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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钻石婚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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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颌了颌首,回了她一记迷人的笑脸,陈丽瞥了藤总一眼,疾步退到了门边转身离开。
“白律师,御洲那块地皮已经成功收购,只是,因为你的暂时离开还未签约,你看抽时间再返一趟御洲,相关的事项御洲李书记已经交待了相关部门全权负责,你过去只是履行一下手续而已。”
“好!”
对于老板的吩咐,随心有些心不在央。
玉指在檀香木制的桌案上一下下地轻轻划着。
划得是什么恐怕只有她自个儿最为清楚。
眸光落到了桌案上那个小相框上,视线陡地一顿,勾唇笑言:“藤总,这是你女儿吧?”
“嗯。”
此时的藤瑟御正低头握笔专注地在一沓雪白的纸张右下角签着自己的大名。
“你很爱你的女儿?”
“当然。”
似乎这话有些奇怪,父亲爱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白律师,下午三点你可以动身前往御洲,公司的车全出差在外,你只能自己坐车过去。”
“好,保证完成任务,只是藤老板,回来可有奖励?”
这女人真了不得,上午在餐厅还向他索要一张金卡,不过是派她再返一趟御洲履行一下未签完的合同,她到是先起了条件?
“啧啧啧,果然是奸商一个。”
“藤BOSS,我不是机器,你最好别把我当男人来使,我可不是陈丽。”
女人的抗议声让男人眉宇间不自禁又掠过两朵刻痕。
抬眸,凝望向女人漂亮玉容的眼眸蕴含了一缕似笑非笑!
“想比陈丽,你可差远了。”
陈丽可是连续工作四十八小时,不眠不休,眼前的女人就算可以做到与陈丽一样,但未必人家愿意。
他留她在自己身边唯一的理由,就是因为她长得太像静好了。
也或者说,他也很赏识她的能力,他曾亲眼看到她在自己所扔给的案件中施展自己的才华。
虽谈不上睿智,但绝对算得上是聪明的女人。
“不想承担奸商的骂名,说吧!”
把笔尖套进笔蒌中,十指交扣,微微举起,呈一座小塔状,一副好整以暇,洗耳恭听俊俏模样。
“听说你家小公主特调皮,在这方面,我可是一把好手,好不,把她接出来我给调教调教?”
闻言,男人眉宇间即时浮现了清清浅浅的笑意。
“这个没问题。”
事实上,他早就有这样的打算,要不是御洲那边工程催得有些紧,他可能早就提出将囡囡接过来,让眼前的女人与孩子培养一下感情。
“你是她妈,当然应该与她试着相处,是我疏忽了。”
“你先过去签约,完了后,我让陈丽把囡囡接出来,让你与她独处。”
“好,谢谢。”
拿起他递过的资料,随心喜笑颜开冲着他扬了扬手。
“亲爱的,那我去喽!”
那句’亲爱的‘叫得自然又大方,让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僵了半秒。
总感觉女人越来越不一样了,到底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总之,他感觉她总是有意无意的挑逗自己。
他可以这样理解吗?
藤瑟御一双利眸注视着佳人早已消失的方向,久久怔然!
*
御州!
是一座花香袭人的城市,这里的气候比滨江要舒适得多,是长江中下游地段,雨水不算奇多,夏天天气凉爽,冬天又较暖和,所以,来这儿观光旅游的游客一年四季络绎不绝。
在去找相关人士签定协议之前,随心去见了一个男人。
曾扬言发誓要给她幸福生活,对她一辈子不离不弃的男人,雷家二公子雷锦川。
悠扬的琴声飘弥着西餐厅的各个角落。
放眼望去,餐厅里的客人太少,就那么寥寥几桌,不知道是这地段偏僻,还是因为这家餐厅味道太差的缘故。
总之,一切都无所谓,她不是来吃西餐的。
“没想到你会约会,筝儿。”
雷锦川出口的话蓄含着一缕惊喜,甚至整个人还带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白筝会约自己见面。
毕竟,三年前,是他先辜负她的。
为了前程,他选择离她而去,而就在那一刻,他就已经斩断了她们之间所有的退路。
“锦川,御州T668房产开发计划可是一项难得的大工程,这可是一块肥肉,你不想吞?”
