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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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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暖故未打断他的回忆,相反,她的心跳得有些快,因为她在等待羿王爷的答案。
“这是东陵段氏只为嫡长女雕琢的玉佩。”羿王爷笑得深沉,“在其成婚当日由其亲手编穗并未其夫别上腰带的定情墨玉佩。”
“而这块玉佩……本该是别在本王腰上的。”
冬暖故心头一怔,只见羿王爷将指尖的玉佩轻轻一转,翻转到了刻着手工拙劣的阴刻燕子图案的那一面。
当羿王爷看到那只刻工拙劣笔划简单的燕子时,他的手猛地一僵,瞳眸微睁,似乎发现了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一般。
“原来如此……”羿王爷盯着墨玉佩上的那只阴刻燕子,微微眯起了眼,忽而又冷冷笑出了声,“呵——原来如此——”
“王爷看出了什么?”羿王爷的反应让冬暖故再也不能冷静,有些急切地问出了声。
羿王爷并未回答冬暖故的问题,而是微微转身,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司季夏,微眯着眼,笑得有些阴沉狰狞,嘲讽道:“世子夫人想知道的,是世子的身世,不知本王猜得可对?”
“王爷愿意告知?”看来她猜想得没有错,这块墨玉佩里,藏着的是司季夏身世,却又是只有寥寥一两个人才看得懂的秘密。
段晚晴必然是知晓的,否则她不会将这块玉佩交给她,可她不愿说,至死都不愿说。
而从羿王爷的反应看,他必也从中看出了什么来。
“野种。”羿王爷未将手中的玉佩捏碎,也未将其扔进月牙湖里,而是将其放回了冬暖故手心里,阴沉的冷笑里竟是有种诡异的快意,“一个不为世容的野种而已,呵,呵——”
野种?
冬暖故眸光骤冷,右手轻轻一抖,一柄蛇状的一尺长短剑被她握在手中。
抬手,直刺羿王爷咽喉——
石凯大惊。
司季夏亦是陡然一惊,欲上前阻止,眼见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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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你是我的相公我的男人
眼见冬暖故手中的蛇形短剑只差半寸就要刺穿羿王爷的咽喉——
司季夏已来不及阻止,便是连那两名一直看守着羿王爷的黑衣护卫也阻止不及。
羿王爷却是不躲也不闪,甚至不还手。
他只是在冷笑,轻蔑鄙夷的冷笑。
可就当冬暖故手中的蛇形短剑只差一分就要将羿王爷的咽喉穿透时,她忽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因,她听到了司季夏在唤她,声音微颤,带着明显的不安与紧张。
之所以没有一剑捅穿羿王爷的咽喉,不是因为她不敢或有所顾虑,而是因为,有一个人不想看到她的手沾上血腥,哪怕一滴,他都不想看到。
不过是他一个小小的心愿而已,她何必又让他有所介怀,有所不安。
就在冬暖故手上的动作停下的那一刹那,司季夏掠步到了她身边,抬手紧握住她握剑的手腕,将她的手收回的同时搂着她往后连退了两步。
羿王爷看着掠步来到冬暖故身边的司季夏,只轻轻冷冷一笑,带着不屑与嫌恶。
司季夏方才站得远,尽管他的注意力一直未从冬暖故身上移开过,然他并未听到她与羿王爷之间说了什么,只见她拿出了那块绑在小人平安背上的墨玉佩,而后便是羿王爷冷笑,再然后便是冬暖故动手。
至于究竟是羿王爷说了什么惹得冬暖故想要动手将其咽喉刺穿,司季夏并不知晓,他只知晓,羿王爷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死在他与冬暖故的手中。
至于羿王爷眼里的不屑与嫌恶,司季夏并不在意,从小到大,这样的眼神,他受过太多太多,早已没有什么值得他去在意去介意的了。
“呵,呵呵——”羿王爷冷眼盯着司季夏,连笑声都是嫌恶的,“本王居然让一个野种在本王眼皮底下活了十三年,有意思,当真有意思。”
羿王爷的笑,说不清是嫌恶司季夏,还是嘲笑他自己。
而当他说出“野种”一词时,司季夏的手蓦地一抖,脸色白了白。
冬暖故握着蛇形短剑的手亦是在微微颤抖,若非司季夏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只怕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本王的王妃,真是恨本王恨得入骨,想得出这样的法子来报复本王,好,很好。”说到此,羿王爷眸中的冷意全部化为了深深的自嘲,“更没有想到,本王会败在一个野种的手上,可笑,当真可笑。”
“呵呵——”
石凯也已在司季夏将冬暖故往后拉时到了羿王爷身边,看得情况不对,忙向一旁的黑衣护卫沉声命令道:“将王爷带上马车,准备出发!”
