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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要休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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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侍卫虽然心下疑惑,可也不敢质疑,得令,便急急忙忙的下去办了。那人刚下去,柳七便又装作拓跋红钰的声音又叫来一人。这人进来的时候便再没见到那旖旎的一幕了,眼见着自家主子斜倚在帷帐后面的榻上,风情万千,当下便低了低头。
  “你将她二人送出城去,记着,要好生护着,出城之后你便回来吧。”
  那人瞅了瞅旁边站着的兰芷和柳七,答了声“是”便引着她二人离开了。
  马蹄声哒哒的声音,提醒着兰芷,她们已经逃出来了。眼下之际就是等着阿云和影卫将那批粮食带回吴郡,只要粮食和种子回去了,她也就安心了。正想着,马车已经出了邺城,如今,已经到了北漠和上渊相邻的中间地带。
  “吁……吁吁。”马车突然停下了。
  “柳七,到地方了吗?”兰芷掀起车帘。只见,距离他们约一百多米远处站着一个年约四十岁的驼背男子。那人一见到兰芷,便咧嘴笑道:“小人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白小姐。”声音嘶哑,听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你是何人?在此等我所为何事?”兰芷心下着急,此人竟然知道我的身份,恐怕来者不善。
  “嘿嘿嘿,小人离鬼,受人之托,欲在此取了白小姐的性命。不过嘛?”那男子眼神中淫光闪烁。
  兰芷冷笑,也不答话。那人却也不恼,自顾自的接了下去。“小人见小姐生得这般国色天香,倒也不忍心下手了,怎么说,小人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呐。奈何受人好处,还得忠人之事呀。哎呦,不如这样吧,小姐就此跟了小人,那雇主的好处我也不拿了。如何?”
  “如此……”
  “放你娘的屁!老骚货!”柳七实在受不了自家公子看上的人被这么一个老骚货调戏,当下便闪身欺近离鬼,一阵缠斗。
  兰芷一愣,方才,她本想也这么说的,奈何这么大快人心的话却被柳七说了,摇摇头,失笑盯着那缠斗在一起的两人。不过五十招,兰芷便看出柳七打的有些吃力了,看来这离鬼是个高手啊。只可惜拓跋红钰的那个护卫在刚刚出城的时候便回去了。
  “小姐,快……快走。”柳七还在拼命的应付着那人。
  兰芷点点头,她知道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只要她走了,柳七方才有办法脱身。一纵身跳下了马车,她急急忙忙的寻了个树林方向便走了。
  “哼!想逃?嘿嘿,逃不了的。”反手一剑刺入柳七的身上,离鬼抬脚便走。
  “砰!”是柳七,他不顾身上中的那一剑,飞身扑在离鬼身上,试图抓住他,不让他前去追赶白兰芷。离鬼皱了皱眉,这人还真烦。于是又不得不继续与柳七缠战。直到柳七身上被戳了十几个窟窿,方才咽气,临死前,柳七的手还紧紧的抓住了离鬼的脚。离鬼眉头皱了起来,他有些想不通,到底是谁训出了这么忠心的护卫,这样的护卫简直跟死士一样,一想到这人的主人,离鬼心里有些寒。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让那小妞溜掉了。抬剑将那两只手砍掉,离鬼便往白兰芷离去的方向追去了。
------题外话------
  景还是决定善始善终,好好的把故事写下去。
  推介朋友的《乱红九重殇》和《凤缘九天》
  

  ☆、第二十三章:霸道拓跋

  是夜,山林中不时传出的鸟兽声,显得空寂,凄凉。面前的这个山洞有些狭小,不时还有蛇虫鼠蚁爬过,但它胜在偏僻,是以兰芷找到此处时便毫不犹豫的躲了进去。此刻她已经在里面呆了三个时辰了,眼下已经口干舌燥,头也有些晕眩。她知道,这是山林之中的瘴气,如果呆久了,恐怕对身体不利。但此刻她哪里能出去,那离鬼寻不到她便不会走,只怕会一直守在这树林四周。一旦她出去,便会如孱弱的幼兔,瞬间便会被凶猛的恶狼扑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感觉有些冷,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
