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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个宝贝去种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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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当然放他腰包,哪能给我呢?”雨琪斜楞了一眼。
倾城挑挑剑眉,心里生气不好的预感,还不等把雨琪拉走,东方傲惊呼:“苏墨的银子不就是你的吗?”
“他的银子怎么可能是我的,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他听完微怔,想到了什么,惊讶的叫道:“苏墨不是倾城的手下么?”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倾城咬紧后槽牙,手上青筋蹦起,怕娘子和他生气,转头像娘子解释。
雨琪轻轻摆手,慢慢的抬眸瞅着一脸焦急的他,微微眯起眼睛:“相公真棒!”
倾城呆愣中,这和刚才预想的不一样啊,东方傲愕然,不对啊,不能是这个反应啊!
雨琪回眸浅笑:“皇兄,我家相公这么能干是不是夸奖夸奖啊!”
皱着眉,不屑的撇了一眼还在走神的倾城,起身慢慢的走出寝室,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等人走后,雨琪嬉笑的脸上顿时升起一片阴霾,一潭清水瞬间变成一块冰山,拧着倾城的耳朵质问:“你行啊,苏墨原来是你的手下,敢情你们这么多年来合着伙的骗我?”
“娘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都结婚这么长的时间,孩子都一岁了,你还不告诉我,泥煤的,合离!不、、不对,休了你,我和孩子单过!”恨恨的放下手,转身的撩开珠帘进入寝室。
“娘子,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啊!”按住她的右手,绝对不能让她写下休书!
雨琪冷冷的撇头,不看他。
“娘子,我错了,我应该早说的,可是我不敢。”
倾城见娘子并没有理会他,抓着她的手继续:“你也知道,你那会买珍珠的时候还小,我也不大,我怎么敢跟你说那是我的产业。”
雨琪撇了他一眼,扭过头。
“后来因为谷中出了事情我就走了,那时候不敢明目张胆的给你通太多的信,怕伤到你们,后来你的消息几乎都是苏墨传来的,等到后来我更不敢说了,那会你可是要和如玉结婚的。”
雨琪瞧了瞧他,摔下手中的笔独自回到床少,没说原谅他不原谅他。
隔日,把那份摘抄了一边的药单子派人给北冥送到了驿站,雨琪则亲自进宫像皇上告别,准备回去开始修正那两座被毁掉的州府,得到了东方傲的准许,准备在走的时候给他们送行,被雨琪委婉的拒绝了。
柳涵涵从爹的嘴里知道公主要走,次日登门,可是已经人去府空,细问之下,才知道公主是天不亮的时候就走了,拎走的时候还给她留了一封信,柳涵涵急忙的打开一瞧,上面的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她缓缓合上信,停留了半晌,笑着离开公主府。
十月十七从公主府出发,走了小半个月才到乌家村,这一路上雨琪始终冷落倾城,一句话不曾说过,无论倾城做什么都得不到雨琪的只言片语。
樊家堂屋里,朱燕抱着小外女高兴的左亲右抱舍不得撒手,樊父在一边瞅着嫉妒的直翘胡子,雨琪笑着把孩子让他们看着,她则是拿上烧纸和火烛以及爷爷生前爱吃的东西,前去祭拜。
倾城不离不弃的跟随,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樊家的祖坟,雨琪放上水果和糕点,摆上酒中倒酒,倾城默默地守在一边烧纸,等雨琪说完话,倾城的纸烧的也差不多了,两人相伴的又走出了祖坟。
雨琪瞧瞧不远的山,转眸看向倾城,淡淡的道:“你先回家吧!”
