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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钻石婚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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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的人耍什么横,你给我滚,滚出去,你能给人家大老板比吗?人家有上千万的资产,你连人家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月桂,去给他离了,马上,我不想看到这个贱男人。”
陈母话声很响很大,连珠连炮,轰得白豪城完全找不着东西南北。
“妈,别说了。”陈月桂瞟了一眼面色铁青的男人,深怕他一个不理智做出极端的事情,赶紧阻此母亲继续说下去。
“咋地的了?老娘还怕他不成,这么多年了,月桂,你跟着他吃了多少的苦,他在外面又玩过多少女人,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听我的,不准再给他过下去,否则,你就不再是我的女儿,以后,也不要再跨这个家门,我就当没生养过这个女儿。”
陈母的话说得十分狠绝。
白豪城站在那儿,感觉自己全懵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岳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他们都夫妻十几年了,女儿也那样大了,他居然还帮着陈月桂找男人,真是好样儿的。
“陈月桂,你妈说的话是真的吗?”
真的有一个上千万的富翁等着你。
这是什么孽缘,他欠别人上千万,另外一边,却有一个上千万的富翁在等着她。
不敢迎视老公咄咄逼人的眸光,垂下头的那一刻,白豪城就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果真背着自己去外面找了男人。
找了一个有钱人,还没离婚就为自己找好了下家,平时给他谈夫妻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全是他妈的狗屁。
“陈月桂,不要后悔。”
“我们才不会后悔了,离开你这个贱男人,我们全家都阿弥陀佛。”
白豪城感觉自己的心正在被这个老太婆用刀一刀一刀地切割着,凌迟着。
十根手指捏成拳,担得格格作响。
他咬紧着腮帮子,冰冷地说:“陈月桂,别给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你以为那些富商真的会看上你?”
也唯有我这样的傻子,才会将你当个宝。
你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二婚嫂,都是当妈这么多年的人哪,他白豪城就不相信,有哪个富商有钱人会瞧得上她,毕竟,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年轻小妹妹太多了。
“要你管。”陈母一个瓷器就向他飞了过来,砸在他的后腰上,虽有些疼,可是,白豪城也没管,即然人家都不想再与自己过下去了,那就离吧。
以前他是一个泼皮无赖,他从没想过会有离婚的一天,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向她下跪,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但是,现在,他不想那么做了。
他至少得保持一点男子汉的尊严,那对母女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如果没有钱,说千句万句都是白搭。
然后,他离开了陈家庭院,打算永远离开陈月桂这个女人,在他最艰难的时刻抽身离开,也只有陈月桂那样的女人才做得出。
不过,他不会就这样子便宜她,他一定要好好振作起来,娶了一个更漂亮的媳妇儿,他要活给她看,更要活给陈母看。
这个社会是残酷而现实的,没钱什么也不是。
‘财富’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藤瑟御刚开完一个视频会议,交待了最近撤迁老城区的事儿后,他把君染与陈丽叫进了办公室。
“君染,你去调查一下白家老宅起火的真正原因,十二个小时我要结果。”
“好的,藤先生。”
“陈丽,去一趟警察,另外再请一名金牌律师。”
“明白。”
左膀右臂都离开了,藤先生一个人静静地呆坐在办公室抽着烟,丫儿因为被随心送去了学校,所以逃过了一劫。
而囡囡居然在头一天晚上就失踪了,下落不明,整个火灾现场,根本没找到她一点尸骨,即便他命人挖遍了整个废墟,这说明囡囡只是失踪而已,并没有死去,这一点让他感到很兴慰。
下午两点左右,他独自开车去了医院。
病床上躺着的女人还没有醒过来,全身已经被护士清洗的一尘不染,连头发都替她梳过了。
男人静静地立在床畔,垂下眼帘,细细地观望着这个女人,她的轮廓比以往更清瘦了,容颜却是更美,让他有些恍惚,他与她只不过分开了四年,四年并不是一段极长的时光,然而,为何如今,即便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总感觉还是有万水千山的距离呢?
“跑……快跑……宝贝……快跑。”
她的头不断地摇晃着,额头密布大大小小的汗粒。
藤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张大一双惊恐的眼,看清了眼前伫立的男人,张开双臂,一把将他狠狠地抱住。
她做恶梦了,梦里全是囡囡那张粉嫩的脸蛋,在一片大火之中,她亲眼看到囡囡的身体、脸蛋,一寸寸地变成灰烬,她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灰飞烟灭,却无能为力。
“囡囡,囡囡在哪儿?”
