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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姝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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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更衣,跟着那丫头去看看,真要是你的帕子,我要回来就是了。”
  “那你可要小心些,若是有不妥当的地方,你就不必替我要帕子,自己先回来要紧。”沈碧瑶有些担忧,若是被别人看见,传出私会的流言来,那可不是什么小事。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沈碧曼安抚了沈碧瑶几句,又坐了一会,装作要更衣,叫了那圆脸丫头,就往旁边厢房去了。
  “丫头,你可知道是哪位曹姑娘捡了我的帕子么?”沈碧曼笑着试问,像是在随口谈天。
  “奴婢不太清楚,那小姐只说是在园子里捡了姑娘的帕子,怕姑娘着急,所以要还给姑娘。”圆脸丫头心中疑惑,那曹小姐明明说是沈二姑娘的帕子,怎么沈大姑娘说是自己的帕子,莫不是曹小姐看错了?
  “那真是多谢她了,只不过,她也在园子里玩,怎么不来亭子里和我们一块做伴,倒是躲在后面厢房里呢?”沈碧曼追问,想从这丫头嘴里问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我也不知,许是玩累了,在厢房里面休息吧。”这圆脸丫头似乎真的只是个传话的,一问三不知,沈碧曼也只好闭上嘴巴,等到了地方,再看情况行事。
  圆脸丫头带着沈碧曼左绕右绕,快要到园子角落里了才停下,前面就有几间厢房立在院中。
  “沈大姑娘,前面就是了,曹姑娘在那等着呢!”圆脸丫头捡地方已经到了,就像沈碧曼行了一礼,自己走了。
  沈碧曼轻手轻脚走进院子,也不进去厢房,只站在院中,稍稍提高了声音喊:“曹姑娘?听说你捡了我的帕子?”
  正中的厢房“吱呀”一声打开,站在门口冷笑的,果然是曹琴!
  “怎么是你来了?”曹琴似乎有些疑惑,想想又突然笑了:“是你也是一样的。”
  “帕子呢?”沈碧曼见是曹琴,也不想与她多废话,只想要回了帕子就赶紧回去。
  “我捡的是沈碧瑶的帕子,又不是你的帕子,你着急什么。”曹琴倒是不着急,依旧站在厢房里不出来,“咱们也算认识多年了,和我多说几句话,难不成我还会吃了你?”
  “我们可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只管把帕子还给我,我妹妹还等着呢!”沈碧曼和曹琴一向是互相甩冷脸子的关系,曹琴轻视沈碧曼的庶女身份,沈碧曼也看不惯曹琴的小家子做派,此时也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哼,你以为你是谁呢,与我这样说话!”曹琴见沈碧曼不识好歹,也并不想和她多说废话。因她自己生的粗壮,就越看不惯沈碧曼这样娇娇弱弱轻声细语的姑娘。
  “要帕子,你就自己来捡吧!”曹琴斜了沈碧曼一眼,将帕子掏出来扔在厢房门口,又泄愤踩了两脚就走了。
  沈碧曼见曹琴走了,也不理她,忙走到厢房门口去捡帕子。拿起来一看,果真是沈碧瑶平常用的帕子,角上还绣了一个“瑶”字。
  “真是让人不省心。”沈碧曼嘀咕着,站在门口,将帕子拍了几下,想拍掉帕子上沾的灰尘,却冷不防被人一把推了进去。
  “喂,开门!开门!“沈碧曼忙转过身要出去,却见厢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只能拍门叫了几句,却无人应答。
  就知道那曹琴有鬼!
  沈碧曼后悔自己没有多加小心,以为曹琴只站着说几句羞辱她的话就满足了。
  曹琴这是要把她关在这里,不让她出去么?可是,待会瑶儿见自己许久没回去,必定是会想办法来寻的。难道曹琴只是想把她关起来过过瘾?
  沈碧曼见门口没人,就在厢房里转了一圈,房里很是平常,只有床和桌椅以及一些花瓶摆件之类。她见有两扇窗户,就上前拉了几下,却都是从外面锁上了。
  看来只能等沈碧瑶来找她了!
