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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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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自珩一愣,“那刚才是?”
  “我试试你喽,看看你会不会很想要孩子。”
  夏蝉轻笑着说着。
  玉自珩叹口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傻丫头,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比之任何事物都要重要的。”
  夏蝉伸手抱着玉自珩,“我知道,我知道了……”
  “你在吃点吧,吃完了我们该回去睡觉了。”
  玉自珩说着,端着碗喂着她,夏蝉在他面前坐着,不时的张嘴接过一个玉自珩递到嘴边的饺子,一边问着各种问题。
  玉自珩好脾气的回答着,也不恼也不烦的,好一会儿,外面的声音渐渐的散去了,许是大家都回家了吧。
  夏蝉也困了,靠着玉自珩的怀抱脑袋一点一点的,玉自珩见了,笑着道:“睡觉去吧。”
  夏蝉点点头,伸手自觉的抱住了玉自珩的脖子,让他抱起了自己来,上了楼去。
  这边两人上了楼睡下,玉自珩前前后后的伺候夏蝉洗漱和沐浴,然后才帮她换了衣裳,进了被窝里。
  夏蝉趴在软软的被窝里,身后抵着玉自珩的胸膛,任由他仔仔细细的给自己擦着头发。
  “十三,咱们明儿回定州吗?”
  “不回,这会儿快要科举了,结果也快要出来了,咱们等着一起林宿和宝儿一起回吧,要是两人中了秀才,这会儿也该高头大马的衣锦还乡了。”
  “对哦,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宝儿这小子最近功课怎么样了我都不知道!”
  夏蝉说着,伸手绕着自己的指尖,听着窗外冷风一阵阵的声音发呆。
  而这边,百里胤被押着回了太子府,现在应该不叫太子府了,门口的门匾已经被拿了下来,而当百里胤进了府中之后,两扇门上也贴上了封条,从外看去,十分的凄凉。
  百里胤独自坐在椅子上,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百里胤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等着谁来。
  夜色降临的时候,京城各处都已经响起了鞭炮的声音,百里胤知道,今日是元旦,大家都在阖家团圆,热闹的围成一团了吧。
  百里胤微微的捏紧了拳头,心底有个声音在一直的咆哮。
  父皇,你这是在逼着孩儿造反吗?!
  夜色一点点的吞噬了整座太子府,屋子里没有烛灯,渐渐的变得越来越黑,这会儿,一个人影儿却降落在了院子里,然后上前几步,伸手推开了门。
  “军师,你来了?”
  百里胤听着声音,然后开口问道。
  沿穆上前几步,道:“是贫道思虑不周,竟然害了殿下。”
  “无妨!走到这一步,也是不得已为之的,今日一番举动,更是叫孤看清楚了父皇的心思,原来父皇对孤,竟然是这么的不信任的,那孤还有什么理由,为他打理这江山?”
  沿穆道:“殿下,您放心,贫道会为您再积攒势力的。”
  “军师,去联系一下傅家,傅家的军队,必须要为我们所用!”
  百里胤抬头,看着沿穆。
  沿穆点点头,又道:“殿下放心,贫道一定会为殿下鞠躬尽瘁的。”
  “殿下,要不要贫道救您出去?”
  末了,沿穆才又问了一句。
  百里胤皱眉,摇摇头,道:“算了,现在还不到时候,你们先安排,如若军队一旦到手,即刻攻进皇城里去,到时候,孤不但要这楚国易主,更要之前所有对不起孤的人,统统下地狱。”
  百里胤说着,拳头在一旁的茶几上一拍,实木厚的茶几应声碎成了两半,洒落了一地的木屑。
  沿穆眯着眼睛看着百里胤,没有再说话了。
  而与此同时,牧轻暖和何子言也到了京城了。
  两人一路辗转,到了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完全看不出来本身的面貌了。
  傍晚时分,两人到了京城里。
  牧轻暖在路上的时候,有点发热,何子言便一路背着她走了来,如今终于到了的时候,何子言已经是浑身无力了。
  何子言背着牧轻暖在巷口坐下,然后伸手试了试牧轻暖的额头。
  牧轻暖虚弱的睁开了眼睛,道:“喂,咱们到了吗?”