突然,她开始疯狂地叫起来,她扯着自己的头发,狂喊:“你说啊,藤瑟御,囡囡在哪儿?”
“囡囡没事,她没事。”
见她扯自个儿头发,藤瑟御着急地抓住了她的玉手,死紧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按。
“放心,她没事。”
“真的?”
“真的,火灾现场,我们没找到她的尸体,她只是失踪而已,随心,你放心,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她找回来,还给你。”
从未有过像些时一般心疼,这样的随心,这样的沈静好,让他有一种痛彻心肺的感觉。
“瑟御,我不能再失去了她了,真的不能。”
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瑟御,她是一个好孩子,我不能失去她的。”
“我知道,我知道。”藤瑟御坐到了床畔,死死地搂住了她,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细声软语地安慰着。
他藤瑟御发誓,要把那个纵火者揪出来千刀万刮。
“瑟御,怎么办,怎么办啊?”白老太从警察里出来,就直往医院奔,在门口就看到了藤瑟御也在病房里,便赶紧踉跄着步伐上前。
“瑟御,她们要我们赔钱,说要赔上千万,呜呜,这可怎么办呀?”
白老太真是支撑不住了,脑袋也眩晕得厉害,要不是想冲进医院让女儿给女婿打电话,她根本就撑不下去早晕到了。
没想进来时就看到了女婿在,她就嚎了起来。
“瑟御,只要你帮我们度过这次难关,来生,我们做牛做马都会感激你的。”
‘扑通’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浑身没了力气身子太软,或者是她刻意的,总之,她就那样半跪在地面了。
“妈,你做什么呢?”藤瑟御有瞬间的微愣,伸手赶紧将老太太抚起来。
“这件事情就教给我处理了。”
藤瑟御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再耽搁下去,耽搁久了必定会后患无穷,然后,他对老太太说:“我现在就去处理,护士,把老太太领去休息一下。”
“好的,藤先生。”
护士把老太太领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你打算怎么做?”她是一名律师,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是她们白家的电线老化,如果真正追究责任,她们白家是难逃干系的。
“放心,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你好好养病。”
“嗯。”
藤瑟御离开后,随心一颗心总是七上八下的,然后,哥哥白豪城来了,白豪城给她说了离婚的事儿,她呆愣了片刻后安慰哥哥:“陈月桂那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哥,趁你现在岁数也不是太多,好好振作起来,找份工作,白家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以后再好好找一个安安份份过日子。”
“老三,咱老白家就只有你一个文化人,也只有你最有出息,放心好了,我听你的话,我要做给陈月桂看看,我要让她后悔。”
白豪城的心彻底被妻子伤透了,这一次,他真的要振作起来,让那个在最困难抛弃他的女人后悔一辈子。
“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嘛,总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嗯。”
随心自从醒过来后,就一直没闲着,她才查找一些相关的证据,她绝不相信是因为两条电线老化而着的火。
当时只有老妈一个人在家里,根本不知道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自认为,她们白家向来都是安安份份过日子的人,也没得罪过什么地痞流氓的。
哥哥是爱在社会上混,可是,他胆子也不是特别大,而且,他欠的那些赌债是全结结清了的。
她在医院休息了两天,就去财富上班了,自从火灾后,藤解放就不愿意再见她,她的工作都是由他的助理安排的。
她接的什么通告也是直接发到他邮箱。
其实,说白了,藤解放是白拿钱给她赚,白开她一份经纪人的工资。
她记得自己独身闯入火场时,男人也跟随着跑了进来,与她一起寻找囡囡,而这几天一直没有藤解放的消息,助理却说他出国了,可是,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微博也好几天没更新了,有粉丝开始揣测他的去向。
后来,有些粉丝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说藤大明生毁了容,这一惊非同小可,随心便开始一遍一遍地拔打藤解放的电话。
最初他不接,甚至一见到是她打来的就关机。
不过,由于她一再的骚扰,藤解放没人办法才按下了接听键:“喂,白筝,你很烦也。”
“藤解放,你在哪儿?”
“在美国。”
“不信,你在公司吧?”
“跟你说了在美国,白筝,我三少那么爱你,你想红杏出墙啊。”
这就是他拒绝见她的理由吗?