  沈碧曼累了半天,没有找到出路,只得坐在桌前等着,却突然瞧见窗缝里,有一阵青烟进来,闻着就有些头晕了起来。
  不好,看来曹琴还有后手要害她!沈碧曼忙用帕子遮住了自己的口鼻,屏住气,让自己少吸些迷烟进去
  门外又有人在小声说话,像是一个男子在和曹琴。沈碧曼拿了一个小花瓶藏在枕头边上,躺在床上装晕,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清醒些。
  好一会,厢房的门才被打开了,似乎有人进来,又关上了门。沈碧曼虽然想屏住气,但毕竟忍不住吸气,已经吸进了一些迷烟,正感觉手脚渐渐无力了。
  那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沈碧曼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心中却惶惶然起来,脑中满是对曹琴的各种凌虐。
  曹琴那个贱人!真是给点好脸就害人!真是应该抓起来被千刀万剐!
  沈碧曼正在心里骂着呢,就觉得那人捏着自己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颗什么药进去。那药进了嘴里,就像是要化水一样,一下只剩下半颗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子力气恢复了,就屏着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睛,也不看人,一边吐出了那颗只剩一半的药丸,一边抄起旁边的小花瓶就狠狠砸去,却只砸中了那人挡脑袋的手臂。
  花瓶碎了一半,那人的手也被划得直流血。
  居然又是这个混蛋!
  沈碧曼定睛一看,却发现眼前被自己推到在地上,正忙着捂手上伤口的人,正是崔中良那个混蛋!
  曹琴这个女人,还能更惹人厌一点么?居然和崔中良这样的人渣混到一块去了!
  沈碧曼拎着碎裂的花瓶口子,本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拿花瓶多扎崔混蛋几下,却见他已经爬起来,作势要抓她。她只好急急忙忙朝他扔了花瓶碎片,转身往外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沈碧曼手软脚软的往外跑了几步,就已经觉得不对。因刚出了那小院子,竟就有好几个小姐结伴着往这园子的角落里逛来了。
  崔中良此时还在小院子里,她若是被人看见从小院里出来,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跌跌撞撞的拐进了另外一条小路,身上已经出了一身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迷药的关系,连脑袋也不太清楚了。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啊?”迷迷糊糊中沈碧曼竟然一头撞上了不知从哪个拐角里冒出来的男人,听这男子的语气,似乎很是恼怒自己的莽撞。
  她此时也已经没有心力去分辨撞上的是什么人,只强忍着晕眩,低着头就说:“对不住公子,我走的太急了。”
  “沈碧曼,你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呢?慌张什么?”郑沅转过身,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莽撞撞在他背后的丫头是沈碧曼。见她这样慌里慌张的,就知道她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他原还以为又是哪家的小姐,故意往他身上撞,好跌倒的时候让他扶一把,来个英雄救美呢!
  “郑沅?你怎么在这里?”沈碧曼抬起头来仔细辨认,模糊中才发现原来自己撞上的,是郑沅。他今日头戴玉冠,穿了件绛红色的长衫,倒与以往遇到的模样不大相同。
  “你来逛园子,爷当然也是来逛园子。”郑沅瞧见沈碧曼身子一软,将要倒下去,忙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换气,“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害我,你快将我带出去,免得叫别人看见了。”沈碧曼喘了几口气,越加觉得呼吸不顺畅了,也顾不得自己还在郑沅怀里,只抓着他的衣领,求他快将自己送出去。
  “只怕来不及了,先躲躲。”郑沅目光一闪,见已有一群人往他们站的这条小路走来,就揽着沈碧曼一个旋转,闪进了旁边的假山洞里。
  假山虽大,中间的缝隙却不是那么大。沈碧曼与郑沅站在里面,也只能贴着彼此往里缩。
  幸而这缝隙外面都是挂下来的野草细藤,缝隙被遮掩住,光线昏暗,只要两人不说话,外面的人也难以发现这缝隙里面还藏着人。
  外面一群姑娘叽叽喳喳,时不时伴着银铃笑声,缝隙里面的沈碧曼却不是那么好受。
  “你能退开些么?我透不过气。”沈碧曼贴着假山壁缩着,脑袋昏沉,只觉得全身热气腾腾,汗如雨下,闷得透不过气来。
  “这地方就这点大,你别说话,等下被人发现了。”郑沅压低了声音,故意挤了挤沈碧曼,低头在她耳边耳语,感受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禁有些意外。想不到她看着豆芽菜一样,瘦弱瘦弱的,其实身上该有肉的地方,还都有肉。
  “我热得很,好像中暑了。”沈碧曼没有察觉此时郑沅已经贴紧了自己,只觉得想拿些什么冰凉的东西消消火。
  “中暑了?现在还是春天呢!”郑沅惊诧,稍退开些,就着昏暗的光线去看她,却见她汗流不止,脸色越加通红,就觉出不对来。他伸手往她额头上探,额头并不很热,只是汗湿淋淋。
  沈碧曼只觉得额头忽然有些清凉,伸手一摸,却原来是郑沅的手。
  怎么他的手这么冰凉?好舒服!
