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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高手在校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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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经理的目光就在四个闹事的人身上流转了起来,很快,他就锁定了秦朗。
是他,一定是他。
张经理几乎马上肯定,这个看似平凡,实则不凡的少年,就是徐台长口中和省长有关系的“大人物”。因为他记起了不久前,这个少年让他都感到害怕的气势和眼神,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具备的。
下一秒,张经理的脸上,就堆起了满满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秦朗面前,威猛的身躯被他有意收敛成低头哈腰的模样,殷勤的笑道:“哎呀呀,您瞧我这双眼,连您大驾光临,我居然都没发现,真是该死,太该死了。”
这一变化,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第64章 前倨后恭献殷勤
不少人的心里开始揣测起秦朗的身份,暗暗怀疑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否则这个牛逼哄哄,能跟省台台长直接接触的张经理,怎么会突然之间,神色大变?
当然,这其中最震惊的要数曹艳和朱刚烈了。
在他们的惯性思维里,秦朗无非就是一个傻子。可现在,就是这么区区一个傻子,却让那位张经理放下威猛的架势,表现的比奴才还要殷勤,这简直匪夷所思。
“艳艳,你确定他是傻子?”朱刚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到了曹艳的身旁,一脸的惊讶。
曹艳看了朱刚烈一眼,心想:老娘是看着这傻子长大的,还能不确定么?
可想是这么想,曹艳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奇怪。她越发觉得,今天这傻子的表现和以前相比,有很大的不同。这种不同让她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就好像一直在她掌控下的某样东西,突然失去了控制一般。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非常静,好似所有人都在静等着接下来更激烈的剧情。这种亲眼目睹的闹剧,可远比电影要来的刺激的多。
张经理脸上在笑,心里却忐忑不安,秦朗那副淡然自若的神色,愈发让他感觉到今天惹上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可他心里委屈啊,哪个******会低调成这样子,这不是诚心拿他们这些小人物开玩笑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来买药的。”秦朗没有搭理张经理的殷勤,尽管他已经从旁边郝伟那挤眉弄眼的神态中,猜出了此人态度转变的原因,但他不屑于依靠区区一支省长的笔来借势。
张经理心里咯噔了一下,腰弯的更低了,秦朗不买账的态度,让他紧张起来。他马上点头如捣蒜似的说道:“对对对,您是来买药的。您放心,我们富贵大药房一定热忱为您服务,让您满意而归。”
说着,他就朝曹药师狠狠的一瞪眼。
曹药师早就吓得神思不属,哪里还能反应过来。还好,柜台旁的老杨见机急忙取出了之前秦朗要购买的两味药材,一路小跑着送过来。
张经理夺过老杨手里的药材,小心翼翼的递给秦朗,“这是您需要的药材,如果不够,您尽管说,我们药房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凑齐。”
秦朗本想说这些药材的份量确实少了些,最好是多多益善。但一琢磨,就算富贵大药房通过自己的渠道帮他搜集这两味孤儿药,估计所需的时间也不会少,他不可能长时间的去等待。反正目前这两位药材的份量,也勉强够他熬制汤药,他就不想再跟这间势利眼的药房过多纠缠下去。
“够了。”秦朗接过贮放着两味药材的真空袋,随手就丢进了手里的大便利袋里。继而道:“价格嘛……”
“还谈什么价格,您来买药,是我们药房的荣幸。对您这样的贵客,我们一律免费。”张经理急忙道。
“张经理,这……这可不行啊。”一旁走神的曹药师,听到这话,猛地回过神来,生怕一旦免费,三十万块钱全都得他来出,心慌道:“咱们药房可没有……”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经理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张经理冷喝一声,随即点着手指头道:“看看你干的都叫个什么事?我们富贵大药房的声誉全都给你败坏了,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我们药房不欢迎你这样的员工。”
曹药师一听,就傻眼了,想到药房里的优厚待遇,想到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想到一家人都指望他这份工资养活,旋即苦苦哀求道:“张经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求我也没用。”张经理一挥手,哼道。
曹药师马上就转向了秦朗,求饶道:“是我该死,是我无耻,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小人一般计较,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好不好?”