  “嘶嘶……嘶嘶……”脖颈一凉,蓦地,兰芷瞳孔微缩,当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那脖子上的东西滑来滑去,她心里害怕极了,天知道,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最怕蛇了。不一会儿,那吐着红信的小蛇便爬到了她脸上。她用余光瞟到,那小蛇的身子是鲜亮的青绿色,此刻正用那双阴冷的眸子盯着她。她心下一冷,记得前一世的长辈说过,越是鲜艳的蛇便越毒,她想像这条这样,怕是极品毒蛇吧。心里冷笑,也罢,今日不是命丧他人就是命丧毒蛇,老天爷终归要我去死。这样一想她便闭上了眼睛,索性也不管不顾了。
  她能感觉到那蛇已爬到了她的眉心,蛇首部分已经缓缓离开了她的肌肤。她想,这是要开始攻击了吧?不过却不知这蛇是什么品种,偏要攻击眉心处,直接咬断脖子上的大动脉不好吗?想到这里,她又突然为自己的冷血和恶心打了个寒颤。随即她便镇定了,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
  正当她准备葬身蛇腹的时候,耳边突然想起了打斗声。那打斗声并未持续多久,几乎是很快的便结束了。然后她便听见似是一个人走进山洞的声音……眉心骤然一痛,就像有刀子剜入脑袋一样,迷迷糊糊间,似是有人在焦急的呼喊她,但她已然没有力气应了,头越来越重,之后她便昏了过去。
  兰芷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自己在马车里。当下失笑,果真每一次穿越的场景都不一样啊。感觉自己怀中有东西在动,挑了挑眉,轻轻掀起了被子。却见一团又肥又圆的肉毛毛球睡在她肚子上,那样子,睡得简直欢快极了,兰芷一怔,这不是自家神猫么?摇摇头,看来自己还没有穿越呐。伸出一只指头,戳了正在熟睡的某只的肚子。这家伙,几日不见,又肥了,恐是阿云又给它吃好吃的了。对了,阿云,想到这儿,她不禁担心那批种子和粮草平安运回否?正想着,有人一把掀起车帘。进来一高鼻薄唇桃花眼的妖孽男子,正是拓跋红钰那厮。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华贵食盒,一见她醒了,那双微微皱起的眉头便不动声色的缓了下去,眸光灼灼地盯着她,唇角勾起一丝微弯的的弧度:“美人儿,这下你可欠我一条命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莫不是……以身相许?”他掩唇笑了。虽心底还是有感激他之情,但面上就不想让这猖狂嘴贱的家伙好过。她低头,手抚着怀里呼声震天的猫儿,亦笑道:“殿下,我家猫儿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她想告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份,让他不要随口就拿她来玩乐。他说的话,在她眼里,似乎还未有她家猫儿如何而来这一事更为重要。
  马车在缓缓前进,车外阳光明媚,而车内,似乎就这么僵持不下了。气氛有些冷,红钰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了兰芷。他用斜睨着的眼,瞟着她面上的神情,见她平静地接过食盒,却又不道声谢,似乎更为生气了!这个女人!“堂堂太傅千金,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么?你白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就是这般么?”他的语气有些冷,似乎就想激得她有更大的情绪。其实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方设法的博她注意。
  端着碗的手似乎颤了一下,一道微不可查的黯然从她的眸子里一闪而过。她一字一句地说:“白氏一族一百六十三口早就被灭族了,殿下难道不知?”