  何子言点点头,“已经进了京城了,我们今晚上睡哪里?”
  牧轻暖道:“我自然会找到师父的,你要先帮我去找点吃的来……”
  何子言点点头,道:“好,你先在这里等我。”
  说着,便站起了身子来,朝着外面走去。
  京城的街道两旁,摆着很多的摊子,一个包子铺之前,小二正伸手揭开了笼屉,露出了里面热气腾腾的包子。
  何子言看着,心下一横,便急忙冲上前去,伸手抓了两个包子在手里,便往外跑去。
  “站住,抓贼啊,偷包子的贼……”
  几个小二蜂拥而上,很快的将何子言给按倒在了地上,一顿拳打脚踢,将何子言手里的包子抢了出来,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踩。
  “呸,一个臭要饭的!”
  几人打完了,便也转身扬长而去,何子言捂着胸口慢慢的站了起来,在怀里,还藏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到了巷子口,何子言急忙将包子塞给了牧轻暖。
  “姑娘,吃吧,快吃吧……”
  牧轻暖伸手接过包子来,她胃口很小,吃了半个,便吃不下了,递给了何子言,道:“你吃吧。”
  说着,牧轻暖看着何子言身上的伤口,道:“你这是怎么搞得?”
  何子言急忙摇头,“没事儿,没事的……”
  牧轻暖皱眉,闭上眼睛道:“何子言,你为何对我这么好?我现在都混成这个样子了,不是什么大小姐了,你跟着我,不但没有好处,还会连累你的。”
  “不,牧姑娘,我不走,我不走,你让我跟着你吧,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何子言一听牧轻暖说这话,急忙道。
  牧轻暖看着何子言,忽然笑了,“何子言,既然你这么愿意跟着我,那好,你放心,以后有我一口吃的,一定就有你的。”
  何子言闻言,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点点头。
  这会儿,吃了包子的牧轻暖恢复了一点点的体力,伸手运气,将自己体内的一条蛊虫给逼了出来,然后嘴里念了几句,蛊虫便一跳,不见了踪影。
  牧轻暖松了一口气,道:“我师父很快就会来找我们的。”
  何子言点点头,坐在了牧轻暖的身边,道:“牧姑娘,你睡一会儿吧,我来守着你。”
  牧轻暖点点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夜色如水,一道身影却在夜色里行走的飞快。
  沿穆根据蛊虫的位置找到了牧轻暖。
  “轻暖?你怎么在这里?”
  牧轻暖急忙睁开了眼睛,看着沿穆,欣喜若狂,“师父……救我啊师父……”
  沿穆本来是不收徒弟的,更别提女弟子了,只是这个牧轻暖古灵精怪,更是对蛊虫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和天赋,所以沿穆才破例收了女弟子,对其十分的疼爱。
  沿穆伸手扶起了牧轻暖来,道:“轻暖,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牧轻暖瘪着嘴,“师父,我的心头蛊被玉自珩拿走了,被他拿着为了他女人身边的那只鸟,我还三番两次的被打伤了,现在这样,是因为玉自珩的暗卫在一直追捕我,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到了这里来,师父,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沿穆皱眉,“又是这个玉自珩,真是冤家路窄!”
  牧轻暖可怜兮兮的看着沿穆,道:“师父,求师父收留我……牧家为了地图,已经跟玉自珩结为了同盟,现在正在帮着玉自珩追捕我,徒儿是实在没有地方去了,师父……”
  沿穆平日里最是疼爱这个女弟子,所以听牧轻暖这样说,急忙点头道:“走吧,先在师父这里安顿下来吧。”
  牧轻暖开心极了,急忙蹦着跳着在沿穆身边,伸手挽着他的胳膊。
  何子言看着两人转身离去,竟是完全看不见自己一样,何子言心中苦涩十分,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开,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牧轻暖转身,看着何子言道:“喂,你去哪里啊?”
