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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与耍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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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实在是很不应该很不讲道义,我现在的身份怎么说也是沈步申的正牌女友。?

☆、五十九

?  “摔不死你。你要是再这么跟我轻浮,老娘打的你满地找牙。”我说完就拉紧衣服转身往外走。他拦着我;陪起笑脸来,“别啊,我就是开个玩笑,保证没下次,我们是朋友嘛。再说你这么走了,齐实多难堪啊。”
  “该。我不认识他。”我没好气,齐实的账回去再找他算。
  后来秦深好说歹说我才勉强同意留下,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离市区太远,我舍不得花多余的车费。我跟着他往包间走,齐实这会儿也“上厕所”回来了,我瞪他一眼,懒得搭理。
  秘书给我们安排的包间里有个大型的多媒体墙,旁边摆着电脑,内置体感仿真的高尔夫游戏,以前在电视上见过。我不是很有兴趣,百无聊赖的拿着手机消消乐。秦深也不说什么,由着我装深沉摆脸色。齐实倒是玩儿得津津有味,直夸这套设备好。
  我把视线不经意的投向秦深,他靠在沙发上专注的看齐实玩儿球,根本不往我这里看。如果不是刚才发生的事儿历历在目,我还当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有人追求其实挺让人有面子的,虽然很不齿自己在已经有男友的情境下还各种臆想,但内心的虚荣感告诉我这是多么大的一种肯定,我还是很有魅力的。我收回思绪,觉得自己回去得好好跟沈步申掰扯一下这件事情,让他也有点儿危机感,别总对我不冷不热的。
  ++
  临下午的时候,秦深叫秘书摆了饭菜,非要留我们吃完才送我们回去。
  “我减肥。”我撂下三个字冷冷回绝。秘书一脸尴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秦深对我的冷淡完全置之不理,夹了块儿秋刀鱼放到我盘子里,用一派逗宠物的态度打趣我,“你现在已经减得很成功了,吃点儿不要紧。”我也不想因为吃几筷子菜这种小事儿跟谁生气,挑了几个热量低的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吃完饭齐实见我实在坐不住了,很有眼色的提议回学校。秦深不置可否,取来车一路把我们送到了学校门口。他把车停在我们学校北门那棵百年柳树下面,树上只零星的挂着几片叶子,肃穆又萧条。
  秦深的眼睛飘向窗外,盯着那些仅剩的干黄树叶儿说,“齐实,我跟你师姐再说两句话,你先回去。”齐实抬眼瞅着我,似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对他摇摇头,他没说什么,就下了车。
  秦深打开车窗,冷风嗖嗖的往车里灌,我缩了缩肩膀跟他商量,“你要跟我说啥?能先把窗关上么,冷。”
  他不理我,视线依然停留在车窗外。我才没那闲工夫陪他发呆,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宿舍斗两盘地主。好久没跟我申哥打通牌了,今儿刚好可以约一下。
  我解了安全带打算自己下车,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坐在旁边的“雕塑人”突然张口了,声音冰冷的让我浑身上下产生了一股凉意。他说,“我有时候恨不得掐死你。”
  我楞了,这话说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刚还说要追我,现在却要掐死我,神经病吧!我犹豫了一下,弱弱的往他跟前凑了凑,食指在脑袋上虚画了个圈,“你……你是不是精神状态不太好?我建议你可以去看下医生。”
  秦深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脖子上,渐渐收紧。我被他这种恶狠狠的样子吓到了,边扒拉他的手边哭丧着脸干嚎,“我又没招你你掐死我干嘛呀,这是犯法,你要付出代价的,不值当啊,别冲动。”
  这人也是怪,下午还好好的,这会儿就成了这个鸟样儿。翻脸比翻书还快,肯定是在别的什么人那儿受气了拿我撒气呢。我还没完全平复心情,他就慢慢松开了双手,重新露出他那斯文败类的笑容,“呦,瞧把你吓的,我跟你开玩笑呢。你都拒绝我了,还不能让我撒撒气啊。你看我现在还用找医生么?”
