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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个宝贝去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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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荷一听恨不得一头撞到苞谷堆里,就她们几个身板小的人,找她们三个身体结实的人打架?
  “乌翠你疯了,就咱三出去打她们?那不是找挨打吗?”
  乌翠听了可不干了,这不是灭自己威风么:“打不过,大不了就让她们打一顿,总不能在这听着干生气吧。”
  “谁说在这听的干生气的,明的不行,咱们不会来暗的。”乌荷转转眼睛,不赞成乌翠那也蛮的做法。
  雨琪来回看看她们两个,自己是当事人好不好,居然就这样被忽视了。
  “别争了,今天是大年三十,要是咱们真打起来了,这个年谁都别过了。”
  “就这样算了?”乌翠气不过,伸手指着那几个长舌妇。
  她倒是淡定的挑眉,冷哼了一声:“不急,等过完年的在收拾她们,先让她们蹦跶几天。”
  谣言已经传开了,就是想挡也是挡不住,再说,现在也是过年,而且家里因为有了收入,日子也不在拮据,所以说过这个年的意义不同,更不能在此时和她们计较,这样自家也过不好年。
  就像是乌荷所说,明的来不行就来暗的,可在自己的观点中,明暗一起来,让自己过的不舒服,她们也别想舒服,有仇必报是自己的性格。
  听也听完了,看也看完了,在停下去无非又是一些没影的事,到给自己添堵。
  “中午了,都别再这耗着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也不会就让她们舒舒坦坦的过年,等过几天在找她们算账。”
  乌翠和乌荷想在说点什么,奈何人已经走了,两人对望一眼,耸肩,各自道别回家过年。
  前脚进家门,后脚乌茂远风风火火的领着乌鲁木就来了。
  进门没别的话,张嘴就是道歉。
  “樊老弟,真是对不住了。”
  樊俊江愣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更是不解他干嘛对不住自己。
  “乌大哥,进来坐,吃饭了没有。”不等他回话,扭头对着身边的婆娘道:“你去添两双碗筷,在来点酒,我和乌大哥喝上一杯。”
  “哎,我这就去。”
  朱燕放下饭碗,利索的从柜子里拿出碗筷,在从一旁的格子里拿出一小摊子的酒摆在桌子上,肚对着和雨洁和雨琪招招手,三人出了厨房。
  乌茂远坐下,先喝了口酒,叹息一声才缓缓道出来此的目的。
  他越说,樊俊江的脸越黑,等到说到最后,那脸简直跟墨汁一样,气愤的拍捉而起。
  “这些泼妇,一天天的没事找事,真当我老樊家没人是咋的,我这就找她们去。”
  梗着粗红的脖子,气红了眼,一副要找人拼命去。
  朱燕给雨琪盛完饭刚坐下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咒骂,紧随着听见乌茂远劝阻的声音。
  “他爹,你这是咋的了。”紧忙跑过来的朱燕被相公这愤怒的脸也是吓了一条,上前拽着他的胳膊担忧的问道。
  ------题外话------
  亲耐的宝贝们:
  昨天因为下篮子不舒服,请假没更新,小篮子很抱歉。
  今天二更继续。依然在下午六点。
  群么么么哒。

  ☆、【066】雄起

  朱燕越听越生气,这些长舌妇真是整天没事闲的慌,没影子的事情都能说的出来就不怕那嘴里长口疮。
  回头瞪了眼罪魁祸首,看他很自责的站在一边,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转念一想,他有什么错?无非就是想给自家闺女多些聘礼。
  隔壁屋的雨琪用脚趾头想都能想的道他们父子两个来的用意,这自己前脚刚听到这么一点的风声,后脚他们就上门,可见这留言也不是今天才有。
  ‘樊老四家的大丫被人睡了’的八卦就像是一阵冷风的吹遍了乌家村,甚至临近的村子也能听到一点风声。更是吹的人心里发寒。
  大年初一,天还没亮,鞭炮声,声声震耳。
  雨琪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揉揉困顿的双眼,伸伸小蛮腰,慢吞吞的起床。
  要是放在平常自己还能在睡上一会儿,可是今儿却是不行,因为要给爷爷奶奶还有伯伯们拜年。