  她平静的语气就像一波秋水,无波无澜,可就是这样,他宁愿波澜四起也不愿见到一潭死水,这与当年初见时的她,似乎已非同一人。寥寥几句,他便失了逗弄她的心思。当下老老实实的答道她方才问的问题。“它是自己找上门的,起初我并未在意,知道丫鬟告诉我说,有一只猫儿每晚跑到你肚子上睡觉。”他说到这里便顿住了,眼神里的凶光似乎要把鼾声震天的某只给大卸八块。瞪了半天,似乎觉得没什么效果,便又继续说道:“你是我的,谁也不许占便宜,哼!要不是它睡在你身上你身上的毒便消退一点,我也不会让这东西跑你身上去睡觉。”
  兰芷心下大惊,这似乎是拓跋红钰第一次如此宣告他对她的所有权,不过……呵,她盯着一只对神猫肉肉的身子放小剑的妖孽的眼睛,这样的他,似乎也不那么讨厌呐。“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毒还没消退?”
  “是的,咬你的蛇名叫美人殒,是北漠的神种,二十年来只出现过一次。此物只咬女子,且是容貌姣好,尚未出阁的女子。只咬眉心,凡被此物咬伤,被咬之人眉心会出现一道形似梅花的图形,四十九天之内,颜色由金到紫再转红,四十九日之后,图形消散,美人身殒。此毒无人能解,但听闻上渊天机阁人才众多,于是我便带你前往一试。”
  天机阁?那不是就要去上渊帝都?慕渊,他也在帝都。不过……“我那侍女和影卫,你没有做手脚吧?”想他那天明明是被她的迷药迷晕了,怎会那么快赶去营救她?莫非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可他恐怕也没有料到会半路杀出一个离鬼吧?
  “如你所料,我其实早就知道你的那点小花招,原本我本打算将计就计的,不过我并未料到你那迷药竟也不比寻常迷药,就算一般迷药对我无用,我也确实中招了,而且谁知半路又杀出一个丑八怪。如此混乱的情况下,我一心救你,哪里还有闲心管你那侍女一行。说起来我也不过是对你的行为有些好奇罢了,值不得我费那般心思。你不必担心,此刻她们,相必早已安顿好了。”他说的倒也坦诚直白,兰芷焉有不懂?字里行间强调的便是他对她的兴趣和维护。便是这样直白的爱意,实在是弄的兰芷不知如何是好,前一辈子,她没有谈过恋爱,这一辈子更是养在深闺无人识,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面对拓跋红钰如此霸道直白热烈的爱意,她只能呐呐的低着头,沉默不语……
------题外话------
  推荐好友文文《乱红九重殇》
  

  ☆、第二十四章:再遇慕渊

  时光它悠悠地晃着,转眼间,兰芷来到这上渊帝都也三天了。听丫鬟说,拓跋终于找到了个机会,那就是今晚带她参加上渊皇室的晚宴。据说上渊皇帝为了东吴二郡的饥荒得以解决一事,特地设下宫宴,宴请百官。看来拓跋是打算暴露身份了,一邻国太子,不请自来,恐怕对于上渊皇室来说并非乐意见到的事。这一步棋,走得实在是危险。兰芷心中为拓跋担忧,知他是为了早日解自己所中之毒,此心此情,竟是如此之深。兰芷想不通,自己与他,从相识到现在,怕也只得月余,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又怎会对自己情根深种呢?怔忪间,门口一道丫鬟的声音传来。
  “小姐,爷命我等来服饰小姐着装打扮。”
  “嗯,进来吧。”
  “是。”
  丫鬟们显然是手脚灵活,技艺精湛之辈,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为兰芷打扮完毕。瞧着镜中那人灵动秀气的眉眼,兰芷摸着自己的脸,长久默默。
  “晚儿,晚儿……晚。”拓跋的话被眼前倾城脱俗的美人深深堵在腹里。
  “哈哈哈哈,原来我的晚儿,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他作状摸着光洁的下巴,略作沉思状:“嗯,也对,你本就不该是那般平庸之人。如此才好,如此才好,如此,才像初见的你。”说罢,他便强拉着兰芷的手腕离去。兰芷也不恼他,知他并无恶意,只面对她时,总有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小孩子行径,对此,她曾对此劝谏,哪知他性子执拗,从不听在心上。自两人挑明了身份之日起,他便一直唤她‘晚儿’。虽然他待她确是极好,但于她白兰芷而言,却只当是哥哥,绝非爱人。直到面对着拓跋,兰芷才会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心底最真的想法,那就是她是真的爱上慕渊了。有些时候,爱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甚清楚,直到遇见另一个人,就在那时起,你便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之前迷糊不清的感情。
  恢弘大气,富丽堂皇。就像所有人们想象当中的那样,作为一个富强之国的皇宫,自然是金碧恢弘的。
  拓跋和兰芷刚一落座,便见那高台之上的太监高声宣报:“皇上驾到!”随着太监一语落地,满堂之人,无不行礼俯身。
