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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个宝贝去种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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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就如此的成绩,这对于乌鲁木和雨琪而言已经是个不错的开始。乌茂远和鲁之月因为要换亲一事谈不拢,两人一直在冷战中,而乌鲁林却在此时回家,还顺便的待会了一件好消息。
乌茂远见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很高兴,上铺子割了二斤多的五花肉拎回来让她给儿子做红烧肉,鲁之月只是长叹一口,没说话,默默地在厨房做饭。
晚上,菜一摆上桌,乌鲁林就给爹道上了一杯酒,随后是娘,大哥,最后是他。
“小林,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还喝上酒了?”鲁之月看看杯中的酒,微微蹙眉,这小子才刚刚十一,就学会喝酒,可不是什么好事。
乌茂远闻言皱眉:“小林一年也喝不上几次,偶尔喝上一回无碍。”
乌鲁林端着酒杯咧嘴傻笑:“娘,你就让我今天喝上这一回,我保准以后不喝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看他那样,鲁之月也不忍责罚,只是嗔笑的警告了下。
“没有下次。”他端着酒杯,酒滴溅到了他的手上,仔细看去还有些微微颤抖,看着爹,娘和大哥道:“师傅说我都学会了,没什么可教的了,说我已经出徒了!”
“真的?”乌茂远不敢置信的站起来问他。
鲁之月也眨了几下眼,这消息真是突如其来,她由衷的笑了,这下子,两个儿子都有手艺傍身,不愁日后成家如何过活。
“当然是真的,师傅说我是都学会了,剩下的就是靠我自己钻研,没事让我在家多酿酒,或是让我去酒馆当小二,多学几年,然后在开始自己开个酒坊。”
“好,好好,这可真是好事,等哪天、、不,明天,明天我一定要登门拜访,要谢谢你师傅。”乌茂远挣着闪动的大眼又坐了下来。
鲁之月高兴的端起了酒杯:“来,咱们干一杯,祝贺小林学成归来。”
乌鲁木淡淡的笑了笑,也端起了酒杯,并没有跟他们碰杯,反而是一口饮尽。
乌茂远眯着眼睛撇他一眼,随后又剜眼了鲁月,小抿了一口,拿起筷子给小林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在他的碗里,心疼道:“出去这么长的时间,都瘦了,赶紧的吃,多补补。”
乌鲁林像小鸡啄米一般的快点头也顺手给他夹了一筷子:“爹,你也吃。”
乌鲁木看着他们真是父慈子孝,回头看看落寞的娘,夹起一块瘦肉放在娘的碗里:“娘,做了半天的饭辛苦了。”
她看看碗里的肉,硬是哽住了眼里水濛濛的雾气,摇摇头:“辛苦啥,看见你们都出息了,娘这心里有就能安慰了。”
乌茂远高兴,难免的多喝了几杯,而小林更高兴,自己学成了,是不是就代表这能娶雨琪了?多喝了几杯,有些微醺,看爹也那么高兴,笑呵呵跟着他道:“爹,我想娶雨琪,你叫大哥把雨琪让给我还不好。”
乌鲁木抬头盯着他,鲁之月重重的放下了饭碗,惊醒了他们父子俩。
乌茂远怔了下,也摔了下饭碗,冲着鲁之月喊道:“你摔个啥,不就是咱儿子想娶雨琪么?这有什么的,小木年纪比小林渐长,让一下弟弟有啥不行!”
“这是小木跟雨琪早就定下的婚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你说改就改,你把小木当成什么了,你又把樊俊江家当做什么了?凡事都可以让着,唯独这个不行!”鲁之月也上来脾气,坚决不同意。
乌鲁木站起身来,对着乌茂远寡淡道:“我是不会把雨琪让出去,即便是乌鲁林也不可以,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完扭身就要走。
小林晃荡的站起来,指着他狂喊:“我也不会把雨琪让给你,不信咱俩就走着瞧。”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嘴角勾摸出一道弧度,头也没回:“随便。”
乌茂远气愤的站起来伸手指着消失在门口的人:“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的好儿子,明天我就去樊俊江家退亲,换成小林,我就不信邪,这事还办不成了!”
“休想!”
“告诉你鲁之月,你别逼我,小心我休了你!”乌茂远瞪着大眼咬牙切齿道。
她却是讥笑:“休我?亏你说的出来,你可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娶到的我,要不是小木,你以为我会嫁给你?真是做梦!”