  起床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起来的,就连比自己爱睡觉的妹妹也赶在头里起了,就不用说那像神一般存在的樊大河,他是啥时睡觉啥事起床的,自己是一点都不知道,每天等自己睡醒的时候,人家已经把柴都打理好了,家里有这么一个劳动力还真是不亏,也不算是浪费自己一根人参,留下他还是有一点用处的。
  一大早上,娘就包了一盖帘的饺子,煮好后还不等吃,就先敬各路神仙,而且爹还有模有样的拿着小磁碟,里面放着饺子,在燥坑处摆上一小碟,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
  等一圈忙活完了之后,一家五口才吃上可口的酸菜馅的饺子。
  “孩子们,换新衣服,给爷爷奶奶拜年去了。”爹高兴的对着她们三摆手一喊,她们几个就像是飞出笼子里的鸟,一溜烟的不见人影。
  娘好笑的摇头,一说穿新衣服就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也难怪,往年自家穷,没银子给孩子做新衣服,苛待了她们,今年却是不一样了,一人给做两身衣服,里面多多少少算些补偿。
  穿上新衣服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走起路来都显的神气十足,雨洁更是小心谨慎,就连走路都看着,生怕地上的雪会弄脏了自己的裤脚。
  天也亮了,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家家户户都是出门拜年,大家遇到一起难免的都要聊上几句,说几句祝福话。
  可是这次樊俊江明显的感觉到了不一样,他们嘴里虽说着祝福话的,但是眼神不断的瞟像自己的大闺女,那眼神里都闪着不自然的色彩。
  到了大哥家,一进院门就看见地上铺着一床席子,席子的正前方是两个太师椅,爷爷和奶奶端坐在上面,脸上是喜忧参半。
  雨琪一看爷爷那凌厉的眼神,心微抖,想来爷爷也是知道了村里的留言,而奶奶的脸上更多的是疼惜之色。
  在往边上一瞅,家里人全到齐了,就连平时爱读书不怎么出现的七哥也规矩的站在边上,瞧自己看他,他还对自己做了个鬼脸,很调皮。
  爹娘走到席子跟前,跪在席子上,磕了个响头。
  “祝爹,娘,新年幸福、快乐健康、福星高照、开心吉祥。”
  爷爷冷着脸‘恩’了声。
  奶奶含笑点头:“好,好,赶紧起来。”
  爹跟娘起身站在一边,剩下就是她们三个磕头。
  跪在凉飕飕的席子上,先是扣了个头后有齐声道:
  “祝爷爷,奶奶,身体、、、。”
  “新年送礼喽:一斤花生二斤枣、愿爷爷跟着好运跑;三斤桔子四斤蕉、财源滚进你腰包;五斤葡萄六斤橙、愿奶奶心想事就成;八斤芒果十斤瓜、愿爷爷奶奶天天乐开花。”
  呆愣中的两人看着雨琪,想不明白在家对好的台词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
  爷爷和奶奶一愣,随后爆笑出声,虽然不知道她嘴里那什么芒果,橙,蕉是什么东西,但是听起来更为顺耳,就连冷着脸的爷爷也都哈哈大笑,漏出了一排的大板牙。
  伯伯们看爹的脸终于笑了,都重重的松了口气,兄弟几个都相互的笑了笑。
  大哥等人都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默默无声的在夸赞她。
  “哈哈哈,行了,起来吧。”
  爷爷一发话,三个人立马的起来。
  爷爷望向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儿媳,起身回到堂屋。
  奶奶叹了口气,也紧随其后的进了屋子。
  “你们都说说吧,这到底是咋谁是?”堂屋里坐在椅子上的爷爷,吸了口烟袋里的烟,呼出一道白色呛人气体,才缓慢的开口。
  樊俊江心明静的知道爹询问的是自己,他也没瞒着掖着,把自己听来的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一字不待剩的都说了。
  屋里的人都沉闷不做声,一直等到樊俊江说完,几个伯伯也气的够呛,纷纷想找他们几家理论去,但是爹不发话,他们几个还真不敢动。
  奶奶总算是把事情的经过听了个边儿,心里抑郁难耐,星眸微转看向自己的老伴。
  “老头子,事情的经过你也都清楚了,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的不吭声不坑气,这不是白让人欺负了咱老樊家,这往后孙女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奶奶想的多些,毕竟家里的有女孩的可不止雨琪,雨洁两个丫头,不能随便的一句话就给抹黑了一家子的人,这往后就是说亲也难。
  “娘,今天是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咋啦,孩子让人平白的给埋汰了,就不去说里拉?”什么道理?
