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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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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盆月季么?”
“我不想吵醒阿暖。”司季夏绯红着脸,有些赧也有些惭愧道,“什么都没有给过阿暖,便是连阿暖的生辰都没有什么送给阿暖,想着……定要给阿暖什么才好。”
他想早些出去的,可今夜的阿暖睡得很迟,无法,他只能待阿暖睡熟了后才能离开,他也不想在阿暖身上用迷药让她快些睡去,是以当他确定阿暖已经完全入睡不会醒来时已是子时过半了。
“想着第二日清早起来让阿暖瞧见的,不想还是害得阿暖半夜里醒来了,还让阿暖为我担心了。”
“既然知晓我会担心,为何出去时不与我说一声?”冬暖故带着些质问的口吻问道,她确实是担心了,没来由的担心,好像只要他一不在她身边,她就会没来由的担心。
“我……我只是想给阿暖一个惊喜。”司季夏十分惭愧。
“惊喜嗯?确实是惊喜。”冬暖故未责怪司季夏,依旧将他抱得紧紧的,让她紧贴着他湿漉漉的身子,微微歪了头,浅笑道,“平安在这儿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儿得的这盆月季?该不会——”
“该不会是平安去偷窃的吧?”冬暖故盯着司季夏的眼睛,笑意浓浓。
只见司季夏满眼的慌张,立刻急急忙忙地解释道:“不,不是的阿暖,我,我怎会用偷窃来的东西送给阿暖,我,我只是听闻这县城的百姓喜好种花,今夜入店的时候我特意询问了店家这县城里何处种植的月季较多,店家说——”
“好了好了,傻木头!”冬暖故笑着踮起脚,以嘴堵住了司季夏的嘴,将他正急急忙忙解释的话堵回了嘴里,只见司季夏脸上的绯色更浓了,冬暖故笑得愈明艳一分,“我相信平安的,我喜欢这盆月季,我喜欢平安给我的这个惊喜,就像喜欢平安一样喜欢它。”
冬暖故总是能在心生喜悦的时候说出她对司季夏的情意,自然而然的,不羞也不赧,就好像她说出的是一句再自然不过的话一般。
司季夏却不同她,她每道一次这样的话,就能让司季夏心跳加面红耳赤一次,此刻也不例外,更加上她身子的紧贴与她的亲吻,让司季夏愈加的面红耳赤。
“可……可阿暖的生辰已经过了。”他还是没能在子时之前将这份心意送到阿暖面前。
谁知冬暖故却是抬手扯了扯他的脸颊,“那又如何,今年的过了不还有明年后年以及往后的一年又一年?平安今年陪了我过生辰,以后的每一年我都要平安陪着我过,以后我的每一个生辰我都要吃平安亲手给我烧的饭菜,你答不答应,傻木头?”
“我答应。”听着冬暖故含笑的话,司季夏不由得也浅浅笑了起来,微微低下头,在冬暖故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只要阿暖要我陪着阿暖,我都会一直陪着阿暖。”
他如何会不答应?不止是阿暖的生辰,从今往后的每一日,他都想陪着阿暖,为她烧饭,他心甘情愿。
“那就是说好了的。”冬暖故将额头在司季夏的下巴上轻轻蹭了蹭,笑容愈明艳了,“我也会一直陪着平安的,陪着平安过每一个小寒每一个除夜,一直,一直。”
前世的她没有归处,这一世,平安就是她的归处,平安就是她的家,她不在她的家里,她还能去哪儿?除了她的家,她哪儿也不想去。
“嗯,说好了。”司季夏抬手揽上冬暖故的肩,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永不食言。”
“好了,快些把身上的湿衣裳脱下来,瞧你面色苍白的,再耽搁久了不好。”冬暖故又将耳贴在司季夏的胸膛上听了一小会儿他的心跳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欲离开他的怀抱,“我给你拿干棉巾。”
可冬暖故松手了,这一回司季夏却不松手了,他紧搂着她的肩,好像不打算松手不让她从他怀里离开似的,冬暖故便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催他道:“傻木头,松手。”
司季夏沉默,非但没有松手,反是将冬暖故搂得更紧了。
“……”冬暖故则是改拍为掐,边轻掐着司季夏的手背边道,“松手,傻木头。”
“不松。”司季夏说话了,说的话却出乎冬暖故意料。
“……?”冬暖故以为自己听错了,“傻木头,你说了什么?”
