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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瞳邪少-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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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初生婴儿,俱都是先天之体,然而,这孩子却是先天灵体,一身的灵性,是众人前所未见的。
众人也便知道了,传闻非虚,果然是其母泠璎珞把一身的灵性,转嫁到了孩子身上。
这孩子日后若是修行,那必然是一日千里。
羡慕震撼的同时,看着修为尽失的泠璎珞,众人亦是无限慨叹,这一对母子当真是令人感动。母亲冒死生子,儿子拼死救母,终得母子平安。
可见,善恶有报,因果循环,毫厘不差啊。世间有大爱,便见于此!
“慕容门主,不知这生而不凡的小公子,叫什么名字?我等今日可得好好记着,日后,这又是不得了的人物啊。”峨眉清玄老道,笑着问道。
“是啊,叫什么名字?”众人齐声问道。慕容凡笑着环视在场众人,却是一伸手,从泠璎珞手中,接过了儿子,疼爱万分地抱在怀中。那小子如此灵动,眼见被爹抱在怀里,不由得咧嘴直笑,看起来开心至极。
慕容凡深深看了一眼儿子,却是朗声说道:“诸位前辈,诸位道友,犬子的名字,在下早已想好。此子一满月,便有诸位名动天下的前辈高人,屈尊驾临。想来日后,其行走江湖,定然也是要受到诸位前辈诸般照拂,只此一点,便是得天独厚,比寻常孩子幸运万倍。在下但愿其能戒骄戒躁,谦恭安分,莫要恃宠而骄,目中无人。故而,为其取名,单名一个谦!”
“慕容谦!”众人咂摸着这个名字,和慕容凡刚刚一番话,无不是纷纷点头。
“这个名字好啊!易经六十四卦,卦卦不同,每一卦却俱都是凶中有吉,吉中有凶,少有十全十美的。唯有这一谦卦,乃是六爻全吉!谦恭、谦退、谦让,便是最合乎大道之行。这个名字好!”昆仑掌教乾清,手挑大拇哥,大声赞道。
只是,此言一出,却也自汗颜不已,若是早以此理治理昆仑,又何来李洺那等孽徒?
没想到,慕容凡年纪轻轻,却是深谙此理,从为其子起名字这一点,可见一斑啊。
这也就难怪,慕容凡现在简直到了一呼百应之地,区区一个小儿满月,便有如此尊贵的宾朋纷纷道贺了。
乾清心中汗颜,众人不得而知,然而,听了乾清的话,却是极为赞同。也更加觉得慕容凡心胸宽阔,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莫不合乎天道。若是此子,当真取名叫个“龙”、“麟”之流,恐是便落了下乘了。
却听慕容凡继续说道:“借道长吉言,道长所说,亦是在下心中所想。除了这大名,犬子还另有一小字,叫做敦敏!”
“敦敏?可有讲究?”众人闻听此乳名,纷纷问道。
“《黄帝内经》有云,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在下熟读《内经》不下几万遍,然每每读到此处,俱都为这敦敏二字感动莫名,大爱此二字,故唤子敦敏。但愿这孩子一生,机敏灵动之余,亦是不失质朴敦厚!”慕容凡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
“机敏灵动而不失敦厚!”众人知道,这是慕容凡之子,生而成就先天灵体,慕容凡怕其太过精灵,故而起小字敦敏,这敦敏二字之中,想来是尤为注重这个“敦”字啊,可谓是用心良苦。
众人点头称赞的同时,亦是感慨,有父如此,此子将来,品性定然差不了了。
第七百零一章 一呼百应
感慨艳羡之余,众位宾朋,亦是送上了各自带来的奇珍异宝。
这其中,却是以昆仑四道所赠贺礼最为贵重。
那是一枚小巧的金锁,然而,却是以瑶池金砂打造,其中甚至封印了一只灵鸟器灵,制造精巧,可保命护身,竟是件货真价实的仙器。
众人眼见昆仑送出如此厚礼,俱都是惊诧不已,没想到,慕容凡之子,小小年纪,刚一出生,便拥有了一件仙器护体。
