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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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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木香听到这一解释之时,只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自己想要,还好意思在这里瞎找借口。
  远处的暗卫打了个暗哨。木香也看懂了,到了上早朝的时间。
  赫连晟是个自由人士,上早朝这种事,有事便去,无事就不去。
  往常也就罢了,如今他俩光着一半身子,躺在皇帝上朝的大殿后头,这画面别说看了,就是想想,也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快起来,赶快穿衣服,别叫人看见了!”
  “看见了又如何?”赫连晟霸道的回复。毫不在意的,又躺回床上,依旧赤着上身,轮廓有致的胸膛,看的叫人很想咬上一口。
  他不在意,可是木香在意啊!
  “你不介意,我介意,快起来,对了这床要怎么办?抬哪去?”
  “娘子不舍得这床吗?那咱在襄王府也挖一个湖,把床搬到那边去,或者找唐皇讨一个旨意,将这一片赐给我们,以后盖了宫殿,咱们有空,就过来住一住,可好?”他说的轻描淡写,讨价还价,好似去菜市场买一棵大白菜。
  木香不悦的撅嘴,“有毛病啊,跑这里盖一个宫殿,那还不如到郊外选一个地方呢,再说,后宫之地,忒不干净,谁知道这湖有没有哪个不受宠的妃子跳过,不吉利,我不要,但是呢,我倒是有想过,把王府扩建,挖一个池塘,盖一个三角亭,种上一些荷花,养一池锦鲤,到了夏天,小桥流水,荷花阵阵飘香,这样好不好?”
  赫连晟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好,娘子说如何,便是如何!”
  两人穿戴整齐,赫连晟便拉着她,绕过湖面没多远,便拐进一座宫殿。
  早有宫女端了洗漱用品等在那,伺候他俩洗漱完毕。
  木香已经急着催他回去,家里还有个亲爹等着,混了一夜,她还有好多话想问他。
  赫连晟太了解她了,“莫急,咱们去朝殿等一个人下朝,现在先去陪皇上用早膳吧!”
  “皇上也知道我们进宫了?”木香感觉一辈子的脸,都被这一夜丢光了。跑到皇帝的后院滚床单,还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也真是够了。
  “他的地盘,不知道才奇怪呢,这老头可不简单,别看他平时温和,像个老好人似的,有些事,他心里都清楚,不过是不点破而已。”
  “你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走吧,该过去了!”
  因为是在宫中,没人给她盘发,她们便将长发随意的散着,只用簪子提了些发顶,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宫女给她准备的衣服,也略有不同,长裙摆,很长,快拖到地上,云水袖,很宽,能塞下一只老母鸡。
  宽束腰,将她的腰身束的不盈一握。
  赫连晟拉着她出门,却在跨出门时,为她的装扮微微讶异。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没穿好,”木香还以为哪个地方没整理好,忙低下头去看。
  赫连晟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粉唇上,蜻蜓点水的印下一个亲吻,“没有,为夫是被你惊艳到了,恨不得再将你扛回去,滚到晌午之后再起来。”
  与木香相处的越久,他越感叹当初,看的准,下手更准,否则如今的幸福小日子,肯定是不属于他的了。
  木香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就会贫嘴,赶紧走了,让唐皇等久了,老人家可是要发脾气的。”
  到了寝殿,王海领着他们进到内殿。
  却正遇见一脸春色的贤妃,从内殿走出来。
  脚步摇曳,一扭三晃,再配上那一张浪里发骚的脸,一看就是被宠幸的十足满足。
  看见他们俩个进来,贤妃不知为何,格外的兴奋,笑的嘴巴都合不上。
  “哟,这不是襄王跟襄王妃吗?一大清早的,你们怎么就来了宫里,找皇上有事吗?不过这会皇上刚起来,你们最好待会再进去,唉,皇上也真是的,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生龙活虎,不说了,本宫要回去补觉,否则这身子,哪受得了!”
  贤妃这一通娇滴滴的声音,再配上扭捏娇作的姿态,让木香想起了青楼的妓女,好像就是这副德行。
  就连王海都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她,“娘娘既然累了,便早些去回宫吧,早朝的时辰快到了,朝臣们就在前殿。”
  贤妃脸色一变,“哼,本宫知道朝臣就在前面,可那又如何,皇上都不催着本宫回去,你瞎急个什么劲,本宫伺候皇上,累坏了,站这儿说几句话都不行吗?”