  爷爷一个眼神就把大伯娘的话给瞪在肚子里,后面的话愣是一句也没敢说。
  “爹,咱老樊家也不是孬种,你发话吧。”大伯瘪了一肚子的鸟气,自从听说雨琪这事,家里的气压就一直很低,根本就不敢大声的说话,大声的出气,谁知道那句话整不好,在惹爹生气,回头自己又得挨骂,这口气憋了一整天,始终找不到撒气的主,这回好了,终于找到出气的人了,有些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撒气。
  “爹,大哥,要我说,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的瞎闹。”
  “老三,你鬼主意多,你说。”樊俊峰偏头瞅了眼自己的弟弟。
  “大哥,你看这样,咱们这回要找就找硬茬的,一次给他干到底,也让村里人都看看,咱们老樊家也不是好惹的,这第二也同时警告村里那些长舌妇,别有的也说,没的也讲,你看咋样!”
  “大哥,我看老三这注意挺好,老四,你说咋样?”
  “恩,我赞同,这样一次性的解决不少问题。”
  爷爷在一边也同意的点头,随即蹙眉,想了一番,才道:“老大,你先和你媳妇去,老二和老二媳妇在接着,后面的是老三家两口子,至于老四家的、、、你最后去吧,记得到时候领上雨琪。”
  哥四个微微一转边立马会意爹这是啥意思,也都点头赞叹,姜还是老的辣。
  老大脾气暴躁,大嫂没出嫁之前那也是骂架中的高手,那会也是没办法,爹死,娘守寡,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是家里的老大,一肩抗起整个家,不强悍一点都不行,让老大两口子先上,无非是去骂架,找事。
  老二在村里人员比较好,性子温和,只要是能求到他的,他一准的帮忙,这第二波去显然是为了降火。
  老三是个人精,那是见缝插针的主,死人都能说活了,在他的嘴里那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而老三媳妇那就是一个添油记,没事在一边给那些娘们溜溜缝,不怕他们不上钩。
  至于老四领着雨琪去,那意义非凡,不是不信任雨琪的清白,而是堵住那些悠悠之口,置于另一层意思,那就拭目以待了。
  ------题外话------
  二更来鸟…
  哈哈哈,猜猜下面的剧情如何,他们会先找谁家下手呢?
