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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明-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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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些骑兵并不会轻易对阵型严密的敌人大阵发动拼死的冲击,那样做除非是他们已经穷途末路了,否则的话他们的军将便是脑残抑或是喝大了,要么就可能是活够了想要自杀。
骑兵除非是重装骑兵,一般情况下面对着结阵十分工整的敌人步军兵团,是根本无法轻易冲散敌人步兵集团的,单单是如林的长枪,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所以只要他们不傻不疯,便会只采用袭扰的战术,来对付敌人的步兵大阵。
从最早的匈奴人开始,到所向披靡的蒙古大军,直至现在的建奴大军,他们起兵所用的主要战术,还是这种几千年来换汤不换药的战术,但是还真就别说,在对付中原汉人军队的时候,还真是屡试不爽,往往能取得奇效。
可惜的是今天他们选错了对象,他们今天选择的对象是在战术上远超过他们的大中军,而且大批量装备了火枪的大中军,他们这一招便不再那么灵验了。
两个建奴的阿里哈超哈营的奴兵门,一个个催动战马狂呼大叫着一边为自己壮胆打气,一边弯弓搭箭,只待冲近大中军阵线之后,便抛射他们的箭支,去杀伤打乱大中军的阵线,可是他们这种战法,大中军早就知道该如何对付了。
两翼的战车上,各有两个炮手,操作着战车上的两门小弗朗机炮,不断的调整着炮口,缓缓的对准向着他们冲过来的这些建奴兵,另有大批的火铳手,开始在军官的指挥下,鱼贯登上战车,将一支支燧发枪架在了战车的捱牌上面,以捱牌为依托,开始瞄准迎面扑来的这些建奴骑兵们。
而且这些火铳手被命令,尽可能的瞄准建奴的战马,以提高他们的命中率,只有那些一等射手,被准许精确瞄准射杀敌军骑兵中的那些奴兵军将。
经过这么多年来的操作,大中军现在火铳手也被诸军详细划分了等级,依照每三个月进行一次的考核成绩,将火铳手划分为一二三以及特等共四级,特等射手也就是神射手,其余三等射手之中,一等射手是军中火铳手的主力,经过这样的划分之后,大中军的火铳手便有了新的战法,那就是逢战之时,军中一等以上射手,才是主要负责射击的射手,而二等三等射手,则主要负责为一等以上射手,装填弹药,源源不断的为其提供装填好的火枪,供这些一等以上的火铳手,来负责精确射杀敌军,只有前面的一等以上射手,出现伤亡被撤下的时候,二等射手才接替他们的位置,继续开火,这样的方法无疑使得火铳手在战时的射击杀伤力大幅提升,逐步的也开始在大中军之中推广了起来。
所以凡是登上战车的火铳手,全部都是火铳手之中的一等射手和神枪手,这些人用他们手中的这种燧发枪,可以轻松的在百步左右的距离上,命中人体大小的目标,其中神射手甚至可以射中移动中的目标,所以在百步距离上,来射杀建奴骑兵的战马,更不是什么问题。
军官们不但起着指挥的作用,而且还兼顾着目测敌军距离的工作,他们也在战车上密切的注视着迎面杀来的这些建奴骑兵,心中默默的计算着建奴骑兵距离他们的距离。
当建奴军策马呼啸着冲近到他们防线八十到九十步的时候,这些战车上的火铳手军官们便纷纷开始奋力挥笔下达了开火的命令。
以大中军眼下所造的这种十二毫米左右口径的燧发枪的威力来说,在七十步距离上破铁甲是没有一点问题的,百步之外射杀无甲目标很是轻松,五十步距离可以轻松打死身披两件甲胄的敌人,比起明军所用的鸟铳威力大出许多,直追明军之中最犀利的鲁密铳的威力,即便是和鲁密铳相比,也不遑多让。
