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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钻石婚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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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得要死,由于喝了太多的酒,现在脑子还混混沌沌的,难受得要死。
男人那天晚上好似在那儿坐到了凌晨,天边露出鱼肚皮,他才走去浴室清洗自己,十几分钟后出来,几个小时的沉淀与思考并没能平静他的思维,想到某些事,反而增添了他心中奔腾的怒气。
凭什么她可以安然入睡,而他就得坐在窗台边生一晚上的闷儿,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搞得他无法入眠。
她也休想睡,带着这样不平衡的心态,洗完澡出来,甚至都没有擦干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伸手就扯开了捂在她身上的被子。
一头钻了进去,随心本来都已经入睡了,没想男人会这样子一头钻进来,而且,还对她上下其手。
意识朦胧中,她生气地拍打着他的手掌,可是,男人根本不管不顾,像一头所向披摩的战马。
翻转了她的身体,手指穿了进去。
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随心的身子一下子就热起来,感觉心里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头,然而,这种姿势却更方便他的入侵,他是那种即然决定要做的事,就没人能够阻拦,即然决定想要某个女人,那就必须是他的,别人休想染指的霸道狂妄的男人。
她打他,骂他,可是,由于醉酒的关系,她浑身软弱泛力,无奈地只能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说……你是我的。”
“只是我藤瑟御一个人。”
“我白随心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藤瑟御,别以为你采取这种强取豪夺的手段,我就会屈服,告诉诉你,无所谓,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被狗多啃了一口而已。”
她的话惹来了他更狂野的掠夺。
天花板上晶亮的水晶吊灯在她瞳仁里不停地摇晃,最后,那抹晶亮的光彩碎碎掉,一点点地扩散向瞳仁的最深处。
没有哭,也没有任何交流的语言,她推开了他,拉了被子倒头就睡。
甚至不想看他那张惹她烦的脸。
那天晚上,藤瑟御再次离开了,然后,接下来的好多天,她也没有见到他,就连君染她也没有看到。
陈丽隐约在她耳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他好像出差了,去了哪儿陈丽没说,她自然也没多问,总之,她真的不再想过问他的事儿,她只想早一点结束与他交易。
暖昧光盘还在他手里,可是,与他的契约三天早已到期,他不给她只字片语,她也不想给他打电话,索性就离开了‘碧湖苑’。
住回自己那间十几平米的小窝,虽狭窄一点,不过,心情是舒畅的。
嫂子陈月桂现在对她也没以前苛刻了,每次看到她都笑嘻嘻的。
老妈到是与从前一样,只是不太地问她的婚姻大事了,一日三餐管好她们一家的生活,没事,下午就出去打打麻将,甚至晚上还与老太太们跳跳广场舞,日子过得也挺逍遥的。
傅家临水而建的那座别墅,房子周围全是一个个的小花圃,花圃里种植了许多的花,全是各个品种的玫瑰,据说是从欧美空运过来的,花圃的周围还种植了成排的桂花树,四季桂,月月桂,香桂……算是集天下桂花品种于此。
月月年年,藤宅都弥漫着一种浸入心脾的桂花香。
据说,傅长青天生阔爱异香,凡是香味儿浓的桂花,他都会找人专门收集,并栽种在院子里,在庭院里放几把贵妃椅,没事时,他就会拿着大烟斗,由下人们挑着上好的烟丝,坐在贵妃椅上享受地观望着满院缤纷,嗅闻着空气里的花香,他就会有一种心旷神野的感觉。
可是,今天,他没那种看花的心情,下人给他挑了上等的烟丝,点燃后,一口都没有吸。
“老爷,姑爷来了。”
下人才禀报完,桂花树丛林中,已经穿过一抹挺拔而修长的身姿。
傅长青眼镜后锐利的眸子微眯,他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能将他女儿迷得失去灵魂的女儿,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论生意的手段,就连他这个老家伙也自叹不如,七年前,给了他一次机会,没想却让‘财富’永远翻了身。
“伯父,你找我?”
