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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个宝贝去种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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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主子穿着农家人的衣服那么肯定是在这个镇上住,就是把这整个镇子都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主子,绝对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地方。”阿福眯着眼睛坐在马上眺望远方,咬牙道。
成光庆犹豫了下:“主子,是否让地方官也帮着寻找?”
“不行,主子的行踪绝对不能透漏出去,这要是万一让‘他’觉察到什么,那主子的危险又多一分。”
“是,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阿福点头,深吸一口气浅出:“你们留在这仔细的寻找,记得,千万别露出马脚。”
“是。”
成光庆等头骑马走后,命令身后这几个人弃马,到成衣店换上当地的粗布衣服,一副大柴的样子,既然主子能做上牛车,想必农户家里也不是很穷,于是几人一商量就走街串巷暗地里寻找主子,暗自打探谁家最近多了一个年级十三四岁的少年。
此时此刻的樊大河根本就不知道有一批人正在镇上寻找自己,此刻他整拿着剑指着朱松,剑尖离朱松的面孔紧差一寸的距离。
朱松吓的呆愣当场,瞬间一股尿骚味就蔓延开来,樊大河的目光往下移动了几分,赫然见他站着的地方下面有一摊液体,讥讽的笑了笑:“就这么点的出息,你有什么资格嚣张。”
雨琪厌恶的皱了下眉,手持锦帕半捂着鼻子,这屋里的味道确实太难闻了,微微阖上眼睛,根本懒得的去看大表哥。
朱亮被他讥讽的话刺激的最先回过神,伸手扯过他的儿子,上下打量了一边,见脸上没伤,也没流血,紧张的心才落下:“还好还好,没破相。”
朱苗氏紧随其后的缓过味来,上前不是摸摸儿子的脸就是摸摸前胸和后背,仔仔细细地的确认了边没什么问题才拉着大长脸对着樊大河怒吼道:“你个小杂种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作威作福,你只不过是我小姑子捡来的一个杂种而已,这里是朱家不是你们樊家,要是撒野就滚回乌家村去。”红着眼骂完转眼对准了朱燕。
“你生不出儿子也就算了,还捡来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种回来想杀我儿子,想让我绝后变的和你一样,你心咋就这么狠。”
一句绝后,让朱燕惨白了脸,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关节泛白,神情恍惚一下,紧抿的唇抖了下,勉强道:“大嫂,孩子之间都是开玩笑,再说、、、。”
“开玩笑?有拿着剑开玩笑的吗?朱燕不是我当大哥的说你,你不下蛋也就算了,还养了个这么的玩意,你脑子进水还是让门框挤了。”
“大哥,这话说的可就不好听了,朱燕现在是我老樊家的媳妇,惯着我樊家的姓氏,虽然没大嫂的蛋下的多,但也好歹是给我生了两个聪明伶俐,听话懂事理的好孩子,可不像大哥、、、、。”眼神轻蔑的瞟了眼还在神游的朱松一眼。
“可不像大哥的儿子,连个尿都能撒在裤子里,这眼瞅着就要议亲了,说出去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啧啧啧、、、这名声也算是、、呵呵,毁了。”
樊大河抿唇邪魅一笑,这樊叔平时不出声而已,这一出声简直是一鸣惊人,手腕微抖收回剑,在脸前晃悠一下才放进剑鞘,抱臂靠在门框上瞅着这一家老小,就像是跟个没事人一样。
朱苗氏被气的硬生生憋在心口,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愣是愣在心口。
朱亮转动了下吊眼角,这妹夫要是往外这么一说,这自家儿子的名声岂不是毁了?往后说个媳妇那恐怕是难了,抽了几下嘴角看着樊俊江笑道:“瞧我这一张嘴,就是不会说话,倒是没成想妹夫这嘴还真是能说会道。”
“挨~,和大哥的比起来那是差远了。”摆摆手,脸上很是谦虚。
