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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个宝贝去种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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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声音太小,雨琪抻着脖子也没听清。
  “磨磨唧唧的,碰到你的啥啦?”
  “我的鸡鸡。”
  雨琪楞了下,回神哈哈哈大笑,刚才只顾着掐他了,还真没注意到。
  “你够了,你在笑,我、、、我、我就把你这丑事说出去,看谁还敢要你,色女。”看她大笑不止,心里更为恼火,脸上烧的火辣辣的,不自在的看她。
  瞧着快恼羞成怒,止住笑,双眸盈盈望向他:“好啊,我到是要看看你怎么说,反正我脸皮厚,不怕,就是不知道往后你可咋出门,一个十来岁的男娃都打不过一个几岁的女娃,啧啧啧。”惋惜的替他摇头。
  乌鲁林原本是吓吓她的,想看她求自己,却不成想,自己居然会得到这答案,气愤之下也顾不得尴尬,一个箭头又冲了过去,好在这才力道不算大,一招不成,又换一拳。
  太极拳最大的好处就是以柔克刚,还没一刻钟,他又被雨琪骑在身上,喘着气怕打着草地上的落叶:“不服,我不服。”
  “不服,今天就打到你服不可。”夹住他的双腿,不给他反转的机会,小嫩手直接上,一顿很掐。
  ‘嗷嗷嗷’
  一声惨叫接过一声。
  “服还是不服。”
  “不、、、不服。”
  小样,不服是吧!
  又一顿猛掐。
  “嗷嗷嗷,服、、服了。”实在忍受不住,最后不得不屈服在她的魔掌之下。
  收回手,不小心又碰到了某种东西,这回尴尬的不止一人。
  雨琪从他后背上移开,站起身,拍打了几下身上的落叶。
  乌鲁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原地,大腿还在忍不住的颤抖,脸红的更像是螃蟹一般,看着她的眼神变了又变,沉思了会儿,最后咬着唇才喃喃开口:“我、、我爹说,那个地方只有媳妇才可以碰。”
  雨琪挑眉:“然后呢?”
  “你今天碰了两次。”不好意思的低头,眼睛还偷偷瞄像她。
  “在然后呢?”
  “你和我哥退婚,然后、、、。”
  “然后啥,不会是娶你吧。”
  “当然不是,哪有女的娶男的道理。”听见她说要娶自己,不淡定的抬头,语气坚定的回绝。
  呼!那就好,刚才还以为打架打出一个老公来。
  “是我娶你!”
  啥玩意?娶我?
  雨琪愣愣的看着他,搞不明白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啥玩意。
  “不是,那个乌鲁林,我现在是你哥的未婚妻,怎么可能嫁给你,别逗了哈,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雨琪紧忙的离开了此地。
  看她慌忙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神色有些安然,都摸了我了,还想着嫁给我哥,那怎么成,我爹可是说了,这东西只能给媳妇摸,动了动大腿,一股钻心的疼,这丫头下手还真是狠,嘟囔了几句,转身朝着雨琪奔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题外话------
  PS:大腿跟儿那地方,(俗称大腿里子)只要稍微一掐,就能青紫一片,小时候,小篮子不听话,可没少被掐,因为这地方打不坏,也掐不坏,别人更是看不出来,嘻嘻,所以小时候打架,都这么打,偶今天悄悄的告诉乃了哦。
  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偶发誓,偶绝对的是好淫。

  ☆、【050】愿赌服输

  樊大河经过几天在林子里乱转的经历知道,这时候的野鸡都出来觅食,而且还是一群一群的,很好抓。
  准备好了石子,手里拿着那把精美的匕首,悄声的在林子低伏,脚下尽量的放慢脚步,做到不出声的往前走。
  说来也怪,自己总感觉体内有一股气体在乱窜,最后都慢慢的沉淀下去,之后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那里滚热,就像是被烧一般,可没一会的功夫,那团火热就消失不见。
  就像是眼前这颗大树,自己轻轻的一蹦就能上去,根本一点的力气也不废,就像是曾经做过多次一样,自然而然的就上去了,有时候自己也很费解,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会这些东西,想不结果,只能往林子和村里大河乱转,没准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说不定。
  越往山里走,地上的动物的粪便也越多,而且还不止一种动物,雨琪看到这些,很兴奋。
  乌鲁林皱起了眉:“你看这些干嘛。”
  “嘘嘘,你懂什么,看到这些,就证明这附近可定有鸡,兔这些小动物。”
  “哦,原来你是想抓野鸡啊,那东西可贼,不好抓,再说兔子跑的也快,根本抓不住,你还是别废力气了,回家吧,等哪天我上山,给你淘个兔窝,抓几只给你玩。”
  雨琪诧异的回头看他,往常不是对自己横眉竖眼就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今儿个挨顿揍,到是变的反常起来,难不成真想娶自己?
