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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有点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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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墨子寒破天荒当了一回好心人,于是,嘿嘿,阿紫没当回事,她的四个近身丫鬟全都义愤填膺。

荠菜说她遇到马姑娘,荔枝和樱桃首先想到的就是公主心里定是酸溜溜不好受。

她们也真是高估阿紫了,阿紫一点酸的感觉都没有。

她就是硌应!

就好像你明明不吃臭豆腐,可第一天吃饭时这盘臭豆腐就摆在你面前,你说你硌应吧,这还没完,隔了两天这臭豆腐又摆在你面前了,又隔几天又来了,然后你刚刚庆幸今天没有,别人告诉你,臭豆腐又买来了。准备明天再给你摆出来!

我就不信你不硌应!

这种硌应和墨子寒无关,完全是阿紫自己的直觉。

她回屋里继续做针线,这两日她正给墨子寒缝一件披风。披风快要缝好了,她等着墨子寒回来时再给他。

狸花蛇又开始在竹筒里闹腾。显然又想出来玩了。这次离开五夷,阿紫带了十几条蛇,别的蛇全都乖乖的,只有狸花蛇最淘气,每天溜上三五次不罢休。

“现在不行。外面那么多人,你会吓到人的,等到回了王府,整个园子让你折腾。”

公主娘娘和毒物说话对丫鬟们来说也不是稀罕事,她们的小公主从小就养这些,别人养猫养狗当宠物,公主养的是蛇虫鼠蚁外带癞蛤蟆。

绣完最后一片竹叶,阿紫剪断线头,披风终于缝好了。阿紫看着披风上的几竿竹子,忽然想起什么。对谷雨道:“马姑娘绣的帕子您还带着吗?”

谷雨撇嘴:“奴婢早就不用了。”

墨大人对公主原本就不太热络,公主剃头挑子一头热就够可怜了,又插进来个马姑娘,身为忠仆,谷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条帕子铰了。

“去给我找一条。”阿紫说道。

谷雨不明白公主这又是哪一出,该不会恨马姑娘入骨,也想拿帕子解气,用剪子铰了吧。

马凌波给丫鬟们的帕子几乎人手一条,没一会儿,谷雨就找回来三条。让公主铰个痛快。

这三条帕子,一条绣的喜鹊报春,一条是彩蝶迎风,还有一条却就是几竿翠竹。

阿紫拿起那条翠竹的帕子和自己绣的披风放在一起。仔细端详。初时还觉得自己绣得很好,可和这条帕子一比,高低立见分晓。

阿紫拿着这两样绣品在那里看来看去,在几个丫鬟眼里,那就是公主正在伤心呢,放下身份拿自己和小三做比较。

“公主。您别和她比,您是金枝玉叶,她顶多是个绣娘。”

阿紫嫌弃地看她们一眼,本宫能像你们想的那么小心眼吗,真是的。

“你们都会绣花,可你们会这样绣竹叶吗?”

四个丫鬟闻言全都凑过来,这竹叶初看也没有什么,再仔细看,却有光线的分别,见光的一侧掺了银丝,看上去像是有光亮。

再看公主绣的,竟然也是这样!

先不说两人的绣功谁高谁低,可这竹叶的绣法却是一样的!

“你们告诉我,我的刺绣功夫究竟是谁教的?”阿紫问道。

谷雨是从小跟着阿紫的,这几个人里数她在王府最早了。

“王妃不太会做针线,但给公主请过师傅,不过大多时候,公主都是跟着府里的绣娘学的。”

“我那时候也这样绣竹叶吗?”

谷雨使劲在想,可她也想不起来了,那个时候她也只是个小孩。

失忆的人不解释,阿紫快要郁闷死了。

倒是荔枝问阿紫:“公主啊,您想想,最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竹叶,所以您才这样绣呢?”

是啊,或许不是打小时学的呢。

阿紫再想,可还是想不起来,她叹口气,算了,不去想了。

“墨大人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你们不要乱猜,他那人没有那么多花心思,你们错怪他了。”

几个丫鬟谁也没说话,暗地里都在吐舌头,墨大人满脸冰渣子,也不知怎的就把公主迷住了,难道冷若冰霜都是假的?