乌茂远被她一提,眼前就晃出十四年前的事情,那是一个秋后黄昏,自己去王家村看望外婆,刚一到外婆家就瞧见她穿着浅黄色的襦裙站在她家门口,遥望村里,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看她恬静的样子,他心动了,但一看她的发髻,又无可奈何,她已嫁做人妇。
吃晌午饭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一阵的响动,打开大门一看,瞧见她家门前站了一推的人,他挤过去发现她跪在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面前,哭的撕心裂肺,这时他才知道,她相公在山上打猎被狼给袭击,死了,而她是新出炉的寡妇。
之后的小半个月里,他并没有回家,依然住在外婆家,每每想起她的样子,他就心痒难耐,想跟她坦白,但是又怕她对自己产生厌恶,只好半夜偷摸的上她家,像她表白,自己不嫌弃她的身份,愿意娶她。
刚翻过她家的墙,躲在门后,就听见一阵水声,从窗户望去,看见一片白皙的后背,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闯门而入、、、、、。
乌茂远回神,上前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嘴里一直重复:“那不是我本意,真的,当时我只是想、、、。”
‘啪’
屋子里一下子就静止了,乌茂远愣在当场看着她紧咬唇哭泣,乌鲁林傻眼的站在那里,这还是第一次见娘如此的发脾气,在他的印象里,娘的脾气一直是温和的。
鲁之月实在是不愿回想那些往事,十四年了,原本是想跟他好好过日子,可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对待自己的儿子。
一巴掌打醒了乌茂远,酒劲也去了一半,他抬眸往看了看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伸手就把她拽回了屋子,任凭她怎么挣扎,抓着她的那只手始终不放。
“爹,你别打娘,我错了,是我错了,爹。”小林跑过去拉着乌茂远的胳膊,惊恐的望着他。
“你回屋,我不打你娘。”
挥手推开了小林,拉着她进了屋子,转身就把门给插上。
鲁之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腿了几步,惊慌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乌茂远只是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动,就是那样的直勾勾的盯着她。
小林趴在门上听着屋里的动静,听来听去,屋子里还是没动静,最后一摇一晃的回了厨房,看着满桌子剩下的饭菜还摆在上面,他耸耸肩,动手开始收拾。 屋子里,乌茂远跪在她的面前,忏悔。
“小月,我对不起你,我承认我对小木有私心,我是对小林好一些,可是,你也要理解我一下,小林他、、、可不管咋说,我也养了小木十三年。”他见她只是一个劲的落泪,并没有说话,停顿了片刻,又道:
“我知道这段时间我做的过火,不该说换亲的事,惹你不高兴,今晚我喝多了,说了一些废话你别当真,小木这事,你做主,小林那边我去说,你看、、咋样?”
他问的很是小心!
此时。
乌鲁木的屋子里一片寂静,幽冥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在躲回去是好,还是继续站在这里当一根木头的好,想走又不敢走,脸上一副便秘的感觉。
好半晌,躺在床上的人慵懒的出声:“知道了。”
幽冥就像是听到天籁般的声音,赶忙咧嘴一乐,闪身躲到暗处。
缓缓的张开璀璨的眼睛,没有一丝的睡意,不知道这他对娘说的话是真的忏悔还是惺惺作态。
已经都无所谓,只要娘不开心,自己带着她离开这里便是。
自从樊俊江家在村里买了十亩的荒地要该厂房,一下子激起了村民的干劲,又不时上门打探消息,就连往常和自家过不去的人也都上门混了脸熟。
俊江这一看哪行,干脆,自己去厂房那边转转,让朱燕拎着两个孩子多出去,这样家门一锁,也就没人来烦了。
雨琪一出门就嚷嚷着要上二伯家,雨洁却是相反,要去大伯家去找大嫂,逗弄小侄子去。
朱燕一看这,干脆顺道把雨琪送去二嫂家,然后领着雨洁去大嫂家,晚上在顺道接回来。
一进二伯家,就瞧见大姐和二姐做在院子阴凉处,摆着个大架子绣着屏风。
静娜一抬头见是她来了,笑着招手,等她一走进笑道:“都一个月没见,又长高了不少!”
思凝哼了声:“没心没肺没心眼,可不就是只窜儿个!”
她倒是笑呵呵的板着板凳坐在大姐的身边,笑看她:“二姐,我听着这话怎么一股酸呼呼的味道,难不成你是羡慕我?也对,照我这么长下去,过不了一年,准能和你一边高。”“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就是在给你两年你也够呛!”
