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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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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刁民,竟敢阻碍皇上圣辇,该当何罪。”一名侍卫手执长枪,指着老者的脑袋。
老者虚发尽白,皱纹横生,身体骨瘦如柴,他颤巍着身体,却并不像是害怕,而是因自己身体情况所致,他就那样坐在地上,四周军人凛凛,他的出现本该是极不和谐的一幕,却因着他那份身处随时会被分尸的场地却不焦不燥的气度而自成一道独特风景,赢得了不少人的同情与担心。
老者摔地这一幕离皇辇有些距离,但风浅柔却还是听到了侍卫的话语,拉着容少卿一起下辇走向现场。众百姓看到二人亲自下辇,纷纷全部跪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容少卿不冷不热道。
“谢皇上。”
这边,风浅柔亲自将老者扶起来,并掺扶着把他送到队伍一侧,而容少卿而亦步亦趋的跟在风浅柔身后。“老先生,以后万不可如此了,这么多人的队伍,难免忽视了一些事情,万一没看到你,很容易出事的。”
“谢谢……”
一声道谢,老者说得很轻,风浅柔也只能勉强听清,却总觉得他似有话未说完。
看着老者消失在人群,风浅柔这才和容少卿返回。队伍再次启程之时,满地百姓再次齐齐跪下,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次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响亮了不止一倍,而且,因为风浅柔还未被封后,刚才百姓是没有向风浅柔行礼的,至于现在嘛,众人见到他们竟然亲自下辇扶起老者,而皇上虽未动手,却是默认了风浅柔的做法,更是跟在他们后头。
得民心者得天下,容少卿虽修罗之名在外,但从未滥杀无辜,而风浅柔更是善名在外,现在两人此举无疑更让众百姓尊崇不已。至于风浅柔尚未被封后一事,依皇上竟跟其身后的做法来看,此等荣宠,她这皇后之位如何能跑,所以他们也不怕皇上会怪罪,因而这两句,他们喊得心服口服,喊得真心实意。
一片高呼声中,那名老者最后一抹目光望向皇辇,随后颤颤巍巍的行远。再见不相识,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我已垂垂老已,而你风华正茂。
那一日,你笑容浅浅,撞进我的视线,从此寂寞的世界多了一个你,所以,人生末路之时终抵不过内心渴望,再与你诀别。
“我叫风浅柔。商羽?你就是前辈的外孙?”
初识你高贵清雅,姿态得体,笑容温和而疏离。浅柔,这世我们有缘无份,下一世能再相逢否?不求执子之手,但求再见你笑靥如花!
……
五日后,凤秦皇御驾亲征,三月后,天下初定,凤秦皇凯旋归来,至此江山一统。再三日后,圣上立后,举国同欢。
拟旨:朕今日立容门风氏浅柔为后,从此以后六宫虚设,朕惟风氏一后,我容少卿惟风浅柔一妻!
圣旨初下,百官恐慌,万民惊异。家中恰有待嫁之女的官员一律跪于朝堂之下,请求圣上收回成命,然,大殿染血,此举发起人被容少卿当众斩首,此后,再无人敢有异议。
从此,百姓茶余饭后多了一个闲谈,那就是当今皇上地皇后感情有多深,为她不惜罢黜六宫,亲斩官员。
又是十日后,封后大典,举国同庆。百官伏地之时,她一袭正红皇后宫装,缓缓走上大殿高台,将手放于她认定之人的掌心。
山河冉冉,尘世繁华,千万人中,惟他是她要一生携手的对象,是她愿为之生儿育女、倾尽一切的人!
夜,长天宫中。
“柔儿,终于可与你永不分离了。”一盏烛光之中,风浅柔半倚着他的胸膛,只听那人轻若无物的嗓音,平淡而韵味十足,恍然发觉很久以前那个清冽寒凉如泉水的声音早已不复见。
“犹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你你是菩萨下凡吗,还度人向善?’,那毫无起伏的话语,却比任何人都来得讽刺。”
“讽刺?柔儿是感到愤愤不平了吗?想来柔儿最近是迷上‘秋后算账’了。”容少卿轻笑,他这段日子可没少被她翻旧账。
“我才没有呢,只是现在想来那些过往竟恍如隔世,原来,我们已经走过了这么多年。”
“是啊,真庆幸当初遇上了你。”容少卿的目光亦有些悠远,然转而又变得分外诡异。“柔儿已经找为夫‘秋后算账’好几回了,为夫是不是也该找你翻次旧账呢?”
