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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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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小妆的丧礼之后,夏蝉便跟玉自珩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去边塞了。
  玉梦芷也要跟着去,夏蝉想着她到底是会武功的,而且鬼点子多,便答应了带上她。
  “我们先去边塞,看一下进度,然后不能耽搁,便要直接去吐尔族,时间紧迫,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玉梦芷点点头,道:“行,我保证不惹事儿,乖乖听话。”
  夏蝉轻笑,道:“回去睡吧,明儿一早就动身出发。”
  玉梦芷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边夏蝉正要关门,容长青却直愣愣的闯了进来。
  “容娘娘……你怎么了?”
  夏蝉急忙伸手扶了他一把。
  容长青摇摇头,走了进来,道:“妹子,你们是不是要去吐尔族,找那个姚菀辰?”
  夏蝉点点头,“怎么了?”
  “我也要去,我知道,害了小妆的人,就是姚云泽,我一定要亲手为小妆报仇。”
  夏蝉皱眉,“容娘娘,不可以,你没有武功,此行危险重重,你会有危险的。”
  “妹子,你让我怎么能安心的待得住?小妆死了,我在她尸体前发过誓的,一定要亲手为她报仇,妹子,你带着我去吧,我保证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夏蝉皱眉,还想拒绝,却听一旁的玉自珩道:“去吧,带上他吧。”
  夏蝉一愣,转头不解的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道:“容娘娘,你先回去收拾东西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骑马前行,很消耗体力,你好好准备一下。”
  容长青点头,转身冲着玉自珩抱拳道:“多谢。”
  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
  夏蝉皱眉看着玉自珩,“十三,我们这次不是去苏州,不是在楚国,而是出了楚国去了吐尔族,容娘娘没有武功,多危险啊,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呢?”
  “你不懂的,容娘娘心里很苦,纵使前面有刀山火海,容娘娘也愿意去闯一闯,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一个女人,那会愿意为她去做任何事情的。”
  夏蝉无言了。
  “或许是我不懂吧。”
  夏蝉说着,望着窗外的景色,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别想了,早些睡吧,明儿还要赶路呢。”
  玉自珩伸手拥着夏蝉,轻声的说着。
  夏蝉点点头,道:“十三,此去一行,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莫怕,我一直在,不会有事的。”
  玉自珩轻声的说着。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夏蝉一愣,道:“谁?”
  “是我。”
  毕方的声音。
  夏蝉急忙起身,去开了门。
  毕方看着夏蝉,道:“小姐。”
  “道长请进吧。”
  毕方点头,走了进来坐下,玉自珩给毕方倒了茶,道:“道长,我们明日便要动身去边塞,道长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毕方点头,道:“此去,便莫要再眷恋楚国的事物,什么事情都该要有一个了断的。”
  玉自珩看着毕方,道:“道长,您神机妙算,这么久了,我却从未问过您一个问题,今日斗胆,想问一问道长,我一直寻找的故友,可还活着?”
  玉自珩说完,便十分紧张的看着毕方。
  他心里有个答案,然后却不敢说出来。
  毕方抬头看着玉自珩,道:“尚在人间,且与将军见过几面。”
  ------题外话------
  如果百里胤真的上位了,那需要转移的人还有多少…

☆、215 赶到边塞,开火做饭!

  夏蝉端着点心盘子上前,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未曾言语,只是悄声的在玉自珩的身边坐下。
  玉自珩看着毕方,道:“道长是已经知道故友的行踪了吗?不知道长可否相告知,这位故友如今身在何处?”
  毕方摇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有缘自会相遇。”
  毕方说着,看着玉自珩十分不解的样子,又道:“将军不要担心,命中有缘自会相遇的,这一次外出,将军和小姐定能化险为夷,且为以后的生活铺好道路。”
  说着,毕方已经站起了身子来,道:“夜深了,不打扰了,贫道先行告退了。”
  夏蝉起身,“道长,我送您出去。”
  说着,看着玉自珩,给他使了个眼色。
  玉自珩将要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下了。
  夏蝉送了毕方出了门去,在楼梯口站住了身子,夏蝉道:“道长,我有一事不明。”
  “小姐但说无妨。”
  毕方转头,笑着看着夏蝉。
  这一刻的毕方,慈眉善目,神色淡然,夏蝉看着这样表情的毕方,一下子想到了之前在地下的密室之中,面对灭寂之时的毕方,那时候的毕方,是凶狠而狰狞的。
  夏蝉叹口气,轻声道:“上次道长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道长到我身边来帮助我,又是为什么,我很想知道。”
  毕方轻笑,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字。”
  夏蝉一愣,急忙抬头看着毕方,眼神十分的不解。
  毕方神色淡然的开口,道:“缘。”
  “缘?”夏蝉反问了一句,道:“道长,我们之间的缘分,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毕方轻笑,“不是从哪里开始的,是命中注定的。”
  夏蝉抿唇,“道长,您让我们转移在楚国的人力和财力离开,那鬼面千兵的栖息地,您也是一早就打算好了是不是?从我们动身去苏州开始,到后来的玉家被冤枉的事情,再到现在,一切的事情都在您的掌握之中是不是?”