  “众卿平身。”一道威严低沉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回座,当下笙歌艳舞,好不热闹。兰芷打眼望去,只见那上渊皇帝约摸四五十岁,眉眼松松垮垮,似是精神不济。在他旁边,皇后倒是显得十分年轻,当然,后宫的女人,那份端庄就是她们头一个要学习的东西,身为皇后,那份端庄,自然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个玲珑剔透。眸光一转,转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自此,便是久久的不能回神。他今日着一袭宝蓝衣裘,手里端着一杯清酒,眉眼低垂,似是有些惆怅。似有所感,他忽然抬眼向着兰芷看来,眼神中有许多的情绪,有兰芷看懂了的,比如痛苦,比如……思念,还有兰芷看不甚懂的,比如……怨恨。不,不过几月未见,他怎会对自己生出怨恨?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渊儿,此次平定东吴饥荒,你处理的很好,父皇已经决定,要送你一份大礼!”皇帝举起酒杯,笑意盈盈。
  “姜卿家,你觉得太子如何?”
  “陛下,太子殿下有勇有谋,气质出尘,实乃人中龙凤,坦荡君子呐。”
  “哦?那你觉得,朕的太子配你丞相千金如何?”
  “呵呵,陛下,全京城谁人不知,老臣那女儿与太子殿下青梅竹马,哎,说句不好听的,臣那不孝女儿早已对臣说过,非太子殿下不嫁啊。这事儿,倒是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哈哈,姜卿不必自谦,谁人不知丞相之女乃是名震天下的才女,朕看这桩亲事倒也做得。”
  皇帝一语下来,宴会上的众人都开始窃窃私语,皇帝这是要赐婚啊。
  兰芷一瞬不瞬的望着慕渊,她知道,若是他不想要这桩婚事,完全可以阻止皇帝的赐婚。可是,看着那个男人只在听着皇帝赐婚的话时,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后便一饮而尽,表情自然平静。兰芷心中很酸,她不知道是为什么?是因为那个男人许过给她一个家的诺言却不兑现吗?不,不是的,是因为此刻的她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她的心很痛,很酸,眼眶有些红,突然,眉心处一道突然袭来的尖锐的痛感袭来,兰芷瞬时便昏了过去。旁边的拓跋,一直以来都用余光注意着兰芷,见到她为那个男人心酸痛苦,他便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的酒,他以为自己是怎么也放不下的。是的,从那年汤岐山,她惊天一舞的初见开始,他便放不下她了。他以为就算用尽手段也不能让她离开他,直到看见她晕过去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输了,终究是做不到看见她不开心不快乐的模样。
  这一觉仿佛是睡了很久。
  兰芷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正和煦的打在面前那人浅浅的笑容上,他就那么浅浅的温柔的笑着,成了永恒。直到很久以后,兰芷回想起自己这一生,不惧天不畏地,不怕生死,这样把自己武装到牙齿的她,却在这样一个小小的笑容面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你醒了。”
  “是。”她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道:“我不日便要成为别人的男人了,你这般叫我过去,于你名声有损。”
  仿佛一道雷击打在心头,驱赶了方才的阳光和微风。
  “以后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爱惜自己,报仇什么的,就别想了,会有人为你完成的。”他的语气依旧那么温柔,但在兰芷听来,却不异于冬日里的寒风,艰涩割人。她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已然没有了说话的兴致。慕渊,原来我白兰芷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位置么?做不到的事,你便不要许我,我这个人贪心,善妒,你若是娶了那姜小姐,我这一生便注定不能嫁你了……
  

  ☆、第二十五章:艰苦求医

  一日,兰芷正在庭中小憩,便听外面喧嚷之声甚大。
  “环儿,你且去瞧瞧,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被唤作环儿的婢子低声应是,快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环儿便带着一名女子走了过来。那女子一见兰芷,便急忙朝她奔来。兰芷一惊,这不是阿云吗?
