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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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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做不来。”
  “没关系,我帮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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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你将是本王的皇后

  “没关系,我帮你。”他喜欢她做饭的时候,他在一边打下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看到她最真实的笑容,让他觉得有家的感觉。
  任箫和风浅柔来到厨房,似模似样的挽起袖子。“本尊要大显身手了。”
  旁边,青鸾两只眼睛使劲地盯在他身上,就怕她一个不注意,就酿成大祸,当然,她担忧绝对是有她的道理的……
  “任箫,你去把青菜洗了。”
  “好嘞。”洗青菜对任箫而言,确实是小儿科,不到一刻钟就洗好了。他从一个不知道青菜没煮熟时是什么样的走到现在,还都是风浅柔的功劳。
  “好,我去拿盘子装。”
  “小风儿,我去。”任箫风一般的冲去碗柜,于是悲剧发生了……
  “不要碰盘子。”
  “啪……”
  前面一句是警告,可惜晚了,因为后一声正是任箫打碎盘子的声音,风浅柔从没这么愤恨过任箫的武功高强,以致于她的警告与盘子碎掉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罢了!风浅柔深吸口气,心里安慰自己:他打碎的盘子还少吗!
  “小风儿,对不起,我给你切菜吧。”闻言,风浅柔又是一惊。
  “不要碰菜刀!”
  “我的手……”
  前一句依旧是风浅柔的警告,后一句则是任箫用菜刀割到手时发生的惊呼。
  “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没认清盘子、菜刀是你克星的事实吗?”风浅柔很郁闷,任箫只要不碰盘子,不拿菜刀,就是一个好下手,但一旦和这两样挂钩,哎,别说了……
  “小风儿,盘子、菜刀不是我的克星,你才是!”
  “行了,别肉麻了。”
  ……
  经过一番折腾,饭菜终于做好了!
  在风浅柔眼里,任箫就是一典型的吃货,当然,吃货不止一个,菜的香气还引来了另一只馋猪,那就是项天。饭菜刚好,他就过来打秋风了,也不知道这两人的肚子是什么做的,反正怎么填也填不满,这不,风浅柔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菜肴,大部分都进了这两人的肚子。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十三天过去,由于两天后就是司空东明七十大寿,是以殷长亭赶了回来。
  这天,松院。
  殷长亭将这些日子的收获尽数汇报给徐璺,越听,他的脸色便越难看,临了,一个急怒攻心将手中的茶杯一把扔在地上,水花、瓷片四溅之景充分表现了他此刻暴怒的心情。
  “有辱门楣!玄天剑派竟让此等孽障混进了山门。”
  “师父,那四名少女及他们的家人虽然结伙诛杀了宋梁,但并不知宋梁的身份。徒儿也妥善安置了四名少女及其家人,并且保证她们不会泄露消息。”
  殷长亭的脸色也很难看,毕竟谁也不想听到自己的同门枉顾道义,竟然欺辱无辜少女,破坏本门门风的事。
  “这件事绝不能走漏半点消息,你且把宋梁遇害的原因告诉你三师叔,省得他得知宋梁之死后还想刨根问底。但你要记住,再不能让第四人知道。”
  “徒儿明白。”
  正在此时,敲门声起。“师父,听说大师兄回来了。”来人正是唯池。
  殷长亭闻言,正了正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文尔雅,打开房门。“五师弟,你找我什么事?”
  “大师兄去查四师兄的事,有结果了没?”
  殷长亭想答话,但徐璺却已先一步气愤道:“这等有辱门风的人,简直是死有余辜!”
  “师父,究竟出了什么事?”什么叫有辱门风?难道风浅柔说的是真的?
  事实上,风浅柔并未动太多手脚,确实有四名少女受到宋梁的摧残,她们的家人也确实想要诛杀宋梁,只是被风浅柔抢先了一步。她巧妙的设了一出戏,派人假扮宋梁,然后在打斗期间假装不敌诈死,故意作出是他们杀了宋梁的假象,成功蒙骗了所有人。
  唯池的问话,让徐璺察觉到自己太过激动,平复了下心情才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先回去吧。”
  “是,师父。”徐璺的话让唯池更加怀疑,也许他真的错怪了风浅柔!