  毕方轻笑着点头,“小姐天资聪颖,这点事情瞒不过您的,贫道早就知晓。”
  夏蝉歪着脑袋看着毕方,道:“道长,我记得您之前告诉过我,您来我身边,是为了帮助我完成大业,其实有点好笑,我一介女流之辈,谈何大业完成呢?只不过是有点好胜心,想要将生意经营的大一些罢了,之前不晓得,现在我却是隐隐的有了一点感觉,您是要让我独揽大权么?”
  夏蝉说着,笑着毕方。
  去了边塞,夏蝉只是想着建立自己的城池,毕方如此拥护自己,那肯定不止是单单建立一个城池这么简单的,若是往大了说,极有可能是建立一个国家。
  毕方看着夏蝉,笑着点点头,“贫道只是起到了一个辅助的作用而已,关键的事情,还是看小姐的意思。”
  夏蝉道:“道长,我不想做女皇,我只想守着自己的生意,自己的亲人和朋友还有爱人,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罢了。”
  毕方看着夏蝉,那双平静没有波澜的眸子仿佛要将夏蝉的心思剖析出来一样的厉害,夏蝉被看的有些心里发毛。
  “小姐的心愿,贫道知晓了。”
  夏蝉急忙道:“道长,若是我们真的转移了,那我爹爹还有宫里的四姐,公主,都怎么办?”
  毕方点点头,道:“人各有命,命中注定的事情,人力是无法挽回的。”
  夏蝉闻言,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急忙道:“道长……”
  “小姐不必多言,贫道只是略有修为,并不是可以翻云覆雨的大力神仙,小姐如此聪颖,更应该知道,命是天定的,我们根本无力反抗。”
  夏蝉没了言语,看着毕方,又转头看向楼下的景色。
  好一会儿,毕方才道:“小姐此去,便尽量安顿下来吧,在边塞那边好好生活,远远比楚国要好的多。”
  夏蝉追文道:“那道长呢,道长一起来吗?”
  毕方摇摇头,低头看着夏蝉,像是看一个阔别已久的故友一样。
  “贫道有贫道的生活,小姐不必牵挂贫道。”
  夏蝉托腮,倚在身后的栏杆上,看着毕方道:“道长,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很好奇,你好像知道我的很多事情,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毕方轻笑,“贫道帮了小姐,小姐也帮了贫道,互帮互助,小姐勿要挂怀。”
  说着,毕方便伸手竖在了胸前,道:“夜色已深,小姐好好休息吧,贫道先告退了。”
  夏蝉也模仿着毕方的样子行了一礼,“道长慢走。”
  看着毕方轻声的下了楼梯,夏蝉歪着脑袋看了看他的背影,又呆呆的想了许多的事情。
  直到玉自珩出来寻她,将衣服给她披上,夏蝉才缓过了神来,转头笑着看着玉自珩,道:“什么时辰了?我一个没注意,竟是在外面站了这么久。”
  “你想的什么呢?毕方走了?”玉自珩子背后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将她圈在胸前,笑着问道。
  夏蝉点点头,道:“道长跟我说了很多的话,我却没听出个怎么地来,感觉像是在佛堂里听大师诵经一样,当时听得时候觉得好有道理好深沉啊,可是听完了,啥用都没有。”
  玉自珩看着夏蝉有些娇憨的样子,心中十分的好笑,伸手捏捏她的脸颊,道:“嗯,看你最近长了一点肉,捏起来舒服了,抱起来也舒服了。”
  夏蝉一愣,随即又转头瞪着他,“你说的什么呢,我跟你说道长的话呢。”
  玉自珩无奈,笑道:“好好好,我这不是听着呢么。”
  夏蝉抿唇,道:“道长让我们在边塞好好生活,不要回来了,十三,你说如果百里胤真的成为了皇帝,那我爹爹,还有你爹你娘,还有四姐,还有朝霞公主,他们可怎么办啊?我觉得百里胤现在就是个魔鬼,他发起疯来,估计会血流成河的,这种人,应该千万不要成为皇帝才是。”
  玉自珩皱眉,道:“小知了,道长心中有一杆秤,应该知道这些事情的重量是几何,命中注定的事情,或许是无法改变的。”
  夏蝉撇嘴,“你这口气,跟道长一样一样的,不过……”
  夏蝉说着,又是叹息一声,“见过了很多人的离开,又重新认识了很多人之后,我感觉,这命运真的是很微妙的东西,无法掌握,无法抗衡。”
  玉自珩点点头,伸手拥着夏蝉的身子,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轻声道:“既然改变不了,我们就尝试着接受吧。”
  夜风轻轻的拂过廊下拴着的八角香包,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声,夏蝉这一刻,觉得身子无比的放松。
  最坏的结局,就是自己走呗,再坏,还能坏过这一个么?
