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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钻石婚约-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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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江城是出了名的摄影基地,据说,许多大片部份背景都是在这儿完成。
一路上,她们未有半句交谈,她也不想再追问:藤先生,能与我们丰氏签约了吗?
总之,在楼倾言看来,藤瑟御如果想要签约,不可能这样耍着自己玩,而自己又不能因为这样就甩手离开,离开的后果非常严重,丰氏已经面临困境,只能绑住财富这颗大树,方可以起死回生。
藤瑟御向来以睿智而出名,他的思想与决策,非常人所能控制,楼倾言深知道这一点,所以,她自然就选择了沉默。
下了车,便看到许多人向她们围了过来,围绕的中心人绝对不是她,而是那个与她一同下车的藤先生。
“藤先生,你终于来了。”
导演与制片人不敢怠慢,毕竟,藤瑟御是圈内出了名的大腕,一旦他同意出资拍摄某部剧,利用他的名气必然能够大火。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瑟御,你来了。”白随心今天头发的造型有一些变化,戴了假发套,而且,是那种齐剪的,妆也上得是粉色,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铅笔长裤,脚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给人一种非常青春的感觉。
让许多人感叹年轻真好。
藤瑟御的眸光不断在她身上流念忘返,这样灼热的眸光让随心两朵红晕悄然爬上了面颊。
揽着她的腰身,在她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不错。”
薄唇在她耳边悄然耳语。
“有当年的感觉了。”
“是吗?”
呵呵,随心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满脸溢着无比的幸福光彩,抬起的眼眸不经意间扫向了身后那抹纤细的身影,女人一身蓝色的职业装,面容虽美,却有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
见脖子上还挂着吊牌,怀里抱着一本绿色文件,她投去了盈盈一眸,勾唇一笑:“楼小姐也来了。”
楼倾言冲着她点了点头。
“你好,白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你好。”
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便问:“瑟御,楼小姐不是你的员工,你真不应该让她来这里的。”
“没事,是她自己说想看一看白小姐与藤先生走过的爱情岁月。”
“诡。”
藤瑟御出口的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那句话一字不漏就落入了楼倾言耳里。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知道搞什么鬼,她几时说要看一看白小姐与藤先生的爱情啊。
真是一个神经病。
“好了,今天藤先生来探班,咱们都有福了,大家表现好一些,藤先生自然是有奖,现在,所有人各就各位,开始拍摄。”
导演一声令下,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一群人立即散开,都奔向了各自的工作岗位。
随心冲着男人挥了挥手,灿笑着走向了那个辉煌的舞台。
工作人员立刻端过来两把椅子,邀请藤先生入座。
随心就坐在他身侧,一起观看着台上的表演。
寒冷的冬李,雪花飘飞,白铠铠的白雪世界中,有两抹身影在缓慢地移动。
“又下雪了,这雪花好白,好漂亮。”
“是呵,这可是十年来的第一场大雪呢。”
“你的心上剑飞可是几天未与你打电话了呢。”
“是啊,不知道在搞什么?”
