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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饶恕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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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皓正咳了一声,吓得邹敬生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上次我向你救婚也是骗你的,我知道你哥有钱,而且你又看不见,所以想从你那里弄些钱来花,对不起,小薇,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会把钱都还上的!”
这样的转变太不可思议,太让人难以接受:“童非呢,她对你付出了真心,你一点点感动都没有吗?”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大男人失声痛哭起来。
阮皓正冷冷的说:“够了,让他走吧!”
邹敬生像得到大赦一样,说着感激的话,风一样的离开了,担心如果慢一步,说不定对方会改变心意,下场堪忧。
阮皓正走过来,把一个文件袋递到她手里:“拿着。“
“这是什么?”
“你抵押在易南俊那里的东西,最上面那张是邹敬生写的欠条,至于这钱要不要,你自己决定。”
她还在为刚才的事茫然失措时,一个玻璃杯在她不远处炸开,阮皓正突然捏住她的肩头:“薇薇,你是我的女人,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去找易南俊,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他的愤怒从他手臂的力道能够感觉到,让她有窒息感,盛旭怕出事,赶紧过来劝:“皓正,行了,这又不是薇薇的错,她看不见,难免会忽略人心险恶。”
幸好一通电话打断了他要崩发的怒气,似乎出了什么急事,要他立即过去,他说:“你先回家,我让司机来接你。”
盛旭说:“反正我晚上没约,我替你送,保证完璧归赵。”
阮皓正带着人走了,房间里只剩下盛旭和她,盛旭把她扶到吧台边坐下:“要不要来点红酒,有镇定作用。”
她点点头。
盛旭把倒好的酒端到她手里,她仰起头,强咽着一饮而尽。
等她稍微平静下来,盛旭说:“小薇,你知道为什么皓正要发这么大的火吗,并不是因为你瞒着他,而且我能理解为什么你不愿意告诉他,你不想把钱参杂在感情里,而且这些钱在你的承受范围里,所以你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给他添麻烦。他真正在意的是,你去找易南俊,你可能不知道,他和易南俊的关系,并不是哥哥跟妹夫这么简单!”
阮皓正十六岁就赴美国求学,毕业后一直在美国发展,他致力于科技的开发和应用,对阮家的商场管理一点兴趣都没有,家里就只剩下一个爱跳舞的妹妹,所以阮父一直想找一个得力的女婿挑起阮家的家业。
所以从皓雪成年开始,家里就不断的给她安排相亲,希望能早些把人选定下来,谁知皓雪有自己的主意,世家子弟相过不少,一个也没看上,却在一次意外中邂逅了易南俊,并且非他不嫁。
虽然易南俊家境贫寒,却是名校毕业,一表人才,阮父仔细调查过,他在公司能力出从,年经有力,而且感情史非常的干净,最重要的一点,他的父母刚相继过世,没有任何牵绊,可以完全融入阮家,成为他们阮家的人。
新婚的那段日子是甜蜜的,一切都像阮家父母所期待的那样,女儿幸福快乐,易南俊在公司的管理工作认真仔细,上上下下对他评价很高,阮父甚至已经把他当成了未来的接班人。
但随着易南俊在公司的权势越来越大,阮家的恶运也接踵而来,先是阮母和皓雪出了车祸,刹车失灵撞到街边护拦,阮母当场身亡,皓雪双腿瘫痪,警察勘测了现场,不排除刹车被人动过手脚的可能,也怀疑过易南俊,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与证据。
接着阮父也出事了,阮父突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因为极时的救治,并没有生命之危,却在易南俊一次探望之后,离奇的死亡,阮父的氧气管被人拔掉了,跟上次一样,警察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和证据。
阮皓正在接手盛泰之后,发现易南俊已经掌握了盛泰很大一部分客户与资源,而且一些跟过父亲打江山的老部下和股东都非常的认可易南俊,毅然的跟他这个阮家继承人站在了对立面,这一切不得不让他怀疑,易南俊从一开始进入阮家,是有目地的。
苏薇问:“他有什么可担心的,他毕竟是盛泰的继承人,而易南俊只是员工。”