当然不是假的,只是阿紫被他冷着冷着就冷出热度来了,这个也同样不解释,阿紫自己也说不清。

果真不能背后说人,一说人就来了。

阿紫睡到半夜,就被狸花蛇给吵起来了,那家伙又在那里嘶嘶嘶报警。

床头留着一盏小灯,那人就坐在灯下离她一尺远的距离,他不敢靠近,狸花蛇和他有仇。

阿紫睁开眼睛,就看到他了。她嘤咛一声从被窝里蹦出来,钻进他的怀里。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阿紫问道,她又闻到那熟悉的幽香,这才发现他已经换上了飞鱼服,幽香是从他的袍袖间传出来的,他戴上了那串檀木珠子。

除了没戴银面具。他已变回了高天漠。

“我不放心你。”他只说了五个字,把这十日来所有的风雨兼程全都瞒下了。

阿紫把小手探进他的衣袖,摸索着那串珠子:“我送你的荷包呢?”

他指指胸口:“在这里。”

飞鱼卫自是不能在腰间挂个荷包,他把荷包藏在怀里贴身放着。

阿紫把小脸贴在他的胸前。轻声说:“这里现在很安全,我不会有事的。”

“嗯,我知道,可我还是不放心你。”

他当然知道这里安全,但他还是想要快点看到她。即使两人避讳着不说话,但只要知道她在他身边,他就会心安。

她也是。

“我给你缝了一件披风,等你做墨子寒时再穿。”

阿紫说着,就想下去拿披风,高天漠一把拉住她,拉过锦被把她包起来,只留小脸在外面。这里虽是南方,但秋夜里也有几分寒凉。

阿紫把额头在他的下巴上蹭来蹭去,下巴很粗糙。还有一层胡渣子,扎得阿紫嘻嘻直笑,笑得傻傻的。

“其他人呢?”她问的是飞鱼卫。

“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我们便起程,我已派人在前面安排,有我在,你不会有事,放心。”

然后两个人便又没有话了,这么多天没见面,两人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就是想这么坐着,离得很近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高天漠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要走了。你睡吧。”

阿紫扯着他的衣角,近乎撒娇:“我们再坐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是啊,明天她又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想要看他一眼,都要偷偷摸摸。

高天漠已经站起身。但被阿紫扯着衣角,坚硬的心终是有些不忍,这次他是挨着床边坐下,距离狸花蛇很近,狸花蛇冲他示威,他假装没看到。

“蛊毒又发作过吗?”如果不是担心,阿紫是不想在这么美好的时候提起这个不愉快的话题的。

高天漠摇摇头,他是真的没有发作过,但如果发作,他也不会告诉阿紫。

也许他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与其那样,还不如让这个小东西一直快快乐乐,不再为他担忧。

“柳大叔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所以我想回到京城就和父王母妃说出咱们的事。”

“不行!”高天漠回答得斩钉截铁,“我说过,如果到时我不死,我自会去求圣上赐婚,你急什么。”

好吧,说来说去还是她急着嫁人,阿紫扁扁嘴,怪委屈的。

你只说你不死时去求婚,万一你死了呢,你这不是坑我吗?你一个人就占了两个名额,然后两个都死了,我怎么办?

阿紫怨毒地看着他,那眼神真的像个巫女。

连高天漠都怀疑她已经记起巫女咒了,你看那不就是在施咒语放大招啊。

“我不会死,为了你也不会。”

明知他在说谎,可阿紫还是笑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把脸蛋凑过去,她很想很想像戏本子上写的那样,让他亲亲她。。。。。。

她不信高天漠不懂!

可高天漠纹丝不动,只说了两个字:“躺下!”

