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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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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晟终于拿正眼瞄向赵修文,“我是谁,与你无关,我再说一遍,马上离开,永远不要再出现,或许我可以饶你们一命,否则后果自负!”
  邵武身后的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有各自眼里看到了恐惧,几个人都有些犹豫。
  何安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匆匆赶到主子身边,“主子,他们几个根本就是活腻了,惹怒我家主子,还想囫囵着回去,哪些这等便宜事!”
  赫连晟也懒得应付这些小喽啰,手一挥,凭空忽然多出四个身着玄色衣服的人。执剑立在原地。那速度快的,如同变魔术。
  这几人身上的杀气,以及手里闪着寒光的剑,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赵修杰神色一凛,急忙退了好几步。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不像邵武,整个一猪脑袋。
  但到了这种时候,再笨的猪脑袋也该明白,他惹了不该惹的人。
  二皮吓的腿肚子直要哆嗦,“老……老大,我们跑吧,这打不过啊!”
  邵武擦了擦头上的汗,咽了口唾沫。他当然知道打不过了,可是现在能还能跑得掉吗?
  瞧见邵武他们脸上的惧意,何安别提多得意了,“你们几个,好好招待招待他们,让他们长点记性!”
  那四人也不吭声,突然飘了出来,一人拎两个,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原地。木香家门前的那片竹林,不多时便传来一阵惨叫声,不过很快的,连惨叫声都没了。
  赵修文跟邵青儿都快看傻眼了,邵青儿生平头一次知道啥叫害怕。
  可是除了害怕之外,小女孩还多了另外一个心思,那就是少女的**慕。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瞧见这么俊美的男子,虽然她还小,人家比她大不少,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娘也一样比他爹小好多。
  镇上有钱的老爷取的小妾,有的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邵青儿盯着赫连晟伟岸的身影,两眼放红心,只差没扑上去,抱着人家大腿了。
  何安一眼就看见邵青儿花痴的表情,这样的表情他见多了,京城那些妄称名门闺秀的女子,不管平日如何矜持,如何害羞。
  可在见到他家主子之后,一个一个的,还不是被迷的五魂没了三魂。
  更何论,邵青儿这种姿色,连他们府里的婢女都比她好看。
  眼前的苍蝇解决了,赫连晟正要转身进屋,余光扫到还有两个人站在那,眉头微蹙,“何安,门口太吵了,闲杂人等让他们滚开。”
  “是,主子,我马上撵他们走,”何安忍着笑应下。
  等主子进了院子,何安两手掐腰,往门中间一站,“你们俩个还不快滚蛋,我家主子不喜欢别人打扰!”
  赫连晟一走,那股迫人压力,也随即消失。
  没了花痴对象,邵青儿还是那个刁钻的邵家小姐,她也学着何安的样子,双手掐腰,挺着小胸脯凶道:“你横什么横,本小姐看一下又怎么了,又不是看你,你也滚开,我要进去!”
  赵修文眉头深锁,直觉那个人不简单,而且刚刚的玄衣人,一看就是专职的护卫。为免邵青儿冲动惹麻烦,赵修文冷着脸,上去拖住她,严厉道:“闹什么闹,这里不是你们家,你家堂哥还不知怎么样呢,你竟有心思在这儿闹,再敢胡闹,我马上差人送你回家!”
  才几天的功夫,他被邵青儿弄的是焦头烂额,若不是赵氏拖着不让他走,他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邵青儿虽然不怕赵修文,但也没敢再嚷嚷。
  赵修文见她不说话了,这才转向何安,“我是来找木香的,麻烦你叫她出来一下,我有几句话想跟她说,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他是真的想见木香一面,不为别的,就为赫连晟这个人,他也想弄个清楚。
  毕竟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强的多。
  可他不知道的是,赫连晟的身份,是他一辈子都高攀不起的。
  何安耸肩冷笑,“有没有别的意思,都不重要,我家主子不高兴了,我肯定是不能放你进去的,你呢,也别惹我家主子不痛快,不然你这小命,可真就难说了。”
  说完话,何安退后一步,当着他们的面,用力关上大门。
  “哎,你关门干嘛,快开开,”邵青儿傻眼了,这门咋说关就关呢!
  赵修文恨恨的咬牙,扯住疯子一样的邵青儿就要走,“别吵了,跟我回去。”
  读书人是有骄傲的,别人当着面给他吃了闭门羹,他还会留下吗?