  “小姐,小姐,阿云求小姐去救救公子。”阿云情绪激动,言语间便带哭腔。
  兰芷不动,“你家公子堂堂太子之尊,有何事是需要我一届女子可救的。”这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阿云脸色骤变,怔怔的看着兰芷,一脸的不可置信。
  “原来你也是如此,不过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呵,亏我还以为你与世人不一样。看来是阿云看走眼了,也是公子看走眼了。”
  旁边的婢子看不过眼里,厉声喝她。兰芷抬手止住了,“你家公子发生何事了?”
  “哼,你还不知?你怎么那么狠心啊?我家公子为解你之毒,取了他堂堂龙裔的心头血来为你做药引,害的他如今终日缠绵病榻,御医说,他只剩下三个月可活了。”
  “你说什么!?”阿云的话仿佛是一道惊雷,炸响在兰芷心中的冰原之上。怪不得?怪不得自己近日感觉精神好多了,眉心的那枚印记也快消失了。原来是他救了自己,原来他那日那般说话,就是在交代自己,在他死后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我不允许,慕渊,我不允许你为我白兰芷牺牲生命。她情急之下,急忙抓住阿云,逼问她慕渊此刻所在之所。阿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便告诉了她。
  兰芷急急忙忙的向着东宫奔去,一路骑马驰骋,所过之处,无不鸡飞狗跳。
  东宫。
  “秉殿下,我们的人已经把皇帝有假的事情传达给了江国摄政王,如今那摄政王已然谋反,那姜太后被以欺瞒先帝,混淆皇室血统为由处斩。当初白家的那件冤案也沉冤昭雪。”
  “灵溪,咳咳……你……办的很好。”男子面容消瘦,肌肤苍白,就连眸子也有些黯淡。
  “殿下,灵溪想不通,那白兰芷您为何要救她?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当年迷惑陛下的女子就是白兰芷的母亲,你和娘娘也是因为她,多年受陛下冷落,就是因为她,陛下发怒,赐死了娘娘。殿下,您当年说过,绝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
  “咳咳,我是说过我不会放过她,既然我不能去杀掉我的父王,不能去憎恨他,那这种恨就只能转移到那个女人的身上了。她死了,我就恨她的女儿。我救她,不过是要她和她心中对我的愧疚和恨意,相伴一生。我要她,这辈子都不会快乐。”忍着内心的酸痛,他默默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为的就是让门口的她彻底死心,不再心里难安。
  第二日,兰芷匆匆出了门。
  当归布坊。
  “哟,这,这稀客啊。”方子易一脸的笑容。兰芷看着眼前这人,努力平复了一下心境,平静的说:“我早该猜到那方家少主便是你,除了你,又有那一个精明的商人肯数次不计成本的帮我呢?”她失笑。
  “哎,这你到是说错了,你没看的这布坊的名字么?当归布坊,当归当归,自然就是老板娘当归了。你是布坊的老板,我帮你,那也是帮布坊呢。我可不是没利益赚啊。”