  “娘娘息怒,襄王殿下有事要禀奏皇上,”王海低头腰弯,只想尽快把这位送走才是。他也纳闷了,皇上这几日频繁的宠幸后宫嫔妃,每晚一个,都不带重复的,而且往往是欢乐到早上,深夜寝宫里发出的声音,连他这个太监看了都会脸红。
  木香觉得一大清早的,她看见一只骄傲的骚孔雀,在那扭捏摆姿态,生怕别人看不见她的骚,她的媚态似的,真是倒胃口啊!
  她实在忍不住要讽刺这老妞几句,“娘娘,您知道您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了,不需要说下去,以木凤亭的聪明,又怎会猜不到。
  真是够了,以前她还觉得在木凤亭有点脑子。现在看来,她不是没有脑子,而是被胜利冲昏了脑子。
  她在深宫待的久了,久到连她自己都不晓得时间为何物。
  皇帝以前也不可能给她太多的**抚,这个女人是活生生被憋坏的。现在嘛,释放了,当然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木凤亭满脸**的笑容一收,拧着秀眉,不悦的瞪着木香,“本宫做事,用不着你教!”
  她一甩丝帕,冷哼了声,扬长而去。
  “二位快进去吧,别让皇上久等了,”王海恭敬的道。
  赫连晟微微点头,并不多语,拉着木香便进到了内殿。
  唐皇早已梳洗好,坐在那等着宫女替他整装。
  看见他们二人进来,唐皇呵呵一笑,“昨夜侍卫来报,朕吃惊不小,朕没想到襄王也有如此情怀的一面,叫朕刮目相看!”
  “皇上精神也不错,”赫连晟语气淡淡的回道。
  木香盯着唐皇的脸,很轻易的就能发现他眼圈下的黑色淤青,像是被人揍过,揍成了熊猫眼。
  虽然他精神看着不错,但依旧难掩眼圈之后的疲惫之态。
  她直言道:“皇上最近是服了什么丹药,还是新来了神医?能把皇上的体力调配的如此之好,说神医都谦虚了,分明就是神仙嘛!”
  她这话,明里暗里都是讽刺。
  唐皇心情好,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宫中的确来了位修仙的道士,他也是修仙之人,所练丹药都是用世间珍奇异宝,一同融练出来的,千金不换,朕服了三日,顿觉精神大好,这位道士,确实有真本事啊!”
  宫女已经将早膳摆好,木香的注意力没在早膳上,也没注意桌上摆的是什么。
  “皇上,这精气神,是由内而外的,得靠运动,你每天早上起来,围着皇宫跑上一圈,我保你一年下来,身板倍棒,吃嘛嘛香,再配上合理的饮食,强身健体不是难事,可是看看您现在的状态,眼睛浑浊,额上黑气弥漫,这分明是过份透支的结果,皇上,您可得想好了,身体是自己的,别听人忽悠!”
  她是出于好心的劝说,但是她没考虑到唐皇如今的心态。
  人家年纪一大把了,有些零件,早都蔫了。
  好不容易,有了生龙活虎,找回点当年的感觉,你却告诉人家,这一切都是泡影,他肯定会接受不了啊!
  果不其然,唐皇脸色一变,刚刚还笑眯眯的一张脸,瞬间变的阴沉,“用早膳吧,等会襄王跟朕一同上朝,襄王妃出宫去吧!”
  既然人家不愿意提,她才懒得管呢!
  是死是活,都是你自己的,跟她又没关系。
  早膳在沉闷的气氛中度过,只有她一个人觉得沉闷,赫连晟是没什么感觉的,一个劲的给她盛粥,让她多吃些。
  用过膳,赫连晟丝毫不避讳,领着她,从前殿过。
  几十个等着上早朝的大臣,看着他俩竟然从唐皇寝宫的方向回来,着实吃惊不小。
  “拜见襄王殿下!”
  “参见殿下!”
  “见过襄王殿下!”
  “末将见过将军!”
  随着赫连晟走过,朝臣们纷纷对他俯首行礼。
  文官跟武官参见的方式不同。武官看着赫连晟的眼神,也不同。
  很快的,上朝的大臣们,就站成了两边。
  还有几个站在太子唐昊身边,今日唐墨也来了,连唐鑫也在其中,除了一个‘重病在家’的四皇子,今日到的似乎特别齐。
  唐墨看见他们二人携手而来,眼中浮过一丝伤痛。但很快的隐去,去到赫连晟面前,目露关切,“你们一早进宫,有事吗?”
  他纯粹是担心,而不是想知道什么。
  赫连晟目光淡然的瞄了他一眼,很快又转开,“无事!”