“想啊!”
没人能比雷二公子清楚668开发计划,而想得到它,几乎成了所有滨江房地产开发商所做的美梦,由于这起工程面积宽广,再加上又是御洲第一期推出地皮,如果能将这工程做好,下面的财富会源源不断接着而来,因为,据说省上打算拔几个亿下来搞活御洲市场经济,将御洲打造成一线文明城市!
当然这只是听说,他已经密切注视了敌人许久,见’财富‘一直在秘密暗中操作,他之所以按兵未动,也是一直摸不清整个计划的真正内幕。
可是,随心不是’财富‘的秘书吗?
她为什么会问他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律师就该有职业操守。
“别告诉我你与藤瑟御闹拜了。”
雷锦川酸不啦叽地嚅嚅询问。
“我与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眸子突地就黯淡下来。
“其实,这也不关你的事,锦川,我要你一句话,想不想T668计划。”
“想。”
“那成交。”
随心将一个橙红色优盘递了过去,雷锦川狐疑地看着手中的优秀,一头雾水,脑子里打着转,猜测着眼前女人真心。
前段时间,她还上演着与藤瑟御恩爱缠绵的戏码,不过一个月不到,她居然就倒头来帮自己,他不是在做梦吧?
“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了。”
随心拿着包包,交待他要付饮料前,并且,在离开之际,还不忘叮嘱:“动作要快,否则,我签约了。”
干净利落的身形迅速消失在了西餐厅门口。
雷锦川捏握着手中的优盘,盯望着女人消失的方向,怔愣半天,最后终于唇角扯出一记笑痕。
藤瑟御,原来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五个小时后,随心赶回了滨江,而藤瑟御也履行了承诺,陈丽将孩子接了过来,并送到了’碧湖苑‘。
随心在见到孩子的刹那间,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目不转睛地盯望着听到门响,怀中抱着一个洋娃娃的小姑娘,一头齐肩的头发披散着,乌黑发亮的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睫毛纤长地覆盖着大眼睛上,挺直的鼻,细嫩的肌肤,小小的身子不胖也不瘦,说不出来的娇小玲珑,瞬间就夺去了随心的呼吸。
她甚至不敢眨一下眼睛。
生怕她眨了眼,她就不见了一般。
“你是谁?”
女孩儿眨着睫毛,脆生生的声音询问出。
陈丽阿姨刚刚下楼替她买糖去了,她以为是陈丽阿姨回来了,所以,兴高采烈地从里屋跑出来。
在见到随心的那一刻,脸上的笑意渐渐隐没,张着一地大眼睛喃喃询问。
“囡囡。”
似同呓语般,随心一个踉跄,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孩子娇小的身子。
“我的囡囡。”
泪水从腮帮子上滚落,一滴又一滴全渗进了孩子泡泡衣袖的公主裙衣料上。
她失去了女儿四年,在找回的这一刻,随心整个人是兴奋而激动的。
“你……勒得好紧……我不能呼吸了。”
囡囡小小的身子莫名有些滑过战粟,年幼的她不明白这个陌生的阿姨为什么会勒得她这么紧。
“噢,宝贝,对……不……起,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似乎在母女团聚的这一刻,她只能说这一句话,唯一这句话才能表达心中无法出口的歉疚。
“阿姨,哭吧。”
小囡囡一向是个乖巧的女孩儿,见阿姨眼角有成串的泪珠儿滚落,肥嫩的小手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阿姨,哭吧,爸爸说,女人是水做的,是上帝给女人的权利,可以自由地,随便地哭泣。”
这句话将随心逗乐了,她没想到,这种话能从一个岁满四岁的小女孩儿嘴中说出来。
’女人是水做的‘出自于曹雪芹所作名著《红楼梦》,藤瑟御居然给女儿说这种话。
还让小小年纪的她这样铭记在心。
“囡囡,爸爸平时陪你吗?”