  “啊?”何子言转身,看着牧轻暖。
  他以为牧轻暖找到了安顿的地方,自己就不应该跟着了,可是牧轻暖真的愿意收留自己吗?
  “啊什么啊?快来啊。”
  牧轻暖说着,转身对沿穆道:“师父,他是个可以信任的人,这一路上如果不是他,我来不了这里的。”
  沿穆转头看了看何子言,点点头。
  何子言急忙跟了上去。
  沿穆带着几人去了他在京城的府邸。
  这是百里胤的地方,可是外人不知道,只知道这里是一处大户人家的府上。
  “轻暖,你先下去休息吧,师父有客人要见。”
  牧轻暖笑着点点头,“好,师父。”
  说着,拉着何子言一起走了下去。
  两人走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走进门来的傅尉铭。
  何子言没看见,一下子撞了傅尉铭一下。
  傅尉铭一惊,道:“哪里来的小乞丐?”
  牧轻暖轻笑一声,“你算是哪根葱?竟然敢在本姑娘面前大吼大叫?”
  傅尉铭一愣,转眼看了看牧轻暖,竟然看到这小乞丐的面色十分的好看,不由得起了兴趣。
  “小妞儿,长得不错,有没有兴趣跟了本将军啊?”
  牧轻暖皱眉,伸手运气,正要对傅尉铭施法,沿穆就走了出来,道:“轻暖,不得无礼。”
  “师父,他非礼我。”
  傅尉铭一愣,“师父?沿穆大师,您怎么还收一个乞丐为徒呢?”
  沿穆脸色有些不好,道:“将军还请慎言。”
  傅尉铭看着沿穆的脸色变了,也不再继续说了,尴尬的笑了笑,道:“沿穆大师,咱们进去细谈吧。”
  沿穆点点头,看了看牧轻暖,转身跟着傅尉铭一起走了进去。
  两人进了内室,傅尉铭坐下,道:“太子殿下的事情爹爹知道了,特地派我来跟你说一声,殿下曾经对傅家的恩惠,傅家永远铭记于心,只要太子殿下需要傅家的地方,傅家一定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沿穆笑着点头,“有了傅老将军的这句话,贫道心里就安心的多了,殿下的意思,亦是如此,若是殿下来日得成大业,那傅家便是首当其冲的功臣。”
  傅尉铭笑着点点头,“那道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沿穆眯着眼睛点点头,“我们需要一个时机,现在,我们要的就是先在朝中安插下自己的势力,太子殿下已经不能再插手朝政了,我们需要在皇上身边再安插一个得力的人物。”
  傅尉铭皱眉,道:“现在一时半会儿的,哪里有合适的人选呢?”
  沿穆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掐指一算,道:“最近的新科状元,不知道将军可熟识?”
  傅尉铭皱眉,想了想,道:“认识倒是认识,只不过这个顾云朝,是个榆木脑袋,爹爹有心拉拢他,可惜了他却油盐不进,似乎也是个有些傲气的人,现在只觉得自己是个状元了,便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沿穆皱眉,想了想,道:“既是这样,那我们就换一个,不过我们要的只是新科状元这个人,而不一定要是顾云朝。”
  傅尉铭听着沿穆的话,想了想道:“大师的意思是,偷梁换柱?”
  沿穆笑着点点头。
  傅尉铭道:“这倒是不错的,皇上近日以来一直没有空见这一位新科状元,而这顾云朝又是性子孤僻古怪,从来不与别人一起出来见人的,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找个身形样貌跟他七八分像的人来,可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去哪里找这么个人呢?”
  沿穆皱眉,道:“刚才将军进来的时候,可有注意到爱徒身边的男子,是不是有点像?”