倾城惊讶,终于跟自己说话了,转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了然的点头,默默地颔首:“早去早回。”
雨琪闪身,双加轻点树杈直接飞奔上山,倾城走出几步还是不放心,偷摸的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道了如玉的坟前,看着那些月季花开的如此娇艳,雨琪轻笑。
坐在坟前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想清楚倾城隐瞒自己那些事情是的原因,才漏出淡淡的笑容,不在纠结那些过去的事情,来时疲惫,走时轻松。
夜里,雨琪躺在床上瞧着床下缩卷的他,眉头紧皱,这丫的明明有内力却是不用,活该被冻,翻过身子没理睬,不大会又转了过来见他还是如此,气的坐起来,伸脚踹了踹他:“看你那样,好像谁欺负你了,上床。”
倾城闭着眼睛脸上裂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曾的下从地上弹跳而起,搂住雨琪柔软的身子一夜安眠。
漳州府和行洲府紧邻,过了洋兴镇就是行洲府的地界,雨琪坐在马上瞅着那些已经倒塌的房子,还有街道上寥寥无几的人,轻叹!
青一把马车赶到了府衙,目前也只有这里的房子还能居住,其余的地方都已经破败不堪。
洋兴镇的镇长听说是公主来,急忙的从县衙里跑了出来,看见雨琪的那一颗流着泪跪拜:“公主吉祥!”
看见一个大老爷们的哭哭啼啼,她顿时反感的皱眉:“免礼!”
高淮起身,用袖子擦擦眼泪,高兴的请公主进县衙:“小的终于把公主盼来了。”
雨琪诧异:“此话怎么讲?”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回来?
高淮不解:“公主没有收到小的去信?”
“什么信?”
“小的前半个月派人送到京城的信啊!”
她恍然大悟:“半个月前本宫在乌家村,并没有在京城。”
高淮释然,雨琪走进县
雨琪走进县衙,瞧见墙上地上这缺一块那少一砖的,回眸问道:“说说在这镇上的情况吧。”
高淮紧忙的给她般了一个健全的椅子,他则是站在边上慢慢絮叨。
洋兴镇原本不算很穷的一个镇子,听说前面安阳州府一夜之间被逊王的军队给站领了,镇上的人很惊讶,有的手脚快,拾掇包袱领着家里的人跑了,有的还没来得及,结果就被逊王的军队碰上,杀死了不少镇子上和村里的人,没杀死的也都跑了。
“炎暮国全胜,难道那些村民不知道吗?为什么不会来!”
“公主,回来了,可是,他们的家全被那些士兵给拆了,要不是墙少了一边,再不然就是没了房顶,不说别的,但说说这个镇子上的人也几乎让他们给杀害了,所以剩下的人几乎不多,可以说这个镇子上几乎成空了。”
原来如此,已经破败不堪的镇子外镇子上的人谁回来,就算是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也不会选择这里,就是要饭也不知道上谁家去!
“你把镇子上的图纸拿来,多少个村子,每个村子多少人,年龄,还有镇上有多少人,男女,年龄,这些东西你要尽快的整理好给我。”
高淮不知道公主是什么什么意思,但是见公主这样安排指定是有她的用意,不敢耽搁,直接吩咐下面的人去办。
晚上,雨琪把房门一关,拉着倾城和孩子直接进了空间,小叮当很喜欢思如,一进空间雨琪就把孩子扔给了小叮当,她则是和倾城画图纸。
雨琪自己的观察了下图纸,东西纵向还是挺深,南北宽度也还可以,镇子上也没什么河流,大桥之类的,要是全部推倒从新的建设应该是不难。
雨琪把这想法告诉了倾城,他低头看看图纸感觉可行,但却是微微蹙眉:“这从新的建设需要大量的砖,土,以及人,这些东西是不可必备的,按照现在这个镇子上的情况开看,你觉得要是完成这一座镇子需要多少的日子?”
“知道这难度,所以找你来商量。”
倾城宠溺的笑了几声,伸手轻点了她几下额头:“其实也不算很难办。”
“别卖关子,赶紧的说!”
“你想,整个漳州府几乎都是这个样子,就是别的地方好也好不到那里去,如果你那紧邻附近的镇子上的人全部掉过来,那这人拆房子的人不留有了!”
她顿时眼前一亮:“对呀,到时候在从这里找出会盖房子的人,那岂不是妙哉!”
“所以说,你现在赶紧要找的就是那些会烧砖的人,现在大批量的制作,等你这边所有的房子都拆掉少说也要几个月的时间,到时候那些砖烧的也差不多,既不耽误时间也不剩下不少的时间!”