  唐墨自得了个没趣,摸摸鼻子,走开了。
  木香正准备走呢,就听见唐昊满嘴讥讽的说道:“他们自然无事,有事也不会告诉你,五皇子,别怪大哥说你,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滋味很好受吗?”
  他就是看不惯,唐墨跟赫连晟走的那么近,几个兄弟,都将他排除在外,让他情何以堪!
  唐墨不想跟他争辩,他是太子,却尽干些非太子的事,就好比刚刚的话,能是一国太子说的吗?
  唐鑫默不作声,面无表情,其实内心里却在等着看好戏。相比较内敛,他胜了唐昊百倍。
  木香在人群中搜寻一个令她深恶痛绝的身影,无暇理会几个皇子的争吵。
  他们吵他们的,只要不犯着她,就当狗咬狗了。
  按理说,木琨是不该入仕途的,他也的确没有官职。
  但是赫连晟悄悄跟她提了,说是木琨有了路子,进驻朝廷,被封了二品的文官。
  在礼部门下,这礼部侍郎是太子的人,看他跟太子站的那般亲近,就知道了。
  情况到了这一步,其中隐含的信息,可就很好玩了。
  木棍姗姗来迟,与他一同来的,还有个身披黑白色相间道服的老道士。
  这位是真正的道士,看他走路的姿态,看人的眼神,以及手握拂尘,一手捻胡子的动作,便可以瞧出,这位跟小和尚明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那老道士,扫视了众人一圈,目光在落向木香时,陡然停顿。
  一双贼长的小眼睛,露出不可思议,困惑,以及不解的目光。
  “收起你的眼神,否则本王让你的眼睛永远消失!”赫连晟最受不了解别人盯着他的小娘子看,即便对方是道士,也一样绝不允许。
  老道士眼睛微眯,很快转开目光,这里的人他早都见过,自然也知晓这位爷的脾气,赶忙摆出一副讨好的嘴脸,笑呵呵的致歉,“襄王息怒,贫道不过是觉得尊夫人,骨骼精魂奇特,看似近在眼前,却又似遥不可及,此等境遇别说百年,纵使千年,也难得碰见一回,贫道游历四方,曾在三国之外的地方,见过一回,但是她与襄王妃不可比,不可比呀!”
  怎么可比,那一抹精魂,性情温和,贤淑有佳,相夫教子,除了性子略微倔强些之外,与平常女娃并无差异。
  可是这一位,是个浑身带刺的主,瞧她眼神之带着的狠戾,若是搁在战乱时期,这位就是个混世魔王啊!


第163章 自讨苦吃

  “咳咳,”唐昊面上有些狼狈,“这位就是住在舒良娣隔壁的美人,小王爷好眼力,本王还未宠幸,正好送与你!”
  唐昊的身子很不自然的颤抖了下,苗玉轩手一松,杯子掉在了地上。好在质量不错,没有摔碎。
  这一声九曲十八弯,拐啊荡啊!
  随着丘总管把身子让到一边,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用手帕掩着脸的女子,娇滴滴的冲着屋里唤道:“殿下……”
  就在这时,奉命前去领人的丘总管回来了,“殿下辛美人带回来了!”
  但是转念又一想,再不好看,总是也能看的,否则唐昊,怎能把人留着呢!看着也倒胃口不是?
  他这样一说,苗玉轩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了不详的预感。
  在等待美人的时候,唐昊对苗玉轩说道:“既然是小王爷喜欢的,本王割**又如何,这个美人,本王送你了,只是本王对小王爷的口味,实在不敢恭维。”
  “是,奴才这就去,”丘总管面无表情的应下,跟个僵尸脸一样。
  唐昊神色还是怪怪的,略微思索了片刻,随后便吩咐丘总管,“你去把幸美人带来。”
  “这有什么不可确定的,殿下若是肯割**,小王感激不尽,若是不行,那便算了,就当小王从未来过,”苗玉轩答的飞快,吃的太快,他都忘了,身上里里外外,都得换掉才行,否则臭死了。
  唐昊等他吃的差不多,又问了一句,“你真的确定?”