  “没中暑呀!”郑沅疑惑,刚想抽回手,却感觉沈碧曼拉着自己的手,整张脸都贴了上去磨蹭,那脸蛋细细滑滑的,好不柔嫩。
  此时的沈碧曼眼神迷离的微微眯起来,脸上汗珠点点,小嘴因为不停喘气微微张开,香甜的热气全呼在郑沅手上。
  又见她红唇饱满湿润,就像是邀请人去含住一般,因紧贴的姿势,郑沅连她胸口急促的心跳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虽然郑沅还未经人事,且对女子不如兵法武功更感兴趣些,但他和军营中一帮男人整天混在一起,荤段子也着实听了不少,见到沈碧曼这副样子,自然是禁不住,暗暗咽了几口水。
  “这可是你招我的,怪不得我。”郑沅眼神渐暗,嘴里低声嘟囔着,毫不客气的含住眼前的红润小嘴。
  沈碧曼脸上刚觉出点凉意来,却突然被郑沅亲住,一时之间嘴中的口干舌燥像是找到了水源一般,情不自己的纠缠上去,耳边只听郑沅低低哼了一声,又更加用力的纠缠回来。
  两人正陷在这你来我往的亲吻中,却忽听外面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又有人呼啦啦的往哪里跑去了,沈碧曼顿时有些回过神来了。
  这,这好像有点不太对啊!她居然和郑沅在亲吻……且郑沅的手!
  沈碧曼顿觉惊慌失措,忙呜呜出声,伸手用力去推郑沅肩膀,郑沅却还不理会,依然咬着她的唇,手也早就不知不觉撩起了她的衣裙,正不耐烦的想去解她里衣的衣带。
  她推不动如此大个头的郑沅,又惊觉郑沅的不耐烦,竟然要扯断她的衣带,忙张了小嘴,狠狠的咬了郑沅一口,直将他嘴唇咬出了血来。
  “你这丫头,够狠的啊!”郑沅笑着擦擦破了的嘴唇,吸气,眼神熠熠。这点小伤他当然是不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沈碧曼都手软脚软浑身无力了,还有力气咬他。
  “谁让你不老实,快放开我。”沈碧曼怒骂,娇滴滴的声音,一点没有气势。那眉眼间的春意,映着脸上的红晕,再加上一张红嘟嘟的小嘴,,倒更显得妖艳。
  “怎么能怪我,谁让你这副……”郑沅刚想说她勾引自己,却想起以前为这还挨了一巴掌,顿时话头一转,说:“这不是看你不太舒服么,亲一亲,就舒服了。你看你现在不是清醒多了。”
  “我是被人下了药,你以为你是仙丹灵药么!人都走了,赶快送我出去!”沈碧曼咬牙对郑沅说,她心知自己之前吃的定是一颗催情类的药丸。幸好只咽下了半颗,现在熬一熬,等回去了泡泡冷水,药性就应该散的差不多。
  郑沅见她刚还有些红润的脸色,已经开始微微泛白,显见是气得狠了,于是压下自己的火气,不再油嘴滑舌的逗她,脚尖一个用力,就搂着她出了这假山。
  沈碧曼努力想自己站好,却还是有些腿脚无力,郑沅就干脆抱着她往停着马车的后院走去。一路上见着三五拨人,两个人少不得左躲右闪的。
  “是谁给你下的药?”郑沅回想她之前的样子,怎能不明白她遇上了什么麻烦。
  也不知是哪个欠揍的人渣,居然在沁水阁这样人多的地方给她下药。沈碧曼若不是遇见他,岂不是要被哪个混蛋得了便宜去了?
