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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钻石婚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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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保镖走了进来,将傅长青推走。
“傅碧瑶,你这样对自己的父亲,不怕被天打雷辟?”
“要辟的那个人首先是你,有因必有果,这果是因你一手造成,给我带走,我不想看到他。”
傅长青被保镖弄走了,傅碧瑶在母亲的病榻畔坐了下来。
伸手握住了母亲插满了玻璃管子的手,指尖的冰凉让她心头愤恨倍增。
“妈,你知道吗?父亲的那颗心果然是向着她们的,这二十几年来,你呆在他身边,侍候着他的汤汤水水,要不是你的,他怎么可能会拥有那么庞大的傅氏帝国,如今,到了垂墓之年,他不惜一掷巨资修筑‘香兰宇’,只是想老年后与那女人双栖双飞,你做的对,我很赞同,这一次,不把白随心弄进去,我就不姓傅。”
傅氏为什么会出现亏空,严格意义上来讲,傅氏是百年老字号,不可能衰退的这样迅速,她用那个去世孩子的骨灰与白随心做了一笔交易,白随心打电话给了藤瑟御。
她以为藤瑟御会帮忙,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傅氏财务出现问题,的确是如父亲所说,去缅甸进了一批碎石,砸了许多钱进去,她一直认为是藤瑟御搞的鬼,因为,那次进货,藤瑟御是没让人去的。
她去公司查账,才发现有一笔巨大的款项不冀而飞,作为是傅氏精石集团的继承人,她向财务了问三次,财务都支支吾吾,最后,她要辞去财务,财务不得已才说出,傅先生划了一笔钱去江淮修筑了一幢皇宫式的别墅。
她立刻找来了相关资料调查,那幢别墅取名叫‘香兰宇’,香字镶嵌着裴丁香的名字,而裴丁香一生阔爱兰花,设计师告诉她,傅先生打算在房子的四周花园里遍植兰花,与桂花,据说,是傅先生与裴丁香相识于一个桂花盛开的季李。
忽然之间,她就明白了,难怪她们家四周都种植着四季桂,月月桂,还有许多从各国收集过来的名贵桂花。
原来不是父亲一生阔爱桂花,而是他心中一直珍藏着一个故事。
珍藏着一个女人,也许,每日看到桂花就能睹物思人。
他根本不爱母亲,当年娶母亲只不过是为了外公手中的产业,由于太过于震惊与愤怒,所以,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母亲,她的母亲敖雪霜是一个辣子女人,听了不可能息事宁人。
风风火火带了人马就奔过去要挖裴丁香的坟。
而最让她感到好笑的是,白随心居然在冲动之余,动手伤了母亲,母亲虽然人事不醒,可医生并无大碍,而白随心却要付出一生惨痛的代价。
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白随心,你也是名律师,做事行事,为何要如此冲动呢?
冲动可不好,这一冲动可就毁了你的下半辈子,坐过十几二十年的牢出来,人老珠黄了,还有几个男人会要你?
这都不说,你的大好前程可不就毁了。
哈哈,傅碧瑶可是乐坏了。
“妈,你好好休息,我去把你最恨女人的女儿送进去后,再过来看你。”
轻轻地语毕,撑起身就往外走。
今儿是开庭之日,她得笑着看白随心如何自辩,对了,她好像没聘请律师,据说是打算自辩,白随心,我可等着呢,看你如何把黑的说成是白?
傅碧瑶万分期待姐姐的表现,一定会让她失望滴,哈哈。
审判席座上坐着威严,身着警服的法官,下面坐了许多的来听审的人,多半都是熟人,白家几母子全坐到了前面,个个面色焦急,局促难安,傅碧瑶踩着高跟鞋走进去,从中央那条留出来的人行道走下去,一直走到了第一排,冷冷的眸光一一扫过白家所有人的脸,他们的焦急让她好不得意。
找了个靠白家人最近的地方坐下,抬手把玩着指甲的那一刻,随着法官一声‘起立’,全场所有人全部起立。
“请坐。”
顿时,整个法庭鸦雀无声。
“带嫌疑犯白随心!”
