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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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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衡政看她一眼:你说呢:“不难,什么时候打算入学。”然后快速补充道:“他现在授业夫子是谁?”
  常缕顿时激动不已:“真的可以直接去吗?会不会……”
  常缕有些担心,更多的是后悔,她当年怎么那么不懂事,非跟陆家恼那样难看,让儿子蒙羞:“会不会让别人笑他……”常缕说的很小声。
  夜衡政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子凭母贵,常氏当初那样,陆家那孩子肯定有影响:“所以看能不能从他夫子那问问能不能让他有一技之长或者很拿得出手的才学进去,这样他面对的流言蜚语总能小些。”
  林逸衣突然道:“你说让小陆给大殿下当伴读怎么样?”林逸衣见夜衡政看她,无辜的解释:“我不是怕小陆在学校被欺负,跟着大殿下至少求学阶段环境还简单些,也没那么多张最乱说。”
  常缕笑着嗔怪好友一眼,难得在这样严肃的话题里都被好友逗笑了:“那是让你说话的吗,大皇子可是养在皇后名下的,将来……扯远了,总之你别打叉。”
  常缕期翼的看向夜相:“回夜相,云里曾经一直跟我父亲启蒙,后来就有我父亲授课,再以后……因为我的事,父亲不远再与我有关系,云里就转投到父亲的门生翰林院的唐大人名下学习,现在应该还在唐大人名下。”
  “回头我与唐大人商量一下给您消息。”
  常缕心里感激,但当着逸衣的面说多了感谢的话反而不好:“多谢夜相大人,让大人费心了。”
  春思进来,先一步对夫人点点头。
  林逸衣起身:“都饿了吧,晚膳准备好了,都要客气着吃,文雅着来,若是抢可是会被赶出去住的。”
  “你少来,我们可是贵客!快,你一说还真有点饿了——”
  ……
  云雨过后,蓝氏娇弱的靠在陆辰意怀里,吐气如兰:“今天大少爷的老先生说要回乡,是不是该给大少爷再选一位夫子。”
  器宇不凡、长相英俊的陆辰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陆辰意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随意敷衍:“听见了,听见了,你别总想着他们多想想自己,那两个东西怎么也是不知道感恩的。”
  蓝氏柔弱无骨的手搭在陆辰意身上身姿若柳,魅意天成。陆辰意对她好,她知道,她也希望能尽心回报,融入他的家庭,与他的子女和平相处,该做的事做到位,不受人诟病,不坏他的子女:“你不能这么说,他们还是孩子。”
  陆辰意不认同:“十几岁了还是什么孩子!跟他们的娘一样没有教养!”
  蓝氏察觉道相公隐隐升起的怒火,张张嘴没有说什么。
  陆辰意抱着她,蓝氏一个小小的缩卷动作,顿时又让她有了感觉,忍不住期身上去,吻着她哄道:“我们再生一个儿子,像你一样的。”
  蓝氏娇羞的闪躲,眼里蒙了一层醉人的羞意:“别恼了……啊……慢点……”
  虽然陆辰意嘴上不说,但不否任,那种地方出身的蓝氏在床榻间的一颦一动都让男人欲罢不能。
  但陆辰意更能看到蓝氏的不容易,在那种地方,她一直以来的坚强、她的温婉、她的大度,她只是没有一个好的出身,如果有,她哪一点比常缕差,比那些名门闺秀差!
  情到深处,陆辰意有感而发:“蓝蓝,我爱你。”
  羞怯弱小的声音不胜体力的软软响起:“我也爱你……”
  ……
  第二天,夜衡政忙完手边上的事,辞了堵着门的几位大人,去了一趟翰林院。
  “相爷怎么会如此问?他早不跟我求学了……”
  “哎,还不是他们家那些事……”
  “大人,属下不好说,云里这孩子自从跟了我,我就一直很小心观察,不敢教坏了,可他一直沉默寡言的,跟其他师兄师弟也不交流,喜欢一个人在角落里看书。
  平日的学问第二天也能答对,平时没事了就自己练字,看着是个有心事但安静的孩子。”
  “这我就不清楚了,陆公子突然来我这里给那孩子辞了学,就跟了我一个月,我也不好问为什么,我估计也就是他家里的那点事,听说那孩子非常不喜欢他的继母,哎呀,您看我,竟议论别人的是非……夜相怎么会问起那个孩子的事?”