  “是曹琴和崔中良,本来他们是想骗瑶儿过去,我知道曹琴有鬼,已经防着了,没想到还是中计了。”沈碧曼双手环着郑沅脖子,说的咬牙切齿,又去偷偷看他,却只看见他坚毅的下巴。
  被他看见这副狼狈的样子,又被搂着亲了半天,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沈碧曼心中气闷,不禁又把姓崔的那个混蛋暗骂了一顿。
  现在她亲也被亲了,且是自己迷迷糊糊中贴上去,这会儿嚷着要清白,倒显得多矫情了。只盼着郑沅快将自己送出去,回头把这事当作一场梦也就罢了。
  曹琴?崔中良?郑沅虽不知道这两位是哪根葱,但也不妨碍他决定将两人翻找出来修理一通。
  “你坐的是哪个马车?”郑沅抱着她藏在树枝上,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永毅侯府的马车。
  “清河郡主的马车,就是车门上有珠帘的那辆。”沈碧曼指了指停在墙角边上,比旁边马车装饰都华丽不少的那辆,“待会我让车夫把车赶到大门口,你记得使个丫头告诉我妹妹,说我在门口等她。“
  “先送你回去不行?”郑沅皱眉,她都这样了,不赶紧回去休息,还要在这磨叽着接她妹妹一起?
  “不行,定要接了瑶儿一起回去。”沈碧曼摇头,曹琴的诡计没有得逞,她还砸了崔中良一花瓶,要是曹琴现在又去找瑶儿的麻烦,可就糟了!
  “真是麻烦!”郑沅无奈答应了,刚要抱着她过去,沈碧曼却着急的扯了扯他的衣领,说:“你放我在树下面,我自己走过去。”
  “我抱你过去,不是快很多?”郑沅怀疑沈碧曼软绵绵的样子,根本就走不了路。
  “我自己能走,你只管把我放树下就行了。”沈碧曼可不想让车夫看见郑沅抱着自己,不然之前躲躲藏藏的功夫,可不就白费了!
  郑沅见她挣扎的快要掉下树去,只好同意将她放在树下,让她自己过去。
  沈碧曼扶着树定了定心神,觉得自己脚下有些力气了,才摸着旁边的墙壁,往郡主的马车走过去。
  郑沅蹲在树上,看沈碧曼自己爬上了马车,又见车夫赶了马车从后门出去,这才从树上跳下来,大摇大摆的进了前面园子去找沈碧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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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碧瑶正坐在亭子里等的焦急,见沈碧曼已经去了很久还没回来,就知道情况有异,遂也顾不得和几个姑娘家说了一半的话,急急忙忙说了句自己要更衣,就脱身出来了。
  她回想着沈碧曼和那丫头走的方向,一路寻去,也不敢大声问询。正走到水池边上,却见曹琴迎面走来,看着她笑得很是诡异。
  “曹琴,你怎么在这?我姐姐呢!”沈碧瑶见曹琴在这里,沈碧曼却不见影子,就知晓她定是遇上麻烦了。
  “你姐姐我怎么知道在哪里,这么大个人,难不成还丢了?说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呢!”曹琴眼神闪烁,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曹琴,要是我姐姐出了事,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沈碧瑶不欲和她废话,转身就走,想快些找到沈碧曼。
  “你可不要乱说话,你姐姐出事,关我什么事情!”曹琴一个步子上前,拦住了沈碧瑶,一脸的怒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
  “你不是捡到我的帕子,叫我去拿吗?我姐姐去找你拿帕子,现在你站在这里,我姐姐却不见人影。她要是出了事情,不是你害的,那还有谁!”沈碧瑶厉声道,“你在这装无辜,难道我就不知道是你害人吗?”