司季夏却是不答话了,只是将下巴轻抵在冬暖故的头顶,微微抿了抿唇。
“好了,松手,赶紧把湿衣裳脱下来。”冬暖故语气温柔缓和。
果然还是她听错了。
“阿暖……”司季夏还是不松手,只是轻轻蹭着冬暖故的头顶,“阿暖帮我脱,可好?”
冬暖故一怔,因为她听出了司季夏声音里的异样,与此同时也感受到了与她紧紧相贴的司季夏的身体某一处正在生着明显的变化。
“阿暖,可好?”司季夏轻蹭着冬暖故的头顶,又问了一遍,竟是带了些……撒娇讨好的味道,以及——
*的味道。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在司季夏身上感觉到这样的变化,但每一次,冬暖故还是会有些紧张,这一次也不例外。
就像司季夏每一次面对她突然的靠近与亲吻就会紧张一样,冬暖故也会因他的*而紧张。
因为太在乎,所以紧张。
为人妻子,自然要做妻子当做的事情,冬暖故没有推拒司季夏,只是耳根滚烫,在司季夏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赧道:“傻木头,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帮你?”
“好。”冬暖故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司季夏便十分果断地松开了她的肩,便是连回答都十分果断。
司季夏目光灼灼地垂眸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冬暖故,这一次,冬暖故可没有抬头看他,似乎生怕对上他那双炽热的眼眸会让她更加面红耳赤似的。
冬暖故的手有轻微的颤抖,但她的动作很快,因为她知晓现下不是她羞赧得放慢动作的时候,她担心她的平安会着凉。
冬暖故很快便替司季夏脱掉了上身的衣裳,包括里衣,而后她的手移到了司季夏的腰带上,双手稍稍顿了顿后开始替他把腰带解开,因为裤子被雨水完全打湿的原因,冬暖故将腰带解开后司季夏的裤子未有滑落,可冬暖故手上的动作还是顿了顿。
因为,她看到了司季夏的*,因为裤子被雨水湿透而黏在腿上的缘故,免得十分明显的。
冬暖故将手中的腰带放到了桌子上,重新转头了面对司季夏……的裤子,只见她微微咬了咬唇,抬手就将司季夏的外裤脱下。
正在冬暖故的手指只差一分就要碰上司季夏的裤头时,司季夏抓住了她的手腕。
冬暖故抬头,对上的却不是司季夏的眼睛,而是他的背,司季夏在她抬起头顶一瞬间转过了身,以背对着她。
只见司季夏背对着她微微蹲下了身,蹲至足够冬暖故轻而易举就能伏到他背上的高度,声音有些黯哑却依旧温柔道:“阿暖到我背上来。”
冬暖故看着司季夏瘦削却又能让她觉得踏实安心的背部,抿嘴轻轻笑了笑,将双手环到他脖子前,往前倾身,伏到了他冰凉的背上。
根本还不待她伏稳,司季夏便站起了身,使得她不得不将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以防自己摔下来。
司季夏依旧是只能用左手勾着冬暖故的膝弯,快步地往床榻方向走。
他只有一只手,他不能抱起他最爱的人,他只能背起她,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代替他双手的拥抱。
从前,他会觉得悲哀,可现下,他已不觉得,现下他只觉得欢愉,觉得满足。
因为他背起的是他的阿暖,一个不会嫌弃他没有双手不能将她紧紧拥抱的美好姑娘。
客房不算小,且明明桌子离床榻需要好几步的距离,可冬暖故觉得司季夏似乎只跨出一步而已,床榻便近在跟前了。