秦朗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曹艳就来劲了。
曹艳早就等着出这口气呢,眼见机会来了,她岂能错过,急忙站出来道:“你想当屁,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之前你可是嚣张得很啊,晃着你那张猪脸,到处求打脸,现在你就是把自己当屁也不管用。”
秦朗一听,就没说话,他也对这个曹药师十分恼恨,若是不让此人长个记性,还真对不起之前此人的嚣张。
曹药师二话不说,就开始抽自己的脸,抽的很用力,啪啪啪的响,全场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太轻了,再用点力。”朱刚烈唯恐天下不乱的叫嚣起来,似乎曹药师自扇耳光的场景,让他想起了什么往事,眼睛里透着某种**的目光。
曹药师哪敢不从,又增加了力度,本来肥肥圆圆的脸,瞬间就红肿起来,倒显得他那双金鱼眼,不那么显眼了。
张经理厌恶的扫了曹药师一眼,随即笑吟吟的对秦朗道:“您要是觉得不够解气,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出来,我一定让他满足你。”
“把端茶上水开飞机,轮流来一遍吧。”朱刚烈马上就揽过了话头,眼眶里那**的目光更加浓郁起来。
张经理眉头顿时一皱,有些古怪的看了看朱刚烈,心想,这人莫非是牢里放出来的?
端茶上水开飞机这样的术语,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知晓的。只有在牢里待过的人,才知道这种专业术语。
这一套手段,大多时候,都是老犯人整治新犯人用的杀威棒,除了那些本身就牛叉的人物,大多数新犯人都得经过这一关。而熬过这一关的新犯人,在变成老犯人以后,又对新人采取这样的手段,如此循环往复,几乎成了每个监狱永恒不变的主题之一。
秦朗自然不会理会朱刚烈的话,尽管他也听不懂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对于曹药师这样的小鱼小虾,他实在没多大心思去折腾,只要教训一下对方,就够了,死揪着不放,反倒失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他挥挥手朝曹药师道:“够了,停了吧。”
曹药师如蒙大赦,连忙道:“您……您肯原谅我了?”
“我原不原谅你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要摆正态度。”秦朗淡淡的说道。
曹药师头点得如小鸡啄米,态度陈恳的不得了,他又慌忙的去看张经理。见张经理对他的脸色和缓下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知道暂时过了这一关。
秦朗把目光转向张经理,“免费就不必了,不过多余的钱我也不会出,还是按二十万走,你看如何?”
张经理哪里肯,他恨不得能倒贴钱,只要这位小爷能满意,最好能把坏事变成好事,跟这位小爷搭上线。可是看到秦朗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要是再开口说免费,恐怕会惹得这位小爷不高兴,连忙点头道:“好好好,就按二十万走。”
正浑身透着某种**兴奋味道的朱刚烈,一听到价格谈妥,脸色又垮了下来。期期艾艾的捏着手里的那张银行卡,恨不得能隐身,让所有人都看不见他。
可惜,他隐不了身。所以秦朗话音刚落,出了一口恶气的曹艳就把目光对准了他,“去付钱吧。”
朱刚烈手心里都是汗,连那张卡都被侵染湿了,他磨磨蹭蹭的递出卡,目光依依不舍,像是递出去的不是卡,而是他身上的一块肉似的。
张经理主动揽下了刷卡的任务,很快就交易完毕。当卡再回到朱刚烈手里的时候,他心里都在滴血,觉得今天真他妈倒霉,明明是会一会老**,却白白出了二十万,这他妈叫个什么事儿?
眼见闹剧收场,周围人渐渐也就散了。
郝伟和张经理黏在秦朗的身边,张经理朝秦朗道:“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秦朗!”秦朗淡淡的说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经理和郝伟听到秦朗的名字,马上露出一脸恍然,俩人几乎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王省长的夫人就姓秦。
这一联想,俩人就自作聪明的认为,秦朗就是省长夫人的亲人,这关系还能差得了,铁铁的******啊。
一瞬间,郝伟和张经理对秦朗的殷勤,又提升了数倍。
张经理马上道:“秦公子,今天让您在我们药房失了面子,全是我的责任。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做东,给您摆一桌赔罪酒?正好这位郝记者也在,我们也算是不闹不相识,大家喝个酒,交个朋友,您看如何?”
秦朗也知道人情世故,何况这位张经理是药房的负责人,留个关系日后若是有需要用到药材的地方,或许还能找此人,所以就不打算太跌此人的面子。便道:“今天我还有事,赔罪酒就不必了,区区一点小事,还不用上升到这种高度。”
张经理就有些失望,但立刻拿出名片道:“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张会东,您以后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秦朗点点头,收下了名片。
郝伟见状,也急忙掏出了名片,同时也自报了姓名。秦朗一视同仁,同样收了下来。
这时候,曹艳和朱刚烈一同走了过来,曹艳道:“小朗,那包?”