所以在八九十步的距离上开火,而且瞄准的目标主要是敌军未披甲的战马,对于大中军的这种燧发枪来说,是完全可以胜任的。
建奴骑兵一个个兴奋的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嗷嗷怪叫着朝着大中军冲锋,他们这么做其实主要还是为他们自己营造出一个骁勇善战而且不怕死的形象,另一方面也是在为自己内心打气鼓劲,毕竟冲上去的时候,面临的是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只要是人,都会多少感到紧张,于是呼喝对于当兵的来说,是一种发泄这种紧张情绪的方法,另外还想要通过这种呼啸的声音,给敌人制造恐惧,有时候他们单单是催马呼啸着冲向明军的时候,便吓的明军自行崩溃过。
“稳住!镇定!……”在大中军之中,低级军官们不时的大声的喝令着各自的部下,毕竟当兵的之中并非每个人都是神经大条之辈,有些人还是胆小一些的,军官们的喝令声无疑可以让他们感到安心一些,这也是低级军官在军中存在的价值所在,他们可以成为兵卒们的主心骨,关键的时候,可以带给兵卒们安全感,并且可以让兵卒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这个时候,在大中军战车上,突然间便开始响起了一连串的铳响,站在大车上的火铳手,早已各自瞄准了一个目标,在听到军官下达了开火的命令之后,毫不犹豫的便纷纷轻轻扣动了扳机,击锤顿时便在弹簧片的作用下落下,重重的击打在了火门口的燧石上,打出了一团火星,火星落在了打开的火门之中,又引燃了火门内的引药,火枪顿时击发,将枪膛中的弹丸发射了出去。
冲在最前面的建奴兵其实这会儿已经有点害怕了起来,因为他们以前也多次冲击过明军的大阵,明军装备的火铳数量也着实不少,但是明军却不像大中军这样能沉住气,往往他们呼啸着开始发动冲锋的时候,有时候距离明军阵线尚有一二百步的距离,明军火铳手便承受不住心理压力,擅自便开始开火,一个人只要开火,便会引发所有火铳手开火,这么远的距离下,即便是犀利一些的鸟铳,也很难打死打伤建奴鞑子,更不用说是射程很短的三眼铳了,除了听起来很热闹,看起来很壮观之外,明军往往无法打死打伤多少建奴兵。
所以建奴用这种办法,往往引得明军惊慌失措之下,不管不顾的在有效射程之外便一起开火,白白的浪费了他们的弹药,而建奴便趁此机会以极小的代价加速冲向明军,明军火铳手一旦开火之后,再次装填需要很长时间,特别是临阵之际,更是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手忙脚乱之下,甚至于根本无法对他们手中的火铳完成复装,结果使得他们立即就变成了一帮掂着烧火棍的家伙,只能等着建奴骑兵冲上来屠杀他们了!
所以看似明军大批装备了先进的火器,但是往往在对上以弓箭为主的建奴军的时候,这种先进武器的优势,反倒被明军白白的浪费了,最终非但没有能依靠先进的武器和战法击败建奴军,反倒受其所累,经常性的被建奴打的大败亏输。
但是反过来,这种情况也给建奴带来了副作用,那就是让建奴更加轻信,他们的弓箭要比火器厉害,以至于他们习惯了这种对付火器的办法。
崇祯十一年末的时候,建奴入关碰上了刑天军便因为他们形成的这种心理,而在刑天军面前吃了大亏,刑天军可不同于明军那么废柴,在肖天健的努力之下,刑天军始终坚持精兵政策,兵将的服从性远超过一般明军,而且在军中推广使用火枪三段击抑或是五段击,在阵前形成绵延不绝的火力,使得当时多尔衮和岳托所率的建奴军屡次被刑天军所败,骑兵的优势也无法充分的发挥出来,可是现在阿巴泰却又步了他们的后尘,派兵对大中军又一次发动了这样的冲锋。
