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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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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安跟小五有事要找主子,刚奔到清风院门口。何安眼尖,一眼就看到主子在干嘛。他知道,可小五不懂。
  正要张嘴喊,就被何安扑上去捂着嘴巴,拖走了。
  拖到远离清风院的一处竹林边,何安才松开小五,伸手又给了他一记掌风,“你傻巴了?没看见主子跟夫人都那样那样了,你还敢说话,脑子被驴踢了吧!”
  小五闷闷的揉着脑袋,一脸无辜,“我又没成过亲,咋知道那样抱在一起是啥意思,不过你说的那样那样,又是啥意思?”
  何安不语,忽然低头看了眼小五的腰下,表情怪异,“你不需要知道,知道了也没用,又不能娶媳妇!”
  “我……”小五脸色刷的白了,也不肯往前走,站在那,双手揪着衣角,“我也不想的……”
  进襄王府之前,他就被爹娘带去阉了,当初是为了进宫当太监的,可谁知道召选太监的时候,他没被选上。
  后来爹娘也不要他了,随意将他丢在街上,是康伯见他可怜,收留他在襄王府做事。
  其实在其他皇子府,太监也不少,像太子府,他身边就有好几个太监,负责管理府上的大小事务。
  没办法,太子府女子众多,太子能放心找年青力壮的人来管理吗?
  小五是太监的事,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除了新王妃。这是他们以为的。
  何安见小五脸色变了,也知道自己说的太过,便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阔气的道:“等哪天有机会,我带你去青楼见识见识,你就明白了,再不然我去给我搞几本小册册,京城黑市里就有卖的,只不过挺贵的,看在咱俩从小玩到大的份上,我一定给你搞一本来。”
  “青楼啊?陈妈说,青楼都是阔少爷们去的地方,咱那点工钱,还是别想了!”小五也不是非得较真的人,凡事说开了,其实也没啥。
  “你知道个屁,大青楼咱没钱去,小的总可以吧,我听说有几个小巷子里有……”何安揽着他的肩,两人一同往外面走。
  因为怕人听见,所以他是靠着小五耳边说的,靠的可近了,几乎是贴着。
  可就在这时,“喵!”一声怪异的猫叫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
  小五吓的也跟着一声尖叫,紧接着,一只黑色的影子,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有猫!”
  小五下意识的抱着身边的东西,可他身边的是何安,于是乎,他便把何安紧紧的抱着了。
  何安正跟他说话呢,身子往他跟前倾。
  可是被他这么一扑,他身子也站不稳了,径直的朝小道边的草丛倒了下去。
  这是一片枯萎的草地,草枯了,可是干草还在啊!
  而且他俩倒下去的姿势比那只猫叫还要怪异。
  何安在下,小五趴在他身上。
  又因着惯性的作用,小五的脸笔直的往下磕,就这么好死不死的,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咳咳!
  这不叫亲亲,只能算磕碰。看何安的嘴唇就知道了,都磕出血来了。
  何安一把将他推开,抹了下自己的嘴,气的不行,“哪来的野猫,叫我逮到,非得把它吊起来打不可,把小爷嘴巴都弄破了,哎哟好疼,小五,您没事吧!”
  他说了半天,发现没听到小五的声音,再转头看他时,何安怔了,“你那什么表情,不过是磕着嘴巴了嘛,我看看你嘴巴流血了没。”
  他又伸手抹了下小五的嘴,“为啥你的嘴唇没破?”
  小五忽然低下头,“我……我也不晓得!”
  这声音……何安刚要爬起来,冷不丁被他的声音刺激到,腿一软,又跌回地上坐着,像看鬼似的看他,“你没毛病吧,干嘛要学女人说话,我,我这鸡皮疙瘩……”
  何安使劲抖了抖肩,打了个冷颤,再看小五,还是那个样子。
  他觉着不对,赶紧爬起来,拍拍屁股跑了。
  尼妈,他咋忘了,小五是太监。
  以前没注意到,是他的行为跟动作,跟其他人无异,不像皇上身边的王海,说话翘兰花指,还抹粉,抹朱红。
  也不知这会撞什么邪了,竟然跟王海那老太监一个模样,太吓人了。
  小五坐在草丛里,看着何安逃走的背影,扭捏着手指,笑了。
  谁说他不知道,他不懂的,现在不是懂了吗?