然后,清脆的手机玲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女孩接了电话,收线时兴高彩烈,抱着另一个女孩又笑又跳。
“亲爱的,剑飞打电话来了,我好高兴啊,今晚,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才不当电灯泡呢。”穿着白衬衫的女孩儿嘟起了红唇。
“今晚学校宿舍不开饭,你去与我蹭一顿饭也行。”
“呃。”的确,老师已经宣布今日食堂停止供应饭菜,也是道理,跟好友去蹭一顿饭也行。
然后,两个女孩便向男子约定的地点而去。
南剑飞是本座城市里有名的小开,视钱如命的拜金女温静自是对他一往情深。
当温静把好友白湘湘带去时,南剑飞整个眼睛都亮了,一晚上,一直在向两个女孩子献殷勤,白湘湘涉世不深,再加上酒量不行,几杯下肚,已经是头晕眼花,她冲着好友一笑:“温静,我想去趟洗手间。”
“好,你还行吧,湘湘。”
“没……问题。”女人有些大舌头摸索着墙壁,踩着微薰的步伐离开。
女人与男人在包厢里对望一眼,温静娇嗔地扑进了南剑飞的怀里。
“她以后一定会恨我的。”
“不会,她会感激你,因为,她即将要侍候的可是滨江城极有威望的男人。”
“快说说,是什么样的男人?”难道说比南剑飞还更有钱。
“不告诉你,当然,可没你老公我帅,哈哈。”一翻淫言秽语,两人开始了激烈的缠绵。
白湘湘本来以为自己走入了洗手间,可是,摸索了半天,她居然找不到水笼头,努力眨了眨眼,才发现这是一间宽大的卧室,地上铺着埃及地毯,整双脚踩上去,感觉软绵绵的,就犹如踩入了云端。
不知何时,房间里毅然多了一抹冷沉而俊美的身姿,那身影很高大,斜睨着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站在她的前端,他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用着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望着她。
女人的头晕得更厉害,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再甩了甩头。
那抹人影还是立在那儿纹丝不动,犹如一尊佛,一尊雕像,没有生命力的雕像。
她踉跄两步走了上去,伸手摸向他胸膛,这胸膛好硬,硬邦邦的,他的眼神好吓人,可是,姿态永远是清冷高贵的。
“你是谁?”
“在这儿做什么?”
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猛然间,就在所有人屏息间,男人大掌一扣,将女人抵向了坚硬的墙壁……
看到这里,楼倾言一双拳头攫得死紧。
红唇动了动,眼神也变得隐晦如深,尤其是听到台子上的男人在黑暗,欢谵向女人宣誓:“我会得到你的,不出半个月,我要你乖乖爬上我的床。”
“楼小姐,我看你脸色特不好。”
耳边一句温柔的声音在回荡。
微微侧过脸,便看到了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美如厮的脸孔。
“没事,有些胃疼。”
“君染,拿胃药来。”
“好的,藤先生。”不出一分钟,君染拿来了胃药。
“不用了,我等会儿吃。”将两颗药丸倒在了掌心,温柔道谢。
“知道这部剧叫什么名吗?楼小姐。”
楼倾言摇了摇关,不知道藤先生想说什么,再说,现在的她如坐针毡。
“豪门钻石婚约,知道为什么取这么一个名吗?因为,男主角最开始是报着游戏人间的态度纠缠女主角,男主角一向自负,从不接受任何女人的拒绝,可是,没想到,后来却栽在女主角身上,他发誓一生深爱女主角,至死不愈,正是因为男主对女主这种惊天动地的爱感动,所以,我才决定投资拍摄。”
“这难道不是藤先生与白小姐的爱情?”
“当然不是,那只是对外宣称,增加收视率而已,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冷心冷肺,也绝不可能对任何女人倾注所有感情,因为,我觉得那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是么?那我们只能当它是一个故事而已,男主角再深情纵然也是一个故事,不是吗?藤先生。”
藤瑟御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不过,笑容冷瑟。
“是故事,但不否定世间真有这样的痴情男子,只是,你没发现,女主角太绝情残忍了,是人都有错,我觉得女主角最后应该会原谅男主,对吗?白小姐。”
“这只是编造出一个故事,仅此而已,藤先生是投资人,想要故事完美结局再简单不过,你可以让编剧修改就可以了,我去趟洗手间。”
不想与他再进行这样的一个话题,楼倾言选择了逃避。
台上的男主与女主仍然在不断上演着痴情男女的爱恨情愁,藤瑟御坐在椅子上,凝望向女人走向洗手间的方向,若有所思。
楼倾言从洗手间回来时,毅然满面微笑,她刚坐下,定了定心神,抬眼望去,便见台子上又进入了另外一个场景。
雪下得有些大,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昵子大衣,与女人在雪地上并肩而行,他送到她宿舍门口,由于天色太晚的关系,宿门已经关了,而且,今夜奇怪了,居然没保卫值班。
男人凝望了女人忧伤的面容,道:“要不,别进去了,去我哪里。”
女人抿着红唇不语,似乎很难决策,也是,去他那里代表什么呢?