  嗯嗯嗯,偶才,后面是这样的、、、、、。

  ☆、【067】上门挑衅

  樊家豪安排了孩子们的任务,倒也心平气静下来坐在椅子上抽着旱烟喝着茶水,只等着最终的结果。
  地上的几个儿子儿媳以及孙子孙女都侧目相视,根本猜不出爹(爷爷)的想法。
  樊俊峰拾掇了下,领着自己妻儿直接奔着二伯,樊家爽家而去。
  不错,樊家豪选的人正是自己的亲弟弟家,原因无它,就是她家老二的媳妇在说自家孙女的坏话的时候让乌茂远给逮住的,现在找她完全是真凭实据,至于那乌寡妇,也跑不掉,总是要一个一个的来,这样撒起气来也爽。
  早些年这二伯为了当年爷爷留下的一点良田就和自己家过不去,很是怕爹抢了爷爷的田地,最后莫名思义的村里就流传出来自家的爹不孝敬,甚至怎样这样虐待爷爷,就跟亲眼看到一样,说爹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当时的两个村子刚合并,乌家村姓氏多,乌胜(乌鱼的爹)就做了村长,而樊家姓氏少,樊强(樊青的爹)就做了里正,两村当时合并完之后出现的这事,樊强脸上很是无光,一气之下就把爷爷(樊江)的地做主的给了樊家爽。
  等爷爷查清是谁撒的慌之后,选择了默不作声,却是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从此以后,两家老死不相往来,却把当时查出来的结果告诉了里正,里正调查清楚感到很羞愧,想把地在重新的分配回来,但是爷爷拒绝了,也就从那时起,里正对待自己一家却也极好,有什么好事情都会先想着自己人。
  当时樊俊峰曾经问过爹,为何不把二伯做的那些事情公布出来,爹当时却说:
  “都是亲兄弟,我即便是还了清白,可那又怎样,我们毕竟是一个姓氏,一个娘肚子爬出来的,荣辱与共。”
  多年后,当樊俊峰有了弟弟之后,才渐渐的理解了这话。
  “樊二蛋,你给我滚出来。”一到门上,樊俊峰就扯着嗓子开始叫喊起来。
  他媳妇也不干落后,伸手叉腰,直接对准了大门就朝离喊话,今天都不用刻意去找,因为大年初一,他们几家一准的在樊家爽这里吃午饭,一抓一准:
  “张菊花,你个死不要扯皮的泼妇,你给老娘滚出来,你个叫贱人,以为你龟缩在壳里老娘就拿你没办法啦,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我专门掰壳的,越硬老娘掰起来越爽。”
  两人站在大门外一通好骂,可里面的人却不见出来,倒是引来了一批拜年的村民。
  尤静转动了几下眼珠子,这他家没人出来,就自家在这骂也不是事,再说这些相亲们也都不知道是咋回事,万一村民以为自己没事上门找骂,首先就对自家的印象急差,那样他家岂不是站便宜?
  不行,自家被欺负了,他们却受同情,哪有这样的道理,绝对要把自家的弱势体现出来,转眸看看自家男人,这泼妇骂街都是女人的事儿,确实不适合男人干这种事情,稍微了调整了下思路,转头对准了前来围观的村民,放恣神态,神情既有些悲愤也有些无奈,但更多的确实痛心疾首,悲悲戚戚的道:
  “各位乡亲们,请给我们来评评理。”
  说的那可谓是声泪俱下,真切十足,就连围观的村民都忍不住气愤出声。
  屋里,樊家爽背手在地上来回的踱步,而旁边的几个儿子都小心的站在边上,不时的看向爹的脸色。
  樊张氏此刻的心情那简直是忐忑难安,十五个桶七上八下的,眼睛更时不时的瞄像公公,很怕公公会让樊二蛋休了自己。
  樊二蛋真是恨不得掐死自己的蠢婆娘,嚼舌根居然会被人当场抓住,也算奇葩一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么就要想方设法去弥补,而不是让他们在外面骂街。
  “爹,我出去,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不就是传了个话,至于让他们这么骑在咱们脖子上作威作福。”樊二蛋实在听不下去外面的怒骂声,里面似乎还夹杂着村民的声音。
  “闭嘴,你还有脸说,要是别说你家二妞被人睡了,你咋样!”