  “不用,我自己能抓,你赶紧的回家,这没你什么事。”挥手,撵他走。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呢。”
  “答应你啥?”
  “嫁给我啊!”
  “…。”擦,真后悔刚才自己掐他,早知道直接照脸一顿猛揍,看他还能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后。
  “乌鲁林,你还是死了心吧,我刚出生就定了亲,想娶我等下辈子吧。”
  哼,你哥都不一定要嫁,更何况是你,等把乌鲁木的腿治好之后,自己就退婚,大好人生就在后面,自己怎么会这么早就嫁人呢?
  乌鲁林一看在她身上看不到希望,只有把目光放在了自己大哥身上,告诉大哥,她和他那啥了,估计大哥会退婚的吧,怀着忐忑的心,和雨琪道别,跑下山,还不忘背上自己捡的柴火,回家,找大哥谈心。
  ——
  回到家,把柴火往地上一扔就跑向大哥的房间,连门也没敲,直接闯了进去。
  “大哥,我有事要找你。”
  乌鲁木回头看了他一眼,蹙眉:“什么事?”
  “我、、雨琪、、。”
  乌鲁木抖动了下耳朵,长眉微挑,不动声色的听他把话说完,虽然自己的心跟猫挠似的。
  “我跟你雨那啥了。”看大哥没啥反应,鼓起了勇气把话说了。
  雕花的手顿了顿,惊愕的看着他:“那啥了是啥意思。”
  “就、、、就是她摸我了。”伸手指了指自己‘小鸟’的地方。
  ‘哐当’雕刻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呆愣了好半晌才缓过劲来,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弟弟:“说,具体咋回事。”
  乌鲁木哥俩发生的什么事情,远在山上的雨琪是一点都不知道,她只顾着在小溪边挖坑,一门心思的想多抓几只野鸡野兔啥的。
  在坑里插上竹子,竹尖朝上的摁在土里,密密麻麻,只要一有动物掉下去,一准的会被插成马蜂窝。
  站在坑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拍拍手,把鲜草覆盖在上面,自己可是观察了好久,这地方既有水源,又有鲜草,那些贪吃的野鸡或是野兔一准的会来。
  抬头看看时间还尚早,总不能在这一个地方呆着,既然已经做了陷阱,一会过来看看就行。
  雨琪看看这深山大林,不太敢往里走,只是在附近的转悠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包上看见一个洞口,目测还不小。
  这会是什么洞呢?