“这注意好。”啪嗒,在他脸上浅浅的亲了一口。
倾城瞧着娘子神情专注的画着图纸,没有打扰,反而跑去和小叮当抢女儿,一大一小一兽在空间玩的不亦乐乎。
次日,雨琪把一张写满了字的单子交给高淮:“这是本宫布置的,你现在赶紧的去办,争取在十二月初办好。”
他接过那张纸,脸都绿了,这密密麻麻的一堆还要赶在十二月初,这眼瞅着还有三天,三天就要办完这些事情,急的扭头就走。
果然巨大的压力下办公的效率就是好,这不,脸在绿,依然还是把事情全部办妥。
县衙公堂之上,雨琪端坐在唯有一张健全的椅子上。
“谁会烧砖?”
“回公主,小的会!”一个年级约有四十五六岁的男子从人群里慢慢的走出来,小心翼翼的回到。
雨琪盯着了他片刻颔首:“别紧张,本宫没有恶意。”转眸看向下手的人:“高镇长,找个地方,给他两百人,让他们开始制砖!”
他张了张嘴,被雨琪打住:“你且先记下人数,明天人就陆续的会到!”
他点点头,随后叫来师爷,把人领走,记录上姓名和人数,才让他去外面挑制砖的地方!
大堂里的人全部解决完了也到了中午。
当天下午,洋兴镇就来了不少的人,高镇长又是惊又是喜的把人数出两百全部非给制砖的,让他们现在开始就干起来。
十二月十五,雨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利用了五个县城,十六个镇子,把这些镇子上的人全部集中到一起,干起活来的速度飞快。
转眼二十多天,镇子上的那些半残的墙壁已经被推到,地面上的残砖破瓦已经被清理掉,地面上漏出正片的空地,没有一个一间房屋是还在矗立。
雨琪拿着画好的图纸找来建造房屋的人,站在空地上比划东西长度和南北的跨度,林立街道边上那些商铺全是一模一样三层楼高,住宅区就在这些商铺的后面。
一月二十过除夕,雨琪没有回家,而是在洋兴镇和一众的乡亲们过除夕,大年初五一过,这些乡亲们又开始了马不停蹄的劳动中。
转眼五月刚到,地面已经垒砌了半人高的房子,干活速度之快比预想的还要利索,这镇上盖房子但是村里的那些地步能空闲出来,左思右想,不如把这些土地利用起来,先让百姓赚取银子才是实惠,可是一时间又没有好的项目,转眼瞧瞧不若种植一些鲜花,这东西好种却也比粮食值钱,在京城和那些州府大户人家不少,而鲜花不但能提炼出精油还能制作成胭脂,不但如此这鲜花还能
这鲜花还能做成花茶,这样样算下来那一笔不是银子,想想就觉得太可行了,可是这些地却不是自己的,此时却是难办了一些!
微微叹气,叫来镇长:“你去各村的村长那,我要买地,或是租地也成,良田最好,其次就是那些荒地,有多少本宫买多少。”
“公主,这老百姓就指望着那些地,恐怕买地的不会太多,倒是那些荒地不少。”高淮有些犯难,这地可是老百姓生存的根本,所以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会买地,其余哪怕是有一点的出路他们也绝对不会买地!
雨琪轻轻的颔首:“恩,不如这样,本宫租他们的地,一亩地一年五两的银子,凡是租给本宫家的良田,本宫便雇佣他们做长工,长工的月银则是一月一两,不愿意租的本宫也不勉强。”
高淮听完高兴的颔首:“公主这样的条件他们是打着灯笼都找不来,那有不足的道理!”
“那行,你下去半吧,尽快的落实,那些荒地全部给本宫丈量出来,还有一些山,本宫也要!”
“是,公主!”