“嗯,坐。”
将烟斗含入唇里,抽了一口烟,见出类拔萃的男人落了座,唇畔牵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瑟御,最近很忙吗?”
“嗯,有一点。”
“忙得连回一趟家都不行?”
傅长青也不想与他绕弯子,因为宝贝女儿被人打了,他不打算继续忍下去,眼前这个俊美优雅的男人,不论他有多优秀,多了不起,在他眼里,永远也是一个后生小辈。
“伯父,有什么话,你明说无妨。”
藤瑟御又怎么不知道傅长青是为了什么找他来,他能跑这一趟已经给足了这个老家伙面子了。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直性子。”
再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在他身周测慢慢地萦绕而开。
“听说最近你玩得挺疯,在外面,你如何玩我不管,其实,我也是男人,有时候生意上是需要一些应酬,但,这次你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一点?”
淡下眼瞳,薄唇微微扯开:“伯父,我不太能听懂你的话,我这人从不喜欢玩的,当然,你也没有误会,这次,我是认真的。”
傅长青的眉角颤了一下。
“藤瑟御,不管你是真也好,假也好,总之,碧瑶为你失去了四年青春,她在你们藤家当牛做马了四年,你必须给她一个交待,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我这人,从不喜欢受人威胁,你的女儿在藤家住了四年,我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再说,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我有什么理由要对她负责?”
“藤瑟御,你……”
这个后生小辈果真翅膀长硬了。
傅长青当场气得面容发黑,嘴唇乌青。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去把你老子给我叫来,当年,要不是我傅氏扶持你,你‘财富’早就在商场消失的无影无跳了,今儿,你到是背磅长厚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暴发户真就是暴发户,没一点素质可言。
发怒了,你祖宗三代都能给你找出来侮骂。
“不好意思,我父亲的联系方式相信你有,你应该也知道,他们约束不了我,只要是我藤瑟御想做的事,是没人可以阻拦,同理,只要是我不喜欢的,任何人都休想强塞给我,傅伯父,你听好了,我对碧瑶并无儿女之情,长久以来,都是她一厢情愿。”
“你……”
傅长青用捂住自己的左心口,嘴唇越发青紫的厉害。
“你这个狗东西,如果你不喜欢她,四年前,为什么要答应与她订婚?”
“那不是想利用你的傅氏企业么,这种手段不正是傅伯父你也会玩的,我还有一笔合约要谈,一张单上千万的损失可以抵你傅氏半年赢利了,损失了,你可赔不起的。”
语毕,不顾男人铁青的脸色,起身头也不回昂首阔步地离开。
这个男人果然翅膀长硬了,现在的藤氏是谁在当家做主,傅长青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没有去找藤父藤母,而是直接让司机把他载去了一个地方。
“老爷,就是这儿了。”
“你确定。”
“嗯,是的,我查到的资料,那个女人就是住这儿的。”
“好。”傅长青下了车,抬眼就看到了公路两旁的紫丁香花树,一排又一排,紫丁香花叶子随风摇曳,形成了一片细细长长的鬼魅影。
丁香花……
这并不是丁香花树盛开的季节,可是,他的眼前却浮现了一幕丁香花盛开的季节里,花树下,他与她翻滚缠绵,那是一段埋藏在他心灵深处的记忆,丁香花粉红的花瓣从树上飘落,落于她们的肩头,头顶,发上,他嗅着花香,深深地吻着她,有那么一阵子,他贪恋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喜欢她,迷恋她,到了那种深不可测的地步。
为什么又想起她了呢?