秦朗笑了笑,就将便利袋里的包递了过去。
曹艳接了包,一直压在心里的紧张情绪,顿时不翼而飞。
张经理和郝伟看到此景,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俩人都明智的没有乱开口。
曹艳第一时间打开包,马上脸色大变,因为包里空荡荡的,没有那份dna鉴定报告,什么东西也没有。
“包里的东西呢?”曹艳煞白着脸,死死的盯着秦朗,目光里透着某种疯狂的味道。
秦朗耸耸肩,淡淡的说道:“我拿到包的时候,这就是个空包。”
曹艳眼一下瞪的老大,而她旁边的朱刚烈立刻怒火上头,伸手就想去揪秦朗的衣领,嘴里骂道:“你他妈作死。”
“干什么?”张经理第一时间挡住了朱刚烈的手,他威猛的身躯根本不是朱刚烈能抵挡的,随手一推,就将朱刚烈推了个踉跄。
“朋友,看你的言行举止说话方式,从牢里放出来的时间不长吧?”张经理眯眼盯着朱刚烈,冷笑道:“如果不想再被关进去的话,最好把招子放亮点。”
朱刚烈一听,脸色就变了,惊疑不定的看着张经理,不敢再乱动弹。
恰在此时,一首监狱之歌“铁窗泪”从朱刚烈的衣袋里飘了出来,“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外边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园……”

第65章 古怪的“抢包贼”
《铁窗泪》从1988年风靡起来以后,在全国监狱广为传唱,至今仍是囚歌中的经典之一。

朱刚烈的口袋里突然飘出这样的手机铃声,无疑为张经理刚刚的那番说辞增加了注释。便是差点被朱刚烈糊弄住的曹艳,这时候都开始怀疑起来,“莫非这家伙,真是刚从牢里放出来不久……?”
我草!老子怎么把这玩意儿给忘了?
朱刚烈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一边摸出手机,一边讪讪的朝曹艳解释道:“你别误会,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虽然是囚歌,但歌词里的深意却触动了我的心,没有你的日子,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被锁在铁窗里,所以我一直拿它当手机铃声。”
曹艳眉头一皱,对方肉麻的解释,不仅没让她释疑,反倒愈发让她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有鬼了。
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去理会这些,更忘了这个男人的肉麻话被秦朗听到是不是不妥,只是一门心思想拿回包里的东西。在她看来,包不可能是空的,里面东西一定是被秦朗给悄悄取走了。
一想到那份致命的鉴定报告,落在秦朗手里,或者被他看到的后果,她就心惊肉跳,寝食难安。
于是她打定主意,不论如何也要把这份报告拿回来。假如这傻子真的看到了这份报告,那她……
曹艳的眼里猛然划过一道毒辣的光芒,就打算朝秦朗质问。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身旁一个大嗓门吼道:“****先人板板的,拿到了你怎么不早说?”
转头一看,却是朱刚烈接通了手机,正朝着通电话的人大骂。
曹艳顿时狐疑起来,朱刚烈的话让她隐隐约约听出了一点不对劲的味道。她正想细听一下,可朱刚烈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偷偷瞥了她一眼,随即声音就低了下去,匆匆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艳艳,事情麻烦了。”朱刚烈眉头紧锁,满脸为难,虽然朝着曹艳说话,但目光却时不时溜向秦朗手里的便利袋,透着某种懊恼之极的意味。
“怎么了?”曹艳心一下提了起来,她隐隐感觉到所谓的“麻烦”,很可能和包里的东西有关。
果不其然,就见朱刚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艳艳,那个傻子说的是实话,他拿到的确实是空包,包里的东西早就被抢包贼取走了。刚刚的电话就是那个抢包贼打来的。那人从dna鉴定报告上,找到了我记录在上面的手机号码,现在打电话威胁我,想拿回东西,必须要给他五十万。”
“什么?”曹艳一下子就慌了,惊叫一声后,就惊慌失措的问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你放心,对方要的是钱。只要给他五十万,这件事情应该不难摆平。”朱刚烈低声道。
曹艳一听,连忙道:“钱的事情好说,但东西一定拿回来。事不宜迟,你赶紧联系这个抢包贼进行交易,免得夜长梦多。”
朱刚烈见曹艳浑然不把五十万放在眼里,目光亮了一下,闪过一丝贪婪之意,旋即又压低声音道:“艳艳,你先别急听我说。五十万倒是小事,但咱们也不能纵容这个抢包贼。如果现在爽快的给了他钱,谁又能保证,对方日后会不会没完没了的敲诈?那份鉴定报告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其中传达的信息,只要掌握了这个信息,那抢包贼根本不需要鉴定报告,就可以继续威胁我们。”
曹艳马上脸色大变,朱刚烈的话确实没说错,抢包贼只要掌握了鉴定报告里的信息,就可以永远对她造成威胁。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六神无主的说道:“那你快想想办法啊。”
“呵呵,办法倒是有,可是你不愿意啊。”朱刚烈道。
“只要有办法解除这个威胁,我都愿意。”曹艳马上道。
朱刚烈微微一笑,低声道:“只要你跟那秦逢阳离婚,嫁给我,那不就什么麻烦都解决了?难道那抢包贼还能拿着我跟我儿子的亲子鉴定来威胁我?”