  “用……你们家撒气是这个撒法啊!”这句话我只在脑子里想了想,没敢说出口,怕这货又抽风。看来真正的精分不是我,也不是沈步申,而是我面前的这位。
  “算了,我也没话说了,送你回宿舍吧。”秦深拉开车门要下车,我赶忙阻止,连连摆手,“这么点儿路,真不用送。”我觉得我现在多看他几眼都会折寿,太吓人了,心脏受不了。
  正当秦深跟我在这儿你推我让的时候,一个妹子突然边喊抓贼边往我前面跑,边跑着还瞟了我好几眼。看来是想让我帮忙。我就搞不明白了,我怎么老能遇上这种事儿,难道是因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外套影响我的速度,太累赘,我直接脱下来扔给秦深。我冻得脸发白,还不忘跟他炫耀,“这回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身手矫健。”说完我立马就跑上去追贼。
  这贼也是好追,属于老弱病残的那种,秒秒钟被我抓到。小毛贼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我从他手里一把夺过包狠狠教育了一番,他再三保证不再犯我。我心里那点儿小小的良善相信了他的说辞放过了他,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做了件大气的事儿,引导了一个道德边缘的人向善。
  这小贼也真是的,竟然在学校里面作案,还有没有点儿职业道义,不知道学生党很穷么,要抢就该抢我旁边的这位资本家!
  旁边?
  我扭头看到秦深有些惊讶,“你怎么也过来了?我一个人能搞定。”
  “怕你冻着,给你送衣服。”他把我的大棉袄递给我,我赶忙穿上。刚才跑起来还不觉得冷,一停下来瞬间就感觉自己进了冰箱。我跟着他往回走,得先把包还给失主才行啊。
  秦深将手插在大衣兜里,目光变得不可捉摸,似自言自语的轻声道,“既然这么乐于助人,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明明看起来很善良,有时候又坏到极点,这么多年我竟然看不懂你。”
  “什么?”他说的是哪个星球的语言?我为什么听不懂。他认识我很多年嘛?
  秦深这才目光清明了些,回道,“说你很有两下子,最后那个回旋踢做得很像那么回事儿。”
  我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颇为夸耀的跟他显摆,“那必须,虽然没太平厉害,可我也算半个跆拳道高手。碰上我是那姑娘运气好,要是太平,帮不帮她还得看心情。”
  这么和平相处我觉得挺好的。我俩一前一后的走着,走了没几步,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驻足问他,“……你车门锁了么?”
  “……”
  见秦深如此反应,我忙把手里的廉价包打开,果然空空如也,连个头发丝儿都没见着。我不禁低咒一声,“操,我们可能被仙人跳了。”
  秦深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根本不把丢东西丢钱当回事儿。当我们俩再走回那棵柳树下的时候,发现根本不是丢点儿小东西,而是特么的压根儿连车都被开走了。
  我站在树下,跟秦深对视一眼,很无语,“现在怎么办?”这里是摄像头的盲区,拍不到任何证据。那个两个人的长相我即便记得,要找到也不是很容易。
  秦深沉着脸思索片刻,“报警吧。”
  我点点头,“我看行。”
  ++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反正横竖都怨我多管闲事儿。警察叔叔,那辆车可不便宜啊,您一定得把人给铐回来虐他个一百八十遍,辣椒水老虎凳全往上招呼,好好给他们长长记性,让这些小屁孩儿再不学好!”
  做笔录的民警同志震惊的望着我愤怒的挥动着双手,拿起笔指着我一副很头疼的样子,好言好语的安抚,“姑娘你冷静点儿。这里是派出所,我们依法执法,并没有你说的那些满清酷刑。”
  “那也得抓起来花式吊打一番我才能解恨!”我深恶痛绝。秦深好笑,踢了踢我的脚,“诶,我这个正牌失主还没你这么大反应呢。”
  “那都是钱啊!”我反应能不大么。
  “你才是失主?”民警诧异。
  “嗯。”
  做笔录的民警松了口气,立马转移焦点开始跟“明白人”说话,“你看看,这是按刚才这姑娘说的记录下来的,是否属实?”
  “没什么问题。”
  笔录民警把红色印泥往前推了推,“先填信息,然后在姓名、出生年月、身份证号这里,还有改动的地方按上手印。找到失物我们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我凑过身往笔录上瞅,“咦,秦深,你83的啊,竟然跟我申哥同年……”
  我还没看清楚笔录记录上他生日的具体日期呢就被他一把夺过来,哗哗哗朝上面按了几个指印递给民警,斜我一眼,“没别的事儿咱就走吧。”
  “你这人!生日是见不得人还是咋的?至不至于!”我没好气的瞪他,“谁要跟你一起走,你自己离开。”
  明明有钱有颜值,干嘛非把自己搞成一副神神秘秘的神经病模样,很有档次么?他们城里人真会玩……
  我们出派出所大门的时候天色已经见暗,门口的路灯渐渐亮起。我直视着秦深的背影,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接起,给了秦深一个让他先走的手势,他回过身双手插兜站着没动。
  我靠在一旁的电线杆子上,故意道,“你怎么这会儿打电话?有事儿?”