甚至根本就不待她反应,只觉眼前事物转了大半个圈儿,她便稳稳地躺到了床榻上,并且不偏不倚地,头部正正好枕在枕头上。
而司季夏,正站在床榻边看着她,目光炽热,仿佛要将她灼烧。
床榻边没有灯,灯在屋子中央的桌子上,床榻这边的光线已经很暗很暗,可冬暖故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司季夏灼热滚烫的视线。
只见司季夏将手扶在裤头上,一瞬不瞬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冬暖故,温柔道:“阿暖,我来就好。”
“……”冬暖故双颊已滚烫得厉害,面朝里翻了个身,将手放在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口,不再看司季夏。
却不过少顷,便有一抹黑影覆到了她身上,带着一滴冰凉的水滴滴到了她颈窝里,凉丝丝的。
冬暖故即刻转回头,看着正以手撑在她颈侧床榻上半压在她身上的司季夏,看着他湿漉漉正还往下滴水的头,一时间没有顾他眼里的炽热,忙伸手去拿方才放在枕边的干棉巾,扯过来便搭到了司季夏头上,揉搓着他湿漉漉的长。
司季夏也未急着有动作,只这般静静地看着满眼关心、正微拧着眉认真为他擦着头的冬暖故,看着看着,他眸中的火苗愈来愈烈,最终难以自控,俯下身,覆上了那粉嫩柔软的唇。
……
……
窗户依旧未有人去掩上,风吹得桌上的灯火直摇。
灯火旁摆放的那一盘大红月季,这个夜里,似乎异常娇艳。
   

012、远无颜面对大人! 【一更】

“大人……”楼远浑身轻颤,定定看着站在床榻边的男人,极为努力地想要坐起身,奈何无论他如何努力,却是连脖子都不能抬起,更莫说坐起身。
“躺着吧,不妨事。”男子倒很是温和,看着楼远的眼神里还带着些慈祥,床头摆放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是我不让春荞秋桐把你叫醒的,稍后也莫要责怪她们。”
在楼远面前,让他震惊颤抖又惭愧的男子,四十岁左右年纪,长梳得整整齐齐的,头戴一顶五寸长的白玉冠,身穿一领浅灰色的宽袖锦衣,剑般眉,星般目,眼眶较深,便显得他的眸子看起来很是深邃,鼻如崖,鬓若刀裁,面部轮廓若斧劈,下巴及两颊的线条很是分明,眼角有浅浅的细纹,此时正温和地看着楼远,身上似乎没有丝毫的凌人之气,反是显得很是和蔼可亲。
这便是这座相府的主人,楼远的救命恩人及恩师,北霜国执掌了整整二十一年相印的丞相——李悔。
“大人,远——”楼远还是想要撑坐起身,一番努力后终是放弃,面上的神情愈惭愧,“无法起身给大人行礼,远于心不安!”
他十年不曾回北霜国,不曾踏进这相府一步,更不曾见过大人一面,他根本……就没有颜面回来见大人。
可他却还是选择回来,他既然还活着,他就要回来,因为他不能真的当给不孝的人,就算这相府没有一人欢迎他回来,他也要回来给大人跪下,给大人磕头。
只是,他没有想到,相府里的一切还是和从前一样,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似的。
这里的人,没有人责怪他,这……全是因为大人给他的宽爱。
“远……无颜面对大人!”楼远声音颤抖地说完这句话,将眼睑垂得低低的,“求大人责罚远!”
“责罚?小子长大了,都学会说这么让我动容的话了。”李悔像是没有见着楼远深深自责与惭愧的模样似的,只是慈和地微笑着,“我都要以为小子不会回来了,至少不会活着回来了,可现在小子不仅回来了,而且还是活着回来,我这是高兴都来不及,责罚你作甚?”