随着建奴两营阿里哈超哈营的逼近,大中军两翼阵线的火铳手几乎同时开始开火,再加上他们负责射击的基本上都是射击准确的一等以上射手,八九十步距离上,他们所发射的弹丸基本上可以给敌军战马乃至是骑兵造成致命的杀伤,这些冲在前面的建奴骑兵,几乎是如同一起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刀墙上一般,战马纷纷发出凄厉的悲嘶声,一匹接着一匹的中弹喷血然后纷纷翻倒在地,将它们背上驮载的奴兵骑兵重重的摔在地上。
进入到八九十步距离的时候,奴兵骑兵的速度已经提到了很高,突然间遭此打击,眼看着前面的袍泽们中弹倒地,但是后面的建奴骑兵们却还保持着很高的速度,继续朝前冲击,根本来不及收住缰绳,而且他们的军命也不允许他们就此停下,他们也必须要继续冲锋,否则的话便是临阵脱逃之罪,所以即便是他们看到前面的奴兵并没有受伤或者被打死,可是他们却只能策马冲过去,将他们撞飞抑或是踩踏在了马蹄之下,可怜这些战马被打翻的奴兵根本就没有起身逃命的机会,便纷纷被自己的同袍们踩死在了阵前。
而且这些建奴骑兵自己也很清楚,一旦敌军开火的话,他们勒马停下来反倒是在找死,白白的给敌军提供重新装弹的时间,虽然明知前面危险,但是他们也唯有选择继续冲锋,赶在敌人再次装填开火之前,杀到敌军面前,才可以避免更大的伤亡,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继续冲锋其实也算是明智的选择。
但是很可惜,他们这样的冲锋换成对付明军的话,可能会起到很好的效果,但是今天他们却面对的是大中军,大中军可不是吃素的,战车上抑或是阵列前面的火铳手们在完成第一轮齐射之后,立即便将手中放空的火枪交给了身后的袍泽,并且同时从身后弟兄手中接过了已经装填好的火枪,立即便又一次举起来瞄准,很快便再一次搂火发射。
这一下建奴的马甲兵们算是倒霉了,一批被打翻之后,又冲上来一批,但是接着马上便又被打翻,进而又上来一批,但是对面大中军的火铳手们,仿佛根本不需要重新装填一般,只是不断的往复开火,根本就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建奴骑兵这样的冲锋,几乎跟送死一般,一些奴兵看着前面满地倒伏的同袍们的尸体还有满地打滚的战马,心中不由得也开始恐惧了起来,他们也是人,他们也不想死,特别是像今天这样被人屠鸡杀狗一般的屠杀,死的毫无意义,于是不少建奴开始害怕,居然有不少人开始在六七十步的距离上,便惊慌失措的开始放箭,然后勒马拨转马头,开始在战场上发生了溃乱。
阿巴泰嘴巴张的很大,下巴几乎掉到了胸脯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两翼自己麾下的两营阿里哈超哈营,就这么被大中军屠鸡杀狗一般的屠掉了一大群,剩下的在他看来,曾经是永不言败的那些麾下的建州勇士们,居然一个个开始临阵拨转马头,朝回败逃了起来,而大中军的阵线他们连摸都没有摸到,这次袭扰式的冲锋,便就此在大中军绵延不绝的火枪齐射之下冰消瓦解了。
第六卷 终战 第七十六章 通州会战4
豪格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年多之前,这一幕他便见到过,可是今天这一幕却又重新在他眼前上演,被他们视作骄傲的建州骑兵,在大中军工整的阵前,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只有远远被人痛宰的份,他们建州女真这么多年征战下来,所积累的那种荣耀感,到今天几乎被人一下便剥了个精光,被他们引以为傲的那些建州勇士们,居然开始可耻的一个个拨马逃跑,这一下他们麻烦真的是大了!