“是!将军!”黑衣护卫领命,押着羿王爷往黑篷马车的方向去了。
羿王爷被黑衣护卫压制着,不还手也不反抗,手脚看起来似乎很是疲软无力,完全不像是习武之人当有的情况,可见是服食了什么药物才变得如此。
黑衣护卫将羿王爷押回马车后,石凯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司季夏,有些迟疑道:“公子,羿王爷……”
然他迟疑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司季夏打断,“将军继续启程吧。”
石凯还想再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微微垂首,恭敬应道:“是,公子,我等这就继续启程。”
司季夏未有再应声,石凯转身离开了。
稍后,只见黑篷马车碾起两道轻浮的尘泥,离开了月牙湖畔。
直至押送羿王爷的车马完全消失在了视线里,司季夏这才缓缓松了冬暖故的手,抱歉道:“抱歉阿暖,羿王爷虽对我没有养育之恩,但他给了我一个遮风挡雨的住处,虽算不上恩,我也不能以仇来报,所以……”
“平安不必说,我不会杀他,方才是我一时冲动,让平安担心了。”冬暖故慢慢转过身,面对着司季夏,看着他苍白的脸,轻握上了他的左手。
“阿暖,我……”司季夏微垂着眼睑,手轻颤,“我可否看一看阿暖手中的那块墨玉佩?”
冬暖故默了默,而是才抬起手,让他看清她手心里的那块墨玉佩。
如羿王爷一般,司季夏缓缓抬手,拿起了那块玉佩,看了一面的“东陵段氏”小篆,再看另一面的阴刻燕子图案,手微微颤抖着。
可他却又和羿王爷不一样,羿王爷看出了这块墨玉佩上的秘密,司季夏却什么都未看得出来。
片刻后,司季夏将这块墨玉佩交回了冬暖故手里,冬暖故一手将玉佩握在手心里,一手握住司季夏的左手,缓缓道:“这是羿王妃那日交给我的檀木盒子里的东西。”
“嗯。”司季夏轻轻应了一声,面色却是愈发苍白。
“平安,我说过,我不介意你究竟是谁。”冬暖故微微拧起了眉,心也微微拧了起来。
“阿暖,可是我介意。”司季夏眼睑垂得低低,连声音都是低低的,“我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野种。”
究竟是谁生下他却又遗弃他,让他背负了“野种”这样一个不为世容的骂名。
这样的他,根本就配不起阿暖。
他接受了他怪物一般的身子,接受了他双手瘫废,这些,他都能接受,他独独不能接受的,只有他的身世,这样的他,算是什么?
阿暖不介意,可是他却不能不介意,他的心,始终无法过得了“野种”这个身份的关隘。
“平安,你不是野种。”冬暖故将司季夏的手抓得紧紧的,声音低沉,好像压抑了什么心绪一般。
“若我是呢?”司季夏苦涩一笑。
“就算你是,你也是我的相公我的男人。”冬暖故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如磐石,“就算你背负了全天下的骂名,我也与你一起受着,永不离开你。”
“阿暖……”司季夏眸光颤动得厉害,终是在冬暖故坚定的话语中缓缓抬起了眼睑,一抬眸便看到了冬暖故莹亮中带着坚定之色的眸中,“我……”
“好了,平安你要是说什么‘我不配’一类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可不想听你说。”在司季夏的话还未出口时,冬暖故抬手轻按在他唇上,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还有就是,平安在我眼里是最好,这天下间再没有任何人比平安要好,所以,平安日后也不要再说什么自我厌弃的话,平安很好,真的很好。”
冬暖故说到最后,对司季夏扬起了嘴角,笑得轻盈道:“平安答应我,嗯?”