“不常陪,我爸爸工作挺忙的,不过,我有妈妈陪的。”
她嘴里的妈妈自然喊的是傅碧瑶。
“听说囡囡会弹钢琴,等会儿阿姨带你去琴行弹钢琴,阿姨没学过钢琴,阿姨可想学了,你教阿姨好吗?”
“嗯,好的。”
曾经遇上过一起幼儿被强奸案件,随心特别研究过幼儿的心理,从她喜爱的地方入手,比较容易拉近距离。
“不过,我得等陈丽阿姨回来。”
“陈丽阿姨有事,已经回去了,这两天,就由阿姨照顾你,走吧,囡囡,阿姨现在就带你去。”
说着,她伸出双臂将女儿抱进了怀里。
然后,反脚踢上了门,带着小囡囡去了琴行。
在琴行里,她与小囡囡呆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小囡囡教她学琴,她学得十分认真,仿若真是一位学生,小囡囡就像一个小大人般地讲解,虽然说得十分肤浅,不过,瞧着也像那么一回事儿。
看得琴行的老师都笑得合不拢嘴。
晚餐时,随心带女儿去吃了她最喜欢的自助餐,最后带她去了游乐场,玩了近两个小时,最后,小囡囡是疲倦地累趴在她怀里睡着的。
她抱着女儿,心有说不出来的宽慰。
好似飘浮在空中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那天晚上,她没有回’碧湖苑‘,而是把小囡囡带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还临时为小囡囡雇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她的一日三餐。
挨着女儿身边,她是带着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进入梦乡的。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随心便睁开了双眼,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有27个来电。
有一个是母亲打来的,另外的26个全都显示着一个人名——藤瑟御!
嘴角勾出一抹笑痕,找了衣服穿上,再洗漱了一翻,最后拎着包包出门时,特别交待保她姆:“张姨,囡囡醒了后,记得给她做鸡蛋羹!”
“好的,白小姐,你放心上班吧!”
向着东方升起的旭日做了一个鬼脸,吹着口哨,心情愉悦地上班。
然而,她刚步入自己的办公室,眸光就瞥到了窗台边凝立的那抹笔直秀挺的身影,男人身上的蓝色西装脱下来,西服被他扔到了电脑桌旁边的椅子上,整个空气里正弥漫着红酒的醇香!
“藤总,早安!”
她像个没事人般向老板打招呼!
就在那一刻,男人微微转过身体,深邃的眸子迸射出一缕凶狠的光芒!立体的五官罩满了阴霾,阳光打照着他的身上,将他一八米高的个子衬托得更加伟岸。
整个人身上蔓延着一股子潇杀之气!
“囡囡在哪儿?”
“囡囡?”随心将手一摊,秀眉一皱:“昨天四点过三分时,陈丽就接走了呀!”
“为什么要那样做?”
“藤总,我做什么了?”
无辜地翻着白眼,这女人还真是会演戏,无可厚非,她是聪明的女人,可是,她就当他藤瑟御是傻子吗?
“女人,你熟知每一条法律,自然也应该清楚,透露商业机密应该会去里面蹲多久,而我藤瑟御所犯的最大一个错误,就是太轻易相信一个女人。”
大手一挥,手中的玻璃被他狠狠砸出,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先是出卖他的商业机密,接下来是拐走他的女儿,一环扣一环,他藤瑟御怎么会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赤红着双眼,他像一只敏捷的野豹一样扑上来,将她柔软的身子狠狠地抵在了墙壁上。
“我该叫你白随心,还是沈静好。”
就在那一刻,随心整个身体止不住地抖颤,男人眸子里戾气缭绕,薄唇轻掀,嗓音如同来自地狱索命的撒旦。
“无论是哪一个,身败名裂就是你应有的下场!”
单手死死卡在了女人纤细的美颈处~
第64章 说爱,你不配!