雨琪秀美微挑,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眼睛瞪的滴流圆,这爹损人的功夫也是渐长,也会威胁人,真是长进不少,不错,真是不错。
朱明凑到姐姐朱燕跟前拽了下袖子,偷偷的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眨了下眼睛小声道:“姐夫真厉害,好样的。”
朱燕回眸娇嗔了弟弟一眼:“小心让大哥听见回头又该跟你吵了。”
“我不怕他,反正已经分家了。”
朱王氏抿唇笑看相公,星眸微转:“姐,你别理他,我去厨房帮娘做饭,你们先聊会。”
“走,我也去,多个人还快点。”
朱苗氏看弟妹跟小姑子有说有笑的出了屋子,气愤的拉过儿子拧着身子走了。
“挨,小妹今天来做了不少的好吃的,你不吃现在就回去啦!”朱亮瞧媳妇领着自己的儿子走了,急切的走上几步向着她喊道。
朱苗氏头也没回道:“饭做好了我们在来。”
朱阿炳在屋里一瞧,叹口气,樊俊江拍了拍他的手,浅笑了下:“爹,今儿中午咱俩可得好好喝上一顿,我在镇上特意的给你买了花雕,那味道比村里买的浓,还香。”
朱阿炳文言眯眼一笑,伸手点点他:“哈哈,你小子有心,我啊,就喜欢这一口,这一辈子是改不了了。”
“爹,这都喝一辈子改啥?不改。”
“就是爹,这都喝一辈子了改啥,喝!”朱明适当的坐在爹的身边,符合着姐夫的话道。
朱阿炳欣慰的点点头,要说三哥儿子里面最孝敬的就属老小,老大凡是都看婆娘的脸色,老二话不多,心里有数,凡是到他兜的银子那就是扣也抠不出来的主,典型的守财奴。
自家就一个宝贝闺女,当年也是精挑细选的才选了樊俊江,公婆是个明事理的人,几个哥哥也都不是事儿多之人,再说一嫁过去就分家,而女婿也是有手艺之人,分家这日子过的也尚可,可是自家闺女一招分娩、、、、哎,现在好了,女儿的日子过好了,自己这心也算是着地了。
中午,做了很丰富的一大桌子菜,有鸡,还有一大盆子红烧肉,在屋里子飘着香气,很诱人。
朱亮一看,瞬间点亮了眼睛,忙把朱莲小侄女叫来:“莲啊,你去叫你大伯娘和你哥过来吃饭,快去。”
朱莲嘴一噘:“我不去,你去呗。”
“嘿!我咋还说不动你了,赶紧的去。”朱亮瞪起了牛眼瞪像她。
雨琪轻佻了下眉,皮笑肉不笑道:“大舅,你是个长辈,咋还能跟孩子一般见识。”
不等给朱亮说话的机会,转眸望向噘嘴的她:“莲妹妹,别和你大伯一般见识,大舅是这懒病,看见肉那是走不动道的,又是疼媳妇的主,你去,琪姐姐给你留一大碗,保准你吃的过瘾。”
“恩。”朱莲笑着点头,得意的看了大伯一眼,笑着跑出去。
朱亮撇了撇嘴,冷笑声:“哎呦,现在这孩子都了不得了,说话都会夹棍带刺了。”
雨琪拿着碗拨肉的手顿了顿,雨洁迷糊的看向大舅,疑惑的问:“大舅你说的话好深奥,是不是夹棍带刺就像你说的这样。”
朱亮被雨洁这一问,顿时老脸通红:“你这孩子,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出去。”
“我才不,这肉是我娘买的,为啥我出去,你不出去。”雨洁生气的大声则为他。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你多大的人咋还跟孩子较劲,说些不阴不阳的话。”朱阿炳实在是赶不过去,有的吃还堵不住那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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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八点左右。么么哒
☆、【074】二更到
中午饭吃的简直跟打仗一样,朱苗氏看见肉就跟看见银子一样,死命的往自己碗里夹,一边吃着还不忘记帮自己儿子夹,那吃的一个叫‘香’,肉到嘴里没嚼三下,下筷子的肉就已经塞到嘴里,嘴唇上的油顺着嘴角往下流,衣襟上到处都是油滴答,朱松见状直接用袖子擦嘴,看的雨琪差点吐出来,从此以后看见红烧肉都有阴影,每每吃肉的时候都能想到他,可见这一幕是深深的印到她脑子里。
午饭过后,朱苗氏打着饱嗝剔着牙扭着腰领着孩子走了,紧随其后就是大哥朱亮,飘摇一般的出了院子,看来是喝的不轻,走就走吧,还顺手就要把那剩下的那只野鸡拎走,让樊大河一把抢了过来,眯着冷眸咬牙道:“这野鸡是我这拿来孝敬外公的,你没资格吃。”
朱亮被冰冷的眼神瞪的清醒了不少,嘟囔一句:“不就是一只鸡么?有什么老不起,老子不吃还不行?”