  “师父,那徒儿也先告退了。”
  殷长亭拱手行礼,在徐璺同意后离开,往宋梁师父所在的院落走去。途中,与安沁妘不期而遇,两人相视一笑后便擦肩而过,只是,无人注意到殷长亭在两人相错后紧了紧手掌……
  当夜,一处无人的树林。
  安沁妘看着那徒步而来的殷长亭,眼里闪过丝丝痴迷。
  “臣女参见王爷。”
  “你找本王过来什么事?”
  “启禀王爷,家父来信说,皇上沉迷后宫,原本三年一次的选秀,他硬是一年选了两次,近年来更是荒淫无道,再这样下去,恐国家……,王爷多年未回国,恳请您回国主持政事。”
  “本王前段日子回国时已与安丞相商量好了,只等掌门师尊寿辰一过,本王立即回国。”
  “其实这信已寄来有些时日了,只是那时王爷不在玄天剑派,前段日子您回来时,臣女又恰巧在外,臣女本来还因不能完成家父交待的事而愧疚不已,没想到王爷已经与家父商量好了,如此,臣女也就放心了。”
  “嗯,既然无其他事,本王先回去了。”
  “王爷,难道一定要有事,沁妘才能见王爷一面吗?”
  安沁妘看着殷长亭移开的步伐,倾刻间泪如雨下,果然是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沁妘误会了,本王答应过你,一旦本王即位,你就是本王的皇后。”
  “那七师妹呢?”

  ☆、第二十一章:天齐太子御长风

  “她,将会是本王的贵妃,不过你放心,将来她有的,你也一定会有,而你有的,她未必会有。”浅柔是他爱的女人,他是真心想与她共度一生的,但安沁妘是丞相之女,他还得用她来拉拢他,所以,只能委曲浅柔了。
  “王爷待沁妘真好。”
  安沁妘破娣为笑,娇羞的把脑袋倚进殷长亭的怀里,只是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景色:王爷,你可知我要的不只是皇后之位,还有你的心。风浅柔,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翌日,风和日丽,离司空东明大寿只剩一天的时间了,而这天,玄天剑派迎来了一位贵客。
  天和殿,是整个玄天剑派是奢华精致的地方,因为它是用来招待极具分量的贵宾的,而很显然,今天这一位绝对是贵客中的贵客。
  老远便见长长的队伍行近,前面,四名男子威风凛凛的坐在高头大马上,小心的观察四周的动向,紧随其后是一辆四马并驾的马车,与其它马车不同,那出入马车的地方不是一道帘子,而是一扇门,此时,门紧闭着。马车之后,又是两列骑马的威风凛凛的护卫。
  队伍行至天和殿外缓缓停下,紧闭的门缓缓开启,露出一只修长宽阔的手掌,紧接着一名男子从马车中出来。
  那人,头戴着束发的明黄金冠,如墨青丝平整的覆于背后,一袭黑色玄纹锦袍,下摆绣着层层海水纹络,散发着幽蓝的光芒,一条五爪金龙横贯整件衣袍,整个霸气威严。
  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相貌堂堂,薄唇紧抿,炯炯大眼闪射着寒星般的犀利光芒,带着一种如暗夜猎豹的危险气息,似幽深危险丛林中的魔主,带着俯瞰天下的威风。
  来人,正是天齐太子——御长风!
  “不知天齐太子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徐璺走至那人面前,恭敬而不卑不亢,恰到好处的表情。
  “本殿是为祝贺贵派师尊七十大寿而来,来人,将贺礼抬上来。”声音低沉而优雅,明明是简单的吩咐,却透着浓浓的压迫之气。
  四人抬的大礼摆至徐璺身前,盘根错节的血珊瑚,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价值连城。
  “让天齐太子破费了。”
  “本殿听闻凤秦太子正在玄天剑派,不知能否出来一见。”比起拜寿,他其实更想见容少卿。
  “七师弟现在掌门那里,天齐太子想见,可否容鄙人通知一声。”
  “当然是要通知的,不过,本殿和你们一起去!”
  “这,还望天齐太子见谅!”
  “不用通知了,本宫已经来了。”清越的声线似从天际传来,轻飘飘的语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果断。
  御长风极目望去,只见那人背对阳光而来,一袭白衣胜雪,如临世嫡仙,又若想低调却难掩风华的王者。
  容少卿步履悠然的走近,看似徐徐,实则眨眼已至身前,两人相对而站,同样风华绝代,无疑是一道不可言喻的风景。
  “凤秦太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彼此彼此。”
  简单的对话,看似和谐,却透着争锋相对的浓浓危险之气。
  “本殿远道而来,凤秦太子要让本殿一直站在外面吗?”