  “伶牙俐齿,不过我这次来找你,是想问你知不知道回复心头血的方法。我早已打听清楚,你方家大少,素以博闻广见出名,这等奇异之事你肯定知道。”虽然说得肯定,但她心里还是怕,怕不是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怕自己承担不了那最糟糕的后果。虽然昨日听见了那么残酷的事实,但她却固执的想救回他的命,她不想欠他,这会让她连恨,都有一股浓浓的愧疚感。
  “嘿,这你倒问对了人。我恰巧听过一个传说,说漠北神殿有一株长生树,三百年开花,三百年结果,所结出的长生果可活死人医白骨。不过此等东西如此神奇,怕是仅仅传说罢了。况且漠北神殿位于茫茫大漠,极难寻找,一般人可是找不到的。”
  辞别了方子易,兰芷便会府收拾东西了。既然已经决定,便不顾风雨兼程。她决定瞒着所有人,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兰芷便抱着神猫离去了。
  

  ☆、第二十五章:大结局

  时光是匆匆的女子,转眼便已老去。五个多月过去了,京城还是那般繁华。
  这一日,上渊京城里到处充满着鞭锣炮鼓的声音,大大的喜字,张贴在街头巷尾。你若要问今日是何日,那些老百姓们一定会非常奇怪的看你一眼,再笑容满面地告诉你,今日,便是太子大婚之日。
  一对大红迎亲的队伍,从相府出发,往东宫驶去,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不多时,迎亲的仪轿便已到达东宫,本该由新郎执新娘手共同进入礼堂的,却不知为何,竟是媒婆执新娘手,缓缓走入礼堂。喜堂之上,皇帝与皇后威严且端庄的坐于主位,堂下太子脸色苍白,一席红衣。百官笑意盈盈的看着这对新人。一时间礼官的声音缓缓响起,新娘服礼,而太子,则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在这众人怔忪的档口,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慢!”
  慕渊苦笑,你终究还是出现了么?消失了五个多月,我本以为自己会渐渐忘却你,可是没想到,担忧与思念却是越来越重。若不是出此下策,你肯来见我么?你肯在我离世之前陪在我身边么?
  那女子一席白衣,与这大红喜堂竟成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兰芷脸色噙着笑,缓缓向着慕渊走来,一时之间,众守卫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愣住了,当下竟没有阻止。
  “慕渊,近来可好?”
  众臣哗然,这白衣女子竟敢直呼太子名讳,这关系,可见不一般。
  “不好,少了阿晚在身边,竟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他那般温柔的望着她,她差点就以为以往的一切不复发生。
  她微笑着,抬脚上前,闭着眼睛微微抬头。
  “殿下,吻我。”
  “好。”一语答完,他俯身上前吻住了她。
  众臣议论不已,新娘子蓦地扯下了那红盖头,哭着跑了出去。皇帝被气得跌坐在椅子上,指着太子大骂。
  然而,那两人就那样不管不顾的吻着。这一吻来得不惊山林,不惊风雨,这一吻,就像那春日和煦的阳光,那夏日醉人的清风,每一次气息的吞吐之间,都带着缠绵的情意。终于,慕渊感到嘴里被喂进了一个小小的,温良的东西,那东西入体一触即化,竟然防不胜防。果然,兰芷猛地推开了他,有些调皮的说:“我把殿下的未婚妻吓跑了呢?”