再想想先前昆仑与慕容凡之间,颇有怨隙,到如今,却是如此亲厚,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而除了昆仑贵重到离谱的贺礼,出乎众人意料的,便是鹤山老母了。
鹤山老母送的竟是一株珍稀至极的万年血参,是专门给泠璎珞调理身子的。
令泠璎珞感动万分,连声称谢。
“莫要多礼,你能为了孩子,连命都不顾,只这一点,便令老身敬佩。好好带孩子,日后若得闲,还不嫌弃老身的话,就多带小敦敏去鹤山走动。老身孤身一人,见到孩子,却是格外得亲近。”鹤山老母语气中竟是鲜有的温和和孤寂。
令在场众人简直难以相信,这竟是凶名赫赫的鹤山老母说出的话。
只是,鹤山老母此言,却是令在场的乾清掌教等人,更加汗颜。
不提众人表现,慕容凡全数收受了众人的贺礼,一一还礼,而后,把儿子复又递到泠璎珞怀中,却是大步向主位走去。
“诸位前辈,诸位道友,各位今日能屈尊驾临,乃我玄医门莫大的荣幸。玄医门根基尚浅,却得华夏道门不弃,在下感激万分。每每想起,但觉无以为报,思前想后,便觉唯有把在下一些有关修行的拙见说出,供各位道友参详,方能以表在下寸心。”慕容凡大声说道。
只是,此言一出,众人无不觉得难以置信。
修真之事,自古以来,便是捂着盖着,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真正好的经验,莫不是历尽了千辛万苦,摸索出来的,又有谁舍得拱手送于别人知道?
这和送出几粒丹药,几件法宝,可是完全不一样。
然而,慕容凡在此等场合,竟然公然说要分享自己的经验。
慕容凡此刻,若是修为底下,说出此言,无疑会遭来众人不屑。
可是,慕容凡现在是什么修为啊?那可是化神修士。
在场众人之中,顶尖的人物。
他的经验,对于众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无人不清楚。
众人一个个惊诧地张大了嘴巴,却也毫不掩饰心中的渴望。
慕容凡见了众人的表情,却是淡然一笑,继续说道:“天道,乃是天下人之道,本该为天下人所知晓。玄医门门人,是我同道;华夏道门所有人,亦是在下道友。因而,无不可讲。时值魔相横生之际,在下倒是存着奢望,但愿更多人得知天道,更多的道友,修为精进。若是因为在下今日所言,能达到在下所想之十之一二,在下便觉得值了。”
慕容凡说完,便徐徐道来,毫无隐瞒,把自己修真的各个境界,悟出的所有体会,细致地向大家讲来。
众人如获至宝,凝神屏息,生怕漏掉了慕容凡的一字一句。
很多人心头多年来的困惑,在听慕容凡讲道的过程中,豁然开朗,纵使到不了豁然开朗之人,亦是大有体悟。
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看书十卷,不及名师一言。
众人心头,对慕容凡充满了由衷的敬佩和感激。
而在场,最为震撼的,还属无名神尼。
无名神尼深知,慕容凡此举,大有深意。
大劫将至,慕容凡希望自己的无私奉献,能让更多人修为精进,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大劫。
无名神尼向来是慈悲为怀,然而,今日见了慕容凡此举,却是自愧不如。
不杀生,多救人,这纵然是一种慈悲,然而,能无私地把天下人看成自己的门人道友,这却是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大慈悲!
无名神尼多年来,水波不兴的一颗心,因此而激动起来。
才发觉,原来自己可以做的,还有很多,只是一直没有慕容凡这般心怀天下的大义而已。
以至于,在慕容凡结束了讲道之后,无名神尼竟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对慕容凡说道:“阿弥陀佛,慕容施主此举,令贫尼心生惭愧,妄为佛门弟子。若是萧施主允许,不知道贫尼可否也一叙贫尼的修行心得呢?”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更是惊喜欲绝。若是能同时听得两个化神期高手的修行心得,这无疑是天大的机缘啊。
慕容凡却是感到大喜过望,焉有不允之理?