  “玄天剑派风景卓绝,天齐太子,请!”
  ……
  容少卿所言不错,玄天剑派风景确实卓绝,所过之处,竹林青翠,树木挺拔,花草芬芳,处处透着一种自然气息,鳞次栉比的房屋搭建其中,又显露出分分庄严。
  彼时,二人踏于林下,说是赏景,却终究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与此同时,另一边。
  粗壮的枫树,高耸挺拔,枝繁叶茂。风浅柔一袭紫色长裙,裙摆被她拾起系在腰上,袖子被她拢紧了扎在手腕上,甚至连头发都是盘好的,整个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此时,她正站在树下,手中拿着一个布包,包着一只麻雀,风浅柔正仰头瞅着树上那一个搭建得很粗糙的鸟窝,比划了下高度,好吧,她是在犹豫不决,良久,风浅柔才像是下了重大决定似的点了点头,紧接着抱起树干,往上爬……
  御长风老远见着这情景。“凤秦太子,看不出玄天剑派的女子很有趣啊。”
  容少卿瞅着那使劲往树上爬的人,脸上很少见的露出丝丝疑惑:这人,在干嘛?
  “凤秦太子,过去看看?”话落,御长风已先一步进着风浅柔的方向去了。
  容少卿抬步跟上,直到走到树下都没想清楚,一向对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视而不见的他,为什么要跟上来?
  这边,历经千辛万苦的风浅柔终于爬上了枝头,将鸟儿小心翼翼的放进鸟窝,喃喃自语:“小雀儿,我送你回家了,以后不能再受伤了好吗!”
  “喳喳……”
  不知所谓的喳喳声,风浅柔却把这当作了它的回答,一缕笑容展开,那浑身的狼狈却掩不住围绕她周身的安静宁和,仿似不染污蚀的人儿误落凡间。
  御长风瞧着,甚觉惊艳,甚至萌生出一种将她拥入怀中的想法,但只一瞬,脸色又突然冷沉,利用偶遇想引起他注意的女人太多了。这般想,御长风对她好感顿失。
  容少卿瞅着,心神一动,同时越来越疑惑:这人,笑得这么美,装得这么好,到底想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
  “啊……”
  本是平常的问话,却令风浅柔一惊,然后一个不注意,直直从树上栽了下来。而站在她底下的人,是御长风……
  ------题外话------
  雪(泣泪无声):收藏啊,我想你想得好苦
  收藏(一脸嫌弃):滚!
  雪(西子捧心):不要抛弃我,不然我,我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风浅柔:亲妈,你还有我呢
  雪(惊喜):噫,对啊,我还有浅柔呢,浅柔,快,快去把收藏拉回来

  ☆、第二十二章:你这是投怀送抱?

  “小心。”容少卿皱眉,不经思考的提醒脱口而出,令御长风的眼中闪着丝丝意味不明。
  御长风面无表情的看着掉下来的风浅柔,估计了一下,如果他想,只要伸手抱住她就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只是……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风浅柔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接住了,“惊魂未定”的风浅柔死死的扯着救她之人胸前的衣料,就是不敢挣开眼。
  “你这是……投怀送抱?”
  清淡的话语响在耳边,若是别人,一定会觉得心都酥了,但风浅柔却是被惊吓到了,只因为这声音不是她计划中的御长风,而是……
  急急的睁开眼,果然,只见容少卿一张放大的俊美到无半点瑕疵的脸庞,那双平静而深邃的瞳眸此时正奇怪地看着她。此刻,两人挨的极近,因为她正是被容少卿给接住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对风浅柔好感尽失的御长风身形一转,离开了原地,而容少卿见此,想也不想的飞过去接住了她,于是,就变成了这幅光景。
  “你,你……”
  “怎么,接住你的是本宫,很意外?抑或是很失望?”
  其实就在她掉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了,心不知为何气愤难消:她精心安排一场偶遇,却只是对御长风投怀送抱。这般想着,抱着风浅柔的手突然紧了几分。
  “你弄疼我了。”
  站在一边看戏的御长风冷笑。世人言,凤秦太子生有严重洁僻,不喜女子近身,太子府内如云的美女,都只是一个摆设,他的喜好其实疑男非女,可照今日看来,传言不实啊!