大中军这边也是得理不饶人,远战他们火炮占优,近战他们火枪无敌,所以他们这会儿很高兴,三个炮营的炮兵们,一个个上蹿下跳的不停的装填着弹药,不断的朝着建奴大阵开炮轰击,而建奴那边的几门炮,却只能虚弱的偶尔响上一声,进行着聊胜于无的反击,给大中军多多少少也制造一些伤亡和麻烦,可以说是被大中军骑着揍,却无力还手。
阿巴泰拼命的弹压麾下的兵马,令其不得惊慌失措,同时下令两支败退回来的阿里哈超哈营赶紧重新整队,他本来有心把这两营的甲喇章京给杀了,可是等他们败退回来之后,阿巴泰才知道左翼那边率队的甲喇章京,已经被大中军当场打死在了阵前,想杀也没得杀了,而右翼的那个甲喇章京虽然活着跑了回来,但是却也挨了一枪,肩胛骨几乎被打碎,回来之后便跌下马晕了过去,现在杀他不但无济于事,相反还会更加打击士气,于是阿巴泰也只有作罢,临阵提拔人接替了这两个甲喇章京统御这两个阿里哈超哈营。
这才短短一两刻钟时间,建奴军方面便在大中军阵前丢下了数百人和马的尸体,一些建奴兵受伤未死,躺在地上大声的惨叫着,一些伤马也倒在地上哕哕的悲嘶着,战场上一片凄凉的场景。
就连建奴军主阵也好不到哪儿去,大中军的炮弹在他们大阵之中反复的犁了几遍,同样也打死打伤了不少的建奴兵,这会儿建奴兵已经士气大跌,并且主动开始分散开一些,使得队阵松散一点,省的一炮落下,就打死打伤不少人。
阿巴泰眼看速战不成,但是又不敢轻易下令撤退,于是只得咬着牙坚持,眼看着炮战他们吃亏很大,干挺在这儿,只能被大中军用大炮按着他们痛揍,所以他无奈之下只能督师以步兵为主,朝着大中军继续进攻。
这些建奴步军既有汉军旗石廷柱麾下的汉兵,也有建奴的葛布什贤营,得令之后,纷纷将大盾竖起,推到前面,然后猬集在一起在大盾的掩护下,开始朝着大中军的大阵攻来。
阿巴泰认为,既然大中军火器厉害,他们眼下暂时拼不过他们,那么他们就想办法去跟大中军近身搏杀好了!要知道他们建奴军之所以这些年来打下这么大的基业,最重要的还是依靠着他们这些建州勇士敢于和大明的军队近身搏战,大明军队虽然数量多,武器好,但是却严重缺乏和建奴军白刃战的勇气,往往是如果他们无法用火炮和弓箭打垮攻击他们的建奴军的话,一旦让建奴军贴上他们开始近身搏战,那些整年拿不到多少军饷的明军兵卒们才不会红着眼珠子抄家伙跟建奴军死拼到底的,包括军将在内,都会立即卷堂大散,在野战上明军几乎无法与建奴军相抗衡,这也造就了建奴军这么嚣张。
所以阿巴泰认为,大中军跟明军差不多,也是长于火器,不过比明军更厉害一些罢了,既然他们长于火器,那么便肯定近身搏杀的本事就好不到哪儿去,所以他完全还是有可能,以建奴军兵将敢于跟敌人刀枪见红的近身搏战的优势,打赢这一仗的。
就连吃过刑天军亏的豪格,在这一点上也同意阿巴泰的意见,认为可以一试,毕竟他们没有更多的选择,现如今他们兵力分散,仓促应战之下,一旦轻易后撤,很可能在大中军掩杀之下转化成全军溃败,他们两人都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即便是大中军强悍,他们也必须要拼命才行,否则的话即便他们逃回关外,恐怕也没法对皇太极和众多大清国元老们交代,于是二人立即便督师以步军为主,继续朝着大中军发动了进攻。
这次的进攻对于阿巴泰和豪格来说都是无奈之举,他们必须要像以前对付明军那样,以劣势兵力和火力去击败对方,否则的话他们便只有被大中军骑着揍的份,于是到了这个时候,阿巴泰和豪格也不敢珍惜自己手中的建奴兵将了,在下令的时候,可谓是下达了死令,不管伤亡多大,他们都必须要攻到大中军阵中,和大中军近身搏战,如若有人胆敢擅自后撤,那么他们绝不会轻饶这些擅自败退下来的兵将。
于是这数千建奴兵,无奈的开始举步向前,带着恐惧发出着嚎叫声,在战鼓声中一步步的跟在持大盾的刀牌手背后,朝着大中军的阵线进攻,以期能以他们比较强悍的近战能力,击退这支大中军,挽回他们的颓势。
而大中军阵中,肖天健看着裹成团朝着自己方向攻过来的这些建奴兵,马上便猜出了阿巴泰他们的想法,不由得又是冷笑了起来。
今天是他此次北伐以来,第一次直面一支可以和他们交手的敌人,也是第一次直面一支建奴大军,虽然建奴素有善战之名,但是他大中军岂不是也是这么多年来,一刀一枪跟明军打出来的嘛?他建奴有善战之名,那么他麾下的大中军难道就没有善战之名吗?