阿紫躺下了,拉过被子蒙住头,索吻不遂也是件挺丢脸的事,她是女孩子来着。

等她好不容易才撩起被子一角,想看看高天漠的表情时,才发现屋里又只有她一个人了,高天漠已经走了。

。。。。。。

次日清晨,他们便启程了。高天漠催马走在前面,锦衣银面,如同一个煞星,就连一向轻松自在的柳青也感到了一股煞气。

传说中的飞鱼卫大统领,果然是让人浑身不自在。

阿紫没有留在马车里,她换了男装,和柳青走在一起。

柳青轻声问她:“小韵儿,你的墨大人没有回来。”

阿紫冲他做个鬼脸,小声说道:“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换人了。”

果然是小孩子,说换就换,也不知她换的是谁。

柳青强忍着笑,没有说话,小韵儿真好玩。

阿紫在身后说的话都让高天漠听到了,他没回头,这个小东西该好好调|教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大大咧咧。

终于不用在马车里了,阿紫这会儿可开心呢,犹其是还能跟在高天漠身后,旁边又有柳青这个帅大叔陪着,阿紫有种农奴翻身做主人的赶脚。

话说公主娘娘何时做农奴了?

公主娘娘终于可以东张西望,看天看地看花看树看美男,虽然美男只给她一个后脑勺,可她还能看柳大叔啊,柳大叔也挺好看的,还有几分像她爹呢。

总之,阿紫挺开心的。

说真的,这姑娘在江湖上混了两年,心已经很野了,又去了五夷走一圈儿,你让她像那些千金贵女一样,留在马车里绣花做针线,是真的有些难为她。

既然找到爹娘了,也知道自己是谁了,阿紫现在整日想的就是和墨子寒去北地与李济汇合,找药找药再找药。

只是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高天漠抽的什么风,忽然让她从马车里出来换男装骑大马了。

她是不笨的,她也不过就新鲜了一会儿,就想到这件事的不可思议。

于是在半路打尖的时候,她舔着小脸凑到高天漠身边:“大统领,你是不是找人冒充我了?”

高天漠看她一眼,小东西只有十四岁,哪来的这么多心眼,果真是皇家的孩子从娘胎里就在学着算计人,这么个小孩子,就能想到成年人想不到的事情。

阿紫不小了,明年就要及笄了,和高天漠好了之后,阿紫一直以成年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来着,她若是知道高天漠还在把她当成小孩子,她一定会给气死。

“嗯。”

“还有另一队公主的护送队伍?”阿紫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出了那么大的事,公主早如惊弓之鸟,这个时候大队人马只是做掩护,真正的公主已经精装简行往京城去了。”

尼玛,你真坏,坏死了。

她忽然又明白了一件事,问道:“这件事是你早就计划好的,你一直在想着给我找个替身。”

高天漠没说话,沉默就是默认。

“我说你怎么那样好心,冒着被人误会你偷吃的风险,让马姑娘到客栈里来,你想让她给我做替身。”

   
 第一一一章 生病

高天漠懒得理她,前一阵子的流言蜚语他当然知道,他一直等着阿紫问他,可这孩子一句都没问,不是因为她娴良淑德,而是她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可今天她这样说了,那就是说她心里其实一直记挂着呢。

高天漠藏在面具后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小东西太可爱了,如果可以,他想宠她一生一世。

阿紫的心情更好了,就像是鞋子里钻进了一粒沙子,就磨脚吧,也不太严重,可是就是不舒服,现在把沙子倒出来,顿时浑身轻松。

阿紫轻松了,就想唱歌,一张口便是“嫁了吧,嫁了吧,怎么不嫁。。。。。。。”

刚唱两句,高天漠便回过头来,嫌弃地瞪她一眼。

阿紫果断收声,可还是听到柳青的笑声。

唉,这姑娘该有多想嫁人啊!