“翻旧账嘛,本皇后今天心情好,就允许你也翻一次账。”风浅柔傲娇仰头,一副“我就大方的给你一个恩典”的刁蛮娇纵模样,可实则她不过是想仰头将某人看得更清楚而已。
“嗯,谢过爱妻的恩典。今日我就来翻一翻我们洞房花烛之夜柔儿却让为夫能看不能吃的账!”说罢,容少卿托起风浅柔让其跨坐在他的腿上,邪肆地道:“柔儿能否度人向善为夫不知,但为夫可度你……欲仙欲死!”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脸上、身上,一人出击,一人欲拒还迎,于是寝宫内就传来了这样一段对话……
“你,你,满脑子都是……都是少儿不宜……的事”
“春宵一刻值千金,辜负可耻。”
“又不是大婚,哪来什么春宵。”
“有你的每时每刻都是春宵。”
“原来我存在的意义就是随时随地被你吃。”
“是存在的意义之一。”
“……”她说的是随时随地被吃,他还真敢接!
情浓之时,大床上突地传来一段不和谐的对话……
“哥哥,爹爹娘亲又在给我们生弟弟妹妹吗?”风铃把被子掀开一条缝,眨巴眨巴着眼看着不远处那沉浸于好事之中的男女。
风铃为了与风浅柔一起睡,提早拉着容浅安在被子里守株待兔,难为两小家伙竟然瞒过了容少卿的耳目,也多亏了某人从头到尾一直热衷于另一件事。
“不是,爹爹说不生弟弟妹妹了。”
“不过他们做的是可以生弟弟妹妹的事,青鸾姨说过我们就是这么来的。”
两人谈话间,寝宫大门一开一闭,伴随着一声悠远绵长的呼叫声,两个小身影呈抛物线直飞天外。
“你这样会摔到他们的。”
“不碍事。我们继续。”
宫门几十米外,容浅安小身子一转,抱着风铃稳稳立于地面。
“铃儿,父亲不会把娘亲让给我们的。”
“不行,我一定要夺得主权。”
“好吧,那你继续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吧,我不奉陪了。”
“哎,哥哥,你别走啊,等等我……”
两日后,凤京城门处。一辆马车,一匹马,四个人。
“娴渝,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打算先和咸鱼回去拜见他父母,然后带她回暗域。”
“切,说的好听,要是我爹娘不同意呢。”
“呵呵,有我这么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天上仅有、地上难寻的女婿,未来的岳父岳母怎么可能不同意。”任箫故作潇洒的扫了下他因为顾娴渝喜欢而特地修剪的斜留海。“再说了,你本来就很难嫁出去了,这下有我收留你,岳父岳母还不高兴的见牙不见眼。”
“滚。”顾娴渝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任箫故作受重伤的后退两步,一脸你好狠心的表情。
“我没人要,你不也一样吗!”
“谁说的,当年喜欢我的人简直可以从现在的凤京排到以前的天齐去了,只不过我一个都看不上而已。”
“呵呵。”顾娴渝皮笑肉不笑,道:“人再多又如何,浅柔不喜欢你就全部白搭,还好有我不嫌弃你有前科,不然,凭本大小姐的容貌,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
顾娴渝本不是介意此事,只不过见不得任箫太过得瑟了而已,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任箫却要解释。
“咸鱼,我对小风儿已经是过去式了。”风浅柔一直是他心里一个很重要的存在,高于朋友但却不再是爱人,他对顾娴渝是真心实意的。
“我知道啊,而且我也很感激浅柔,若不是她在过去这么多年里拴着你的心,我还不一定能和你修成正果呢。”毕竟若是他喜欢上的是别人,依他的优秀,指不定不用他出手,那女孩子就心甘情愿跟着他走了,自己不就是如此吗?
“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什么叫有‘几分道理’,分明是很有道理好不。”说着,顾娴渝又想动手,但拳头都伸到了半路又突地顿下,心里暗道: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咸鱼,你怎么了?转性了。”这实在不像她的性格啊。
“没事。”顾娴渝风轻云淡,若是以前,凭着他这一句转性,她定然又要给他来上一拳,但现在嘛,呵呵,还是免了吧!
“怎么可能没事。”
任箫越来越意外,他们俩能结合,完全是因为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的缘故,他们对对方每一句话所可能引起的后果都有预计,却都心有灵犀的配合对方,这就是他们俩动不动就掐架但一直无伤大雅的原因。而他刚才的话,对别人说他或许无动于衷,但对她而言却相当于挑衅,这样都不动手实在是太奇怪了。
“浅柔你帮我告诉他。”
风浅柔终于有机话插嘴了,见任箫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忍不住就笑了。“娴渝,你没告诉他啊。”
“什么情况?小风儿,死咸鱼,老实交待,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迷!”