傅长青摇了摇头,多少年过去了,他都不记得她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请问白随心是不是住这儿?”他随便拉了一个人询问。
“你说随心啊,是住这儿。”胖婶儿笑咪咪地回答。
上下打量着衣着化贵,脸上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心里暗忖,这男人肯定是有钱人,手上还戴了两枚泊金戒指,那样子,仿佛就是高高在在,富贵逼人的大人物。
所以,胖婶儿热情地为他指着路,并扬声高喊着:“随心,有人找人了,随心,在吗?”
“嗯,胖婶儿,来了,谁啊?”
随着甜美的女人声音落入耳膜,傅长青的眼镜片就出现了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庞,姑娘约摸着二十几岁,正是青春焕发,朝气逢勃的年纪,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鼻子高挺,双颊透着红晕,嘴儿嫣红,纤腰儿也很细,上身蓝体恤,下身牛仔裤,白色的运动球鞋,只是一身随心普通的装扮,却让傅长青镜片后的瞳仁藤地瞠大。
这个姑娘好生眼熟啊,他是在哪儿见过吗?
“随心,这位先生找你。”
胖婶儿介绍完,赶紧提着篮子买菜去了。
“你是……傅先生?”
为了追查贾源空一案,随心曾亲自去傅氏企业,记得当时,傅氏的老总曾雷协助她破悉抓捕贾源空。
不过只是一面之缘,她记得也不是十分清楚,再说,随心这种性格,一般情况下,同一个人,她要多见几次才能确定是人家。
“嗯,我是。”
对于姑娘认识自己,傅长青有些诧异。
“我是那名你曾帮过的律师,贾源空的那个案子啊。”
“噢,我想起来了。”
真没想到,这姑娘居然是那个找他帮忙的律师,可是,当她走近自己时,傅长青的瞳二瞠得更大,几乎是说不出一句话,嘴唇颤动着。
这姑娘的五官长得与她好相似啊。
“你是……”
“噢,我叫白随心,目前职业是一名律师,请问傅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傅长青没说话了,甚至都没有听到她在问什么话。
一双眸子不停在她身上骨碌碌地转动。
心里一直跳跃着一个疑惑的问题,为什么她长得与丁香那么像?那眉,那眼,那五官,简直就是与丁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道说说这个姑娘是他与丁香的女儿吗?
丁香,这个名字他有多久没想起了,丁香,这个名曾让他痛不欲生,让他几欲疯狂。
“你认识丁香吗?”
“丁香?”丁香是谁?随心真觉得傅先生有些莫名其妙。
第76章 事情真相是这样!
《豪门钻石婚约》
V 傅长青深邃的眼眸在镜片后浅眯起,似乎又回到了曾经那一段令他肝肠寸段的时光。
桂花树下,她穿着大红色的衣衫,舞着妖娆的身段,顾盼生辉,而他站在花树下,一对眼眸痴痴地凝望着她,她说:卫子夫一辈子只为汉帝王独舞,她就要做那个一生只为男人独舞的女人。
袖口飘飘缓缓挪移而开,那被遮住的容颜渐渐显露出来,精致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与眼前的女子重叠。
丁香,他差一点再次失口。
“丁香是……我一个……多年前的老朋友。”
傅长青微微有些失神,摇了摇头,这才惊觉眼前的女子并非是多年前勾他入心魂的丁香,而是一个律师界的女强人,不过,这女孩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居然身闯律师界,据他所了解,她还一定的名气。
“白小姐,能否给傅某尝过脸,请白小姐喝一杯咖啡,如何?”
“呃!”随心抬头望了望天色,天边还飘浮着朵朵如丝的白云,云朵的旁边还绕着淡淡的红霞,而那一朵朵的红霞虽慢慢变淡,却还没有散去,大清早的就去喝咖啡,难道说日理万机的傅总,大清早的来找她,只是请她喝一杯咖啡么?