  夜衡政出了翰林院,迎着热辣的太阳哭笑不得,这么看来连个上得了台面的夫子也没有?这个陆辰意,看着而不是傻的,竟能自我蒙蔽到这种程度。
  感情比儿子都重要?!陆家走到他这一代,即便没有元谨恂上位,陆家也多少年好日子过了!
  “老爷,您上车。”
  夜衡政到底不能把事办砸,跟随影说了句什么,想入凡茶楼而去。
  夜衡政到的时候。
  蓝氏已经迎在哪里:“奴婢见过相爷,相爷金……”
  “起来吧。”夜衡政直接绕过他,繁杂的衣着花纹、玉视穗尾从她眼前掠过,蓝氏本能的开始紧张害怕!除了年纪小的猫儿没见过夜相和皇上在醉庄杀人放手,她们对他们的手段都不陌生,死在她们床上的男人,多少都是经了他们的暗示。
  “不……不知相爷找奴婢来……是……是有什么事……”
  “林老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林老板肯赏光那是我们入凡茶楼蓬荜生辉,百年修来的福分……林老板!您看什么呢?”
  随影有必要躲吗?他为什么要躲!他家相爷百事缠身,在这里见人很正常!他为什么要不自在。
  林逸衣和常缕收回目光,笑笑向约定好的雅间走去。
  门口的夜衡政险些吓出点什么,再看看跪着的蓝氏,怎么看怎么不安全,不禁也责怪自己当初怎么想的,怎么就把她叫来了,她现在可不是当初的人了,若是被什么人看见,有嘴也说不清。
  蓝氏也听到了刚才的声音,同样想起来当年猫儿狼狈的下场,也让蓝氏想到不久前林老板仗势欺人的事。
  蓝氏忍不住抬头,壮着胆子看了夜相一眼,快速垂下,见他面色如常看不出变化,不禁觉得自己好笑,发生了那件事,相比就是夜相再喜欢那个林老板,心里也会有芥蒂了。
  夜衡政什么心情也没了:“出去吧。”他是不是脑子被堵了,不问陆辰意,问她干什么!
  蓝氏不敢耽搁,更不敢问为什么:“是。”
  随影确定皇后进了雅间,并且已经坐稳后,方面不改色的打开房门,放蓝氏离开。
  蓝氏带着唯一的丫头疾步而出,堪堪走过三个房门的时候,有一个间雅室房门悄然打开,走出一位明媚高贵的女子。
  蓝氏一愣。
  常缕的目光也定格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出来,转身去了隔壁与客户预定好的雅间。
  蓝氏快速与侍女对视一眼,同样看到了侍女眼里的惊讶和震惊。
  “是,是夫人……”侍女说完猛然察觉自己失言,急忙改口:“是……常家小姐……”夫人变了好啊!她入府的时候只是一个末等丫鬟,只远远的见过几次夫人,那时候夫人虽然也很漂亮有气质但是远不如现在看到的惊艳高贵。
  难怪府里的下人们一直说旧夫人有气质跟配得上名门望族的陆家少爷,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看,重要的是,那身浑然天成的气质,高贵的让她不敢直视。
  蓝氏眉头微蹙,低声吩咐:“走吧。”这也是她第一次见不是哭哭啼啼求她的常氏,这种感觉……让她说不出的紧张还有隐隐绰绰的危机。
  她到不是觉得常氏会抢走她如今的地位才如此作想,而是……蓝氏也说不出来,总之很多,比如她和陆家本就存在的牵扯,比如出走后的她为何突然回来。
  蓝氏一时间想了很多种可能,宁静的心怎么也无法再做到当初的如一,她有二小姐,就算为了女儿她也不可能做到对如今的一切视若无物。
  蓝氏心不在焉的等着马车。抬头的瞬间看到曾经她们中的大姐睡莲从一辆过分华丽的马车上下来,两人对视一眼,睡莲微微向如今的蓝氏恭敬的行了一礼,便带着人上去了。
  蓝氏垂下头,过了一会,又抬起,已经是平日的大方得体。
  ……
  常缕谈完正事回来,见花江音在窗户口‘自成风景’,林逸衣歪在榻上看书,不禁怀疑气质差距如此大的人当初是什么走到一起的,即便是现在她也会震惊花江音的‘放纵’,逸衣从未惊讶。
  “刚才看到那个女人了,不得不说呀,比我会过。”常缕就事论事的感慨,坐下来喝口冰茶。
  花江音转过头,漂亮如妖的五官,魅惑天成,迷茫的凤眼扫过好友:“什么?”