  “我可没有装无辜,我也没有捡过你帕子,更没有说什么要你来找我之类的。你在这和我攀扯,还不如省点力气,去找你姐姐呢!去晚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丑事呢!”曹琴冷笑,拿着红色帕子,假装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
  “好你个曹琴,以后别被我抓到了把柄!”沈碧瑶甩下一句狠话,急忙忙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本文依然在榜上,作者君心花路放,今天决定又更一章~~~~~~~~~
  然而最近严打期间,更新本章的时候,作者君还是有小小担心,希望不要遭遇严打吧,有超过尺度的话,希望大家提醒我喔~~~~~~~

☆、第二十一章

  园子角落,人来人往一阵慌乱。
  崔中良按着自己手上的伤口,还要挤出一脸的假笑来。
  “多谢大家关心,我这只是小伤罢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居然将园子里的花瓶打碎了。要是端阳公主知晓了,小生可都不知道要如何赔罪了!”崔中良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已经气得要死。
  明明计策是万无一失的,却没想到来的不是沈碧瑶,而是沈碧曼。曹琴弄错人也就算了,用的迷药还是次品,让那女人没晕不说,还砸了他一花瓶,害得他现在要堆着假笑和一堆人解释。
  沈碧瑶找人找的焦急,看几个丫头慌慌张张的来来去去,就随手抓了一个丫头问,这才知道崔中良崔公子不知怎么的,把花瓶打破划伤了手臂,那血流了一地。
  曹琴也不知骗了姐姐去哪里,而现在崔中良却突然被花瓶划伤了手,听说还挺严重。这事情发生的这样凑巧,也不知是不是和姐姐有关系。
  沈碧瑶正想挤到那院子里去看个究竟,却突然有个眼生的尖脸丫头过来拦住她。
  “沈二姑娘,沈大姑娘说,她在沁水阁门口,等二姑娘一起家去呢!”尖脸丫头口齿伶俐的说。
  “我姐姐说她在门口等我?”沈碧瑶有些疑惑,但看这丫头,眼神清澈,似乎并不是在说谎。
  “是呀,姑娘快随我去吧,莫要让大姑娘在门口等急了。”尖脸丫头也不管沈碧瑶心中犹豫,只管转身在前头带路。沈碧瑶来不及多想,也只能跟了上去。
  等到了门口,沈碧瑶果然见清河郡主的马车停着,而沈碧曼正撩着帘角向她招手。等沈碧瑶上了马车,沈碧曼就叫车夫赶车回永毅侯府去。
  “姐姐怎么到门口来了?可是遇上麻烦事情了?”沈碧瑶一眼瞧穿了沈碧曼有些虚弱无力,且衣裳虽然整理过,却还有些凌乱的痕迹。
  “没事,你看看,这帕子是不是你的。”沈碧曼从怀里拿出了从曹琴那里拿回来的蓝色帕子。
  “正是我的,没想到真的被她捡到了。可是,我应该没在园子里丢过帕子啊!”沈碧瑶茫然,回想自己是不是什么是玩得高兴,所以帕子丢了也不知道。
  “没在园子里丢过,也可能是别的时候丢的。”沈碧曼皱着眉头说,“哥哥婚宴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了,新绣的帕子,用了才一天,就不知到丢哪里去了。”
  “是呀,当时以为是哪个丫头替我收起来了呢!”沈碧瑶点点头,又疑惑皱眉,“那时候丢的帕子,怎么会在园子里?莫不是……”
  沈碧瑶想起了今天在园子里被划伤手臂的崔中良,他在哥哥婚宴那天,不是迷路到后院去了么,难不成是他捡了自己的帕子?
  “你想的没错!的确是那姓崔的。”沈碧曼将事情的经过慢慢与沈碧瑶说了,沈碧瑶这时才知道,曹琴竟和崔中良联手,要下药害她!