  对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问,“你在哪儿呢?”
  我偷笑,突然又有点儿不想安好心,装出可怜兮兮的语气,“我啊,派出所呢,警察叔叔说我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家属来交了罚款才能领走,你看……”?

☆、六十

?  “哪个派出所?”他问。语速很慢,颇为无奈。
  “就我们学校北门出来直走,第一个巷子里的那个。”我促狭的笑了笑,怕他听出来又生生的给憋住。
  “嗯,那你快来哈。”我对秦深摆摆手,“你先走吧,我要在这里等我申哥。”
  秦深不疾不徐的走向我,还维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一本正经的望着我,“你怎么能数十年如一日的都没变化,永远那么爱捉弄人,爱给别人添麻烦,即使那个人是你所爱的人。”
  我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跟我说这些。靳阳阳结婚那天在她的婚礼上也跟我说我没有变化,爱猜测别人,强迫别人接受我的思想。明明我一如既往就是这样的人啊,谈什么变化。就算真变了,难道我不能有变化么?
  我不耐的往回走了几步,瞪着他威胁,“你再说这种鸟语别怪我不客气了。”
  “难道不是?沈步申每天焦头烂额的忙他的公司,你还有闲情逸致让他来派出所看你演戏,你长没长心?为了你自己的私欲,是不是未来有一天你甚至可能杀人放火?”他有些激动,额前垂至的几缕发丝都在微微颤动,这种愤懑的语气还真让我相信他是在为沈步申鸣不平。
  虽然我自认为没有他说得那么恶劣,但对于他的质问我却无言以对。我曾励志成为配得上沈步申的女人,但却每每幼稚愚蠢的给他添麻烦。我不懂他的事业,我帮不上任何的忙。
  我没有长心。或许,秦深说得对。
  我伸过手想拽他的胳膊,被他躲开反拉住,“怎么,还想对我再来一遍过肩摔?”我只是想跟他解释,手收回不是不收回也不是。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冷淡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秦深首先反应过来,揽着我的肩膀欠起嘴角,“没事儿,我们跟这儿切磋切磋,功夫不练都生疏了。”
  沈步申没有理会秦深,走过来将我拉至他的身边,帮我紧了紧大衣,和颜悦色的询问,“你犯什么事儿了?”我赧然,拨拨头发顾左右而言他,“秦深车丢了,没我的事儿,刚逗你玩儿呢,咱们回家吧。”
  他了然的笑笑,只一刹那又恢复平静,转而走到秦深身前,眼里蕴满认真。
  “秦深,看在我最近所做的一切努力以及以往的情分上放手吧,不要让仇恨蒙蔽自己的眼睛。过去的事情,我很抱歉。”
  秦深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半天后才酝酿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我接受你的道歉。等我做完我该做的以后也会跟你说抱歉,到那时你记得也接受。”
  沈步申眯起眼睛不做纠缠,“你知道我的底线,注意分寸。”
  “走吧。”他拉起我的手,大手包裹着我的,干燥又厚重。我那颗被秦深搞得沉重的心脏被安抚下来,很踏实。
  沈步申一路沉默,我忐忑的跟着他的步子,生怕触着老虎须。见他脸色还算正常,赶紧立下保证书,“你最近工作是不是不顺心?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犯蠢,再也不打扰你工作了!”
  “你还知道自己是犯蠢?还有救。”沈步申使劲儿捏了捏我的手,我疼得直嚎,“我错了……”
  “原谅你可以,看你的表现吧。”
  “嗯嗯嗯!”我咧着嘴跟他笑,使劲儿点头表决心。
  沈步申的眼皮跳了跳,斜眼伸手将我的脑袋摆正,发动了车子。他并没有送我回宿舍,而是直接开车将我送到了他家。
  一进门二话没说他就给我撞门上了,低着头咬向我的嘴巴,那个狂野啊。我有些小兴奋,抱着他的脖子,前面贴着他,后面贴着门,又冷又热的,我喘着气儿跟他调/笑,“你说的看表现是指这个?早说啊,我求之不得呢,表现肯定贼好。”
  他将脑袋埋在我的肩膀,呼吸的触碰让我有些痒痒。他找准地方猛地咬了一口,“小流/氓。”我猝不及防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呼痛声,不禁想这到底是谁流/氓!
