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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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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谨恂牵着林逸衣向面色冷峻的抬步向里面走去,至于林逸衣为什么如此乖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她肯安静的陪着他,已实属难得。
  林逸衣再次看到了那日的小家伙,高高的眉毛,骄傲的眼睛,看到她时微微嘟起的小嘴,无一不显得娇憨可爱,虽然调皮了写,哎,这话说的心虚,她家那熊孩子也不是让人省心的:“看来摔的不轻。”
  元自心闻言嘴巴嘟的更高了:“关你什么事!”
  还有力气骂人,那就是没有大碍:“当然关我的事,你是爬我住的院子才摔倒的,所以我要来看看你啊。”
  “哼!本公主是为了父皇,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千梦敢整理好衣服进来,就听到小魔王这句话,当下就跪下了:“娘娘息怒!四公主是无心的。”
  元自心见母亲给这个女人跪了,吓了一跳,眼里充满惊讶:“娘——”
  元谨恂面色十分难看:“既然没事,朕就放心了,照顾好四公主。”元谨恂说完拉着林逸衣转身向外走。
  元自心再蠢也看出父皇生气了:“父皇——”
  沈千梦顿时紧张不已。
  林逸衣莫名有种无力感,她不过看到元自心有些想谦儿、正、趣儿了,忍不住想逗两句,怎么就成这样了?
  元谨恂回头,威严的命令:“好好养伤不要乱动,要是让朕知道你又调皮,以后你都别想出这个院子。”
  元自心被父亲突然而来的严厉吓住,下意识的缩卷回身体,一动不敢动,她再受宠也知道自己的父皇跟别人的不一样,她不可以对父皇任性。
  沈千梦不敢怠慢:“恭送皇上,恭送娘娘。”
  宋嬷嬷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待皇上拉着皇后走出很远,宋嬷嬷方僵硬的看向沈贵人:“这……”
  沈千梦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什么也不干多说,回身急忙看向床上被吓出眼泪的心肝:“四公主,四公主……”
  元自心想到父皇刚才的样子,顿时小声的哭了,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的抽泣,比她平日大哭更伤沈千梦的心。
  沈千梦见状心疼无比的哄道:“四公主快别哭了,娘娘肯来看看你,就是你的福气,你哭什么,以后见了娘娘可千万不能出言不逊——”
  连娘也凶她,讨厌!讨厌!那个娘娘更讨厌!呜呜——
  元谨恂没有安慰她,不用想也知道她不会介意,这座人人争抢、敬仰的皇宫里,她介意过什么!“要不要去以前住的地方?”
  “不了。”都是认识的人。
  元谨恂也没有强求,反而突然福如心至的带她去了他的寝宫:“一直没有洗涑,你先坐会,我一会就来。”
  “恩。”帝王寝?她还真没有来过,与游园时候看到的死气摆设不同,这里远不是没有皇帝住的门票钱的房子,但是一个果盘一块木头,无不透着深沉的古韵、奢华。
  白公公早已屏退了伺候的人,笑眯眯的亲自端了茶杯过来:“娘娘喝茶。”
  林逸衣既然来了,就不会觉得是白公公施苦肉计:“没人进去伺候他沐浴好吗?”