  “姐姐可是被下了迷药?要不要紧?”沈碧瑶又气又急,忙仔细去看沈碧曼,见她上上下下都完好无所,只嘴唇稍稍肿了,脸色又有些红中透白。
  她想到曹琴刚才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禁咬牙骂道:“崔中良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想不到竟然是这样坏的伪君子!曹琴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早有防备,只吸了一点迷烟,有些无力出汗而已。那崔中良进来的时候,我还砸了他一花瓶,只可惜没砸他个头破血流。”
  沈碧曼自然没有将后来的事情说出来,若是被沈碧瑶知道自己被下了□□,又被郑沅占了便宜,恐怕她都要驾马车回去,找他们报仇去了。
  “他们到底可恨!姐姐回去之后,还是要请大夫好好看看。”沈碧瑶关心的说,决心要回家好好与母亲哥哥说说两人的坏话,定要找个机会叫他们倒个大霉才行!
  “不必了,只是一点迷药而已。我只吸了一点,现在已经清醒了。等回去泡泡澡,睡个大觉就没事了。”沈碧曼可不想叫大夫把出脉来,说自己还被下了□□。
  沈夫人要是知道了,可不会管她是不是被人害的,一定会重重罚她!
  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别家知道,不是明晃晃的丢永毅侯府的脸,说沈家的姑娘不检点么!
  “回去你怎么说都行,只是,可别与母亲说我被下了迷药。”沈碧曼想想觉得不安心,又叮嘱了沈碧瑶一句,见她信誓旦旦的应了不说出去,这才放心了。
  回了永毅侯府,沈碧瑶自然去找沈夫人告状,而沈碧曼就让红绡叫小厮抬了水来洗澡,只说自己从外面回来,出了一身的汗,不舒服得很。
  红绡见她身上汗湿淋淋的,脸上也是一片红晕,还以为她热得狠了,就忙让小厮抬了水来。
  沈碧曼在水里泡着,等着温水变成了冷水,又足足泡了两个时辰,直到把皮都快泡皱了,才从水里出来。
  红绡就抱怨她说,洗个澡贪凉,容易得风寒,果不其然,当晚,沈碧曼就发起烧来了。
  等到沈碧曼发烧退下来,风寒都好全了,就已经五日过去了。
  这几日沈碧曼只在府里养着身子,并未往外跑,只听说沈夫人脾气不好,时不时发作偷懒耍滑的下人。而清河郡主也是大怒,将沁水阁大门一关,扬言说,再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阿猫阿狗混进去游园子了。
  外人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清河郡主的娇蛮病又发作了,沈碧曼却知道两人都是在为那天沈碧瑶差点被害的事情发怒。
  沈夫人本就对曹琴和崔中良心有芥蒂,现在更是把两人划为蛇鼠一窝的眼钉子,更是庆幸没有瞎了眼睛,将那崔中良考虑为女婿。
  而清河郡主也是对两人讨厌得很,本来婆婆就对她不是那么满意,没想到小姑子到自家的园子里面游玩,还差点出了事情,真是让她在婆婆面前丢尽了脸!
  沈轩倒没有什么异样神情,只不过到赵颛府上晃了一圈,隔了几天,就把崔中良在朝中的那点子差事给撸了。
  沈碧瑶听说崔中良倒了霉,就喜滋滋的跑来看病中的沈碧曼,顺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也让她高兴高兴,病也好得快些。
  沈碧曼见沈碧瑶现在一副极度厌恶崔混蛋的样子,自然很是满意,心中有些得意起来,那崔混蛋得罪了沈碧瑶,自然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虽摸不准现在三皇子赵颛的态度,但是在沈轩那里就是妥妥的栽跟头,这下连点小差事都没了吧!活该!
  沈碧曼乐了一阵,又思索起来,崔中良现在被撸了差事,却并不一定就此倒下了。她记得崔中良前世的时候,似乎还攀上了什么贵人,所以后来在朝中才混上了吏部尚书的位子。
  而且,崔中良那人本身也是个能忍气吞声,惯会拍人马屁的人,怎么会被一下就打压下去?还是要多加小心,免得他又蹦跶出来。
  “说起来那天还有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只不过我们走的早,没瞧见。”沈碧瑶边吃着青竹给她剥好的瓜子仁,边小嘴停不住的将那天的事情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那天曹琴不知怎么的,自己滑进了荷花池子里,身上都湿透了,被人拉出来的时候,衣服都被扯烂了,全身都是池子里的淤泥,臭都臭死了!”