  林逸衣翻过一页:“在崇拜抢了他男人的女人。”
  花江音顿时不依了:“哪呢!我给你抢回来!你就是迂腐,对付男人,你那套没用——”


  ☆、094

  常缕心中有事:“或许吧……”
  花江音知道陆家有常缕的两个孩子,看了她一会,逞强的话没有再说:“你儿子要见你了吗?”
  林逸衣也看向她,也知道她回来最初已向孩子们递出了善意。
  常缕对朋友一笑:“好了,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毕竟是我的儿女,心里就是怨我当初……也是恨我不爱惜自己而已……”
  林逸衣喝口热茶,不再继续这个问题:“一会去听戏?”
  花江音立即附和:“好啊!好啊!我要听《白狐传说》。”
  “早下档了好不好。”
  ……
  林逸衣洗涑完毕,累的腰酸背痛,不过是听场戏和站了一天厨房一样累死了。
  林逸衣刚迈进房间。突然一个声音道:“我给你揉揉。”
  林逸衣吓的险些跌在春香身上。
  夜衡政急忙伸手扶起她:“你没事吧,可能我回来的早,她们没有通知你,好点了吗?真吓到了。”
  林逸衣站定:“还好。”是夜衡政很久没在卧室等她,猛然间有些不习惯,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夜衡政见她没事了送了口气,他也有些不自在,但想到今天她可能看见了,有些怕她误会:“怎么这么累。”
  林逸衣目光犹豫了一下,看着试图缓和两人关系的样子,突然有些心里不是滋味,或许她应该告诉他,毕竟他现在是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对他是不公平的。
  春秋见夜大人拿起了毛巾欲为夫人擦头发,悄然退了出去。
  林逸衣尴尬的坐下,有些事,终究不该拖欠;“夜衡政,我——”
  夜衡政却先一步开口,手里玉白色的毛巾托起她保养得益的长发:“你今天看到我了。”
  “恩……”林逸衣垂下头再想怎么开口。
  夜衡政斟酌下用词道,骤然开口道:“我今天确实见了陆蓝氏?”