在这个时代,火器虽然已经逐步的成为了战场上的主战兵器,但是肖天健岂能不知道在更犀利的热兵器没有出现之前,战场上单凭火枪和原始火炮,便想要主宰战场,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今后很长时间之中,冷兵器还不可能退出战场,很多的时候决定战场胜负的还是要靠着刀枪见红,来决定战场上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他不否认建奴兵将在战场上表现很勇敢,而且他们也很善于近身搏战,但是肖天健始终也坚持认为,即便是冷兵器的战斗,也不单单只凭借的是个人的技战能力,更多的时候还是凭着兵卒之间的相互配合。
而他“所创”的步兵方阵,也恰恰就是在发扬火枪火力的同时,也发扬了长枪手和刀牌手之间的配合,将团体作战的能力发挥到极致,这一点上通过近八年时间来的征战,已经彻底检验了他这种步兵方阵的威力。
他不否认如果一个对一个捉对厮杀的话,他手下的那些兵卒肯定不是建奴兵将的对手,但是一加一不等于二,他相信他调教出来的这些大中军兵将,一旦集体作战的时候,所能发挥出来的战斗力,肯定不弱于建奴一方。
更何况眼下他在火力上还占着绝对的优势,建奴军又是被迫不得不主动进攻,这几百步的距离,足够他好好先修理一番建奴兵了。
于是他一指攻过来的建奴军,对刘耀本吩咐道:“先给我用大炮和火枪好好的招呼他们,让他们即便是逼近过来,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倒要看看这阿巴泰还有豪格到底有多少斤两,有什么本事就让他们使出来好了!今天咱们就堂堂正正的野战击败他们!”
刘耀本兴奋的点头道:“末将接旨!圣上放心便是!请圣上暂且后退一点,看末将怎么收拾建奴吧!”
肖天健冷笑道:“别以为我当了皇帝,这胆子就小了!我就在这里,让将士们知道,我肖天健就在他们之中看着他们!你就给我好好的打好这一仗吧!”
刘耀本看肖天健执意不肯后退,于是无奈之下看了铁头一眼,铁头对刘耀本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既然肖天健不肯后退,那么他这个羽林卫的头头也没有一点办法,不过他接着又坚定的点了点头,算是给刘耀本了一个保证,有他们羽林卫在,定能维护肖天健的安全。
于是刘耀本也不废话了,点了点头之后便开始提马向前,到前面开始安排去了。
三个炮兵营得令之后,于是立即开始调整炮口,将炮口对准了战场正面,各炮负责瞄准的炮长抑或是一炮手立即开始调整炮口,标定目标,然后便开始此起彼伏的对准了攻过来的建奴军轰击了起来。
为了增强炮击的杀伤力,重炮甚至换装了很少使用的开花弹,一时间大中军这边炮声隆隆,建奴军那边却是惨叫连连,特别是那些八磅重炮,往往一颗炮弹,便能要了不少建奴的命,打的建奴是屁滚尿流,胆小的当场就吓疯了,开花弹也偶尔在建奴人群之中轰响,往往一个炸点,便能掀飞一群建奴,整个把建奴的队阵搅得稀烂。
一些建奴兵特别是汉军旗的汉兵们,纷纷架不住这样的炮击,掉头试图逃跑,聪明点的朝两边跑,笨蛋则朝后面跑,结果朝后面跑的笨蛋马上便被督战的建奴兵给直接砍翻在地,人头挑在了长枪之上示众,倒是朝两边跑的人,还好一些,但是他们最终也逃不过督战骑兵的追杀,纷纷被建奴的骑兵追上,一枪戳死在了地上。
如此一来建奴兵逃无可逃,后面有督战队督战,唯有冒着大中军的炮火,朝着大中军继续攻进,沿途丢下了不少死伤的建奴兵将,看上去惨不忍睹。
第六卷 终战 第七十七章 通州会战5
