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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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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啊等,夏蝉都快睡着了,托着腮点着头,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困意。
  睡梦中,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傻丫头!”
  夏蝉微微睁开眼睛,动了动手臂才发现手臂已经被压麻了。
  玉自珩伸手扶着她支起身子来,语气略带责备,“怎么等这么晚?在这里睡了万一染了风寒怎么办?”
  夏蝉转头,看见面前之人正是玉自珩,夏蝉弯唇轻笑,两人的距离很近,夏蝉迷迷糊糊间,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唇。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却让玉自珩登时僵硬了身子。
  “小知了……”
  夏蝉迷迷糊糊的答应着,伸手抱着他的脖子晃啊晃,难得的脸上露出几分童真和幼稚,“十三,你终于来了,好在赶上了这一天还没过去,十三,生辰快乐……”
  她说着,感觉脑子晕乎乎的,靠着玉自珩的怀里便又睡了过去。
  玉自珩伸手抱着她,半晌,才微微弯唇一笑,低头去轻啄她的额头,“傻丫头。”
  桌上放着一盘面,只是这面有些奇怪,上面写了四个字,正是生辰快乐,玉自珩拿着筷子点了一下尝了尝,是肉酱。
  这面,也是有点意思,玉自珩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红色黄色的面条。
  夹起来尝了一口,这红色的,是萝卜味,黄色的,是南瓜味,绿色的,是菠菜味,灰色的,是荞麦味,浅色的,是鸡蛋味,两个煎蛋香嫩,且形状十分漂亮。
  吃完面,玉自珩十分满足,这样的一盘面,想必小知了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一想到夏蝉为了自己而这般费心,玉自珩便心中一阵感动。
  他低头,伸手捧着夏蝉的脸,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出了一地的皎洁,将她姣好的面容衬得十分恬静美好。
  玉自珩温柔的吻了上去,从她的额头,眉眼,鼻尖,脸颊,再到嘴唇。
  夏蝉觉得有些痒痒,微微的睁开眼睛,就看见玉自珩正在自己面前。
  夏蝉眼神一亮,急忙转头,“十三,你总算来了,我给你做了面……”
  说着,转头一看,哪里还有面,盘子里空空如也,一根面条也不剩下。
  夏蝉大惊,玉自珩瞧着她睡眼惺忪却可爱十足的模样,心中怜爱的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声音低沉,却温柔无比,“傻丫头,刚才我吃了啊,你做的特别好吃。”
  夏蝉‘啊’了一声,然后抬头看看玉自珩,又看看盘子,半晌才笑着挠挠头,“原来是你吃了,我以为是在我睡觉的时候被老鼠偷吃了呢……”
  玉自珩轻笑,“小知了,你这是拐着弯骂我老鼠呢?”
  夏蝉摇头,“我可没这个意思,你看到上面的字了吗?还有,面条的味道如何?有没有怪怪的?我以为时间会赶不及所以自己没来得及尝一口。”
  玉自珩心里感动无比,一遍遍认真耐心的回答,“很好吃,字我也看到了,特别好看,味道特别鲜美。”
  夏蝉轻笑,十分得意,道:“这种面,是我第一次做,你是第一个呢,我后面准备做一做然后拿酒楼里去卖,你觉得好不好?”
  玉自珩笑着点头,给她整理头发,“好。”
  夏蝉微微歪头,还有点没睡醒的样子,“十三,你荣幸吧你,这是我第一次做,我自己都还没吃呢就给你吃了……”
  说着,低着头去扯他腰间的带子,觉得特别好玩。
  玉自珩看着她娇憨的模样,这是他平日里看不到的有些幼稚的夏蝉,玉自珩心下怜爱,捧着她的脸抬起来,认真道:“你还没吃?”