“二姐,那可说不准,没准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就已经超过你了。”她很得意的道。
“行了,一见面就吵,不见面就想,你说说你,小妹不来的时候天天嘟囔,这一来了,你就没个做姐的样。”
大姐训斥二姐,雨琪在大姐的身后偷着乐,还不是的向着二姐做鬼脸,看的二姐那眼珠子都快喷火。
静娜说完了思凝,转过身来就说她:“你也是,你二姐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看她凶巴巴的样子就跟个老太婆似的,以后别理她,孤立她,看她还凶你不!”
噗嗤,她笑的更欢了。思凝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我说大姐,你跟谁一家的,不像着我也就算了,你们两个还想打算联合起来欺负我,我可不依。”
“不依什么?多大的人了还吃醋,真是!”静娜轻剜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开始绣着屏风。
思凝无趣的摸摸鼻子也静下心来赶着手里的伙计。
雨琪从大姐的针线篓子里拿出一块下脚料,穿针引线,凭着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学会的那锈技,聚精会神的一针一针的绣,等一朵小花在布上绽放开来,她才收手。
静娜听不见小妹的嬉笑声,低头一瞅,居然在哪全神贯注的绣着东西,笑着摇摇头,凑过去一看,惊呼:“小妹,这朵花真是漂亮,就跟真的一样。”
雨琪把绣棚递给她:“不错吧,我这才练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要是在长一些时间绣的会比这个更好。”
“又开始吹牛了,上次那祥云绣的就是四不像。”思凝想起那祥云就嗤笑出声。
静娜斜视了她一眼,伸手就把秀绣棚递过去:“还真不是吹牛皮,你看看,这朵花和咱们绣的有什么不同!”
思凝狐疑的接过,低头一瞧,还真是,这朵茉莉居然用了纯白灰白和乳白过度,而且则针法比较诡异,和平时的上下刺绣不一样,反过来一瞧,后面的图案居然是另一幅绣品,绣的是白玉兰!
“这、、、这、、小妹,这你是从那里学来的?”惊讶的合不拢嘴。
当然是是从绣谱上学来的,半夜在空间里练的,不然这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哪能提速那么多。
“书上啊,那上面画的都是图画,很好学,我没事就拿着真和线对着上面绣,一个月下来也就学会了。”
思凝和静娜对视眼,这、、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一个月就学会了,自己跟着娘学女红,手把手的学,还学了好长一阵子,这可倒好,对着书上一学就会,这简直是、、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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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二更来鸟,家里有事,更新晚了,求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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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农忙
厂房盖了一小半,就因为农忙给停了下来,大家都回去抢手麦子,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翻就翻,所以赶在天晴的时候开始收割麦子。
前几年,自家没有地,俊江和朱燕两人还能帮着大哥二哥三哥他们收收麦子,可今年自家也种了十亩地,说少不少,说多,可和地主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天不亮,俊江夫妻两个就起床,拿上镰刀叫上了雨琪和雨洁,下地干活。
两人迷迷糊糊的就起床了,跟在他们下地。
一进村里的地边上就看见已经有人在割麦子了,而起还看见不少久违的面孔。
乌荷家的地紧邻着雨琪家,两个人在地里碰上面,相视一笑。
“雨琪,最近忙什么呢?上你家找过你两次你都不在!”有些哀怨的白了她一下。
“还能干什么,在镇上和木头开了个铺面,前段时间都在忙着装新。”
乌荷一听贼贼的笑了几声,扭头瞅瞅大哥他们还在割麦子,小声道:“我有个赚银子的路子,你要不要参加。”
“什么路子?”一说到赚钱,雨琪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她伸手指了指山上:“等农忙过后,你到小山坡上,到时候我在一起告诉你们。”
我们?“除了你和我之外还有谁?”