  傅尉铭一愣,随即点头,“大师,您这么一说,倒是真的有点像啊……”
  沿穆点点头,道:“既是这样,那就有劳傅大将军了,既然咱们做的是这偷梁换柱的事情,那就得也将这原本的梁给彻底的换了才是。”
  “大师的意思我明白,放心吧大师,这是事关太子爷的大业的,大师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做好的。”
  傅尉铭说着,便站起了身子来,道:“既是这样,那我就先告辞了,回去跟爹爹商议一下,再来回禀大师。”
  沿穆点点头,将傅尉铭给送了出去。
  这边牧轻暖跟何子言上了楼去,找了个房间住下,何子言换了小厮送上来的干净的衣裳,还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何子言仍旧是觉得十分的忐忑。
  之前跟牧轻暖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虽然是饥一顿饱一顿,而且风餐露宿,条件十分的艰苦,可何子言还是觉得十分的心安,起码牧轻暖就在自己的身边,可现在牧轻暖却已经找到了归属,是不是以后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呢?
  何子言想到这里,心中又是忐忑了起来,看着外面的景色,一时间有些心不在焉。
  这边,沿穆去找了牧轻暖,将这些事情告诉了她。
  “啊?原来这个玉自珩跟师父之间也有联系,怪不得呢,师父,这个玉自珩十分的厉害,武功很高,那个夏蝉身边有一只臭鸟,特别厉害,我瞧着都害怕,每次靠近都不敢呢。”
  沿穆点点头,道:“不单单是一只鸟儿,夏蝉身边还有一个道行十分高深的人,上次如果不是他们几人,那师父我也不会受伤,需要休养这么久了……”
  牧轻暖听着沿穆说的这话,道:“师父,我的心头蛊是我练了很久的一个蛊,就这么被玉自珩拿走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沿穆道:“他们估计是要去吐尔族拿地图了,你休养一阵子,便跟着他们去,趁机夺走,这地图是十分宝贵的,为师要在京城留下,帮着太子殿下处理事务,一时半会儿的肯定走不开,只能交给你了。”
  牧轻暖点点头,“师父请放心,轻暖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沿穆笑着点点头,想起了自己临来时的目的,道:“轻暖,为师与你说……”
  沿穆将事情的打算跟牧轻暖说了,牧轻暖闻言,忽然站起了身子来笑道:“师父,真的要给何子言安排这个任务吗?他看起来呆呆的,我有点不放心呢。”
  “轻暖,他是个现成的,而且长得跟新科状元比较相像,只有他了。”
  牧轻暖想了想,也是点点头,道:“好吧,那就他吧,他这人虽然不怎么聪明,木木的,但好在听话,您让他怎么着,他肯定就一定会怎么着的。”
  科举选拔的结果下来了,夏宝儿跟林宿都考中了秀才,而薛材本来是最有机会争夺状元的,却是因为半途去了皇宫里,所以没能参加这种科举。
  夏宝儿跟林宿的喜事一传来,夏瑾重便急忙命人将夏家上下全部挂上了红色的绸缎,夏蝉一大早起来,以为是要办什么喜事儿呢。
  “爹,今儿有啥喜事儿啊?怎么府上都挂上了这个?”
  夏瑾重笑着道:“当然是大的喜事儿了,宝儿跟林宿都考中了秀才,不枉费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啊,这下回家去潜心读书,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夏蝉闻言,乐的不行,“是吗?我咋的不知道呢?这么大的喜事儿,啥时候来报的信儿啊?”