  夏蝉下意识的点头,玉自珩笑着,“那只好这样给你尝尝味道了。”
  说着,低下头去,温柔且认真的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吻,热烈而绵长,缠绵而悱恻,夏蝉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浑身一点点力气都没有,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是仰着头,被迫的被他霸道的占有。
  不知何时,她被玉自珩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浑身软软的依靠在玉自珩的怀里。
  玉自珩松开她,眼神中泛着浓浓的*,“小知了,可尝够了?”
  夏蝉喘着粗气,不做声,只是微微低头,快而迅速的咬住了他胸前的一块肉。
  玉自珩闷声笑,伸手轻轻的抚着她的青丝,温柔道:“我皮厚,你仔细牙疼。”
  夏蝉松了口,十分不爽,扭了扭身子道:“玉十三,亏得我费尽心力为你做长寿面,你竟然趁我睡得不清醒的时候占我便宜。”
  玉自珩轻笑,伸手扶住她的身子,“小知了,你要是再这么扭下去,我可就不止是占便宜这么简单了。”
  夏蝉一愣,不敢动了,可是他的手!
  夏蝉咬牙,“玉十三,你的手在往!哪!里!摸!啊!”
  玉自珩脸色微红,伸手又蹭了蹭,轻笑道:“手感不错!”
  夏蝉气得要爆炸了,伸手揪住了他大腿上的肉,死死的掐住,然后一转,玉自珩疼得‘嘶’的一声抽气,压低声音道:“小知了,你这是谋杀亲夫呢!”
  夏蝉皱眉,脱口而出,“谁让你摸我屁股!”
  话一出口,夏蝉也是有些脸红,急忙道:“你松开我。”
  说着,自己下了来,搬了板凳坐的远远的。
  玉自珩托腮,轻笑道:“娘子,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呢?我们都这么亲密了,还害怕什么呢?”
  夏蝉皱眉,“谁是你娘子,是你总是占我便宜!”
  玉自珩轻笑,“小知了,我今晚上不是故意来晚的,京城来了消息,皇上急招我回京,我今晚就要出发。”
  夏蝉一愣,“你要回京城了啊?”
  玉自珩点点头。
  夏蝉看着他,道:“那你路上小心些。”
  玉自珩轻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看着她,“你就不问,皇上为何找我回去?”
  夏蝉抿唇,“为什么啊?”
  玉自珩道:“吐蕃来人,意欲求和,送了礼物来,皇上召我回京,也是怕吐蕃人从中使诈。”
  夏蝉这才明白,道:“皇上也太那什么了,皇宫里高手那么多,竟然非要你回去。”
  玉自珩轻笑,伸手攥着她的手在自己的大手里,“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夏蝉点点头,“你小心行事。”
  玉自珩点头,倾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小知了,我很开心,这个生辰可以与你一起过,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夏蝉抿唇,听着玉自珩的话,心里暖暖的,轻声道:“那……那以后我都陪你过……”
  玉自珩眼神一亮,“你说的可当真?”
  夏蝉眨眨眼睛点点头,仰头看着他,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样,“十三,你可要记着,不可负我。”
  玉自珩笑着点头,“我玉自珩这一辈子,纵使负了天下负了所有人,唯独不会忍心负你。”
  他说着,伸手将她的身子揽入怀里。
  夏蝉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腔,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夏蝉此刻,第一次觉得非常安心。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夏蝉醒的很早,外面的天色还未亮,夏蝉窝在被窝里玩着手指头,还不想起来。
  昨夜双方算是互相告白,之后玉自珩便连夜赶往京城了,夏蝉回了屋上了炕,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然后一直到早上。
  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夏蝉觉得自己也是睡不着了,索性起身穿好了衣裳下了炕去。
  梅丫在院子里扫雪呢,夏蝉见了,道:“梅丫,你这脚好了吗?”