傍晚时分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前方的飞鱼卫早已安排妥当,他们一行人到达官驿时,使用的只是高天漠自己的官凭,没提公主娘娘只言片句。

阿紫淋了点雨,打了几个喷嚏,谷雨煮了姜汤服侍她喝下,阿紫觉得自己没事,起先还怪谷雨大惊小怪,可没过一会儿,她的头就疼起来,晚膳没有吃便爬到床上。

她穿的是男装,高天漠也没有避闲,就住在她的隔壁。飞鱼卫近身保护,即使传到圣上耳中,也不会说什么。

“公子怎么没用膳?”小丫鬟端着红木托盘走出来,上面的饭菜丝毫未动,高天漠蹙起眉头。

官驿不知这是公主,只是按照三品官员家眷的标准给阿紫送饭,高天漠还以为是阿紫挑食不肯吃。

官驿里的小丫鬟吓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这位上官太吓人了,一直戴着面具,驿丞叮嘱过她们,这位惹不起。看到他要绕着走。。。。。。

“本官问你话呢,怎么不说?”高天漠这就是要吓死人的节奏啊。

小丫鬟哆哆嗦嗦总算说出话来:“那。。。。。。那位。。。。。。那位公子。。。。。。病了;没。。。。。。没胃口。”

她的话音刚落,高天漠已经叩门了。

应门的是谷雨,看到高天漠也吓了一跳。飞鱼卫大统领谁不害怕,自从他来了,他们这一百来号人连多余的话都不敢多说,就连平日里自我感觉良好的御林军百户大人也噤若寒蝉,担心哪句话说错了。就被飞鱼卫扔进诏狱。

“公。。。。。。公子歇息了;您。。。。。。您明日。。。。。。再请安吧。”听听,这哪里还有公主近身的气势,小姑娘都快被高天漠的那张面具和身上的凌厉给吓晕了。

“躲开!”高天漠直眉瞪眼走进去,吓得谷雨不由自主让开了身子。

待她明白过来刚想拼命轰她出去,就听公主在里面说道:“你们都退下,让高大人进来,本官有事要与他密谈。”

好吧,别看公主娘娘召见墨子寒会有绯闻,可公主娘娘就是整夜和高天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会有半句流言,为什么呢。那就是在众人眼里,高天漠不是人类来着。

他是魔鬼。

公主娘娘金枝玉叶,天仙下凡,怎会和魔鬼联系起来,所以说,高天漠绝壁是绯闻绝缘体。

看到阿紫缩在锦被里,高天漠快步走过去,脱下手上的银丝手套,把手贴在她的额头,小东西有些发烧。

他松了口气。这种小病还难不倒他,看到案上有纸笔,他草草写了方子,让谷雨交给官驿里的人去采办。

阿紫虽然烧着。但并不糊涂,只是头疼没有力气。看到高天漠开方子,便道:“不用了,娘亲说过,我如果生病了,普通方子对我没有作用。”

高天漠顿时恍然大悟。阿紫百毒不侵,不但毒|药伤不到她,就连治病的药也同样对她没有作用。

他叹了口气,又在那张方子上加了两味,这才重又让谷雨拿去采办。

阿紫问道:“你又加了什么?”

高天漠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爱惜地在阿紫脸上轻轻划过,低声道:“虎狼之药。想来药铺里看到这张方子怕是会吓个半死。”

所谓虎狼之药,一般人是不敢用的,即使治好病也会伤了身子,身子稍弱些的,也就直接归位了。

阿紫的身体与众不同,普通剂量的药物对她没用,所以只能用这类虎狼之药。

“明天先不赶路,等你病好再走。”

“这是小毛病,我没事,真的。”在江湖上的那两年,阿紫也生过病,那时哪像现在这样娇贵,她不是也活得好好的。

“不行。”高天漠说了不行,那就别想着更改。

阿紫只能暗叹自己没用,淋了一点雨就把她放倒了,不是没用是什么。

高天漠把手放到她的枕头上,阿紫的脸蛋贴在他的手上,觉得他的手很凉。

“你手好凉。”

“是你发烧了。”

“唔,你离我近一点。”

“已经够近了。”

“再近点。”

“不行。”

呜呜呜,她都病了,他还是不行不行的,阿紫决定昏迷!