不,事情绝没有那样简单,她知道,傅总刻意前来找她,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傅总,你等等,我去换件衣服。”
好歹现在也在商界里混,她这种形象出去实在是不行。
“嗯,好的。”
随心转身进屋子去换衣服了,而傅长青极有耐性地坐在车子里等待。
十分钟后,随心换了一套无袖短裙出来,俩人到附近选了一间咖啡厅,并要了一个靠窗的雅间落座。
傅长青点了荼水,再要了两杯蓝水,将单子递给了服务员。
“白小姐年纪轻轻就能独挡一面,傅某真是佩服,请问你认识丁香吗?”
随心不清楚他嘴里的丁香是谁,不过,感觉得到,他与口中的丁香有很深的渊源,提到这个名字时,他的眉目中总是露出一抹无法用笔墨来描述的淡淡幽伤。
她轻轻摇了摇头。
“傅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他找她,只是因为女儿傅碧瑶的事情,碧瑶前天晚上找他哭诉,那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女儿,碧瑶是个要强的孩子,通常情况下,受了再多的苦,她不会找他哭诉,可是,前天晚上,她居然抱着他,一口一个爹地地叫,叫得他心都碎了。
她说:“爹地,你在商界不是很有名望么?你女儿被人家欺负了你,你都不啃一声吗?”
“藤瑟御迷恋上的女人是谁?”
“以前叫沈静好,现在叫白随心,现在是律师,借由工作之便,经常勾引瑟御,瑟御真的变了,爹地,我不能没有瑟御的,如果与他结不成婚,我就自杀。”
女儿的性情他相当清楚,说那句话时,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决绝与愤世嫉俗,让他惊骇。
其实这种事情,他堂堂七尺男儿身是不应该管的,但,为了女儿的幸福,他还是准备跑了这一趟。
“你是‘财富’的法律顾问?”
“是的。”
“‘财富’给你多少一月薪资?”
“这个不好说。”这种关于自己隐私的问题随心不方便透露,也在心里暗忖这个傅长青找她意欲为何。
“我出‘财富’两倍薪资,你到我傅氏来,以白小姐的能力,我绝对不会亏待你,如何?”
又一个挖墙角的,随心淡然笑了,呷了一口服务员刚递上来的香醇咖啡。
“傅先生,不好意思,其实,我在‘财富’不过才呆了几月,感情也不见得有多深,只是,我目前不打算跳。”
婉转轻柔的回答中蕴含着一缕的绝决,傅长青的眉头皱了起来。
“白小姐,为什么就一定要呆在‘财富”,我傅氏远景可比’财富‘要好得多,你能否考虑一下?”
“不好意思,傅总,我与’财富‘是签了协议,就算未签,这也是诚信问题,你们做生意的,就是最讲究诚信么?”
诚信两个字堵得傅老板哑口无言。
“就算如此,人都会择良木而栖,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生不变的规律。”
“我即然答应了’财富‘,就得得合约期做完。”
“你与’财富‘签定的时间是多久?”
“不方便透露,傅总,我没能力去管你与’财富‘的争斗,更没资格去管,但,你是收卖不到我的,我虽是一名小小的律师,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
“原则?”傅长青觉得这两个十分好笑。
“你坚持的是原则,还是你舍不得离开藤瑟御那个花花公子?”
高扬的声音不自禁就露出一抹怒气。
随心面色微微一怔,脑子里飞快划过什么,她忽然就记起来了,她怎么就忘记了。
“你是傅小姐的父亲?”
“是的。”
他也不打算隐瞒她,他要让年轻的小女人知难而退。
“我明白了。”
她明白了他来找自己的原因,他用高金聘金她去傅氏做法律顾问,只是想用替他女儿赶走呆在藤瑟御身边的小三而已,仅此而已。
这些有钱人啊,她真的是彼愧不如,表面上谦谦君子模样,仗着自己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这样甩摆她。
她白随心人虽穷,但骨头硬得很,她偏偏就不吃他这一套。
“傅先生只是一个父亲,原来是为了女儿的幸福而来,不过,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
她的态度陡地就疏离而冷漠。
“白小姐,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是律师,何苦要去巴着人家的老公不放呢?”