  我故意扭着腰撩他,“是爱称嘛?这称呼好啊,我喜欢。”沈步申后背僵了僵,一副被我打败的样子,不愿再跟我讨论,一下子将我抱回房间准备干正事儿。
  而对于现在这一刻来说,咳,我就是“正事儿”。
  ++
  我跟沈步申的感情升温速度简直呈指数增长,跟插了翅膀似的。当然这是我个人的感觉,主要是最近沈步申笑得比以往多了些,对我更是有求必应。
  很值得开心的是他背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种上了那些郁金香的种子,总共三盆,每一盆苗子的长势都非常良好,只等待着开花。我最近做梦都觉得我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鲜花【虽然还没开】,也有真心。
  晚上我枕在沈步申的大腿上,边啃苹果边问他,“明儿你有安排么?”
  他往我嘴巴里塞了颗葡萄,用墨色的眼睛盯着我思考了半秒钟回答,“没有,怎么了?”
  “我们社排的元旦节目明儿在大礼堂公演,我自编自导自演,爷能赏个脸么?”我翘着嘴巴,给了他一个“明明能靠脸,偏要靠才华”的装bility表情,企图借由这个表情说服他来观看我编的这个非大型不靠谱的表演。
  “明天不是平安夜么?为什么放在明天?”沈步申的语气不对,他是在气恼么?
  我无奈摊手,“现在学校不让过平安夜啊圣诞节这类的,不是法定假日,不能大张旗鼓。元旦那天学生会和研会搞了个大型晚会,所以其他社团组织的节目就只能自己选日子表演,美其名为‘庆贺元旦的一系列演出’。我们社长一时脑抽,选在平安夜了。”我叹口气,有点儿气馁,“这还能有人来看节目么,都出去玩儿了。”
  沈步申了然,点点头,“所以,你就拉我来凑分子?”
  当然是……有这方面原因的……
  我吞吞吐吐的跟他打哈哈,狗腿的笑,“我真的是为了能让你看到我精心炮制的作品啊!”打死也不会告诉他老白和小李也都被我拉来凑分子了。
  沈步申不再说什么,我有点儿心虚,正当我要把这个话题岔过去的时候,他问,“那你演什么角色?”
  我倏地从他的腿上弹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把吃了一半的苹果塞到他嘴里,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半掩着脸盘跟他放电,“肤白貌美的许汉文许公子是也。”
  “你演男人?”他掐着我的腰把我往起拖了拖,饶有兴致,“能胜任么?”
  我抓了一把他的下巴,做出一副地痞混混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咳咳,你觉得呢?来来来,小媳妇儿,先给爷笑五毛钱儿的。”
  他沉默,眼色深了深,“给你笑一块的……”
  “别闹……”情势急转直下,我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他说,“好……”
  好个屁,结果我还是被吃的渣都不剩……果然闷骚的人都是表面越闷,内在越骚,以往经验里培养的那些个花样儿全招呼在我身上了。
  我气喘吁吁的推他,抱怨道,“诶诶诶,你差不多得了呗,我明儿还得演出呢,得养精蓄锐。”
  他半撑起自己的身体,又忙活儿了半天才闷着声说,“差多了。”但到底还是放过了我。黑暗中他紧紧的搂着我,将我牢牢固定在他的怀抱。 
  “睡吧。”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声音低哑而性/感,似有种催人长眠的力量。
  “嗯。”我闭起眼回抱他,满是踏实与安心。
  在进入梦乡前我想,万幸,这个男人是我的男人,彻彻底底。
  ++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学校的大礼堂彩排,还真冷清啊。
  平安夜不是在晚上么,白天咋也这么萧条,整个礼堂加上我统共七个人。而我们这七个人的工作内容涵盖了导演+演员+道具+场务+灯光+摄像+音效+化妆,还特么得自带掌声。
  我蹲在舞台的边缘无语望天,“右右,你知不知道老娘现在特别想扇死你?老娘辛苦这么久排的戏到最后没人看,竟然是因为你挑了这么个日子。”
  右右弱弱的缩着脑袋摆手,“别别别,千万对我温柔一点儿,不然咱们就会少一个演员+场务+道具+送盒饭的优秀人才……”
  右右就是我们社长,今年才刚上大四,一个外表狂放不羁内心柔情萝莉的女纸。
  齐实老毛病又犯了,被美色迷了双眼,一下挡在右右身前反驳道,“师姐,这也不能全怪右右啊,好日子都被其他社团挑走了,我们有什么办法。”
  这才刚见面不到十分钟,也太不知道矜持了!