狠狠地盯望着她,俊逸非凡的脸孔早已布上三千尺寒霜,深邃的黑眸里喷着烈焰,牙齿咬得格格响。
看似非常的恼怒,实则是痛心。
不待她回答,单手毫不犹豫就卡住了她纤细如天鹅一般的美颈。
“咳咳咳!”女人双颊涨红,猛咳嗽过不止,白筝向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姑娘,四年前,要不是因为深家,她绝对不可能受男人那样的折磨,都说,在爱情的国度里,谁先输了心便会彻底输掉一切。
四年有自己酿制的苦果白筝已经尝到了。
死死地紧抠着男人的手背,尖利的指尖用力在他的手背抓出一道血痕的纹路。
他想弄死她,这男人多么的可怕,她甚至都怀疑,四年前,与她恩爱缠绵的人是一只冷血的魔鬼,没有心的魔鬼。
也许是意识到了,藤瑟御大掌微微一颤,即时松开了手,只是胸膛间的怒意还在不断滋滋生长。
他太愤怒了,愤怒到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如深海里波涛翻卷的怒气。
这辈子,从没有一个人敢违背他的意愿,尤其是女人,然而,眼前的女人却让他在商场上跌了一个大跟头,她居然把商业机密透露给雷氏集团,他对她那么好,她却把他给出卖了。
借着到御洲出差之时,将’财富‘出卖给了他的敌手,雷氏集团二公子——雷锦川!
出卖给谁他都不会有这么大的怒气,偏偏是那个最让他无法忍耐的雷锦川。
她喘着粗气,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藤瑟御,眼睛里同样迸射出绝怨的火花,似乎铡才藤三少做了一件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要不是陈丽给我看了那个视频,我几乎都不敢相信……”
他喃喃轻语,当陈丽给他看那段在御州偷拍下的视频,画面里,是她与雷锦川在西餐厅交涉的一幕,在看到女人将橙红色优盘递给雷锦川时,他甚至有一种恨不得将女人撕碎的冲动。
狂燥致极的他冷静地思考着,白随心会这样做的原因。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会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再说,雷锦川曾经抛弃过她,不计前嫌勾结姓雷将他出卖,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仔细地回想着,自从他冒着风雨去凉桥将她送去医院,她醒来后,整个人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他一直在思索着她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原因,终于,他想通了,她欺骗了他,与陈丽去看千灯镇的灯会,她并不是第一次去。
四年前,他与她便是在凉桥上绝别。
一定是她受到了某些事物的刺激恢复了失去的记忆,她之所以一直装着不认识自己,是因为她已经设下了一连串的阴谋让他钻,不知情的他毫不犹豫就钻进了她亲手织下的绵绵之网。
将所有事情联想起来,聪明绝顶的藤瑟御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白随心就是沈静好,唯有她是沈静好,才能解释她带走囡囡,甚至把他机密出卖给雷锦川的事情,他的心里充斥着狂喜与愤怒两种矛盾的情绪。
兴奋的是,寻寻觅觅多年,他的静好还能完好如初地在到他身边。
愤怒的是,她居然恨着他,想到挖开她坟墓时,那束代表着绝望之爱的凋零枯萎的蔓陀罗花,藤瑟御心中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与忧郁。
“静……好!”晶亮的眸光放柔,拇指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不停地轻轻摩娑,记得从前,他们在一起时,很多时候,他都喜欢这样玩弄她的嘴唇,第一眼,就是一种罪,见她第一面时,他就喜欢上她的樱桃小嘴儿。
想象着那嘴儿给他带来的欢乐~
痴情的眼眸,春风化雨般的温柔,熟悉的感觉,让随心娇嫩的身体不自禁紧崩起来,如一张弓弦般。
退开一步,她惊疑地望着他,抖动的唇瓣狂恨地喊出:“我不是静好,我不是。”
她多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她不是神,面对男人责怨与深情,她无法控制,毕竟,曾经,她与他的身体曾火热深情地纠缠过,那时候为了得到他的心,她不惜一天缠着他做三次。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多贱,多贱啊!