曹艳听到这话,心里陡然激灵了一下,从慌乱的情绪中冷静下来。刚刚她吓慌了神,现在冷静下来一想,却觉得朱刚烈的话有问题。不由狐疑的盯着朱刚烈道:“区区一份鉴定报告,就算被那抢包贼拿到了,他又怎么会想到来威胁你?难道他还对你的情况,了如指掌不成?还有,刚刚你打电话时冒出的那句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朱刚烈心头一惊,意识到自己露出了马脚,急忙补救道:“这个……呃,是这样的,报告里面除了记录了我的信息,还记录了胜儿的信息,包括他是秦逢阳的儿子。秦逢阳在平安市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我想那抢包贼应该是知道他,所以才会跑来威胁我。至于刚刚的电话,是我听到消息,太激动了一点。”
“你……”曹艳气得三尸暴跳,一耳光就狠狠地抽在朱刚烈的脸上,“你想害死老娘是吧?”
耳光清脆,引得一旁秦朗等人纷纷诧异观望。不知道这对窃窃私语的男女,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故。
朱刚烈当众挨了一耳光,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像个没事人儿似的苦笑道:“艳艳,我可从没有要害你的意思,这件事情确实怪我办的不周到,不过我是真心要和你复合的,如果……”
“没有什么如果。”曹艳马上打断了他的话,“这份报告是你搞出来的,你负责摆平,如果事情真传到我老公的耳朵,哼……”
“行行行,这件事我来处理……”朱刚烈点头如捣蒜。
曹艳这才稍稍消了点气,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朱刚烈道:“你放心,我在道上还认识一些人,如果这个抢包贼不识抬举的话,我会让他永远也说不了话。这件事情艳艳你就不要担心了,交给我来负责,最迟明天,我就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话是你说的。”曹艳不放心的看着朱刚烈。
“你就放一万个心。”朱刚烈拍胸脯保证道:“我说过,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和胜儿,就算真要出钱,那五十万也由我来出,绝对不会让你沾到半点麻烦。”
曹艳心里有些不安,朱刚烈越是说的大气,她心里越是没底,刚刚让这个男人拿二十万,他都躲躲闪闪,现在眼都不眨的说要出那五十万,这让她怎么听,都觉得有问题。可偏偏,她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不过她现在也无计可施,只能点点头道:“好,我就信你一回。”
朱刚烈这才眉开眼笑起来,但旋即想到了什么,他又一脸肉疼模样说道:“艳艳,刚刚咱们可是被那傻子给耍了。听他之前说的话,分明就是早知道那是个空包,这是在故意讹咱们钱呢,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咱们得把那二十万拿回来。虽然我不在乎这二十万,可也不能被一个傻子忽悠了。”
“行了吧你,不就二十万嘛,至于这么斤斤计较么?想要你自己去,老娘可丢不起这个脸。”曹艳鄙夷的说道。虽说确实被秦朗耍了一通,但刚刚才从那曹药师的头上出了气,现在再要回二十万,那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朱刚烈只好不甘心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曹艳不再理会他,走到秦朗面前,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用说也知道,她这是在嫉恨秦朗把她当傻子一样耍了一通。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哑巴亏她吃也就吃了,只能日后再想办法整治这个傻子。
所以她一句话也没说,瞪眼之后掉头便走。
朱刚烈见状急忙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艳艳,你要去哪儿?我的宝马750就停在停车场,你去哪儿我送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张扬,他将“宝马750”喊的特别大声。
秦朗目送着俩人离开,目光若有所思。之前他怀疑曹艳和这个男人之间有奸情,但现在看来,这俩人之间的关系,恐怕比起“奸情”还要来的复杂一些。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俩人之前明明还揪着空包不放,现在窃窃私语之后,却仿佛不在乎了,这其中似乎有玄妙啊。