“我答应阿暖。”似乎只要看着冬暖故的笑颜,不论任何事情,司季夏都会答应她。
“那便说好了,平安不是孩子了,可不能说话不作数。”冬暖故笑得眉眼弯弯,伸手绕过他的臂弯,环上了他的胳膊,半倚着他,看着晴朗的天空道,“待平安在京畿里的事情办完了之后,我便陪平安去一趟东陵郡,去一趟段氏侯府,如何?”
说到最后,冬暖故又回过头并抬头看司季夏,眸子莹亮,如倒影满天的晴朗。
“好。”司季夏终是柔柔一笑,好似冬暖故的笑容就是他的晴天。
待京中事情结束,也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
京畿南碧城,城南,某家小客栈里。
一店小二从二楼的客房走下来时,一脸的兴奋,连忙跳到柜台那和正在打算盘的店家叽叽呱呱了几句,店家本打着算盘正为少了一钱银子而烦躁时,听到店小二的话,两眼立刻也放出了光来,连忙算盘也不打了,和店小二轻手轻脚地上二楼去了,在最里边左边手那间客房前停下了脚步。
只见店家将食指放在嘴前,向店小二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店小二频频点头,于是两人一齐将耳朵贴到了门扉上。
好在此时客栈里没有人,是以没有人发现这店家和店小二竟在偷听客人的墙角。
只听屋里传来女子和男子的声音。
“啊啊啊啊,疼疼疼,爷爷爷,轻点儿轻点儿。”这是女子的声音,高高低低。
“忍着点儿,有什么疼的,爷这才刚开始呢,你就喊疼了,这可不行。”这是男子带着浅笑的声音。
“……”女子不做声了。
“哎,这样就对了,喊什么呢,爷的技艺可是很好的,怎么可能会让人觉得疼呢。”男子还是在浅笑。
门扉外的店家和小二听得面红耳赤呼吸加快心跳加速,一副等着听好戏的模样,忽然,一件什么东西穿破糊在门扉上的薄纸朝店家飞了出来,吓了掌柜一跳,慌得往后跌坐在地,还以为那东西穿破他的脑袋了,忙抬手去摸,却是摸到有什么插在了他的发髻上,抖着手将那东西取了下来,发现竟是一支筷子。
只听客房里的男子轻叹一口气道:“有些老鼠啊,就该剐了皮毛隔了耳朵再挖了内脏好,再在头上钉一根桃木枝,让它们永世不得超生,就别说贴别人墙根了。”
店家和店小二险些吓尿,均捂着自己的额头,连滚带爬地跑了。
原来这客人不仅喜好大婶一样且还满脸疙瘩的丑老女人,还喜好剖尸!太,太可怕!
房中,融雪慌忙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惶恐道:“爷,小的不是老鼠,小的还想投胎,可不想脑门上钉桃木枝!”
站在她面前的楼远笑吟吟的,笑得让融雪心肝儿都在颤,立刻哭丧着一张脸求饶道:“就算小的是老鼠,爷的口味也不会诡异到吃小的这么满脸都是疙瘩的老鼠吧……?”
“什么叫满脸疙瘩丑?”楼远不赞同道,“这叫有别番风味。”
融雪的脸更哭丧了,也不敢反驳,只敢碎碎念道:“不丑,不丑怎么每次你都选好看的皮?”
“嗯?小乞丐,说什么呢?”楼远微微挑了挑眉。
融雪立刻摇头摆手道:“没!什么也没说!夸爷品味独特,天下第一!”