“老公?”
随心觉得太好笑了,以前对傅长青的那么丁点好印象在倾刻间淡然无存。
“傅先生,真正与藤瑟御领了结婚证的那个人是我,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你的女儿,尽管无怨无悔呆在了藤宅四年之久,充其量,她也不过是一个未婚妻而已,如果我不选择隐覻与藤瑟御结婚的事,你的女儿就是名副其实,让世人唾弃的小三,该离开的那个是她,为了你傅先生尊贵的面子,为了你傅氏的声誉,你真的应该回去劝劝你宝贝女儿,让她自动搬出藤家才是。”
这口恶气憋在她心里太久了,今天,她就一股脑儿全发泄出来。
昨天在医院里受的气,她现在还都没缓过来。
傅碧瑶让囡囡喊她狐狸精,还教唆孩子不认她,骂她,她从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女人,还自愧是滨江城名门望族之后,现在,又让他父亲来收卖她,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傅长青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一番话,他堂堂正正的女儿四年前入住藤家,为藤家当牛做马,现在,反而成了人人喊打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让他傅长青的脸面往哪儿搁,又让他傅氏尊严何存。
“不愧是律师,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不过,不论你如何巧辩,你终究就是品德败坏勾引别人男人的女人。”
“很好。”随心的眼瞳眯起来。
“傅先生,咱也没什么好谈的,回去告诉你女儿,我已经是藤瑟御妻子了,让她不要来打扰我们。”随心从椅子上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门边。
“噢,对了,傅先生,我忘记告诉你了,你女儿带大的那个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为藤瑟御四年前生下的,如果她再敢利用我女儿,我就把她是第三者的人爆光,让你傅氏精石集团,让你女儿颜面扫地。”
不是威胁,如果傅碧瑶再敢欺人太甚,她真的会那样做。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辈子,她受够了。
傅长青坐在原地一脸方正的国子脸,面色铁青,不过,他不知道事实的真相,这个白随心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原来四年前就把藤瑟御迷得团团转。
如今,更是有备而来。
随心刚走出咖啡厅门口,便有一个卖花的小姑娘,扎着一对漂亮的羊角辫。
扬着手上的一支红玫瑰,冲着她高喊:“姐姐,要花吗?”
随心摇了摇头,她现在心情非常的糟糕。“姐姐,我妈妈找你有些事,你能给我去一趟我家吗?”
对于卖花姑娘的话,随心有些微微吃惊。
“小姑娘,你妈妈认识我?”
“你认识刘坤叔叔吧?”
小姑娘出口的那个人名让随心更为惊悚,不论是真是假,她都要去看过究竟,难道说哥哥还活在这个世吗?
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她跟着小姑娘去了,穿过几条小街,再进入一条幽深的胡同,而小姑娘的家就在胡同尽头那一排成串的砖石矮墙房屋处,推开虚掩的门,房间不是很大,只有三间屋,每一间大约只有十几平米,屋子里也很简陋,中央的一间房屋来,家具老旧,最角落边上放了一张塌塌米床,床上躺着一个苍白,披头散发的女人,她的腿上铺着一张破旧的绒毛毯,见有人来了,女人立即撑起了上半个身子,咳嗽着问:“丫儿,白小姐来了吗?”
“妈妈,我把白小姐请来了,白小姐,快请屋里坐,这是我妈妈。”
“丫儿,去给白小姐泡荼。”
“嗯,好的。”小姑娘转身跑出外屋,却在不一会儿转回来,怀里抱了一个空罐子,急嚷道:“妈妈,没荼叶了。”
“不用,我不口渴。”
随心知道这俩母子生活简朴,心口泛起一阵酸疼,据她了解,一般情况下卖花的小姑娘家庭环境都不是十分宽裕。
“白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长年病在床上,孩子父亲早去了,当初也留了一些积蓄给我们,可是,早花光了,如果你不嫌弃,就请坐下吧。”
“嗯。”随心知道这女人与哥哥关系匪浅,所以,她默然落座。
随心望着床榻上的女人,其实除了脸孔稍稍瘦一些外,五官轮廓还是极为清秀的。
“大姐……你认识刘坤?”