  **
  府门外的流水席,也就到下午的时候,差不多就散了。
  远道赶来的佃户们,都不贪心,吃了一顿饭,帮着厨房收拾过后,就都回去了。
  木香事先让康伯准备了喜糖跟喜糕,都用红油纸包好了,他们每人走的时候,都拿上一个,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娃,人人有份。
  佃户欣喜坏了,来襄王府吃饭,不光吃到好肉好菜,临走了,王妃还送他们东西。如此大的人情,好些人都觉着过意不去。
  同时,他们对这位新王妃的好感,超过了唐皇,甚至都超过襄王。
  唐皇吃过午膳,也回宫去了。其实他很想留下来的,就是皇后不同意。
  因为唐宁的事,皇后在整个喜宴上,连个笑脸都没有。
  唐宁跟太子唐昊是同母同父的兄妹,在众多的皇子皇女中,唐宁的地位也是最稳固的,否则又怎敢拖着婚期,不肯嫁人呢!
  唐宁今儿也是盛装打扮,在皇上跟皇后都要走的时候,她却不肯走,只说要留在太子府游玩。
  襄王府的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她在前院转来转去,却始终没瞧见赫连晟。
  今儿她故意打扮的很隆重,也是一身红衣,只是颜色要淡一些,不同于新嫁娘的大红色,为的,就是要把木香比下去,好让赫连晟瞧瞧。
  可是,从宴席开始之后,赫连晟只稍坐了片刻,便起身走了,由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这让唐宁很不甘心。襄王府里的下人,也不肯告诉她赫连晟究竟然在哪。
  没办法,她只有摆脱宫女,跟襄王府的下人,悄悄的朝清风院溜去。
  唐宁边走,边幻想着。
  赫连晟中途离开,是否酒喝多了,所以回到清风院休息。
  那个叫木香的女子,看她一整个上午都在厨房跟后院忙活,尽干些下人的活,低贱就是低贱,永远都不上了台面。哪有新娘子,不在喜房待着,出去抛头露面的。
  或许……她这会也不在喜房呢?
  唐宁不敢再往下想了,越想越是欣喜难耐。
  她还有机会的,不是吗?哪怕只是跟赫连晟鱼水欢一次,他还敢说不娶她吗?
  到那时,一个小村姑在她面前,还有立足之地吗?
  唐宁一路上,怀揣春梦,走着走着,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到最后,干脆用跑的。
  还好,清风院门外,没有人守着,她径直闯了进去。
  院子里也没有人,喜房的大门紧闭,门廊下挂着喜灯,门框上贴着大大的喜字,帘下还有红绸子。
  本是喜庆的布置,可在唐宁看来,只觉得很刺眼,非常刺眼。
  她克制着想冲上去扯下那些碍眼红色的冲动,轻手轻脚的趴在门边听里面的动静,好像没有人。
  唐宁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推开门,先伸头进去看。
  屋里也没人,可是她却看见赫连晟的喜服挂在屏风上,隐隐约约的,屏风后面的床榻上好像有人。
  唐宁没敢说话,垫着脚尖,挤进屋里,正要往屏风挪去。
  就听见一声异样冷酷的声音,从屏风后头传了出来。
  “谁!”