“哑迷就是:你们两个都珠胎暗结了,任箫你得赶快把娴渝娶回家。”
“哦,我是要娶她回家呀,啊?!”一个啊字,被他无限延长,而且还是疑问和感叹两种语气。珠胎暗结等于他任箫有孩子了!等于他要当爹了!等于他对收拾容少卿父子一事有了跨越性的进步了!
“啊什么啊,老实点。”
“哦。”已被惊喜冲昏头脑的任箫显得分外听话。
“浅柔,我要回去了,有时间来顾家堡看我哦。”顾娴渝顶着容少卿的千斤压力拉住风浅柔的手。
“好,我一定去看你。”
“等等。”回过神来的任箫纠正顾娴渝的口误:“咸鱼,你确定小风儿来顾家堡能见到人?小风儿,你要看也是去暗域看,我们会在暗域随时欢迎你的,当然,你那位就算了。”
“那恐怕要让任尊主失望了,我与柔儿形影不离,单独接待她这种事就免了。”容少卿自良久以来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真是的,我都要要娶妻生女了,你还防我跟防贼似的,知道你把小风儿当宝,我现在又没跟你抢。”任箫唠叨着与顾娴渝走上马车,声音不高不低,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恰好传进容少卿耳里。
两人坐上马车,马夫一甩缰绳,马车立即冲出了城门,消失在尘土飞扬中……
“总算把他们送走了。”风浅柔轻笑道,只是语气中免不了生出几分愁绪:好久不能见面了呢!
“是啊,他们走了,我们也该启程了。”天知道他是耐着多大的性子听他们唠叨完的,任箫走就走,只要不耽误自己和柔儿的正事就行。
“启程,去哪啊?你今天一直就神神秘秘的,你说的带我去个好地方,是什么好地方啊?”
“到了就知道了。”
容少卿搂着风浅柔的腰身,两人一起跃上雪白色的汗血宝马,马蹄声声飞出城门,却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黄昏之际,云山山顶。
天边厚厚的云层开始变红,颜色渐渐加深,由原本的浅红色逐渐演变成火红,而那一片火红之中,还夹杂着金光闪闪,世间最热烈和最灿烂的颜色组成的云团,天生就炫丽无比。
然而,云团并不满足于此前的震撼,它变化无穷,一片片云慢慢活动,时而变成绵延起伏的群山,幽深神秘;时而如一条腾云驾雾的长龙,神武尊贵;或是如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搏击长空;又或是一只咆哮的猛虎,威风八面……
“这,是火烧云?!”
激动、惊讶、震撼这是风浅柔的心情,但却不是惟一,对于此刻内心的喜悦,风浅柔难以一一说明。前世就曾听过火烧云的壮丽,却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她爱着的人,却时时刻刻在给自己惊喜。
“喜欢吗?”
如画丽颜,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眸一转而清泉流淌,清丽却勾魂摄魄;一笑如春风拂去,荡起他心海浪痕层层;樱唇轻启,贝齿微露,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完美。这样毫无心机,把一切表现在脸上的人儿,向来只表现在他面前,教他爱不释手。
容少卿从背后拥住风浅柔,脸上是浅浅的笑意,那丝笑,柔和了他清冷的五官;他的眼静静的看着她,舍却了冷漠深邃,柔情蜜意漾于眼中,这样的美,让不经意望向他的风浅柔,只觉得眼前的火烧云纵然炫灿至极,但他亦有跟其一争高下的本领。甚至,他已盖却世间无数,这——便是她爱的人!