  “凤秦太子,谢谢你救了我,现在你能放我下来吗?”风浅柔忍着将容少卿大卸八块的冲动,故作感激道。
  “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会武功的人不死也残,而且,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容少卿忽略心中的异样,将人放下来,然后甩给风浅柔一个华丽的背影。
  御长风走到风浅柔面前,冷冷道:“本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宵想的。”
  话落,离开。
  此时的御长风不知,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永远失去了机会,当来日他情根深种时才发觉,原来,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当有些人有些事在不知不觉朝着未知的轨迹行进,转入命运的终点时才追悔莫及。
  两人离去良久,风浅柔才气恼的抓了抓头发。“靠,你以为我愿意宵想你,若不是天齐与北翌相邻,若不是看中了你御长风不甘于只当天齐的君主,你以为本姑娘会想与你合作。”
  琉璃看到风浅柔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一愣过后才想到是计划失败了,她家主子也有失算的时候?
  “主子,你打算怎么办?”
  “身为天齐的太子殿下,想必平日见的最多的便是女人的投怀送抱了,这次是我失算了。”冷静下来的风浅柔瞬间就想明白了问题出在哪。
  “主子,其实凤秦太子也不错啊,你们还是同门,总比一点交情都没有天齐太子好多了。”
  “你认为容少卿那人是会念及同门之谊的人吗?”
  琉璃想着如神仙一般高高在上的容少卿,立刻摇头。
  “其实,比起深沉诡异的容少卿,我更愿意和霸气外露的御长风合作。”至少她知道御长风想要的是什么!
  “回去吧。”
  横院,碧水居。
  “小风儿,你可算回来了,来,给你吃我亲手烤的麻雀。”任箫很兴奋,用风浅柔的话来说就是幸灾乐祸。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任箫打了很多麻雀回来,要风浅柔做烧烤,恰巧风浅柔刚打探到御长风到玄天剑派的事,见此突生一计,治好了惟一一只受伤未死的麻雀,布下了刚才的一幕。
  任箫得知自然是气愤不已,用他的话来说,风浅柔此举无疑是伤了他“幼小”的心灵,不过,得知风浅柔竟然失算了,不但没有成功接近御长风,反而弄巧成拙,让御长风心生反感,任箫自然是兴奋极了。
  “任箫,你幸灾乐祸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吧。”
  “我哪有。”任箫觉得自己绝对不能承认,虽然谁都看得出来。
  “任箫,我美吗?”
  风浅柔回头对任箫羞涩一笑,任箫只脑袋中有什么“轰”地一声炸开了,愣是惊艳激动得不知如何言语。
  “美,美……”一个字都能结巴,这任箫也算是一个人才了!
  “那为什么御长风一点反应都没有,竟然还退开,要不是容少卿接住我,我就真的要摔个狗啃泥了。”
  说到这儿,风浅柔又疑惑了,依容少那洁僻严重、整天一副我是嫡仙我就要高高在上的傲得跟什么似的性子,竟然会良心大现的救了她,真是天下奇闻了。
  “你若是长得丑,天下就没长得美的人了,所以那是御长风审美观有问题,咱们不跟审美观有问题的人计较。”任箫安慰道,然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要不,小风儿你干脆把要接近的对象换成我好了。我一定用双手欢迎你的投怀送抱。”
  风浅柔闻言,皮笑肉不笑地对任箫招了招手,任箫立刻会意地揍上来,风浅柔凑到他耳后,然后在他满怀欣喜等着她答案的时候,道:“想得美!”

  ☆、第二十三章:你给本宫吃了什么!