  赫连晟一声冷喝,震的屋顶抖三抖。
  唐宁一听里面果然是赫连晟的声音,连忙压下乱跳的心,怯生生着说道:“晟……赫连哥哥,我是宁儿。”
  “滚!”又是一声爆喝,仍然只有一个字,再没有多余的话。
  唐宁被吓的颤抖了下,腿也软了,下意识的就想掉头跑。
  可是又不甘心,都走到这里了,现在退缩,这也太不划算了。
  唐宁死死咬着唇,都快咬出血了,站在那,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挪步往前,“我……我就是想来看看,赫连哥哥,你是不是喝多酒了,要不要宁儿伺候你歇着?”
  她的话,随着她步子的一同迈进,一步步,眼看就要接近屏风了。
  突然,一股强大的劲气,冲着她砸了过来。
  “啊!”
  唐宁只感觉身子突然飘了起来,撞在门上,连同厢房的门一起,撞飞了出去。
  木香怪责的瞥了眼身上的男人,“撞坏了门,还要修,你就不能等她出去了,再扇吗?”
  对于唐宁的无耻行径,她没什么可说的,亏她还是一国公主呢!
  这无耻行径,都快赶上青楼的妓女了。
  赫连晟看也不看被扔出去的东西,他只盯着身下衣衫半解的人儿。
  在院里亲出了感觉,他等不到天黑,抱着他的小娘子,脚步一旋,便滚到了榻上。
  接着,又亲到了一起。
  火热的气息,暧昧的低吟。
  衣服都已经解到腰间,眼看着,就要洞房了,哪知竟突然跑出来个没长眼的,搅了大好时光。
  “娘子,咱们继续好不好?”赫连晟真舍不得起开。
  看看他家小娘子此刻的模样,被吻的红肿的唇儿,娇艳的小脸蛋,穿衣服的时候症状,不穿衣服的时候,更美。
  尤其是外衣褪掉了之后,里面穿的这个东西,能叫他喷一地的鼻血。
  两瓣一花形的布料,勾勒的雪山高耸挺立。
  原本以为很小的东西,真实的摸起来,一手却掌握不了,太惊喜了。
  木香推他,“外面的宴席刚散,过不了一会,管家就得找过来,再说,离晚上都不到两个时辰了,这么久都等了,难道还等不了这两个时辰吗?”
  “娘子,你真的错怪为夫了,不是我不难等,是它不听话,不信你摸摸看,”赫连晟抓着她的手,从被子慢慢的滑下。
  木香怎会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作怪,羞恼的捶了他一拳,“你还敢说,自制力那么差!”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她眼里的笑意,怎么掩也掩不住。
  两人相对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背对着红帐的赫连晟,面容依旧俊美,在一片红色的映衬下,有一种谁都无法企及的极致风华。
  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不能同世生,但求同归土。
  前两句诗,用来形容赫连晟,再恰当不过。而后两句,是她的内心写照。
  “不能同世生,但求同归土!”木香脑子里回旋着这句话,也不小心说了出来。
  赫连晟心中一怔,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最终,千言万语,只化一个紧紧的拥抱,“同归土,生生世,莫相离!”
  他抱的太紧,木香只能将视线投在顶上的红罗帐上。
  心中也是万般的感慨,前一世,她来的时候是孤独的,走的时候,亦是孤独的。
  想不到这一世,竟得了这么美好的一段姻缘。
  她不喜欢杀手的生活,曾经想过,若是有可能的话,退出组织,过一段平凡淡泊的日子。
  如今,她的愿望总算达到了。
  再要强的女人,也需要一个男人的呵护。
  此生,得一人,白首逝去,都不会遗憾了。
  两人没能在床上腻歪多久,因为唐宁摔出去的动静,着实不小。
  公主子的侍从,也正因为找不见公主,急的都快把襄王府翻了个遍。
  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康宁公主竟然独自跑人家新房来了,还被打出来。
  这场面任谁看着,都觉着难以理解。
  木香听到外面有不少脚步声过来了,便推开赫连晟,穿衣起来,“你待这儿休息片刻,外面的事,你去可不好,还是我去处理吧,待会还得去厨房瞧瞧,不然我不放心!”