“少卿,千言万语化作轻风吹远,我惟一想说的只是:此生最好的心动便是爱上了你,最美妙的事情便是能与你相守!风景固然美丽,但最美的还是你一颗爱我的心。”
“总算找到了。”两小家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如是感叹道。
两人望去,却见风铃一手叉着腰,一手作扇轻扇着风,说不出的俏皮可爱,轻而易举的萌到人心底里去了。
而容浅安则是难得的咧嘴,露出八颗白闪闪的牙齿,这个连笑都显得含蓄和若有若无的小家伙,第一次露出那般明艳的笑颜。容少卿双目含笑:也许他终于找到浅安与柔儿相似的地方了,那就是他们俩如出一辙的笑容。
“安安、铃儿。”早就知晓他们俩跟在她和容少卿身后,上云山后容少卿不容拒绝的把两小家伙支开,美其名曰:锻炼他们的野外生存能力。
“爹爹、娘亲。”两小家伙齐声唤道,而后四只眼睛在天边的火烧云和相依偎着的两人间徘徊几次后又齐齐感叹:“好美的云团啊,不过,爹娘更美。”
说罢,两小家伙迈着小胳膊小腿走到两人身侧不远处,却是很好心的不去拆开相拥的父母,也许,他们也觉得这幕美得让人不忍破坏。
风铃坐在草地上,两手交叉放于脑后,上半身一倒整个人仰躺在草地上,容浅安不知从何处弄来一朵白色的蒲公英,仔细地端详着,然后小脸一鼓,向蒲公英吹去……
容少卿站于风浅柔背后,左手环过她的纤腰,放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左手则覆在他的手背上,他右手牵过她的右手,与之十指相扣。
风浅柔微微侧脸,却不知是想看向两小家伙还是看向容少卿,微微勾起的嘴角尽显柔情。恰时,容少卿从旁边伸头,一个吻落在她泛着幸神色彩的脸颊……
她浅笑!他轻吻!一双儿女,她悠哉游哉,他看着蒲公英扬起,飞远……
画面,定格!
------题外话------
众位亲们,时至今日,本文正文终于完结,这一路走来,有喜悦,有欢笑,当然也有泪水。每个笑颜,每一次红起的眼眶,都是一种心情,都是一种爱!结局,是一种放下,也是一种开始……
PS:卿太子宠妻家族(126214517)等着大家的加入哦!在这里,亲们可以尽情讨论文文,讨论自己的感想;在这里,亲们可以看到那些被不忍心舍去却充满“爱”的《权当番外》。
送上小片段一个:
有一地主名叫柴和,因长期欺压底下农夫,导致农夫们奋起反抗,追杀他至深山,被一樵夫所救。
地主:小兄弟,你这是要去哪啊?
樵夫(扬了扬手里的斧头):砍柴禾!
地主:砍……柴和!(果断晕倒)
樵夫纳闷,摸着头走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第1章:别院初遇
当今天下一统,凤秦成了千百年来第一个统一各国的国家,曾经闻名各国的六大势力其中赤影楼、往生谷被当时还是太子的凤秦皇一举剿灭,惟有玄天剑派、云天宫、暗域、无仙阁四大势力依旧,无仙阁阁主乃凤秦帝后,其势力自是势如破竹般火速攀升,其实力堪比其他各大势力,乃名副其实的后起之秀。
咳咳,扯远了,回到正题……
暗域,自古很少涉足武林之事,但其行事却极其张狂,亦正亦邪,不管好的坏的,遇上他们没有道理可讲,没有一个强大后台(比如其他三大势力或凤秦为后台)的家伙完全不敢惹,他们是张狂的代名词,当然人家就是有张狂的资本。
暗域总部,听名字给人以神秘、紧张、惊惧之感,毕竟作为势力据点的暗域总部,如何不令人谈之色变,但出乎意料的是,暗域总部楼房伫立,红墙金瓦,处处鸟语花香,其奢华似皇宫,其秀雅似江南园林。
摘星揽月阁,因乃暗域总部最高阁楼,登上阁楼之顶第二十八层之上,下可俯瞰整个暗域总部,上看好像整片天空就在头顶,伸手即可触摸。
摘星揽月阁乃暗域尊主及其夫人所居住的地方,而第二层就是卧室。彼时,阁楼内正一片兵荒马乱,少妇惊天彻地的呼痛声,老妇的大力吆喝声,侍女来来回回的脚步声,顺便伴随着瓢盆相撞之声,再加上男人激动又心疼的高昂叫唤声,奏响了一支杂乱又和谐的乐曲。
“生了,生了,是位千金……”
随着稳婆惊喜的叫唤道,顾娴渝一下放松下来,整个人具体瞬间瘫软,难得乖巧的任由任箫搂着。任箫激动无比,一边爱怜地感谢顾娴渝,一边大笑着“容小儿,看本尊不好好收拾你!”