  听着外面的动静小了,彩云小声询问木香,“大姐,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吧?”
  头一次看见有人上门闹事,彩云吓坏了。
  木香还没答话,走进来的赫连晟替她回答了,“不会了,他们没那个胆子。”
  “哦,那就好,”彩云若有所思的点头。
  木香却没她想的那么轻松,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人家上门闹事,都逼到眼前了,她就算想躲,也躲不了。
  在封建的古代,法律都是摆设,像她这样的小人物,要想活的平安,与世无争,很难哪!
  说起来,这麻烦也是她招来的,谁叫她的脾气坏呢!
  先是得罪邵秋霜,接着又得罪邵青儿,今儿邵武又来闹事,她跟姓邵的真有缘,可惜不是好缘。
  “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不在,也一样会有人守在这里,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赫连晟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他站着,木香坐着。
  当木香因他的话,抬起头看他地,正好跌进他一双深沉如海的眼神里。
  “我家的事,跟你也没啥关系,你忙你的吧,对了,吴青到底啥时候回来,你们啥时候走啊!”
  苍天可鉴,她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实话实说嘛!本来就不是一家人。
  哪知她话一说完,只觉得身后凉嗖嗖的,冷风刮的周身冰寒。
  赫连晟深深的看她一眼,却什么也没说,扭头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只留下木香一个人不明所以的站在那。
  随后跟进来的何安,一字不落的将木香的那些话听了进去,可把他气坏了。
  等到瞧不见主子的影子时,他才不满的埋怨道:“你说你是笨呢,还是傻,我家主子这么好的条件,别告诉我,你不动心。”
  木香白他一眼,“他好不与不好的,跟我有啥关系,你又横个什么劲,别忘了,你们是来借宿的,还敢跟我挑鼻子瞪眼的,信不信今晚我不做饭了。”
  本来她就够郁闷的了,又被他跑来教训一顿,感情这借宿的还成了大爷。
  她说的也是实话啊!赫连晟再好,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窄田梗。要不是他莫名其妙的跑来她家住一晚,他们俩个,一辈子都可能碰不到。
  看见木香这一副铁打不动的态度,何安真替主子心疼啊!
  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跑到这穷乡僻壤的,窝在这么一个女子的身边。
  连起鱼塘这种活,主子都揽下了,要是再住下去,保不齐主子还会干什么呢!
  就在何安琢磨着要不要想个法子请主子回去的,傍晚的时候,吴青回来了。身上有伤,面色也十分疲惫,但都无大碍。
  两人说了一会话,很快的,赫连晟便出来了。
  木香正厨房烧晚饭,晚上做的是贴饼子。
  芫荽猪肉馅,还有白菜豆腐馅,里面加了干红辣跟肥猪油,两种馅料炕出来的饼子都很香。
  她做贴饼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在技术上,那是没的说。
  加上面团揣的时间够久,做出来的饼子,即使凉了,也会很软。
  赫连晟走进厨房,伟岸的身影站在灶台前,目不转睛的看着灶台边上,拎着两只玉白的手,正在团面的女子,“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回不来,最快后天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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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将军追妻

  木香贴完满锅的饼子,正要盖上锅盖,突然听说他要走,那个兴奋哪!不过这人,走就走吧,还非得交代一下,这算啥意思?
  “呃,头一锅的饼子已经出锅了,要不你们吃完再走?”她没有问别的,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人家干什么事,也跟她没关系。
  如他这种身份的人,都很神秘,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赫连晟紧抿着嘴唇,凌厉的线条,昭示着某人的心情,坏到极点了,“除了吃,你就没别的话要跟我说吗?”
  这话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的。可以想见,赫连公子的心情是很不好滴。
  木香呵呵的干笑两声,见他靠的太近,上半身禁不住往后撤出一些距离,“呃……那你小心点,刀剑不长眼,戳到身上的感觉肯定很糟糕,多长几个心眼啊,别中了人家的陷阱!”