消息放出没有几天,就连镇上做工别的镇子上的人也都听闻此事,大家都议论纷纷,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宁可愿意做长工也不愿意种地,种地一年也赚不来五两的银子,再说做长工每月还有一两的银子,这一年下来就是工钱就是十二两,不说这地一年还有五两的租银,镇上的那些人都找到各自的镇长,都在问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他们也想把地租出去。
十六个镇长这几天被村民吵的头疼,十几个人找到高淮。见他忙的晕头转向,还是一把拉住他:“高镇长,听说你最近在忙你们镇上那几个村子的租地,是不是啊!”
高淮瞧着他们一个个像是看见一块上好的肥肉,双眼冒着金星的盯着自己,浑身恶寒:“对!”
“是不是公主租地每亩一年五两,而且还雇佣那些租地人家当长工,一月一两的银子!”
“对对对,是不是高镇长!”
高淮瞧着他们十几人三十多只眼睛盯着自己,缓慢的点头:“不错,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那这事是真的了?那公主有没有说还要在别的地方实施?比如我们平溪镇!”
“我们兴南镇呢?”
“停停停,你们想知道就去问公主,我现在还忙着登记,没多少时间。”高淮揣好了东西扭身紧忙的飞窜了出去。
剩下的人面面相斥,自后决定还是一起去找,这样公主要是发怒也不会对准他们其中一人。
县衙大堂里,雨琪瞅着前面站成了两排的人,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一时囧闷。
“你们一起找本宫到底有什么事情。”
平溪镇镇长杨天,转眸看看身边的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听闻公主在村子里租地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雨琪微微颔首,对于他们的到来再加上镇子上那些的议论,也差不多知道他们为什么来了,不过也好,一下子全了,省的到时候在一一的同住他们。
“那我们镇子上的地租不租?当然,这些话是老百姓让问的。”
“恩恩!”
扬天把话说完了,他们都一个劲儿的点头,公主现在可是他们的天,北方这些个州府都归公主管,要是公主对他们一个不满,这镇上的位子立马的换人,他们则是能不说就不说。
“既然你们都找来了,那本宫也就不单独的去找你们。”顿了下,又道:“良田每年五两银子,租地给本宫的则是雇佣他们来给本宫当长工,不论家里有几个男的,每月月银则是一两,长工的不一定都是在地里忙活计,或许被分到山上养殖果树,或许被分到牲畜场养殖牲畜,总之很多的活计,他们要是愿意就来,不愿意本宫也不勉强。”
“是是是,公主这条件这么优越怎么会不来。”
“那行,你们回去赶紧的安排,高镇长那里有契约样子,你们照抄一份,其次本宫在说一下,荒地和山本宫都要了,你们回到各自的镇上的时候都给本宫丈量出来!”
“是是是,小的们这就去忙!”
一个个得到准确的答案,紧忙的告退,几个呼吸间这些镇长已经出了大堂,好像晚走一步公主会吃了他们一样。
六月忙中之后,雨琪把事先准备好的种子交给青一,让他按照比例的分发下去,每个袋子上都标有印记,上面都写着是什么样的花,省的到时候练不成一片,一时间,田地都是农家妇女领着孩子在地里忙活,那些壮劳力都在镇子上搬砖盖房。
七月份,房子已经盖出了原型,不再是一个空旷的架子,大家似乎看到了希望,手下干活更是有力,八月份,地里的鲜花姹紫嫣红,一片一片的,那些个妇人看见恨不得上去摘下一枝待在头上,女孩们每天都到底边上玩耍,看着那些赏心悦目的花,一个个娇笑,在田间地头相互追逐打闹。
雨琪坐着马车走到地里,瞧见的正是她们无忧无虑的璀璨笑容,烦恼瞬间被她们的笑容锁驱赶,淡淡的笑了起来,拉着快要两周的女儿慢慢的走向那些花丛,伸手起来一朵粉红的百合为小女儿待在头上,惹得思如咯咯咯的乱笑。
思如拽着雨琪,伸手指向那些花:“娘,花、花、、抱抱!”
雨琪不用想就知道这小丫头一准的是想进地
的是想进地,微微蹙眉:“不行,花枝子会刮伤小如如漂亮的脸蛋!”