看她闭上眼睛假装昏死过去,高天漠依然坐着纹丝不动。他当然知道她是在借病撒娇,娇滴滴的小姑娘撒起娇来格外可爱。

可他不能和她亲近,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这种不敢并非是因为两人地位悬殊,而是他不敢让她希翼太多,他给不起她!

他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他能给她的实在有限,好在她年龄还小,过上不久或许就把他忘了,与她太过亲近,只能令她日后更加伤心。

阿紫原是想要假装昏迷吓唬高天漠,可是闭上眼睛好一会儿都没见高天漠有动静。她还在发烧,没过多久,眼皮便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看她呼吸变得均匀,高天漠知道她是睡着了。这才靠到她的身边。覆下身子,让自己离她很近很近。

因为发烧,阿紫双颊潮红,嘴唇起了皮。有些干裂,高天漠忽然很想就这样吻下去,滋润着她,可他还是重又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到门外。等待谷雨取药回来。

伤风感冒的药材并不难找,但那两味虎狼之药却不是常备的,官驿里并没有,张大虎带了两个人到二十里外的镇甸才买到。

谷雨拿到药材,亲自到厨房煎药去了。

高天漠却一直候在门外,他让荔枝和樱桃到屋里守着公主。

谷雨端着药回来时,就看到阴森可怕的高大人站在门外,像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

几个丫鬟服侍阿紫喝了药,高天漠却一直没有离去。那一夜,他就是那样站在门外。站了整整一夜。

次日一早,阿紫便退烧了,可还是没有力气,她靠在枕头上,对樱桃道:“你去隔壁告诉高大人,就说我的病好了,谢谢他开的方子。”

道谢当然不是目的,阿紫只是不想让他担心。

至于昨天的冷落,她都习惯了。

“不用去隔壁,高大人在门外站了一夜。这会儿怕是还在呢。”

阿紫吃了一惊,心里却骤然温暖起来。他这人就是这样,冷口冷脸的,心里却对她是一千个一万个好。

“那你也去告诉他。就说我病好了,这里不用护卫了,今天咱们不赶路了。”

虽然早就猜到阿紫最晚天亮就会退烧,可听到樱桃的话,高天漠还是松了一口气。

小东西身子娇贵,以后在路上要注意了。越往北走天气越冷,不能再让她染上风寒。

阿紫喝了一碗白粥便又睡下,再醒来时已是下午时分。

这时谷雨进来告诉她,柳大公子有事要和公主商议。

阿紫让谷雨给她梳了头,换了件熨得平平整整的湖蓝直裰,头上戴着帽子,把额头的红梅遮挡起来。

“柳大叔,您找我有事吗?”阿紫问道。

“小韵儿,我收到镖局里传来的消息,有人在离此二十里的镇甸见到赛文君。”

赛文君?

阿紫几乎忘记这个人了,她曾经的老板娘。

“赛文君不是抓起来了吗?”她那日亲上看到岳少兰抓走赛文君的。

“赛文君身上查不出什么,她的酒馆又被人烧了,且,此人与六扇门牵连甚深,岳少兰把她放了。但从此后再没有人见过她,当日她拿了老爷子八千两,还说小韵儿你死了,老爷子很生气,让人看到她就把她抓到五柳镇,不把银子双倍还上,就让她钱债肉偿。”

额,阿紫今天才领教到,苏秀才还真是凶悍。

难怪人家都说有钱人抠门,那么有钱的苏秀才也挺抠的。

“那时我真是差点死了,所以也不能算赛文君给假消息啊。”阿紫为赛文君鸣不平。

“话虽如此,可她还是拿了八千两,小韵儿你是金枝玉叶,自是不知道咱们江湖人赚八千两有多难,就像给你跑的这两趟镖吧,你爹一文钱都不给。”