  梅丫笑笑,“小姐,都已经好了。”
  夏蝉点点头,然后戴上围裙,道:“如月,早饭你就煮一锅白粥,然后热几个馍馍,把上次剩下的猪头肉拿出来切一盘,捣一碗蒜泥配着,就算是一顿饭了。”
  如月点点头,转身去准备了。
  夏蝉则将昨天带回来的乌鸡拿了出来,收拾干净然后处理好了,加上猪肝,红枣一起放在炉子上用文火炖着。
  乌鸡对女人很是滋补,猪肝也是补血的,红枣更是,这道汤对玉梦华的身子应该十分滋补的。
  夏蝉加了一点调味料,然后加了自己煮的高汤进去,中和一下味道,免得太过腥气,孕妇都会不喜欢的。
  这汤得文火慢炖,夏蝉便不再去管它。
  夏蝉想着今天作坊开工,得先让大家做了这些地瓜什么的,这地窖里的七八百斤的地瓜,到过年之前可是得全部做成粉坨,要不然会冻烂了的。
  夏蝉下了决定,便又出去到地窖里看了看地瓜,这才回了屋子。
  洗漱完,夏蝉梳好了发髻,如月也将饭做熟了,端了上来。
  夏蝉给夏宝儿盛粥,道:“宝儿快些吃,吃完了该去学堂了。”
  夏宝儿点头,“姐姐,宝儿晚上放学了,可以去找林哥哥玩吗?”
  夏蝉笑着点点头,“可以啊,只是不要玩的太晚,要不然晚上回来会很危险的。”
  夏宝儿开心的点头,大口大口的吃着饭,道:“姐姐,宝儿吃饱了,宝儿去上学了。”
  夏蝉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道:“路上慢着点。”
  夏宝儿开心的点头,笑着走了出去。
  夏蝉吃了几口,也是饱了,记挂着作坊的事儿,便披了一件厚披风,带着梅丫出了门。
  作坊的门前,此刻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见了夏蝉来了,众人叽叽喳喳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夏蝉笑着道:“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
  说着,拿着钥匙上前开了大门,道:“大家都进来吧。”
  几人都是跟着夏蝉走了进去。
  进了大厅里,夏蝉才转身看着众人道:“想必曹叔和刘叔已经跟大家说了一个差不多了,今天把大家找来,就是为了跟大家说说这上工的事儿!”
  夏蝉清了清嗓子,道:“我在醉仙居里做菜,这菜有的保障,我现在呢,就是找大家来给我加工,这种机器,是我自己研制的,大家如果决定留下来,我就会教给大家怎么用,这工钱的事儿呢,是按照出成品的斤数来,也就是你做的也多,得的钱就越多。”
  夏蝉说完,看着众人道:“大家都是想留下来吗?”
  曹得寿道:“赶紧的,不想干的就走,想干的就留下。”
  半晌,没人离开。
  夏蝉十分开心,道:“这样,你们几个男人,先去我家后院,将地窖里的地瓜全部用车子拉来。”
  众人点头。
  夏蝉又道:“院子里有井,大家去打水,将这作坊里打扫一下,擦干净。”
  女人们也都是开始去做事了。
  曹得寿留了下来,道:“蝉儿,这人啊,都是咱们自己村儿的,也都是在作坊干过的,这次来都是带了自己家的婆娘来,加上我,一共是八家,也就是十六个人。”
  夏蝉点点头,道:“曹叔,这作坊我不能时时管着,这么说吧,我最信任的便是你跟刘叔,只不过刘叔太老实,可能管不住这些人,您倒是性子直爽一点,也能压得住他们,所以啊我是打算,将这作坊交给你来打理。”
  曹得寿惶恐的很,夏蝉笑着,“别急着推脱,我也没说给你啊,只是让你在这帮我多照看着点,平时拿着册子记录着,每天谁来上工了谁没来,晚上走的时候,记一下大家都干了多少活,干的好不好,这样我心里有数了,月底算工钱的时候也能轻松一点啊。”
  曹得寿听懂了夏蝉的话,点着头道:“那行,这点事儿俺能顾得上。”
  夏蝉笑笑,“曹叔,你给我顾着这些,我一个月也会额外给你工钱的。”
  曹得寿急忙摇手,“这是应该的,也没多大的事儿。”
  夏蝉笑笑,“你可别推脱了。”
  这时候,地瓜已经都运进来了,作坊也被收拾干净了,夏蝉将大家召集了起来,亲自演示了一遍如何做粉坨。
  看着夏蝉用那个机器直接将地瓜粉碎成浆液,源源不断的从出口处流出来在盆里,众人都是十分惊讶。
  夏蝉笑着,“这就是这机器的方便之处啦。”
  说着,将浆液拿去锅里煮,然后一系列的暴晒,沉淀,再蒸煮,变成了一个个粉坨。
  夏蝉道:“现在要做的就是这些,因为现在是冬天,这粉坨不好漏,做完了之后封存在地窖里,等到来年开春,再统一拿出来漏。”
  众人点头。
  夏蝉道:“这粉坨呢,做一斤我给你们两文钱,以为现在不是终极的目标,所以价格有些低,但是明年开春我们漏粉,我就会相对提高价格的。”
  刘忠道:“行,俺们都知道了。”
  夏蝉笑着,“这是个凑巧,大家都是两口子来的,就两人一族,自由分工,自己做的自己搁盆里放着,晚上的时候统一由曹叔给大家过称,记下来斤两,咱们年底算工钱,如何啊?”