  白公公急忙道:“娘娘忘了,以前皇上四处奔波都是自己沐浴更衣的。”
  真忘了,元谨恂的气场很容易让人忘了他也有落魄的时候。
  元谨恂神清气爽的出来,一袭浅蓝色的兽纹锦袍,高腰长发,加上他现在的年龄的,看着当真是说不出的有韵味。
  白公公悄悄退了出去。
  元谨恂走过去,与她坐在一张木榻上,随后抽出一旁放着的书籍,头靠在她的腿上,翻到不久前看的地方。
  林逸衣无语,看着铜炉里清清淡淡的白香,自动忽略元谨恂强烈的存在感。
  元谨恂有些心不在焉,她没有生气?但他也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林逸衣会让他得寸进尺。
  林逸衣把玩着一旁茶几上的‘台灯’,尽量不去看元谨恂,既便于爱情无关,元谨恂也是能让女人产生*的男人,毕竟他长的真的很有魅力。
  元谨恂的声音沉稳的传来;“我从凤殿搬过来的,现在你怎么看着反而稀罕了。”
  林逸衣对他一笑:“好久不玩了。”她当时就是想为难元谨恂,再找个借口羞辱他,想不到他真的做成了,不管怎么说,他对自己也是用心了,如果她但凡有良心,是位与他纯种的同种人,他也不会饮恨。
  “你要喜欢……我让白公公给你送过去……”
  林逸衣闻言突然看着他一笑,手指轻轻点点他高挺的鼻子:“送你了。”他说的是‘送过去’。
  元谨恂的神色一变,手指下意识的摸上她触碰过的地方,继而快速冷静的移开。
  林逸衣瞥见他一闪而过的迥异,赶紧移开目光:“我爹的事……”
  元谨恂看着自己的指尖,似乎承诺的恍惚开口:“只要他不寻死,朕不会动他。”刚才她笑的很干净,心无城府。没有以前的不悦和平静,反而笑容逾越,是真的笑由心生。
  林逸衣看他总盯着指头看,沉稳中诧异的目光,让她心犹豫放在锅里,被煮一般的百般滋味。
  林逸衣慢慢的伸出手,叹口气,手指抚上他耳边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委屈你了。”忍着林重阳那样的臣子。
  元谨恂一动不动的靠在她身上,闻着从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元谨恂神色越发刚毅。
  元谨恂不得不承认,他对她不是没有*,而是一直有到线告诉他不能碰,不是真的不能,而是不想委屈自己,得一份注定残缺的爱情,他元谨恂宁愿人生中以后不再有,也不屈就!
  元谨恂突然握住林逸衣的手,放在嘴边,闭上眼睛:我爱你!但因为你心不在我身上,我不屑抢。
  林逸衣感觉到手指上喷出的热气,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没有缩回。
  静谧的气氛在寝宫内流动,铜炉里袅袅升起的白想优雅的伸展它纤弱的身姿,矜持又不失活泼。
  林逸衣的手突然一僵。
  元谨恂吻着嘴边的手指,虔诚的含在嘴里,犹如对待他心底的明月,小心的吸允……
  林逸衣骂死白公公的心都有,但更隐蔽的内心深处,却是波澜不惊,没有被暗恋的喜悦也没有曾经的不喜。她总是缺了些时下男女对爱情浓烈的信任和狂热。
  元谨恂也一样。
  两颗都不算热情的心,相互依偎时也不会产生激烈的不容扑灭的火花,安静的香气悠然的在房间内飘散,谁夜不想破坏了此时的宁静……
  元谨恂摩擦着她的手指,眼睛里的卷帘和自持刀光剑影的撕扯,但到底自持占据了上风,他吻着她的手,没有让自己更进一步,输的狼狈、失了尊严。
  林逸衣想如果有下辈子,她其实可以不追求爱情,跟这个男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但夜衡政到底浓烈,一怒一喜都是爱情新手的新鲜,到底是舍不得他。
  元谨恂反过身抱住她,头埋在她柔软的腹部,为他生了一双儿女的女子:“夜正……”
  “恩……”
  “就让他玩两年吧。”现在看着不堪大用又怎样,事在人为。
  林逸衣真心觉得:“元自冥不错,生于逆境精于算计没什么不好,他的位置本如此,至于他出身之初让他养成的懦弱性子和瞻前顾后的毛病,你只要稍加调jiao就是能大用。”
  元谨恂闷闷的声音从她腹部传来,热热的,让林逸衣有些不舒服。
  幸好不是男人,否则丑大了,*并不可耻,重要的控制你的*。
  元谨恂陪林逸衣在寝宫吃了一餐非常和谐的晚膳,当林逸衣要回储秀宫时,元谨恂突然拉了她动手,带着她向宫门外走去。
  他不愿她再在宫里!也不愿再看到她的脸!既然注定不可能!一时的温存又有什么可眷恋!