“看来日后要留点神,一旦揪住这女人的小辫子,就在父亲那里戳穿这个女人的虚伪面孔。省的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给父亲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秦朗暗忖道。
随后,在张经理和郝伟的殷勤欢送下,秦朗也离开了药房。临别时,张经理和郝伟都分别表达了有机会请秦朗赏脸吃个饭的愿望,秦朗没有直接拒绝,只道改日有时间再说。
两张奴才似的笑脸,目送秦朗的身影消失,张经理这才收起夸张的笑,改成微笑的模样,一把揽住郝伟的肩膀,“郝记者,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远来是客,今天说什么也得给哥哥一个做东的机会。”
郝伟正巴不得呢,相比较秦朗,这个张经理也很不简单,竟然跟徐台长认识,他哪里不想趁机拉拉关系,自然点头附和。
两人在欢声笑语中,不着痕迹的将摄像机里偷拍的画面删的一干二净。
……
出了联侨国际大厦,秦朗刚准备拦车,就看到大厦侧方的停车场里驶出了一辆宝马轿车,流畅大气的线条和土豪金的色泽在阳光下张扬着华贵的光芒。
在“宝马”的前方,秦朗看到了离开不久的后妈曹艳。
“呵,看来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座驾了。”秦朗马上就猜到了车主人的身份,因为之前朱刚烈离开的时候喊的那声“宝马750”,实在太大声了。
果不其然,宝马追上曹艳以后,车窗立刻摇下来,露出了朱刚烈的面孔。
由于离着一段距离,秦岚也听不到那朱刚烈对曹艳说些什么,总之曹艳的态度显得很不耐烦,爱答不理的模样,最后似乎厌烦这个男人纠缠不休,干脆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把男人连同他的“马”,给撇开了。
宝马车在原地停顿了片刻,很快就行驶而去,消失在车流中。
秦朗收回目光,愈发觉得这俩人的关系变化有古怪,而一切的中心,似乎都围绕在那个包里的东西上。
“到底包里原本装着什么东西呢?”秦朗暗暗嘀咕了一声,心里越来越好奇。
可惜,这注定是个暂时无法解开的谜团。秦朗只能摇摇头,抛开这些杂念,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在车上,秦朗检查起了今天收获的药材,特别是那两味“得之不易”的孤儿药。
一番细心的检查,最后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现在只差两种材料,他就可以熬制汤药,很快,他就能让身体恢复正常。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秦朗压下内心的喜悦,目光无意中瞥过车窗,却意外的看到前方的一条车流较少的岔道旁,停这一辆宝马。而那个和曹艳关系不简单的男人,正靠在车边抽着烟。
“怎么又撞上这家伙了?”
秦朗暗暗摇头,刚想收回目光,但脸色却突然一变。
因为他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小跑着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而这个身影的主人不是别人,却正是那个……抢包贼。

第66章 “肛裂哥”的阴谋
“是他?”
秦朗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下意识的朝司机喊道:“停一下。

出租车停在了路旁,斜对着侧前方那辆宝马轿车。这个角度恰好能让秦朗的视线一览无遗,他清楚的看到,那个小跑过去的“抢包贼”跟那个男人表现的很熟悉,一走过去,俩人就勾肩搭背,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说着话。
“看来这俩人原本就认识啊,而且关系似乎还很不一般,这倒是有趣了。”秦朗一边继续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一边摸出了手机,调出照相功能以后,就摇下车窗,远远的对着宝马车旁的两道身影拍了几张照片。
等秦朗缩回手的时候,远处那俩人已经拉开车门上了车,没一会儿功夫,车就启动,朝岔道的尽头驶去。
“跟着那辆车。”
秦朗朝出租车司机指了指那辆快要消失在他视线里的宝马车。
司机摇摇头:“跟不上,前面岔道口堵住了,只能直行。”
秦朗皱皱眉头,“那算了,还是去南陈巷吧。”
出租车又重新开动,秦朗把玩着手机,盯着屏幕上那几张略有些模糊的照片,若有所思。
“看来之前那出‘抢包’事件,完全是这个男人自导自演的把戏啊。如此一来,包里那个令曹艳无比紧张的东西,根本就是这个男人故意拿来刺激曹艳神经的。可是,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泡妞,还是另有所图呢?而那包里的东西又到底是什么呢?”