  赫连晟目光渐渐变的灼热,眼里的寒冰慢慢融化,他注视着木香的眼睛,似乎要看的更多,看的更深。
  木香的眼睛很干净,当她睁大眼睛回望他的时候,那双黑眸,干净透彻。
  她是赫连晟生平第一个认真用眼睛看的女子,当然了,木香的眼睛也是他见过最干净的一个。当初,就是因为这双眼睛,以有她身上这股子倔劲,他才会对她多了看了几眼。
  有时,他甚至会想,如果当初在福寿阁楼上之时,他没有往楼下,没有因为好奇,而观注她。或许他们这一生都不会在交集,就像两个处在不同时间的陌生人。
  倾尽一生,他也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她。
  这样的假设,让他害怕,更让他庆幸。
  遇上了,哪怕这一路走下去是荆棘遍地,每一步痛的鲜血淋淋,也不想放手。
  赫连晟忽然叹了一口气,修长的大手抚了她柔软的发,“我留下两个人,他们是我的隐卫,只在需要出现的时候才会出现,保护你们。”
  属于他的气息太近了,好像一张网,紧紧的将人裹在里面,让她透不过气来。
  木香有些别扭的拨开他的手,“那个……我这儿很安全,村里人也都很好,再说了,你的隐卫,只要保护你就好了,我们真的不太熟!”
  又是这句话,赫连晟感觉自己心里的火焰又窜了上来,映在漆黑的眸光里,十分可怕,“现在不熟,以后会更熟,总之,这是我命令,乖乖待在这儿,等我回来。”
  噗!这语气,听着就像要出门的丈夫,叮嘱妻子一样在家等待一样。
  木香糊涂了,他到底啥意思啊!
  赫连晟不给她询问的机会,大手一捞,便将木香拽到自己怀里,抱了个满怀。
  木香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
  “喂,你快放手,快放手啊,天哪,你搞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赫连晟才不理会她的抗议,手掌用力将她按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后脑处,温热的呼吸,喷在木香因为挣扎露出来的一截细嫩脖颈。
  有点痒,有点麻,这种麻痒的感觉,从脖颈处,一路延伸,直达心底。
  再从心底顺着血液,流经全身。
  咦……
  木香打了个寒颤,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赫连晟搂着她,沙哑好听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我要娶你!”他其实有满心满肺的话,要对她说,可归结到底,就只有这四个字。
  木香惊愕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人脑子没犯病吧,好端端的,怎么倒说起糊话来了。
  “主子,我们该走了,”何安哪会想到厨房里的两个抱在一块,他一头撞进来,当看见这两人的姿势后,恨不得一棒槌把自己敲死。
  完了完了,主子肯定不会原谅他。
  “呃……主子,你们继续,继续……”
  木香被他的话惊醒,手上用了点力道,推开赫连晟。绝美的脸上,笑意收敛,换上冷漠疏离的神色,淡淡的道:“刚才的话就当我没听到,你也没说过,咱们不是一路人,赫连公子的事情如果能办完,就早些回去吧。”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那样的情话,那样的语气,那样的怀抱,如果不是何安冲进来,她一时半会还醒不了呢!差点就沦陷了。
  赫连晟是什么人,从昨天发生的事里面,她就隐约看出来了。
  就算不是皇亲国戚,怕是离的也不远了。
  在男女不平等的古代,想要找个一心一意,只娶一妻的男子,绝对要经三条腿的蛤蟆还要难找。
  换作是以前的木香,或许不会在乎,但现在的她做不到。
  让她看着自己的丈夫,晚上去别的女人床上睡觉,她还要笑着,恭送着,这不是犯贱吗?也是作践自己。
  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要去过那样的日子。
  反正她还有弟弟妹妹,等他俩长大了,成家立业,她并不是孤单一个人,嫁与嫁的,都没什么关系。再不然,她就在村里找个普通男子,平平凡凡的过一生。
  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会跟赫连晟说的,一个古代人,哪能理解一夫一妻的重要性。况且,她要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以赫连晟的身份,第一次只怕早都没了,温床的女人都不晓得有过几个了。这样的男人,她不要。
  赫连晟眼睛眯起,他真想敲开这丫头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啥。
  想他堂堂的襄王殿下,战功赫赫,皇上要给他指婚,皇后,太后,无一不是整日想将各色各样的女子塞进他的王府。
  可时至今日,他的府中愣是清冷的如同佛寺后院。
  京中甚至都有传言,说他可能有怪癖,也说他身有顽疾,更有甚者,说他喜欢男子,因为不容于世,所以才清空后院,不让人靠近。
