻握住了沈茗思的手,心中诧异非常,果真有这样的奇物吗?
“贵妃,那东西在哪里,快带朕去看看。”若是真有这样的东西,他简直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有了这奇物,小九算的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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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7 出京城

深夜,纪温文才刚刚醒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凤凰酒楼,而是在一个极为黑暗的地方,四周带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他微微一挣扎,便发现自己的手被死死地捆住了,是谁?
“有人吗?谁?”纪温文嘶哑地喊着,只是他身边的风玦根本没有人影,他是被人虏来这里了吗?会是谁?
猛地想到了人选,他心中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睿王?睿王都知道了?
他不再需要多想了,只见得四处的烛火慢慢地亮了起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台阶上一步步走下,明明是普通的走路都带着一种铿锵高贵天成的气势。
微弱的烛火下,纪温文依稀能看清自己身处在一个地下室中,被绑在一个架子上十分狼狈,而顺着台阶走下来的,正是睿王,果然是他。
李钦随意地瞥了纪温文一眼,就像看着一只蹦跶的蝼蚁,他的眸光极冷极冷,方法下一刻就要杀人的模样,戾气狠辣在这一刻全数涌出,让纪温文猛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对视,心中懊悔连连,若是知晓睿王这样危险狠辣,他怎么会轻易招惹?
“你知道吗?就在近日,温家满门一共一百二十口,通通都丧生火中了。”李钦上前,轻轻地笑着,但笑声是这样的恶劣。
纪温文脸上的温和消失不见,青筋暴起,眼中满满都是血色,“你,你就是个恶魔!”
他的家人啊!都因为他,竟然通通丧命!他的指尖颤抖,若是之前是懊悔,现在简直恨不得杀了自己,他眼中迅速地滴下一滴泪珠,很快又抬起头,像是要杀人一样看着李钦,“睿王,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及我的家人!”
李钦看了眼自己的双手,轻笑道,脸上满是邪气幽冷,“本王的手,杀敌人杀小人,但不杀无辜之人。”
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有华光流转,李钦背过身,“你惹了我,就该知道后果的,本王只需表现出一点意思,自然有无数的人为着本王去做,何须本王动手?”
纪温文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与睿王的巨大差距,是啊,何须睿王动手!他怎么会想到要这样害睿王,更害了自己!
懊悔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只是被绑地死死的,不由求饶道,“睿王,你若是放过我,我有千百个法子成为您的钱袋,一辈子为您驱使。”
李钦转过身看着纪温文,自然不会忽略了他眼底的怨毒,好一个纪家嫡长子啊,还想要留着青山呢,只可惜他从来都是斩草除根!
“呵呵……看在你这样识趣的份上——”李钦勾了勾冷冷的唇,让纪温文瞬时有了希望,再也不顾自尊地大声求饶着,说着无数的话语。
李钦只是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听着,事已至此,全部晚了,若是此人真的得逞,现在自己就真正忘了锦儿,他怎么会允许?
低声一笑,李钦看够了好戏,终于冷声道,“你这样识趣,那刑罚就只需要通通来一遍就好,来人,动手。”
“王爷,放过我啊!啊!”身后的叫声,李钦已经全部抛在了身后,步子很是淡然地回到了府中,心中想着一定要让人收拾干净了,万万不要让锦儿知晓,更不要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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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中,虽然李晟祁封了口,但半路被贵妃截胡的消息还是在后宫广泛传播,高位嫔妃们通通知晓了,先前没选秀之前,李晟祁后宫的女人家世倒是不显,但是如今已经不同,就连被沈茗思坏了事的富察青都出自御史之家。
后宫之事更是联系着前朝,本来贵妃就是祸国妖姬一样的人,如今更是宿在承乾宫,批判的奏折是像雪花一样冲着李晟祁飞去。
李晟祁烦不胜烦,索性懒得管了,但后宫的女人为着地位,为着自己的父辈怎么会放过他?有了贵妃的先例,后宫的女人频频出招,皇后家世不显,有几个女子是压根镇压不住。
何况,这些女子的父辈不断在朝中提起,在私下里给着李晟祁暗示,李晟祁听得多了,便也渐渐雨露均沾,才几日啊,后宫就越发欣欣向荣。
无数的攻击,无数的手段,让沈茗思气得不行又应对地手忙脚乱,但也知晓自己目前的位置,也只好生生地隐忍了下来。她就等着,等着火药的问世,从此改变这一切!