随着法官一记干练利落的声音飘下,所有人的眸光刷地看向打开的那扇绿漆大门。


第106章 犀利还击,霸气的白律师!
“带嫌疑犯白随心!”
随着法官一记干练利落的声音飘下,所有人的眸光刷地看向打开的那扇绿漆大门。
穿着灰色囚衣的白随心戴着手铐被两名警察带了进来,现场所有人的眸光刷刷地扫向了她。
“老三。”白老太显得非常激动,几乎从座位上站起来了,白蓉见两名警察已经向她们的方向看过来,赶紧将母亲抚回座位。
“老三,我女儿没杀人,你们弄错了。”白老太尖着嗓子冲着审判庭呐喊。
“妈,不要这样。”白蓉与白豪城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傅碧瑶冷冷地斜睨了白家人一眼,再把眸光投射向被告席上身着灰色,头发逢松的,面容疲倦,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
“肃静。”女法官拿着小锤在桌案上重重一锤,现场立刻变得寂静无比。
这是一个威严,肃穆的审判庭。
“下面由控方陈述案情经过。”
控方不是律师,而是一名身着警服,威严无比,身材高大的检察官。
只见他从座位上起身,放下手中的案卷,不慌不忙地启唇陈述:“本月28号中午十一点左右,被告人白随心用一把七厘米左右的刀子捅了敖雪霜女士肩胛骨,伤势深度长达五公分左右,造成敖雪霜女士肩胛骨断裂,这是医院开出的病历鉴定书。”
他把一块黑不溜秋的影片亮到了大家面前。
“医生宣布,敖雪霜女人将会终身残疾,敖女士受伤程度,大家有目共睹,被告人白随心是一名滨江城赫赫有名的大律师,居然知法犯法,一心想把敖女士置于死地,所以,我方警察认为,这并非是一场意外,属于是蓄意的谋杀。”
“我的陈述完毕。”
“对于控方所述事件,被告可否认罪?”
“我不认罪。”
随心的眸光在下面游走一了圈后,最终落到了某女那场简意洋洋的面孔上。
“由于这起案件被告本身是一名律师,每一个公民都有自辩的权力,所以,我们院方考虑了一下,答应了被告请注,下面,请被告为自己辩护。”
随心的视线并没调离,她到是要看看傅碧瑶有多大的本事,可以操纵她的未来。
“刚才,李检察官说这不是一起意外,是一场蓄意的谋杀,那我请问,证据在哪里?敖雪霜女士受伤,我又为什么会捅她一刀?而且,她是在哪里受的伤?在她家里,在公众场合,还是在她的私人领域里?”
冷冷的眸光如一柄钢刀。
让下面所有的人不寒而粟,她的笑容很冷,会让人感觉温度又降低了好几度。
“就刚才李检察官陈述的事件,我觉得不够完整,只是整个事件的冰山一角,敖雪霜女士是在葬我妈的墓地受的伤,她为什么会去墓地?我告诉大家,因为,故事里的主角敖雪霜二十年前抢夺了我妈的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傅长青,傅氏精石集团的执行总裁,曾经也是这座城市呼风唤雨的人物,当年,傅总裁因为事业而娶了敖雪霜女士,抛弃了怀孕的裴丁香,裴丁香大受打击,精神非常不好,生下一个女儿后,便得了产后抑郁症,她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养母白老太深怕傅长青再来骚扰,所以,骗所有人说妹妹因一场车祸而死去,将她送去了精神病院,二十七年后,女儿长大了,迫不得已,白老太告诉了女儿她的真实身份,这个女儿将亲生母亲接出精神病院,傅总裁由于内疚,便跑过来探望,谁曾想丁香就在那个时候失去了理智,发疯似地要跑出去找自己的女儿,一辆车开了过来,将她撞死,而傅总裁的结局,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双腿残疾,再也无法行走,这辈子都得呆在轮椅上度过,敖雪霜女士将所有的错全算到了裴丁香女士的头上,在裴丁香女士下葬之后,她带着一帮保镖怒气冲冲来到墓地,让十几个保镖挖开裴丁香的坟,这是当时在慌乱中,与一群保镖拉扯的时候拍下的视频,请审判长以及各位陪审员过目。”
她从衣袋中摸出一个红色的优盘,工作人员将她出示的优盘插进了电脑主机的小孔上,点击了鼠标,不一会儿,电脑就显示了十几个身着黑衣的保镖动手打人,强行用铁锹挖墓穴的一幕。
整个画面零乱不堪,伴随着谩骂声,怒斥声,甚至还有打人的声音,镜头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凶巴巴地叉着腰杆,俨然像一个母夜叉,面孔是狰狞的,一双眸子喷着火,凶神恶煞,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
“给我挖,这个贱人,我让她不得安宁。”
清晰的尖锐声音传出,即时让台下所有的观众开始骚动。
“天啊,怎么有这么凶悍女人?”