“七八个呢!都是咱们村的,你放心,我找的可都是和咱们玩的来的,你讨厌的那几个,我是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才不会叫她们来。”她撇撇嘴,以往自己可没少挨她们欺负。
她大哥往后放麦子,一回头瞧见妹妹正在地边聊天,怒喊了她一嗓子:“死妮子,光顾着玩就不知道干活,回来捆麦子。”
乌荷扭头朝着雨琪吐吐舌头:“看见了吧!我就不能歇着,一歇着事儿就来了,我走了,别忘记我说的话!”挥着小手就紧忙的跑了回去。
雨琪扭身看看自家的地已经割除一小半了,妹妹正在地上费力的捆着麦子,她摇摇头,上前蹲在地上,拿出了一撮小麦杆,两个头对在一起使劲的拧了几下,这就相当于一个绳子,然后把割下来的下麦放在上面,在一捆,这样就很结实。
一上午的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朱燕直起腰,伸手锤了锤后背,这一早上这腰几乎都弯的,还真是有些累了,等回头一看,这两孩子干活还是挺利落,地上遗落的麦秆也都让她俩捡起来,往后一看,这地里已经割下不少捆的麦子。
“他爹,晌午了,别割麦子了,你回家把牛车赶来,咱们把麦子拉回去。”
俊江抬头看看,可不是!这太阳已经升到正空中,回头应了声:“行,你们在这把剩下的麦子捆好,我这就回去牵牛车。” 娘三个把剩下的小麦都捆好,又把这些已经捆好的都报到地边上,等着一会牛车来了好往上装车。
四个人回到家里,又是一通紧忙活,雨琪和雨洁两人已经是又累又饿又渴,这一上午才割了一亩地,加上下午,也就顶多是二亩地,这么一算下来,还真是个大工程。
朱燕看看孩子们一个个小脸晒的通红,很是心疼,转身悄悄的对着相公到:“下午太阳大,不然就别叫孩子们去地里,咱俩多干点。”
俊江看看两个丫头,无精打采的坐在小板凳上,他疼在心里,但是一想到将来,还是狠心的摇摇头:“她们现在在家你还能宠着她们,要是大了都嫁出去了,你还能惯着她们吗?到那时,还不一样下地干活,与其被人休回来,还不如现在让她们辛苦点。”
朱燕何曾想不到,但是瞧见孩子们疲累,她的心就揪着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上厨房做午饭。
吃过午饭,几个人小休了会,雨琪趁着休息的功夫,到厨房烧火,看爹娘他们都在屋子里休息,她从空间里拎出了一桶井水,放到锅里等着烧开,一会下地好带上。
这回四人直接赶着牛车去地里,到时候直接拉上麦子就回家,不用多此一举的回来再牵趟牛车。忙忙碌碌的四天,这十亩地终于割完了。
樊俊江把最后一捆麦子抱上牛车,回身谢谢小木:“这两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恐怕我们还要多收一天。”“叔,一家人还说什么客套话,天不早了,咱赶紧回去吧。”木头甩甩身上的碎屑,笑着道。
雨琪伸手把一碗水递给了他:“给。”
小木含笑的接过了水碗,咕咚咕咚几口,不喘气的就喝到碗底,擦擦嘴:“这水还真是好喝,喝完了感觉混上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
俊江在捆着牛车上的麦子,一听这话他乐了:“还是你们年轻的好啊,不知道累,像我们这年纪,干完活一回家躺在床上都不想动。”
“叔现在还是老当益壮,我们这些小辈就是长大了也不一定能赶得上叔。”
俊江把牛车捆好,笑着摆摆手:“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还跟在师傅的屁后学做家具,哪像你,已经都开了铺子,以后跟定比叔强,叔还是那句话,看好你。”
朱燕到也赞同相公这话,这小木确实是有出息,被人夸赞依然能做到谦虚,没有认为短短夸赞而遗失自己的本性,是个好孩子。小木又接连的来了几天,到麦子场打麦子,晒麦子,最后到收,最后把麦子放进了自家柴房里,这个农忙才算完事。
晚上,俊江把小木留了下来,饭桌上,俊江感慨:“小木,这几天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叔也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以后要是有啥事,尽管的来找叔。”
小木端起酒杯:“叔,这些都是我该做的,要是在说谢谢什么的就很生疏了,再说叔也没少帮我忙,我今天借花献佛,敬叔一杯。”
他端着酒一口饮完。
俊江高兴,端着酒也跟着一口喝完,爷俩相视一笑。
可谓真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娘三个都吃完饭了,可那爷俩还在喝,一个醉的已经开始大长舌头说话,而两一个脸上微红,已经显露醉态,但是还在那举杯喝酒。
雨琪看他那样,明显的就已经醉了,还在那喝,气的直接抢过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朱燕一看这情况,交代了雨琪一番:“这都大半夜的了,他也喝的不少,你把他扶到原先大河住的那屋子,就让他睡那,我回头再给他那一床薄被过来。”
“恩。”她轻哼了声。
朱燕看看俊江叹口气,这高兴的,一下子喝多了,明天早晨起来看他头疼不!