  “可不要耽搁的太久,晚上早些回来,唐宁,你也不必惧她,要做什么,只管去做,到了黄河也不死心的人,不值得心慈手软,”赫连晟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轻笑着道。
  “知道啦,你好好待着,不许出来!”
  喜服已经不能穿了,被某人粗鲁的撕坏了。
  木香穿好衣服,回身瞪他,“下次不准再撕衣服,养蚕织布,多不容易,可不光只是钱的事。”
  赫连晟支着头,一派慵懒的望着她,“娘子若是不穿衣服,为夫自然不必再撕。”
  看着娘子背对着自己穿衣着装,赫连晟满意的笑了,只希望从今天开始,每天清晨都能见到她穿衣梳发的场景。
  木香整理好衣服,便走了出去,当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门时,无奈的撇了下嘴。
  几个宫女已经将唐宁扶了起来,但是瞧这情景,唐宁应该伤的不轻,站起来之后,还吐了口血,若不是宫女扶着,怕是都站不稳。
  新伤加旧伤,手上的伤,才刚结疤,这下又是内伤了。
  这位公主,流年不利。

  表骂我,表骂我,就酱紫!



第136章 太子府门前闹事

  明天洞房,要加群的赶快了,群号:53223077

  “哦,哦,水水,水在哪?”陈妈看的正起劲呢,乍一听见主子的话,赶紧的四处找。
  觉得揉的差不多了,木香不回身,朝着身后陈妈喊道:“陈妈,过来给这位怕冷的美人,来一盆水,洗个冷水澡!”
  唐昊愣了,这什么情况?搞什么鬼!
  木香突然伸手,揪住舒良娣的发髻,使劲奋力的**,不管舒良娣怎么挣扎,也甩不开她的手。
  见这女人嘴巴一撇,又似要哭的样子,木香伸出食指,在她脸上样了样,“你别急着哭,听我把话说完,至于你说的粗鲁,说的可怕,那是你还没见识过更粗鲁,更可怕的!”
  木香低头瞅了眼舒良娣的衣服,“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出门少穿了一件衣服?还是压根就不喜欢穿衣服,或者说,你就是故意穿成这样,好让别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的喜好……”她顿了顿,加重了音调,“低俗暴露!”
  有赫连晟在,他完全就是多余的。
  唐墨悻悻的摸着鼻子,往后面退了几步,乘着无人注意,干脆回府去了。
  赫连晟斜睨了唐墨一眼,那意思再显然不过。
  站的那么近,还是一身的酒味。
  很期待今晚的洞房,就是门外的这些人太讨厌了,还是这个唐墨。
  赫连晟十分乐意看见她家小娘子吃醋的,尤其是刚刚,在走过去之前,小娘子掐了他一把,真是调皮又可**。
  木香迈出两步,站到那女子面前。她个子高,所以看舒良娣的时候,是半垂着眼,眼睛轻蔑的瞄着她。
  我草!当她死了吗?
  木香惊呆了,这个妞,当着太子的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家夫君啊!
  “襄王殿下,这条白獒性情温和,从不轻易攻击人,刚才追着人出来,也是跟他们闹着玩的,并无恶意,可……可襄王妃冲上来,二话不说,便将白獒踢死了,太可怕,太粗鲁了,”她抬手掩着鼻端,微低着头,让原本就十分雄伟的山峰,更加挺立,欲蓬勃而飞出。
  当瞧见太子吃瘪,无语以对时,她觉得时机到了,低着头,姿势妩媚的站了出来,声音虽小,却又能叫身边的人都能听见。
  她今儿穿的很美,也很露骨。站在这群贵人中间,她多想得到几位皇子的注意,纵然她是太子的侍妾,这并不妨碍她展现美的一面。
  比起尊荣贵气的太子,这位襄王殿下,丝毫不逊色呢!