“是啊,太缺德了,抢了人家的男人,人都死了,还跑去挖人家的坟墓。”
“得直丧尽天良。”
“太缺德了,看不下去了,这个女人别说挨一刀,活该拉出去枪毙。”
就在这时,画面切到了白老太摸出手机,想打一一零报警,然后,被两名保镖拉过去了,夺了手机,绑了手与脚,把她扔进了人多高的草丛里。
“相信大家都已经看到,也知晓了敖雪霜女人是个怎样的人?因为不爽老公多年前的一段情,在裴丁香女士死后,她带着人马强行挖坟,而作为是死者的女人,我只是捍卫属于我妈的尊严而已,死者已矣,纵然有太多恩怨,本应随着人的消亡而灰飞烟灭,可是,敖雪霜女士做尽了天下所有人最憎恨的事情,居然去挖我母亲的坟,法官大人,在没办法报警,没办法得到别人帮助,无法逃离那一场恶梦时,我们只能拿起武器反抗,就算是她受伤了,我也属于是正当防卫,裴丁香悲凉人生,完全是因傅长青而造成,傅长青去探望一下她,根本就是人常之情,而这个女人,敖雪霜居然因为一起意外的交通事故,伤了老公的腿却爆发出狠心狗肺的一面。”
她说得振振有词,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淡淡的伤感。
她的母亲实际上就是被这个女人所害。
而这笔债,她会慢慢地向这对母女讨还。
画面在最关键的时候切断,根本没有她是如何捅伤女人的,当时拍摄时,她就刻意没要那一段。
画面停止不前。
“不对,是你捅伤我妈的,法官大人,这个女人好有心机,她故意把这段拍下来,将她用刀子捅我母亲那段剪掉。”
傅碧瑶没想到白随心如此厉害,在她出示这段视频时,她心里就已经隐隐感到不安。
现在,心里更是气愤极了,再这样下去,她妈被人家捅了一刀,而这个女人还能置身事外。
“法官大人,全是这个女人胡说八道,我妈只是去哀悼那个死去的女人。”
“傅碧瑶,我们有那么深的交情吗?”
去哀悼,这话她也说出得口,就不把遭天打雷辟了吗?
明明是带着人马去挖她母亲墓穴,还这样子是非颠倒。
“白随心,不会让你所愿的,你这个杀人凶手。”
随心站在原地,冷冷地瞧了她一眼,拒唇不语,下一刻,两名警察已经走向了傅碧瑶,法官拿了小锤重重敲在了桌案上:“肃静,肃静。”
“下面休庭三十分钟后再审。”
休庭时间,随心又被押回了看守所,白老太见自己的女儿那样临危不乱,心里甚感安慰。
“妈,你不要担心了,瞧老三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会顺利出来的,放心好了。”
“嗯。”白老太心中悬起的那方石头终于落下,与大女儿白蓉十指紧紧相握。
“李检察官,我求求你,一定要把白随心整进去坐牢,她太嚣张了。”
休息室里,傅碧瑶语无伦次,心中诅咒着白随心,一个劲儿地乞求着身着警服的李检察官。
“她为什么会录下那段视频?”