她才懒得跟这样愚蠢的古代女子过招,她的眼光不会这样狭隘,只是这些女人有时候真的够麻烦的。
要处理的事越来越多,沈茗思渐渐焦头烂额了。
看着后宫的混乱,李钦自然不会闲着,正好借机将朝堂中的水淌得更混了,如今大家可都看着等着,特别是送了女儿入宫的大臣更是心急,就看谁能最先生下皇子了。
不过,群臣的注意力很快又被转移了。
八百里加急,蜀地发生了地动,地震山摇,房屋倒塌,死伤无数。
李晟祁刚刚拿到奇物的喜悦一下子被击溃地无影无踪,自从他继位以来,天象百般变化,种种都极为异常,真让人心浮气躁。
他再也坐不住了,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焦躁地在屋内踱步,很快又转过身来,对着高力说道,“派人将国师,千仪明,李珑和内阁大臣找来,朕有要事找他们相商。”
说罢,李晟祁继续在房中不断踱步,只是步子沉稳了许多,他蓦地想起了昨日贵妃所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唇角一扯,这事儿——
大臣们很快匆匆而来,听闻此事心头一惊,叫来的人都是李晟祁的心腹,自然是不会有任何隐瞒。
兵部尚书千仪明率先出列道,“皇上,这一次地动来势汹汹,伤亡甚多,现在需要做的应该是赈灾。”
国师沈寂夜一听,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怜悯,应道,“皇上,臣认为也需要尽快派人赈灾。”
李晟祁点了点头,右御史李珑一对三角眼一转,上前神情哀痛地说道,“皇上,天才*谁都无法避免,不过您是明君,心怀百姓,这赈灾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选才行,免得这赈灾的银子落不到实处,那才是坏了。”
“臣附议。”不少大臣点了点头,千仪明见着自己的主意反而便宜了别人,转身迅速瞪了李珑一眼,什么玩意,不过是个靠裙带关系上来的小人。
李晟祁本来心中就有了计较,听了诸位大臣之言,更是有了主意,他稳稳地坐在龙椅上,这几日来身上越发威压浓重,让诸位大臣汗湿后背。
“行了,朕会再好好想想,此事明日再议。”蜀地遥远,对京都来说也不是一日之功,李晟祁黑眸透出一抹阴翳,不动声色地摆了摆手,让群臣告退。
待群臣告退后,他站起身来,拧了拧眉心,他继位发生的事实在太多,难道连上天都对他登基的行为并不满意?
深吸口气,他眸光冷冽又坚定,上了战场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后退过,至于声势越加盛重的小九,昨日贵妃的话语再次浮现心间,脸色更难看了几分,看着虚空,李晟祁的眼神凝滞了。
过了许久许久,李晟祁好像想通了什么,沉稳的眸子中透出一丝冰冷执着的亮光,他向着高力挥了挥手,“打开,朕要颁布一道圣旨。”
高力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铺陈开圣旨,李晟祁拿起笔,越发冷静了下来,手腕一挥,一道圣旨一气呵成,高力在一旁研磨,看了几个字眼,立刻心惊肉跳。
李晟祁吹了吹圣旨上的字迹,认真地看了一遍,唇角微微勾起,递给高力,轻声说道,“送去睿王府。”
高力立刻应下了,低眉顺眼地拿着圣旨出去了,只是拿着圣旨的手微微颤抖。
睿王府中
自从战胜归来,李晟祁便当做没有他这个弟弟一样不再关注,李钦正好乐的清闲,他倒是也不上朝,但是他从未放弃过整顿收服人手,因此虽然不在朝中,但地位不容置喙,消息更是灵通。
蜀地地动这事,因为对京城影响不大,前世他也没在意,直到发生了才蓦地记起来,这一次地动死伤确确实实残酷啊,若是能早点记起,倒是能救助一下百姓,只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然而,令他猝然不及防的情况发生了,听了高力宣读的圣旨,李钦的面上带出十分的诧异,今生,李晟祁怎么会让他去赈灾?一百万的赈灾白银啊,李晟祁倒是放心?
“王爷,您接旨吧?”高力看了眼陷入沉思的睿王,自然知晓睿王是接了个烂摊子,接旨是面对恐怖不知能否归来的赈灾,不接旨就是抗旨不尊!
李钦的眸光大亮,眼角染上一丝邪气,他自认为不是什么救世主,但是李晟祁连圣旨都下了,若是不接旨估计又有无数由头,何况京中的水这么混,他出去一趟也好,正好——
“多谢高公公了。”李钦接过圣旨,面色冷静,反而给了高公公一个大大的红包,倒是让高公公诧异的咋舌,明明是这么艰难的使命,睿王怎么还心情极好的样子?真是奇怪。
拿着圣旨,李钦入内找着顾锦,顾锦因着李钦给她的地契与商铺,这段时间正不断收拾着商铺,倒是也没怎么理外界的事,看到李钦进来了,顾锦不由眼前一亮,“子墨,你来了?”
“嗯。锦儿,我要出去赈灾了。”李钦随意地扬了扬手中的圣旨,递给顾锦。
顾锦打开一看,便心中了然了,李晟祁真是用人的时候榨干人所有的本事,不用了又弃之如蔽!这样麻烦的事,倒是一股脑推给子墨了?做的好是他的功劳,做不好就是子墨的缘故?