  林逸衣不可置信的回头,她出来了!tm的终于出来了!回家——
  林逸衣立即打住心里解脱的兴奋,压下显而易见的笑容,回头看向元谨恂:“谢谢。”
  元谨恂没有看她,疏离郑重、威严:“不客气。”他背后的江山不容许倾塌。
  白公公看着皇上站在城门前高大、孤单的背影,眼泪不自觉的流出眼眶:皇……上……
  林逸衣无语的看向她前行的路,小气,连辆马车都没有……
  林逸衣走了。
  说着不眷恋的元谨恂一直站在巍峨的宫门外,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也没有一开一步……
  白公公看看正中的月色,再看看夜色下已经看不清的皇上,大着胆子上前:“皇上……”是不是该回去了……
  元谨恂骤然冷清的看向白公公。
  白公公双腿一颤,跪在地上,哽咽声如期而至:“奴才罪该万死!”
  元谨恂一言未发的转身,背影萧萧瑟瑟的进入如巨兽般庞大的宫殿内。
  白公公用袖子擦着眼泪,泣不成声,丝毫没有他还活着的喜悦,只是心里想不通,皇后娘娘为什么没有留下来……为什么……
  皇上不好吗……
  林逸衣走过两条空荡荡的宽广国道,转过弯,看到不远处听着的马车时,脸色骤然一暗。
  夜衡政一袭暗紫色绣着卷云祥兽的衣衫,腰间的宽带上没有任何装饰,他狭长明睿的眼睛微笑,走下车,伸出手。
  林逸衣快走两步,上前便掐住他的小蛮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咬牙切齿的拧着:“反了你了是吧。”
  夜衡政疼的跳脚:“娘子,为夫错了,错了!”
  “我看你滋润的很!瞅瞅,这招摇的小模样,夜幕下出现的地点,你是会情人刚回来是不是!居心叵测的白眼——啊——”
  夜衡政一把抱起林逸衣,目光深沉眷恋的望着她,眼睛里仿佛有无尽的热情要溺死怀里的女人:“想你了……”回来真好,再晚一步,他不敢保证是不是有耐心不闯进去。
  林逸衣揽住他的脖子,骤然贴上他的唇:“蠢货——”
  夜衡政抱他上了马车,一车旖旎……
  林逸衣洗了澡,换了衣服,拖着两个哭的眼睛红肿,期期艾艾的侍女坐在儿女房间里,思念的看着睡着的大儿子:“没良心的小东西,睡的到是香。”
  夜衡政也换了常服,走过来从后面揽住林逸衣:“你这两天没在家,他们可想你了。”
  林逸衣娇嗔的瞪他一眼,刚刚绽放过的妩媚此刻依旧眼角带俏:“谦儿还有可能,正儿和趣儿那么小,可没什么想我。”
  夜衡政捏住她的鼻子,笑话她为老不尊:“孩子的醋也争,羞不羞。”说完嘴角贴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吻。
  春思、春香见了也不出去,眼睛现在还有泪水,夫人终于回来了,才不要离开小姐。
  夜衡政粘人的晃着林逸衣,刚才匆匆一战,根本没有表现出他的实力:“回去吧,恩……”
  林逸衣娇羞的掐他一下:“你烦不烦……”但几日不见,还是很想自家相公,半推半就跟着他走了。
  夜衡政下令把两位丫头关在门外,谁敢进门一步就把谁嫁出去!
  春思、春香狠狠的啐了相爷一口,却没人敢越雷池一步。
  天蒙蒙亮。
  夜自谦发现母亲竟从床上坐起来时,瞬间兴奋的扑过去:“娘!娘!”
  夜正、夜趣儿跟在哥哥身后,看了母亲一样,真没有要扑的想法,但见哥哥玩的开心,也闹着要爬到软绵绵的娘亲身上抱抱。
  林逸衣还没有起床,便被三个孩子又重新推到床上,重温一遍儿女笑闹的另类快乐。
  另一边,早朝上了一半,元谨恂看夜衡政那频频的哈欠就不顺眼了!尤其他低着头,嘴角笑的快咧到耳后根时,更是险些吧头上的皇冠摘下来砸他脸上!