  “当然打上门去、、、。”说完立马就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随后低头撇了两下嘴。
  樊大郎皱紧了眉头,这样不出去也不是办法,轻声唤道:“爹,现在这情况咋整,总不能不出去吧。”
  “还能咋整,张菊花,你出去,把你平时那泼妇劲使出来,要是他们问起,就说这件事也是听人说的。”樊家爽大手一拍桌子,怒喝道。
  张菊花紧忙点头:“知道了爹。”说话都弱弱的,转身看了眼相公,脚步错乱的出了堂屋。
  踉踉仓仓的到了大门口,稍微调整了下心态,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开大门,昂头挺胸的走了出来。
  “吵吵啥玩意呢!尤静,别把你在娘家那一副撒泼耍混的刁悍样拿出来,告诉你,这不是你该撒野的地方。”冷哼一声,插着腰斜视了一眼悲戚中的她。
  尤静一听,脸色霎时青黑,嘿,我这暴脾气,刚想发做,却听见一妇人站出来,指着她大骂:
  “张菊花,你看看现在的样子,还好意思说人家撒泼耍混,你还是嘴上积点德,省的日后报应会遭到孩子身上。”
  张菊花听见有人咒她孩子,气愤的抬眼一瞄,嗤笑出声,还当是谁呢。
  “呦呵,我说这位大娘,你别以为你相公是个里正就了不起,就可以来诅咒我家的孩子,告诉你门都没有。”
  尤静却在背地里笑了,这是拿里正不当回事,这周嫂子晚上回家躺在床上一阵耳边风吹着,以后有她好果子吃。
  真是拿脸面子当鞋垫子踩,一点都不给人留出余地。樊周是气的哆嗦着手,更是看不上她,转身对着身后的相亲的道:“大家伙看到没有,就这一张嘴,到处惹是生非,人樊老四家的大丫才六岁大,就给人传出来什么被人给谁了,我看八成这张菊花就是故意栽赃,往樊老四家身上泼脏水。”
  ------题外话------
  二更依然晚上六点。
  群么么哒

  ☆、【068】骑虎难下

  张菊花被这樊周氏的话起的浑身哆嗦,什么叫我泼的脏水,村里传的又不是我一个,下意识的开口辩白:
  “周老婆子,你别再那信口开河,什么叫我往人家身上泼的脏水,我看你是诚心挑起我两家的事端,嫌这日子过的舒坦了,没你家里正啥事,你在这找不自在呢?”
  “张菊花你太不要脸,这关周嫂子啥事,周嫂子看不过去才出声,这又关里正什么事,你别扯那些别的,试图想把大家的视线转移过去,告诉你没门。”尤静一瞧,是自己该出头的时候,不然在张菊花的嘴里还指不定在说出什么玩意来,到时候自家的目的没达到,反倒是她们在打起来,怎么想怎么憋火。
  张菊花这才正眼瞧上一瞧她尤静,讥笑出生,又想起自家公公那眼神,更是气恨她来这里一闹,嘴上也没有把门的,完全是拿她撒气,张嘴讥笑:
  “你要脸,你要脸大过年的你上人家闹,再说了,这是樊老四家的事情,和你老大家的有什么关系,咋,难不成你和樊老四还有一腿?还是说这大丫是你生的不成。”
  切,翻翻不大的绿豆眼,梗着脖子看向门前的人堆里,见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也幸灾乐祸的撅起嘴嗤笑。
  樊老大是真气红的眼,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在那胡说八道,简直是忍无可忍,什么不打女人,在樊俊峰的世界里,那根本就没有可能的事情,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就是一记重重的卢沟拳。
  ‘傲’的一声惨叫过后,趴在地上的张菊花诺了诺嘴,吐出了几颗带血的大丫,赫然一看居然是大门牙,然而还连着几个小牙。
  樊俊峰没解气还想继续的打,但是被自家的婆娘拽住了胳膊,这才退后了几步。看热闹的村民见事情不妙,有几个跑去像村长通风报信,而这时候樊家爽的门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管是多大岁数的,是男是女,都放弃了在家做年饭的机会,冷呵呵的跑到他家门前聚堆,俩俩成双,三五成群,就连小孩子们也都找自己的伙伴,围在一起捂住偷笑,笑什么?当然是笑张菊花漏风的嘴,还在地上嚎啕大哭,不知道哭的是自己那几颗牙,还是疼哭的。
  院门里,樊家爽胸脯剧烈起伏,这时算是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回头瞪了眼樊二蛋:“看看你的好媳妇,竟不会说人话,这是时候居然当着这么多的相亲的面说人家媳妇和弟弟的事,这不是找抽啊,再说这事那能就这么随意的嘞嘞,这是败坏人家媳妇的名声,要是尤静想不开,回头再自杀,我看你们两个在办。”
  **
  樊家豪稳坐泰山一般,像个没事人一样和老伴两人相互的搓着豆子。
  “爹,看时辰差不多了,我俩去了。”樊俊延还真是怕自己大哥那暴脾气,毕竟现在是上人家门前,他们几兄弟冲出来在把大哥给揍了、、、‘嘶嘶’想想都打了冷战。
  樊家豪头也没太,寡淡道:“去吧。”
  樊俊延领着媳妇葛非刚一推开大门,就被村长一头给撞了进来。
  “村长,你这着急忙慌的是咋了?”