娘把爹扶走了,她才上前扶起他,见他冲着自己傻呵呵的乱笑,她翻了个白眼:“走了,去觉觉。”
他被‘扶’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头更是窝在了她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嘴角勾起弧度,喘着气不时的吹着她的脖子。
不远的路走的更是艰难,摇摇晃晃不说,一会伸手指着月亮,说什么里面有嫦娥,一会又要去说去找叔,在继续的喝,总是每一刻种是能停下来的。
雨琪咬牙,不断的安慰自己,不和醉酒的人一般见识,好不容易给他扶回了屋子,把他撂倒在床上,他却紧紧的拽着她的手,说啥都不让离去,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
好不容易把他的手给掰开,见他闭着眼睛,又听见他似乎在嘀咕自己,声音太小,没听清楚,蹙眉,等自己走出了几步,这声音就大了一些,这次听的很清楚,叫的确实是自己的名字。
她经不住好奇心,又走了回来,把耳朵凑上跟前,他到也配合,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还不等说完,雨琪红着脸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朱燕抱着一条薄被,进来小木所在的屋子,一看床上那人,四仰八叉的躺着,她笑着摇头,把被子盖好,熄灭屋子里的灯,腌好门,打着哈气走了。门一关,他就张开了那双深不可测的眼,微转头,通过门口那扇窗户就斜视到雨琪的屋子,灯光昏暗,窗帘上印出一女子,恬静的坐在椅子上,低头不知坐着什么。
遥望了她小半个时辰,见她依然的还在桌子前,不免心生怨气,这么晚了还不睡,可真够不会照顾自己的。
伸手从袖子里摸索了会,掏出一包药粉,满意笑笑,一个闪身,屋子里哪还有什么人。
雨琪正在画图,刚刚还精神饱满,过了须臾之间两只眼睛开始打架,还没站起来就倒在了桌子上,昏睡过去。
咯吱,她屋子里的门轻轻打开,一进屋就瞧见她倒在了桌子上,心疼的抱起她放在床上,坐在床前,凝视了半晌,看她睡觉不悦的嘟起了嘴,又拧了拧眉,手无意识的抓了抓外衫,睡的极不踏实。
他失笑的剐蹭了她的小鼻子,看着她轻薄的衣衫,最后还是抖着手给她脱去,只剩下里衣,当看见有些明显的小山峰时,他的脸不自觉的红了红,怕她着凉又给他盖上薄被,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深深的瞅了眼她,广袖一挥,屋子里那顶昏黄的煤油灯已经被熄灭,漆黑的院子里陷入一片的宁静。
翌日,天大亮,镇上的衙役就到了乌家村找到村长,要收粮税。
村长领着他们挨家挨户的收,等到了樊俊江家,却见大门紧闭,村长皱眉,往常这个时候他们家已经早起了,怎么今天还没开门?
乌鱼伸手拍了几下大门,知道听见院子里有了回声才罢手,可回头又一想,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自家大侄子?
吱嘎一声,小木打开了大门。
乌鱼瞪着大眼瞅瞅他,还真是他,转眼在看看刚从屋子里走出了俊江,诧异了翻问道他:“你怎么在这!”
“大伯,我昨晚喝多了,后面的事情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了大河的屋子里。”他耸耸肩。
俊江一看门外还有一些穿着官服的人,还是村长领着,急忙走过去。
“村长,这、、这是、、。”
“哦!这是镇上征收粮税的衙役,来收税的。”
他猛然的响起,这么几年都不种地,没交过税,都忘记有这回事儿了。
他冲着衙役点点头,闪身,让他们进来,之后拎着他们去了柴房。
朱燕拾掇利索走出屋子,见是收税的,她轻叹一声,忙死忙活的种粮食,这下可倒好,还没等捂热,这就上交了一半。
雨琪也从屋子里出来,见穿着那些官服的人,她蹙眉,走到娘的跟前小声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爹要卖粮食?”
“傻孩子,那是镇上来收税的衙役,等交完了税,剩下的粮食才是咱们的。”
“哦!”回头又瞅了瞅他们。
朱燕洗漱完,进厨房做饭,今天起的晚,早上饭和午饭就一并的吃了,省的在做两回。
小木走到井边,很自然的拎上来小半桶水,开始洗漱,完全当自个家一样,熟悉的很。
雨琪一看见他就能想起昨晚的那翻话,脸不争气的红了又红。
小木伸手找她要面巾的时候见她脸色绯红,下意识的以为她昨晚冻着了:“你发烧了?过来我看看!”