“小薇薇,你想得太单纯了,你要知道,阮母和阮父一过世,阮家的家业是有两个继承人,一个是皓正,一个就是皓雪,皓雪手上有盛泰30%的股份,因为她不懂管理,她把自己名下的股份都给了易南俊,换而言之,现在易南俊在盛泰的所有权,跟皓正是对等的。”盛旭又为她倒了一杯:“皓正一直隐忍着易南俊,是因为心疼皓雪,那丫头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对易南俊是一根劲到底,没他简直不能活。”
他提醒她:“你现在可是皓正的心头肉,皓正怕他对你下手,总之,你自己多长个心眼就行了。”
豪门的恩怨情仇,真是比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还精彩,对于她这个穷乡僻壤的井底之蛙,太像天方夜谭,但她也不可能听盛旭的片面之词,就认定易南俊的阴险重重,而且通过以往的接触,她也不愿意去相信易南俊会为了权势谋害阮家的父母。
虽然她能从平时阮皓正和易南俊的相处中听到火药味,但最重要的还是皓雪,一个结婚四年的丈夫,应该非常的了解,既然皓雪都不相信,怎么能信一个旁观者的话。
☆、你曾经认识我吗
童非病了,高烧不断,躺在床上呓语连连,怎么都叫不醒,那个看见她被人欺负,敢和对方赤手空拳较量的童非,那个为了省搬运费,能把200斤的菜自己扛回家的童非,那个经常安慰她,世事无常,要勇于面对惨淡人生的童非,在爱情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苏薇不敢告诉苏妈妈,苏妈妈一个人将童非和她带大,是个强悍的女人,如果知道童非被邹敬生骗了,她一定会上门去‘算账’,这件事已经平息下来,各过各的日子,不想再有任何的牵绊。
二来童非也不想让妈妈知道,从小苏妈妈就把童非教育得跟女强人一样,所以童非向来独立又自强,遇到困难也从不低头,她不想让妈妈看到她的脆弱。
她陪童非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只是普通的感冒,至于精神萎靡,是心情郁结所致,只能靠自己去释怀。
童非需要好好的休息,苏薇就另雇了一位厨师,是巷子里的老邻居,非常的熟络,对餐馆的菜品很熟悉,一开工就能完全胜任,让她很省心。
她的眼睛看不见,怕照顾得不够仔细,就打电话给小玫,希望小玫能来帮忙,小玫很爽快就答应了。
小玫最近风生水起,一直盼望的演绎事业终于有了起色,小玫拍了一条广告,还在一部电视剧里拿到女三号的位置,彻底告别以前只客串路人甲,连句台词都没有龙套生涯。
小玫就童非抱不平:“不能这么便宜邹敬生,以前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干的哪是人事儿,要是我,肯定上门去撕破他的脸!”
苏薇只感叹人心难测,许多表象的东西太容易让人迷惑,虽然阮皓正的方法有些过激,但还是要感谢他及早的发现,没有让她和童非继续被骗下去,童非跟敬生哥交往也没多久,只盼望童非能快点从这段充满谎言的情感中早些解脱出来。
小玫上下打量苏薇:“你跟了阮皓正也有段时间,他很小气吗,怎么连衣服也没给你换几身,我看你穿的还是以前那些。”
她说:“我穿什么感觉都一样,反正也看不见。”
小玫决定开导一下她:“你看不见,但他的朋友和客户什么的能看得见,你将来作为他的太太,总得应酬一下吧,除开客户不说,像公司的员工聚餐,每年的团拜会,还有一些宴会什么的,他那样的身份,你不能掉价吧。”
仔细想想,除了上次的发布会,他似乎没有带她去过应酬场合,即使是聚会,也只是私下的几个好朋友,盛旭和楚焕而已。
小玫皱起眉头:“他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吗,你可得注意他的用心了,阮皓正在媒体上的口碑特别好,身出名门,又是名校毕业,走的又是实干路线,私生活低调,不好明星嫩模这一口,这以盛泰集团的形象和发展都有利,他把你掖着藏着,不会是想哪天甩你的时候跟现在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就像你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苦笑着:“如果他真的这么打算,我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你得自己掌握主动权。”小玫凑上来悄悄的问他:“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有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她点点头,这种事难免有些羞于启口,每次他都会戴避孕套,上次她还不小心踩到了。
小玫说:“如果是你吃避孕药,那以后就别吃了,伤身体不说,以后不孕不育怎么办,如果他,那你就诱惑他,让他别戴,要不你把套子弄破,如果你能怀孕,阮太太的身份,你就坐稳了一半。”
“你太己人忧天,如果他真的不爱你,哪怕生了孩子,他也不会爱你,你又何必用孩子来禁锢自己。”
小玫叹气:“真是个木鱼脑袋!”