她已经是一个成年人,心里是再清楚不过。
最终,女人还是点了点头,与他一起坐入了车厢,车子开去了他的住宅,那一栋漂亮的豪宅,有一个非常动听的名‘雪棱园’。
她去洗了澡,而他站在窗台子边上吸烟,洗完澡出来,她便看到了吸烟的男人。
男人的凝望着她的眸光幽伤而富含有深情。
也许天气天冷,需要借助于彼此体温取暖。
他抬手一勾,她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抱,薄唇抵住了她的红唇,轻声呢喃:“沈静,不要排斥我,拒绝我,我是喜欢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叫沈静?”
“你朋友温静告诉我的。”
“我不叫沈静,我叫沈静好。”
多美好的意境,窗外雪花飘飘,室内上演着另一场温柔而极致的戏码。
沈静好三个字如雷贯耳。
楼倾言就那样僵凝在原地,一双握住椅子柄的玉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身侧的男人瞥了一眼她雪白的指节,嘴唇勾起一抹饱含有兴味的笑影。
“白小姐,你似乎很紧张?”
“不会,怎么会呢?”
人家演戏,她紧张什么呢。
陡地,男人的身子微微倾斜过来,气息吹拂着她鬓边的发丝。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第17章 我从不对女客户刁钻!(精彩)
楼倾言微微侧过脸,由于他的身子倾过来,她的红唇就那样碰触到了他的鼻尖,触电般的感觉立即袭遍了全身。
千万伏特电流不停地在她身体里流窜,她赶紧退开一步,定了定心神。
咬了一下红唇,抬头,勇敢地迎视着他的眼睛。
“藤先生,我听不懂你讲什么?这句‘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是什么意思呢?”
扯唇一笑,藤瑟御垂下了眼敛。
“楼助理如此冰雪聪明,精明强干,不会不知道它的意思吧。”
楼倾言,相信你念过书,但凡是念过书的,都知道它包含的一定深义。
“我是知道它本来的意义,可是,引申意义就不太清楚了。”毕竟中国的文学博大精深,她可不知道他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初,这位白湘湘女士,因为瞒着男主取名为沈静好,只是想与男主角的名字相配,你说,她们的名字配得多销魂,沈静好,藤瑟御。”
嫣然一笑,冷静开口:“的确。”
“藤先生,我来这儿已经这么久了,你让我陪你看演戏也看了,我们的合约应该签了吧。”
楼倾言打开了文件夹,将圆子笔递到了他的掌心。
毕恭毕敬的态度让他甚是反感,伸手一挥,绿色的文件夹‘啪达’一声甩落于地面。
文件夹棱形边角划伤了她的手指甲,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受伤的指甲缝冒了出来,红与白是那样令人触目惊心。
藤瑟御有些烦躁地皱了一下眉头,冲着身侧的人急嚷:“君染,拿医药箱。”
“不用了。”腾地,楼倾言就站了起来,火大地冲着他喊:“藤先生,我只是一名‘丰氏集团’的助理,我来找你财富签约只是一门生意,我自认为对得起丰锐,因为,我已经尽力了,你这样刁钻的合作对象,我侍候不起了。”
要签就签,不签就拉倒,藤老板,你这样耍着人家楼助理玩有意思么?