无名神尼深深施礼,缓缓开口,虽说讲的都是佛门修行之道,然而,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大道都是相通的。非但不必担心听不懂,反倒是可以从另一角度,理解修行。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只是没想到,后面还有惊喜等待着大家。
无名神尼之后,峨眉的清玄道长,亦是激动地站了起来,拱手说道:“贫道自幼修行,也偷活了百年,可是,直到今日,方知道,天下间还有萧长老和南海神尼这等人物。贫道汗颜啊,这么多年,从未想到,把自己的修行心得,说与天下人来听。只此一项,便着了贪念。萧长老今日大义之举,犹如醍醐灌顶,让贫道知晓了,天下为公,便是大道。如蒙各位道友不弃,贫道也愿意和大家讨论一下修行的拙见。”
“多谢道长!”慕容凡深深拱手。
众人欣喜若狂。
清玄之后,昆仑的乾清道长,亦是无法保持淡定了,也接着为大家讲道。
只是,一直到开诚布公地讲解结束,乾清自己都处于一种难以置信的状态,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把自己宝贵的经验,说与这些自己从前根本未放在眼里之人来听。
然而,从众人心头传出的那一**精纯的感激念力,却是令乾清沉寂了百年的心,也不由得兴奋起来。
一股无形的凝聚力,在华夏道门众人之间,渐渐形成。
没有了猜忌,没有了嫉妒,没有了乱七八糟的勾心斗角,任何阴暗的想法,在正大光明,天下为公的这一刻,都无所立足。
这就是场,充满正气的场!
鹤山老母,亦是缓缓站起身来,一双老眼,环视了众人,那眼中原本的仇恨和阴郁,明显消散了几分,冷冷说道:“乾清、清玄,你们两个自私老鬼,竟然能如此,实在是令老身吃惊。”
乾清和清玄,闻听此言,俱都低下了头去,并不与鹤山老母争辩。
“老身也是化神境,然而,却不会把老身的经验,说给任何听。只是,今日到场的这些门派,日后,老身会少找尔等的麻烦。”鹤山老母说完,向着慕容凡一拱手,说道:“慕容凡,老身先走了!”
说完,五色光华祭起,即刻便冲天而起,片刻间,走的无影无踪。
慕容凡知道鹤山老母心中的陈年老结似乎有些松动,然而,却也并不到彻底释怀之际,她性子古怪,自然是说走就走。
只是,此番豪赠一株万年血参之情,慕容凡却是深深记下了。
慕容凡遥望着鹤山老母消失的方向,良久,终于回过头来,对在场众人说道:“在下没想到,抛砖引玉,竟然令神尼前辈,清玄、乾清道长,吐露肺腑之言,这一份惊喜,实在是在下始料不及。”
众人闻听此言,亦是激动不已,纷纷叫道:“各位前辈,功德无量,今日能来玄医门,真是上天赐下的机缘。”
神尼、清玄、乾清俱都是谦恭摆手,连叫不敢当。
无名神尼亦是思忖片刻,便问向了慕容凡:“萧施主,听闻前段时间,玄医门大开山门,门人弟子入世修行,济世救人,可有此事啊?”
“正是如此!”慕容凡正色说道,亦是冲着在座众人,做了一个罗圈揖,朗声说道,“诸位道友,既然神尼问及了此事,在下倒是有一事相求各位掌教。”
“慕容门主但说无妨!”众人受了这么大的恩惠,哪敢怠慢,俱都起身还礼说道。
慕容凡低头沉思了片刻,终是说道:“诸位道友,正如神尼所说,华夏此际,人心不古,魔性横生,鬼阴门一直行动,大妖巨魔层出不穷。神尼擅卜,已然算出大劫将至。待大劫来临之际,吾等修真之人,自然是首当其冲,谁都无法独善其身。然我等较之普通人,却是略有神通。在下斗胆想着,若是诸位兄弟道门,亦是能令门人弟子入世走动,传播大道,匡扶正气,或许,可以延缓大劫的脚步!”