易南俊来看她,为房子的事道歉,他说:“我也不知道皓正从哪里知道你把房子抵押给我了,他怒气冲冲的来找我,我只能把合同和证件都给他。”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帮忙。”
他见她精神憔悴,挂着两个黑黑的眼圈:“最近怎么了,没睡好吗?”
童非病得很严重,她和小玫轮流照顾,小玫白天呆在店里,晚饭后就要溜出去约会,晚间时段,全得她来照顾,按时吃药,倒水,童非味口也不好,医生建议少吃多餐,所以半夜她会起来准备简单的夜宵,她本来睡眠就不好,这样一折腾,她几乎整夜整夜睡不着,白天还要照应店里的事,她时常感觉头晕目炫,精神怎么可能会好。
他问:“最近还会头疼吗?我知道有个师傅,按摩手艺特别好,我带你去舒缓一下。”
他执意要带她去,童非说:“去一趟也好,这些天你只顾着照顾我,都忘了自己身体不好,如果我康复了,你又病倒,店里的生意可经不得我俩这样来回折腾。”
易南俊带着她去到一家洗浴会所,他说的师傅是里面的一位按摩师,听声音是位老大爷,易南俊说:“金师傅可是这里的招牌技师,有钱都不一定请得到。”
金师傅在她头部两则的穴位上按压了几下,就问:“小姐,你是不是做过脑瘤的切除手术。”
“是的。”她回答,这个金师傅真神,按几下连这个都知道。
金师傅又说:“你是不是整天都坐着,也不爱运动。”
她笑了:“师傅,你能不能不要揭我的短。”
“你们这些年纪轻轻的小孩子,对自己的病一点都不重视,非得严重了进医院躺着的时候,才会意识到严重吗!”
金师傅的按压手法非常的舒服,虽然疼,但疼痛之后会有一种他舒缓的轻松,神经松弛下来,她竟然睡着了。
她并没有睡多久,睡来的时候,金师傅的按摩已经结束了,一旁的易南俊说:“别动,你面部做着针炙,等拔了针才能起来。”
她脑补着脸上插针的画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又说:“千万别皱眉头,仔细针跑了位置,会适得其返。”
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易南俊笑了:“跟你开玩笑的,针不会跑,你躺着别动,很快就好了。”
他又说:“我给你办了一张VIP卡,你每个星期都来找金师傅做一次按摩理疗,你的头疼会缓解很多?”
“我们以前认识吗?”苏薇突然问:“我是指在我没有认识阮皓正之前。”
“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我从来没有告诉你,我有头疼的毛病,你是怎么知道的?”听到他的沉默,她追问:“那天楚焕的话是什么意思?”
易南俊轻轻拉住她的手:“小薇,你不要胡乱猜测,我心疼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小妹妹,到于别人说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在意。”
她的腕表响起了来电提示,是舒靖打来的,她按下了免提:“哥,你这时候打来是准备去上班了吗?”
“我上个月受邀去普林斯顿讲课,一忙就忘了给你打电话,你不会怪我吧。”
“给我找到嫂嫂了吗?”她说:“我喜欢那种金发碧眼,头发卷曲漂亮的那种嫂嫂。”
“那我买个芭比娃娃不就行了。”玩笑之后,他问:“我听说你谈恋爱了,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肯定是徐医生告诉他的,她说:“对我很好,应该跟你很像,我一遇到他,就从他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
“傻丫头。”她的终身大事,是舒靖最重视的事,他说:“过年的时候我会回来,未来的妹夫,我得亲自把把关。”
闲聊了几句,末了,舒靖说:“我汇了一笔钱在你的账户你,想吃就吃,想穿就穿,想玩就玩,只要你喜欢的,哥会尽最大可能满足你。”
挂断电话,易南俊说:“你们兄妹感情真好,彼此关心,牵挂。”
“当然了,我们是这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人。”
后来苏薇真的睡沉了,她对睡觉从来都没有时间概念,头疼就睡,觉得舒服才起床,童非很体谅她,有时候早起开店,童非总是轻手轻脚,尽量不吵醒她,有时还会关掉她的闹钟,让她睡到自然醒,但有时候也会吵醒她,她也就跟着起床帮忙张罗店里的事。
一觉睡醒,她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摸摸手上的表,确定几点钟。
当语音提示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她试探了叫了声:“南俊哥!”