  想一探究竟,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捡起一个棍子,试着敲了几下草地,看木棍没断,还挺耐用,拿着棍子走到洞口旁边停了下来,把长棍深入洞内,不想刚一搅动,就有一个棕灰色的带的东西快速的冲了出来,没几下消失不见。
  什么东西?没看清,这时洞口又出来一只,手快过大脑,一棍子就敲在了那东西的头上,那棕色头顶带白的东西晃动了几下身体倒地不起,不知是死还是活,紧随其后就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雨琪紧紧的捂着鼻子,险些被臭晕。
  接二连三的棍起棍落,又打到两个,剩下的几只幸运的全部跑了。
  手中的棍子捅捅它们几个,见它们一个个都不动,这才敢上前一看究竟。
  拎起一条,头大,猪鼻,头顶同面部有明显大白点,背脊灰棕色,脚短,有利爪,身长大约半米,尾巴到是很大,估计有二十多厘米,占整个身体快一半了,尾巴毛挺短,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赫然发现,这不就是獾子吗!要不是自己烫伤时候用的是獾油,自己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啥玩意。
  三条獾子拎在手里也就三斤多沉,想不到这东西看上去大,重量到是轻的很。
  拎着獾子感到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面已经有两个野鸡一只兔子被插在竹尖上,奄奄一息的嘎巴嘴,看看离晌午也相近不远了,那声陷阱里的三只半死不活还在滴血的野物,快步的朝着山下走。
  到了山脚下刚歇上一会儿,就瞧见樊大河也拎着东西下山。
  ‘碰’樊大河重重的把绑好的四只野鸡重重的仍在雨琪的面前,得意的扬了扬头:“我的是四只,你几只。”
  雨琪轻笑一声,把猎到的东西也让仍在自己的前面,挑眉:“不多,才六只。”
  得意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不信的蹲下身子细数,数了几遍,才不得不相信,她比自己多猎了两只出来。
  “这东西不算,又不是野鸡野兔。”
  “比赛的时候,直说了数量并没有说必须是抓野鸡野兔。”
  “…”好像是,知道那样,自己抓鸟好了,一抓好几只,真是后悔。
  “你输了。”她寡淡的道出实情。
  “哼,愿赌服输,说吧,怎么惩罚我。”
  “没想好,等想到怎么惩罚,在告诉你,现在,你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家。”
  撅了下嘴,不情不愿的拿起地上的野物,健步如飞的往家走。

  ☆、【051】幸灾乐祸的下场

  乌鲁木沉着脸把弟弟打发出去,独自一人坐在屋里,对着桌子上那盆刚刻好的木雕盆栽发呆,很久之后才回神,像是做了个什么巨大的决定,默不吭声的抱着盆栽起身就走。
  乌鲁林扭捏的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双眼偷偷的注视着大哥屋门,刚才大哥一句话也不说就把自己撵了出来,大哥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吱嘎’开门的动静。
  乌鲁林抖起精神,迅速的站了起来,一步就窜了过去。
  “大哥,我来帮你拿。”
  乌鲁木蹙眉,抱着东西闪开他伸过来的手,摇头:“不用。”
  乌鲁林撅了噘嘴,跟在他的身后出门。
  走出一段路后,前面的人陡然停下脚步,后面跟着的差点撞上去,乌鲁林看哥哥脸色不善的盯着自己,怯怯的后腿了一步。
  “你跟着我干什么?回家。”
  “不,我知道你去找雨琪,我也去。”即便是怕哥哥,但是为了雨琪,自己也不能退缩。
  乌鲁木抿了抿嘴,没说话,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的走。
  推开雨琪家虚掩的大门,看叔正在院子里忙活,婶子在旁边打下手,乌鲁木放下手里的东西,紧忙走过去。
  “叔,我帮你。”
  樊俊江抬眸,见是他们两个,笑道:“小木和小林啊,你们咋有时间来了?”
  “叔,我们是来找雨琪的。”
  乌鲁林蹦跶的上前,没有多想就到出了自己的目的。
  “叔,是这样,我这手里有一雕刻的花,想上颜色,拿不准,想着雨琪心思活络,所以过来问下看看上什么颜色好看。”他没有像弟弟那般直接,而是师出有名的来找雨琪,把那盆栽放到樊俊江的眼前,毕竟他也会雕刻,也能顺便的指点自己,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朱燕看到那盆栽雕刻的栩栩如生,也不住赞叹:“真好看,要是颜色上的好,就跟是真的一样。”
  樊俊江观摩了半天,点头认可自己婆娘的话:“不错,确实不错,这刀工略显不足,但是胜在这花的形态,却也是忽略了这刀工,就像是你婶子说的,图上颜色就更看不出来这些不足的,好,相信过不了时日,你就能超过叔了。”
  被夸赞的乌鲁木倒是不好意思了:“哪有叔说的那么好,小木就是在学上十年都雕刻不出叔的这般境界。”
  “哈哈哈,你小子就会说好听话哄叔开心。”
  “小木说的都是实话。”
  小林的心思根本没在他们聊天上,抻着脖子寻找雨琪的身影。
  “小林那,别找了,雨琪没在家,一大早的就跑出去了。”
  “哦。”失落的低头,难道她还在山上?