  舒良娣在见到赫连晟走出来时,便一直悄悄的注意着他。
  他如此一说,唐昊简直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转头看去,还真是,他们站的地方紧靠着襄王府的院墙。
  赫连晟走到木香身边,揽着她的身子,轻轻一笑,风华毕现,“太子搞清楚状况了没有,这里是太子府门前吗?如果你硬要划分范围的话,这里应该是襄王府门前吧!”
  一场争斗,从狗身上延伸到皇威了,这跳跃的思维可真不是一的大,木香听着听着,便醉了。
  唐昊身子一怔,显然被他的气场煞到,但仅仅是那么一怔,太子的威仪还是很快又回来了,“一条狗的确不重要,但是襄王不觉得尊夫人,在太子府门前猖狂闹事,更加有辱皇威吗?本太子倒想问问,襄王又置皇威于何地!”
  “太子殿下是否言重了,为了一条狗,这般动怒,不怕有辱皇威吗?”他轻瞟唐昊一眼,话语里,眸光中无疑的写满了警告与威胁。
  一个文弱书生,一个驰骋疆场,能一样吗?
  众人都觉察到气氛不对了,战神的气场两个唐昊加在一起,也不够比的。
  赫连晟慢步从府门走出,冷凝的视线,让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窝囊气受多了,他能没想法吗?
  这些年,唐昊处在如此尴尬的位置,也不好过。
  一直以来,朝中的人,谁人不知,太子形同虚设。兵权在赫连晟手上,政权在唐皇手里。而他……只是挂了个太子虚名而已。
  “放肆,你敢这么对本太子说话,真以为成了赫连晟的女人,本太子便动不了你了吗?在南晋,除了父皇,他还算不得第二!”
  唐昊拳头攥的咯吱作响,丝毫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娇人儿,已经站到一边去了。
  木香抢先一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太子能把畜生跟人比,看样子,你家人的命,的确不如一条狗来的值钱,可是在本夫人看来,他就是一条畜生,一文不值,哦,还得提醒你,它还没死,就是伤的太重,奄奄一息,快死了而已!”
  唐墨爆怒,正要反驳。
  “你!”
  唐昊一手扶着**妾,讽刺的笑道:“说对了,有些畜生比人重要,可太子府的畜生比人还要精贵,它一条命,值一千两,你说说,是不是比人命更值钱?”
  唐墨冷下脸,“舒良娣,你可胡说,明明是你家的狗冲出来要咬人,木……襄王妃为了救人,才踢了它,一条狗而已,难道比人重要吗?”
  “殿下,襄王妃踢死了白獒,您瞧瞧,它死的多可怜,不过是对着他们叫了几声,便下此毒手,白獒太可怜了……”
  这位叫舒良娣的妖女子,一见着太子出现,立马改了哭哭啼啼持姿态,站起来,扑到唐昊怀里,不哭出声,只是静静的流眼泪。
  见**妾跟**犬,一躺一坐的在地上,唐昊额上青筋直毕露,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白獒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唐昊这才怒了,一把扔掉奏折,冷着脸赶到府门外。
  唐昊正在书房看奏折,听闻府门外出了事,起先并没有太在意。但当下人回禀,说是襄王妃踢死了太子的**犬。
  自然也有那忠心的奴才,回太子府叫来的太子。
  说着说着,她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连几个问句,堵的粉衣女子止了哭声,抬着朦胧的泪眼,婆娑可怜的望着她,“五殿下,这狗可不是普通的狗,是从苍澜引来的雪獒,稀少不少,它还是太子殿下的**宠呢,弄成这样,可如何是好!”
  唐墨这会酒意也醒完了,迈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粉衣女子,“你是太子府的嫔妃,舒良娣吧?见到本王跟襄王妃,便是如此行礼的吗?太子府的规矩便是如此吗?一条狗而已,冲撞了襄王妃,它不该死吗?”