而且,还用手打掉人家的拟好的合同,太野蛮,太粗鲁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楼小姐,息怒,息怒。”君染已经拿来了医药箱,拿了一支棉花签沾了碘酒,要为楼倾言擦拭,然而,楼倾言甩开了君染的手。
台上正演得投入的白随心与藤解放,似乎也感受到了台下那紧张而剑拔弩张的气氛。
随心一边与藤解放说着台词,水眸不止一次往台下望去。
她看到楼倾言站起来了,而且一脸愤然,藤瑟御到是一脸平静,仍然坐在原来白色椅子上,眉目间探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
然后,她便看到楼倾言不知对瑟御说了什么,弯腰捡了地上甩落的文件夹,愤然离开。
离开是最好的了,你说,一个别的公司的助理,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见藤瑟御仍然无动于衷坐在那儿,白随心的眉角染上了开心的神彩,没追出去最好。
“瑟御,你爱我吗?”
故事似乎已经近入了高潮,下一章表演的就是分手的戏码。
“我只爱你的身体……”藤解放满目深情脱口而出,这时的他在心里暗自骂着三叔的冷心无情。
妈的,只爱随心的身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如果,我爱你一世,你能爱我一天么?”白随心依然照着台词念出,而当也再转过脸望向某个地方时,已经不见了藤瑟御的身影,只看到了那张白色华贵逼人的椅子,甚至连君染都不见了,医药箱却放在椅子上。
估计是藤瑟御追了出去,然后,君染慌里慌张将医药箱放到了椅子上也跟随着藤先生的脚步而去。
这一发现让白随心立即就慌了,甚至忘却了台词,藤解放一再提醒,才让她幽幽回过神来。
楼倾言拦了一辆计程车,刚打开车门想坐进车厢,手腕骨就被人紧紧扣住了。
然后,车门被合上了,对司机说了一句:“不用了,谢谢。”
楼倾言回过头来,看到了那张满面阴戾的俊颜,她愤怒地嚷出:“藤先生,请你把手松开。”
这货就是这么讨厌,她与他非亲非故,他居然追出来阻止她离开。
然而,男人不管不顾,将她拉着穿过了斑马线,步伐停驻在了一株桅子花树旁。
楼倾言烦躁地将他的大掌甩开。
“楼助理,你就这么沉不住气?”
“你这样甩袖离开,回去怎么向你的老板交待,要知道,现在,只有‘财富’能让面临困境的丰氏起死回生。”
多狂妄,霸道,不可一世的语气。
“那又怎么样?那可是丰锐的事情,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助理,我自问对于丰氏,我楼倾言已经尽力了,就算你是财富的老板,就算只有财富才能拯救丰氏,那又怎么样?藤老板,藤先生,我不是你的玩偶,你真没必要这样耍着我玩,还是说,你藤大老板有耍着别人玩的嗜好,是不是代表每次与你洽谈商业的助理,你都会这样子将人家玩弄于鼓掌。如果是这样,你财富的门坎太高,我高攀不起,总之,我只是丰氏一名小小的助理,我只要尽力就好,公司倒不倒闭,那是丰锐的事情。”
“即然如此,你又何必这样苦苦执着于我签不签约,你大可以让丰锐来与我谈。”
藤瑟御眉宇也染上了薄怒,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总之,他心里憋着一团火,想找到一个发泄的缺口。
“我是他的助理,他早授我意,可以代表他处理任何事情,我想我有资格与谈这次合约。再说,藤先生,你一向都是这么不尊重人别人的劳动成果,这个合约,我与丰总裁可是花了好几通宵才赶出来的。”
“拿来,我签。”
男人凝望了她半许,将手摊开,薄唇冒出一句。
楼倾言有些喜出望外的感觉。
尽量漠视心中那一抹随之而来的悸动。
将圆子笔与文件双手呈上。
藤瑟御接过文件,仔细地看了看每条合约协议。
拿起圆子笔,正想在右下角烙上自己的名字时,忽然,眉心一闪,指着某一条轻喃:“这条不行,如果协约成功,我希望这件企划案仍然由你负责。”
“我手上还有许多企划案,我们会派特别资深的业务人员与你们财富接洽。”
楼倾言视他为瘟神,哪里肯就这样轻易同意。
“我就只有这一个条件,即然你说赶了几个通宵,那么,必然对这起企划案了然于心,做起来也得心应手,中途换人的话,我不太放心,毕竟,这是财富第一次与丰氏合作,我不想冒那样的险,我就这一个条件,签不签,随便你。”
男人大有这样的意思,你不签,咱们就无法合作了。
这只是财富对丰氏最起码的要求。
在这之前,楼倾言与丰锐已经去找过上百家合作方,人家看了合作方案全都头摇得像泼浪鼓,难得藤瑟御这样的大企业肯资助丰氏,其实,他这个要求并不算过份,也属正常,毕竟企划案是她自己拟定出来的,中途换人,肯定会对整个企划造成一定的影响,然而,即然签字合约生效,有些损失,她,或者说丰锐的丰氏集团也没办法赔偿的。
“好吧。”楼倾言考虑再三,终还是点头同意,不论如何,她得以丰锐公司利益为先,不考虑她个人因素。
见女人同意,藤瑟御在合约上火速划下自己的大名。
“好了,有什么奖励?”