“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安全而已,藤解放,如果你为我伤了,或者怎么了,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放心,我好得很,没事儿。”
‘啪’电话挂断了。
随心正想去经纪公事探望大明星,没想刚走出公司大门,迎面就碰上了一个男人,西装笔挺,意气风发的雷锦川。
“筝儿,你……没事吧?”
雷锦川是从千里之外飞回来的,他本来在外地出差,昨天才得知白家出事的消息,便风风火火连夜订了机票飞回来,见随心完好无损,他心头悬着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
“没事。”
随心心态看起来很好,甚至还冲着他笑。
“筝儿,你们白家烧了,没地方住了,我让秘书重新购买了一处庭院,那院子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经过了翻修,目前环境清幽,很适合你妈妈养病。”
雷锦川将一串钥匙塞到了她手里。
“谢谢,无功不受禄,放心,我手头还有一些钱,已经让人在找房子了。”
她把钥匙还给了男人,事实上,她已经把那股票钱撤了回来,托人去找了房子,过一会儿,她就要去看房子,至少,先得解决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才行。
“筝儿,你跟我太见外了。”雷锦川见女人不接受他的资助,心里有些难受。
为什么都这么久了,她始终排斥着自己呢?
“锦川,真的谢谢你,不是见外,真的不需要了。”
随心一再道谢,两人之间缭绕的气氛越来越疏离淡漠。
“好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支一声儿就行,哪怕是要我马上娶你,我也绝不推诿。”
“说什么呢?这个时候,我可没心情与你开玩笑。”
“你想去哪儿?”
“去找一个朋友。”
“我送你吧。”
“不用了。”
雷锦川离开了,随心也去经纪公司找想要探望的人。
将蓝色的宝马开进了市中心南岸路第188号,雷锦川熄了火,笔直就走进了第一幢楼的楼道口。
他上楼时,那道门是大敞开着的,说明女人已经早已到来,果然,他跨步进入的时候,只见女人正坐在沙发椅子上,玉腿交叠,正拿着一支口红,对着另一支手上的小镜子在涂抹着。
“来了?”
女人眼也未抬继续补妆。
男人没说话,高大冷峻的身形只是站在客厅中央,眸子如一柄狠厉的锋刀,死死地盯望着正在描眉涂眼的女人。
“我可等了你足足一个小时,锦川,你的时间宝贵,可我也不是闲人。”
女人将口红收进了化妆包,再把小镜子一并收入。
身体坐得笔直,她当然能感受得到男人全身散发出来的浓烈怒焰。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女人秀眉微挑,嘴唇撇了撇,那弧度是极其地美艳,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心魂定会勾去大半,但是,他毕竟是雷家唯一的继承人雷锦川,什么姿色的女人没见过。
“我说,你为什么要放火?”
即然女人装蒜,他不在乎把话挑明。
“放什么火,你在说什么呢?”
女人抵死不认让雷锦川藤地就怒了,如一只敏捷的恶豹向她扑了过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凶狠地把她棉软的身子扯进了怀里。
另一支手死死地卡住了她的下巴。
因他死命地按压,她下巴肌肉陷了一片,於青渐渐从白皙细嫩的肌肤处漫了出来。
“锦川,很疼啊。”
红唇微张吐出哀嚎。
“我也知道疼啊,傅碧瑶,让白筝陷入万击不复之地,你很快乐?”
“锦川,我恨她,如果不是她,瑟御不会这样对我,你与藤瑟御一样,口口声声爱我,如今,还不是一心向着她。”
第89章 为你生的那个孩子早没了!
红唇微张吐出哀嚎。
“你也知道疼啊,傅碧瑶,让白筝陷入万击不复之地,你很快乐?”