  可天知道,他不喜人靠近的理由,不过是因为他有洁癖,那些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只会让他厌恶。
  长这么大,木香是唯一一个,除了他母妃之外,不让他心生反感的女子。
  虽然赫连晟不太明白这样的感情,是好感,还是喜欢。
  不懂不要紧,至少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手,现在不能,以后能不能,还有待时间的考证。
  锅里的饼子已经熟了一面,木香冷下脸,转身掀开锅盖,拿着锅铲,将饼子翻了个面。
  她很讨厌别人看轻自己,而刚刚赫连晟的话,等同于看轻了她。
  想到此处,木香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你们既然急着赶路,那便赶快走吧,我给你们装些干粮,带着路上吃。”
  灶台边上放着一个大竹扁,上面盖着白纱布,掀开之后,里面尽是炕的表皮微黄的贴饼子,还是热的,也就刚出锅不久。
  赫连晟双手负在身后,定定的看她一眼,“嗯,等我回来。”还是这句话,对于不善言词赫连公子来说,这却是他心底最想说的话。
  说话跟手艺一样,在精不在多,只要讲到点子上就成了。
  木香装了二十几个饼子,用布包上,递给吴青,“拿着吧,你们路上吃。”
  吴青脸色有些沉重,接过布包,犹豫的看了主子一眼。
  “走吧!”赫连晟率先走了出去。
  何安紧跟在后,吴青走在最后,在经过木香身边时,嘴巴张了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主子的决定,他无法违抗。
  木朗送他们出了门,赫连晟临走时,认真的叮嘱他,每天的练习,等他回来,是要检查的。彩云也被他拎着叮嘱了几句。包插夜里插好门,陌生人敲门,不要开。
  有异常情况,要大声呼救。他留下的人,全都隐在离木家不远的地方
  此时的赫连晟,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过了。
  姐夫一词,虽然没表明了说,可是意思,再明显不过。
  村子里人多眼杂,他们直接上了山,从山的另一边绕道,去了乌镇。
  路上,吴青隐忍下心里的疑惑,神色凝重的跟赫连晟汇报情况,“主子,他来了,就在乌镇!”
  赫连晟站在山顶的大石之上,山脚下便是玉河村,而他站在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木家的大门。他是习武之人,眼力比寻常人更好。
  所以他能看见木香挎着菜篮子,去了菜园。她身上穿着最普通的农家女的衣服,淡蓝色碎花小棉袄,腰下是单薄的同色碎小裙,裙摆只到膝盖之下。裙子里面配着一条深色粗布长裤。
  最平凡,最常见的打扮,可她底子好,面容俏丽漂亮,一双眼儿比夜空中的星辰还要亮。
  腰身细长,细到他只需一只手就可以揽住,却如春柳般坚韧,再重的负担似乎也压不垮。
  赫连晟惊奇的发现,才走了这么一会,他便该死的想念,连吴青说的话都未曾听到。
  吴青见主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山下,只得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赫连晟浓眉轻蹙,“你守了三天,就得了这个消息?”
  “属下无能,安平侯爷带了十个人,这十个人,不寻常,属下本来是想探听,却不曾想到,一入乌镇,便被安平侯爷的人跟上了,是属下愚钝,请殿下责罚,”吴青单膝跪地,自甘受罚。
  “起来吧,”赫连晟神色漠然,似乎都在意料之中,并无半点惊讶之色,“你躲不过他,这不奇怪,本王跟他打了这么久的仗,自认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赢他,更何况是你,既然他想见,那本王便去会一会他,但是本王在这里的事,不得透漏半点风声出去!”
  “属下明白!谢殿下不罚之恩!”
  何安也听出赫连晟话语中的厉色,急忙跪下,“小的绝不敢多嘴,可是殿下,木姑娘如果不肯跟着去京城,咱们怕是也瞒不了多久,而且木姑娘的脾气……”
  木香的脾气岂是一个倔字了得的,一看就是倔到家了。主子要想把她们一家带到京城,怕是难于登天。
  关于这一点,赫连晟何尝不知,想起那丫头固执的表情,赫连晟面色柔和不少。
  “再等等吧,本王来这里的事,京城里还没人知道,你传话回去,只说本王去了边关,找个人扮做本王的样子,到边关溜达一圈,通知唐墨,让全程陪着,反正他闲着也是无聊,去边关走走也不错,”赫连晟沉声说道。
  “是,小的这就通知下去,”何安领了命令,并没跟随赫连晟去乌镇,而是下山,去了临泉镇,进了镇里一家钱庄。
  何安走后,赫连晟身边多了几个人,加上吴青,一共四名护卫,走在赫连晟身后,渡过玉带河,往乌镇而去。
  乌镇虽然距临泉镇不远,可是这里的民俗风格与临泉镇相差甚大。
  不管是衣饰还是住行,都与临泉镇迥然不同。
  上一次吴青潜进乌镇,是偷偷摸摸来的。这一次不同了,赫连晟大大方方的从城门进入,不需要隐藏。
  进了城门,放眼望去,是成片的民房,而赫连晟他们要去的,是乌镇的县衙。
  刚一走近县衙大门,便被人拦下了,两名身着便服的执剑男子,拦在赫连晟面前,“襄王殿下,我家侯爷有请!”