  先是震惊的捂着嘴,接着扑在白狗身边,嚎啕大哭,“谁干的,谁打死了我的狗,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只见她扒开人群,谁也不看,一眼就盯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白狗身上。
  之所以,说她风骚,是因为人家,在寒冬腊月里,居然还穿着抹粉色抹胸裙,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肉肉,吸引眼球。
  正在这时,太子府里又奔出来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妖娆风骚的女人。
  赵家小子跟徐家小子也跟着太子府的人,一并往后退,乘着空档,还向对方招招手,看样子是想溜之大吉。
  谁敢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啊,那不是找死吗?
  太子府的下人们,都不敢吱声,都往后退。
  木香扔掉木棍,寒着脸,瞪着太子府的一干人等,“怎么跑出来的,要问问他们,连个畜生都看不好,他们都是废人吗?”
  康伯虚弱的哀叹,“哎哟,这是咋回事,太子殿下家的白獒怎么会跑出来,它不是一直都栓好好的吗?”
  只有唐墨瞧见了,看木香没事,他才松了口气,松开紧攥着的拳头。
  千钧一发的时刻,谁都没看清木香是怎么出手的。
  彩云跑到木香跟前,仔仔细细的把她看了一遍,也吓的快哭了,“姐,你没有受伤吧,它有没有咬到你?”
  木朗吓的直发抖,躲在栓子怀里,什么都不敢看。
  跌跌撞撞的跑到木香身边,看她手里拿着棍子,衣服没破,这才松了口气。
  康伯跑出来时,瞧见地上躺着的大狗,腿都软了。
  清风院离前面有些远,赫连晟没听见这边的喧闹。
  这事,跟他俩绝对脱不了关系。
  木香余光瞄见赵家跟徐家的两小子,躲在人群后面悄悄朝这边张望。
  这回,动静大了,太子府的人,襄王府的人,都跑了出来。
  白狗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为免它反扑,木香又补上一脚,将恶狗踢出几米之外。
  一闷棍下去,白狗步子闪了下,张着嘴朝木香狂吠。
  她动作快,那狗动作也不慢,把头一偏,棍子没落在头上,落在了背上。
  她一把抢过柱子手里的木棍,对着那大白狗,当头就是一棒。
  刚好他们也往襄王府门口跑,木香没跑几步,便迎上了柱子。
  木香却在同一时刻绕过他,奔到柱子他们跟前。
  这是唐墨的声音,他突然站到木香身前,挡着她。
  “小心!”
  柱子手里握着根柱子,回身想把狗赶,可那狗太凶悍,也太大了,也不怕人,对着柱子等人就要扑过来。
  从太子府里,还跑出几个下人,似乎很慌张的样子。
  随着他们几人跑出来,就在他们几人的身后,突然窜出来一条雪白大狗,足有半人高,张着大嘴,追着木朗他们。
  “汪汪!”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彩云跟木朗也在其中,柱子护着木朗。
  瞧着唐墨一脸便秘的表情,她忍着爆笑的冲动,余光瞄到石头匆匆从太子府里跑出来了。
  木香凉凉的笑了,“您干没干,您心里清楚,反正去青楼的,又不是我家夫君,跟我没啥关系,本夫人就想奉劝五皇子一句,赶紧娶个夫人吧,花街柳巷去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为什么要跟这丫头解释?
  等到解释完了,他又意识到不对。
  “不是,我就是去喝个酒,心情烦闷,又找了个弹琴唱曲的,再没干别的事!”
  唐墨呆了下,后知后觉的才醒悟过来,人家是嘲笑他,去青楼了。
  木香白他一眼,一下就闻见他身上的酒味,还有浓重的脂粉香,她轻勾嘴角,嘲讽的笑,“五皇子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夜路走多了,总要撞鬼,温柔乡虽好,可也是英雄冢,你当心,别把自个儿埋了!”