  乌鲁木微不可查的挑了下眉,面色不改,笑道:“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叔,我就把这木盆栽放在这,要是雨琪有时间,就让她帮我图上颜色。”
  “行,等她回来我告诉她,完事了,我让她给你送去。”樊俊江倒是没什么意见,直接替雨琪应下。
  眼看着晌午了,这雨琪和樊大河的身影依然不见,朱燕一边做饭一边往外看。
  饭也做好了,雨琪和樊大河踩着饭点也回来了。
  一进院就闻到一股饭香味,摸摸饿瘪的肚子,咽咽口水:“娘,我回来了。”
  朱燕从厨房伸头一看是大丫,怒瞪了一眼:“你还知道回来啊,这一走就是大半天,不知道我跟你爹着急啊。”
  “嘿嘿嘿,娘,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她调皮样,朱燕真是哭笑不得。
  樊大河把猎物往地上一扔,走到井边打了半桶水上来,拿上水瓢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缥水,完事了还打了个饱嗝。
  朱燕一看地上那些猎物惊讶的张大了嘴:“大河,这些都是你一上午猎到的?”
  樊俊江听见娘子的惊呼声,紧忙的从屋里出来,一看,不得了,地上一堆的猎物,鸡和兔子不用说都知道,但还那三只是什么东西,自己还真不知道。
  “大河,这长尾巴的是啥东西。”
  “不知道,这是雨琪打的。”樊大河根本没瞧雨琪给自己使眼色,实话实说。
  朱燕凌厉的眼神瞄像刚才跟自己撒娇的雨琪,伸手就拧起了她的耳朵,阴森森的道:“你还跑上山打猎物了。”
  “哎,哎,哎呦,娘,疼,快松手。”随着娘的手往上提,雨琪的脖子歪的更歪。
  朱燕也心疼她,要是不管她,哪天她在去山上打猎,没准碰见个什么大的东西,那闹不好会要命的,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樊大河看婶子拾掇她,在一旁偷笑,敲巧让雨洁看到了。
  “大河哥,你笑的好贼。”敢笑话我姐,你也跑不掉,哼。
  朱燕回头一看,见他来不及收回的笑脸,打手一伸也把他的耳朵拧了起来:“没说你,你倒是幸灾乐祸,还在那偷笑是吧。”
  雨琪哭丧着脸却也乐了,对着小妹眨眨眼,那意思像是在说‘干的好,漂亮。’
  雨洁傲娇的扬了扬下颚,挑眉‘谁叫他欺负你了,活该。’
  樊大河看着她们姐妹两个眉来眼去,心里那个气,此时知道了,做人不能太老实,否则容易会她们两个欺负。
  想明白了,放下那高傲的姿态,出声求饶:“婶子,我知道错,我下次就在山边溜达,不去山里了。”
  “她娘,孩子都知道错了,你就放了她们吧。”樊俊江看看也差不多了,对着娘子眨了下眼,吓唬吓唬就行了。
  朱燕自然也知道相公那一眨眼是啥意思,低头冷声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娘。”
  “婶子不敢了。”
  朱燕看他们还算老实的份上,松开了他们,长叹看口气,希望她们明白,自己是对他们好。
  吃过午饭,朱燕收拾了下他们两个打来的野鸡和野兔,六只鸡,一只兔子和三只据说是獾子,自家几天也吃不完,放时间久了也会坏,寻思了下,叫来雨琪和樊大河。
  “大河,这三只鸡,你给你三个伯伯送去。”
  “哦。”没问原因,端着木盆子走了。
  “雨琪,你把这只鸡给小木家送去。”
  雨琪想起乌鲁林,拧了下眉:“娘,让雨洁去送呗。”
  “你爹和你妹妹去村长家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赶紧的去送。”
  去村长家了?干什么去了呢!