“这还差不多,这话爷爱听。”楼远满意一笑,轻轻抖了抖右手里拿着的一张人皮面具,看着融雪道,“来来来,爷帮你把这新面皮贴好,别乱吼乱叫,不过是撕面皮贴面皮而已,每次都叫得像爷把你强要了似的。”
“爷,您那不叫撕,就扯,扯得小的头发都掉了一搓,还不许小的叫一叫啊?”还有没有天理了?这该死的楼王八蛋还让不让人讲理了?
“一搓而已,不打紧,你还有一头头发。”楼远笑得毫不在意。
“爷,好歹这不是您的头发,您说得这么轻松自在。”融雪十分想扑到楼远身上把他狠狠地揍一顿,不过她也只是敢想想而已。
“可算有脑子一回,说得对。”
“……”融雪眼见着楼远手上的那张人皮面具马上就要贴到她面上来了,忽地一下朝他跪下了身,抱着他的大腿可怜巴巴地求道,“爷,好大爷,小的求您了,求您给小的贴一张正常一点的面皮吧!求您了!小的不想出个门都把人小娃娃吓尿啊!”
“哦——”楼远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小乞丐把小娃娃吓尿过啊?”
“……爷,这不是重点……”融雪硬是生生憋出了几滴眼泪,往楼远腿上蹭。
楼远也不将她踢开,只是低头看着一副狗腿样的融雪,问道:“疙瘩男人脸不好看?”
融雪点头。
“疙瘩青年脸不好看?”
融雪连连点头。
“疙瘩婆婆脸不好看?”
融雪再连连点头。
“疙瘩大婶脸也不好看?”
融雪十分用力地连连点头。
“那疙瘩……”
融雪恨不得给楼远磕头了,十分激动地把他的话打断,“爷,能不能不要疙瘩了!”
每天都是疙瘩,每天喝粥时都会看到碗里倒影着满脸疙瘩,简直就是像在喝一碗肉疙瘩粥!呕——
“不要疙瘩?可是爷瞧着你每天顶着一张疙瘩脸还是活蹦乱跳的啊,不是喜欢得紧吗?”楼远笑,“昨儿贴的疙瘩大婶脸爷瞧着挺适合你。”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融雪连连摇头,难道她不笑,还让她每天都哭!?
疙瘩大婶脸适合她?没瞧见那店家看到她来开房间都不想给她开吗……
“爷啊,爷!算小的求求您了!别整疙瘩了,让小的当回一天正常人吧!”融雪抱着楼远的腿哭说完,十分没骨气地给他磕了一记响头。
这一个多月来,她可谓每天都十分没有骨气地给楼王八蛋虐,然后她只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师兄为了师兄为了师兄,师兄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就这么放着师兄不管。
她忍,她忍,她忍忍忍!骨气这种东西,有机会再找回来吧!
“想当一天正常人啊?”楼远又挑挑眉。
“嗯嗯嗯!”融雪将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
楼远却为难了,“可是你觉得正常的面皮就爷刚贴到脸上来的这张了,小乞丐若是这么想当一天有正常脸的人的话,爷可以考虑考虑把它撕下来贴到你脸上去。”
融雪却有些迟疑了,因为她十分嫌弃楼王八蛋的脸,但是为了能有一天走出门不吓尿别人,她豁出来了!
“那,那小的就先谢过爷了!”明明嫌弃,还只能做出感激不尽的神情,融雪觉得,死皮赖脸地跟在楼王八蛋身边,她也渐渐变得不要脸了。
于是,楼远笑吟吟地将自己刚贴到脸上的面皮揭了下来,贴到了融雪面上,贴好之后,融雪乐颠颠地找衣裳换去了,因为她今儿贴的是一张长相平凡的年轻男子面皮,得换一身男装才是。
虽然是男人面皮吧,但好赖脸上终于没有疙瘩了,融雪激动得险些痛哭流涕。
而当融雪换好男装过来伺候楼远时,她又不能冷静了。
“爷,您不是说正常的面皮就小的脸上这张了吗?”融雪盯着已经重新贴了一张面皮的楼远,眼皮突突直跳。
“我说是说了,可我没说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你相信了,只能证明你蠢。”楼远笑吟吟道。
“……”融雪心底又窜起了想要上前咬死楼远的冲动。
“还不赶紧过来帮爷穿衣绾发?”