额,龙生龙,凤生凤,苏秀才的外孙子会算帐,说来说去,又拐到贺王爷不给钱的事上了。

阿紫可不想和他越扯越远,话说她真的在文君酒馆见过番邦人,很有可能就是岳少兰找的阿萨细作。

所以说,赛文君肯定和阿萨人有关系。

“她在镇上干什么,还在卖酒吗?”在阿紫眼中,赛文君那样的女子,她的人生定是传奇得不能再传奇,再说了,她肯定还会做她的老本行,白天卖酒晚上卖情卖,雇上一群美貌小受帮她赚钱。

柳青摇摇头,也是满脸的不置信:“小韵儿,说出来你肯定不相信,说真的,我也不信,所以我一大早就去看了,没有看错,还真的是她。”

“啊,她到底怎么了,还劳你大驾一大早就去看她,难怪你都不关心我的病情。”

还表叔呢,哪有这样的表叔,也不知道你去看赛文君是为了那八千两,不对,是一万六千两银子,还是为的别的啥。

话说赛文君的男人缘是很好的。

“你病了,什么病,好了没有?”柳青又是一拍脑门,他连小韵儿生病的事都不知道,外公听到肯定会宰了他。

小韵儿很小时随父母去过五柳镇,外公和外婆喜欢得不成不成的,把他这个宝贝外孙都置之不理了。

小韵儿五六岁时,就会拿着她娘做的点心拍外公的马屁,换了一堆出土文物。

外公外婆说过,这么一堆孙子外孙子外孙女,没有一个比小韵儿更可爱的,还逼着小舅舅和小舅妈拼命生,一定要生出个像小韵儿这样娇滴滴的小女儿。

可惜没有成功。

阿紫看着这位表叔,扁扁小嘴:“已经好了,不用挂心了。”

柳青长舒一口气,吓死老纸了。

“那你快说吧,赛文君究竟怎么了?”阿紫的兴趣全在赛文君身上,她才不管柳青有多担心呢。

“我告诉你吧,起先我打死也不相信,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还以为是镖局里的耳目失灵了呢。”

看着柳青神秘兮兮的德行,阿紫急了,究竟怎么了,你快说啊。

“赛文君嫁人了,还是嫁了个老实人!”

“嫁。。。。。。嫁人?她会嫁人?”真是亮瞎眼了,赛文君那样的女子也会嫁人,而且还是嫁了个老实人!

小韵儿五六岁时,就会拿着她娘做的点心拍外公的马屁,换了一堆出土文物。

话说赛文君的男人缘是很好的。

“你病了,什么病,好了没有?”柳青又是一拍脑门,他连小韵儿生病的事都不知道,外公听到肯定会宰了他。

小韵儿很小时随父母去过五柳镇,外公和外婆喜欢得不成不成的,把他这个宝贝外孙都置之不理了。

小韵儿五六岁时,就会拿着她娘做的点心拍外公的马屁,换了一堆出土文物。

小韵儿很小时随父母去过五柳镇,外公和外婆喜欢得不成不成的,把他这个宝贝外孙都置之不理了。

小韵儿五六岁时,就会拿着她娘做的点心拍外公的马屁,换了一堆出土文物。

小韵儿很小时随父母去过五柳镇,外公和外婆喜欢得不成不成的,把他这个宝贝外孙都置之不理了。(未完待续。)211

 第一一二章 卖烧饼的李大郎

得到赛文君的消息,阿紫很想亲眼去看看这位昔日的老板娘。话说在她还是小鲜肉小志的时候,赛文君对她是很好的,当然除了毛手毛脚看沾她便宜以外。

但这也就是只限于想想而已,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这种好玩的事也就听听罢了。

自从上次买了有毒的青梅子之后,她也不敢偷偷摸摸溜出去了。

“高大哥,听柳公子说,赛文君就住在前面的镇甸上呢。”

聊八卦那是每个小姑娘都喜欢的,阿紫在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了高天漠。

“嗯,我知道。”

“你知道?”

“岳少兰没有冤枉她,她真的和阿萨人有关系,我亲眼看到的。”

高天漠置疑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阿紫便把那天夜里,她起来放蛇,无意中在酒作坊门外看到的情景说了一遍。

高天漠冷冷道:“你为何今天才说出来?”