  苗玉轩跑了一个早上,还真是饿了,也不跟他客气,连手也忘了洗,一手捻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寒的太急,差点就噎死了,拿了茶,才灌下去。
  他命人解了苗玉轩的绳子,还给他上茶点。
  唐昊也的确是琢磨了,还是一边看他,一边琢磨的。
  他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把话隐了去,留给唐昊自己琢磨去。
  想到这一层,他底气也壮了,“不错,就是她隔壁的那一个,小王之前在城中见过一次,有幸一睹真容,故而念念不忘,但是小王还是很守规矩的,知道她是太子您的人,小王也没有非份之想,就想来看看而已,小王初到京城不久,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所以……”
  苗玉轩此刻是骑虎难下,他想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唐昊这里的女人也丑不到哪去,再说,带回去,随便打发了便是,又不一定得天天对着。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唐昊听到这话里,神情极为怪异,似乎不太敢相信,“真的是住隔壁的?你确定,没有认错屋子,认错人?”
  “其实小王看中的女人……是那个什么良娣,不是她,住在她旁边的,小王走错了路而已,”这话说的丝毫底气都没的,眼睛四下里瞟,就是不看唐昊。
  可是他又不认得这里的女人,谁知道哪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啊,情急之下,他只得胡诌一通。
  不承认吧,唐昊肯定得认为他心虚,这绿帽子铁定是他干的。承认吧,就得权衡利弊,那个什么舒良娣,肯定不成。
  事情到了这一步,苗玉轩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苗玉轩此时恨极了木香,推他出来当替罪羊,也亏她想的出来这种损招。
  送给他个把的姬妾是一回事,给他戴绿帽子,又是另一回事。但凡是个男人,肯定都受不了头顶个大绿帽子,进进出出的。
  说完这个话,唐昊的脸色不对劲了。
  唐昊见他不吱声,又自顾自的说上了,“你莫不是看上舒良娣了?”
  苗玉轩颓败的垂下脑袋,如今是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吗?
  果不其然,唐昊慢悠悠的开口了,“说吧,你看中我府上哪个侍妾了,无论本王有没有宠幸,只要是你开口了,送你又何妨!”
  他瞄了眼唐昊,见他嘴巴张了张,暗道不妙,他肯定是这个想法。
  与太子府的姬妾私会?
  这个时候逃了,他得坐实个什么罪名?
  苗玉轩见他不吱声,手脚被绑着,他倒是可以靠自己脱身,可是不能啊!
  唐昊不动声色,坐着慢慢品茶,到了此刻,舒良娣小产一事,对他来说,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呵!”苗玉轩没了气,垂下脑袋,“别说你不信,连我都不信,不过我还是得澄清一件事,我真的是无意闯进来,我对你,以及你这里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想法,没有任何的企图!”
  唐昊一怔,反问他,“你觉得本王能信吗?”
  他试探着说:“如果小王说,是误打误撞,进了你的太子府,你信吗?”
  当苗玉轩看见唐昊渐渐变的深沉的眼色时,差点要爆走了。
  这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意外,便是别有用意。
  偷听就偷听吧,居然还被人抓住。
  你说你潜进来就潜进来吧,为何要躲在一个女人的窗子底下偷听。
  等到唐昊从宫里回来,见到被捆的跟只粽子似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苗玉轩时,实在搞不懂。
  木香逃走了,苗玉轩因为慢了一步,被太子府的抓住了。
  这一切的源头,还得怪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他。
  原本以他的身手,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摔倒了,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抓到了。
  木香一跳,跳离他几米之外,从地上捡了个石子,击在他腿上。苗玉轩还没爬起来,便又栽倒在地。
  却什么也抓不到,还扑了空。
  视线突然变花了,什么也看不见,苗玉轩挥着双手,想抓住这个落井下石的狡猾女人。
  “哎呀,小爷的眼睛,你按我眼睛做什么?完了,看不见了,哎,你在哪?”
  一不做,二不休。她突然踮起脚,乘着苗玉轩不注意时,在他的眼睛上,狠狠按了一把。
  木香暗骂蠢货,抬眼一看,这人竟还傻站着。
  还没等苗玉轩抱怨完,就听见一声老婆子的叫嚷声。
  “谁?是谁在外面?来人哪!有刺客!”
  “嚯,痛死小爷了,这窗框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
  苗玉轩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丁被她惊到,猛的站起来,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脑袋与窗框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走了,没什么好看的了,”木香拽了下苗玉轩袖子,小心的直起腰。
  所以这个没福气出生的娃儿,有一半是死在唐昊手里的。
  这一点,太子怎会不清楚呢!