  夏瑾重笑着道:“也就是刚才一大早,我老早就起来等着了,派了人去放榜的地方看着,刚回来的消息呢。”
  夏蝉十分的开心,道:“太好了,太好了,娘知道的话,肯定会非常开心的。”
  夏蝉说着,道:“梅丫,你赶紧去写封信找人送回去,告诉娘这个喜讯。”
  梅丫笑着点头,急忙转身下去了。
  夏蝉看着夏瑾重一直站在门口,道:“爹,宝儿他们这得啥时候才能回来啊?您也别老是在门口站着,咱们回去等吧。”
  夏瑾重笑着点点头,“好,回去等。”
  几人回了家去,没一会儿,夏宝儿跟林宿还有夏暖便都回来了。
  门口的小厮喜滋滋的跑进来禀报,“老爷,老爷,来了,来了……”
  夏瑾重这刚坐下,便又急忙起身,大步的走了出去,迎接两人。
  夏宝儿和林宿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裳,腰间系着银白色的缎带,头上戴着统一的那种帽子,看起来十分的精神。
  夏蝉笑着上前,看着两人。
  夏宝儿和林宿上前拱手,齐声道:“夏叔叔,最近一段时间打扰了您了,好在不负夏叔叔所望!”
  夏瑾重满意的点着头道:“好,好啊,能考上就好,接下来你们也不能松懈,一定要努力读书,争取以后考个状元来。”
  “是。”
  夏蝉看着两人,笑道:“宝儿,宿儿,你们二人开始读书,还是在两年之前,姐姐从之前就一路的看着你们走过来,知道你们吃了很多的苦,也很努力,好在,现在终于得到了回报,姐姐真心的为你们开心。”
  夏宝儿听着夏蝉的话,忍不住红了眼眶,上前几步,一下子跪在了夏蝉的身前,“姐姐,宝儿要感谢您!”
  说着,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夏蝉一惊,“宝儿你快起来……”
  “不,姐姐你听宝儿说!”
  夏宝儿说着,抬头看着夏蝉,“之前,家里很穷,连饭都没得吃的,娘亲身体有病,我们经常被别人欺负,是姐姐带着我们上山去挖野菜,姐姐还自己跑去镇子上给别人做菜,赚了银子来给家里盖房子,买粮食,最后还能供宝儿读书,宝儿读书的时候,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自己能快些的强大起来,然后就能保护姐姐娘亲还有二姐,现在,宝儿终于不负姐姐的期望。”
  夏宝儿说完,又对着夏蝉深深的一拜。
  夏暖在一旁听着,想起了之前的往事来,忍不住流泪,急忙转了脸过去,偷偷的抹着眼泪。
  夏蝉听着夏宝儿说的话,也是内心十分的受感触,上前伸手将夏宝儿扶了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夏宝儿,道:“宝儿,你心里能知道姐姐的良苦用心,姐姐便十分的知足了,姐姐不求你能高官厚禄,只希望你能不屈居人下,堂堂正正的顶天立地。”
  “宝儿定不会辜负姐姐的期望,请姐姐放心,宝儿知道姐姐有很多人保护,可宝儿还是想告诉姐姐,以后姐姐的依靠,也多了宝儿一个。”
  夏蝉听着夏宝儿的话,内心十分的触动,她想起来自己刚穿越而来的时候,夏宝儿还只有自己的腰部那么高,那么点的一个小孩子,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跑来跑去,为了一个地瓜争执的他,为了一碗肉汤开心的他,之后呢,年少的小子,长起个子来像是雨后的竹笋一样,不知不觉中,竟然是已经比自己还高了。
  夏蝉眼中泛着眼泪,伸手握着他的手,重重的点头。
  夏宝儿咧开嘴巴笑了,伸出手来,给夏蝉擦了脸上的眼泪。
  “姐姐不哭,姐姐是最美的女人,不能哭,哭起来就不美了。”
  “哎……不哭,这么大喜的日子,姐姐可不能哭呢……”
  说着,伸手自己擦擦眼泪,道:“家里给你们准备了宴席,都饿了吧,进来吃东西吧。”
  说着,带着几人进了屋。
  夏瑾重老早的让人准备好了宴席,几人围坐在一起,互相的说着话,吃着菜,十分的开心。
  今日开心,夏蝉也允许了宝儿可以喝酒,结果喝了一杯,这宝儿却闹了一个大红脸了。
  夏蝉轻笑,看着这一桌子的人,觉得自己真的是最幸福的人了。
  这会儿,身边的玉自珩却忽然站起了身子来,道:“我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你们继续。”
  说着,神色凝重的起身出了门去,夏蝉一愣,急忙跟着起身,道:“爹爹,你们先,我去看看他。”
  夏瑾重点点头。
  夏蝉出了门去,看着玉自珩道:“十三,怎么了?”