“傅小姐,你没告诉我,你父亲与裴丁香数十年前的恩怨,傅小姐,恐怕我帮不了你。”
李检察官的话音很冷,眸子更是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李检察官一般情况下都是一身正义,他是见不得白随心那样嚣张,居然敢明目张胆地销毁证据,伤人的那把凶器,他们好不容易找到,却是面目全非,根本验不出指纹了。
可是,刚刚在法庭上,他听到了被告诉说多年前的一桩往事,才彻底明白了死者与傅长青敖雪霜的恩怨。
他是有错,他只是想与白随心较量一场,没想到,却接了一个垃圾案件。
气得头顶冒烟是自然,这起杀人案件,完全是以卵击石,根本没让他发挥就已经以灰败而结局。
“那……那是她胡说的,我爸没有抛弃裴丁香。”
“傅小姐,做人要诚实,我帮不了你。”
听男人这样说,傅碧瑶急了:“李检察官,你不能这样啊,如果你都放弃了,我现在,去哪儿找人来打这起官司啊。”
“那不是我的事,对于这样的结果,你得全权负责,明明就是你妈的错,而且,你妈什么也不知道,就带着人马冲过去,再说,白随心什么时候拍下的视频,她手中又几时弄来的刀子?傅小姐,与她的智商比,如果说你是十七岁的孩子,那么,她就是三十左右的成年人。”
这智商没得比,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第107章 卑鄙的傅碧瑶!(精彩)
这智商没得比,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李检察官,我妈只是因为太气愤了,所以,才会带着保镖去挖墓。”
“气愤就可以犯法了,就可以挖人坟墓了,照你这样子说来,气愤了就可以杀人放火了。”李检察官真是气得肝疼,这女人什么逻辑思维。
“当……然不是。”傅碧瑶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又道:“我是说,我爸爸二十几年前选择了我妈,就不该后悔,他知道裴丁香还活着后,就一直往她那边跑,不时地送这个送那个,人家根本不领他的情,他还死皮赖脸巴着她们不放,裴丁香的死纯属意外,与我爸没有关系,我爸还失去了双腿,你知道,傅氏集团一直都是父亲在支撑,他倒了,傅氏等于也面临着灭顶之灾,我妈只是气不过,在发生这起意外车祸之前,我爸骗了我妈,掷了一笔巨资,到江淮为裴丁香修了一幢皇宫式的别墅,还瞒着我们母女俩,说是把所有的钱砸到了去缅甸购买碎石上,我妈真是气疯了,才带着人马去挖那女人的坟,裴丁香是受伤者,难道你妈就不是受害者吗?试问,这世间上,有几个女人能容忍老公的背叛,我爸即然在二十几年前选择了我妈,就应该专情于底,至少,这样做,两个女人都不会成为悲剧。”
这个结的确是傅长青的始乱终弃,天生多情所造成。
傅碧瑶有一句话说对了,那就是,如果傅长青一直忠于她妈,或许这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李检察官听后很头疼,他是一名检察官,始终是站在正义一边,起初接下这个案子,也是因为受害人被原告捅破了肩胛骨人事不醒,他才决定站出来主持公道,没想到,事情变得如此棘手。
“希望这个故事能对这起案件有所帮助,如果捅人的不负责,那么,以后,咱们这个社会是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傅小姐,我说得固然不是全无道理,但是,无论你妈受了什么样的刺激,都不应当在光天化日之下,带着人马去挖人家祖坟,咱们都是中国人,你说,大伙儿最憎恨的是什么?刨人祖坟啊!你难道没看到,刚才在法庭上,多少的观众偏向于白随心那边,即便是她捅了你妈,一句正当防卫就可以抹开一切,逃脱一切的罪责。”
白随心本就是滨江有名气的律师,在大半年由于成为‘财富’法律顾问,因藤瑟御的关系接过许多的大案子,一路成长历练比较快,从她刚才在法庭上的振振有词,沉稳冷静就可以看出,她是有备而来。
“对了,那群保镖说,挖开的墓穴,里面根本没有骨灰罐,不知道她把骨来盒藏去了哪儿,其实,李检察官,这根本就是一起她事先下的阴谋,引诱着我妈与我往里面钻,她是一个多可恨的女人啊,如果这样的女人犯了法能置身事外,安然无羔,这个世道真是没天理了,呜呜,李检察官,你一定要帮我啊。”
李检察官听完这话,再度犹豫了。
果然,白随心是有备而来,她事先准备这一切,让做事冲动,没脑子的一对母女拼命往她的圈套里面钻。
他真想冲着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大骂,骂她的没头脑,愚笨,蠢货。