“认识,不止认识,我们还是一块儿长大的呢。”
青梅竹马的恋人?想到她与哥哥是这种关系,随心的心更加激动起来。
“大姐,那……是不是哥哥还活着?”激动之余,情不自禁地扑上前握紧了妇人的瘦峭的手腕。
“没……”妇人摇了摇头,眸子里慢慢就氤氲一片,她咬着唇才能阻此自己的失声痛哭,眼圈泛着红,提起刘坤,她就没办法压抑住自己的悲伤。
“他死了,四年前……死于一场凶杀案,他死的那一天,我也出了车祸,这双腿就是那车祸造成。”
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她受刘坤之托去守护沈静好的尸体,结果,刚跑出那间屋子,一辆车疯了似地闯过来,车主当场死亡,她也永远地失去了双腿。
“为什么他会死于凶杀案,谁想要他的命?”
随心的心口像是被瞬间插上了一把刀。
隐隐之中,她像是明白了什么,难道说……
“谁胆敢这样对你,我杀了他。”两情绮卷,情深处时,她记得男人曾霸道狂妄地对她宣称过。
藤瑟御,最好不要是你。
否则,这辈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我也不清楚,当时,他说要过来看探我与丫儿,不瞒你说,白小姐,我与刘坤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很深,可是,我的父亲不喜欢他,嫌他没钱,所以,把我嫁进了城,但是,我老公不争气,他是混黑社会的,有一次替他老大抽中了生死签,一去再也没有回来,那一天,正是我生丫儿的日子,我为了所谓的前程与富贵抛弃了所爱的人,然而,可笑的是,在我最落魄,最无助,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的不是我老公的老大,而是刘坤,他进城来做工知道我的境况,从此,便开始悉心照料我,把丫儿当自己的孩子来照顾。”
不用说,这对被父亲棒打鸳鸯的恋人又走到了一起。
其实她与哥哥相处也只有那么短暂的一个月,当时,她处在离开藤瑟御的痛苦里,她根本不知道哥哥其实还有这么一段苦恋。
“我以为他还爱着我,可是,有朝一日,他却告诉我,他对我的爱已经成为过去,现在,他心里有了一个叫’沈静好‘的女孩,他说,他可以为了她去死。”
这是一份多么绝烈的情感,爱到可以为一个人牺牲生命,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不是为了证明他有多爱沈静好,而是因为沈静好的死让他万念俱灰。
“白小姐,他爱上了你,不过,我不怪他,是我命不好,是我先抛弃他的,呜呜。”妇人说到此处再难保持镇胸,失声痛哭而出,压了四年的悲伤终于狂倾而出。
“白小姐,我很庆幸你还活着,如果坤他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当年,他抱着你的尸体痛哭无助,然后,他就打电话给我说,他要去找那个害你的人报仇,替你雪恨,他说没钱与他们抗衡,他要用刀子捅破他的心脏。”
他抱着她的尸体,这是怎么回事?随心感动惊诧之余满头雾水。
“当年,你出了一起车祸,那天,是你生下孩子的第三天,坤去上工了,独留你一个人在家,有人强行破门而入,抱走了你的孩子,然后,你追出去,就出了车祸,对这些你都没印象么?”