  他刚把林逸衣送回去,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两人昨晚是什么颠鸾倒凤,再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元谨恂想开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痛的他想收敛也做不到。
  夜衡政浑然不觉,完全没有要气元谨恂的意思,因此他从上朝到现在,一直垂着头,一言不发,空位自己的疲态暴露什么惹了元谨恂碍眼。
  白公公顺着皇上不爽的视线看下去,果然是众臣第一列的夜相大人。
  白公公见状,不禁无力的叹口气,本来皇上昨晚已经任命了,但这时候任谁看到夜相春光满面、食足魇饱的姿态都能气出病来。
  元谨恂不等回话的大臣说完,冷着脸仿佛怕会后悔般快速开口:“夜相。”
  夜衡政莫名的被点头,最近不是怕他商量王文书具体行刑的日期,能不让他说话就不让他说话:“皇上。”
  “朕昨日收到急报西南之地匪患严重,税务十来未缉,却要圣都供粮,你是朕的心腹大臣,去看看西南之地,到底何时,竟在短短十年间从天府之国落到要反了朕的地步!”
  “吾皇息怒!”
  夜衡政难以置信的看眼元谨恂,外放?!元谨恂一直未准的他的请求?
  元谨恂心里厌烦,看着他眼里就是震惊也掩盖不住的春色,就想让他们一家子有多远滚多远!
  眼不见心不烦,若再让他们这样气下去,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几年!
  夜衡政神色珍重的叩拜,真心实意的感激:“微臣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谨恂心里仿佛被掏空了一块,说完就已经后悔,但他依旧威严的坐在皇位上,神色丝毫不动。
  夜衡政既然要走了,有件事还没有处理:“皇上,贪污河道公款、诱导先皇一案,实则当诛杀,微臣觉得——”
  元谨恂第一次想反驳他,不对,他曾经强烈反对过他勾引他女儿,只是他从来当没有听见:“区区小事,值得夜相挂在嘴边,你走了,朕自会处理!”怎么!就是让你知道,朕很满意王文书教唆林重阳献女一事!
  怎么了!
  夜衡政闻言看了皇上一眼。
  元谨恂微眯着眼睛看着他,朕就是想要你抢走的东西,不屑于再掩饰!所以赶紧带着你的家眷滚!
  夜衡政见状,没有惊讶,反而姿色华贵,雍容天下的一笑:“微臣领命!”元谨恂走出来——
  爱的不再压抑!光明正大!
  所以他会尽快带着林逸衣走!回去就收拾东西,三个时辰便能出圣都。
  夜衡政心里愧疚的的垂下头:兄弟!唯独这件事,我对不起你!
  元谨恂猛然抬起头,加了一句:“念你年幼的两个孩子不适于旅途奔波,就留在圣都给夜老夫人照看,也给夜老夫人留个伴。”
  夜衡政犹豫了一瞬,恭手:“是。”他们带走确实不好。
  元谨恂心里冷笑,再说当亲生的一样疼,也到底不是你亲生的,不让带走立即便不要了。
  夜衡政如果知道元谨恂在想什么,一定觉得冤枉,他们的爹到底是皇上,皇上说不让带走他还非要带走吗!难道他不想给元谨恂留个想头,免得一个想通了,再把他们召回来。
  散朝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宫,悄声的揣测不等离开朝堂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
  “怎么回事,为什么夜相要外放?”
  “夜相可是因为王大人的事得罪了皇上?”
  “这……到底是什么风向,谁都有有可能外放,但夜相……”那可是从龙之功?
  跟兔死狐悲也没关系吧。
  “别说了,你看夜相有失魂落魄的不甘吗!我想西南之地皇上是真想让夜相解决了,别瞎想,夜相跟皇上什么交情。”
  对,对!他们脑子没有转过来。
  “不对啊?皇上为什么不让夜相再追究王大人的事,还不是看夜相嚣张跋扈,黑的说成白的,恃宠而骄。”
  紧接着一个老迈的声音响起:“想这么多做什么?难道想出各种原因了,众位大人还敢落井下石?”