  众人都是点头表示赞成。
  夏蝉笑着,“那好,以后我不在的时候,曹叔就负责这里,每天早上辰时开工,晚上酉时下工,中午吃饭的时间你们可以选择回家吃,或者早上从家里带,反正这偷懒也是不怕的,咱们算钱可得按照你干了多少活来算。”
  曹得寿点头,“这个法子好,咱们就这么来。”
  夏蝉道:“每天早上来了,都找曹叔说一下,曹叔给你们记着上工,如果有事不能来,也得说一下,要不然可得扣工钱。”
  众人笑着点头。
  夏蝉吩咐了几句,便道:“好了,具体的就是这些,大家开始干活吧。”
  众人分散开来四处去忙活了,夏蝉看了一会儿,见着大家都步上了正轨,这才放心的离开。
  回了家,夏蝉先去炉子上看了炖着的汤,一揭开盖子,这浓浓的香气便飘了出来,如月正在择菜呢,闻了这香味,急忙上前来,“小姐,这味道可真香。”
  夏蝉笑着,“这可不是给咱们自己的,我做了之后,得去一趟镇子上,给玉姐姐送去,她啊,怀了身孕呢。”
  如月也是听着梅丫提起过,点头道:“那这可是大喜的事儿啊。”
  夏蝉笑着点头,去里间拿着自己昨晚上就泡好了的米出来,道:“如月,烧一把火,我把这米给蒸了做饭。”
  如月笑着点头,看了一眼这米,道:“小姐,这都是一些什么米啊?”
  夏蝉笑着,“都是我千方百计搜罗来的呢,可好了,这混在一起,便叫杂粮米,蒸出来的饭呢,叫做杂粮饭,你别看它样子不好看,可是吃起来会很香的,我想着啊,玉姐姐怀了身子不喜欢吃饭,这杂粮饭又香又好消化,还能帮助她恢复一点胃口,真的是再合适不过啦。”
  如月笑着,“小姐,你懂得这么多呢。”
  夏蝉笑笑,将米放了进锅里,让如月烧火蒸,这边自己便去拿了一个食盒出来,将炖好的鸡汤装上,然后自己进屋跟葛氏说了说自己要出去一趟,可能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葛氏叮嘱了几句小心。
  夏蝉出了屋子,米饭已经好了,揭开锅盖,这杂粮饭果真比米饭香很多,夏蝉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然后装进了碗里放在了食盒里,这才让梅丫驾车送自己去万山书院。
  夏蝉撩起轿帘来看了看外面的雪景,看了好一会儿觉得无趣了,这才退回了马车里,靠着车厢微微的打盹。
  马车缓缓的驶入了万山书院,这里是一条上坡路,雪天地滑,得亏梅丫赶车的功夫到位,夏蝉也没有觉得颠簸,直接上了坡,入了书院。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映入了夏蝉的眼帘,一袭淡粉色的披风,一张尖尖的小脸,那不正是玉梦惜嘛!