难怪他说人家怎么会把凶器销毁,烧毁的凶器上面根本没有她的指纹,还有,那个视频,为什么会在关键的时候,在一群保镖对她拳脚相向之时,她还能临危不乱,拍下那段鬼哭难嚎,敖雪霜欺人太甚的视频。
白随心,真不是一号简单的人物,看来,他始终还是低估了她,一直以来,他都总认为,她只是靠着藤瑟御那个大腕在律师界斩露头角,没想到,她的确有一番实力的。
这一次的交手不得不让李检察官对白随心这个女人刮目相看。
虽说,傅碧瑶的一番话也许没办法让官司局面扭转,不过,可以放手一搏。
休庭三十分钟手,所有的人又回到了审判庭现场,身着蓝色警服的女法官带着两个陪审员走了进来,一声‘起立’,所有人全部起立。
“大家请坐。”
女法官犀利的眸光在台下扫视了一圈后回归正题。
“下面继续开庭审判敖雪霜女士被杀一案。”
“原告,你自己还有什么要陈述的吗?”法官的冷厉的眸光扫向了已经站在原告席上的傅碧瑶。
“我是傅碧瑶,是敖雪霜女士唯一的女儿,刚才,大家看到的那一幕,只是因为我妈受了刺激,所以,才会做出那样冲动的事情出来。”
她说得委婉动听,楚楚可人,是个男人都会吃她这一套。
男人不就喜欢楚楚可怜的女人,好展露他们能保护女人的欲望,体现男子汉本色么?
“傅小姐,你说你妈受了刺激,可否告知大家,令母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
“白随心,你说,你妈裴丁香是个受害者,那我妈又何偿不是,二十几年前,你妈怀上了你,被我爸抛弃,我爸最终选择了我妈,与我妈组建了幸福的家庭,也许谁都知道,他冲的是我外公的产业,他娶了我妈,便就可以娶下敖氏珠宝商行,最后,我妈的这笔嫁妆助他创建了整个傅氏集团,我妈给了他所有,而他的回报却是,整日与你妈缠在一起,你们说,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愿意看上自己丈夫整日往另外一个女人身边跑,而不寒心,这二十几年来,我妈对我爸,几十年如一日,呆在他身边,侍候着他的一日三餐,汤汤水水,这个世界本身是一个冷酷的世界,我爸看中我外公的钱,娶了我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爸即然选择了我妈,就应该始终于我妈,也不会造成两个女人的悲惨,所以,说到底,我妈也是受害者,而你白随心,好歹毒的心肠,居然埋了一所假坟,引诱我妈过去挖坟,你这个女人,心机太深沉,做好一切万全的准备,让我妈往你的圈套里钻。”
随心望着扯唇一笑,将手举了起来。
“被告,你有什么话要说?”女法官见她举手,把眸光调向了被告席。
“你说这是一个圈套?请问,你有证据吗?这是法庭,法庭人人都知道要讲究证据,你以为信口开河,乱说一通,就可以治我的罪?傅小姐,你妈锦衣玉食过着人上人生活,而你呢?从出生就是千金富贵大小姐,相对于你们母女,我与我妈可要悲惨得多,我一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是白家,是我的姨母,是那个一块糖都舍不得花钱买,有时候买菜都要挨到下午,甚至去捡菜贩子不要的烂菜叶熬粥才能将我拉拔大的可怜的妇人,我才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我与我妈,这二十几年来,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外公的产业,即便是一间稍有点儿的名气的珠宝商行,对于傅氏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更何况,傅长青他认识我妈在先,与你妈有情在后,他就是一个人人唾弃始乱终弃的人,知道我妈没死,他过来看望一下,这又有什么错?难道说,你妈这二十几年来养尊处忧惯了,连一个精神有病的女人都容不下,我妈为了傅长青,精神崩溃,一生未嫁,最后凄凉的死去,反观于你妈现在的生活,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悲凉之人,不要作贼喊抓贼,难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难道有钱就可以目无王法,难道有钱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看谁不顺眼,就可以给人家一刀,那么,请问,法官大人,我们还要这制度这法律,做什么呢?”