  翌日一早,夏蝉起的很早,玉自珩已经起来了,收拾好了东西在看书。
  夏蝉揉揉眼睛,看了看外面蒙蒙亮的天色,又看着玉自珩,轻声问道:“十三,你竟然是一夜没睡吗?”
  “没有,睡了一会儿,又是心里有事儿睡不着,想着不如起来看看地图研究一下了。”
  玉自珩说着,笑着走了过来,坐在了夏蝉的身前,伸手帮她穿衣裳。
  夏蝉还有些困,靠在玉自珩的身上,手脚并用的挂在他身上,“嘻嘻,十三,我发现,你怀里比被窝里舒服。”
  玉自珩轻笑,感觉到她的撒娇,心中十分的满足,伸手一点点的为她梳理着脑后的青丝,然后细心的为她系上胸前的盘扣,道:“这还不容易,以后我抱着你睡。”
  夏蝉抿唇,“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只准抱着我睡觉,不准干别的。”
  玉自珩挑眉,低头轻轻的吻着她娇嫩的红唇,道:“那我可不能保证……”
  夏蝉抿唇,“那就不让你抱了……”
  “嗯……你要跟男人比谁的力气大吗?”玉自珩十分无赖的说着。
  夏蝉无奈,“十三,你是在欺负我吗?”
  玉自珩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声,夏蝉认认真真的看着自己问着这话,让玉自珩十分的无奈。
  “好了,不欺负你了,我让着你还不成么?大丈夫的胸襟可不是一般的大,还能容纳不下你一个小女人?”
  夏蝉轻笑,伸手揉着他的脸颊,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在玉自珩快要爆炸的边缘,夏蝉果断的穿好了衣服下了床,然后匆匆去洗漱了。
  玉自珩无奈之下,只得跟着出去,用冷水洗了洗脸,让自己镇定下来。
  收拾完了东西,几人便骑马出发了,可几人还未曾出楚国的时候,这边郭东义的家里,却出了事情。
  妙璇病倒了。
  夏蝉闻讯,无心再继续赶路,急忙折身去了郭家,看望妙璇的病情。
  几人中途停止,去了郭家。
  郭家里,郭东义跟葛氏都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夏蝉去了郭家,先去看了妙璇。
  “郭叔,妙璇怎么了这是?”
  夏蝉一进门,就先问站在门口的郭东义。
  郭东义皱眉,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忽然之间的就病倒了,请了很多的大夫来看,也都无济于事,眼看着妙璇的身子一日接着一日的衰弱下去,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蝉皱眉,道:“郭叔,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去看看妙璇。”
  郭东义点点头,带着夏蝉进了屋子去。
  屋子里,妙璇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夏蝉上前几步,示意屋子里的人都出去,然后从背包里将小紫给叫醒了。
  “叫我起来干嘛?我还没睡够呢。”小紫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看着夏蝉,十分的委屈。
  “你还睡?现在是什么时候,正经的时候,赶紧的给妙璇解毒。”
  夏蝉皱眉,下手就狠了一点,直接拎着小紫的翅膀给扔了过去。
  半空中,小紫急忙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冲着夏蝉道:“我的大小姐,要是有蛊毒的话,我早就闻着味道醒来了,还用得着你来叫醒我吗?这个小女孩儿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蛊毒。”
  夏蝉一愣,“没有蛊毒?那她是怎么回事?”