融雪从包袱里翻出和楼远面皮相配的衣裳伺候他穿上,一边穿一边哭丧着脸问道:“爷,春秋和秋桐两位姐姐何时回来啊?她们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
“办完事自然就回来,怎么?不乐意伺候爷了?”
“不不不,小的哪敢有这样的心思,小的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在伺候爷。”融雪觉得,她的脸皮一天比一天后,说假话都不知脸红了。
可是春荞姐姐秋桐姐姐啊,你们何时回来啊!我独自一人受爷的虐,要承受不来了啊!
楼远明知她说的不是心里话,却还是笑得满意。
当融雪站在楼远身后帮他梳发绾发时,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爷,您确定……您这次真的要这么打扮?”
楼远不说话,算是默认。
融雪一边帮楼远梳发绾发,心底一边把他骂了无数遍。
楼王八蛋,你放着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贴一张女人的面皮做什么!?
偏偏还是……这么美丽妩媚的女人面皮……
融雪好想哭,因为她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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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谢姑娘们昨天给叔投的票子!大力感谢!跪谢!
嘿,嘿嘿嘿,姑娘们今天要是也给叔打票子鸡血的话,叔就继续二更!
啊!为何叔觉得自己有种无耻感,姑娘们要是无视叔,也是可以的可以的可以的
貌似近几日来的更新姑娘都觉得叔不是亲的,叔就把阿远和猪雪放出来稍稍活跃活跃气氛,阿季和阿暖也快要回到京畿来了
062、我何时不狠心?【二更!】
融雪与楼远相处了一个多月,不是楼远有多看得起她要把她带在身边,而是她厚颜无耻狗皮膏药似地黏在他身边说是要给他当牛做马伺候他。
而融雪黏楼远黏得就是他去上茅房,她也要跟着,楼远在床上睡觉,她就裹着被子趴在屋里的桌上睡,就是连楼远沐浴,她都恨不得来给他送水倒水,终是只能呆在屏风的另一侧给楼远递棉巾递衣裳而已。
好在融雪这段时日里听话得像只乖巧的小狗似的,楼远不曾为难她,也不曾将她撵走,相反,他使唤她使唤得很是满意,也正巧春荞秋桐不在,有这个小乞丐来使唤使唤也不错。
最主要的是,够听话。
融雪之所以这般不要脸皮地跟着楼远,甚至一时一刻都不愿离开他身边,不是因为她有多想伺候楼远,而是她怕就是在她不注意的那一时一刻师兄出现了的话,怎么办?
只是,楼远自这般隔三差五地就换一张面皮换一个身份在南碧城里东躲**的已经快两个月了,他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融雪竟从未见过他与什么人接触过,就像他完全不在意南碧城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异样一般,更不加一点注意。
这是融雪最最想不明白的事情,明明所有的事情都会和楼远有关系,然却又像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且宫中的那些人在南碧城内外搜捕了他这么久,他居然还是能安然无恙地坐在南碧城里该吃吃该喝喝,融雪已经想不明白,是楼远太聪明,还是别人太蠢?
师兄说得对,跟着楼远,是最安全的。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她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南碧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会有怎样的后果,她只想着师兄这回别玩出事了就行。
然,融雪没有看见没有发现的事情,并不代表没有发生,尽管她几乎无时无刻都跟在楼远身边。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每日夜里就算趴在桌子上睡也能睡得那么香。
她不会知道,每个她睡着的夜里,楼远都是醒着的,接密信,传密令,网罗他想知道的所有消息。
并且几乎每一个夜里,他都不在房中,在房中沉睡的,只有融雪一人而已,待次日天明融雪醒来时见着的,却又是他在床上睡得舒坦。
只有偶尔三两个夜里,楼远未睡也未出去,而是坐在趴在桌上睡着了的融雪对面,看着她睡得香甜的睡颜,眼神冷沉,若有所思。
他当然不会认为他的魅惑力能大到让这个愚蠢的小乞丐心甘情愿受他使唤奴役的程度,但是她究竟有何目的,他竟是查也查不到。
他要杀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他非但没有这么做,反是让她黏在了他的身边。
这样的事情于他来说,是危险的,因为若她想取他性命或是想要从他这儿得到什么消息的话,他们这般“形影不离”,极会令人防不胜防。
可这一个多月来,她竟真真只是老老实实伺候他而已而未见她有任何异常的神色或举动。
是她真的没有目的,还是她藏得太深?