  他深情款款的望着右右,右右略带羞涩的回望着他。好嘛,我就是让齐实来串个戏,结果他把我们社长给勾/搭走了,这像话么!
  我抖抖肩膀,爱咋咋地吧,有人看没人看都那么回事儿了,我已然放弃。
  我把剧本卷成卷儿敲着手心,“算了算了,赶紧走一遍位,台词都给我记牢了。第一幕,西湖边儿,小青白娘子许仙就位,三二一,action!”?

☆、六十一

?  我们排练了一整个早上,大体的台词是差不多了,只齐实在演戏方面属于非专业人士,老是掉链子。
  我拿剧本砸他,“都排了这么多遍了怎么还能把词儿说得这么硬,你平时把妹的时候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
  “憋瞎说,把什么妹!”齐实急急朝右右看了一眼,见对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才放下心来的样子。
  我咬着牙跟他耳语,“你要是不想我揭你老底,就把你没多少的戏剧天分都给我彻底发挥出来。”他猛地点了好几下头。我扩大脸上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继续跟他讲戏。
  “当白娘子说完‘你还记得莲花乡臭水沟子的小白白么’,你就立马上前说自己的对白—‘还有喝化粪池水长大的小青青’,记住了么?一定等人家说完再说自己的词,不要抢戏。”
  齐实点头,很挣扎的支吾,“你真的不觉得这台词有点儿太通俗了么……”
  “不觉得。你好好演你的小青,哪儿那么多废话。”齐实被我喷得无言以对,灰溜溜的挪到舞台的另一边去记词。
  “思姐,你电话在震。”右右把我手机递过来,我夹在耳边,沈步申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排得怎么样?吃饭了吗?”
  我看了看手机,接近午饭点儿了,于是撒娇的哼了哼,“还没呢,一会儿再去吃。”
  “哦。”“哦”是几个意思?我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这家伙也不口头上关心我一下,心塞。
  我把手机塞回到背带裤中间的口袋,用大师姐的权威身份指挥右右去给大家买盒饭。忙活儿了一早上可把我累得够呛,我把自己撂倒在观众席的第一排,四仰八叉的,完全不顾形象。反正在其他六个人面前我早就没什么形象可言了。
  “思姐……”右右从背后戳了戳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
  我疑惑的从椅子上坐起来问她,“怎么了?你不是去买盒饭了么……”她往礼堂门口的方向指了指,默默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一边低头看地板。
  我背过身向后望了望,不禁张大了嘴巴,略懂沈步申的那个“哦”字是什么意思了。
  沈步申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助理。其中一个我认识,是他的特助,姓全,我平时叫他全哥。全哥和另一个助理分别提溜着三个贼拉大的环保袋,上面印着“蓉秦记”的logo。他们动作统一的走上前将环保袋在舞台上依次排开,在我呆楞的目光下,沈步申这时才开了口,“大家辛苦了,这是思艾请大家的午饭,请慢用。”
  犹如一颗石子儿投到了湖里,听到他的话,在场的人都炸锅了。
  我从呆楞中回过神,慢慢绽开笑颜,站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跟他耳语,“我觉得我可以去给人堪舆卜卦了,刚想起你,你就出现了。”沈步申抿嘴轻笑,不置可否。
  我将他往舞台前拉了拉,清清嗓子,“咳咳,各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男朋友,沈步申。”
  我有些难以名状的自豪感。这个介绍词是我早十年就排练演习好了的,如今能拿出来见人对我来说可谓是很大的进展。右右很会来事儿,赶紧凑上来对着沈步申甜甜的叫了声“姐夫”,齐实那货则脸色难看的躲到一边不愿意过来。
  沈步申将一切安排好后交代我,“你们先吃,我晚上再来看表演。”说完就又带着两个助理离开了,前后待了不到十分钟。
  我拿了一份饭菜走到墙角递给齐实,他偏过身子拒绝接受。我推了把他的脑袋,“你闹什么情绪?刚还好好的,难道是大姨夫来了?”他躲开,翻脸道,“别招我,哥们儿正烦着呢。”
  呵呵,我会怕他翻脸?我又重重的推了把他的脑袋,“烦你妹。一天好吃着好喝着妹子也没少勾/搭着,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有什么好烦的?”
  他捂着头怒视我,“哥们儿自诩一介暖男,怎么被你编排成这个样子。”
  “我说得不对?”