  “哦,你家侯爷还真是客气,”赫连晟的语气略带嘲讽。
  “侯爷等候殿下多时,请!”
  “那便走吧,”赫连晟姿态从容的跟着那两人的步子往县衙的后厅而去。
  吴青紧随赫连晟身边,身上肌肉紧绷,处于全身防备状态。
  这位安平侯爷,本名安平钰。
  安平这个姓氏并非后燕的皇帝国姓,当年后燕老皇帝,膝下有位长公主,按理说,公主是不具有封地资格的,可谁叫皇帝宠着公主呢,招了驸马之后,便在后燕划了一块丰饶的土地,作为公主的封地。而这位驸马就是安平姓,后被冠以侯爷
  公主成亲一年之后便生下小候爷,也就是现在的安平钰。
  说起来,这位安平候爷可谓是幸福的孩子,安平驸马是个专情的男子,一生只娶了公主一人,连个侍妾都没有。而公主在生下安平钰之后,过了几年又生下个女儿,也就是安平钰的妹妹。
  这位小郡主,绝对是蜜罐里泡大的。在爹娘以及哥可的**护下长大,这脾气也都不是一般的骄纵。
  那位郡主的事不急着说,还是得说说这位安平钰候爷,尊封号:平尧王。
  进了后院内厅,入眼的便是一片青松翠竹,修剪的很整齐。
  安平钰站在门口,一袭月牙白的锦袍,看似低调,若是仔细去看,那袖口领口处,却是z绣着银色丝线,腰带上点缀的宝石,亦是价值连城。
  后燕国没几人知道平尧王的封地,有多富饶,而他这个人也不显山不露水,内敛低调。
  当然了,安平钰长的也很祸水,与赫连晟霸气冷俊的外观不同。
  一双妖娆凤目,美如妖孽的长相,加上略微偏瘦纤长的身形,乍一看到的人,都要以为他身上柔弱的贵公子,经不住风雨,晃几下说不定得倒了。
  可赫连晟却是对他了解的彻彻底底,这个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扮猪吃考虑,他要是个弱者,只怕这世上的人,都是病夫了。
  “赫连兄,久违了,”安平钰笑容满面的迎向赫连晟,说话的声音清雅,“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你襄王才对,恭喜!赫连将军又得了新封号!”
  赫连晟眸光只扫了他一眼,便径直绕过他进了厅内,“省省吧,你要喜欢,这封号送你。”
  一个封号而已,能有多少的份量,再高的赏赐,远没有军权握在手里,来的实在。
  吴青也随主子进来了,一手握剑,站到主子身后两步的距离。
  安平钰并不因为他的态度而生气,在赫连晟看来很欠扁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不多不少的笑意。
  “襄王说笑了,你我不同国,封号送了我也没用,襄五若是有意,送些别的,倒是可以!”他撩起衣袍,坐到赫连晟的对面,并没有坐到正上方。他俩虽是对立的双方,却在这里却是平等的。
  他,安平钰也只需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的赢他。
  赫连晟冷冷的笑,把玩着母指上的扳指,慵懒如豹,“说吧,你来乌镇究竟所谓何事?别告诉我,你是来看风景的,冬天的风景可不如春天来的好看。”
  “呵,襄王这心操的似乎有点过,乌镇是我后燕的土地,也是我的封地,本候来这里,还需要向你禀报吗?”安平钰争锋相对,寸步不让。
  外面天色渐暗,厅里并未点灯,赫连晟阴鸷的神色隐在厅里,带着几分暗影,“你的事本王都有兴趣,听说最近太子不太安份,安平候爷要有动作,本王可以理解,但是别打我们南晋的主意,苍澜那边的情况想必候爷也清楚,你我都是聪明人,该如何做,你应该明白!”