哼!
斜歪着身子出了院子,随手还摔了下门。
饭后,樊俊江略微做了会,陪着老丈人喝了会水,说了说贴心话,厨房朱燕一看今天中午的事情也都就知道爹和娘过的日子苦巴巴的,掏出了荷包,里面还有二两多点的银子,一股脑的都塞到娘的手里。
“燕儿呀,这银子娘不要,只要你俩过好了,就比娘有银子还强,你拿回去,好好的俊江过日子。”娘又把银子推给了朱燕,欣慰的看着她,说什么也不要这银子。
朱燕眼圈含泪,心酸的很,没有接过荷包,哽咽的道:“娘,这是女儿孝顺你的,这点银子你跟爹买点吃的,别苛待了自己,我家现在日子好的多了,俊江他也能赚银子了,你和爹不用担心我俩。”
“不行,娘不能要,娘和、、、、、。”
“燕娘!走了!”
厨房外,樊俊江朝着厨房轻喊了一句。
“哦,来了。”应了声,回头对着娘道:“娘,你就收下吧。”说完转身出了厨房。
樊俊江这时候已经把牛车赶到门外,雨洁,雨琪和樊大河一次的上了马车,都在门外等着娘。
朱燕出来又嘱咐爹几句,才依依不舍的坐着牛车走了。
朱阿炳和老婆子站在门外许久,一直看不到闺女的身影,才相互扶持着回屋,从背后看去瞬间像是老了许多。
牛车一出了朱家村,娘的眼泪就像是不要钱的往下掉,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出声安慰:“别哭了,往后咱们多回来看看爹和娘就是了。”
朱燕叹息一声,点头:“恩。”
晚上,娘也没心情做饭,几人吃了点面条,就早早的睡下。
翌日一早,大门刚开没一会,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朱燕一看,这不是上次邀请自己相公去吃饭的那人么,热情的上前招待。
“别忙活了弟没,樊老弟他、、?”张二柱回望屋子里,没有见到樊俊江,微拧了下眉。
朱燕道了一杯糖水递给他笑道:“他上山挑木头去了,准备打家具,赚点银子糊口。”
“好,谢谢。”接过杯子放在一边,又道:“这樊老弟还挺勤快,这么快就又要打家具了。”
“呵呵,不干不行,你看,我们这一大家子都张嘴等着吃饭。”
张二柱点点头,也确实,家家户户有本难念的经。
做在堂屋的凳子等了会儿,才看见樊俊江和樊大河两人扛着一根木头进院。
朱燕看相公回来了,紧走几步迎了上去,小声念叨了几句,随后樊俊江点头,洗洗手一头扎进了堂屋。
一进屋就瞧见张二柱坐在凳子上翘首期盼,浅笑上前抱拳道:“不好意思张大哥,你看我这、、、。”
“呵呵呵,来来做,今儿我来可是有好事找你。”
一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樊俊江颇为好奇,凑近道:“张大哥啥好事?”