  “刚才有人来消息了,牧轻暖来了京城!”
  ------题外话------
  昨晚上佳人码字的时候,家里忽然爆炸失火了,匆匆关了电脑往外跑,然后救火,抢东西,后来吸入的烟太多晕倒了自己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在医院,浑身动不了不能码字了,不过好在今天感觉好多了,只是还要观察,现在只是有点肌肉拉伤和肺部不好,手被玻璃划破了但是不怎么碍事,更新可能会晚一点,希望大家见谅。
  另外,希望大家都要注意安全,水火无情,跟电视上看的不一样,真身经历实在是很可怕,不过好在人没事,家里的东西也都没事,万幸中的万幸。明天的更新也会晚点,不知道会不会按时,对不住大家了,我也是不想的,但是实在身体受不了。

☆、212 毕方离开,十二姐的出现!

  夏蝉听到牧轻暖的名字,身子都忍不住一抖。
  这个牧轻暖,实在是夏蝉生命里比较特殊的一个存在了。
  夏蝉来到这个世界里之后,遇到过很多人,奇怪的有,美貌的也有,善良的有,当然渣渣也有。
  从最初在村子里遇到的那些个渣渣,到后来见识到了更大更厉害的坏蛋之后,夏蝉自问心中还算是比较淡定的了,可是这个牧轻暖,却是自己遇到过的,最特殊的渣渣了。
  她生的一副天真无邪的小姑娘的脸,笑起来像是个跟你撒娇的小姑娘一样,可是,夏蝉却是十分清楚的知道,牧轻暖的危险性,多过之前任意的一个渣渣。
  夏蝉抿唇,抬头看着玉自珩在跟暗卫们说着什么话,好一会儿,说完了话,玉自珩才转身回来,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夏蝉披上。
  夏蝉道:“是谁来报的信?牧轻暖有来找麻烦吗?”
  “是十二姐。”
  玉自珩说着,拉着夏蝉的手往廊下走,夜色中的天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洒起了雪花,夏蝉抬头看着,道:“这天儿是真的开始冷了。”
  说着,夏蝉又转头看着玉自珩,道:“你说十二姐来了,我倒是从来没见过她,之前从伯父伯母的嘴里听说过几次,说是个假小子,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个蛮有趣的人吧。”
  “有趣,自然十分有趣,等到你见了面,就知道她多烦人了。”
  玉自珩说着,笑着看着夏蝉。
  夏蝉哈哈大笑,“你对你的几个姐姐,都这么不尊敬,小心我去告状。”
  玉自珩但笑不语,只是伸手揽着夏蝉的肩膀,看着外面院子里的落雪。
  “对了,十二姐怎么会知道牧轻暖的下落的?”夏蝉转头问着玉自珩。
  “十二姐之前一直在外,帮我查探地图的下落。”
  玉自珩说着,“这次似乎是追查到了京城来,遇到了强悍的对手了,也就是牧轻暖身边的高手了,可是十二姐这人性子倔得很,又不肯回家见爹娘,所以第一时间传信给我,让我帮她了。”
  夏蝉点点头,道:“其实伯父和伯母也只是嘴上这样说,就像是二姐一样,伯父伯母心里还是很爱她的。”
  玉自珩点点头,“十二姐小时候,跟别人打架,我爹又是个好面子的性子,回来将十二姐给训了一顿,关了紧闭,出来之后,十二姐便变了性子,怎么样也不肯待在家里,没几个月的时间,就留下一封信自己走了,信上说,她要去闯荡江湖。”
  夏蝉掩嘴,“倒是个特立独行的性子。”
  玉自珩笑着点点头。
  夏蝉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想去见识一下这个十二姐了,我喜欢这种不做作的真性情的人,就像是腊梅啊,三姐啊,还有阿星表姐。”
  玉自珩皱眉,“我说啊,你还是不要老是跟他们这种人多来往,疯疯癫癫的,把你都给带坏了。”
  夏蝉掩嘴轻笑,也不说话,好一会儿,才转头看着玉自珩。
  岂料玉自珩的眼光也正往这边看过来,夏蝉笑着道:“你看什么?”