稳婆一巴掌拍在小家伙的屁屁上,等着她哭出声来,却见小家伙先是两眉一拢,极其生动的表现着她的不满,然后才代表性的干嚎了几声。一番紧促的清洗后,稳婆将孩子包裹好,递到顾娴渝手里。
任箫伸出食指,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脸,却发现她撇了撇嘴角,同时还微微歪了歪脸,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任箫甚觉惊奇,指着小家伙说道:“咸鱼,她是个婴儿吗,要不然怎么能做出如此人性化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刚刚好像是在不满哎。”
顾娴渝也觉不可思议,但跟他唱反调早已习惯成自然,所以她说出口的自然是反驳:“婴儿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有人性化的动作!”
任箫抿唇,看在她刚刚生产的份上,他……他就忍她这一次!绝对,仅此一次!
“咸鱼,我们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名字?”
“呃……”顾娴渝突地一顿,她貌似忘了给他们的孩子想名字了!于是……
“什么,你竟然没给我们的女儿想名字!”
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不得不说,他们两人果然是天生一对,十个月的时间,他们日日等着这个孩子的降生,却都像约好似的忘了给孩子想名字。
“想,我立刻想!”任箫不住点头,暗道:看在她刚刚生产的份上,他……他就忍她最二次!绝对,仅此二次!
“唉,娴渝,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随便。”顾娴渝毕竟刚生产完,吼完几句就没了力气,他问她也只是应付一下。
“随便,随便!”任箫呢喃了两次,然后双眼猛地一亮,“有了,就叫任意。”
任意!
众人只觉头顶一群乌鸦华丽丽地飞过:这对夫妻也真够任意的。
顾娴渝双眼喷火,正蓄势待发时,任箫赶忙解释(其实就是为了自己的随便找借口):“任(rén)又读任(rèn)。任(rèn)意乃随意、恣意之意,任随其意,不受约束,我们不为功不为利,我们不过就希望我们的孩子将来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嘛。”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啊。”顾娴渝状似思考了一下,然后欣然同意,于是,两人在没有经过小家伙的同意之时就擅自敲定了她的名字——任(rén)意!
自然,两人是不会知道身为被取名的主角此刻正处于无限的叹息、无奈之中,对两人的行为可谓是无比的鄙视,没错,就是鄙视!
想她堂堂国家特警,代号十三月(十三月代表加上闰月的一年,意思守护国家每年到头,说白了就是一生为国)。她一生处于暗地,专替国家查探无法摆在明面上的案件,以及缴杀那些罪无可赦,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明目张胆处置的罪犯,二十多年来她破案无数,当然也杀人无数,结果却因为好不容易休平生第一个假期而度海出国时,遭遇海里漩涡而魂归天国,呃不对,是魂穿异世。
任意,这名字确实够随意的!她着实不太喜欢,不过,好歹她有名字了,那么她就勉勉强强答应吧。只是,从她这对便宜父母无厘头的性格来看,她以后日子一定过得分外——精彩!
而事实也不出她所料,十五年的时光,她总算见识到了她那对便宜爹娘闹腾的那个劲,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们则是三个时辰不吵,被揭下来的瓦都能自己跑回房顶!
这一天……
“小意,小意,快收拾收拾东西,咱们今天要去走‘亲戚’。”已四十余岁的任箫不但不显老,反而眉宇之间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呃,虽然他的性子永远成熟不起来。
任箫说到亲戚的时候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好心情,或者说,他的好心情本就来自“亲戚”二字。此时,他正一脸春风得意的走向任意住的随意阁(果然,不仅人名取得随意,连住的地方也如此随意)。
“小意,你老爹都来看你了,怎么还不出来。”任意对任箫和顾娴渝的称呼从来都是老爹老娘,起先二人还很不习惯,因为这称呼明显把他们叫老了,但在履教不改的情况下,时间长了他们也就习惯了。
就在任箫千呼万唤的时候,一名侍女匆匆忙忙的跑出来跪在任箫面前。“奴婢有罪,没有照顾好小姐,请尊主责罚。”
任箫定睛一看,这才想起她是照顾他家宝贝女儿的侍女,小意生来习惯独来独往,与谁都不亲近,所以即使是随意阁的一等侍女也只是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跟“心腹”二字完全搭不着边。
“没有看好小姐,你这句话可以衍生出三种意思,一种是你出了差错,在某些地方照顾不周到;一种是你没顾及到她的安全,让她受到了什么伤害,比如被人伤了、掳了;还有一种是你没看好小姐,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给弄丢了。不知你指的是何种意思?”