  现在太子还没登上皇位,一旦舒良娣的孩子先一步出生,必定会引起朝中一番动乱。
  皇家的孩子,第一个出生的,必定是皇后所出,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所出。
  舒良娣流产,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或者说,是迟早的事,无论是上官芸儿,还是窦皇后,都不能允许一个庶出的皇子先于太子妃的孩子出生。
  他们在那争来争去,木香越听越觉着没意思。
  厢房内,上官芸儿派来的婢女还在催着在舒良娣喝药,而守在屋里的老奴婢就一个劲的拦着,死活不让舒良娣喝药。
  木香也没功夫搭理他,只顾专注的听着窗内的动静。
  他想的入神,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处。
  首先得把赫连晟弄走……
  苗玉轩原本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苦瓜样,但是突然之间,灵光乍现,开了窍。心情顿时大好,既然有了计划,那便要好好谋划一番。
  到时再用陇西秘术洗去她的记忆,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嗯,这主意貌似不错,抢回在陇西,隔着怒江,任谁也过不来。
  唉!可惜人家现在已是别人的娘子,他该怎么做呢?若不然,把她抢回去?
  他超喜欢待在木香身边,这女人虽然嘴巴毒,讲话不给人留情面,可他就是喜欢她的泼辣刁蛮脾气。像一团火热的太阳笛膜吸引着他,怎么看都舒心。
  苗玉轩百无聊赖,闲的发慌。女人们之间的事,他才懒得理会。之所以陪着她蹲在这儿,不过是想跟她多点相处的时间。
  木香靠在墙角,为这小丫头的口才,啧啧称赞。
  “不能放,开药的大夫说了,这药得尽热喝才好,太子妃的一片苦心,良娣还是喝了吧,小产的事,娘娘已经派人进宫通知殿下了,良娣补好了身子,才能早日伺候殿下,往后小皇子还会有的!”
  “放在那吧,良娣元气损耗的太厉害,让她缓缓,”这是那老奴婢的声音。
  “良娣,这是太子妃吩咐人给您熬的补药,对小产的女人最好的了,这里头都是补血的药材,千金难买,您快喝了吧!”
  就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可是真的好疼,好像肚子都要被人剖开了,非要喝那个药不可吗?”看样子,舒良娣是被她说动了。
  “良娣,这事您可要想好了,现在多疼一会,对您以后有好处,别说气话,老奴是夫人派来的人,自然不会害你,千万别听太子府里那些老奴婢的话,她们说的话,表面上是替你着想,其实是害您的,不然您想想看,往后您不能怀娃了,谁最得意?谁最高兴?是不是这个理?”
  随后传来舒良娣断断续续,痛苦的叫嚷声,“不……我不要了,我再不要怀了,别给我开药,疼,疼死我了,啊!好疼!”
  “良娣啊,您这里头可不干净,流的太少了,咱们再喝些药,把它流干净,否则会影响您下次怀身子的!”
  木香逐渐的顾不上他心里那点龌龊想法,因为透过窗子,传来一阵说话声,是个老婆子。
  要想,也得换个地方想不是?
  躲在人家太子的后院,实在不该想那些龌龊不发之事。
  苗玉轩被木香这一瞪,收敛了几分。
  哩个大混蛋,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不看看对像是谁,就敢乱发情!若不是地点不对,她早抽他一个大嘴巴子了。
  木香正专注听着里头的动静,一回头,发现苗玉轩表情的异样。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似乎能闻见沁香的味道,似青草的芬芳,如此的清新。
  苗玉轩只感觉后脑勺上,被按了只温软的手,因为她的动作,两人的距离又抵近了些。
  她不好奇,苗玉轩却一脸的好奇,伸头想看,被木香按下了,小声的训斥他,“你一个大男人,好奇这个做什么,别吱声,看看情况再说!”
  这般惨叫,肯定是孩子保不住了。她曾听人说过,非正常流产的孕妇,既伤身,又很痛苦。
  不必看画面,光是凭想像,就能知道个大概。
  呵呵!想必这里就是舒良娣了。听听她的叫声,怎一个惨字了得。
  此处院落的名字,看不见,但是木香听到有人在叫舒良娣。
  所以,他们俩在大白天的潜进来,还很轻易的找着目标,不是好运是什么?
  小轿流水,假山假石,亭台楼阁,三角亭,四角亭,云亭,赏雨亭,各种样式的亭子,半掩在假山与小桥的尽头。很有一种,进了苏州园林的感觉。
  太子府的建筑风格与襄王府想起来,那可真是大巫见小巫,大了去了。
  这算不算傻人有傻福,瞎猫撞上死耗子?