楼远还是低垂着眼睑,好像没有勇气抬眼看李悔似的,只听得李悔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好了好了,你这小子,十年不见了,还是和原来一样做错了事定要我责罚你才觉得心安,不过这一回啊,我是不打算责罚你了,但是——”
“不表示白拂小子会不会责罚你。”
“……”楼远忽然睁开了眼,看着笑得满眼慈爱的李悔,面色有些拧巴道,“大人让白拂责罚远,这是让远好几日不能下床行走啊……”
“这也正好以防你在薛夫人下次来之前到处乱跑,若是夫人来了找不着你,你这张脸便只能等着溃烂了。”李悔稍稍沉了语气,“时隔十年,能再次见得到夫人是你的福气了,我知道你心中想什么,可你这一生的路还长,总要有着一张‘颜面’的才是。”
“大人……不怪远没有按照薛夫人的吩咐好好地点香?”楼远心中有震惊。
“你从小到大,我责罚你可不算少了,却从未见着你日后有真正好好改正的,这件事,就算我责怪你,也不能让你免了这一次的皮肉之苦。”李悔说得颇为无奈,但从这无奈里,能听得出他对楼远的疼爱,像是一个父亲对自己的骨肉才有的疼爱,“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再让你再觉苦痛难忍。”
“更何况,在你十年前离开相府的时候,我就料到到你不会乖乖听话按照薛夫人的话去做,否则我也不会从三年前就开始派人寻找薛夫人,倒也不知你究竟会否回来,却觉得还是准备着为好,倘你真回来了,至少要让你还好好的才是。”
“……大人……”楼远看着面有无奈的李悔,觉得自己的眼眶正在热,他想说什么,可此时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李悔又是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楼远已经被冷汗湿了大半的脑袋,还是像楼远小时候他揉他脑袋一般,温和笑道,“回来就好。”
似乎他对楼远的期望,只有“回来就好”就够了似的。
“行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小子先歇着吧,我唤春荞秋桐那两个丫头进来伺候你。”李悔不打算在此久坐,他只是来看一看他这个离家多年的“儿子”,看到他还好好的活着,他就放心了,“歇息好了后,明日再去见我,与我说说小子这么十年里在南蜀国都学到了些什么。”
李悔说完,站起了身,关心地看了楼远一眼后,转身离开了。
楼远没有要留他的意思,只恭恭敬敬道:“大人慢行。”
李悔嗯了一声,走往了屋子外,楼远维持着侧着脖子的姿势目送李悔离开,那因忽然见着了李悔而心生的深深惭愧与不安一直在心中如潮涌般到现在还未平息。
他虽然一路从南蜀国回来都在想着见到了大人该如何认错,他想了一路,直至回到了相府进了他这住了十多年的院子,躺到这张他睡了十多年的床榻上,他还是未能想得出他该如何去面对大人才好,好在大人进宫去了,否则这一回府就见到大人,他心有忐忑。
楼远本以为他还能再思量一会儿如何去面见大人,谁知他一睁眼不仅见到了薛妙手,还见到了大人,他这“不孝子”十年不曾回府,回府后不是他去见长辈,反是让长辈亲自来看他,这如何能不让他更紧张不安?
不过,好在大人没有责怪他,否则他真是无颜面对大人了。
也好在,大人还是和原来一样,样貌没有多大改变,性子还是和原来一般温和。
看着李悔离开,楼远紧张不安了一路的心这才渐渐缓和下来。
当李悔的身影消失在楼远视线里时,楼远以为春荞秋桐会进来给他服下能让他这个无法动弹的身子恢复自由的解药时,一道白色的身影撞进了他的视线里来。
楼远心一拧,眉心也随之拧了起来,白色身影在慢慢靠近,在白色身影后边,是秋桐一副“爷,您就再受一小会儿苦吧”的拧巴神情,使得楼远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秋桐你过来!”楼远无视掉正在慢慢朝他走来的白拂,朝站在门边的秋桐喊了一声,只见秋桐拧眉摇了摇头,无声地拒绝了他的吩咐。
“叫秋桐做什么?嗯?”此时的白拂已站到了楼远面前,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满眼的寒意,“由我这个做兄长的来伺候你不好?”