易南俊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身起立:“小薇,怎么了?”
她嘟着嘴:“我昨晚该回家的。”
他解释:“你睡得太香了,我不忍心吵到你,又怕你醒来之的会感觉陌生,就只能守在你身边。”
虽然他待她只是小妹妹的情谊,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夜,总带着暧昧的尴尬,她说:“你彻夜不归,皓雪不会担心吗?”
他明白她的意思:“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倾其所能的去爱他
一大早回到店里,童非就把她拉到一边,惊喜又神秘的说:“你猜,谁到咱们店里来吃东西了?”
“谁。”
“康梦。”童非话语间掩饰不住的激动:“她又不住这附近,竟然跑到我们店里来吃早餐,会不会咱们餐厅已经声名在外,她戴了口罩,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她让我们别声张,她不想太引人注目。”
苏薇隐隐预感,康梦是来找她的。
童非告诉她桌号,她凭着熟悉的直觉慢慢的走过去,问:“对店里的菜品还满意吗?”
“我喜欢这牛肉馅的饺子,比一品堂的正宗多了。”康梦笑着说。
康梦说的一品堂是市中区的一家粤式早餐店,受到许多富豪和明星亲睐,那里的点心精致可口,能与之媲美,让人心里美滋滋的,明星都八面玲珑,称赞的话,能说到人心里。
康梦说:“要不要来一碗,我请客。”
她笑了笑:“应该是我请才对,这是我的拿手菜。”
话题终究还是说到了阮皓正,康梦说:“他也常来这里吃饭吗?”
“他只来过几次,他嘴挺刁钻的,一般的菜可入不了他的眼。”
“这点到是真的,我想起以前在美国,在他公司旁边有家川菜馆,很合他的口味,结果有天半夜他突然想吃,就叫秘书去敲川菜馆的门,非得把人家师傅叫起来做,真是任性。”
康梦尽力表现着与阮皓正曾经的亲密,而阮皓正却亲口向她保证,他们只是朋友而已,她似乎闻到了挑衅的味道。
她挠挠头:“听你这么说,我觉得平日对他太疏忽了,我竟然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倒是他记得我爱吃什么,我记得上次去福利院教盲文,他给我送午餐,是他自己煎的蛋,说真的,他忘了放盐,一点也不好吃,但能体会到他的真心,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在繁忙的工作中,还能静下心来为你洗手做羹汤,这份心意,就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康梦似乎仍不甘心:“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用时下流行的话应该叫很狗血的邂逅,我不小心撞到了他,后来才发现,他曾经救过我。”
“你害怕过会失去他吗?”康梦解释:“他很耀眼,而且围绕在身边的女孩子各方面都优秀。”
她摇头:“你一定会认为我骗你,其实跟他在一起,我对能不能走进婚姻的期望值很低,而且也用人提醒过我,和他匹配的妻子至少能成为他的贤内助,打理好家事,我连行动都诸多障碍,怎么可能照顾好他,我会全心全意的对待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无论和谁恋爱或是结婚,未来是无法预料的,我以前就会害怕没有结果,所以止步不前,不敢接受别人的情感,也是他帮我打开了这个心结。”
康梦说:“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聪明的女孩子不计较得失,不权衡利弊,不去要求未来,只享受现在。”
苏薇说:“你的事,我听盛旭说过,所以你会来,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那天盛旭把我带走了,尤其知道我是个瞎子,你一定好奇,他的现任女友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又说:“你很优秀,还怕找不到合适又疼你的男朋友?”
康梦没回答,只是说:“我以前也有想过,开这么一个小餐馆,十一二岁的时候,我想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吃饱饭,总觉得餐馆里有吃不完的鸡腿和烤鸭,我也在餐馆里打过工,其实我最拿手的也是包饺子,今天在这里坐坐,突然发现,平淡的生活也挺好,赶不完的通稿,拍不完的电影,就像超负荷运转的机器,如果真的停下来休息,在这人才辈出的娱乐圈,很快就会被淡忘,我除了拍戏,什么都不回,如果有天不演了,我还真不知道做什么?”