秦朗心里有些琢磨不透。
假如这个男人的目的是冲着曹艳去的,那他倒是不在意,顶多到时候拿到曹艳**的证据,回头在父亲面前揭穿这个女人,把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扫地出门。
但如果是另有所图的话,秦朗就不得不考虑,此人的真正目的,会不会是针对曹艳的老公,也就是他的父亲“秦逢阳”了。
想了想,秦朗自言自语道:“也许应该先摸摸这个男人的底。”
稍微回忆了一下,秦朗就想起之前曹艳称呼过那个男人叫朱刚烈。于是,飞快的在手机上按动了几下,便编辑了一段文字:帮我查查照片上这两个男人的身份背景,靠在车边抽烟的那个男人可能叫朱刚烈,如果名字是错的,你就帮我多查几个谐音字。
随后,连同刚刚拍下的那几张照片,编辑成一条彩信,发送给了白无瑕。
没过多久,猥琐的短信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秦朗点开一看,就笑了。
白无瑕回的也是一条彩信,彩信上是一个动态图画,一个白衣飘飘的女侠手持宝剑,怒目圆睁,威风凛凛。而在女侠前面,是一个神态猥琐的男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苦苦求饶。
图画的下面,是一行文字:大胆小贼,还敢联系本女侠,是不是又想被练剑了?哼,我现在正在办案,案子办完了,再帮你查那俩人的身份。
……
行驶的宝马车上,朱刚烈气愤填膺,拍着方向盘骂道:“今天真他妈出师不利,白白被人讹走了二十万,老子拢共才借了三十万的高利贷,一转眼就剩下十万了,想想就他妈来气。”
“不是吧肛裂哥,谁敢讹您的钱呐。该不是被那女人迷昏头了,拿二十万买**吧?”坐在副驾驶的“抢包贼”,斜叼着一根烟,色迷迷的说道:“不过那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儿,可真他妈有味道,一身贵妇的范儿,若是能压在**上好好干一干,肯定爽翻天。”
“去去去,老子会在女人身上昏头?除非我朱刚烈三个字倒着写。话说回来,这事儿也怪你。小东北,你他妈拿了包里的东西,怎么不早点给老子打电话?不然老子也不用花二十万的冤枉钱了。”朱刚烈骂了一声,朝身旁的“抢包贼”埋怨道。
被称作“小东北”的抢包贼,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道:“别提了,还不是那个碍事的小子,妈的半路拦了我一下,差点没给我摔残了。后来找一个小诊所止了一下血,才记起来要给打电话。”
“妈的,那小子真他妈是个灾星。下次要让我碰到,老子搞不死他。”朱刚烈忿忿的摸出一根烟叼在了嘴上。
“是啊。”小东北摸摸鼻梁上的纱布,哼道:“要是让老子再撞见那小子,非得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过……肛裂哥,瞧你这意思,莫非你认识那个碍事的小子?该不会你二十万就是被他讹走的吧?”
“不是他还能是谁。”朱刚烈骂道:“麻痹的,那小子叫秦朗,是个傻子。我找的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后妈。”
“还有这么巧的事?”小东北来兴趣了,连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连一个傻子都能讹你的钱。”
朱刚烈就将之前买药材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东北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半天才止住笑声道:“看来这事儿还真得怪我,不过肛裂哥你也太磕碜了,在牢里的时候,你可是鼎鼎有名的“肛裂哥”啊,居然被一个傻子讹了二十万,这事儿要是传到牢里去,估计得笑死人。”
“麻痹的,能不能别跟我提‘肛裂’这两个字。”朱刚烈忍不住发起了牢骚,一听这两个字,他就觉得“菊花”有点不自在。
“别啊肛裂哥,这两个字可是代表着你的光辉战绩,你应该感到光荣才是啊。”小东北嘿嘿坏笑着,唱道:“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我草,你故意的吧。麻痹的,信不信我跟你急?”朱刚烈恼了。
“好好好,我不唱了,总行了吧。”小东北乐哈哈的收住了歌声,转而正了正神色道:“肛裂哥,我可是看在咱们牢友的关系上,才跟老大那边打包票借了你三十万的高利贷。你现在二十万打水漂了,若是回头弄不到钱,恐怕就算我帮你说话,老大那边也不会放过你。你也许不知道我们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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