  “你爹呢?”
  “屋里。”向后伸手一指,只感觉一阵风吹过,村长已经没影了。
  樊俊延感叹:“这村长还真是老当益壮,跑起来真是虎虎生风。”
  他媳妇不厚道的笑了笑:“相公,看你刚才那样还真是会骗,明明知道村长为啥着急忙慌的,你却还故意那么一问。”
  他得意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媳妇学着点。”
  “学啥?”
  “会叫的狗不咬人。”
  “去你的,你可真行,竟然还把自己比成狗了。”葛非摇头。
  他看娘子往前紧走了几步,没理会他,紧忙对着她摆手:“哎哎哎,我这不是打比方吗!你生气个啥。”、
  能不生气吗?你都是狗了,自己岂不也是狗?还生了一窝的狗仔。
  追赶上她,扯了扯袖子:“哎呀,我这没上过学堂,只不过是听老话这么讲,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看你还当真了。”
  “当什么真,赶紧的走吧,我看村长急成那样,是不是大哥大嫂那边出了啥事。”
  他倒是不这么认为:“要是出事也是他们出事,绝不会是大哥。”
  葛非顿住脚步疑惑的问:“为什么?”
  “村长见到咱们就问爹,而不是说你大哥怎么怎么样了,可见大哥没事。”
  还真是有点道理。
  樊家豪坐在堂屋里,默默地抽着旱烟袋,对村长找自己一事也热不由衷。
  “大叔,你看、、、。”
  樊家豪一抬手,打断了乌鱼的谈话。
  “村长,不是我不跟你去,可这件事关乎我樊家子孙的名声,我这就这么不了了之,那往后谁还敢娶我家孙女?谁还敢把姑娘嫁过来,你说是不村长?”“是,大叔说的都是,可大叔,这件事我知道,错,绝对不在于你,是他樊家爽的错,我也不是不让你们讨个公道,这件事能不能坐下来说,该道歉的道歉、、、”
  “村长,道歉我可不接受,我家雨琪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好她坚强没上吊啥的,要是有个好歹,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都不在乎。”
  道歉就像完事?那我还要我儿子去闹什么!哼,真正的目的是让你樊家爽的子孙以后难找媳妇,传言?谁不会,当然顾忌亲兄弟,没揭发你,现在倒好,波及到了我子孙一代,决不能轻饶。
  村长一看,这也没法说下去了,叹气走了。
  **
  里正听完婆娘的话,脸色气的铁青,但是也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发作,只能把这口气硬是憋再心底。
  转头看见樊俊延这老好人来了,心里稍微舒坦一些,谁愿意大冬天在外面还要解决这档子事,尤其还是这家人。
  “俊延啊,你可是来了,你赶紧的劝劝你大哥。”
  “恩。”
  吱嘎一声,大门开了,樊家爽领着几个儿子走了出来。
  “俊延呀,你来了,进院,屋里说。”
  樊俊延一看是樊家爽在说话,本不想叫他二叔,但是转念一想,这么多人注视着,也不好不叫。
  “二叔,我就不进院了,有事说事就行,我们又不是不讲理。”伸手扶住气呼呼的大哥,暗自捏了一把。
  樊俊峰顺势的收回了要打张菊花的架势,冷笑一声,对着樊家爽道:“二叔,你这儿媳妇可真是好样的,居然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就诬陷我娘子和我弟弟有染,你说这事该咋办吧!”