  “不敢,不敢……”破船尚有三千钉,何况夜大人,他们怎么敢。
  既然不敢,还有什么可议论的。
  夜衡政把两位幼子托付给奶奶,私下里告诉泪流满面的老人家:“别伤心,这对我和逸衣是好事,奶奶也不用担心两个孩子,皇上既然让他们留下,就会多有看顾,如果皇上想往两个孩子中再放人,不管什么人,你就收着。”
  夜老夫人何尝不知道离开对孙儿和孙媳更好,只是她年纪大了,不想孙儿离自己远了:“我懂,我懂……”皮包骨头的手,依然光滑的握着孙儿,任性的要求:“若是不忙了,你带着谦儿抽空回来看看我……”
  夜老夫人说着,心疼的看向爱孙,谦儿才是她夜家的孙子,她怎么能不担心,忍不住把孩子抱进怀里疼着:“西南之地多有匪患,你可要看好谦儿。”
  “儿子知道,奶奶放心,皇上派了归兮与我们同行,奶奶不要乱想。”
  元谨恂也怕夜自谦折在路上,林逸衣非跟他拼命不可,木归兮的认为就是照看夜自谦。
  元谨恂和夜衡政谁也别说谁,均可以疼爱对方的孩子不假,但更多时候,大义面前,都会特别给予保障,就怕处理不好,落得里外不是人。
  林逸衣因此没有强要求带夜正和趣儿一起走,西南路途遥远,万一出点什么事,谁也无法向元谨恂交代,即便心里是没有偏向的,也是不一样。
  夜正、夜趣儿不太懂这么多人哭哭啼啼的准备做什么,夜正瞥他们一眼,见老祖宗没有要抱自己,生气的一扭身,出去玩了。
  夜趣儿见老祖宗哭,忍不住也想哭,朱嬷嬷收到夫人的暗示,立即哄了小姐去院子里玩。
  夜衡政接着又去拜别前岳父南宫大人。
  结果比预计晚了一个时辰,浩浩荡荡的队伍方出了圣都最后一道城门。
  皇宫中最高的建筑摘星台上,整个圣都城一览无遗,走了……
  清净……
  白公公已经跃跃欲试的想办法打算把两位小主子安排进来,皇上虽然不说,但难道能让一个老婆子照顾金贵的皇子皇孙。
  门都没有!
  ……
  前有国之要事,后院负责歌舞升平,前面是撑起房梁的骨骼,后面是绵绵柔柔的装扮,也不说不出谁就更高尚一些。
  韩碧惊讶的看眼垂虹:“储秀宫的侍卫撤走了?”
  垂虹点点头:“里面的人也走了。”
  “为什么本宫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这么一个大活人,说走就走了,还是伺候过皇上之后?!韩碧怎么想也想不通皇上在想什么,平日自觉的有几分了解皇上的韩碧,这会觉得真是像做梦一样,怎么可能?
  云妃殿内,披散着长发,不在梳妆的王云雪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满园生机勃勃的花树傻笑。她连疯的资本都没有,元谨恂那样的男人把她养的好好的,让她清醒的承担往后无尽的寂寞,唯恐她少感受了一分。
  王云雪笑着笑着突然哭了,为什么,她当初如果不遇到他,不对他倾心,她是不是会幸福……
  沈千梦哪敢有什么想法,本来还不愤女儿受伤的心,如今知道储秀宫内住的是娘娘,真恨不得自己再敲断女儿一只腿,让皇上消气!
  好在……娘娘走了……
  沈千梦虽然不想承认,但皇后娘娘消失,让她莫名的松口气,虽然外面传皇上因为四公主赶走了储秀宫的女人,一时让四公主在宫里的地位直线上升,但沈千梦反而更加缩手缩脚不敢逾越一步。
  临水轩内,丁儿怎么也想不透皇后娘娘怎么会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罗红夕懒得理会她:“多想……”
  “可奴婢明明……”
  “明明你手里的鱼食还没有喂出去。”想那么多做什么,这座宫里净的能招鬼,皇上又从不进来,至于储秀宫的人是谁,走了又来的是不是皇后娘娘,还有什么意义。
  那个人……又要不进后宫一步了吧……
  丁儿不愤的皱鼻:“哼,便宜了四公主!”