“你才发烧了呢?”瞪了他一眼。
小木看她生气的走了,恍然间知道她为什么脸红了,不就昨晚上自己故意说喜欢她,要娶她之类的话么,但那也是自己的真心话,要不这样提前在她心里扎一颗钉子,万一那两人提前回来,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吃午饭的时候,小木也没回去,雨琪好奇的问他:“你怎么不回家看看你家上了交多少的粮税啊?”
“有什么好看的,我家就那五亩地,根本就不用上粮税。”小木吃着碗里的饭,头也没抬道。
“什么?那为啥我家上了那么多?”
朱燕失笑:“小木那是童生,可以减免五亩地的粮税,不像咱家,没有一个考取功名的人。”
“婶子说的不错,所以爹和娘就买了五亩地的,多一分都没买。”
雨琪却拧紧了眉,这还真重视科考,就一个童生都能减免五亩地,这要是秀才、、、那得减免多少?
“秀才能减多少地的税收?”
小木转头看她,想了下:“秀才是五十亩,举人则是一百亩。”
雨琪的眼睛瞪的老大,这要是他考上了举人,那以后地里种的东西可就不用在收税了,这岂不是妙哉?
“木头,你能不能考上秀才。”
朱燕和俊江对视一眼,这孩子,一听说能减免地税,看给她激动的,再说,这减免地税也是乌家人,和她家又不搭噶。
小木一怔之后乐了,这她算是接受自己了吗?应该是,不然不会这么问!
“你乐什么,你还没说你能不能考上。”
“考秀才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真的?那太好了,你赶紧回家准备准备,到时候去县城,考秀才,这样以后我家都地放在你的名下,那就不用再上税了,多好。”
搞了半天,她居然是这么个想法!
“雨琪,别胡闹。”俊江呵斥了她一句,不悦的瞪了她一眼,这傻孩子,都钻进钱眼里去了,转念又一想,这小木这么有把握考上秀才,为何不去?这士农工商,商是排在最后一位。
“小木,既然你这么有把握,为何不去考功名,反而要去经商?”
他瞄了眼雨琪,浅笑:“就算是考上了秀才,举人,解元也不一定就有官做,再说这仕途也不适合我这种耿直性子的人,容易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人,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最好,就像叔和婶子这样,我感觉也挺好。”
俊江了然的点点头,不能说他胸无大志,是个务实的孩子。
“哎!可惜了那五十亩地的地税了。”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家十亩地,累死累活的,才收到家里,还没放上一天,就一下子交了那么多,要是以往,她倒也没什么,但是经过劳作之后,心里的反差很大。
小木只是看她只是抿唇的笑了笑。
------题外话------
亲耐的妞们,下午二更继续,这几天十一比较忙,所以会有二更,但是小篮子保证万更是不会变的。过了这几天,小篮子恢复在早上更新,群么么哒。
二更晚上六点。
☆、【107】秘密曝光
吃过午饭,乌鲁木就回去了,樊俊江在家歇不住,跑到厂房那边去看看情况,他刚走没多大的功夫,迎欢找上家门了。
一进院子,就喊:“雨琪,雨琪!”
朱燕坐在炕上往外一看,是大侄子,看他那样似乎是有急事。
“大哥,我在屋呢!”侧坐在桌子边上,一扭头就从窗户瞧见他东张西望的。
迎欢见她还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紧走了几步到窗户边上:“池塘的河蚌养一个月都多了,是不是该取珠了!”
“呀!可不是,我居然把这事情给忘记了,走,现在就。”雨琪紧忙的放下手上的笔,这可都一个半月了,早过了契约上的时间。
朱燕这时候也从屋子出来,见雨琪慌张的从屋子出来,她疑惑:“雨琪,迎欢,你们这么着急干嘛去,发生啥事了?”
“婶子,没事,河蚌该取珠了,我来叫雨琪去渔院。”
“那行,你们赶紧去吧。”一说到河蚌,朱燕点头,这事耽误不得,上次就那珠子自家分了五千多两的银子,这可是一比不菲的收入。
两人一到渔院,就见院子里,一见几个哥哥都在,看样子是被叫来帮忙的。
大哥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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