  朱燕回头一瞧,她还在那发愣。
  “想什么呢?还不赶紧的去。”
  “啊?哦!我这就去。”拿起地上已经准备好的小木盆,撒脚就跑了。
  一口气跑到木头家,推开门,端着盆子进去。
  “月伯娘,乌伯伯。”
  正吃饭的乌鲁林一听是雨琪的声音,放下筷子就跑了出去。
  “雨琪,你来了。”看到她,就想起山上那事,不好意思的红了下脸,扭捏了下,接过她手上的盆子,轻柔的道。
  乌茂远和鲁之月紧忙出去,生怕小林把雨琪给打了,等出了厨房一看,两人楞了下。狐疑的对视了眼。
  这小子不对劲,平时恨雨琪恨的牙痒痒,今儿个怎么还会帮着雨琪拿东西?
  “雨琪来了,走,进屋吃饭,婶子今天顿的肉。”
  鲁之月回神,招呼雨琪吃饭。
  “走,雨琪,我娘今天顿的肉可香了。”乌鲁林很热情的拽着雨琪的胳膊就往厨房里拉。
  乌鲁木青黑的脸,刀子眼不断的瞟像他,拉长的脸上都能刮下一层的冰。
  ------题外话------
  前有狼,后有虎,追妻路漫漫。
  拳打狼,掌扫虎,谁来抢揍谁。
  横批:小样,雨琪,我的。

  ☆、【052】哥的心思你别猜

  雨琪尴尬的甩开了乌鲁林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笑道:
  “婶子,我吃过饭了,我娘让我送来只山鸡,这时候的鸡最肥,让你们炖着吃,补补身子。”
  乌鲁林紧忙把小木盆往娘的跟前一送,让她看。
  “哎呦,这鸡退了毛还这么大的个,当真是肥。”鲁之月看完鸡笑咪咪的,还是朱妹妹勤快,就是送只鸡都是拾掇好的。
  樊雨琪笑笑,漏出一排白齿:“我娘说木哥哥和林哥哥都在长身体,所以特意的挑了一只肥硕的,男孩子都是比女孩子出力出的多,吃的也多。”
  好听话谁不会说,娘虽然没交代,估计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哈哈,回去跟你娘说声,谢谢她了。”
  “恩,月婶子的话我一准的待到,你们吃饭吧,我先回去了。”
  “我、、、”
  “小雨,我吃完了,我送你,正好可以跟你说下那木雕盆栽的事情。”
  乌鲁林刚吱声,就被大哥的话给打断了,而娘还十分的同意大哥去送。
  “行,小木你去送雨琪吧。”
  乌鲁林听见娘都这么说了,只好歇下心思,哀怨的看了大哥一眼,目送雨琪的身影离开。
  回去的路上,乌鲁木沉闷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
  “我弟弟他、、、。”
  “你知道了。”
  乌鲁木深深的看了眼她,才点头。
  雨琪有些尴尬,到出事情的经过,后又摇头:“我和你弟弟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想教训教训他,谁叫他没事在没后偷袭我,只不过教训完你弟弟,却惹来这样的麻烦。”
  乌鲁木听完前后的经过,整个身子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小丫头暗恋他就好,其他的自己都可以摆平。
  “没事,我弟弟就是脑子一热,你别理他就行,回头,我去说说他。”
  雨琪听完当然感激的很,不然自己以后见到他岂不是要躲着走。
  很快到家了,娘忙着在厨房整理獾子肉,吃不完说是腌起来,等想吃的时候在拿出来,这样既不会坏掉也能解馋。
  爹和妹妹去村长家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乌鲁木跟朱燕打了声招呼,道谢完之后才跟在雨琪的身后去观赏那盆木雕。
  “雕的很好,要是把上颜色的技巧掌握好,那这盆花就跟活了一样。”雨琪给出肯定的答案。
  “行,我现在就上,你瞅着,要是那里不对,咱们在讨论下。”
  “恩,我去给你拿涂料。”