  齐实弱了气势,拧着眉嘟囔,“给我戴绿帽子的臭男人成了我师姐的男朋友,你说我能不烦么。”
  “你指的是安咪?”我点着头了然道。“那你还真是想多了。安咪那种货色,也就你能看得上。”
  “说什么呢你!这不是间接骂我眼瞎嘛,还有没有点儿同门爱。”
  我打开饭盒,搛了块儿鸡翅塞到他嘴里,“你哪点儿值得我发扬同门爱!沈步申是你师姐夫,不是什么臭男人。不过你宽心,安咪和他就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我已经审问过了。”
  齐实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单纯的是你吧?他说是合作就是合作了?你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敢这么说自己的师姐难道是胆子生毛了?
  我气得牙痒痒,把盒饭扔给他,“憋逼逼了,吃你的饭吧!”
  ++
  离观众进场还有两个小时,我们忙活儿了一整天全白搭,连摄像机架几个都没有确定。右右终于捡起了她戏剧社社长的权威,大手一挥命令道,全架。
  于是以法海和小青为首仅存的三个男同胞颠儿颠儿的就去架摄像机。别说这三位还真顶事儿,尤其是齐实,站在梯子上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一时间整个舞台边儿是各种摇臂伸来伸去。
  条件艰苦又简陋,到了我都不忍直视的地步。我抽空儿分别给花朵和太平打了电话,把她们借调过来换舞台布景,朋友就是在这种时候拿来用的。花朵还很够意思的从她们单位又给我祸祸来了俩刚毕业的小鲜肉供我使唤。我瞬间灵机一动,给小鲜肉们各安排了一个角色——给许仙,也就是我,当保镖。
  我排的这个戏本就是搞笑无厘头随意之作,节操掉的不要不要的,所以给许仙配俩保镖也不是啥难以接受的事情。我内心的想法是这样的,既然有小鲜肉,那么不用白不用。
  “人家是我们主任让我带的实习主播,到你这儿怎么就成了保镖?你也太猥琐了吧!”花朵拍桌。太平从书中抬头与花朵对视,点头肯定她的说法,“嗯,她一向把猥琐当有趣。”
  我不能苟同她们对于我的评价,擦掉哈喇子一本正经的辩解,“我不猥琐啊!我只是……正派的不明显。”
  小鲜肉当保镖的事情最终被搁浅,因为除了布景之外,灯光那边还差人。临到演出前,我们整个的准备工作才算是勉强就位了。然而万事俱备,却并没有什么人来看。
  一眼望去,零零星星进场的几个人大约都是没约会的单身狗。我不禁由衷的感叹,单身狗是多么可爱的一群生物。
  演出开始,灯光变暗,追光灯随着我脚步慢慢挪动。我穿着白大褂,一手拿着辣条,一手抱着贴有“妇科”二字的书;一边颂着“鹅鹅鹅”,一边吃着辣条。
  白大褂是从化工学院借的实验服,而书是太平的,临时给包了个书皮而已。经费不够,能省则省。
  “好诗,好吃!”念完那句诗,我把手往白大褂上抹了两下,接着翻开书开始装/逼。此时轮到白娘子登场,而跟白娘子的登场所同步的是礼堂打开的大门。
  乌泱泱一群人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鱼贯而入。沈步申和隋连忻走在最前面,全哥和中午见过的那个助理随后,然后是大批的群众,几乎填满了整个大礼堂的观众席,这架势跟打群/架似的,完全就是商量好的。
  这些观众一定是沈步申找来的帮我撑场面。我伙呆了,从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就开始神游,差点儿忘了说台词。
  还好白娘子是我们社公认表演经验丰富的大神之一,她拉着我的袖子拖长声音叫了声“许,公,子……”我才回过神来继续我的表演,眼睛还时不时的往观众席上瞅。
  我斜着眼睛示意太平要换景了,她手忙脚乱的上台把塑料泡沫搭成的断桥抬走,换上了一副长椅。哎,没办法,我们的演出条件就是如此的简陋。
  我和白娘子在长椅上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一声大喝,法海闪亮登场,于是有了以下对话。
  ——你是何人?
  你只要记住,我叫法海。
  ——你来做什么!
  来收了白素贞这个妖孽。
  ——你想收我娘子?找shi!
  呵呵,汉文你胆子很大啊,法海最喜欢对那些自认为能力出众的人出手。
  ——放马过来!
  我也不喜欢和人废话,你若是感觉有实力和我玩儿,法海不介意奉陪到底。
  我最近被叶良辰这熊孩子给安利了,觉得这魔性的对话深得我心,特地被我拉来编到剧本里。看吧,我们不但演出条件简陋,台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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