  这话说的十分犀利,若是别人说,安平钰绝对立马将人踢出去,可现在坐在他对面的,是赫连晟。
  后燕并未与南晋有过正面冲突,没几个国家能像苍澜人那般喜好征战,后蒺国内局势不稳,太子眼下最重要的麻烦,是皇帝老了,而分封的诸侯王,表面上看,似乎很和睦,也没什么异动。
  但随着各种诸侯王,在分封地时间越久,当地百姓对候爷的敬重远远高过皇帝。
  如此一来,皇帝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候王做的久了,加之实力也有了,自然有人坐不住了。
  对于太子来说,坐在一堆定时炸弹上,绝对的等死。所以,眼下如何消除各路封候王的权力,才是重中之重。
  安平钰也在众候王之列,只是他想的,比任何人都要远。
  拨弄着手里的茶杯,安平钰慢声慢调的道:“襄王觉得本候这茶怎么样?去火清热,虽不是御供的极品茶,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御供的茶虽好,数量却有限,争不到,不如不争,或许这世上还有比宫里更好的茶,襄王认为如何?”
  赫连晟也低头品了口茶,冷哼一声,“这两种茶,本王都不喜欢喝,特别是面对自己讨厌的人,喝茶如喝水,无味,后燕太子不是你,也不是我,他的心思,豺狼虎豹都不及万分之一,如果哪天你被这口茶淹死了,我一定差人给你送殡礼!”
  “无论防,本候的肉不中吃,他吃不了,也没那么大的胃口,襄王也不必急着择清咱们的关系,说不定日子王爷还会主动跟本候合作呢,”安平夙笑的邪魅,风华绝代,惹的门外站着伺候的婢女,满面羞红。
  “你慢慢做梦去吧,本王对你没兴趣,”赫连晟扔下茶杯,起身要走。
  安平钰也跟着站起来,“王爷现在怕是走不了了。”
  吴青面色一凛,“殿下?”
  赫连晟不动声色,不答反问,“太子来了?”
  安平钰微挑凤目,浓眉秀雅,不答话,从骨子里透出的美,高贵而优雅,那一逐瞬间,风情无限。
  站在他对面的赫连晟亦是俊美的惊人,黑眸如一汪碧湖,波光粼粼,深邃幽深。清华中透着冷峻与尊贵,不愧是南晋的襄王。
  即使没有动作,没有言语,单单是站在那,便有一股无与伦比的魔力。
  明明天色渐暗,可这厅里,却因为这两个人,刹那间,变得明亮了几分。
  轩辕凌,后燕太子,是老皇帝轩辕正德第二个儿子,因为是皇后所出,所以一出生便封为太子。
  而老皇帝的第一个儿子,是大皇子,这位大皇子相比太子的待遇,可就悲惨多了。
  明明是大皇子,却不得不在很小的时候就封了王。
  封了王也就意味着,再也没了当皇帝的资格。
  赫连晟、安平钰,再加一个轩辕凌。这三个人绝对是这片大陆上最惹人注目的男子。
  另外还有一个男人,他们四人并列四国贵公子的称号。
  四个人中龙凤,各有各的筹谋,放眼天下,能跟他们并肩的男子,寥寥无几。
  **
  相比赫连晟在乌镇的小心翼翼,木香的小日子过的可谓是风生水起。
  眼见着还有不久就要过年了,赫连晟逮回来的鱼,也都收拾好了,该腌的腌,该晒的晒,木家院子里挂了一排咸鱼。虽说不太好看,可好吃就行了。木香才不在乎什么面子。
  她家院子收拾好了,可陈美娥那边却是折腾坏了。
  半个水塘,她跟李在山整整弄了两天,起早贪黑,总算才干完。
  可是木香去到水塘一瞧,赫连晟打起来的水坝根本就没铲平,要是现在不弄好,回头再收拾就麻烦了。
  她阴沉着脸,跑到陈美娥跟前,把她家大门拍的咚咚响,掐着腰,勒令他们一定要把水塘弄好。
  要是搁在以前,她也会生气,却不会那么猖狂的跑去叫板。
  谁让赫连晟走的时候,说留了两个人在她家看着,有人撑腰,不狂白不狂。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偷偷观察了下,万一赫连晟那家伙诓她的,真闯了祸,那些人却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她可就得自食恶果了。
  还好,赫连晟没骗她,真的留下两个人保护她,虽然她真不晓得自己家的日子,过的好端端的,除了那天邵武来找茬之外,真的很平静,也真的不需要弄两个保镖天天守着她家。
  这事暂且不说,先说陈秀娥跟李大山,被木香那一通骂的,不得不去把水塘填平,清理了一部分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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