凤眸一冷,顾锦轻声开口道,“我随你去。”
她再也不要眼睁睁地看着李钦一人危险行事了,夫妻一体,不管如何,以后她都会好好待在他的身旁,携手一起。
“好,这一路的风光应该不错,赈灾自然有人会处理,咱们倒是能好好看看。”李钦想了会,也应了下来。京城待得久了,锦儿也该憋屈了,在他看来,这赈灾真的不过是小事,倒是能借着此事,好好地跟着锦儿一同出去玩玩,一起看看这怡人风景。
顾锦正不断盘算着如何将京中的产业全部布置好,李钦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只是一听,顾锦本来有的担忧一下子没了,看着李钦一副出去游玩的模样,唇角慢慢地勾了起来,凤眸熠熠生辉,她从小到大就没出过京城,这样想来,确确实实也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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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 大逃亡

明明是春寒料峭的天气,但顾锦坐在马车上却没有任何不适,她懒懒地靠在抱枕上,怀中抱着小白,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边上的冬雪等人正准备着吃的点心,马车宽敞又舒适,这哪里是去赈灾的啊,明明是去游山玩水的。
微微直起身子,顾锦掀开马车帘子的一角,便看到李钦骑在骏马之上闲适地走着,她的马车之前还拉了好几辆的马车,全部是他们路程上的必需品,至于真正赈灾的人和白银,早就另外上路了。
不仅仅是顾锦,冬雪苏妙烟她们都是第一次出远门,因而就是沉静如苏妙烟,都掀开小窗,不断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李钦骑在前方,冷眸微眯,朝堂这会肯定是争论不休了,不过这与他何干?
一行人已经出了京城,四周都是宽广的田野,他微微勒住了马匹,越骑越慢,终于并行到了顾锦马车的身旁,不紧不慢地走着。
冬雪见着睿王这幅紧张的模样,不由捂嘴笑了起来,连苏妙烟都打趣道,“王妃,王爷是生怕将你丢了啊?这一路上都这么多侍卫了,还会有什么危险?”
“好了。”顾锦缓缓勾着唇角,她由着小窗看了李钦一眼,两人对视的甜蜜让所有人都不由扬起了唇角,微风吹拂着,初春花草已经冒头,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悦。
以这样的速度走着,走了两三日也才走出不远,这一日夜色迷茫,四下没有民舍,李钦与顾锦同骑一匹马,在一片溪流前立住了,有水正好能补充,李钦正想下令原地驻扎。
“轰!”前方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快跑!”李钦一声令下,车夫都是训练有素的侍卫,见状不好已经迅速掉头离开。然而,这速度还是太慢了,最前面的一辆,已经被炸的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后面的骏马被奋力地一抽,整辆车已经飞一样的速度想要逃离,然而还是来不及,三辆马车,只有最远处的马车跑开了。
爆炸地冲击力一波又一波,而李钦运用着轻功,硬生生地挺过来跑开了,只是——
“啊!”顾锦素白的脸上被喷了血迹,还未反应过来,就发现李钦紧紧地抱着自己迅速下马,在空中迅速飞驰。
席卷着砂砾,李钦带着顾锦终于从震动的源头跑开了,一瞬间红光刺眼,硝烟四起。
顾锦身子也被飞溅起的砂砾擦伤了好几处,震惊地看着李钦,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子墨,你没事吧,冬雪他们不会出事了吧?”
冬雪等人所在的马车正好是最后一辆,李钦看着那一辆马车已经远远跑开,勉强抿唇道,“没事,他们走开了。”
顾锦这才发现李钦的嘴唇变得苍白,她一下子大急,难道他受伤了?
然而还来不及等顾锦多问,李钦的眸子已经直直地看向一处,冰冷绝艳,“还不出来?”
顾锦努力地撑起身子,抬眼一看便是大惊,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已经被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这是什么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还不出来?”李钦的声音更冷,一道疾风向着林中某处冲去。
林中树林一动,见着隐瞒不下去了,玄衣男子从边上一闪,慢慢地出来了,嘿嘿冷笑着说道,“不愧是睿王,这样都能逃过。”
李钦忌惮地看了一眼这个深深的土坑,到底是谁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东西,威力之大,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即便是他都……
“你是谁派来的?”李钦黑眸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看着玄衣男子,勾唇冷笑。
玄衣男子冷冷一笑,“睿王,我是谁派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身上的伤势,被震天雷震到地滋味不好受吧?”