男人将文件塞回到她手中,扬唇扯出一抹难得的笑靥。
堂堂‘财富’老板,滨江城的风云人物居然要向她一个小小的助理索要奖励。
这都什么给什么?瞧他那模样,完全像一个斯文败类,十足十的痞子。
“奖励你找我老板要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
真是太绝情了,一点都不给他这个大老板留一丝情面。
“好,我找丰锐要去,转告丰锐,如果他的企划案未按照合同上的做,我会向他索赔合同上金额的十倍以上。”
“放心,自从我们出来做企业那天开始,都是以诚信摆在首位的,藤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君染,送楼小姐回去。”
“不用,不用了。”
楼倾言红着脸推辞。
“也好,反正,你又不是财富的员工,更不是我什么人,君染凭什么送你。”
在他这样啐啐念叨时,楼倾言已经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就在她走入车厢里,身后似乎飘来了一句:“楼小姐,我对客户从不刁钻,女客户尤其不可能。”
等她坐上车,从车窗外望出去时,就只能看到他高大狂狷的身形已经向斑马线的另一边停车的地方走去。
身着黑西装,一脸几无表情的君染紧跟在其后。
藤瑟御,许多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无论你如何执着,终将是无法再挽回。
就好比是碎掉的碗,一旦摔破,你就算想尽千万种方法修补,也不可能让它回到原来干净光滑的最初。
“瑟御,你去哪儿了?”
白随心演完最后一场戏,便赶紧从台子上走下来,扑进了刚回来的藤瑟御怀抱。
“出去抽了一支烟。宝贝,累吗?”
“嗯。”白随心点了点头,唇边勾出一朵迷人的笑靥。
“瑟御,我胃有些疼,咱们去吃饭吧。”
“好的。”藤瑟御抬手揉着她鬓边的碎发,用着宠溺的眸光凝望着她。
眸子里全是满满的深情。
“走吧。”
牵着她的手,两人并肩在所有工作人员的欣羡目光中走出摄影棚。
餐厅里,随心要了几份点心,都是自己最爱吃的。
“我要了一份草莓蛋糕,是你以前最爱吃的。”
以前爱吃,现在应该还是没有改变。
“嗯,好,谢谢,瑟御,我妈在催我了,我也老大不小了,比大龄剩女还大龄剩女,今天下午,我妈问,她说,瑟御几时娶你啊?老三。你说,我该怎么回答她啊。”
“噢,随时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今晚就娶你。”
扯唇一笑,向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那意思是过来人都知道。
随心在他胸前轻捶了一下,娇嗔地撒娇:“去你的,每次都这样,老不正经,都不知道你公司女员工看到你这番痞子模样,恐怕会碎了一汪芳心。”
“不会,她们看到不到,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藤瑟御这个人,里里外外,身上每一寸只给我老婆看。”
多甜的话儿啊。
“谁是你老婆,不要脸,别忘了,你与傅碧瑶的离婚手续还没办呢。”
提起傅碧瑶,藤瑟御就沉默了,食指在荼杯上轻轻移动着,犹如在抚摸着女人光滑细嫩的肌肤。
“傅碧瑶都死了,我与她十年婚姻之约自然不作数,你说,我再怎么信守承诺,也不可能对一个死人这样吧,再说,我又不爱她,你知道的,我一颗心全都系在你身上,我早说过,今生非你不娶。”