妇人知道她脑子受过伤,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死里逃生,已经是奇迹了,所以,想不起来也属正常。
有人抱走了她的孩子,车祸……
眼前浮现了这样的一幕,她光着赤脚,在冰天雪地里狂奔,只为追上那个夺走她孩子的人,噬骨的寒风誓要穿透她整个娇弱的身子。
心,咯噔了一下,仿佛堵上了千万吨棉花。
让她难受到了极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曾经,在她模糊的意识里,真的好像有那样的一幕,她打着赤脚,不顾一切,疯狂追逐,只为寻找她失去的女儿。
思绪如乱飘的飞恕……
“大姐,你继续说……”
她吸了一口气,要硬生生担紧拳头才能控制自己悲愤的情绪。
“坤拿了刀冲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出门前,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如果回不来,就拜托我把你们的尸体葬了,我吓得赶紧打车去了他那儿,可并没看到你的尸体,我疑惑不解,赶紧冲出去想找你的尸体,没想到,恰在这时,有一辆车就那样冲了过来,我的腿就是这样失去的。”
事情就是这样简单,可是,简单吗?
随心终于知道了自己是怎么失忆的,是有人趁哥哥上工之时,夺走了她的孩子,她为了追逐那个孩子,差点丧命,然后,哥哥以为她死了,就冲出了去找人报仇,他找了谁,不难想象。
哥哥就是这样死的,随心手中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
“哥哥当时去找的人,可是藤瑟御?”她几乎是咬紧牙关才问出来。
“是,是的,他跟我说就是要去找姓藤的男人,他说,是姓藤的男人毁了你,他要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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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瑟御,我好冷!
深夜,随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丫儿母亲的话一直在她耳朵边萦绕,好容易睡着了,无缘无故又醒了过来。
拉亮电灯翻手机一看,才凌晨一点钟左右,然后,她再也不能入睡了,东想西想,脑子里乱糟糟的。
头有些隐隐作痛,头疼的毛病又犯了,许多时候,她一想到以前的事就会头疼,这是藤瑟御那个男人留给她的纪念品。
打了一个哈欠,想抽一支烟,摸了摸睡衣口袋,又四处找了找,这才发现好久都没抽烟了,她是没烟瘾的,不过,每次头疼就会抽几根儿,翻箱捣柜终于找到一包,抽出一支闻了闻,却是过期的,不能再烧了。
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她打开了房门,然而,一阵冰冷的风灌了进来,从她袖子里钻进去,让她的肌肤立即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赶紧回去换下睡衣,套上了毛线衫,再穿了一件昵子大衣,记得睡觉时都没这样的冷,气温又下降了。
穿过客厅时,母亲正在客厅里坐着,身上披了一件薄薄的披肩,只开了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洒照在地面上,泛射着冷冷清清的光辉。
她吓了一跳,启唇喊:“妈,这么晚了,又这么冷,你干啥啊?”
“呃!”白老太眼神有些飘渺,几缕头发从鬓边垂落下来,更添老态。
抬眼,凝望向女儿的眸光比平时多了一抹异样的光彩。
“你要出去?”
“我……去买包烟。”
“你头疼又犯了?”
女儿偶尔抽烟止疼,白老太是知道的,因为,她要给女儿打扫房间,起初她不能接受,甚至还骂了她,后来,得知她是因为头疼才抽得烟,她除了心疼外,也不能再说什么。
“去吧,快点回来,降温了,外面在飘雪花了。”
“嗯,妈,你先回去睡吧,这屋子里太冷,别太着凉了。”
“嗯,好。”
女儿的关怀还是让白老太倍觉着温暖。
望着女儿走出客厅的身影,白老太眉心滑过一缕焦虑,这几天,她心里藏了一件事儿,所以,她也是躺在床上睡不着,才到跑到客厅来坐。
随心走出院门,感觉街上几乎没几个人影,也许是因为天太冷的关系,偶尔就只有一道车影滑过,她找了好家店,店门全是关着的,想买包烟都不行。
叹了口气,脑子痛得厉害,想打车也洗,就只能慢慢地行走在街道上。
一阵阵冷风吹来,将她的脑子吹醒,意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旋着妇人的话:“他说要去找姓藤的,替你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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