“门人弟子入世?”在场众人一听这话,倒俱都是凛然一惊。
现今的修真道门,多少年来,已然习惯了闭关自守,独善其身,世间唯有一个外勤组,却也是在门派闲暇时,管顾俗世之事。
却是从未曾想过,要让门人弟子下山。
可是,慕容凡的话,大家却是很有触动。
不提别的,就说这一年之内,多少道门被鬼阴门软硬兼施,拖下水了。
再想想昆仑,千年传承的护山大阵,亦是难当血魔大妖。
其他的门派再强,能强得过昆仑吗?若是大劫来临之际,可有千年护山大阵相抗?
或许慕容凡说得对,入世修行,匡扶正气,或许便是这大劫来临之际的一线生机。
乾清掌教第一个便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慕容门主所言极是,大劫来临,无人能独善其身,激发起全华夏子孙骨子里沉睡已久的善念,才是唯一的出路。昆仑不才,愿第一个响应慕容门主的号召,从即日,贫道亲率门人弟子入世修行!”
“掌教师兄所言甚是,慕容门主所言大善!”乾鸿、乾济、乾法三道,亦是即刻起身,绝对地支持。
“好!”清玄老道面色因为兴奋而变得潮红,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此等功德无量之事,不能少了我峨眉。入世修行!”
“崂山响应慕容门主号召,入世修行!”
“泰山响应慕容门主号召,入世修行!”
“正气门响应慕容门主号召,入世修行!”
“入世修行!”一时间,在场众人纷纷叫道,豪气冲天!
这一刻,中土道门,把守卫华夏这一份沉甸甸的担子,一起担了起来!
慕容凡看着在场振臂高呼的众人,一时间浑身轻颤,热泪盈眶。
谁说我华夏人没有凝聚力?
谁的骨子里都有一股埋藏太深的善念和勇气,在真正的名族大义面前,谁也不会含糊。
慕容凡端起了面前的大碗,满满地斟上了一碗酒,激动地向前一举,大声说道:“干!”
慕容凡的两滴热泪,砸落在了碗里!
“干!”在场众人纷纷端碗,齐声高喝。
酒逢知己千杯少,众人畅饮开来。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695。第七百零二章 司徒和璎珞的对话
这酒席足足开了一天,光是美酒佳酿就喝了上百担。
虽说修真之人,千杯不醉,然而,很多人却是故意没有施展神通,让自己醉了,很多以往颇有芥蒂的门派众人,此刻却是亲密异常,一个个勾肩搭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总之就是畅快。
慕容凡却是不敢让自己醉,上一次血魔老祖乘隙来袭之事,慕容凡可是记忆犹新,虽说大家畅饮,慕容凡却是始终分出一分神念,注意着各方的动向。
不过,一直到华灯初上,并没有什么异常,眼见着众宾朋,很多都醉了,慕容凡也就留宿众人。
泠璎珞早已经把孩子抱到了内室,颖舞、蔷薇二女亦是留宿于此。
一天的喧嚣过后,慕容凡心念一动,就要就此关闭了紫薇星斗大阵。
然而,就在此际,却见两道光华从天边疾驰而来。
慕容凡心头一动,神识即刻吞吐而出,可是,下一秒,慕容凡眼睛却是狠狠一亮。
那两道光华倏然而至,片刻间,已然落入了玄医门之内。
那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相貌敦厚,谦恭有礼,始终落后半步。女的烈焰红唇,星眸如水!
“司徒曼!”慕容凡一声低呼,眼睛晶亮,心跳显见着便加快了。
来人正是司徒曼和巫筠。
慕容凡惊喜愣神之际,司徒曼已然款款向慕容凡走来。
依旧是大波浪的卷发,依旧是得体高贵的衣着,依旧是斜睨着双眸,她依旧一如初见之际,那么风情万种,气度万千!如水蜜桃一般成熟诱人,如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样,纵使你是化神期修士,亦是会心跳加速。
“司徒曼,你怎么来了?”慕容凡大步迎了过去,一把便捉住了司徒曼的手。
“怎么?我不能来吗?”司徒曼星眸微眯,朱唇轻启,歪着头问道。
“能!当然能!”慕容凡高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巫筠却是上前一步,单膝点地,大声唤道:“参见门主!”