  小紫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一开始不也是知道么?这小女孩的娘亲怀她的时候被下了毒,毒素随着母血,一点点的渗入到了腹中孩子的身上,现在,小女孩儿已经到了晚期了,没得救了。”
  夏蝉一愣,“怎么会这样?”
  小紫无奈的趴在夏蝉的身前,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了。
  一旁的郭东义和葛氏都是十分的好奇。
  “蝉儿,这神鸟跟你说了什么?”
  郭东义看着夏蝉,神色十分的焦急。
  夏蝉无奈,只得道:“小紫说,妙璇的毒,是母体中的毒,孙氏母女当年在妙璇的母亲怀了身孕之后下了毒,毒素随着母体渗入到了腹中的胎儿的身上,所以妙璇现在,已经是没得救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郭东义闻言,眼前一黑,差点都要晕了过去。
  “郭叔,郭叔……”
  夏蝉急忙上前扶住了郭东义的身子。
  郭东义坐在椅子上,浑身没了力气,脸色惨白的吓人。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女儿还是躲不过,为什么?老天爷,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
  夏蝉看着,心中十分的难过,妙璇还那么小,竟然就要离开这个人世,之前她趴在自己怀里喊自己姐姐的情景如今还历历在目,夏蝉转过脸去,忍住了眼中即将要出来的眼泪。
  小紫看着几人都是十分伤心的样子,也不做声了,趴在夏蝉的背包里,装死。
  夏蝉安慰着郭东义,道:“郭叔,我们再去找找看,或许京城里的大夫会有别的主意,或者妙璇也会得救的。”
  郭东义点点头,道:“对,我一定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救活妙璇的。”
  夏蝉点头,回头跟玉自珩商议了一下,决定先在郭家停留几天,起码先安抚下了这件事才行。
  出了这种事儿,谁也不愿意,容长青跟玉梦芷也没有意见,安安静静的住下了。
  夏蝉当天便写了一封信去京城,给了夏瑾重,让其帮忙找几个得力的大夫来,帮着妙璇看看。
  如今这个时候,是一个机会都不能放过的。
  而夏瑾重也很快就来了莘,随着信件一起来的,还有夏瑾重本人。
  夏瑾重带来的几个大夫,都是京城里实力最强的大夫,一共三名,都被夏瑾重叫来了为妙璇诊治病情。
  夏蝉道:“爹爹,你怎么还亲自跑一趟,京城现在那么乱,您这样来回跑,只怕皇上会对您有所意见的。”
  “没事,我已经跟皇上告了假,身体不好,需要休息,皇上准许我最近一段时间可以不用上朝。”
  夏蝉闻言,心下一惊,急忙问道:“爹爹为何这样讲?难不成爹爹是知道了什么?”
  夏瑾重点头,“道长已经告诉我,让我尽快离开京城,这次来,我也没想着回去了。”
  夏蝉心下一喜,“那就好,爹爹其实我也支持你,你不如跟着我,以后我也会好好的孝敬您。”
  夏瑾重笑着,点点头。
  他的眼神一直掩饰的很好,却还是会被夏蝉看出一点点马脚来。
  夏瑾重所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葛氏。
  夏蝉看着夏瑾重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酸,看来爹爹还是难以忘记娘亲,这么多年,一直到现在都是记挂着娘亲。
  这会儿,几个进去为妙璇诊治的大夫都是摇头晃脑的出来了。
  郭东义急忙迎了上去,问道:“大夫,小女的病情如何?有救吗?”
  “对不住了郭大人,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这种毒太厉害,且是母体之时便侵入了孩子的体内,现在根本难以解毒,节哀顺变吧。”
  郭东义闻言,简直是万念俱灰。
  夏蝉闻言,也是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了,只得咬着牙,不做声。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静。
  好半晌,郭东义才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来,道:“我进去陪一会儿妙璇,你们都不要来打扰我。”
  葛氏担心郭东义,想上前去跟他一起,夏蝉却伸手拉了葛氏一把,轻声道:“娘,让郭叔自己待一会儿吧。”
  葛氏无奈,只得点点头。
  几人出了屋子,夏蝉走在最后,关上了门。
  出了门去,夏瑾重看着葛氏担忧的面色,道:“玉兰,你也别太担心了……当心自己的身子。”
  葛氏点点头,抬头看了夏瑾重一眼,“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夏瑾重点点头,没有作声。
  夏蝉道:“我们先去外面坐坐吧,给郭叔一点安静的空间。”
  几人都是点头,跟着夏蝉出了门去。
  这边,夏蝉的背包里的小紫,却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小小的身子挤开了门,进了去,落在了郭东义的肩头。
  郭东义正在握着妙璇的手在低声的说着话,冷不丁的看着小紫进来,吓了一跳。
  小紫叽叽喳喳的叫着,郭东义却是一头雾水。
  小紫无奈,只得去书架里叼了一本书。郭东义皱眉,道:“你是想让我听懂你的话,对吗?”