可不管如何,楼远始终没有捏了融雪的小命,融雪也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什么秘密。
他们还是这么好好地相处着。
但是,今日的相处方式很奇怪,至少融雪觉得十分十分奇怪。
因为,今儿她出门不再是丑得吓尿了小娃娃,反是引来无数男人嫉妒的眼刀,她苦着一张脸在想,这些眼刀要是真刀子的话,她这会肯定被捅成蜂窝了。
只因为依在她身侧的一个“大美人”,楼远大美人。
“公子,今儿天气这般寒凉,怎的额上还出了这么多汗?奴婢帮您擦上一擦。”楼远细声细气地说着关心的话,从腰间抽出帕子轻轻按到了融雪额头上,当真是轻柔小心地替她擦掉了额上的汗珠,只不过融雪额上的汗珠怎么擦好像都擦不尽一般,使得楼远的声音变得紧张道,“公子为何总是冒汗不止,可是身子不适?可要去瞧瞧大夫?”
融雪被楼远的举动弄得眼睑都不敢抬,连脚步都变得急匆匆,因为她一抬头就会看到无数把嫉妒得要把她剐死了的眼刀,只想着赶紧走赶紧走,心里一千一万个后悔,后悔她就不该选这张正常的脸皮,而应该继续乖乖地贴那些疙瘩面皮。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融雪一不敢抬眸,二不敢拍掉楼远的手,三不敢将楼远推开,四不敢跑开,只敢哭丧着一张脸小声求楼远道:“爷,求您别整小的了,小的要折寿了……”
“公子说的哪里话,奴婢能伺候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公子怎会折寿呢?”楼远轻笑,竟是将身子更依近了融雪一些,吓得融雪连忙往旁缩了缩,终是有些受不了地转头来看楼远,可是在看到楼远那似乎真带着心疼的眼眸时,她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唾沫,走得更快了。
这该死的楼王八蛋!装成女人都装得这么美!
“公子,您等等奴婢。”楼远连忙去赶上融雪的脚步。
于是在城南街上出现了这样一幅纷纷引得路人注目的画面。
一名身材高挑长相妩媚的美人儿偎在一名身材瘦小长相平凡穿着朴素的男子身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惹得无数男人向那名长相平凡身材瘦小的男人投去羡慕嫉妒的眼刀。
融雪觉得,她要被这些见她就杀的眼刀给捅死了,偏生楼远极为反常地竟然一直贴在她身边,这就使得那些由前后左右飞来的眼刀愈发的猛烈了。
待到人少些了的地方,融雪才停下脚步,可怜巴巴地看着楼远,求问道:“爷,您这都带着小的把整个城南都遛了,您这究竟是要上哪儿去啊……”
再这么遛下去,她指不定就该被那些眼馋的又有些势力的公子哥给打死了!
“哦,去哪儿啊?去兴宁街。”楼远笑吟吟。
融雪欲哭无泪,“爷,兴宁街明明就不在城南啊……”
“废话,爷不是你,爷没你这么蠢。”
“……那爷为何带小的把城南遛了三遍?”三遍!整整三遍啊!
“你不是说那些疙瘩脸都把小娃娃吓哭吓尿了?爷今儿带你遛遛呢,让你把他们吓笑。”楼远说得很是有理。
“……”师兄,你怎么还不出现?你要是出现了,我就不用再受楼王八蛋的虐待了!