  樊俊延一愣,还有这事?细问之下才这知道,敢情这是张菊花又在信口开河。
  不疾不徐的上前,走到樊家爽的面前掷地有声的问,似是对着他说,又似是对着村民说:
  “樊俊江是我弟弟,弟弟家有事做哥哥的出面这很正常,因为我们一大家子都很有爱,就因为我大嫂出面帮了弟弟一把就被人诬陷与我弟弟有染,那么我站出来是不是也要说我媳媳妇和我弟弟有一腿,难道我三弟出来想找个说法,是不是也被人陷害说与四弟有染?刚才听闻周嫂子也说了句公道话,是不是樊里正也与的我弟弟有染?还是说雨琪就是她们几个所生?”
  人群里哄堂大笑,樊周氏羞红了脸,怒骂了声:“放屁。”
  “哈哈哈,男人和男人咋个有染法,哎,张菊花你快点说啊,我好奇着呢!”樊狗蛋嬉皮笑脸的扬着下巴问。
  樊家爽恨恨瞪了眼樊狗蛋,回头斜瞄了眼二蛋,父子俩倒是心意相通,二蛋几步上前,对着围观的村民道:
  “我媳妇就是有口无心,喜欢逞强,各位别放在心上。”
  “二蛋,你媳妇前脚伤人,你后脚就轻飘飘的一句‘有口无心’的话就完事了?”
  樊俊峰可不干,斜眉怒目看他,没有这等好事。
  “那依照你的意思这事咋办?”樊家爽看他们根本就像是解决这件事的样子,为今之计就是转移。
  至于怎么转移,轻瞄了眼地上的人,冷笑一声。
  “当着众人的面像我和老四家的道歉,高声喊三遍,‘我不是人,我刚才说话是在放屁’。”樊俊峰看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在这僵着了,转眼看向地上的人,冷笑出声,既然这么喜欢胡说八道,就让你在大家伙面前好好的说上一说。
  樊二蛋怒目可揭,伸手指向他:“樊俊峰你别太过分。”
  “咋,你爹还没说话,你就出声,是不是想做你爹的主啊,难不成是盼着你爹、、、。”挑眉,一副了然的样子。
  看在樊二蛋的眼里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闭嘴。”樊家爽低吼一声,镇住了樊二蛋。
  樊狗蛋站在人群里不时吹着口哨,仰头道:“哎哎,喊是不喊啊!我这还等着呢?”
  “就是,快点,还真没听过这样的喊话,真是过瘾。”村里有名的两个地痞,乌癞子两兄弟也都出了屋子,挤在人群里看热闹,真是罕见,因为这两人平时懒惯了,根本不饿是不会出门,更何况现在是冬天。
  “爹、、”樊二蛋真心是不想让媳妇喊,这样丢人的不止是她还有他。
  樊家爽何尝不这样想,可自己想里正使了很多的眼色,可他依旧像是没看见一般,即不阻止,也不说话,更气人的是他到是站在一边看热闹。

  ☆、【069】想干嘛?

  张菊花顶着老公公和相公以及村民的压力,抖着漏风的嘴,满口是血的在大门外小声的叫喊:
  “窝不似人,窝刚才硕的花是放屁。”缺少门牙的嘴,说出的话都是少了半截的。
  围观的立时爆笑,可还是有那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
  “大点声,谁知道你在那窝窝囊囊的说啥玩意呢?还是少了门牙,就不会说话啦。”
  乌癞子和乌痞子相视一笑,挤在人群歪脖嚷嚷,这种好玩的事情一年也见不到一次。
  村长赶到的时候,也就是听到了一个尾声,扭头在人群里一瞄,得,还真是那两个熊孩子。
  樊家爽看见村长那就是看见了救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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