  夏蝉道:“梅丫,让十一姐也上来。”
  这时候,身后却忽然跑上来几个穿着学子装的学生,挡在了玉梦惜的身前。
  “小妹妹,你是来书院里找人的吗?要找谁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找啊……”
  “是啊是啊,小妹妹长得这么可爱,是不是来找情郎的?也不知道是谁,竟然这么有福气能拥有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呢……”
  两人边说着,边要上前去拽玉梦惜。
  玉梦惜哪里见过这阵势,她本来就对陌生男子有种惧怕感,这时候更是吓得哭了出来。
  看着玉梦惜哭了,两人更是得意的不得了,夏蝉见了这一幕,气得不行。
  “住手!”
  她刚想说,一阵声音却比她更快,夏蝉只看见一道黑色的衣袍划过自己的视线,那两个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学子便已经仰倒在地痛呼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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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明后天大面积虐渣~嘿嘿,敬请期待!

☆、79 虐渣绝不手软!

  夏蝉急忙下了马车,那黑衣人已经将两人给打倒在地,夏蝉急忙跑了过去,伸手快速的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玉梦惜的身上,然后伸手抱着她,“十一姐,别怕别怕……我是蝉儿。”
  玉梦惜害怕的浑身抖个不停,五年前那场宴会,自己心爱的男子和放荡的女子,纠缠着缠绵着,那个场景,似乎又重现在了脑海里,玉梦惜惊恐的瞪着大眼睛,茫然无措的盯着一处,双唇不住的哆嗦着,“救我……救我……不要啊……不要……”
  她说着,眼泪簌簌的掉落,一张本来就尖尖的小脸此刻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脸色白的吓人,夏蝉伸手抱着她,“别怕,别怕,十一姐我在呢……”
  这时,玉梦惜却是猛的低头,拿着自己的手臂往嘴里塞,牙齿狠狠的咬住了手臂,那种狠劲儿,根本不像是对待自己的手臂一样。
  夏蝉吓坏了,“十一姐,不要咬,快松开……”
  可是玉梦惜这时候的力气却是很大,任凭夏蝉如何拉扯都是拽不动,眼看着从伤口处流了血,这边的黑衣男子大步上前,伸手在玉梦惜的肩膀前点了一下,玉梦惜整个人一软,便倒了下去。
  夏蝉赶忙扶住她,抬头看着那男子,道:“多谢。”
  萧战看了看玉梦惜,道:“你是?”
  夏蝉道:“我是来找凌夫人的,这位是凌夫人的妹妹。”
  萧战点点头,脸色冷酷的没有一丝感情,道:“她受了伤,带她进去吧。”
  夏蝉点头,跟梅丫一起扶着玉梦惜往里走,可是玉梦惜已经昏迷,一点意识都没有,两人扶着她也是费力。
  萧战见状,上前道:“得罪了。”
  说着,将玉梦惜打横抱起来,大步往书院里走去。
  夏蝉一愣,道:“梅丫,赶紧的驾车跟上。
  几人进了书院,夏蝉忙去叫了玉梦华,玉梦华一听玉梦惜出了事情,急忙出去看。
  夏蝉道:“玉姐姐,是这位先生救了十一姐,现在十一姐心绪不稳,我们还是先将十一姐妥善安顿好。”
  玉梦华点头,上前几步道:“多谢萧先生。”
  说着,引着萧战将玉梦惜送去了她的屋子里。
  这毕竟是女儿家的闺房,萧战不便多留,走的时候,萧战将一个瓷瓶递给玉梦华,道:“凌夫人,这是治疗皮外伤的药,清洗干净伤口涂抹上,便不会留下疤痕。”
  玉梦华感激的接了过来。
  萧战出了门,凌久扬正在外头等候,见了萧战,凌久扬忙拱手道:“萧先生,多谢救下了我小姨子,今日定要留下来吃顿饭才是。”
  萧战伸手摆了一下,“不必,凌夫子与我乃是几年之交的朋友,这种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正说着话,玉梦华和夏蝉也出来了,凌久扬道:“华儿,十一的伤势如何?”