  “我等着你说话呢。”
  玉自珩笑着说着,俯身在夏蝉的唇角偷了一个吻。
  夏蝉脸色微红,眨眨眼睛道:“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由着一个毛头小子成长为了一个大男人了?”
  “哦?为何这么说?”
  玉自珩眼含笑意的看着夏蝉。
  夏蝉道:“难道你不觉得吗?之前的你,特别容易冲动,现在,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
  玉自珩轻笑,低头拿着自己的额头去抵着她的额头,道:“从你我在一起的那一刻,我便不再是之前的我,而是你的依靠和避风港了。”
  夏蝉看着玉自珩的眼神,耳边是他低低的声音,夏蝉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脸色也随之红的不像话了。
  “甜言蜜语的,真是讨厌啊……”夏蝉嗔怪的说着,抬头,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软软的唇,像是花瓣一样柔软,芳香,夏蝉刚想抽身离开,玉自珩的手就瞬间的把握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扶着,贴向了自己。
  夏蝉一惊,眨了眨眼睛,瞪着他。
  “小知了,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玉自珩说着,低头缓缓的吻住了她的唇。
  夏蝉被他拥在怀里,感觉自己的身心都被玉自珩给控制住了。
  这厮,没事儿长得这么好看,好看也就罢了,还这么有魅力,那些甜言蜜语的,还信手拈来。
  夏蝉觉得,自己招架不住的。
  好一会儿,玉自珩才轻轻的松开了夏蝉的身子。
  夏蝉微微的喘着气,脸色红红的看着他,柔弱的红唇此时像是被风雨洗礼过的花瓣一样,可怜兮兮,却又如此惹人怜爱。
  玉自珩伸手,像是着了迷一样的伸手抚上了她的唇,然后一点点的轻轻的揉动,夏蝉脸色红的更厉害,轻声道:“我们……先回去吧……”
  玉自珩轻笑,收了手背在身后,道:“也对,小菜吃完了,该开荤了是不是?”
  夏蝉皱眉,“你再敢不正经,我就不理你了。”
  说着,跺了跺脚便转身离开,也是因为,夏蝉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再面对他的笑容,再看下去,只怕自己要被勾走魂魄了。
  岂料没走几步,夏蝉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身后的玉自珩已经上前一把抱起了夏蝉的身子在怀。
  夏蝉害怕极了,急忙伸手搂住了玉自珩的脖子稳住了身子。
  “玉十三,你放肆!”
  夏蝉皱眉,低声的说着,怕惹来更多的人的围观。
  玉自珩弯唇,一抹标志性的坏笑挂在唇边,低头道:“小娘子,更放肆的还在后面呢。”
  说着,抱着夏蝉大步的上了台阶。
  一夜好眠,临近凌晨的时候,夏蝉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早就醒来了,只是浑身酸酸的,不想动弹罢了,而且某人的胳膊牢牢的锁住了自己的腰身,让自己根本难以动弹半分,夏蝉努力了几下,也就随他去了。
  夏蝉睁开眼睛,盯着头顶的帐子发呆,左耳是玉自珩均匀的呼吸声,右耳是窗外屋檐下雪化了,落地的滴答的声音。
  “醒了?”
  玉自珩轻声的问道,夏蝉转头刚想回答,唇就被他封住了。
  “好甜……”
  玉自珩得手,松开她的唇笑着说着。
  夏蝉看着他笑得竟然有几分的孩子气,心里也没了愤愤之气,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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