“锦川,我恨她,如果不是她,瑟御不会这样对我,你与藤瑟御一样,口口声声说爱我,如今,还不是一心向着她。”
女人开始指责雷公子,从小到大,这两个男人一直都是她的超级粉丝,她不知道藤瑟御是从何时起开始改变的,更不清楚雷公子的心是几时默默向着沈静好的。
雷锦川望着她那张干净漂亮的脸孔,突然就觉得女人没以前可爱了,觉得她心机好重,城俯好深,以前那个天真无邪,闪烁着黑亮瞳仁,梳着两条小麻花辫,总是追在她身后‘锦川哥哥,锦川哥哥’的叫的小女孩,似乎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个认知让他十分心痛。
双手握住了女人削瘦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他郑重劝解:“碧瑶,你设计了那么多,其实,我知道你也不会快乐。”
“松手吧,把囡囡还给她。”
“我怎么知道囡囡在哪儿?”傅碧碧身子抖了两下,不知道是真不知,还是被男人的话吓住了,就在今天以前,她只要说什么,他从不会反驳她的决定。
“锦川,你曾经说过,无论我做任何事,你都会在身后默默地支持我的。”
那是她听过唯一浪漫打动人心的海誓山盟,没有华丽的词藻,仅仅只是一句“碧瑶,希望你记得,无论任何时候,只要是你做的决定,我都会在你身后默默支持你。”
曾经他爱她,爱到不可自拔,爱到毁天灭地,他知道她一直都很任性,傅长青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几乎是把她宠上了天,她一向顽劣,多年前,他一直欣赏她的那份傲气与顽皮不堪,因为,她与一般的默守成规的大家闺秀太不一样了。
不同的总是稀世珍宝。
从小到大,他都是她身边的跟屁虫,也或者说是傅大小姐身侧的护花士者。
直到四年前,他们才不得已被迫分离,分离的原因,只因为藤瑟御插足进来横刀夺爱,从此,他恨上了藤瑟御,一直针对藤瑟御所经营的财富集团。
“是,我是这样说过。”雷锦川疾痴地望着她,薄唇吐出:“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变,可是,这次,你真的太过份了。”
女人几乎把随心的家全毁了,让一个无辜的女人无家可归。
再加上四年前他们所做的一切,雷锦川的心是矛盾、内疚,痛苦的。
“锦川,我要说几次,不是我放的火。”傅碧瑶有些不耐烦起来,抓了抓额角垂落的头发。
烦躁冲着他嚷,似乎有些任性。
“那是谁放的?”
“我不知道,我去接囡囡的时候,白宅就已经着火了。”
傅碧瑶说得是事实,的确是如此,事后,她很庆幸,庆幸自己早一刻去把囡囡接走。
“就算是这样,你应该给随心讲一声,她差一点葬身火海了。”雷锦川一把捏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骨,因为用力,让傅碧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
他冲着她嘶吼:“你不应当是这样的,傅碧瑶,你知不知道,因为要去寻找囡囡,她差一点儿就死在了里面。”
要不是藤解放冲进去,要不是藤瑟御及时赶到,她很有可能就没命了。
他可以宠她,可以爱她,但是,他不能让她就这样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这个女人几时变得这样恶毒。
“我没看到她,我去时,她家也没一个人影,我只看到囡囡一个人在那株大槐树下玩耍,她是我亲手带大的女儿,我对她不但有感情,而且还很深,我没有她的电话,我见她满身都是尘灰,脸也像小花猫,你知道吗?锦川,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好像掉泪,好像痛哭一场,我亲手带大的女儿,不应该在那种简陋的地方受罪,所以,我就把她带走了,如果说我这也有错,那就你罚你吧。”
“你……”
雷锦川知道她在说谎,知道她在找借口,可是,他要怎么惩罚她。
如果说有错,那也只因为她对藤瑟御执念太深,要不是因为爱那个男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雷锦川真的很恨,为什么他付出了这么多,这个女人的一颗心仍然还是在藤瑟御身上,包括白随心,无论他对她怎么好,她的心也总是围绕着姓藤的转。
他一直就没想通,自己到底哪里不如姓藤的啊。
表面上说罚她,其实,他哪里舍得,他保护了二十几年的女人,他怎么舍得罚她什么呢。
只是,他觉得自己再这样纵容下去,真的很有可能把她宠成一个小魔女。
手掌从她雪白的脸上滑下去。
“碧瑶,不论怎样,我都不希望你因为他而改变。”
“我没有变啊,到是你,锦川,你爱上她了吧?”
雷锦川的嘴角勾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明知道我一直都爱着你,何苦说这样的话来气我?”
“我到希望你爱上她,其实,白随心那人也不错,除了个性张扬一点,嘴巴凶一点以外,其他方面都很优秀的,要不,你把她娶了吧。”
她一直就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如果雷锦川娶了她,那么,瑟御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我到想,人家不乐意,与你一样,瞧不上咱。”
“现在,白家毁了,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你加一把劲啊。”
雷锦川没有说话,只是默然不语地盯望着她,女人打什么鬼主意,他当然清楚,她们俩个是从小长到大的哥们儿,对彼此的个性是相当了解的。
心里想什么都知道,心照不宣,不过,她这个提议到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他也曾求过几次婚,可是,白随心那女人也倔强如一头牛,一直不松口,也许,在她心里,还放不下对藤瑟御的爱吧。
两个女人都不爱他,明明白白告诉过他,她们爱的都是藤瑟御,在感情面前,他雷锦川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输家,所以,他必须在事业方面寻找一个平衡点。
“如果她成为我妻子的话,你不会再对她那样狠吧?”