  “你在这儿站着干嘛?今晚不是洞房夜吗?难不成赫连不在府里,还是他冷落了你,叫你独守空房?”唐墨开着玩笑。心里想的却是,这些若是真的,也不错哦。
  再抬起头时,他又是那个眼中只有商机,只想着赚钱的唐老板。
  这一刻,唐墨的心弦莫名的动了,可是,很快的,便被他压了下去。
  她这个模样站在门口,像极了温婉的小娘子,等待晚归的夫君。
  面容看不清,可能是光线的关系。
  再往上,她的发髻也被风吹乱了,有几缕发丝在脸上摇摆。
  有风吹过,百褶裙摆起飘逸的弧度。
  身着暗红色小薄棉袄,下面是一条长长的百褶裙。
  唐墨正闷头走路呢,猛的抬头,见她站在梧桐树下。
  木香叮着梧桐树瞧,一时没注意,有个人影正往这边来。
  路的两边种着梧桐树,一人合抱都抱不过来,长了有些年头。现在的梧桐树上光秃秃的,不怎么好看。
  入了夜,巷子口安静极了,也没有人走动,偶尔来一阵风,吹着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
  木香记得这看门房的下人,好像他们都叫他石头,长相很平常,个头也很矮,做门房好些年了,应该是值得信任的,否则康伯也不会留着他。
  他俩最好安份一点,别甩什么坏心眼。也别受他们姐姐的怂恿,要是敢背后使阴招,她非把他俩吊起来打。
  “嗯,去吧,我在这里等着,”时候也不早了,那两小子还不回家,总在她家门口晃个什么劲。
  “好像有一会儿了,夫人是要找他们吗?那小的进去问问。”
  木香皱眉,“去多久了?”
  “哦,是赵家的小公子跟另外一位小公子,本来二小姐是不想去的,就在这儿玩,没成想,小姐的毽子掉进太子府了,所以他们就一块进去捡毽子了,”仆人仔细回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
  “谁带他俩去的?”
  可是,叫木香疑惑的是,彩云跟木朗,怎么会跑去太子府呢?
  上官芸儿偷鸡不成蚀把米,吃了哑巴亏,自然要收敛一些。
  不光如此,她封了官职。
  本以为一个小村姑掀不起什么风浪,岂料,木香那个丫头,在伤了公主后,还能若无其事的进宫,跟唐皇套近乎。
  她需要知道,赫连晟娶回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此次,上官芸儿也有试探的意思。
  他知道上官芸有自己的心思,襄王府后院若是乱了,对唐昊眼下的局势,肯定最为有利。
  若不是上官芸儿在太子府门口遇上木香,知道她出府了,唐宁又怎能轻易的找上木香。一切的起因,都是上官芸儿多了一句嘴。
  为了公主的事,唐昊回府之后,没少训斥她。
  准确的说,她是不敢吱声。
  上官芸儿今天也来吃喜酒了,只不过从始至终,都没吭声。
  襄王府跟太子府就是门对门的距,只不过两家大门错开了十几丈,平时太子府的大门也是紧闭着的。
  “哦,两位小主子去了对面,太子府!”
  “看见彩云跟木朗了吗?康伯不是说,他俩在外面玩吗?”
  “夫人,您怎么出来了?”仆人放下扫把,恭敬的问道。
  木香走出去,并不见彩云跟木朗的身影。
  走到大门口时,看门房的仆人,正在外面扫地。
  刚一走到前院,就闻见清冷的梅香,月下的寒梅,光着看着就让觉着很舒服。
  天虽然黑了,可府里四处都点着灯笼,倒也挺亮了。
  “是,老奴知道了,您慢点走。”
  木香点点头,“今儿晚膳就熬些清粥,用小米、糯米、红枣,加一起用小火熬着,一个时辰之后,送到清风院,我跟殿下就在那边吃了,你们随意吃些吧,反正饭菜都有。”
  康伯想起来,“两位小主子,好像去了府门外,先前外面乱糟糟的,我怕他们乱跑,就没让他们出去,现在都收拾干净了,他俩想玩,我让柱子带他俩去了。”
  “彩云跟木朗呢?怎么不见他俩,”木香四下张望。
  哑婆一直都在旁边听着,冲着木香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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