“附耳过来。”
两人交头接耳一番,大部分都是张二柱在说,樊俊江在听。
张二柱说完了,笑看他:“怎么样,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樊俊江点头道了句:“恩,容我想想。”
“樊老弟,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你可想仔细喽。”张二柱翘起二郎腿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很是得意的笑着看他。
樊俊江低头沉默了会儿,要说给自己福利还是不错,每月一百两银子,不用自己干活,卖一套家具还给自己五两银子,可关键是,这家具打弯度的技巧就暴漏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了、、、哎!
“张大哥,这事件好事,但我还是无法答应!”
喝水的手一顿,诧异的扭头望向他:“这是为何?”
“我是手艺人,专门靠着这点手艺吃饭,要是我把这点手艺泄露出去,那我以后还靠啥吃饭。”他说的还是比较含蓄,没直说你们偷摸学艺,还算是比较留有余地。
张二柱在来之前也算是想到这问题,毕竟没人愿意让出自己的手艺,但是却没想到这汉子会这么直接的说,他停顿了会,看他是真的不想接下这个活计,才缓慢的道出了领一条计划。
“我家老爷非常的看重你,很想和你合作,既然你怕手艺这方面的事情,不弱这样,家具的其他部分我们来做,剩下的、、、你做,银子就按照每件十两银子咋样。”
樊俊江笑着摆手:“我也很想和周老爷合作,这后面的条件也很合理,就是这银子方面、、、。”
张二柱竖起耳朵听,当听到一半的时候却没有下文,抬头看他,呵呵的笑了笑:“有什么话不防直说。”
“那张大哥我可就直说了,十两银子太少,最少要二十两银子一件。”
“啥?二十两?这、、、这也未免太多了,樊老弟,你就做一件要二十两确实是多了,那家具城还有那么多工人要养活,这一下子你就分掉了五分之一,这、、这恐怕不妥吧!”他坐不住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樊俊江蹙眉,颇为为难的点头:“这样吧,我退一步,那就十五两,再少我可就不做了。”
张二柱一看他的神情,也算是套出他的底线,暗自叹了口气,谁说他是老实人,这简直是扮猪吃老虎,一点都占不到他便宜。
“樊老弟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我还要回去请示一番,等有信儿了,我在来!”
他站起身来紧忙道:“张大哥吃过午饭在回去,也不差这一时的。”
“不了,以后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多的事,总是不差这一顿的,再说,周老爷还在家中等着,我也要回去复命,我也是端人家的饭碗看人家的脸色。”说的很是诚恳。
“那、、既然这样我就不强留,我家有一吃物,你拿回去让嫂子用五花肉给你顿,好吃的很,这东西别的地方没的卖。”
“哈哈,还有这东西,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啥,走,我给你装。”
俩人到厨房,樊俊江倒也不含糊,直接装了小半木盆子,含笑的告诉他怎么做,和什么一起做做好吃,把知道的那点全一股脑的告诉了他。
张二柱笑呵呵点头,听的也很是认真,听明白之后,端着木盆子坐上马车走了。
回到镇上一进府就把马车那一盆发酸的东西交给了小厮,简单的交代一番,疾步走进前院。
张二柱汇报完了之后站在一边低头,屋里静的就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到,时间慢慢地过去,张管家抬眼瞄了下他,看他不急不火,实在看不出来老爷是什么意思,像是过了很久,周康才寡淡的道:“答应他,但是所出的东西必须卖给周记,一个月一定要出十五个,这两样条件要是达不到,那么一切免谈。”
“是,老爷,我下午就去。”
“恩,你到时候带上契约,把条件写明。”
“是。”看周康在不像有什么吩咐的事情,这才弯腰出了屋子。