  三个字,当真掷地有声,让四大医侍瞬间乐了,当然,这还是幸灾乐祸。
  任箫闻言,拉下了原先阳光明媚的脸庞,变得委委曲曲。“小风儿,你伤了我幼小的心灵,我不管,你得负责。”
  “滚。”
  “小风儿,你何其残忍,剥夺了我对生命的热爱,对友情、爱情的信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怎么会没有意思呢?”风浅柔似笑非笑的取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颗乳白色的药丸,药丸最多也就黄豆大小而已。
  “我曾经看过一个病人,他一共娶了十八房小妾,却都未能替他生下一儿半女,究其原因,根本就是他本身的问题。他对我说:人生不能传宗接代,活着还有什么用?于是,我用了三天时间研制出了这些药丸,成功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这是什么药?这么神奇。”
  “你说呢?”风浅柔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羽燕笑嘻嘻的上前,在任箫以为她会回答的时候说道:“任尊主,你是真笨还是假笨,这药的效用你们男人不应该很清楚吗。怎么还问起我们主子来了。”
  “小风儿,你,你学坏了,这种东西也敢制。”
  “有什么不敢的,我是大夫,涉足医学界的各行各类有什么错。”
  “反正就是不行。”
  “你的意见不在我考虑之内。”风浅柔顿了顿,随即状似叹气的说道:“任箫,你不是说生无可念了吗,我现在就让你有着用不完的冲劲。绝对能唤起你对活着的信念,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坚决不要。”任箫使劲摇头,边摇还边后退,活把风浅柔,哦不,是把她手中的药丸当作了洪水猛兽。
  风浅柔一脸的不怀好意,一步步逼近,那模样,活脱脱一副恶霸逼良为娼的景象。四大医侍摇摇头,把各自脑海中浮起的念头挥开:该死,他们怎么能这么想主子呢!
  “任箫,你到底吃不吃?”
  “不吃,坚决不吃!”
  “既然如此,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哦。”
  风浅柔突然加快速度,以在不使用轻功的前提下的最快速度奔向任箫。任箫当即吓了一跳,运起轻功就朝外面飞去。他是怎么也想不清楚风浅柔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这么开玩笑,哦,不对,瞧她那模样根本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这一想法,让任箫心惊肉颤。
  风浅柔不敢使用轻功,又见任箫想要离开,心中一急,也不管能不能把药给扔进他嘴里,就那么扔了出去。
  结果很显然,风浅柔没那么大能耐能顺利的将药丸扔进任箫嘴里,但是……
  “风浅柔,……你给本宫吃了什么!”
  掷地有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浓浓怒意,一向平静的眼眸此时却有种要喷火的意味,颇有种风浅柔不给个交待,就将风浅用眼神凌迟千万遍的趋势,而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容少卿。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任箫怕风浅柔真的把那什么药给他吃,为了远离魔爪,哦不,是远离风浅柔,于是急急朝门外走去,风浅柔知道她追不上任箫,顺手把药丸扔向他,但是,就在她扔的时候,容少卿恰好从门外进来,而且显然是有事跟她讲的,可正好启唇将风浅柔扔过来的药给吃进去了,所以,容少卿怒,启口的话语硬生生变成了“你给本宫吃了什么!”
  任箫愣了,四大医侍痴了,风浅柔傻了。
  “风浅柔,你到底给本宫吃了什么!”
  容少卿一步步走近风浅柔,明明踏地无声,风浅柔却觉得他的每一步都像一把锤子敲击在她的心上。风浅柔猛抽嘴角,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道:“凤,凤秦太子,这,这只是误,误会。”
  “误会!”
  “对,就是误会。”
  “误会也好,故意也罢,风浅柔,你敢这么做,就得承担因此而付出的代……”价!
  “任箫,救命啊。”
  还没等容少卿的“价”字出口,风浅柔突然蹲地、抱头、求救,临了,还有细微的抽泣之声溢出。这一串动作,做得当真行云流水。
  任箫闻言,这才察觉到事态严重,他是知道这药的效用的,但容少卿可不知道啊,万一他一个“毒害凤秦太子”的罪名扣下来,小风儿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任箫立刻飞回风浅柔身边,如母鸡护小鸡般将风浅柔护在身后。
  “凤秦太子,不管你信不信,小风儿只是与本尊闹着玩,确无加害凤秦太子之意,而且,若不是凤秦太子突然冒出来,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所以,依本尊看来,凤秦太子也有责任吧。”
  容少卿对任箫的话不置一词,犀利的目光仍然瞅着正在小声啜泣的风浅柔,明明知道她的哭泣只是装的,可心里竟然生出丝丝不忍。
  他当然知道吃下去的不会是毒药,毕竟风浅柔虽然对任箫下玄煞,但那应该是他们还没有任何交情的时候,如今,她是不会加害任箫的,所以,这令任箫避之不及的药丸充其量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所以,他是不是太过份了?这句话划过脑海,容少卿瞬间不淡定了,他竟然会认为自己过份?想到这儿,容少卿调头就走,他的狼狈绝不能让别人发觉。
  待容少卿走远,任箫才松了口气。“行了,小风儿,人已经走远了,你就别装了。”

  ☆、第二十四章:该死,竟是发作了!