“我只是一个凡人,我没傅小姐说得那么心机,我的心思全部都用在了如何帮别人打官司的工作上,我不像你与你妈,整天没事就找别人的喳,没事就去思考如何整别人。”
白随心讲得义愤填鹰,这番话表面是在为自己辩解,实则上也是把傅碧瑶两母子骂得狗血喷头。
随心从小就有骂人不重复语句的本领,当了律师后,更感觉是如鱼得水,所以,在律师界才会飞快地声名大震。
“你……你强词夺理,不要以为你是律师,就可以将法律玩于鼓掌,法官大人不会听信你的片面之词。”
傅碧瑶实在找不到话可说了,所以,尽说废话。
她这个一直养在深闺中不经人事的富豪千金,怎么能与一直在最低层摸爬滚打中苦受煎熬的实力派相提并论?
无论是智商或是手段。
“李检察官,你还能为原告提供什么样有力的证据吗?”女法官冷冷又开了口。
李检官走上去,转身向大家行了一个礼,微微侧脸与被告席上的白随心对峙。
“敖雪霜女士的确是因为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做出那些冲动的行为,当晚,她听到她女儿,也就是这位傅小姐所说,知道丈夫拿了一笔巨资到江淮为死者裴丁香女人修筑皇宫式的别墅,而丈夫傅长青却哄骗她,说是把所有人资金全部投注到了缅甸购物上,因为购买回一批无用碎石,才使傅氏精石集团陷入财务危机,当天晚上,裴丁香因车祸去死,傅总裁也因这场车祸而失去了双腿,所以,敖雪霜因两起事情怒火终于爆发,才带着人马去了墓地,在整起事件当中,敖雪霜女人面对的是丈夫的背叛,老公不要她了,还拿了巨资为别的女人修建皇宫式的别墅,而傅长青又有意要将整个傅氏集团传承于白随心女士,大家从前面我们辩论中,已经得知,傅氏集团当初是因为敖雪霜女士父亲的敖氏珠宝商行而起家,所有家当给了丈夫,垂墓之年,丈夫却想着把所有的家当给别的女人生下的女儿,还准备与别的女人双栖双飞,所以,我认为,敖雪霜女士在一怒之下带着人马去挖裴丁香女人的墓,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们都是凡人,都有七情六欲,纵然说她是有错,不该带着人马去挖死人的墓穴,但,她挖开的却是一座空穴。”
“你有什么证据?”
随心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
李检察官扯唇高冷一笑:“法官大人,我可以提供证据。”
女法官点了点头,启唇下令:“允许控方传证人。”
“带上来。”
李检察官喊了一声,两名警察便将一名身着黑衣的保镖带了上来。
“我是李大咖,是傅先生身边聘请的保镖队长。”
“很好,李大咖先生,傅夫人敖雪霜一怒之下,带着你们奔去城郊墓地,你们挖开墓时,看到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到,里面空空的,一个盒子,一点灰也没找到,更别说是死人的尸体,当时,我们也没有想到。”
这样的回答,让在场所有人惊诧。
为什么棺材里面是空的?