就当融雪又要给楼远跪下求他不要再整她了的时候,旁边的街巷里传来了阴阴的笑声,融雪脸色一沉,连忙看向传来阴笑声的地方。
“呵呵呵……”伴随着阴笑声进入融雪视线里的,是一名留着八字胡贼眉鼠眼的高瘦男人,男人身后还跟着*个笑得一脸贼光的男人。
只见男人们看向楼远的眼睛里带着垂涎欲滴的*,那为首的高瘦男人亦是如此,只不过他眼里还多了一样东西——对融雪的杀意。
“来人啊,把小娘子带过来。”高瘦男人抬了抬下巴,笑得阴沉。
融雪登时恼了,这时真把她自己当男人了,非但不是怕死地窜到楼远身后,反是挡到了楼远面前,愤怒道:“凭你们也想动老子的女人!?”
楼远微微一怔。
楼远长得高,融雪长得矮,此时的楼远是一名妩媚动人的美人儿,融雪则是个身材短小干瘦的寻常男人,这般挡在楼远面前,这画面看起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惹得那些男人们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凭你这样也想拦住我等兄弟?”高手男人笑得轻蔑,微微抬手,他身后的*个男人便向他们冲了过来。
楼远没有出手,只有些微三脚猫武功的融雪根本打不过对方,很快,融雪便被打趴在地,鼻青脸肿。
然她还是挣扎着站起身要去把被抢走的楼远抢回来,尽管她知道若是楼远出手,这里根本就没人是他的对手。
那她为何要这么执着地要去把他抢过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她始终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去把楼远抢回来。
而楼远也始终没有出手,就这么任那些满脸猥琐的男人将他带走。
就当楼远被带走时,不知他与那为首的高瘦男人说了些什么,那高瘦男人竟然让他过来和融雪说上几句话。
融雪鼻青脸肿嘴角还流血地趴在地上,楼远则还是笑吟吟的,似乎根本就看不见她脸上身上的伤一般,浅笑道:“他们应该会把我卖到花街去,公子要不要去救我?”
楼远的话才说完,便被带他过来的男人扯走了。
融雪想说什么,却浑身疼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楼远被那些猥琐的男人们带走。
可当那些淫笑着的男人们将楼远带进一处宽大的庭院时,他们忽然不约而同地倒地,每人喉间都插着一枚飞镖,在他们根本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便取了他们的性命,让他们脸上的淫笑定格在了他们脸上。
唯有楼远一人还完好无恙地站在院子里,看到这些男人纷纷倒下,不惊也不诧,反是轻轻笑了起来。
忽然,两道迅疾如箭的黑色人影出现在了楼远面前,朝他单膝跪下,恭恭敬敬道:“属下见过爷!”
“起来吧。”
“是。”待两名黑衣人站起身抬起头让人看清容貌,不是旁人,正是楼远的贴身婢子春荞与秋桐。
她们谁都没有去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好像这些尸体与她们没有丝毫关系一般,也引不起她们的注意。
秋桐看着一身女儿装的楼远,笑不打一处来,“爷今儿可真真是漂亮,连我见了都眼红,难怪融雪那傻姑娘被揍成了那样。”
“呵,是么?”楼远微微笑着,扫了一眼脚边的尸体,不疾不徐道,“事情办得如何?”
“回爷,一切顺利。”春荞严肃道,“公子车驾今日入夜时分会到达京畿。”
“哦?公子也回来了?”楼远笑得颇为满意,“那便走吧,想想怎么好好迎候公子。”
“是,爷。”默了默后,春荞看了秋桐一眼,而后又道,“那融雪……?”
“没有必要再让她跟在身边。”楼远明明在笑,说出来的话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但是爷这个时候把她丢开,若是让太子的人发现她,只怕她会不得好死。”秋桐微微蹙眉,“爷您这一次会不会狠心了些?”
“我何时不狠心?”楼远轻轻笑出声,“走吧。”
“既是如此,爷方才又为何要对融雪提到花街?”这次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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