阿巴泰看着不断被大中军炮弹打翻的那些部下们,这心里不断的在抽搐着,要知道他们建奴本来人口就不多,这种死法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无法承受的死法,连对方的边都没有摸着,便被轰杀,死的可以说是毫无价值可言,可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谁让他提前没有发现大中军前来,将他麾下军中的大炮都调去攻打通州城了呢?所以这会儿也只有挺着脖子挨揍的份了,带来的仅有的几门大炮,被他命令不许停止发炮,加快速度不断开炮,试图以此来压制一下大中军那边的炮火,可是这样的反击对于处于绝对优势的大中军炮火,可谓是杯水车薪,根本就无法压制住大中军的炮火,倒是几门炮很快开始过热,吓得炮手们不敢再朝炮膛里面装填火药了,气的阿巴泰破口大骂,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骂谁,倒是把那些石廷柱手下的汉军炮手们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这还不是最惨的,冒着大中军的炮击,建奴不断的朝前推进,在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之后,终于进入到了二百步左右的距离上,而大中军的炮手们则一脸坏笑的开始朝着炮膛之中换装入了成包的葡萄弹,开始放低炮口,对准了迎面冲来的建奴阵列。
随着数声炮响,最前面举着大盾的那些建奴刀牌手们,顿时浑身剧震,不少人立即如同纸鸢一般倒飞了出去,瞬间连同他们的身体在内,还有那些被他们扛着的大盾,都如同破布一般飞舞了起来,大盾被这些葡萄弹撕得粉碎,连带持盾之人在内,都被撕裂,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落地之后再无半点生机。
葡萄弹就是大号的散弹,近距离射击的时候威力奇大,而且把面很宽,一扫一片,甚至于疾飞的弹丸可以连续穿透两三个人,中弹者万没有侥幸之理,即便是胳膊腿中弹,这胳膊腿也马上便被撕掉,中弹的建奴兵各个都惨不忍睹,残肢乱飞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样的炮击使得建奴军顿时又是一片混乱,险一些当场便崩溃掉,如果不是后面督战的建奴兵拼力砍杀后退的奴兵的话,这一次建奴的进攻估计也就到此为止了。
阿巴泰和豪格看着前面血肉横飞的场面,各个心如刀绞一般,可是却没有半点办法,仓促之间他们连橹车都没有带来几辆,只能让刀牌手持大盾前行,遭到这样的损伤,对于他们来说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是他们还是不敢下令收兵,在敌军火力占优的情况下,他们一旦下令收兵,这场仗铁定就已经输了,所以眼下虽然他们眼看着自己麾下的兵将死伤惨重,可是也不敢下令收兵,只能让人用命朝前填,直到填到大中军的眼前去和大中军拼命。
这三四百步的距离,对于建奴来说,简直就是通往地狱的噩梦,无数建奴兵将就这么倒在了前进的道路上,也幸好他们是建奴军了,如果是换成一般明军的话,这个时候估摸着他们早已经是全军崩溃了。
就这样建奴军在阿巴泰和豪格死令之下,不得不发出着绝望的嚎叫声,不断的前赴后继的朝前冲击,先是被大中军大炮轰,好不容易攻到大中军阵前百步距离之后,便又开始被大中军用排枪狠狠的打了一通,这个时候建奴军的刀牌手已经损失不少,已经无法有效的给后面的奴兵提供保护了,结果排枪轮番响起之后,又有不少建奴哀嚎着滚翻在地。