  林逸衣骤然抬起头,谁啊。
  夜衡政道:“你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去了翰林院,唐大人说陆少爷早已不在他名下学习,就找了陆蓝氏来问,本想着她是后母,对陆少爷的评价应该很中肯,后来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她已经不是当初……”
  夜衡政说着悄悄看了林逸衣一眼:“你没有误会什么吧。”
  林逸衣看着夜衡政小心谨慎的样子,骤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他,相比他现在的努力挽回,自己已经过了海誓山盟的时候。
  而且,不公平的是,她的第一次爱情,第一次撕心裂肺的不理解给了另一个男人,即便最初夜衡政先一步说了离开,她也能很快的走出来,这并不是值得骄傲的事,但却无法否认,她早已学会先保护自己,先一步撤离。
  这对也衡政就是不公平,自己可以说他第一次的爱人,即便自己十恶不赦了,他的等待、他的耐心都是为她,他的情谊比现在的自己要深的多。
  林逸衣张张嘴,但看着夜衡政的眼睛,心静了一下道:“说了什么吗,陆云里怎么样,常缕很担心他。”
  夜衡政摇摇头:“我后来问了陆辰意,陆云里现在的夫子不是大儒,只是一个落魄的举人,陆云里虚岁已近十二,至今位置在学业上并没有突出的表现,如果进入国子监恐怕必将受人……”
  夜衡政听了片刻,道:“我看,你私下问问常氏,还让不让孩子去,去是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拿得出手的文章势必要面对流言蜚语。”
  林逸衣明白:“谢谢你,我问问。”
  夜衡政闻言站起身,散落手里的长发,手自染的搭在她的肩上:“我们之间说什么谢谢。”然后展开毛巾继续擦拭。
  林逸衣看着镜子里认真、柔情的男人,心里不可惜是假的,他哪点不好,而是因为太好,自己不配罢了:“衡政……”
  “恩……”
  林逸衣看着镜子里对她微笑的男人,咬咬牙,狠了心,告诫自己贪图是可耻的。手不动声色的拉住夜衡政手里的毛巾,装作不经意的自己擦拭起发尾。
  林逸衣开口道:“这几天谢谢你了,明明你忙,还劳烦你跟她们一起吃饭。”
  夜衡政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并不是完全没有预料:“是我要留下来的,与你无关。”
  “到底是为了我的朋友,谢谢。”
  夜衡政不喜欢这样生疏的关系,可以的话他依然想做最后的努力:“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哪怕一句不爱我了,是我错在先,我却是没有资格再要求你什么。”
  林逸衣放下毛巾,垂下头,一下下的折着:“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你很好,值得……”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有数,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样温和执着的夜衡政,她怎么可能不心动,就凭这份纯净,她都一万个抓着不放的理由,但老天到底没有给她重新开心的机会,谁会想到这具身体那么一次就有了:“我怀孕了,一个月零四天。”
  夜衡政猛然一愣,骤然看向看着她的林逸衣,她的眼睛他并不陌生,同样倔强的、平静的、冷静的,独独没有该有的脆弱和等待被宠爱、安慰的撒娇。
  夜衡政心中不禁苦笑,到底是晚了一步吗?一个月零四天,如果他当初早一步……如果他……
  说什么也没用,他晚了一步;“你想好了。”
  “恩。”
  “元谨恂其实挺好,除了偶然自恃过高,是个能过日子的人,他……前些日子的举动能看出她对你的好,恭喜……”
  “恩……”
  夜衡政有些闪烁:“谦儿呢?”故作姿态的站在原地,努力想这必须说些什么:“既然你怀孕了,他对谦儿应该也没那么执着了,如果可以的话……能把谦儿给我吗?你放心,虽然我不能给他皇子的身份,但只要我有的……”
  林逸衣突然道:“说什么呢!你是他父亲,你给他什么都是他的荣幸,何况他本就不是三皇子,何必再提他那个身份。”
  夜衡政明白自己说过了,暗恼自己不会说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什么时候回宫。”
  林逸衣闻言看眼夜衡政,又收回目光,半侧着头,擦着未干的发尾:“如果是回宫,并没有计划……”
  林逸衣从镜子看到夜衡政突然看过来的目光,开口道:“我不回宫并不是为了谁,而是没有必要。”谁料到破败的身体那一刻那么健康:“这件事我会跟元谨恂谈,谈妥了就生,谈不妥就自己生。”
  夜衡政难以置信的看向林逸衣:“他是元谨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如果知道你怀孕了——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谈不妥,就说是你的,很难吗!”