“别再否认了,我知道你就是,谢谢,谢谢你还活着。”
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扣入怀中,薄唇轻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下又一下地轻吻着,滚烫的吻沿着她眉心向下滑动。
感谢上苍能让他的女人还活在这个人世!
灼烈滚烫的唇滑过挺直的鼻梁落至她火红的嫣唇上,他的吻向来霸道疯狂,而他的个性更是偏执狂妄!
她呜呜叫着,挣扎着,双手抡着小拳头一下下地他厚实的肩膀上捶着,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打算放开了她了。
这辈子,他也不会再放开她的人。
就算是强行的禁锢,就算被世人骂着疯狂的变态,就算是砍掉她双手双脚,他也要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
动作越来越不受大脑控制,粗喘间,甚至无意识地将她的身体死命地往自己身上带。
当她柔软碰触到他……
身体热辣辣的感觉让随心脑中警玲大作……
她在干什么?白随心,你真的好贱,这个男人四年前抛弃了你,让你这四年来像一个傻子般,没有灵魂行尸走肉般生活着,现在,你还要重蹈覆辙么?
然后,她捞起他手臂重重地咬下去,这动作多么熟悉,似乎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他没有喊一声疼,甚至是哼都不哼一声,只是,强吻她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静好。”
“我不是,我不是……”随心猛烈地摇着头,她无法忍受男人脸上那抹负疚,仿若整颗都拧碎了,可是,真正心碎的那个人应该是她。
是她白筝才对。
“听着,藤瑟御,我不是沈静好,我是白随心。”
她再一次重重强调,甚至咬重了’白随心‘三个字。
“你在抗拒什么?还在怪我当年的犹豫不绝,静好,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不是圣人,难道错一次就十恶不赦?”
“藤瑟御,不要告诉我,你对我是有情的,我不信,我不是四年前那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的小姑娘,你是世间上最淡漠寡情的男人。”
数落他罪状的同时,她呜呜地哭起来,甚至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用力将他推开,伸手捞起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到了地板上。
青花瓷碎片弹起砸到她眼角,不顾眼角血肉的疼痛,她开始发疯地砸着屋子里所有器皿。
几分钟,大厅里值钱的器皿,古董,家器,便被她全砸了个稀巴烂。
她恨,她怨,恨他的冷酷无情,为他几经付出一切,而她得到了什么?
“藤瑟御,我要将你剁了喂狗。”
事实上,四年前,在得知怀孕后苦心挽留他,而他却头也不回绝情离开之时,她就想那样做了。
她真想拿把刀将他胸膛剖开,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白的。
她爱上了世界上最冷漠无情的男人。
她爱他爱得辛苦而执着,然而,他放弃她却那样轻松毫不犹豫。
她恨死了,曾经,她与他攀上云颠,激情缠绵之时,她最爱趴在他胸膛口,用着最低柔的声音轻问:“爱我吗?瑟御。”
“现在的你,我最爱。”
他说过,他只爱她的身体,最爱她与他做那事是妩媚的模样。
这话表面听起来舒服,而背心,她为此流了多少的眼泪。
每次完事,她余情未褪,总爱用那双雪白的莲臂死死圈住他粗壮的腰身,用嘴抵着他的后背,轻浅着呼吸道:“瑟御,我会爱你一辈子,你能爱我一天吗?”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踩在云端的大人物,而她与他,就是天与地,云与泥之别。
她爱他,发誓要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然而,她的一腔痴情终是空余了恨。
也许,那样浓烈的感喟并不是一个好征兆。
那时候的她单纯无知,真心地想用一天换一生,可是,男人用长指撩拔着她满头乌黑的发丝,狭长的眸子轻眯,轻言:“用一天换一生,值吗?静好。”
在爱情的世界中,没有值或是不值,世界上也没有用金钱来衡量的感情,爱上就是爱上了。
她的心先爱上他,那么,她就只能等待着万劫不复。
那时候的她多单纯,多傻,像个白痴,为他耗费了一个女人人生当中最宝贵的三年青春。
“静好。”
望着她梨花带泪的玉容,藤瑟御一颗心紧紧地纠结。
他从没想到静好对她的怨恨竞然是如此之深。
深到超出她的想象。
“静好,是我错了,其实,我并非是不喜欢你,而是当时那样的情况……”
他试着想解释,然而,恨火攻心的女人哪里肯听,经历了千辛万苦,又怎么能听得进去?