而建奴方面虽然有石廷柱麾下的汉兵,他们也持有一些鸟铳,但是他们的鸟铳却打不了这么远,七十步已经是它们最远的距离了,所以他们只有硬着头皮继续朝前冲,直至进入到七十步距离之后,他们中那些火铳手才开始对着大中军的大阵放铳,如此一来,也开始给大中军造成了伤亡。
那些建奴兵们,真是被打出真火了,他们后退无门,只能朝前冲,虽然他们个个备有硬弓,但是却够不着敌人,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同袍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大中军打翻,却无可奈何,一直等到他们冲到五六十步的距离之后,这些建奴兵们才总算是开始拥有了还手之力,一个个奋力拧腰开弓,搭箭朝着大中军阵列放箭。
大中军直到这个时候,才开始逐步的出现伤亡的情况,虽然他们身上的板甲防护力很高,但是毕竟这种板甲主要只护住了他们的胸腹,四肢和面部却没有防护,而建奴鞑子的弓箭射的又奇准,五十步居然又的建奴可以直接用箭射中大中军兵卒的面门,于是最前列的大中军火铳手,这才纷纷中箭,开始扑倒在地,但是这也没有挡住大中军火铳手继续开火,前面的人只要倒下,后面的火铳手便立即补位上去,继续持枪发射。
而建奴的弓箭手往往也只有一两箭的机会,便很快会被大中军的火铳手打翻在地,这个时候弓箭的杀伤力和火铳的杀伤力的差距便显现了出来,建奴的弓箭虽然都是重箭,威力不小,可是射中大中军兵将的胸甲的时候,却往往无法有效破甲,可是大中军的燧发枪,弹丸在五六十步距离上,却破甲能力很强,一些建奴的步甲兵虽然出战的时候,外面披了铁甲,内里还衬了一层棉甲,但是一旦被命中,便立即还是被弹丸击穿,在他们身上开出一个大血洞,这样的交换比让建奴是泄气不已。
其中率军进攻的一个三等甲喇章京,为了保命,出战的时候身上更是穿了一套铁甲,内里套了一套棉甲,更里面还套了一套锁子甲,但是在他怪叫着扑到大中军阵前三十步的时候,还是正心口挨了一枪,这颗弹丸一下便破开了他三层甲胄,一枪便打入到了他的胸口之中,这个三等甲喇章京身体巨震了一下之后,低头看了看胸口破烂的甲片,不敢相信的还用左手在破口处摸了一下,抬起手看到满手都是他自己的鲜血的时候,抬起头仰天惨叫了一声,然后如同破布袋一般仰面朝天的便倒了下去,死的是不甘不愿,别提多窝囊了。
虽然大中军火枪轮射可以说是绵延不绝,但是一旦敌军不计代价以数量来抵消伤亡,发动进攻的时候,在机关枪没有发明之前,还是无法彻底遏制住这样的攻势,只能不断的射杀掉一批奴兵,但是更多的奴兵还是在不断的接近大中军的阵线。
刘耀本默算着奴军和他们阵线的距离,直至当建奴攻进到大中军阵线三十步左右的时候,他才厉声下令停止开火。
刀牌手和长枪手闻令之后,二话不说便朝前迈步,将已经忙活了好一阵子的火铳手给替换到了后队,刀牌手齐声大喝一声,然后集体蹲了下去,以手中的藤牌遮住了身体,而后排的长枪手们则立即也大吼一声,哗啦一下整齐的将长枪平放了下去,双手紧紧的攥紧了手中的长枪,一个个死死的瞪着前面迎面而来的建奴兵将,眼神中纷纷闪烁出了一种嗜血的寒芒。
长枪手这段时间北上以来,基本上没有多少立功的机会,他们天天操练,练习刺击之术,胳膊都练粗了一大圈,可是经常性的却只能在后面看着火铳手们轻巧的将敌军打翻,基本上很少有他们上阵的机会,只有攻城的时候,他们才有机会和刀牌手配合着攻城,这功劳总是撵不上那些火铳手们,所以长枪手和刀牌手往往都总是憋着一口气,想要展示展示他们的厉害。
现如今他们的皇上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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