  沫儿听见了急忙道:“你快小点声,四公主是您能说的,小心白公公听见了……”
  丁儿才不怕:“你懂什么,一边去。”皇上才府里时就没对自家孩子上过心,现在能有多上心!
  丁儿刚腹诽完,就传出皇上怜惜夜相辛苦,夜老夫人又年纪大了,竟然要把夜相与外室生的留在圣都的一对小儿女接到宫里教导?!
  后宫一片不可思议的惊愕之声,每个都在想,皇上一共抱过四公主几次,现在竟然要把臣子还是臣子与外室生的孩子接到皇宫亲自教导?
  皇上莫不是疯了?
  不过,‘明眼’人立即察觉,皇上或许只是做做样子,两个孩子接来了就会放在后宫随便找个人养。
  垂虹边为娘娘通头边道:“这宫里也只有娘娘能担此大任。”外室生的孩子怎么了,能抵得上夜相喜欢,如果娘娘照顾的好了,夜相还能不领娘娘的情,有夜相的一句谢恩,韩妃在宫里的地位就能立即不一样了。
  韩妃矜持的一笑;“就你多嘴。”然后不在意却胸有成竹的开口:“必定身份有别,皇上也许会随便找几个嬷嬷养着,只是给夜相个交代。”但心里清楚皇上和夜相不一般,这孩子恐怕会放在她宫里养着。
  宫里的其他人也不敢打这两个孩子的主意,育有皇子的嫔妃死的死,不在宫里的不在宫里,谁会上赶着接这烫手的活计,万一养坏了呢……
  夜相和皇上岂不是要生吃了她们!
  就在众人或期待、或畏缩或观的期盼中,前面传来消息,皇上把两位小主子养在前殿,亲自照看。
  韩碧瞬间跳起来,平日柔顺的脸上充满震惊:“皇上亲自照看!”皇上会带孩子吗!简直是……简直是……
  垂虹立即矫正言辞:“皇上这样安排也好,估计也是放在宫里,找两个嬷嬷看着,显得皇上也宽厚。”
  韩碧还是不能理解,就如储秀宫的女人突然消息一样不能理解皇上为什么把两个小毛孩养在身边,虽然不用皇上亲自上手伺候,但,那也不是皇上会做的事。
  韩碧越来越能感受到,伴君如伴虎的紧张,近几年她没就猜对过皇上丁点举动。
  吴相怡不在乎这些,那两个孩子爱谁养谁养又不是她生的,她只是伤怀,储秀宫的门禁解了,皇上以后再不会踏入后宫,连看一眼都会变的艰难。
  吴相怡想到那样,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毫不顾忌的大哭,王爷……皇上……你怎么这么狠心!
  ……
  元谨恂如此有耐心的人,看着夜正第无数次把御笔、奏章挥下书桌,还开心的撕了个头痛快的时候,也想把这小兔崽子绑起来打一顿!
  元谨恂生气的抛弃书桌,走到铺着地毯的大厅内,指着陪女儿玩的开心的儿子开始数落:“你这个小混蛋!朱笔是可以乱扔的吗!那么厚的折子你也撕的下去!败家子!”
  夜正以为爹爹在陪自己玩,张开嘴,一口咬住爹爹的手指,顺势扑入爹爹怀里:“正儿,饿了。”
  夜趣儿也抬起头:“趣儿,要吃小甜包。”
  元谨恂抱好儿子,有开始凶女儿:“吃什么吃,天天吃甜的,你都要吃成小甜包了。”
  夜趣儿闻言下意识的双手举到脸颊,上下一晃:“甜包萌萌哒、趣儿萌萌哒……”
  元谨恂见状足足愣了三秒,才被自家女儿萌的心都化了:“吃,吃,我们趣儿吃甜包。”你娘成天都在教你们什么东西,果然把孩子带回来养是对的。
  元谨恂戳戳女儿,学着女儿的动作,希望女儿再表演一遍:“趣儿萌萌哒……”
  夜趣儿见状果然合作,胖嘟嘟的小手举到脸颊边,歪着头,笑的可爱到迷人:“萌萌哒……”
  夜正看见了,早已熟练这一套模式的夜正也赶紧跟上:“正儿萌萌哒……”
  元谨恂近乎吐血的看着儿子,大手掌瞬间拍在儿子头上:“你一个男人,萌什么萌。”萌萌哒是什么意思,不过女儿的动作真是可爱哦。
  元谨恂忍不住恰恰女儿的脸,亲亲她胖嘟嘟的脸颊,回头冲白公公喊:“你没听见趣儿要吃甜包!”