“当然。”女人嫣然一笑,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冲着他挑了挑眉,食指点在了他的唇瓣中央,轻喃:“她成为我嫂子,我当然会对她好了,锦川哥哥,我期待你与她走进结婚礼堂,加油哦!”
雷锦川再次深深凝望着她,薄唇紧抿,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深幽的眸光闪烁着。
随心去经纪公司,已经是黄昏下班的时刻,工作人员一个个全都打了卡纷纷离开,因为她离开了大半年,还是有许多认识的旧同事,与她打过招呼后就闪人了,她去了藤解放的办公室,可是,里面没有一个人影。
只看到办公桌桌面摆放着一本报刊杂志,还有一杯热气藤藤的普耳。
“解放,出来。”
睫毛微微向上抬,视线瞄向了隔壁那间休息室,休息室并不宽大,可是却放了一张床,以前都是她给他收拾,收拾的干干净净,他睡起来特别舒服。
走过去推开门,果然就见床上躺了一个人,甚至还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喂,藤解放,你搞什么?”
这男人避而不见是什么意思啊。
双手抓住被子边缘,凶猛一扯,然后,男人的身形就展露在她的眼中。
“喂,你……你怎么来了?”
男人赶紧用手挡住了半边脸孔,冲着她咧嘴一笑,面情有些奇怪。
随心没有说话,将他挡住脸颊的大掌剥开,然后,落入眼帘的是一张难看的脸孔,右眼角下,肌肤是一片火烧的疤痕,黑色的,在夕阳余辉的映衬下看起来更加发亮骇人。
那疤像无数条蚯蚓,难看得想人作呕,这张曾经多么颠倒众生,清峻的外相一直是藤解放在娱乐圈混的资本,可是,现在,他居然为了她成了这副模样,毁了容的他要如何在娱乐圈继续打拼下去。
随心的心一下子就难受的发慌,仿若嗓子眼被什么堵住了,哭都哭不出。
“你……”
她没想到他会毁了容,而且还这样严重。
“走。”她拽住了他的手臂,头也不回地就往走。
“去哪儿?”藤解放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去韩国,做手术。”这张俊美的脸孔是因为她才毁掉的,她很内疚,所以,她必须偿还弥补。
“没那么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藤解放甩开了她的手,嚅嚅地笑说:“筝儿,你这样心疼我,我还是挺高兴的,可是,没你想象的严重,过几天就好了,皮肤科医生已经帮我上药了,你不用担心的。”
藤解放是真高兴,简直就是乐开了花。
筝儿这样着急,这说明在她心里,也有他的一席之位啊。
这脸毁得还真是值得啊。
“坐,筝儿。”藤解放把她拉出了休息室,然后,把她按压在一张白色的椅子上。
“你真不用担心,大不了这段时间我不接通告就是,接的那部戏也快接近尾声了,问题不大的。”
随心在得知他毁容的那一刻,整个人就有些懵了,囡囡不见了,家园毁了,哥哥离婚了,如今,藤解放还为她毁了容,她的心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你妈妈会骂死我的。”
藤解放是他父母眼中一块宝,而她把人家的宝贝毁成了这样,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被那根燃烧的柱子打倒的。”
“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成这样。”
随心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除了内疚,还有痛苦充斥在心中。
“没事,筝儿,我听助理说那些人全要找你家讨说法?”
“嗯。”
“需要钱不?”唯一帮助她的就是钱,尽管他知道三叔一直在她身边张罗,可是,他还是不太放心。
“不用。”
她还欠着他二十万呢,不可能还要张嘴向他要,人家可没义务一直无条件给她钱,她是一个女人,钱多到还不清,就只得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偿还了。
关系再好也不能纠缠不清的。
“已经解决了。”
“走得什么路子?”
“保险索赔,这是天灾,再怎么样,她们总不见得把我们一家子给吃了吧。”
“那……我就放心了。”
藤解放本来还想说什么,想想还有三叔那颗大树,他张了张唇硬是没说出口。
随心离开经纪公司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找房子的人没回信了,母亲躺在医伤养病,哥哥又不知道去哪儿了,小丫儿在医院,囡囡生死未卜,就她一个人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没有了家,一个人的心是孤独而寂寥的。
她拒绝了雷锦川送的那套房子,从包里拿出一张金卡,走进了一家旅店。
“小姐,住宿?”