午饭的时候,桌子上却多了一盆菜,里面还有汤水,看样子似乎是汤菜,往进一瞅,居然是白菜汤,周康皱了粥眉。
张管家眼见,上去就给周康盛了一碗。
“老爷,这东西叫酸菜,刚才小的在厨房浅尝了一口,这味道还别说,酸酸的,很是好喝,就是那菜吃起来也脆脆的,很开胃。”
“哦?那我尝尝。”
浅浅的喝了一口,恩!不错,好喝,酸呼呼的,以后起一小碗都喝完了,又吃了不少的酸菜,吃饱了之后才发现今天居然多吃了一碗,嘴过瘾了,可是肚子却是撑了,苦笑,张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干这丢人的事,起身绕着花园走上几圈,消消食。
☆、【075】签订契约
下半晌,张二柱带着契约找到了樊俊江,把契约拿给他看,纸上面的字认识他,他却一个字都不认识,无奈之下把乌鲁木叫来,把契约念叨了一边,两人就着契约上的内容商定了一番,只不过是每月必须要交出十五个件,这个是有点犯难,一双手紧忙活,也不能两天做一个。
乌鲁木听完了然点头,俯身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他暗淡的双眼立时璀璨起来,笑着夸赞他:“好主意。”
张二柱斜眼瞄了瞄乌鲁木,回头问道:“樊老弟想清楚了没有,这一个月要是做不出十五个来,可是要交赔偿的。”
“张大哥,要是我一个月多做的,那么你们是否也招盘全收?”他不答反问。
剑眉微挑,呵呵笑了几声:“那是当然。”
“恩,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还有什么问题?”
“别紧张,只不过契约的日子要往后推移一段时间才行,这段时间我要准备用具。”
原来是这件事,张二柱浅浅的松了口气,抿了抿唇应道:“这个倒是可以,但是这时间不能太长。”
“也就是四几天的时间,时间不会太长,毕竟我多出一天活计我也有银子赚。”
他一听这话,也是这么个里儿,寻思了下,暂定往后延迟了五天的时间,定在阴历二月初八,阳历三月十五这天,那么也就是三月十七交出的第一件货物。
樊俊江欣然答应,叫来乌鲁木,代替自己写上自己大名,一式两份,自己一份,他们一份。
自樊俊江这名字往契约上一填,张二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两人相视一笑,他收拾好契约,起身告辞:“樊老弟那这几天你就在家准备,过几日我派人来取,届时银子也一并的带来。”
“还是张大哥想的周到。”
张二柱前脚走,他后脚也跟着走,到了大哥家,把三个哥哥都叫来。
前因后果,樊俊江也没有任何的隐瞒,把事情都交代一遍,最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哥四个一起做,赚来的银子也是平分。
老大拧紧了眉峰:“老四,这木匠可是个俏活,关键是我不会啊,叫上我也是白搭。”
“大哥说的是这么个里儿,老三还能雕刻点啥,多少也会些,那我跟大哥就是门外汉。”樊俊延苦笑摇头。
他倒是笑着道:“这次家具我只做一部分,我也想了,这做的方面我和三哥来搭理,剩下最关键的就是烧木这一部分就要大哥和二哥来做,比较辛苦,就是不知道两位哥哥肯不肯来帮我。”
老大和老二相视一笑,在家就能赚到银子,辛苦算什么,哪次上外面做工不都是拼死拼活的干,还吃不饱饭。
这是老四故意的让他们兄弟来帮忙,几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嘴上不说而已。
“那行,别的不会做,做些体力活还是不在话下。”
兄弟四个关在屋子里聊了一下午,天快擦黑的时候,樊俊峰才回家。
次一天,樊俊江早早的就上了镇上。
老大和老二以及老三相约一起去山上,这一天的时间几乎都是从山上往下拽木头,一根一根的送往老四家。
雨琪躺在床上,脸上乐了,这爹以后就不用再为银子发愁了,剩下的就是娘的身体了。
等以后在有点银子得让娘好好的调理调理身子,好在给自己生个弟弟出来玩,家里的事情也算是有了一定。
剩下的就是乌鲁木的脚,虽然现在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是走急路就能看出来是坡脚,这也是自己心里一块病,当初要不是他,脚残的或许是自己,哎!