“快请起!”慕容凡伸手托起了巫筠。( )“门主,属下思念家人,想先行见过家人去。”
巫筠垂手说道,极有眼色的他,自然是先行回避了。
“但去无妨。”慕容凡点了点头,又急忙问向了司徒曼,“什么时候回国的?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继续拼死拼活,为你打拼呗,好在,一切都顺利。今天刚刚回国,就听说这里有满月宴,这不就巴巴地赶来了!”司徒曼轻笑着说道。
“辛苦你了!”慕容凡由衷地说道。
“怎么?除了这等客套话,就没有别的可对我说的了?”司徒曼上前一步,纤纤玉指扶上了慕容凡的胸口,星眸眨动着说道。
“当然不是!”慕容凡捉住了她的玉指。
“孩子在哪?我可以见见吗?”司徒曼倒是问道。
“当然!在内室呢!”慕容凡急忙答道,就要带着司徒曼过去。
哪知道,司徒曼却是一摆手说道:“你在这儿!我自己去!”说完,头也不回地款款走向了泠璎珞的卧室。
泠璎珞此际,正在和蔷薇、颖舞,轻声聊天,一边聊天,眼睛却是始终不离宝贝儿子。
那孩子睡了一下午,此刻倒是醒了,吮着手指,忽闪着大眼睛,极为可爱。
司徒曼便是在这时候,迈进了泠璎珞的卧室的。
“司徒曼?”蔷薇第一时间震惊地站了起来。
颖舞听闻这个名字,亦是勃然变色。
司徒曼和泠璎珞之间的一切,虽然泠璎珞从不提起,然而,任何关注慕容凡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万万没想到,在泠璎珞儿子满月之际,司徒曼竟然来了!
司徒曼看了一眼蔷薇,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蔷薇,颖舞,你们先去休息吧,晚点我去看你们。”泠璎珞神色微变,缓缓站起,对蔷薇和颖舞说道。
蔷薇、颖舞对视了一眼,终究是依言走出了房间。
室内原本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你来了!”泠璎珞理了理鬓边的长发,轻声说道。
司徒曼一双星眸,目光闪动落到了泠璎珞身上,略一打量,却是终究看向了床上的婴孩。这是他的儿子,也是她的儿子!
司徒曼的心里,五味杂陈。
可那孩子眼见着司徒曼,竟是松开了口中一直专心吮吸的手指,大眼睛看了司徒曼好一会儿,突然咧嘴笑了起来,扎撒着小手,竟然举向了司徒曼。
“啊?”司徒曼和泠璎珞,见了孩子此举,俱都是有些吃惊。
“你,你想让我抱抱吗?”司徒曼眼睛晶亮,俯身向婴儿,惊喜地轻声问道。那孩子笑得更欢,小脚急蹬,小手更加找向司徒曼。
司徒曼惊喜莫名,不由得看向了泠璎珞,眼神中俱是问询之色。
泠璎珞也从一愣之中,缓过神来,伸手小心抱起了儿子,轻轻交到了司徒曼手里。
司徒曼终于把那小小软软的孩子抱到了怀里,激动不已。那孩子到了司徒曼怀里,依旧咧着小嘴,看起来十分喜性,小手抓挠向司徒曼的卷发,不肯松手。
司徒曼感到微疼,却依旧任其抓着,身躯摇晃,一双星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怀中的小生命,满是惊奇,口中不自觉地呢喃着不知名的歌谣。
一会儿工夫,竟把孩子哄睡了。
和泠璎珞一道,小心地把其放在了床上,司徒曼却没有马上抽出长发,生怕惊醒了他,就势依偎在他身侧,依旧凝神细看。这是司徒曼这辈子第一次雹子。
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依旧萦绕在心头。
看着孩子眉清目秀的小脸,司徒曼暗叹这孩子当真是灵性十足,只这一抱,司徒曼心底便彻底喜欢上了他。
来之前所设想的种种,顷刻间归于无形了。
“他叫什么?”司徒曼轻抚着孩子的小脸,问向了泠璎珞。
“敦敏!慕容凡刚刚给起的。”泠璎珞看着依偎在儿子身边的司徒曼,轻声说道,这无疑是第一次和司徒曼正儿八经的对话。
“敦敏?虽然不好听,但是,听起来很有福气的样子。”司徒曼看着孩子,轻笑着说道。
泠璎珞闻言,亦是微微一笑。
“我一直难以置信,你竟然会为了一个小东西,舍弃了自己的满身修为。如今这一看,果然是值得。”孩子终于松开了司徒曼的长发,司徒曼抚了涪子的小脸儿,终于站起身来,走到了泠璎珞的窗边,星眸看向了窗外,轻声说道。
“你对我,倒是一直很关注嘛!”泠璎珞轻笑着说道。
“当然!”司徒曼转向了泠璎珞,星眸微眯说道。
“我没想到你会来!”泠璎珞坐到了床上,一指床边的竹椅,示意司徒曼坐下来。
司徒曼却没有落座,反倒是再度转过身去,看向了窗外,窗外不远处的广场之上,一个身影,忙碌着安置宾朋,那身影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司徒曼的目光。
“我也没想到我会来!鬼使神差!”司徒曼轻声说道。
微微转过身来,看向了泠璎珞,又看了看床上的小敦敏,竟是轻启朱唇说道:“有些羡慕你了!”