“什么!”闻言,顾锦大惊,冷冷地看着这个玄衣男子。
今日又到了十五,天空中满月高悬,明亮的月色下,玄衣男子看上去三十上下,面目平凡,眼中冒着精光,显然并不小觑,何况他话中的意思明明是李钦受伤了,难怪面色这样差。
李钦立刻轻声劝道,“锦儿,没事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远处的玄衣男子耳目极灵,立刻大声笑道,“什么小伤,这是震天雷,你受的是内伤,哈哈,睿王,你也有今天。”
原本跑开的侍卫再一次簇拥了过来,牢牢地护着睿王,不过令所有人诧异的是玄衣男子不慌不忙,反而是一派冷静从容地看着这一幕。
李钦心中浮现起一丝不安,聪慧如顾锦亦看出了一丝端倪,玄衣男子能这样不慌不忙,就是仗着子墨受伤,难道说,此人的武艺超过任何一个侍卫,出了李钦无人能够匹敌吗?
下一刻,顾锦的预料果然成真了。
玄衣男子手臂一挥,手中的红缨枪耍的虎虎生风,围拢在最前面的一圈侍卫已经全部被用红缨枪捅死,红缨更是饮尽了鲜血,鲜艳欲滴。
这些侍卫,都像是被收割的韭菜一样,长枪过去便倒了一茬,完全没有一击之力,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青竹立刻站出厮打,倒是对上了三四招,顾锦正准备带着受伤的李钦退走,却发现青竹被一杆枪挑的飞了出去。
青竹也败了,冬雪苏妙烟并无武艺,侍卫们半点也比不上此人,李钦受了伤,眼下简直是一面倒的局势。
“你们先走,带着这几个丫鬟走人,此人本王来对付。”要是没受伤,对付此人当然是手到擒来,可是中了内伤后,李钦的功力只剩下四五分,对上玄衣男子着实有些吃力了,更没力气保护着众人。
“王爷,怎么可以,属下宁可保护你而死,绝不离开。”侍卫长大声地吼道。
留下他们也没有半点用处,只有死的份!李钦冷冷地叱道,“这是本王的命令!走!”
“是!”侍卫长虎目含泪,不得不离开,迅速拉过冬雪三人,“走。”
“锦儿,你也走。”李钦看了一眼顾锦,淡淡地说道。
顾锦倔强地看着李钦,“出来前,我已想好,生死一体。”
李钦还要再劝,“锦儿。”
那一柄枪已经捅了上来。
侍卫们立刻哗啦啦地遁走了,而玄衣男子的目标就是李钦,倒是也不在意这些小蝼蚁,任他们去了。
李钦越战越是凶险,渐渐气血上涌,玄衣男子勾唇一笑,越战越是凶猛。
顾锦眼看着就知晓情况,在一边心中大急,可是她没有半点武功,手中虽然有毒药防身,可是对上这个玄衣男子那是必死无疑。
可是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怎么可以?
顾锦心中心中大急,眸光却渐渐冷静了下来,那震天雷不是凡物,玄衣男子没有再用就是肯定没有了,那只要避开他就可以了。
待顾锦的眸光扫过湍急的河流,终于有了主意。
“嘭!”顾锦向着玄衣男子的方向砸了一个瓷瓶,长枪立刻冲着她过来。
她立刻冲着李钦大喊,“我们走。”说罢,只身就要跳进河流,李钦与她心意相通,立刻反应过来,抱起她的身子一起落入了河流,河流的水势极快,两人一下子便被冲的不见人影。
这事就发生在一瞬间,待玄衣男子反应过来,眼前只剩下湍急的河流声。
“该死!”眼看就要成功了,却出了这样的变故,让他怎样交代?玄衣男子狠狠地诅咒了一声,看了眼河流,顺着河流不断地搜寻着。
过了最开始的一段闭气,李钦紧紧地抱着顾锦喘着气,两个人躺在水面上,顺着水势不断飘着,顾锦不自觉地睡了过去,待她醒来,便发现两人被冲上了石上,而她毫发无损,至于李钦却已经整个人都昏睡了过去。
顾锦解开自己身上李钦用衣袋缠绕的结,看了一眼李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她连忙上前检查着李钦的身子,只是一看,眼中就有水光泛起。
李钦一直护着她,身上缠绕着许多水草脏东西,就连这块石头,他们能上来,都是因为李钦解下了衣带在石头上打了个结。
再解开他的湿衣服,身后擦伤的伤痕无数,顾锦连忙将他有些破了的黑色外衣剥下。
顾锦的手指颤抖地一一拂过,将李钦好好地安置在干燥的石头上,警惕地看着四周。
石头坐落于一个小岛中,这是一个水中的荒岛,芳草萋萋,不时有白鹭飞过,若是观景真的是极美。
可惜,现在是李钦受伤,顾锦哪里有观景的心思。
好在从来不是娇生惯养,她生存能力还是够了,更幸运的是现在是白天,也没有什么野兽。
唯恐李钦着凉,她捡来一些柴火,将衣服拧干后,顺利升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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