梨少主?这人远在都城,离自己可是十万八千里,即便是找到了,也不一定出手相救,这富家的少主什么东西没见过,估计那都是眼睛张到头顶,傲娇的主,想想都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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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人看这哥四个不断的从山上往下拽木头,有好信的上前问也没能问出什么,在问就是打家具要用,村民一看也问不出什么,只能干瞪眼,愤愤离去。
隔了两天,爹又上镇,把在镇上打的几口超大的铁锅用牛车拉了回来,经过村口,人来一大堆人围观。
“老四,你家怎么打了这么多的铁锅,就是做饭也用不了这么大的啊。”
“就是,四哥,你这是要干嘛?我前儿个还看你家老大,老二老三不断的往你家拉木头呢!”
自己一句话也没说,他们就说了一箩筐,他抿唇笑笑:“哎,我这不是要打家具,我哥哥看我一人干有些费力,这不过来搭把手。”
“哦,这样啊,这打家具赚银子不?老四你收徒弟吗?看看我咋样?”樊狗蛋在他跟前一转身,还妩媚的朝他一笑,自我感觉形象超好。
“狗蛋哥,你这是要卖身?还学女人那样子,真是恶心,嫂子平时就这么对你的?”
樊狗蛋站稳随手推了他一把:“小鸡,这叫情趣,你不懂,没结婚的孩子真是伤不起,去去去,一边玩去。”
“狗蛋哥,说了八百遍了,我不叫‘小鸡’,我叫乌集。”。
樊狗蛋看他着急的样子,摆手道:“是,是,你叫小集。”
乌集冷哼一声,扭头望向别处。
樊狗蛋耸耸肩,这孩子还真不时逗。
“老四,你看我这样到底能不能当徒弟?”话锋一转,又绕道了刚才的问题上。
樊俊江摇摇头,失笑道:“狗蛋哥,你就别拿我打趣儿了,我这做家具那也是半吊子。”
“唉!要知道现在做着活计吃香,小时候那会,我一准的跟你去学。”说着叹口气,摇头晃脑的走了。
樊俊江无奈笑了,这樊狗蛋之比自己大上一个月,当初爹送自己去学做木匠,他爹一听说也把他送去了,只不过没干上几天就受不了师傅的骂骂咧咧的,一气之下,就和现在这样,转身走了,一晃过去二十年。
接下来的日子可谓是这哥四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老四家是闭门学控制烧锅,水到了什么程度,什么时候下木,什么时候打弯,足足学了两天,白天黑夜不间断的学,最后老大用了一个最粗笨的办法,那就是从点火开始,烧香,等下木头的时候,香烧到什么地方,等打弯的时候,正好是两柱香的时间,就用这笨法子,自己实验了一边,烧出来的木头和樊俊江烧的几乎是一样,闭门烧了两天算是找到门道。
雨琪趴在窗户上看他们忙碌的身体,这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没有手表就用烧香的方法记时间,两天的时间就能学到窍门,做出来的东西能和爹做的相媲美,可见这大伯脑子也不是一般的聪明。
兄弟四人很兴奋,晚上娘在家做了几道菜来庆贺他们学成,学成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能赚银子,一件十五两,院子里这三口锅,加上自己原来那口锅,这四口锅,一天可以出四件,要是勤快,那就能出六件,一件十五两,四件就是六十两,那一个月、、、、几人说到兴奋的地方,那简直是手舞足蹈,喝到后半夜,几人都摇摇晃晃的回家,
三月十五一早,家里就聚集兄弟四个,经过了两天的磨合,现在他们也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几人都不慌张,有条不紊的忙着,短暂的一上午时间就烧制出了四件,雨琪没事也在旁边围观,不时加火,不时提点着他们。
转眼到下半晌,火停了,细数之下,居然真的烧了六件,要不是材料足够,估计还能烧出几个来,可惜的是前期材料准备的不足。
几人坐下稍微喘口气,开始准备木料,一直忙到晚上,才算是把第二天的木料备好。
眨眼间,三月十七一到,门口就来了一辆马车,从上面下来的人依旧是张二柱。
“张大哥你怎么还亲自来了?”