  夜衡政闻言脸上顿时说不出是什么表情,除了苦笑和羞愧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是不是对你不太好,也是,元谨恂那个人怎么会轻易相信,到时候再说吧,既然出来了,就没道理回去。”
  夜衡政骤然有些无措,更多的却是高兴,突然道:“逸衣,你不喜欢元谨恂是不是。”
  “……”
  “那……你嫁给我怎么样!我……孩子我会视如己出!”元谨恂不也顶着他儿子的父亲,这件事他并不介意:“如果你不是因为爱上别人,就考虑跟我在一起怎么样,我——说句惭愧的话,你现在有了孩子……如……如果……”
  夜衡政垂下头有些说不下去,那是逸衣,他怎么能把朝堂上那一套用在她的身上:“我的意思是……”
  林逸衣看着夜衡政左右不适的样子,抬抬手又放下:“有话你就说,我现在也不知道要谈什么呢?”
  夜衡政到底是习惯利益最大化的,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翻身的机会,怎么能不博一把:“我觉得你可以养育权,让他彻底对你放手,让他同意我和你的婚事。”
  林逸衣震惊的看着夜衡政。
  夜衡政脸色挂不住的尴尬着:“我……我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和你……如果我说错了,你……”
  林逸衣摇摇头:“没。”只是惊讶在这种事上你也没看上去那么无害,她还以为夜衡政会表决心,说有些不在意的话,然后海誓山盟,元谨恂就是那么说的,但绝对不会那么做。
  夜衡政没有说,林逸衣心里反而放心了,对别人的孩子,夜衡政不恨就已经是极限,绝对不会再有多余的感情:“你不觉得……”
  “对于元谨恂,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甚至如果你不嫁给我,他一样有办法天天跟着你缠着你,让你为了孩子跟他在一起,你不用怀疑他绝对有办法慢慢磨掉你的不愿意。
  相反如果你嫁给我,他就是想反悔,心里不服气,他也要受着,甚至没有了轻易以孩子为借口缠着你的理由。”
  林逸衣突然笑了,别有深意的看着夜衡政:“这算一出虎穴又入狼窝。”不是吗?只是不讨厌狼而已。
  夜衡政既然已经说了,夜不在乎自己的脸了,在圣国,论算计一个人,夜衡政的算盘打的比元谨恂精快,甚至可以给林逸衣列举跟着他的必要性:“这不一样,我爱你,即便抛开这一点不言,除了现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是你对付元谨恂不可或缺的一个。”
  ------题外话------
  如果明天没有更,后天八千更新。
  其实,我也想勤奋,每天睁开眼我比你更想六千以上更新,想个办法,怎么着就激动了

  ☆、095

  林逸衣抚着半干的长发,黝黑的眼睛透过清晰的镜面看着夜衡政站在她身后,冷静自持,高贵文雅,他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一条条一框框,向她罗列出他不可或缺的必要性。
  没有矫情的修饰,没有海誓山盟的誓言,没有真情的告白,他在用一个个条条框框叙述着嫁给他的必要性,犹如已经把爱情量化,把生活数据化……
  无关感情,实事求是。
  这样的夜衡政,是陌生的,但却充满了本身的吸引力。
  “你可以考虑两天。”夜衡政站在那里,身姿笔直,不卑不亢,目光清冷公正公平。
  林逸衣就这么看着他,一手搭在梳妆台的的边缘,沉着安稳,眼睛仿佛要透过他清冷的外表看到里面真实的语言。
  她不会无趣的和猜测他的用心,因为那不单是低估了夜衡政、也埋没了自己,在林逸衣眼里,如果夜衡政不爱了,他连用你当武器的心情也没有。
  “当然,我觉得你的时间并不多,比如那些令人讨厌的无处不在的影子们!”