“要换做你是我,你会觉得好?”楼远的眼皮又抖了抖。
“这是自然。”白拂话音落下时,他嘴角微微勾了勾,与此同时,他抬起脚,狠狠地踹在楼远身上,与上一次在马车里一样,一脚又一脚毫不留情地狠狠踹在楼远身上,踹得楼远身上冷汗流得更甚,也踹得秋桐闭起眼转开了头,心里默念着,爷您保重,千万要保重。
“白拂!”楼远被白拂一脚踹到心口下方,踹得他直吐出了一口血,吼道,“白拂你这个混账小人!你敢不敢把解药给老子吃了再动手!?”
“我是蠢货么?我给你吃了解药再动手?”白拂踹了一脚楼远的腰,冷哼一声,“不打得你几天下不了床,谁能保证在薛妙手来之前你还乖乖地呆在相府里?”
“别以为你整天装得笑眯眯的,我就不知道你生了一颗胆小怕死的心?你以为你装得这么人模狗样,我就不知道这天下间没人比你更怕疼了,到了老子面前你还装,大人不责罚你,不代表老子不抽你。”白拂满脸满口的鄙夷,下脚当真不带丝毫留情,“你小子倒是好得很,居然这十年里都没有老实点泌香,真是天生生了一张让人操心的脸啊。”
“……老子没让你为老子操心!”楼远疼得满面煞白,咬牙切齿的,哪里还有丝毫平日里他那副外人面前的平静模样,声音因疼痛而变得有些微弱,“老子就胆小怕死又怕疼又怎么着!?与你何干!?”
“呵!又张口闭口的‘老子’了?不让我为你担心?这种该下油锅的话看来也只有你楼远小子说得出口了,看来我不好好削一削你那双自认为硬骨头的翅膀才行了。”面对楼远的白拂与外人面前的他简直就是两个人,不仅是言行举止,便是性子,都像是另个人似的,只见他放下了脚,唤秋桐道,“秋桐,拿我的琴来。”
“……!?”秋桐一惊,“白拂公子,您,您现在抚琴,爷会死的!”
“他自己找死。”白拂完全不介意在春荞与秋桐面前曝露他的另一面,只冷冷吩咐道,“拿来。”
“……是,白拂公子。”秋桐断断是不敢拂逆白拂的,只能恭敬地应声,转身去拿白拂的琴了。
“……”楼远听到白拂命秋桐去拿琴,他瞬间更愤怒了,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道,“白拂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老子还不知道你居然有谋杀兄弟的癖好!”
“……”楼远这话才吼完,嘴还未合上,便觉有一枚什么东西被扔到了他的喉咙里来,令他吐也吐不得,只能将其往下咽。
“你小子倒是说对了,我就是有谋杀兄弟的癖好,尤其喜好杀你。”只见白拂正将一个木色的塞子塞回一只小瓷瓶的瓶口,便将其收回衣襟后边不疾不徐地冷冷道,“不过,还是不急着一次就让你死透了为好,以免以后我无事可做。”
“……”楼远将塞在他喉间的那枚东西咽下去后,渐渐地,他现在动了动食指,再动动身子,能动了,他身上的泌药药效在渐渐消失。
他咽下去的是一枚药丸,白拂给他的泌药解药。
然,因为能动弹了,他觉得他浑身疼得像是被拆散了一般,只要稍稍动动就能让他赤牙咧嘴,只听他嚎秋桐道:“秋桐姐姐啊!你倒是快些来帮你的爷上药啊,没见着你的爷就快死了吗?”
“来了来了!马上来!”秋桐正捧了白拂的琴来,听到楼远这么一嚎,忙将手上的琴放下,跑去找药箱去了。
白拂冷哼一声,在方才李悔坐过的太师椅上坐下,无动于衷地看着楼远在床榻上嚎叫,冷声道:“这样才像一点人,疼就喊,在这相府,还怕谁人敢嘲笑你么?”
楼远反唇讥讽,“你不是人?”