  “哈?”沈碧曼脑中想到曹琴掉进荷花池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一脸黑锅,场面肯定热闹极了,“活该!谁让她一肚子的坏水,肯定是遭了报应!”
  “谁说不是呢!那天我还碰见她了,差点没和她吵起来。看她那样子,说不定就是没长眼睛,自己走到荷花池里去了!”沈碧瑶也是高兴,那天曹琴可是让她憋了好大一口闷气,这下子听到她摔倒在荷花池里,自然是大快人心。
  “这下曹琴丢了大脸,看她还敢出门乱晃悠,别是躲在家里哭呢!”沈碧曼觉得曹琴还是别出来乱害人比较好,这样小心眼又记仇的人,谁知道遇上她,说了什么话,就会被她记恨上呢!
  “那时候多少人看着呢,全京城都知道了,她还有脸出来?”沈碧瑶觉得要是自己掉进了荷花池,那种狼狈的样子被全京城的公子小姐们看到了,肯定是连夜躲到京城外面去,再也不敢回京城来了。
  沈碧曼听了也是直点头,想着要是曹琴出来,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话,她定是要躲着,再也不敢出来了。
  可惜,沈家两姐妹到底是低估了曹琴那张脸皮的厚度,一个月过后,曹琴就声称自己已经得了风寒,养了一个多月的病,现在终于病好了,居然又出现在夫人小姐们的聚会上。
  虽然她带着纱巾遮遮掩掩的,但是,全京城,谁不知道她一个月前跌落荷花池的丑事?各家的夫人小姐们,暗地里都笑翻了!
  曹琴也是个奇人,见大家居然都已经知道了那件事,索性也不遮遮掩掩,反而大大方方的往别人眼前凑,见别人笑她,就大声叫骂回去。
  过了几天,就听说,御史家的姑娘,因在背后偷笑曹琴,曹琴就去她家门口叫骂,将那位姑娘的私密小事都抖落出来给旁人听,弄得那家的小姐在府里寻死觅活的,御史夫人只好陪着那小姐从后门出去,回了老家静养。
  曹琴泼辣,昌伯侯府不管,御史就算是上个折子给皇帝,得来的也只是皇帝对昌伯侯的一顿训斥。
  各家小姐们知晓曹琴这样行事,只好个个都躲着她了。曹琴能不要脸,可她们都是要脸的,若是惹了曹琴,也跟那御史小姐一样,被堵在门口叫骂,那真是要找根绳子上吊去了!
  曹琴骂的难听,官家小姐们没几个受得住,大家知曹琴泼辣,不能当面笑她,背后若是笑她,她也定会骂上门来,也就个个远远躲着她了。
  “也不知道那曹琴哪来的底气,居然这样跑到人家门口去骂人!”沈碧瑶趴在桌上,有些无精打采。本以为曹琴倒霉了,会躲在家里,没想到她的气焰倒是越加嚣张了。
  “如今昌伯侯正是得圣上用的时候,圣上自然对曹琴这样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沈碧曼也叹了口气,感觉真是不太好,“恶人自有恶人磨,看她这样嚣张,以后定会有人来收她!”
  她们与曹琴的梁子,结的可大了,曹琴以后碰上她们,肯定会更加针对她们。
  沈碧曼忽而瞧见自家妹妹越加长得水灵的样子,心中又有期盼起来。看这精致的小脸蛋儿,这白嫩嫩的皮肤,这玲珑有致的身材,三皇子可别放着这么一朵好花不睬啊!
  瑶儿,以后咱们,可都得抱着三皇子的大腿,你可得上上心啊!
  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小憩的沈碧瑶,忽而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却只看见沈碧曼歪在床上睡觉,看看窗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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