  原来他俩左绕一下,右绕一下,竟绕到了一处嫔妃住的院落,也是今天早上,太子府最热闹的地方。
  苗玉轩戳戳她的胳膊,示意她往另一边看。
  从茅房一侧闪出来,走过几个少人经过,偏僻的走廊。
  大清早的,闻见这股子异味,他觉得浑身上下,整个人都像是从粪坑里捞出来的一样。不行,回去之后,他得泡一天的花瓣水,这身衣服也不能要了,太恶心了。
  等到木香转身离开,苗玉轩才恍然发现自己身处茅房前面,而且是婢女住的这一边,自然也是女厕了。
  虽说臭了点,但至少很安全,即便是府中的护卫,也很少有人会在这里,即便是守,也在十几米之外守着,断不会在茅房附近看着,会不会有人从这里冒出来。
  他们落下的地方,不出所料,正是太子府的茅房。
  木香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不再多费口舌。
  苗玉轩知道此时不能说出心里真实的想法,便装作若无其事,笑哈哈的打趣道:“小王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带你进来,不用手抱着,难不成要用绳子绑着,拎着你进来吗?”
  “你再乱摸,信不信我会跺掉你的手,”木香冷冷的出声,脚下刚一落地,便拍掉他的手。
  虽然过程跟他想像的有些不一样,但该抱的还是抱着了。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中间都不带停顿的。
  他忽然脚下一点,跃身飞起,一手捞起她,另一只手攀上高墙。
  “行了行了,真受不了你!”
  苗玉轩看的要疯了,真臭啊!
  木香不为所动,找了根棍,探了探杂草丛,确定没有东西,再下脚。
  “哎哎,你不是吧,真要从这里进去?不要吧,你跟我走,咱俩换身衣服,我带你扮个郎中,光明正大的混进去!”
  木香接下来的行为,让他仅存的理智瞬间,崩塌瓦解。
  不是吧!逗他玩呢?
  可是现在他们怎么到了这里,难道他们要从这么恶心的地方潜进去?
  这女人不是应该该求着他,让他带着潜进太子府吗?到时他就可以借机抱一抱佳人的身子,搂一搂佳人的小身板。
  苗玉轩捏着鼻子,忽然发现这与他想的不一样。
  她顺着太子府外的围墙,转了半个圈,就发现一处杂草丛生的墙角,那一处,好像是排污沟,有源源不断的污水,从墙角下的小沟里流出。
  此刻,看着太子府后门,紧张至极的气氛,她嘲讽的笑了,“看就看,这里不能进,换个能进的地方!”
  如今的她,有了需要背负的仇恨,那便欣然接受,挺直了脊背,勇往直前,遇神杀神,遇佛诛佛。
  没有什么,比骨肉亲情更重要的。曾经的她,一无所有,想报仇,都不晓得该去找谁。
  那么,这个仇,她会替本尊去报。
  如果那人真是这副身体的生父,如果他真的受了无尽的苦难,被人迫害,导致一家人,支离破碎。
  虽说对于那个人,她没有太深的感情,有的只是内心的本能。最初看见他时,心里的悸动,也是出于本能,不知是哪一世的灵魂留下的。
  木香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府里还有人等着她回去。
  他忽然问木香,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让人看的炫目,这般的美,连满天繁星都不及他的一分。
  苗玉轩狡猾一笑,终于不再把话题局限她身上了,“让小王来猜猜看,太子府发生了什么?嗯,首先,肯定是有人生病了,病的还不轻,可这郎中却不从前门入,想必病的人是府中女眷,还得是不宜宣扬的病情,想不想去看看?”
  两人走到太子府后门时,忽然发现太子府后门进进出出,每个人的神色都异样的紧张。
  对于背叛,哪怕只是在一件事上,背叛了,那也是背叛,无可饶恕。
  如今,不管他是否有好心,她都不在意了。
  心怀不鬼,居心叵测,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木香挑的全是偏僻的小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好把这小子做了。
  她一路走走停停,本来是想甩掉苗玉轩的,可是不管她怎么走,快走慢走,甚至是用跑的,也没能甩掉这小子。像是跟她扛上了似的,牛皮糖似的,怎么甩也甩不脱。
  皇宫外,没什么摊贩,那些卖菜的小摊小贩,都在外城摆摊,要想卖到新鲜的蔬菜,就得去那里。
  木香还是不理他。早饭吃的有点多,都怪赫连晟,一个劲的给她夹,宫里的早膳,除了熬的粥,勉强可以入口之外,其他的,都不好吃。
  算起来,安平钰确实该回去了,一个他国的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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