  林逸衣一顿。
  “你也可以认为我在危言耸听!但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我想你应该并不像再进去,而我……”
  林逸衣看着他眼里越发自制的坚定,心里骤然一疼,因为自己不喜,所有不漏,她不觉得自己好道让他步步为营,但却相信自己在他心里的价值:“渴吗……”
  夜衡政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但他依旧没动,心里比林逸衣表情更加平静,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错过,元谨恂做的会更多。
  他们之间也将再无今日看戏闲散的相聚:“你考虑一下,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
  林逸衣突然道:“你考虑过没有,也许最后你会发现,得到的并没什么,甚至不足付出的一半。”
  夜衡政突然笑了,看着林逸衣:“你认为我对你会有怎样的期待。”
  林逸衣也笑了,笑容甜美骄傲:“你对你妻子说话都是这么不客气的?”
  夜衡政愣了一下,继而目光颤抖,左手拘谨的搭在她的肩上久久不动……“我……”
  “谁要是敢把今天的话传出去,我会毫不犹豫得打掉这个孩子,说到做到!”
  ……
  骆祥秋出了正院,越发疲惫,看着外面花白的月光,不禁站在浅白的台阶上,黯然伤神。
  管家小心的道:“老爷,回书房吗?”
  骆祥秋叹口气:“去小院。”
  春秋胳膊上新添了一片烫伤,虽然面积不大,但因为是滚谈的热水,所以很严重:“轻点……咝……”
  小途心疼的跪在一旁,一点点的用药水蘸着,应为是夏天不能包扎,伤口看着越发让人心疼,袖子也不能划到皮肤,否则揭下的时候会更疼:“姨娘,忍忍就好了,奴婢再轻点——”
  两人正小心的擦拭着,突然听到门口传来骚:“老爷。”
  小途手一颤,急忙跪着后退一步,诚惶诚恐的跪安;“老爷。”
  小院的客厅配置并不高,骆祥秋一进内厅就看到春秋纤细的胳膊上血红的一片,红白混杂血肉模糊,落在雪白如玉的胳膊上分外心境。
  骆祥秋本心不在焉的样子顿时被惊愕、心疼代替,瞬间冲过去执起春秋的手:“怎么弄的?疼不疼?怎么这么不小心,请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一群混账东西!你们怎么伺候姨娘的!把姨娘汤成这个样子!不想活了吗!”
  顿时房间里所有伺候的诚惶诚恐的跪下。
  小途立即开口:“老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保护好姨娘,奴婢疏忽了三姨娘的杯子才会落在姨娘的胳膊上,都是奴婢不好……呜呜……”小途说着眼泪已经忍不住开始往下掉。
  春秋没有理会骆祥秋,拿起小途放在一旁的新棉,蘸了药水自己涂着,不在意的开口:“没事的,三姨娘的丫头也不是故意的,何况就这么一点,过两天就好了。”
  骆祥秋什么阵势没见过,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这样的伤口,是一杯茶不小心能烫出来的?他的姨娘们什么时候都喜欢喝滚烫的水了!也不怕这样的天气消受不起:“来人!”
  骆祥秋已经懒得再考虑是不是晚上了!他不过是几天没来看她,那些女人就忍不住了!他后院什么时候养了一群毒蛇猛兽!
  春秋微愕的抬头,眼底一片清明:“老爷,没事的,秋夫人已经处置过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养两天就好了。”
  骆祥秋看着春秋真心不在意的样子,仿佛那伤口都不是自己,骆祥秋不禁觉得对不住她,当初求她跟他走,他说过会好好照顾她,说过会给他力所能及的,想不到竟让她……
  骆祥秋与春秋相交多年,知她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对什么也不在意,人人都说春秋高攀了他,其实他知道,醉庄远比这里更适合春秋,浮萍万里独自绽放的春秋,怎么是别人能理解的淡薄随性。
  可就是这样的性子!那些人还容不下她!如果他一直不来,那些女人是不是要害死她!