苏薇说:“不用这么客气,倒是我羡慕你才是,现在有多少女孩子都在做着明星梦,闪闪发光的舞台,无数人的欢呼雀跃,我每天累得要命,挣一年的钱还不如你一次的出场费吧。”
“后来我在旧街有场民国戏,我邀请你来探班,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康梦都主动邀请了,出于礼貌,她也不能拒绝:“好呀,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康梦留电话号码的时候小声对她说:“刚才你朋友希望跟我合一张影挂在店里,但是我拒绝了,请你帮我向她道歉,我不想让皓正知道我来过这里,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康梦把早餐钱放在桌上,飞快的走了。
童非在那里懊恼:“煮熟的鸭子飞了,要是能在店里挂上她的合影,肯定能招揽不少生意,我还可以自豪的说,大明星康梦慕名而来吃我做的菜,如果能提个词什么,就更完美了。”
*
阮家的司机到店里来接她,想到上次他负气而去,她们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她给他发过几条简讯,他只短短的回复,安好,勿念。
去到阮家的别墅,阮皓正还没回来,司机说他正在开会,会议一结束,马上就会回家。
苏薇问管家:“皓雪呢?”
管家恭敬的回答:“二小姐在康复训练室。”
为了方便皓雪做康复运动,阮皓正把他的健身房重新装修,做成了康复训练室,在一楼靠近花园的地方。
皓雪说:“我现在能自己站起来了,虽然还不能走动,但已经有很大的进步,如果你能看见,肯定会惊讶的。”
她笑了笑:“恭喜你。”
她听管家说,这一个星期,皓雪只要一睡醒,就会到康复室来练习直立,训练强度有些过大,管家劝过几次,怕事得其返,但皓雪就是不听,一心想着快些有成效,皓雪说:“我真希望南俊哥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如果我能在他面前走上两步,他肯定会吓坏的!”
她疑惑:“他有多久没回来了?”
“半个月吧。”皓雪叹气:“他说要带员工去参加拓展训练,在南湖。”
苏薇暗付,她前天还跟易南俊在一起,也没听他提到拓展训练的事,而且南湖离这里挺远的,有400公里,既然他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
她不敢提见过易南俊的事,因为不知道个中缘由,如果让他们小两口心生间隙,皓雪不知道又要多难过。
回想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易南俊的举动的确耐人寻味,他细心体贴,通情达理,言语间的直爽与干练绝不像是装出来的,他爱皓雪,至少以前是爱的吧,否则他不会花这么多心思来讨好,虽然有时候他表达冷漠,若即若离,但那绝对不是背叛与唾弃,她只是从皓雪的嘴里听到过这份爱情的美好,也不能片面的判定什么,他们之间一定有没有解开的症结。
阮皓正轻声的走到她的身后,然后突然的搂住她,吓得她打了个寒颤。
他说:“我都抱过你这么多次了,我这两条胳膊还没跟你熟络起来吗!”
皓雪俏皮的说:“哥,带小薇到楼上去吧,在这里说肉麻的情话,我会吃醋的。”
她是被阮皓正抱上楼的,开始挣扎着不肯:“你也不怕被管家看到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的,我抱自己的女人,还得看别人的眼神吗!”
浓烈的情感往往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把她放到松软的沙发上,他就俯下/身;迫不及待的开始吻她。
他轻咬她的耳垂:“想我没有?”
“我在生你的气!”她说:“我们有差不多201个小时没见面,你去哪儿都不会提前通知我一声,只是让我漫无目地的等,然后又突然出现在面前,告诉我,你想我。”
“美国公司那边有笔大单,必须我亲自去。”他笑了:“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你也开始关心起我来了。”他又问;“那你也报备一下,没有我的日子,你都在做什么?”
“康梦到我店里来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她似乎不想让你知道她去过,怕你会误会。”
“康梦心眼太实,认死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她胆子小,干不出什么事来。”
他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不相干的话题聊得太多了,此刻,他只想安静的拥抱她,感受她,他很怀念她在怀里绽放的姿态,像一朵最娇柔的花,在甘霖的滋润下,盛开到极致,每一片花蕊,每一寸肌肤,通透淋漓。
动情的时候,他问:“你爱我吗?”