虽是疑问语气,任箫却是心知肚明。他家宝贝女儿天才幼成,其妖孽程度直逼容小儿那家伙,普天之下能让她吃亏的屈指可数。想到此,任箫不禁升起一股子骄傲。哼,容少卿,别以为只有你的儿女无人能及,他任箫的女儿照样天赋异禀。
“尊主英明,奴婢指的是第三种。”
“罢了罢了,天要下雨,女儿要跑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是可惜了……”再过半月就是她及笄的日子了,他本想带着他去凤秦皇宫住上一段日子,顺便把容家那小子给拐过来,好让他一解心头之恨,只是现在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这边,任箫望天兴叹,脑子里还在幻想着容浅安为他家女儿神魂颠倒,然后为了讨好他这个老丈人而在他和容少卿两人打架时处处帮着自己,让容少卿气得吹胡子瞪眼,大骂儿大不由爹的场景。而另一边,他眼中的宝贝女儿正一去千里,来到了……天和城!
天和城,十几年前还是天齐国的领土,但现在嘛,早被凤秦纳于麾下了,当然,现在整个天下都被纳入凤秦领土了。
夜里的天和城,比之白天更加热闹,小贩的吆喝叫卖声,客人讨价还价之声,还有花娘媚态横生站在门前招揽客人的声音……各种各样的交织出了天和城热闹无比的夜景。
然而,热闹的天和城不属于身家清白的少女,大街上完全见不到女子身影,每到晚上,她们都会将自己锁在家里,因为近两个月,时常发生女子被先奸后杀之事,衙门倾巢出动,却连这丧心病狂的采花贼的样子都没见到,而遇害的女子却一天天增加,细数下来,仅两月已经足足二十八起奸杀案了。
空中,一抹银色飞速划过,而后,一袭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墨色紧随而去,一闪即逝的光影,即使有人偶然看到,也只是认为是自己的错觉,毕竟——真的太快了!
晨光初晓,闻着偶尔传来的鸡鸣声告诉任意,她追杀这人已经有一夜了。自入异世来第一次真刀实枪的干,任意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浑身燃起战意,她誓要将此人斩于剑下为民除害!想到此,任意加快了速度,墨色衣袂在空中风扬,衬得她整个人身姿飘逸,如神秘无比的黑色曼陀罗,生来就带着致命的诱惑以及……凛烈的杀意!
任意,天才幼成,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在这一点上,任箫并未说错,当她拼尽全力,不,不用,只要五分即可!
百米之外,少女紧追不舍,银衣男人怒不可遏,却苦无办法摆脱于她。昨夜,他见她容貌绝丽无双,一身气质超凡卓绝,当时就起了意,他本想她该只是一个艺高人胆大的小女子,肯定是身份尊贵又骄傲无比,哪怕明知有危险就冲着那份不服输的心理也要以身犯险,这样的女子他见得多了。然而,这次实在失策,这少女确实艺高人胆大,高到连自己都不是对手,胆大到只身一人追杀了他一夜。
看着那近在眼前的别院,银衣男人来不及思索可行性,悄无声息越进院内,藏在内墙边一棵百年老松的枝桠中,其行动迅捷,竟不过一个眨眼的瞬间。
与银衣男人的狼狈躲藏不同,任意则是大摇大摆的越过墙头,出现在院里,手中细如钢丝的长剑直抵院中那抚琴男子的颈间。
男子容颜绝世,仿若世间最无暇的瑰玉精雕细琢而成,每个细节都勾画的恰到好处,漆眉轻拢,墨眸无波,肤若凝脂,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长成这般样子,生来就是让人嫉恨的。
饱满红唇携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当然,没人会认为那是笑意,因为除了那勾起的弧度,其他面部肌肉未动半分,显得生硬而冷酷。
男子一袭如雪般纯洁的白衣,下摆及袖边绣着金色丝线,阳光折射下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衬得他整人如太阳般灼眼,又若月儿般清冷,高贵遗世。
即使命脉被制,男子依旧不急不徐,十指轻抚琴弦,勾勒出一串串动人音符。直到一曲终了,直到少女渐露不郁,冷冷质问:“把刚刚那人交出来,我可饶你一命!”
饶你一命四字,任意说得铿锵有力,暗地里却有些底气不足,眼前男子一看就是身份尊贵,当然她不怕得罪权贵,她在意的是他如此淡定,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就是对化解困境胸有成竹,而依她来看,他显然属后者!
容浅安这才移眸看向这个胆大包天,堪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少女,唇边的弧度不由深了些许,好一个坚韧、刚硬的女子!
她瓜子小脸,完美的唇线,吹弹可破的肌肤,这一张绝美脸庞,那是属于江南女子的温柔婉约,这样一张小脸合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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