难道说白随心不想自己的母亲落土为安?
如果棺材里面没有尸体,那么,尸体去了哪儿?
这些一个个疑问全摆在了大伙儿跟前,大家真是坠入一片云雾弥漫之中。
“好的,谢谢你,李大咖先生。”李保镖下去了,李检察官继续又说:“为什么裴丁香女士的墓是空穴呢?”
“大家肯定觉得十分好奇,其实一点儿都不好奇,只是这位白随心律师熟悉我国每一条法律,所以,设了一个圈套,就等着没头脑的敖雪霜女士往里钻而已,敖雪霜等于是中了她的计,整个事实真相已经浮现水面,敖雪霜女士的确是一个受害者,白随心,身为一名知名度跛高的律师,却知法犯法,将法律玩于鼓掌,所以,我肯求法庭,判白随心谋杀罪名成立。”
最后一句,他说得铿铿有力。
矛头指向了白随心,所有的人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第一排座位上的白老太见局面对女儿不利,激动万分,颤动着唇喊出:“老三,老三,我女儿没杀人,我女儿才没那么重的心机,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傅碧瑶,你会不得好死的,你妈那种女人,就活该下十八层地狱。”
“肃静,肃静。”
女法官拎起小锤,重重地击在了桌面上。
白蓉与白豪城急忙将老妈抚回了座位上,白蓉最后迫不得已将老妈按在了怀里,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唇,才能阻此她的破口大骂,她们知道,老妈是被傅碧瑶气疯了,已经口不择言了,俩姐弟知道老三绝顶聪明,会有办法的,即然她敢这样做,自然是有把握能打胜这场仗,只是怕老妈这样一喳呼,吵闹,万一女法官烦了,判老三谋杀罪名成立可就遭了。
“被告,面对这一证人所说证据,你可还有反驳之词?”
“当然有,法官女人,为什么我妈的坟会是一个空穴?并不是他们以为的这是我设计的一个圈套,我白随心这一辈子,自认为所做之事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天地良心,我的养母虽没有多少的文化,大字不识几个,可是,从小她就教导我,让我凡事都有一颗宽容之心,因为,在白家所有的孩子中,我是老幺,也是成绩最好的一个,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我没有那么花花肠子去算计别人,我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去养家糊口,怎么样去赚钱,好好去工作,我不像傅碧瑶这种千金大小姐,永远不知道贫穷,饥饿为何物,天踏下来有总裁父亲顶着,而我不一样,自从我大学毕业起,白家所有的家担就落在我的头上,出了丁点儿事情,也得由我撑着,白家的人都可以作证,我的尸体是被火化的,当时,我还与白老太,也是我养母,同时,又是我姨妈发生了意见分岐,她觉得人死讲究的是落土为安,而我却将母亲的尸体火化,因为,我母亲生前留下了一本日记,她的遗愿是死后,希望能走遍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她不想被长埋于地,不想与那些丑陋的虫子为伴,她想要光明,她说,这辈子,她已经在黑暗度过了整整一生,为了遵照母亲的遗愿,所以,我将母亲火化,同时,我也不希望别人在我背后说三到四,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一个没有孝道的女儿,所以,我为她立了一块墓碑,我为是神仙会掐指一算,在这之前,我更不知道傅长青砸了一笔巨资为我母亲修筑什么皇宫式别墅,准备与我母亲在哪里颐养天年,我也不知道敖雪霜会那么没脑子,会做到出那样冲动的事出来,我之所以能拍下那个视频,无全是在当事那种被迫的情况下,我的本能反应而已,正如李检察官所说,我是一名律师,我深知第一条法律,所以,我才在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偷偷拍下那段视频,傅碧瑶,我没你那样的心机,更没有你那样歹毒的心肠,一心想置我于死地。”
什么叫舌灿莲花?在场的观众简直是心悦诚服,有些人,天生下来说话就犀利万分,天生就是做律师的料子,而白随心正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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