阿紫怪委屈的,你又没有问过我,我为毛要告诉你啊。

“赛文君的事你不要插手,刚才说的事全都忘记,不要再想,也不要再和别人说了。”

阿紫撅撅小嘴,这人是怎么了,身为暗影,你是有责任抓奸细的中。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道:“其实赛文君也是暗影对不对?”

“不对。”

“那你为何不让我打听来着?”

“你太好奇了,打听到了就会冒险去看一看。赛文君和阿萨人有关系,阿萨人正在找你,让他们发现你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就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想要毒死你这么简单了。”

额。对啊,他们会吸干她的血。

阿紫顿觉脖子后面凉嗖嗖的,她使劲抱紧高天漠的手臂。

高天漠摇摇头,就这胆子。

高天漠真的低估了阿紫,阿紫向他通报完了,就和柳青去了前面的镇甸看热闹了。

那个时候,高天漠还以为他的小女朋友回房睡觉呢。其实她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不是阿紫不懂事。是这件事对小小少女的诱|惑太大了。

“我猜赛文君是故意让你们看到的,所以我要保持距离,免得被你连累了。”阿紫说道。

柳青咬牙切齿。谁说小韵儿失忆了,她小时候就是这样。

每个镇子上都有那么一处地方,房屋低矮破旧,我们一般把这里叫做贫民窟。

赛文君就住在这样的贫民窟里。只不过现在她不叫赛文君,还是叫李大嫂。

李大郎的烧饼很好吃。一文钱能买两个,烤得又香又脆,外面还洒了一层芝麻。

阿紫花了两文钱买了四个烧饼,饶饼摊子旁边是卖豆腐脑的。阿紫要了一碗豆腐脑,就着小咸菜吃烧饼。

这里是南方,可这豆腐脑和李大郎的烧饼都是北方口味。因此这两个摊子的生意都不好。阿紫坐在这里,是唯一的顾客。

卖豆腐脑的是位大婶。一张嘴也是地道的京片子。

“小兄弟,给你加点汤,免费的。”

阿紫笑眯眯端起大海碗,让豆腐脑大婶加了一勺汤,她问道:“大婶您是京城来的?”

“哎哟,你算说对了,大婶的娘家就在京城外,这一晃眼也有二十年没回去了。”

“您是嫁到这里来的啊?”

好不容易来个客人,大婶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小兄弟你只说对了一半,大婶最早不是嫁过来的,是被拐子拐过来的,卖给我家死鬼男人,就在这里扎下了根。”

原来是位自强不息的被拐骗妇女,当地最美豆腐脑西施。

“旁边卖烧饼的也是京城人吧,他也是被拐来的?”阿紫又问。

“去,哪有拐男人的,他就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可他的烧饼和你这豆腐脑一样,都是京城的口味。”

“他是祖宗坟上冒青烟了,买了个好媳妇,他这烧饼都是他媳妇教的,他媳妇和我一样,都是让拐子从京城拐来的。我那时才卖了二两银子,如今物价飞涨,李大郎买媳妇花了整整十两!”

阿紫看着豆腐大婶那满脸大麻子,又想想赛文君那又风又骚的小模样,不是物价飞涨,是就怕货比货。

好吧,公主娘娘没有太多同情心,这不是她的人品问题,而是封建社会把她害的,咳咳咳。

赛文君嫁给卖烧饼的李大郎这已经够震惊了,比这更令人震惊的就是她居然是被买来的。

哈哈哈!

阿紫对那位能把她拐卖的人牙子大表佩服,您太强悍了!

佩服完了,阿紫就觉得这件事简直是不可能!

赛文君是什么人,她什么场面没见过,这样的人会被拐卖,哈,打死也没人相信。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是她自愿被拐卖的,再或者说就是她自己拐了她自己,卖到这个小镇上。

阿紫很兴奋,小脑袋转得飞快,考虑问题是件力气活,所以她没有吃饱,索性又要了两个烧饼一碗豆腐脑。

“卖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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