泠璎珞闻言一怔,没想到司徒曼竟是如是说,微微一怔之后,却是眼神闪动,低声说道:“我还羡慕你呢!”
两个人心照不宣,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这其中的是是非非,两个人比任何人都清楚,然而,此刻,说什么都意义不大。
都已经活在了慕容凡的生命里,难以割舍,这种感觉,无论是司徒曼,还是泠璎珞,都是一样的。
沉默了良久,慕容凡终是忙活完了所有的事情,急急赶回了这里。
然而,却是看见二女俱都沉默不语,慕容凡神色一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面对群雄,可以高谈阔论,侃侃而谈,可是,如今面对至亲的两个女人,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司徒曼和泠璎珞见得慕容凡进来,倒是俱都从满腹心事中醒过神来。
司徒曼挑了挑双眉,轻咳了一声,没理会慕容凡,倒是斜睨着星眸问泠璎珞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竟然搞到修为全失的地步。”
“修为全失也可以重新来过啊,你不也是个普通人嘛,还不是到了如今的修为。”泠璎珞秀眉微挑,淡笑着说道。
“那你想赶上我,恐怕是困难了。”司徒曼微微一笑:“以后可得小心点,我一个指头就能对付你!”司徒曼说着,伸出了纤纤玉指,在泠璎珞眼前一晃。
“怕什么?我有儿子!”泠璎珞一捋秀发,一笑说道。
司徒曼闻言倏然收回了手指,银牙微咬,咬牙切齿说道:“你多亏没难产而死!”
“哦?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死了呢。”泠璎珞淡笑说道。
“你要是死了,岂不是一直得被他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倒是不战而胜了,那不是被你占了便宜?”司徒曼坏笑着说道。
泠璎珞闻言,亦是咬牙切齿,一声低骂:“妖精!”
慕容凡听着二人的互损,彻底惊呆了,莫非二人这么长时间,一直这般针锋相对来着?
看着慕容凡大张的嘴巴,司徒曼和泠璎珞,却终是忍不住一起笑了。
司徒曼更是大步走向床上的敦敏,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小脸儿,而后,起身说道:“我先走了!”
“司徒曼!”慕容凡吃了一惊。
司徒曼却已经大步走出了门外。
“璎珞!”慕容凡不明白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不知所措。
泠璎珞看着慕容凡那般模样,微微一笑,说道:“什么事儿也没有。事到如今,除了彼此接纳,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吗?快去送送她吧!”
慕容凡闻言大喜,傻傻地应了一声,即刻追出了房门。
御剑直飞,追上了前面的司徒曼。
真元一摄,便把司徒曼摄到了自己的飞剑之上。真元一催,飞剑便带着二人直上九霄。
司徒曼头也没回,倚靠在慕容凡温暖的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俏脸磨蹭着他的下巴,低柔地说道:“我好想你!”