思如不高兴的撇嘴,扔下娘亲转头跑向爹的怀抱,拽着爹的手使劲的往地里走。
倾城笑着抱起了女儿,大步的走向田地,站在花田里,尽量的避开那些带着刺的花枝,让如如顺利的能摸到那些鲜艳的花朵。
看守花田的那些妇人回来见到地里居然钻进去一大男子,瞬间脸上暴走:“出来,你赶紧的出来,这地里岂是你们随便进的?”
小如如害怕的抱着倾城的脖子,眨着无辜的双眼瞅着地边还在那张牙舞爪的人,皱了皱鼻子,回头对倾城道:“她比娘亲凶起来更可怕!”
守在一旁的青一直接上前拽住农妇:“放肆,地里那是驸马在领着小姐玩耍,你们喊叫什么,要是吓到小姐你们有几颗人头够坎的。”
驸马?小姐,那、、那不就是公主的女儿了!
“对、、、对不起,俺、、俺们真的不知道是驸马和小姐来,俺们这、、。”
雨琪瞅着这农妇浅笑,慢慢走了过来:“别紧张,我们又不会吃人,不过这些花你们侍候的不错。”
真漂亮,比画里的仙女还要漂亮,瞪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雨琪。
“这是公主,还、、。”
雨琪微微抬手打住青一的训话,轻轻的笑了笑,转身叫出了还在玩耍的父女两人,坐着马车又回到县衙。
没出两日,花田里的但凡是半开的或者是即将要全部开放的话全部采摘下来,趁着日头足,晾干,再有专门负责的人前来拉走。
紧张而又枯燥的日子在立冬这日总算是完工,镇子上的店铺,住宅全部建完,站在古韵十足的街道上一眼看去,心里顿时爽翻了,这可是比去年来的时候要强上很多,不、、不是很多,就是全部翻新了一遍,和那个以前破败不堪的镇子上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偌大的镇子上已经不复往日那般的消沉,自从镇子现设好之后,有很多的百姓都搬来镇子上居住,也算是在这安家落户。
转眼又是一年的除夕,雨琪一家三口坐着马车赶回到了乌家村,鲁之月从朱燕的嘴里得到消息就一直守村口,迫切的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女。
马车快要临近傍晚的时候才进村子,鲁之月瞧见紧忙上前拦住,青一不敢大意,迎她上了马车,一起赶往樊宅。
马车上的鲁之月抱着如如亲了又亲,就是不松手,双眼几乎黏在了如如的身上。
过年准备的很丰盛,倾城这么些年来并没有回到乌宅过年,原先对乌茂远的恨意也没有那么强烈,不论怎么说也算是养了他一回,所谓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现在他也是一个两岁孩子的爹,也能体会出那种滋味,想着回乌宅过年,可是又惦记雨琪怕岳母伤心,这要是不回去心里总感觉对不起娘和‘爹’。
经过和岳母一番商量,朱燕倒是抿唇一笑:“按理说你们是应该回去过年,但是你又顾忌到雨琪的感受,娘十分的高兴,不若这样,你去把你爹和你娘连着你弟弟弟妹都请来,反正咱家地方也大,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过年岂不是更好,反正都是一个村子的,还顾忌那些礼数做什么!”
这想法和倾城想的不谋而合,高兴的颔首,转身出了樊宅,慢慢的走在街道上,看着家家户户都挂着火红的灯笼,他心里紧紧的一抽,有多少年没有回到乌宅过年了,是不是每年娘的心情都是勉强欢笑?
忽的,冰凉的手上传来一阵温度,转眸看去见是娘子的笑脸:“回家去叫爹和娘为什么不叫我!”
“我、、一时高兴没想起来!”倾城轻笑,紧紧的握着她温暖的手。
鲁之月和乌翠在厨房紧忙活,可是突然看见眼前的倾城的时候,鲁之月的眼泪瞬间的滑落。
“娘,我和木头来请爹和弟弟,弟妹们去上我家过团圆年。”
鲁之月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看向倾城,见他颔首,抿唇哭笑,乌翠虽然不知道婆婆,公公和小木之间的事情,但是多多才猜想出一些,掏出袖子中的锦帕给婆婆轻轻的擦拭,嘴里安慰道:“哭啥啊娘,大哥和大嫂来请爹和娘过去过团圆年这不是娘一直的愿望么,现在听见这事应该是高兴才对!”