“我取笑你,不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北霜国的人都是一群瞎子,居然觉得白拂琴师如谪仙般不染凡尘。”
“过奖。”
“……”秋桐此番已取了医药箱到了楼远的面前,边扒他的衣裳边道,“爷,你就别和白拂公子较嘴了,你能赢的几率从来都是少的可怜啊。”
若是爷赢了,白拂公子就又要动粗了,所以为免受皮肉之苦,爷还是老实的让白拂公子赢吧。
“秋桐,你吃里扒外啊。”楼远瞪秋桐。
“你的丫头都比你这个主子明事理有眼力。”
“……”
“……”
楼远从小到大被白拂打得习惯了,且他知白拂是真心将他如弟弟般对待,只是表达方式与大人不同罢了,是以从未真正地对白拂动怒过,就算是被白拂揍得半个月都没有办法行动。
当然,从小到大白拂也没少被他打趴下,彼此彼此了。
白拂看着楼远呲牙咧嘴大呼小叫地让秋桐给他身上的伤上药,活脱脱一副窝囊样,难得的没有耻笑他,只是沉默着,眼神颇沉,似心有所思。
少顷,只听白拂沉声严肃道:“小子,那个事情,是否要与大人说?”
楼远忽然不吵闹了。
------题外话------
这个月,叔打算奋起,尽量每天都能上二更。
姑娘们知道的,叔白天要上班,能码字的时间只有晚上,而且叔码字很慢,每天18点更新对叔来说已经是上限,但是这个月,叔想突破这个上限,至于是不是每天都能突破,就要看姑娘们有没有给叔打足够的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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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夜阁与诡公子?【二更】

“小子,那个事情,是否要与大人说?”白拂看着楼远,神色颇为严肃,语气亦是颇为严肃。
楼远忽然不吵闹不喊疼了,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任秋桐将那辛辣的药粉揉到他被白拂踹出的伤口上,问道:“你可曾与大人提过?”
“未有。”白拂微微摇头。
“这件事……距你我知晓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再痛的伤,经过十几年,也该是不疼了吧。”楼远淡淡道,“大人若是已经不再想起的话,又何必再去刨开他这个伤口?”
“确实,时间年月是治疗所有伤口的良药,再痛的伤,经过了十几年,也该是不疼了。”白拂缓缓将楼远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也紧紧是‘也该’而已,就比如你。”
楼远眼神一沉,听着白拂接着道:“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你却依旧记得清清楚楚,甚至为了复仇,宁愿送上自己的这条命,你在这人世间不过是活了二十五个年头,你尚且无法放下,又以何来认定大人就忘了他曾经历过的事情?”
楼远沉默,双手微微握成拳。
“我觉得大人并未忘记过那曾经生在他生命里的事情,若是时间年月早已治愈了大人的心,这偌大的相府,又岂会至今都没有一个女主子?”白拂依旧缓缓说着话,语气平静,眼神却沉沉,“即便你我都不清楚大人的曾经究竟生过什么,但是我确定,大人不曾忘记。”
“是吗。”楼远虽是问着反问的话,但是他的语气里却没有任何疑问,就像他赞同白拂的猜测一样,“你之所以这般肯定,必是现了什么。”
“无错。”白拂微微点头,“两个月前,我去书房见大人时,无意间又看见了那只黑漆木盒。”
楼远听着白拂的话,颇显诧异,“那只雕刻着拂柳春燕的黑漆木盒?”