“对不起!”慕容凡拥紧了她的娇躯。
“我说过,这不是标准答案。”司徒曼抬眼斜睨着慕容凡,玉手抚摸着他的脸庞,满眼的柔情。
“我也想你了!”慕容凡老老实实地说道,这个司徒曼早前设定的标准答案,慕容凡记得牢着呢。
二人紧紧相拥,一直到了司徒曼的家里。
只是司徒曼没有留慕容凡,知道慕容凡也没法留下,还有那么多宾朋需要招待呢。
临走,司徒曼却是一再地嘱咐慕容凡,让其多给小敦敏拍照,传给自己。
那孩子一见之下,竟得司徒曼牵肠挂肚,让慕容凡也不由得暗叹孩子真是灵性十足。
第七百零三章 何为心魔,何为情愫
辞别了司徒曼,慕容凡便第一时间赶回了玄医门,满门宾朋,让慕容凡生怕有任何纰漏,因而不敢有片刻的耽搁。
只是,山门近在咫尺之际,却是眼见着一道光华,从门内激射而出。
乃是一人,御剑飞出。
慕容凡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人竟是白濛。
只是,此刻的白濛,耷拉着脑袋,似有无尽的挫败和愁苦。
这等表情,令慕容凡心头一动,却也即刻高声叫道:“白兄慢走!”
白濛刚刚失魂落魄一般,竟是没有看见慕容凡,如今,听得慕容凡一叫,倒是吃了一惊。却也即刻停住了飞剑,面上有着些许不自然的神色,冲着慕容凡微一抱拳说道:“原来是慕容门主。”
慕容凡御剑到了白濛之前,倒是笑着说道:“白兄能来为犬子道贺,在下感激不尽,正想借此机会和白兄饮酒论道,怎知白兄竟急于离去,莫非有什么麻烦不成?”
白濛闻听慕容凡此问,却是叹了一口气,冲慕容凡再度一抱拳,面有愁色说道:“哪有什么麻烦,慕容门主多虑了。”
“呵呵,白兄,时候尚早,不若和萧某再饮几杯,把心中不快,和萧某说说又何妨!”慕容凡笑着说道。
说完,一驭飞剑,带着白濛,直直落入山门,那山腰凉亭之内。
白濛垂头丧气,却也在慕容凡对面坐下了,眼神却是不自觉地向山下某处瞟了一眼。
“怎么?我门内有令白兄不悦之事物?”慕容凡顺着白濛的眼神看了一眼,笑着问道。
白濛收回了目光,沉吟了好一会儿,终是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慕容门主,说来惭愧,白某此番前来,一来为贵公子道贺,二来,则是,则是为了了却一番心事。”
“哦?”慕容凡眉头一挑,却是手一翻,从方寸葫芦中拿出了一瓶好酒,两个杯子,一边斟酒,一边笑着继续说道,“在下可否一闻其祥?”
白濛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慕容门主,白某先恕个罪,无意冒犯,实在是情非得已。”
“哦?莫非,白兄的心事,竟与萧某有关?”慕容凡递过了一杯酒到白濛手边,笑着问道。
“慕容门主并非常人,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实不相瞒,白某此番前来,多半是为了见一见九儿姑娘。”白濛把那杯酒一饮而尽,苦笑着说道。
慕容凡闻言,却是根本没有半分吃惊,端着酒杯,浅酌慢饮,并没有说话。
白濛自己拿过了慕容凡的酒壶,自顾又倒了一杯酒,叹了口气说道:“不瞒慕容门主,自从上古废墟,第一眼见了九儿姑娘,白某就惊为天人。可是,奈何,却听闻九儿与慕容门主乃是双修道侣的关系,在下深恨相见太晚,竭力压制情感,然而,却依旧是无法自拔,对九儿姑娘日思夜想,茶饭不思。思前想后,终是忍不住来此,来见九儿姑娘一面。就想着管他见过之后,这颗心或生或死,终究是有个着落,不再每天悬着一颗心。”
“呵呵,那么此刻,白兄之心,是生是死呢?”慕容凡饮尽了杯中酒,笑着问道。
“心如死灰!”白濛苦笑着说道。
“哦?何出此言?”慕容凡为二人又斟满了酒。
“不怕得罪慕容门主,不瞒你说,白某刚刚去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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