  骆祥秋从未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愤怒,也从未觉得平日与他朝夕相对的女人们这样让他心凉,恐怕连范氏的事,皇后娘娘也没有冤枉她,反而是因为他给了那个女人面子!“你不用管”
  “真的不……”
  骆祥秋握住她的肩膀,安抚:“不用担心,这不是你的错——来人!把失手的丫头带过来,同样烫伤了,卖出去!”
  春秋闻言脸顿时沉了下来,心里有些不悦。
  骆祥秋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改口道:“人就不用来了,直接处理好,卖了。”
  “是,老爷。”
  春秋低着头处理着伤口,眉头没有松开。
  骆祥秋见状,小心翼翼的上前,拿起一旁的棉球,小心翼翼的接过春秋手里的动作,心里心疼还有愧疚:“对不起……没想到会……”
  春秋没有在意,进府之初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没什么好惊讶的:“过两天就好了。”
  骆祥秋闻言,忍不住起身抱住她,心里对她都是心疼:“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不会了,明天我就禀了族里,提你做夫人,以后就再也不用看她们的脸色了。
  以后你记得谁敢再对你不利,你直接打回来,一切有我。”
  春秋本没想开口,但最终点点头,心静无波的说了声:“谢谢。”
  小途看着相拥在一起的姨娘、老爷,顿时喜极而泣,她家姨娘终于苦尽甘来了,如果老爷再不来看姨娘,姨娘说不定就被那些人……
  骆祥秋是喜欢春秋的,留下来,就是一番缠绵,当看到春秋身上其它地方结痂的痕迹时,骆祥秋杀了那些女人的心都有!
  骆祥秋把脸埋在春秋颈项间,声音沙哑隐忍的开口:“你放心,我说道做到,以后都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
  深夜时分,檀木床上的蓝氏突然惊醒,长发垂在床上,身姿颤抖,不禁心有余悸的攥着胸口的里衣,一遍遍想着梦里的常见。
  她梦见常氏回来了,公公婆婆都很喜欢常氏,两个孩子也要他们的生母,骂她是狐狸精,把她和二小姐一起赶了出去,她一直求情,一直要把二小姐送回来,二小姐是陆家的血脉是陆家的孩子。
  常氏突然跳出来说不是,只有她的孩子才是陆家的血脉,她的孩子是孽种,还把孩子瞬间摔在地上,她尖叫着骤然惊醒。
  陆辰意赶紧翻个身,对向蓝氏:“怎么了?额头怎么都是汗。”陆辰意起身,命人点了夜灯:“做恶梦了?”说着上前揽住蓝氏的肩膀:“只是梦而已,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蓝氏心有余悸,大概是因为今天见了她,所以才会忙到这样荒谬的梦境,但,明明告诫自己是假的,可是现在想来还是心中害怕,她的女儿……“恩,打扰你休息了。”
  陆辰意拍拍她的背,心不在焉的叹口气:“没什么,反正我也睡不着。”想到今天夜相问他话,他怎么睡的着,夜相怎么会突然问起云里?夜相是什么意思?要收云里为弟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皇上都不见得能请动夜相为太傅。
  虽然陆辰意不喜欢不服管教的陆云里,但是如果有机会跟着夜相学习,或许真的可以入仕,没了入仕资格的陆辰意并不想断了儿子的长途。
  若不是儿子前段时间对蓝氏无理,他也不会……
  蓝氏见向来没心事的相公叹气,想起他刚才很清醒:“怎么了?是不是爹他……”
  陆辰意对蓝氏没有秘密,已经不在仕途的他也不认为有什么话是不能跟娘子说的,真好他也想不通,不如让蓝氏想,蓝氏虽为女子,在人情世故上却比他通透:“不是,今天我去见夜相了。”
  蓝氏突然想到今天匆忙的会面,心里顿时警觉,但依旧不动声色,柔顺的靠在陆辰意胸口道:“怎么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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