  乌鲁木看她开门的身影,嘴角勾了勾,眼底快速闪过一道精芒的色彩,转瞬即逝。
  很快,颜料拿来了,两人一边商量一边开始涂颜色,整整一下午的时间,两人对着那盆雕花比划不下百变,争论了也不下十次,最终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一盆雕花才算大功告成。
  她伸展了下筋骨,看到满意的杰作,疲累一扫而空,把盆栽放在窗台上等着晾干,这件雕刻品才算完成。
  乌鲁木瞅瞅窗台上的那东西,自己也没白刻,最起码利用这东西能和雨琪待上一下午,看来下次自己要刻个大点的,在多些花的,这样一天都能跟她在一起。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可惜雨琪跟本就没在意这回事,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娘已经把饭做好了,正准备要找他俩吃饭。
  “小木,你今晚就在这吃吧,婶子顿了一锅的獾肉,可香了。”朱燕招手,热情的让小木坐下一起吃。
  乌鲁木有礼的浅笑:“婶子,还是下次的吧,要是我回去晚了,我爹跟娘该惦记了。”
  “切,别装了,我刚才去你家了,跟你爹说了,你今晚在这吃饭,吃个饭还要三催四请的。”樊大河最看不惯他阴奉阳违。
  朱燕瞪了大河一眼,出声斥则道:“怎么说话呢,小木忙了一下午,他那知道你上他家了。”
  乌鲁木星眸微转看向憋屈的樊大河,友好的冲他笑了笑,可眼底那一闪流光还是让樊大河逮到了。
  捏紧了拳头想上去暴走一顿,但碍于婶子他们在,硬生生的吞下这口气。
  “小木,别和他一样的,大河就是直脾气。”
  “婶子,我知道大河的意思,我还得谢谢他去跟我爹说,要不然我爹又着急了。”乌鲁木也没客气,既然爹知道自己在这吃饭,那自然要挑个好的位置。
  这好的位置,当然是离雨琪越近,越好。
  一顿饭吃的,有人欢喜有人仇,等饭后,乌鲁木又借口说想学雕刻,让樊俊江教上一教,两人在油灯下探讨了一番,结果引来樊俊江哈哈哈大笑,直夸乌鲁木一学就会,聪慧过人。
  乌鲁木瞧着时间也不早了,为了不给樊俊江和朱燕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没待上一会儿,起身告辞。
  “叔,婶子,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们也累了一天,洗洗早些睡吧。”
  正高兴的樊俊江瞅瞅外面,皱下眉:“这才几个点,在待会回去也不迟。”
  “叔,这木雕的活计,也不是一时半会的就能全部学会,要是叔不嫌弃我笨,就收下我,做个徒弟吧。”
  乌鲁木说的诚恳,樊俊江听的认真。
  “小木,你要说打家具这门手艺教你那是没问题,但是雕刻这方面,我当初也是跟着我师父学了个皮毛,你要是想学,我自然教你,这徒弟还是免了吧,往后是一家人,教谁不是教。”
  关键是徒弟还不敢姑爷叫的好听点,不然村里以为自己是想把大丫留在家里,才把手艺教出去。
  “小木谢谢叔的栽培。”深深的鞠了一躬。
  樊俊江上前,扶起他:“赶紧的起来,看你咋还这么客气,行了,天也不早了,回吧,以后有啥不明白尽管的来问就是。”
  乌鲁木在三的道谢,恋恋不舍的出了他家,踩着月光,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到半路,感觉身后悉悉索索的,停顿了下来,转身。
  “呵,还不算笨,还知道转身。”阴冷的声音回荡在漆黑的夜里,就连天上的月亮也感觉出了危险,悄悄的躲到了云层的后面,好奇的只漏出一角,默默的注视着下面。

  ☆、【053】警告

  乌鲁木定睛一看,除了樊大河还能有谁。
  “你这么晚出来,不会是送我回家的吧。”