  玉梦华点点头,“已经睡下了,不知道好不好,十一妹这心结已然是五年了,却还是不好。”
  玉梦华说着,拿着手帕擦泪,“可怜十一她,本来好好的一个好姑娘,竟是被折腾成了如今的样子。”
  夏蝉急忙扶着玉梦华,“大姐,你别哭,你现在怀着身孕呢,哭起来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的,十一姐现在已经安全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玉梦华点点头,好不容易才算是止住了眼泪。
  夏蝉倒是能抢先一步抓住关键,安抚好了玉梦华,夏蝉转头道:“萧先生,刚才那两个骚扰十一姐的男子,显然是书院的学子,不知萧先生可有将二人擒获住?”
  萧战点头,出门几步,拍了拍手,一个书童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将已经五花大绑的两个人扔了上来。
  萧战道:“凌夫子,就是他们二人。”
  那两人嘴巴被堵上了,凌久扬看的发怒,上前一人给了一脚,将嘴巴里的布团拿开,道:“马明远,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马明远咳了几声,满不在乎道:“不就是一个妞儿嘛,夫子你至于这么动怒吗?再者学生又没怎么样她,谁知道这妞儿胆子这么小,竟然吓晕了……”
  “啪!”马明远的话还没说完,玉梦华就忍不住冲上去,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马明远被打了一巴掌,气得不行,“你……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这定州的知府,你敢打我,我让我爹抓你坐牢!”
  玉梦华气得身子发抖,伸手指着他,“你去,你去告诉你爹,看看他敢不敢抓我去坐牢!”
  马明远被玉梦华的气势所吓到,凌久扬上前扶着玉梦华,转头看着马明远,“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调戏良家妇女,马明远,本夫子今日便责罚你去石子路上跪两个时辰!”
  马明远一愣,“夫子……学生冤枉啊,学生没有调戏她,学生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认识一下,没想到会这样……”
  凌久扬盛怒,“十一她因为你们的骚扰,现在躺在床上危在旦夕,你竟然丝毫没有愧疚之心,本夫子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说着,道:“问礼,拖出去,跪不够两个时辰不许让他俩起来。”
  问礼点头,找了两个学子来,将马明远和另外一人给拖了出去。
  马明远不停的挣扎着,“凌久扬,你这个王八蛋,老子叫你一声夫子是抬举你,小爷是知府的儿子,你敢责罚小爷,我爹就来封了你这书院……”
  凌久扬气得不停的喘粗气,“放肆,放肆,实在是太放肆了……”
  夏蝉上前一步,“夫子,你不必生气,已经责罚了便是,马定国是不敢来书院找麻烦的。”
  凌久扬点点头,转头看着萧战,道:“萧先生,还得多谢您今日及时的出手相救。”
  萧战摆手,“无妨!不过刚才在下为令妹把脉之时,发现她体内燥热虚浮,脉象不对,想必是内忧加外火,相当棘手。”
  玉梦华点点头,走上前看着萧战,道:“萧先生所言极是,实不相瞒,我十一妹五年前被人陷害过一次,所以一直有心结,对陌生男子十分避讳,轻则害怕哭泣,重则直接晕厥数日不醒……我们家找了很多大夫,都是不见好,实在是……”
  玉梦华说着,又是重重的叹气,夏蝉抬头看着萧战,道:“萧先生,请您替十一姐看看吧。”
  萧战微微皱眉,看着夏蝉道:“你如何知道我会看病?”