“娘这是高兴的眼泪,谁说娘哭了!”鲁之月结果媳妇手中的锦帕不好意思的开口。
“娘,我去看看爹和弟弟,这些菜就别做了,那边都有,你们拾掇拾掇,咱们这就去!”
“哎!”鲁之月终于盼来了这一天,心里却是莫名的紧张起来。
堂屋里,乌茂远满脸的愧疚,当听见小木那一声爹的时候,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张开颤抖的唇慢慢的问道:“你是原谅我了吗?”
“爹,以前的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咱们从现在开始!”
乌茂远怔了下随后点头:“哎!”
樊宅堂屋里,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大家都嬉笑的看着彼此,雨琪瞅着如如一眼不眨的看着还在默默地留着眼泪的乌茂远,抱起她:“如如,那是爷爷,叫,爷、、爷。”
如如不解的回眸,指着樊俊江:“那不是爷爷么?”
“那是外公,是娘的爹,这个呢是你爹的爹,你要叫爷爷知道吗?”
如如还是不解,鲁之月挥挥手:“雨琪不急,总共孩子也没在村子呆
没在村子呆多长时间,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乌茂远现在已经非常的欣慰,至于孩子叫爷爷的事情就像是之月所说,如如一生下来就不曾在这个村子带过半年,怎么会知道他们谁是谁呢。
倾城伸手揉揉如如的光滑的墨发,温柔的笑:“那个是我的爹,如如该叫什么啊?”
如如笑着伸手要他抱抱,回头对着乌茂远甜甜的喊道:“爷爷!”
“哎呦,这孩子,还真是鬼精鬼精,这才说一边就能记住了!”朱燕惊讶的笑道。
雨琪撅着嘴满怀醋意:“什么鬼精啊,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生下来就是跟我作对的,他爹一说,她紧忙附和!”
雨洁斜楞了她一眼:“大姐,你怎么不说说你抱孩子的时间长还是姐夫抱着的时间长,你不是每天这跑跑就那颠颠的,还不是姐夫一点一点喂着小米汤养大的,跟你亲才怪!”
如如舒舒服服的窝在倾城的怀里,张一口,倾城就味一口,看见娘噘嘴,她抿着油光光的唇直乐:“娘,你在嘴都能挂香油了!”
一瞬间饭桌上的人似乎被这一句玩笑话给逗了,也没有刚才那般的尴尬,樊俊江拽着乌茂远两人拼酒,自从他那家具厂生意越来越好之后,俊江就没怎么和乌茂远喝酒,两人的敢情也渐渐的淡了,现在趁着过年的空挡,大家都在休息,怎么也得和他在把那些年的敢情找回来,毕竟他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乌家不断的送粮送面的。
晚饭后,两人喝的都不少,朱燕和鲁之月这是坐在一起拉家常,仔细一听几乎都是围绕着如如的事情,两个做了外婆和奶奶的人,这话里话外几乎都离不开这题。
雨洁和雨琪两人提早的就回了公主府,等着半夜接财神的时候在回来放炮吃饺子,如如拽着奶奶的袖子不想回公主府,撅着嘴和倾城对峙。
鲁之月伸手拍了倾城一下:“孩子想在这玩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又丢不了她,你们走你们的,这还有我们两个老的呢!”
“就是,赶紧的去休息会吧,晚上记得过来吃饭就行。”
倾城看看两个娘,在瞅瞅噘嘴的如如,那生气的样子和雨琪简直是一模一样,谁说没有像雨琪的地方,瞧,这不就活脱脱的一只雨琪么!
一行人刚公主府,雨洁本想找大姐说说话,这一年未见还真是很想,她可倒好,一进后院拉着大姐夫怒气冲冲的就回寝室。
“大姐,你和大姐夫干嘛去啊。”
雨琪扭头瞟了一眼她身后的斐彻,不阴不阳的道:“灭火去!”