她很木讷,不像他那样热情似火,在他爱的狂潮里沉溺得七晕八素,她羞红了脸,轻轻的说:“我爱你。”
“你会欺骗我吗?”
她虚软得四肢无力,只能紧紧依附着他,他想听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她的心很坚定,如同他曾经说过的誓言,她也会倾其所能的去爱他。
☆、他的秘密
苏薇被几声尖锐响动惊醒了,摸摸旁边的人,被子里的温度已经冰凉,她问:“皓正,你在哪里?”
他没有回答,但发出的声音的地方,在卫生间。
她起身披上睡衣,慢慢的走到卫生间外,轻轻的敲门:“皓正,你在里面吗?”
他仍旧没有回答,她想开门进去,拧了一下,才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她更着急:“皓正!”
她转身去的找腕表,想把管家叫上来,刚踱到床边,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她听到阮皓正的声音:“别让其他的人进来。”
他说话的语调虚弱无力,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之后,是他沉重得几乎要崩溃的喘气声。
她跑过去抱住他,他光/裸着上身,上面全是湿湿粘粘的汗,却又冰冷得像一块坚冰。
她急得快哭出声来:“皓正,你到底怎么了?”
阮皓正捧着她的脸:“薇薇,你什么都别问,你只要按着我说的做就行了,你现在去穿上衣服,出卧室之后再打电话给管家,让他叫车把你送回去,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现在听到的情况。”
她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他一定是病了,不想让她担心,才让她赶紧离开,她紧紧的抱住他:“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他越来越虚弱,慢慢的滑倒在地上,苏薇蹲坐下来,让他的枕头在她的腿上,希望会让他舒服一点,她不知道他到底生了什么病,也不知道怎么能缓和他的痛楚,她很无助,只能这么抱着他,希望脆弱的双臂,能让他感觉到温暖。
他抖得很厉害,让她心慌意乱:“我该怎么?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论我发生任何事情,你只要静静的守着我就好,千万不让其他的人知道。”
听着他气若游丝的声音,眼泪忍不住噗噗的往下掉,她点点头:“好,我守着你。”
她用手轻抚他的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微微颤抖变成了抽搐,干呕声撕心裂肺。
她等不下去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站起来:“我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不行。。。。。。”
她摸索着到床边去找腕表,刚走了两步;阮皓正就从后面拽住她的头发,一拉,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尖叫了一声,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大概是怕她的叫声引来外面的人,阮皓正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进了卫生间。
冰冷的地砖让她全身都在发抖,大概是刚才摔倒的时候碰到了头,她浑浑噩噩起来,他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再不松开,她会死掉的!
她用力咬他的手掌,他吃痛的哼了一声,松了开她。
摆脱了他的禁固,她坐起身来本能的往后退,感觉到他仍在慢慢的逼近,她随手抓起旁边的东西向他扔过去。
她也不知道扔的是些什么,大的,小的,轻的,重的,或许有扔中的,只想阻他的靠近,她想象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瞬间想置她于死地。
“薇薇,你住手,你在流血!”
她不知道身体哪里在流血,只是惊慌失惜的不让他靠近,她弄不清楚情况,怕他的情绪再失控。
突然,他抓住了她的脚踝,顺势把她拖进怀里,他喘着气:“薇薇,对不起!”
阮皓正扣住她的肩头,用手擦着她鼻子上的血:“你在流鼻血!”
肯定是刚才摔倒的时候碰到头,她的头受到重创之后,就容易流鼻血,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仰头躺在那里:“皓正,你到底怎么了?”
搂着她的手越收越紧,他说:“薇薇,我想抱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不知道躺了多久,听着他逐渐恢复的气息,皱起的眉间也舒缓下来,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他不肯如实的说,她就只能猜测:“是胃炎吗?”
“我抱你回床上去。”
他走得颤颤巍巍,仍能感觉到他的虚脱乏力,躺到柔软的床上,她才发现四肢早被卫生间冰冷地板冻得麻木,毫无知觉。
他也感觉到了,用手轻轻摩挲她的手,想让她暖和起来。
他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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