  “哦。”白公公拔腿去传,脸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果然把夜相送走,留下孩子是对的,皇上对着两个孩子没有任何纠结的压力更不会维护皇家尊严……
  元自冥、元自浩得知夜相的两个孩子进了宫,就养在父皇身边,两人都动了亲近的意思。
  但父皇没给他们任何兄友弟恭的机会,直接言明不用他们照看,更无须他们对夜家这对儿女彰显皇家仁爱。
  元自冥、元自浩碰了一鼻子灰,不过,那又如何,不过是少个捷径而已……
  春去秋来,夏出冬藏。
  几个春秋,几场冬雪。
  夜衡政觉得自己被林逸衣忽略了,西南之地无非就是一些匪患,但凡能看得见的东西,就不是问题,尤其是能直接杀的匪患,不高兴了几乎不需要招降,因为他是夜相,不是皇上,民心注定不能要。
  所以西南之事在夜衡政手里根本不是事!杀的狠了,皇上下两道圣旨骂他一顿!他再表表忠心就没什么事。
  两年见就把西北存在的被宋国扰乱的造反问题,掐死在萌芽里,这一年多来,夜衡政几乎都是带着林逸衣游山玩水,享受着两人和美的二人世界。夜自谦也早已被夜衡政赶回去孝顺老夫人。
  夜衡政这会无赖的把林逸衣压在桃林绿水之间,手不规矩的要往下探。
  林逸衣掐住他的腰:“你动一下试试……”
  “谋杀,谋杀!为夫明天就要上战场了,你就不心疼。”百年磨一剑,这次定然宋国疼的流血。
  林逸衣的眼角已隐隐的有皱纹显现,但通身的气质眼高于顶的做派,丝毫不折损在家是主导地位的张扬:“我心疼你在乎吗,你不是想听郑东儿给你唱曲,还不赶紧去听,少不了以后就不能再听了,你得多可惜。”
  夜衡政疼的呲牙咧嘴:“娘子,轻点,这点飞醋也吃!娘子还让不让相公活了……亲一下,就一下……”夜衡政低下头覆在上娘子的唇,哪能真的一下就饶了她。
  几经风雨,又是三载春秋,宋国、东河国、圣国的边缘战争从打的如火如荼到现在烟雨散尽,郑东儿正式以皇子的身份归国,争夺皇位,各项措施都到了收尾的阶段,夜衡政能文能武的手段响彻圣国上空。
  林夫人求佛的时候都能笑醒,至于林重阳她懒得看他一眼,他也别想再跟她废话,不高兴了甩他一巴掌就是,高兴了,弄过来逗两下,林重阳嫣敢吭声。
  这个春天,林逸衣正陪着得胜归来,尾巴在她面前翘上天的夜衡政锦绣添香,外面传来有人探望她的消息。
  林逸衣退了夜衡政出去的时候,花江音捂着肚子松了一口气:“这仗都打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没有炮火的味道。”
  林逸衣赶紧迎了她进来,看着她一袭红火的妩媚装扮,两个脚丫上铃铛的声音就头疼:“你有孕了?”
  花江音无不得意:“你怀不上还不让我怀。”
  刚打算出来问好的夜衡政听了这句话,本内敛高贵的脸,立即冷下去,不去搭理她。
  林逸衣还真是羡慕,这么多年她都没动静,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生了那三个,按说她也没问题啊,不过她又不是没有孩子,也不强求。
  林逸衣好奇的戳戳花江音的肚子:“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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