“正是,你与我一样,认为那只黑漆木盒早就被大人扔了或者尘封了吧。”白拂无声地轻叹一口气,“可这次我无意间见到那只木盒时,上边却是一尘不染,便是连漆色都不见黯哑,大人说他忘了,他心里却从未放下过。”
“自欺欺人吗?”楼远像是自言自语般道。
“或许是。”白拂不置可否,“大人是你我的恩人,待你我如亲生骨血,总该有时候是你我报答大人的时候。”
“大人心中的这道伤,很深啊。”楼远将手撑在床板上,忍着浑身的疼痛,十分吃力地缓缓坐起了身,“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伤口还未愈合,若是不让他解了这个心结,只怕终大人一生,他心中的这道伤都没有办法愈合了吧。”
楼远说着这话,盯着白拂的眼睛,沉声问道:“你这突然问我这个事情,想来不会是突然想起,必是得到了什么关于司季夏的消息,说来听听吧。”
“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白拂轻赞一句,而后又严肃道,“影卫有报,你口中的司季夏,到北霜国来了,与他的妻子,正朝云城而来,照他们的度,大约十日左右能到达云城。”
“他们到北霜国来了?且还朝中云城而来?”楼远有些错愕,似乎这样的事情是他从未想过的。
“正是。”
“他们来北霜国,是为了何事?”楼远微微蹙眉,“目的何在?”
“不得而知,关于这个事情,我曾找过夜阁,那个网罗天下消息的夜阁,给出的回答竟是‘关于这羿王府世子的任何事情,夜阁不接手’,这倒是让我诧异了,夜阁居然也会放着上门来的生意不做,且我开的是大价钱,阁主竟也不接。”白拂也微微蹙起了眉,“倒不知这夜阁是在畏惧什么,抑或是……刻意为其隐瞒着什么,若是刻意隐瞒的话,那司季夏,只怕是不仅仅是羿王府世子这个身份这么简单。”
“因为有一件事你没有知晓。”楼远倒没有白拂的疑惑,相反,他的神色很是“理应如此”。
“何事?”白拂不解。
“南蜀国诡公子名讳,你应当熟悉的才是。”楼远背靠着床栏,不紧不慢道,“而助南蜀国新帝登上帝位的,除了我,便是这位诡公子。”
白拂震惊,听着楼远接着道:“你觉得我脑子里的弯回多,时常让人猜不透,而那位诡公子,脑子里的弯回却是比我还要多得多,他能捏握时局的能力远在我之上,所以这南蜀国的新帝能在登基后短短两个月时间内基本将整个南蜀国的余孽肃清,并且几乎没有祸及到百姓。”
“这样的处事能力,放眼整个天下,只怕没有人能及这南蜀新帝。”
“而能让南蜀国经历了一次不小的内乱动荡后还能民安的,实际却不仅仅归功于这南蜀新帝,相反,这其中的功劳,多半是归于诡公子的,只不过,他求的不是权利与功名,是以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知晓这一次的国乱里,有着诡公子这么一个人存在。”
“诡公子,是神医,却又不仅仅是神医,他甚至,还是夜阁的座上宾,纵是夜阁阁主见了其,都要对其礼让三分,至于他与夜阁之间究竟何关系,我倒不知晓了,也没有兴趣去知晓。”
说到诡公子,楼远的语气虽然平淡缓慢,但却能从他的眼神及字句之间看得出听得出他对这诡公子的欣赏之情。
“你这般无缘无故提到这诡公子又提到夜阁……”白拂忽然将眉心拧得更紧了。
“谁会无缘无故去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呢?”楼远轻轻一笑,“你自是想得没有错,司季夏便是诡公子,诡公子即是司季夏,有着不亚于扁鹊华佗的医术,有着群卓绝的头脑,若非有他,只怕如今的南蜀国根本就是一团乱。”
“也因为有他,你才心甘情愿跟我回云城来,这十年里,你倒是对南蜀国生了情。”白拂并未因司季夏的另一重身份而深处震惊不能拔。
“我生于那里,又在那生活了十年,我不是草木,自当有情。”楼远倒是坦荡承认,“眼睁睁看着无辜百姓陷于水火之中,我还做不到。”
白拂不说话,只盯着楼远看,似乎要从他面上盯出他心底深处的所有想法似的。
只听楼远问道:“你见到了夜阁阁主?”
“未有,隔着竹帘,不过是闻其声而已。”
“还有,你的影卫为何会知晓司季夏,又为何会关注他的行踪?”
“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你的影卫现今都是听我吩咐的?”
“……白拂你无不无耻?”
“彼此彼此。”
“司季夏的事情……”
“这个事情,我来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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