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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皇独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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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啊。”韩致瞪了他一眼,见他严肃的样子,有些失笑,若不是因为那个玉佩,说不定她早就走了,不过这事情她是不能让他知道的,要不然以他这么的小心眼,不是要记她一辈子,“你以为我随便看到什么人就救啊。”
“那你为什么会救我?”
“看你合我眼缘不行啊。”韩致转头不看他。
“这…倒是个好答案。”傅漠郑重的点点头,右手抚着她的面庞,愈看愈痴迷,霸道的命令:“之前本王说给你三天时间考虑,现在看来,这时间有些太长了。”亲亲她的脸庞道:“现在就给本王答案。”
现在?韩致瞪大眼眸,陈鹤之前还一直与她道他家王爷有多神勇有多言而有信,说一不二,可是现在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他形容的那个伟岸的男人吗?说一不二?“你之前不是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吗?”
“是。”唇角一勾,道:“但本王等不及了。现在必须给一个答复。”
韩致双眸认真看着他道:“你是认真的?”
“当然。本王从来不屑说谎。”烛光散在他的面容,轮廓愈发的鲜明。
双眸对视,始终在那片坦荡的眸子中没有发现任何谎言,她低头,:“我答应你,但是这辈子你只能喜欢我一人,只娶我一人。”
傅漠眼眸的焦距散开,思绪突然回到以前,也有一个女人当着他的面认真的和他说,他只能喜欢她一人,但是她却可以不计较他娶其他人,这时他才知道,她们二人性格完全不同,鲜明的不同。“好。”闭起双眼,靠近她的脸庞,含住她的下唇,疯狂的辗转吸允,舌探入,粗喘着气,与她纠缠。用尽力气的砸紧双臂,仿佛要融入他的骨血。过了很久,才放开。
韩致低着头不敢看他。低声道:“你现在要泡药浴了。”
傅漠脱下衣物,踏入桶内,黑色的药浴漫过他的前胸,身后,衣物摩挲的声音,他知道她也需脱衣,才可以帮他疗伤,果然一会儿,韩致踏入桶内,双手撑着他的后背,运气,身边的药物冒起沸腾的气泡,疯狂的涌进他的体内,傅漠咬紧牙关,体内仿佛有一股气流在他全身游走,与他的真气相逆而流,胸前绞痛的不可思议,一丝呻吟溢出,韩致冒起冷汗,道:“撑住。”
一刻钟后,傅漠再次吐出一口黑血,漫在桶边,晕了过去。韩致这才睁开双眸,用手一挥,将桶中的男人轻轻放在床上,“噗”一丝血漫在她的唇边,全身无力摊在桶内,想想,她已经一天没有喝一点血了,怪不得她肚子这么饿,不过幸亏,她房间还有藏了几罐血,还没有动,撑起身体,走进自己房间,翻出一瓶白色的灌装瓶子,表面完全看不出这是何物,打开盖子,新鲜的血腥味的味道蔓延,韩致只觉得这是人间美味,有些狼吞虎咽的灌入口中,咽下。舌尖舔着唇间周围干涸的血迹。
第二天,傅漠一睁开眼,就见她坐在他的床边,见他醒来,赶紧问道:“更好了吗?”应该更好了吧,昨晚她可是将他体内的毒全部逼出来了,见他面色开始红润了起来,才放下心,看见桌前的粥,拿起,用汤匙舀了一口,递到他的唇边:“喝一些热粥。”
傅漠张口,吞下,问道:“陈鹤准备的怎么样?”
韩致点点头,“他们一早就起来准备了,喝完粥,我们就可以启程了。”
傅漠吃了几口就不打算再吃,推开碗。
“你要多吃点,要不然路途遥远,身体本就虚弱。”
“本王没事,今日感觉精神特别好。”视线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这次幸亏你,谢谢。”这是他第一次对人道谢。而她也确实当的起。
“不用,我们之间不需要如此客气,这是我自愿做的。”放下碗,扶他起身穿衣。见他视线一直粘在她的身上,她有些不自然,脸有些红,问道:“你看我干吗?”