“你不是不喜欢我,也并非是爱上了我,只是一种迷恋罢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迷恋。
“逢场作戏,对于你们富家公子来说,不是最擅长的戏码。”
陡地,他的表情变得严肃:“我希望别这样评论,我对你的感情。”
随心仰头哈哈大笑,笑到经欲疯狂:“真是好笑,藤总裁,你对于我有感情吗?”
“如果有感情,你就不可能那样狠心弃我于不顾。”
想着她生产的那一夜,那一天也是漫天风雨,她从早上疼到晚上,一个人躺在那间简易租住房屋里,在她撕心裂肺的咸叫中,没有一个人来帮助她,她根本无法迈动一步,单手撑在门板上,圆滚滚的身形沿着冰凉的门板滑落,在疼得几欲晕过去之时,上工的哥哥终于回来了,将她火速跑步背去了医院。
如果不是刘坤,她与宝宝都不可能存活下来。
在她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她的男人,她痴心,曾发誓要用着整个生命,整个一生来相爱的男人,他在哪里?
是在哪一夜销金窟,还是躺在他娇柔美丽逼人的未婚妻怀里恩爱缠绵,上演着男人与女人旦古不变的戏码。
那一刻,她就发誓,只要她白随心能存活下来,那么,她就不会再爱眼前这个男人了。
爱之深,则痛之切,有多么深的爱,相对地就有多么深的恨。
“藤瑟御,别再给我谈感情,你不配。”
她努力地嘶吼着,像一只歇斯底里小母兽,发泄着四年来埋藏着心中所有的委屈与冤气。
“你说,是不是你杀了我哥哥,你说啊。”
听到这话时,藤瑟御深邃的眸子里翻卷过惊愕,稍后,清俊的面容浮现一缕幽伤。
他是辜负了她的爱,可是,并不表示她就可以这样不信任自己,甚至于怀疑他是一个杀人凶手。
“不是,我没有。”
他愤怒地矢口否认。
“静好,你冷静一点,有什么委屈,你都可以往我身上发泄,但是,你不能这样枉冤我。”
“不是你也是你身边的人,总之,你就是罪亏祸首。”想起哥哥高大的身体永远地躺在了那冰凉的溪水里,随心的心痛到了极点,内疚啃噬着她的灵魂,如果不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哥哥又怎么会丢了性命。
她痛到了极致,也希望把这份浓烈的痛传递给他。
纤弱的身体扑向前,纤细的玉指死死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领带,将结死命地前面勒,尽管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而,他却动不也动,像一尊雕塑,只是用着一双幽伤的眸子凝望着她。
似乎在说:一切都是我的错,静好,要砍要刮,我随你处置。
然而,就在领带死死勒住他脖颈,漂亮的轮廓有些微微泛红时,她终是不忍心,情不自禁松了手,然后,她双手环抱住自己,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就像是一个受尽苦楚,憋了多时委屈的孩子,在尽情地倾泄着自己奔腾的情绪。
一支大掌横了过来,将她拉起扣入胸怀,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双手拍着她的脊背,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摸着。
“别哭,好好,我……再也不会了。”
这是与他情感纠缠了四年,她第一次听到他软下声音,没了气焰,放低身段诱哄安慰她。
如果是四年前,她该是多么兴奋,然而,现在,历经了沧海桑田,千疮百孔的心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而她对他的希望早就几年前就已经破灭了。
对藤瑟御这个人再没任何指望了。
剥开了他紧握着自己腰的大掌,一根一根地剥,像回放着慢镜头一般,脑子里回旋的是四年前,她们摊牌那一晚,他急切地走向了门边,而她跑过去,从后面将他死死抱住,他却毫不犹豫地剥开了她的手掌,大踏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如今,该是她回报他的时候了。
他的手指握得有些紧,她剥得有些费力,终于,一根根全剥开了,呼了一口气,擦拭掉眼角的泪珠。
整理了自己失控的情绪,清了清嗓子,她道:“藤先生,你何错之有,是我贱,不过,我知道错了。”
年少无活爱情,她付出了四年像一具僵尸般生活的代价。
“静好!”