“嗯,给我开一间标间,一百元左右即可。”
“好的,小姐,给我来。”
房店老板拿了钥匙领着她上楼,打开了一间非常狭小的房间,笑脸吟吟地说:“小姐,这房间不错的,保证安全,你安心住下吧。”
“好的。”
房店老板把钥匙给了她就离开了,四处看看,才发现毛巾与一次性牙膏都脏兮兮的,就好像蒙了尘年灰似的。
不信,她不能用这种毛巾,说不定有什么病就会传染了。
拿了包包锁了门下楼,去超市转了一圈,挑了一张粉红色毛巾与一把牙刷,还有一盒牙膏,包括一些日常用品,比如沐浴露什么的。
付了钱,拎着塑料口袋走出超市,不知为何,天空居然下起了蒙蒙细雨。
雨虽然不大,可是,足可以将身上打湿,她把塑料口袋遮于头顶,迈开步子向前面跑去,就在这时,一辆灰色的商务车不知道从哪儿开来,嘎止一声停在了她的脚边,水花溅到了她的裤腿上,牛仔裤腿被打湿了。
“喂,你眼睛……”
瞎了两个字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因为就在那一刻,车门打开了,一支手臂从时面横出来,拽住了她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拽了进去。
因为男人的蛮力,手上的塑料袋掉落到地,然而,车门轰然闭合。
“我买的东西。”
她惊呼,车子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开得飞快,因为下雨了,路人的行人包括车辆都渐渐少了。
微微侧头,她看到了男人那张刚硬俊美的轮廓。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雪棱园。”
“不去,我要下车。”
与他去雪棱园,除非她脑子有病,她开始摸索着车把,可是车柄早被他锁死了,根本出不去。
“藤瑟御,放我下去。”
她无力地冲着他大嚷。
“白随心,一定要这样吗?”
男人的指尖正燃烧着一支烟,听她这样大吼大叫,眉心成了一个结。
他要带她回雪棱园,他不是从来都不会带女人回那座庭院的吗?现在是怎么了?
雪棱园是他自从回国后一直独居之地,他想要一个舒适清幽的环境办公,生活,当年回国,他不顾父母的阻拦,硬是掷了巨资建筑了那套住所,住所刚刚完工,他就一个人搬出去住了。
“喂,我要下车,你听到没有。”这男人耳朵是聋了吗?
“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我没带过任何一个女人回去。”
在他愿意把她带回去,这说明什么啊,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明明心向着他,偏偏死倔着把他推出十万八千里远。
不论她如何挣扎,喊叫,总之,他是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
这次是铁了心的,谁叫她有事没事总往另外两个男人身边窜。
下午君染就向他报告过,知道她去找藤解放了,他的心里就一直堵着一口气,整个下午,他根本无心工作。
他拽着她下了车,君染偷笑着将商务车开走了,他把她拉上了楼。
“这儿环境清幽,你想做什么,没人敢来打扰你。”
重要的是,这儿是绝对安全的,他怎么放心她去住那种垃圾旅馆,那种地方连保全都没一个。
随心坐在偌大的布艺沙发上,白了男人一眼,面情是难看到了极点。
真是一个狂妄自大的男人。
男人脱下了身上的黑色昵子大衣,抖了抖,雨水便从衣服上不断滑落到地,地板砖上沾染了亮晶的水珠,还有他漂亮到令人嫉妒的清峻男性容颜。
“听说,你去找藤解放了?”
“他毁容了。”
为了她而毁容了,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哀伤,而霸道偏执的男人似乎占有欲极强,他见不得她这个样子。
“喂,他毁了容,关你什么事?”
“他是因为我毁容的,藤瑟御,你讲点理好不?”
“以后,别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他不满地嘀咕,毛头小伙子一个,也敢给他抢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藤瑟御,你不要这样,你应该多关心你的未婚妻,应该把全部精力放到她身上去。”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用你操心。”
不想与他谈下去,多说一秒她都感觉自己会抓狂,她站起身,拿起了他扔在椅子上的大衣,从口袋里摸索着一包香烟,抽了一支点上,徐徐抽起来。
她感觉与他呆在一处空间里,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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