垂下眼帘,白随心拿了果汁过来,张嘴含住了吸管,拼命往嘴里吸取果汁,入口的果汁很甜,可是,却失去了有的味道。
“得了吧,还今生非我不娶,你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娶了傅碧瑶,我真是瞎了双眼,才会这样子与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了这么多年,你知道在外人眼里,我是什么吗?地地道道的小三,我徘徊在爱也不爱你之间,一直就为我们这种关系苦恼,几年前,我们初相遇时,我不知道你是家室的,如果知道,我绝对视你为毒蛇,这么多年的纠纠缠缠,分分合合,我也算想通了,想透了,瑟御,人生很短暂,我们都不再年轻了,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我知道,你把最美的年华与青春给了我,我很感激,真的,随心。”
听了这番话,藤瑟御甚为感动。
“要不,我明天就让君染去安排,你喜欢哪儿去渡蜜月?”
“这个我可没太多的要求,只要能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去哪儿都成。”
“好,那就你就安安心心把这部戏拍好,这部戏不一定会播出。”
“不播出拍来做什么?”
脑子秀掉了,不拍的电视剧拍来做什么啊?敢情是白砸人民币啊。
“以后,给咱们的儿孙们看啊。”
“百年之后,让他们知道我们浪漫的爱情故事。”
提到儿孙两个字,白随心的神情有些黯然。
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藤瑟御及时改了口。
捏了捏她的小鼻头。
“好了,不能生育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的科技这样发达,以后,我们可以去做试管婴儿。”
“可是,那毕竟不是自然的孩子。”
“一样是我们的孩子啊,随心你就别自责了,这件事情,我也有大部份的责任,我只恨我没能力保住咱们的两个孩子,其实,孩子之于你,我更庆幸你平安无事,毕竟,我更看重你啊。就算没有孩子,我们两个一样可以地久天长,好么?”
“可是……”
“好了,宝贝,别再可是了,赶紧吃了,吃了我带你去看电影,最新拍摄播出的《蓝魅之恋》”
听说要带她去看电影,白随心乐开了花,要知道,藤瑟御那种将工作摆在首位,工作狂的男人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出现在电影院的,除非是天下红雨,如今,他为她改变那么多,可以想象得到,他是将她捧在了掌心里,含在了嘴唇中。
多浪漫纯真的感情。
“瑟御,我爱你。”
她笑吟吟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吃了一口蛋糕,然后,从座位上起身跑过去,抱住他,猛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是越来越开放了。”
将她搂入怀中,舀了一勺蛋糕送到她唇边,轻喃:“张嘴。”
女人乖乖听话,然后,香甜的蛋糕入口,女人甜进了心里,她紧紧地抱着他,望着他,心里却在冷斥。
藤瑟御,你不会想到你紧紧抱着的这具身体的女人,是你这一生最憎恨的傅碧瑶吧。
你也想象不到,我是经历了怎么样生不如死的炼狱,这样胺脏的傅碧瑶,却要吻你,今天晚上,还要被你宠幸,你不感到恶心吗?