  小紫急忙点头。
  郭东义皱眉,伸手将那本书拿了下来,小紫在书上找着,郭东义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念道:“要,想,救,女,儿!”
  “就,得,自己……死?!”
  郭东义一惊,急忙看着小紫,“为何?”
  小紫无奈,只得又在书上指了指,“用自己的心头血,去养护她,等到你的心头血枯竭之时,便是你女儿重新获得新生之日。”
  郭东义轻声的念了出来之后,忍不住大吃一惊。
  小紫慵懒的坐在一旁,继续拿着爪子指着书上的字,一个个的连起来,让郭东义看。
  “这样做你会死,我不敢告诉小姐,因为小姐肯定会阻拦,可是命中注定,就算你不为了你女儿而死,之后你也活不长时间的,你自己选择吧。”
  指完了,小紫又眨巴眨巴绿豆大的小眼睛看着郭东义。
  郭东义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半晌,郭东义才伸手拿了笔墨出来,写了一封信,然后卷了起来,放在一旁,道:“这封信,我希望你在我死之后,交给夏瑾重。”
  小紫点点头,上前用爪子一划拉,便给收进了浓密的羽毛之中。
  郭东义看着小紫,道:“我该怎么做?”
  小紫上前,在书上继续划拉着字。
  “每天三碗心头血,连着放三日,这三日你不可吃东西也不可喝水,三日之后,你会死,而你的女儿,会活过来,从此身上没有毒素,会健康的生活一辈子。”
  郭东义看着小紫指出来的话,心中一片的沉静。
  半晌,郭东义才点点头,“好,我做。”
  说着,即刻去取了一个碗来,解开胸前的衣裳,取了一碗心头血。
  小紫扑棱着翅膀在半空中看着,忍不住哀叹一声,伟大的父爱啊。
  晚上的时候,葛氏做了一些饭菜给几人吃了,眼看着郭东义还在屋子里没出来,葛氏心里担心的很,道:“你们先吃着,我去给老爷送点吃的去。”
  夏蝉点点头。
  夏瑾重也有些食不知味,看着葛氏的背影,心情十分的沉重。
  葛氏端着托盘去了妙璇的屋子,在门口推了推门,却发现门已经被从里面反锁了。
  “老爷,是我,该吃饭了,您稍微吃一点吧,不能这样耗着自己的身子啊。”
  没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郭东义来开了门,看着葛氏,道:“谢谢你了。”
  葛氏将托盘送了进去,道:“老爷,事情已经这样了,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万一您要是倒下了,我们娘俩该依靠谁呢?”
  郭东义看着葛氏关切的脸庞,心中十分的难受,上前伸手抱了抱葛氏的身子。
  “老爷,您怎么了?”葛氏一愣,不知道郭东义这是怎么了。
  “夫人,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
  郭东义说着,松开了葛氏,道:“夫人,我这几天想留在这里陪着妙璇,府里的事情,还有劳夫人打理了。”
  葛氏点点头,道:“我知道,只是老爷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郭东义点点头,送走了葛氏。
  一连三日,郭东义只是在屋子里守着妙璇,没有出门过。
  夏蝉本来觉得郭东义是伤心过度,所以才会一直陪着妙璇,可是三天了,夏蝉隐约的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吃完午饭,夏蝉看着小紫从外面软软的回来,正要往背包里钻,就被夏蝉给一把拎住了尾巴。
  “哎呦,疼疼疼……小姐您轻点。”
  小紫尖着嗓子叫了起来。
  夏蝉冷哼一声,道:“你这几天都去了哪里?每天不着家?”
  小紫支支吾吾,最后干脆一躺,又开始装死了。
  夏蝉可不吃它的这一套,直接伸手将它给拽了起来,扔到了地上去。
  小紫在半空中便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哭诉道:“小姐,你怎么这么暴力,我这几天都在救人呢,你都不知道体谅我……”
  “救人?救谁?”夏蝉一愣,急忙开口问道。
  小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又想跑。
  夏蝉眼疾手快的伸手捏住了它的尾巴上的毛,“想跑?那你就永远也别再回来了。”
  小紫闻言,吓得不敢再跑了,急忙缩着身子在夏蝉的掌心中,装可怜。
  “小姐,这事儿不好说,不好说呀……”
  夏蝉皱着眉,想了想道:“是不是你有办法救妙璇?”