  “无妨。”他温柔的说。终于,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她确是败了,此生败在了这么一个男子身上。然而她却不悔,即便是在茫茫大漠艰苦求医的时候,即便被神殿宫人关在宫门口无日夜不吃不喝最挣扎痛苦的时候,她亦从来未悔。
  “公子渊,我什么都可以舍,舍心,舍命,舍天下,但求来世不相遇。”她不想再遇见他了,再也不想了,痛苦的情爱,她实在无力承担。她挥剑便刺入小腹,嘴角喷涌着血,直到看见他脸色大变的刹那,才安心的闭上了眼。
  很久以后,上渊皇帝病逝,三皇子准备谋反继位之时,消失已久的太子,携一倾城美人,突然现于京城。并以雷霆手段消灭了三皇子一干乱党。顺利登基,改国号为宛,封江国白氏为后,赐号宛。
  ------题外话------
  终于大结局了,因为内容有所删减,所以跟简介上的有些内容有所出入,请大家原谅。稍后还有一篇总结,景妞谢谢大家一直一来的支持。
------题外话------
  终于大结局了,因为后面的剧情有所删减,所以和简介上的内容有些出入,大家见谅。

  ☆、第二十五章:大结局!

  时光是匆匆的女子,转眼便已老去。五个多月过去了,京城还是那般繁华。
  这一日,上渊京城里到处充满着鞭锣炮鼓的声音,大大的喜字,张贴在街头巷尾。你若要问今日是何日,那些老百姓们一定会非常奇怪的看你一眼,再笑容满面地告诉你,今日,便是太子大婚之日。
  一对大红迎亲的队伍,从相府出发,往东宫驶去,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不多时,迎亲的仪轿便已到达东宫,本该由新郎执新娘手共同进入礼堂的,却不知为何,竟是媒婆执新娘手,缓缓走入礼堂。喜堂之上,皇帝与皇后威严且端庄的坐于主位,堂下太子脸色苍白,一席红衣。百官笑意盈盈的看着这对新人。一时间礼官的声音缓缓响起,新娘服礼,而太子,则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在这众人怔忪的档口,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慢!”
  慕渊苦笑,你终究还是出现了么?消失了五个多月,我本以为自己会渐渐忘却你,可是没想到,担忧与思念却是越来越重。若不是出此下策,你肯来见我么?你肯在我离世之前陪在我身边么?
  那女子一席白衣,与这大红喜堂竟成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兰芷脸色噙着笑,缓缓向着慕渊走来,一时之间,众守卫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愣住了,当下竟没有阻止。
  “慕渊,近来可好?”
  众臣哗然,这白衣女子竟敢直呼太子名讳,这关系,可见不一般。
  “不好,少了阿晚在身边,竟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他那般温柔的望着她,她差点就以为以往的一切不复发生。
  她微笑着,抬脚上前,闭着眼睛微微抬头。
  “殿下,吻我。”
  “好。”一语答完,他俯身上前吻住了她。
  众臣议论不已,新娘子蓦地扯下了那红盖头,哭着跑了出去。皇帝被气得跌坐在椅子上,指着太子大骂。
  然而,那两人就那样不管不顾的吻着。这一吻来得不惊山林,不惊风雨,这一吻,就像那春日和煦的阳光,那夏日醉人的清风,每一次气息的吞吐之间,都带着缠绵的情意。终于,慕渊感到嘴里被喂进了一个小小的,温良的东西,那东西入体一触即化,竟然防不胜防。果然,兰芷猛地推开了他,有些调皮的说:“我把殿下的未婚妻吓跑了呢?”
  “无妨。”他温柔的说。终于,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她确是败了,此生败在了这么一个男子身上。然而她却不悔,即便是在茫茫大漠艰苦求医的时候,即便被神殿宫人关在宫门口无日夜不吃不喝最挣扎痛苦的时候,她亦从来未悔。
  “公子渊,我什么都可以舍,舍心,舍命,舍天下,但求来世不相遇。”她不想再遇见他了,再也不想了,痛苦的情爱,她实在无力承担。她挥剑便刺入小腹,嘴角喷涌着血,直到看见他脸色大变的刹那,才安心的闭上了眼。
  很久以后,上渊皇帝病逝,三皇子准备谋反继位之时,消失已久的太子,携一倾城美人,突然现于京城。并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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