灭火?她怎么没看见有火?
斐彻吹响了口哨,暧昧的朝着倾城挑了挑眉:“这火、、啧啧啧,估计一时半会的灭不了,大姐夫,多努努力哈!”
雨洁皱着眉头回头瞪了他一眼,不想却也被斐彻给拽回屋子,嘴里喃喃自语:“你相公我也需要灭火,咱家的小二还不知道在哪里转筋呢。”
倾城失笑,灭火,这游戏他喜欢,前脚踏进屋子后脚告诉服侍的侍女:“今晚不用你们直夜都下去吧。”
不给她们回答直接‘碰’的一声就把屋门给关上了。
空间小院屋子里的大床上,香汗淋漓的两人终于难舍难分的分开了,倾城满足的搂着怀中的娇妻,轻轻的抚摸:“姑娘的醋你都吃,你可真是够小心眼的了。”
疲惫的快要昏昏欲睡的雨琪听见瞬间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张开双眸,清澈的看向身边的人:“如如的敢情和你好的就跟一个人一样,根本就不爱黏着我,我突然有种好像是被抛弃了的感觉!”
“傻瓜,怎么会抛弃呢,等你忙过了有的是时间陪着孩子。”
雨琪转眸想了想,那这一切的事情全部归咎到了东方傲的身上,要不是他,自己也能好好的陪着如如玩了,这下可倒好,让人钻了空子。
“不行,我在要生一个,这次说什么也要我自己来照顾。”怎么想都不甘心,翻身直接骑上倾城,也不用他的回答,瞬间就把他给吞灭了。
子夜的时候要吃迎财神的饺子,倾城一道时间就醒了,瞅着怀里还在奢睡的雨琪,轻轻的摇晃:“娘子,醒醒,咱们去吃饭了!”
“讨厌,人家好困,你在让我睡一会!”
倾城看她的样子实在是好笑,起身亲自给她穿上衣服,把她包裹了一丝不漏,他才搭理自己。
雨洁红着脸,双腿打颤的走出了屋子,身后跟着盛情气爽的斐彻,瞧着大姐的屋子也亮起了灯嗤笑的搂着雨洁站在外面:“大姐的火气被灭的差不多了,估计马上出来了,咱们等等!”
雨洁咬唇使劲的踩了他一脚,红着脸暗骂一声:“流氓!”
他呲牙的松开她的,哀怨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雨洁:“我不流氓,怎么给你幸福!”
嘎吱!开门的声音。
雨洁瞧着大姐夫抱着一、、坨锦被出来,嘴角直抽,这大姐夫真是生猛,居然把彪悍的大姐给制得服服帖帖的。
回到樊宅,瞧着桌子上那一盘子白白胖胖的饺子都已经上了桌子,热气还乎乎的往上升,就差摆放碗筷了。
噼里啪啦,外面响起一阵的鞭炮声,雨晋和雨鹏两人开开心心的在外面放炮,樊父在一边嘱咐他们小心一些。
倾城把雨琪放在屋子里,低头瞧见如如走了过来,对着如如笑笑:“
如笑笑:“你去把你娘叫醒,爹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如如伸出手:“拉钩钩!”
倾城捏捏她的脸蛋,伸手和如如拉钩钩,如如才开心的爬上床,躺在雨琪的身边伸手也学着爹的样子,捏捏她的脸蛋,黑色葡糖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娘亲,直到娘亲皱着眉拽住使坏的小手,慵懒的揭开眼皮,笑着看向一脸惊慌失措的如如,笑着和她玩闹了一会,才起身。
完了一会,擦发现没有见到倾城,抱起了女儿问道:“你爹呢?”
如如伸手一指屋门:“刚才瞧见小舅舅把爹叫走了。”
雨琪爱恋的刮刮她的鼻子:“走,咱们去吃饺子去。”
院外,雨晋拉着倾城往前面走去,边走还边疑惑,嘴里还喃喃自语:“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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