“呵呵,这不是你第一次出货,我在家坐不住来看看,咋样?”
“我办事,张大哥放心,你看,这就是按照你给的尺寸制作出来的。”樊俊江把一早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地上让他看。
对于这家具,张二柱也不懂,但不好在外人面前掉价,只能不懂装懂,假模假样的点头:“不错,挺好。”
他会不会,樊俊江是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银子的问题,看他说不错,樊俊江脸上乐开了花。
“这是第一次,就做了这四个,你先拉回去,等在熟练熟练,没准还能多做一两个也是说不准。”
张二柱一天惊讶,这两天的功夫就做出了四个,还真是下了一番的功夫,由心的赞赏道:“真是好样的,不错,不错,赚银子是必要的,但是身体可是自己,也要注意休息。”
对于他的关心,樊俊江还是有些感激,忍不住点头:“是,谢谢张大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恩。”张二柱只是点到即可,从荷包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他:“这是一百两,剩下那四十两下次拉货的时候在算。”
樊俊江接过银票,激动的收起来,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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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的们,二更下午走起,时间六点。
也许时间会提前哦!
群么么哒!
☆、【076】小叮当与老鼠不得入内(二更到)
爹的事情已经上了轨道,娘也就在家负责一日三餐,闲来无事,开始训练起了姐妹俩。
吃过早晚,被叫到娘的屋里,拿出了两块布料往炕上一扔,转身就把针线盒子拿了出来。
雨琪一看,感觉事情不妙,这是让自己绣花啊,瞬间头有些大,这娘是想把她俩训成大家闺秀还是咋滴。
雨洁笑眯眯的桶了下她,单挑眉毛,那笑的很得意。
“哼!”
“恩?”
娘听见一声哼想,鼻音发出一个节奏,搓线的手停顿下,抬眼望向她俩,最后目光定格在雨琪身上。
被娘看的不自在,扭着身子,轻咳嗽一声:“娘,我对着绣花实在是不感兴趣,每次学绣花,我那小嫩手就被刺成千疮百孔。”
朱燕看大丫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动摇,但是转眼一想,哪个学刺绣的时候不是手指头刺成窟窿的,不刺几下是学不会的,心一狠:“不行,多学学就不会被刺了,除非不怕疼,不长记性,那就刺手。”
雨琪一看娘这样子,怕是狠了心让自己学,叹口气,好吧,谁叫这年头没有缝纫机,任命的拿着绣棚子放好布,单手拿针就去绣,针一上一下的,漫不经心的结果就是被刺,吸溜一声,紧忙的聚精会神。
难熬的一上午算是过去了,下午吃过饭,就躲在屋里,认娘怎么叫也不出来,装睡。
朱燕一看,放弃的摇摇头,怎么老二一说学刺绣那是乐不得的,反倒老大,就像是躲瘟疫似的,恨不得躲的远远的,哎!
趴在窗户看娘也不来找自己了,乐的清闲,推开门,跑到院子里背起小竹楼,跟爹说了声去就跑出去了。
“早点回来。”
跑到门口摆手喊:“知道了爹。”
一心想着到山上没人的地方,躲进空间去好好享受一下,越想心越痒痒,脚步生风一般往山上跑。
刚一进山还来不及躲进空间就被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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