  “你看我这样是像送你回家的吗?”切,还真当自己是盘菜。
  “那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哼,我就是要警告你,你离雨琪远点,离樊家远点,你能哄骗的了樊叔,但是你骗不过我的眼睛,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染指雨琪。”
  乌鲁木冷冷一笑,目不转睛的瞧着他,毫无温度,毫无表情,勾起微弯的嘴角讥讽道:“呵呵,你还真是自作多情。”
  甩袖,没看一脸错愕的樊大河,渐渐的消失在黑夜中。
  樊大河气闷的瞪着离去的背影,咬牙暗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得逞。
  第二天,天空灰蒙蒙的,还没到晌午,就下了起了淅沥沥的小雨,樊俊江一边叹息一边把木板挪到堂屋里,就着煤油灯,继续手里的活计。
  下雨娜也去不了,爹在堂屋做家具,樊大河在堂屋给爹打下手,而妹妹一早就去二伯娘家找大姐静娜去学锈技了,自己却没什么事情,想来想去,无聊的很,找了个借口,躲到屋里,四下看了看没人,才敢进空间。
  还没等站稳,小叮当一下子就扑了上来,蹲在雨琪的肩膀上,用绒毛毛的小脑袋蹭着她的脸颊,眯着眼睛很是亲昵。
  “娘亲,你都两天没进空间了,我好想你哦,你是不是把小叮当忘记了。”
  “怎么会呢!你呀,想多了。”把它抱在手里,手上有些微沉,感觉像是它又重了些。
  把它拎起来,仔细的瞅了瞅,又长了一圈,怪不得重了。
  “叮当,你这两天又长了不少啊,照你这样长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出空间了啊。”雨琪惊喜的道。
  小叮当仰着狐脸得意的瞧着尾巴:“嗯嗯,估计在有半个月的时间,我就能出空间了,到时候,就能天天和娘亲在一起了,真好。”
  “那你就快快的长大,娘亲等着。”拍拍它的头,抬脚往地里走。
  还没走进,就发现地的旁边多了一个小型的草屋,她兴奋的跑了过去,走进屋子一看,里面装的却都是白菜,码放的很整齐。
  “空、、、空间又升级了?”
  “那是我弄的,怎么样,棒不棒。”傲娇的仰头看她。
  “太棒了。”
  草屋也盖了,地里也种了白菜,看来自家的小狐狸还是个勤快的孩子。
  短短的两天,就能让它变化的如此之大,要是在未来的半个月,估计这块地又能开出好几块地来种东西,而且还不费时不费力,空间既能吸取灵力进而升级,而自己也得到了好处,真是互惠互利。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四天的时间,等天放晴了,姐妹两个就像是飞出了鸟笼里的鸟一样,叽叽喳喳的跑向二伯家,一连好几天,每天都是到晚上,吃过晚饭才肯回家。
  这天晚上,雨琪和雨洁同时被娘叫了过去,姐妹两个一进屋,就见娘的脸色很差,爹在一边不时的像自己挤眉弄眼,传递信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们长能耐了是吧,天天不到黑都不知道回家了啊!还是嫌弃家里饭难吃咋的?”小竹棍啪啪啪的瞧着桌子。
  “娘,大姐就要大嫁人了,我们是舍不得她,想着在陪陪她,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大姐。”雨洁说的可怜,朱燕听的辛酸。
  哎!转眼静娜已经十七了,眼瞅着再有五六天就嫁人了,日子过的倒也是快。
  “你二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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