她眼中渐渐结的冰冷,忽地就让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
“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已经被你杀死了,藤先生,我是白随心。”
即然沈静好被掩埋在青天之下,那就让她永远地成为一坯黄土吧!
“不过,她的仇,我会替她报,那些欠她的,我统统都会替她讨还回来。”
“静好,能不能别这样,诡,我们为讨论一下,我与傅碧瑶订婚当日,你却派人送来了囡囡,静好,我。”
当时看着木匣子里的女婴,他头都大了,有愤怒在胸口奔腾,除此之外,还有震惊与不信,而在看到她坟墓的那一刻,他心中有说不出来的内疚与痛苦,那时他才清楚地明白,他对她,并非只有欲,也有爱。
嫣然一笑,笑不达眼底。
“你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即然咱们都分手了,我可能做这种事吗?”
“况且,你就那么笃定囡囡是你的孩子?”
记得当初,某人可是一直怀疑她与刘坤有染,分手时,她曾经骂过他,说他脑子被门板夹了,那么精明睿智的一个人,居然怀疑她对他的忠心。
这话堵得权势滔天的男人哑口无言。
“不,静好,你骗我,囡囡是我的孩子。”
曾经他意气风发,信心十足在她面前狂霸地宣誓:“沈静好,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藤瑟御的女人。”
他还说过一句:“爱过我的女人,都不会爱上其它男人。”
然而,他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
当年,是他抛弃了她,是他先辜负她的,而囡囡就是在那个时候有的,他是按时间来推算的,他们分手差不多八个月,他与傅碧瑶订婚之时,孩子刚出生三天,也就是说,他们分手时,静好就怀孕,俱体时间虽然不知,但,他隐约猜得出来,囡囡是他的女儿。
那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他不可能将她弃了。
就算他再狠,再为了似锦的前程,也不可能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是你的?”随心皮笑肉不笑地回:“藤大老板,难道收到孩子时,你都不去验一下DNA就胡乱认亲,这可不像你大BOSS的风格。”
他那样冷血无情,收到孩子没抱去医院鉴定是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还真是让她跌破眼镜。
此语一出,藤BOSS一张脸孔倏地变得铁青。
她太了解他了,字字句句戳中他死穴,是的,四年前,他收到孩子的时候,也曾有过那样的想法,但最后还是不敢将孩子送去医院,因为,他害怕承受孩子不是他的结果。
“当然验了。”嘴角勾出一抹急促的浅笑。
“静好,孩子当然是我们的。”
手机玲声突兀地袭入耳膜,藤瑟御不想接,可是刺耳的玲声断了又再次响起,三翻五次搅得人十分不安宁。
“喂。”
终于他还是抬指按下了通话键。
“瑟御,囡囡呢?”
“瑟御,让女儿接电话,给她说妈咪想她了。”
娇柔的女人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无限扩大,电话开了免提,随心自然是听到了,男人瞥了她一眼后,从她身边越了过去走向了窗台。
“陈丽带她去动物园了。”
“你什么时候带她回来?给囡囡说,妈妈想她了。”
女人一口一个妈咪听得随心好生心塞,她有什么资格做囡囡的母亲,囡囡是她生下来的,她生产时,差点去掉了半条命。
然而,她差点用命换回来的孩子,傅碧瑶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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