  小紫点点头。
  夏蝉笑道:“那这是好事儿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偷偷摸摸的干啥?”
  小紫支支吾吾的,道:“因为……因为要救妙璇,只能让郭东义去死了。”
  夏蝉一愣,“什么?你说什么?”
  小紫点着头,道:“小姐,郭东义本来寿命就短,就算是这次他没有救妙璇,那最多两年之内,他也会死的,我这是做了好事,让他救了自己的女儿一命,他自己也是愿意的啊。”
  夏蝉大惊,急忙往外跑去,路上碰到了葛氏几人,看着夏蝉慌张的面色,葛氏惊讶道:“蝉儿,你怎么了这是?”
  夏蝉道:“娘,不好了,郭叔有危险了,我们快去吧。”
  说着,已经一阵风似得去了妙璇的屋子,一脚就踢开了门。
  进了内室,夏蝉却愣住了。
  郭东义面色惨白,身形形同枯槁,苍白瘦弱的手上端着一碗血液,正在往妙璇的嘴里喂。
  妙璇的脸色,却是已经好了很多了。
  夏蝉眼眶一酸,就流了泪。
  郭东义没有作声,伸手一点点的喂着妙璇,虽然脸上已经瘦的像是骷髅一样,望向怀中女儿的眼神,却仍然是十分的慈爱。
  身后赶来的几人,看见了这一幕,都是停住了脚步,在夏蝉身后站着,一步也不敢上前,一声也不敢出。
  好一会儿,郭东义才算是喂完了妙璇,然后手一松,那只碗就‘啪’的一声跌落在了地上,碎成了碎片。
  “郭叔!”
  夏蝉急忙上前几步,伸手扶住了郭东义的身子。
  短短的三日的时间,郭东义的身子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的,变得十分的瘦弱,夏蝉觉得他很轻,完全不似从前的郭东义了。
  葛氏哆嗦着手上前,“老爷,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郭东义看着几人,虚弱道:“这是最后一碗了,我的女儿,就得救了,玉兰,以后希望你帮我照顾大妙璇,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葛氏掩着嘴,“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您怎么会变成这样?”
  “玉兰,要救妙璇,只能用嫡亲血脉的心头血来救,我没有办法,因为反正我也活不长时间了,玉兰,我对不住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不辜负你。”
  郭东义说着,眼睛已经一点点的闭上了,葛氏跪在地上痛哭出声。
  夏蝉轻声道:“郭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妙璇的,一定将她抚养成人,您安心的去吧,妙璇会因为有您这样一位伟大的父亲,而终身骄傲的……”
  郭东义听了夏蝉的话,慢慢的勾起了唇角,笑了笑,然后原本紧握的拳头,也一点点的松开,随之落在了地上。
  “老爷!”葛氏大呼一声,眼前一黑,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玉兰!”夏瑾重急忙上前,扶住了葛氏的身子,夏蝉道:“爹爹,将娘亲先带回屋子里去休息吧。”
  夏瑾重点点头,伸手扶着葛氏的身子回了屋子,
  夏蝉看着床上的妙璇,她的气色已经开始稳定了,而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起来,夏蝉心中难受,郭东义用自己的命,换了妙璇的一条命,这种父爱,其中的深沉,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这边夏瑾重将葛氏抱回了屋子里去,便又给葛氏端来了热水,拿着帕子给葛氏擦着脸上的冷汗。
  这会儿,小紫却是来了。
  夏瑾重转头看着小紫,皱眉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小紫点点头,在自己厚密的羽毛里掏了掏,这才掏了一个纸卷出来,叼着给了夏瑾重。
  夏瑾重一愣,“给我的?”
  小紫点点头,然后转身飞了出去。
  夏瑾重伸手打开了纸条,上面的字迹跃然于纸上。
  “夏兄,不知道这样的称呼,有没有冒犯到您,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为了妙璇,我不得不这样做,我这一辈子,没有对不起谁,却唯独对不起玉兰一人,这么多的日子,我也能感受的到,玉兰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子,命运对她太不公平,我原本以为,自己会好好的照顾她一辈子,可是我却没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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