藤瑟御,你的白随心永远不会回来了。
从今往后,就让我顶着她的名,她的脸,与你一起度过下半辈子吧。
练狱之后是重生,在受尽苦难以后,她傅碧瑶变成了白随心,唯有这样她才能得到他的一颗心。
唯一她这张脸孔才能得到他所有的关注。
她庆幸自己整成了这张脸,这张脸是藤瑟御爱入心魂的女人脸孔。
她穷尽一生想得到的,白随心只不过一个眼神,一个撒娇就可以全部得到。
曾经,她多么嫉妒,如今,她不用发嫉妒了,因为,她就是重生之后的白随心。
藤瑟御,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傅碧瑶的手掌心,不论如何,我都会将你牢牢攫于手心,等着看我傅碧瑶的手段吧。
楼倾言将合约拿回了公司,丰锐感动万分,赞赏道:“倾言,太谢谢你了。”
“哥哥不必言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
丰锐翻看了合约,将合约搁下,凝望向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而灼热。
“倾言,后悔吗?”
“什么?”
“后悔跟着我吗?”
“哥哥,如果不是你,我与忘尘早死了,所以,就算你要倾言这条命,我都会给。”
“不要。”丰锐的眉目间闪现忧虑。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对了,刚才月嫂打电话过来,说忘尘哭得厉害,你赶紧回去看一看,我先处理这堆文件。”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听说女儿哭得厉害,楼倾言心急如焚拿了包包就奔了回去。
她家非常的简陋,是一幢旧的公寓,年深很久,并失了翻修,丰锐要给她一处好的住宅,她不要,紧持要住在这儿。
她回去时,月嫂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正在屋子里来回跨踱着方步。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尘尘不哭,妈妈很快回来了。”
“吴嫂,给我吧。”放下了包包,楼倾言赶紧走过去,从她怀中搂过了女儿。
摸了摸她的额角,并没发现滚烫,只是也许是哭得太久,孩子的额头全是热汗。
“吴嫂,去冲一杯牛奶过来。”
“忘尘刚吃过啊。”
“没事,交给我,丰锐给我放了几天假,让我好好在家带孩子,吴嫂,你儿子马上高考了,如果你有事就先回家吧,我这两天由我来带她。”
“楼小姐,谢谢,太谢谢了。”
吴嫂冲了一杯牛奶过来,收拾了行李,交待了楼倾言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喂着孩子,逗弄了一会儿孩子果然不哭了,只是眼角犹挂着泪痕,泪珠儿晶莹剔透,楼倾言伸出小指为她拭去,泪珠儿热滚滚的。
亲着孩子的额头,她开始唱起了一乎很动听的童谣。
孩子抽泣了两下,然后,眼睛缓缓阖上了,奶瓶从她小嘴里吊出来。
凝望着女儿的睡颜,楼倾言唇畔的笑意勾深。
轻轻拍着孩子的脊背。
“忘尘,快点睡,睡得好才长得好,我希望你快点长大,好与妈妈说说话。”
第18章 委屈你了,倾言
细细地凝望,女儿的五官长得与她有几分神似,只是,玉指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孔,她这张脸蛋已经与曾经的从前再无半点区别了,她相信藤瑟御并没有认出来。
她也不希望被他认出,昨日种种似水无痕,曾经的一切已经成了过往烟云。
在自己毁容的那一刻,她就决心与过去告别,开启一段斩新人生。
女儿是她一个人的,她想把女儿拉拔大,过独属于自己的人生,当然,她不会那么傻,遇到合适的,她仍然会结婚,因为,她也不想下半生就这样孤孤独独的过下去,如果有一个男人爱她,惜她,体贴她,她还是想找一个人生的伴侣的,毕竟,人生的道路上,一个人走着太过于孤独与冷清。
也许那个人还没出现,当然,她不打算再付出一颗真心了,经历了曾经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她早就将感情看淡了,觉得,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都说找一个你爱的男人,远远要比找一个爱你的男人要累得多,深有感触后,如果她还要结婚,为女儿找一个父亲,那么,她打算找一个爱自己的,而不是她爱的。
就像是绕口令,绕来绕去,也像是她的人生,也是这样缠来绕去。
长得像过去的她,她很高兴,想到先前看到的《豪门钻石婚约》的舞台戏,她心里又愤恨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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