  夏蝉轻笑,“萧先生刚才自己说了,您为十一姐诊脉了,且,小女看到萧先生随手带有药物在身,想必萧先生定是通晓医理之人。”
  玉梦华惊讶,抬头看着萧战,萧战点点头,“不错,我的确对医理略有研究。”
  凌久扬笑道:“萧先生,凌某与你相识几年,竟是不知你会医理。”
  萧战点头,“萧某会的医理,乃是祖上传下来的,一般不外露,不过今日,萧某可为令妹一诊。”
  玉梦华急忙点头,可谓是病急乱投医了,她现在只要是逮到一个会医术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给玉梦惜看一看,她实在是太心疼自己这个小妹妹,眼看着如花的年纪就要消磨在被病痛折磨之中,玉梦华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萧战跟着几人进了内室,从袖间取了一个布包出来,打开来,正是一排银针。
  夏蝉看着,觉得有些惊奇,这个萧战,竟然会针灸。
  这时候,萧战伸手运了内力,将银针在手指尖过了一遍,银针微微散发着亮光,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萧战让玉梦华将玉梦惜的手拿了出来,用丝帕垫上,然后萧战取出一根银针,扎在了她的手上。
  玉梦惜在睡梦里,也是疼得皱眉轻哼,萧战却不停下,一根接着一根的扎在了玉梦惜的手上,到最后,已经扎满了整只手。
  看着玉梦惜扎的像个刺猬似的手,玉梦华心疼的很,担忧道:“萧先生,这管用吗?”
  萧战不语,微微运起内力来,逼向玉梦惜的手的方向去,直到将一根根针逼了出来,躺在床上的玉梦惜微微哼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玉梦华激动无比,“十一,十一你醒了?感觉如何?”
  玉梦惜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神色里还是带着几分的惧怕,瑟缩在玉梦华的怀里,抖着嗓音道:“大姐,救我……救救十一……”
  边说着,眼泪边簌簌的掉落,玉梦华心疼的很,一遍遍的拍着玉梦惜的后背,柔声哄着,“十一不怕,大姐陪着十一……一直陪着十一……”
  萧战收拾了东西,站起身子道:“夫人,令妹还需静养,切勿让她多忧心,时常将她带出去走走,别刺激她,慢慢的便会好了。”
  玉梦华点头,十分感激的看着萧战,“多谢萧先生,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萧先生有什么困难,妾身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战面无表情的点头,抱拳道:“告辞。”
  说着,转身往外走,凌久扬道:“我去送萧先生。”
  夏蝉急忙起身,道:“夫子,我去吧,你留下照顾大姐。”
  凌久扬笑着点点头,“蝉儿,那就麻烦你了。”
  夏蝉笑着点头,急忙跟了出去。
  出了屋子,夏蝉才跑上前几步,站在萧战身前,道:“萧先生,小女有一事相求。”
  萧战面无表情,“什么事?”
  夏蝉道:“刚才看到萧先生用针灸之术为十一姐诊治,小女十分佩服,小女的娘亲,自小女年幼之时便是脑袋不清醒,时不时痴傻认不清人,偶尔会身体虚弱,四肢无力,经常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小女想请萧先生为小女的娘亲诊治一番,不求成功,只求能压制娘亲的病,不胜感激!”
  说着,深深的弯腰。
  萧战微微皱眉,上前虚扶了一把,道:“不必多礼。”
  夏蝉直起身子,萧战道:“听了夏姑娘的话,萧某猜测,令堂可否是面色发白,隐隐有青色,四肢无力之时,伴随着轻微的腹泻,且手脚冰凉,每逢月圆之夜,病发最为严重,平时若不激怒她,便如同常人一样无异。”
  夏蝉大惊,萧战说的,竟然是分毫不差。
  萧战微微挑眉,双手背于身后,往旁边走了几步,道:“看到夏姑娘到神色,萧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如若真的是萧某没有估计错的话,令堂应该是……中毒了!”
  夏蝉大惊,急忙转身看着萧战,“中毒?”
  萧战点头,“此毒无色无味,女子十五岁之前投毒最为妥当,自此之后便是会选择忘记所有不开心难过的事情,只选择记住快乐开心的事情,从表面上说倒是一件好事,可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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