  闻言,风浅柔这才悠悠起身,娇俏玲珑的脸上哪有半丝泪痕的存在。
  “任箫,容少卿不会再找我们麻烦吧?”
  “说不准。”任箫摇头。容少卿那诡异深沉的性子,天下没人能看透。
  “幸好我机警,装作一副做错了事求原谅的动作,至少事情传扬出去,也没人会以为我是故意毒害他。若是他敢为难我,也得先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不过话说,依他的性子不像是会因此而放过我的样子啊。”
  “所以才说容少卿深沉莫测,他心里想什么鬼都不知。”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任箫点点头,随即又像想到什么。“噫,小风儿,话说回来,他刚刚那么急着离开,该不会是药效发作了吧?”
  “有那么快?”
  “你自己配的药,你会不知道?”
  “你懂什么,那是因人而异的,比如说,那些满脑子都是精虫的人,吃了那东西无异于火上浇油,发作的时间也是极快。但如果是思想正直纯洁的人,发作时间就会变慢,如果心志坚定一点,忍忍也就过去了。还有一种,如果是心无杂念又心志怪定,特别是不近女色的人,很有可能这药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听说容少卿就不近女色,所以他怎么也该是第三种啊。”风浅柔用拇指撑着下巴,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
  “小风儿,你制个药还因人而异,那你刚才是想……”
  “没错,我就是想看看你是哪种人。”风浅柔接下任箫的话,等于承认了他的猜想。
  “小风儿,你放心,我绝对不是第一种,当然也不是第三种。”
  “那你是第二种?”
  “也不对,我是界于第二种和第三种之间。”
  风浅柔奇怪的瞅了任箫一眼。“什么意思?”
  “打个比方吧,如果我吃了这个药,若是别的女人在我面前,我绝对看都不看一眼,但如果是小风儿你的话……”
  “滚!你个满脑子不纯洁思想的家伙!”风浅柔故作暴怒地说道,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
  与此同时,另一边,潇院,梧桐居。
  潇院是容少卿的院落,因为其长年不在玄天剑派,又不喜别人动他的东西,所以他的院落一般都是空置着的,不过,这里的景色却是整个玄天剑派最好的。
  彼时,容少卿正坐在院中,荣轩隔着一块超薄的手绢替其诊脉。荣轩也会医术,只是远远不如风浅柔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荣轩的表情越来越僵硬,最后眼瞅着太阳偏下西边,他家主上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荣轩心里崩溃了,当然,即使心里崩溃,他脸上还是只稍稍僵硬的。“主上,你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容少卿收回手,淡淡问道:“本宫需要什么反应?”
  “主上,属下对您的崇拜当真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性冷淡成这样,估计天下真的只有他家主上一人了!
  “少废话!”
  “主上,您知道您吃的是什么吗?”
  “说!”
  “妙手医仙独家研制的‘清雪’,简而言之,就是有助于催情的药。”风浅柔炼制的药都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并且是从名字上从难以猜测它实际效用的名字,但这不能改变“清雪”就是催情药的事实。
  “催情!”容少卿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该死的,她竟然拿这种肮脏的东西给他吃!
  “主上,没事的,像您这么心无杂念、心无旁鹭、心纯洁如白纸……的,这药对您是造不成影响的。您现在没发作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先下去。”
  “主上,您放心,这对您的身体绝对没有任何影响。”
  “下去!”
  “是,主上。”荣轩眼见滞留无法,这才不甘不愿的离开,其实他真的很想看看主上是不是真的不会有一点反应的。
  容少卿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心也一点点下沉,虽然荣轩说得不清不楚的,但他还是一下子明白了:这“清雪”的效用是因人而异的。或许,风浅柔正是因为如此才想给任箫服下,看看他的反应,只是好巧不巧的,被自己给吃了。也就是说,他成了风浅柔的试验者!
  “风浅柔,风、浅、柔!”
  容少卿极目望去,那正是横院碧水居的方向,只是被遮挡了视线,恍惚间又回到了那日……
  “你……找我?”
  她就那样如不染污蚀的仙人儿般出现在他面前,只是,他还是看到了她清澈眼底掩藏的阴谋!
  “一般来找我的人只有一个目的,观三位的模样不像重病之人,可否是家中有人生病?”
  “难道是女人的第六感。”
  “凤秦太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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