“很漂亮,本王怎么看都看不够。”见她帮他穿衣,他也未拒绝,心有些柔。面容缓和。确实,今日她依旧一身紫衣飘飘,竟然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精致的面容更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璀璨,黑色的墨丝散在胸前,黝黑的瞳仁如同泼墨,清澈让人震撼。越看越痴迷,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迷了他的眼,让他的心不知觉的柔和。心跳的异常快,就算以前,他也从来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心忽上忽下,仿佛要跳出他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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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恒城
恒城门外几百里处,其中一侍卫,下马,跪于马前,报:“回皇上,我军已经到达恒城门几千米处,估计今晚便可抵达进城。”
傅君行手执缰绳,俊美绝伦的面容冷漠冰霜,一双如野兽犀利的眼眸深深,薄唇微抿,白衣飘逸,举止优雅十足,如同画卷走出的远古王者,全身虽敛尽锋芒却犹如一把未出鞘的绝世宝剑,唇角未微勾,不似真人,周围一切仿佛成为陪衬。
虽然他从小成为皇上的暗卫,对于他的面容早已熟悉至极,却依旧每每禁不住失神,如此面容,如此气势,天下间,谁能配上?怪不得那些女人就算飞蛾扑火,也想借给皇上,怪只怪面前这人是君是王,却也冷情绝情,狠辣冷酷,注定无情。
“如此甚好,继续前行。”
“是。”
果然刚好赶在傍晚抵达恒城,路上行人分成两边,纷纷叩首朝拜,不敢抬头,而最前处,站着一位四五十上下面容依旧看的出年轻时的俊朗,一身暗红色的城主服饰,衬的他颇有些威严与气势。见大军越来越近,躬身相迎,直到大军停下,他立即率着众人跪下,叩首,恭敬道:“臣,齐天预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傅君行挥袖,自成一股王者气势,居高临下,震慑他人:“朕此次御驾亲征路过恒城,这几日便歇于恒城。”
“回皇上,您能来恒城是微臣之福恒城百姓之福,臣早已准备好住处,您只需入住即可。”
齐天预虽然起身,却仍旧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天颜,额间冒着冷汗,全身被一股压威笼罩,空气间仿佛被凝固。
敛回压威,傅君行率先下马,白衣诀然,发束墨冠,浑身透着贵气,行走间竟然带着一股飘渺之意,眉眼淡淡,仿佛一切无法融入他的眼眸。
“皇上,这边走。”齐天预跟在他身后一米,不近不远,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敢轻易的超过。
傅君行一顿,突然道:“齐城主,朕此次前来不需多礼,就当朕微服出巡,带路吧!”
“臣不敢。”齐天预倏地跪下,匆忙间瞥见那双极为冷酷的黑眸一惊,赶紧道:“皇上是君属下是臣,岂敢不遵守君臣之礼。”
果然不一会儿,一声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笑声缓缓响起,眸微眯,挥袖道:“好了,带路吧!齐城主果然是个忠心的臣子,朕记住了。”
“是。”齐天预后背汗湿,听见他的笑声才缓了口气,果然伴君如伴虎,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
起身带路,转过弯,走了几百米,他才顿住,恭敬道:“皇上,就是此处。”
“果然不错。”傅君行眉眼淡淡,扫视周围。
院子的两旁栽种了十几棵梨树,此时已经是四月天,真是梨花盛开的季节,微风徐徐,一片片桃红色的花瓣落英缤纷,纷纷坠落,平铺在地面。周围夹杂着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梨花树不远处,四周凹槽,自成一湖,淡绿色的湖面微波嶙峋,十几条鲤鱼淌在水深处自由的游,几簇淡绿色的湖藻,显得有些诗意。
“皇上,魏大人里面请。”
走进房内,四周摆设精致却不奢华,看得出极有用心,右墙上挂了几副王曦与的真迹。袅袅的安神香气缓缓升起,味道不浓不淡,若有若无。他倒是有心了。坐于高位,端着刚刚泡好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搁于桌上道:“齐城主有心了,朕很满意。”
齐天预跪下道:“能得皇上满意,微臣就算做再多也没有丝毫怨言。”
“好了,朕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说完退下。
“皇上,这位齐大人倒是有心了,竟然挑不出一丝瑕疵。”魏和道。“臣之前听闻恒城四季如春,今日看来果然不假。”
“确实是有心了。”手轻轻摩挲扳指,沉思片刻道:“但是,是不是真如所见一般忠心还有待考察。对了,漠王如何了?”
“回皇上,漠王估计已经启程,八九日便可赶到此处。”
“如此甚好。漠王一到,让他来见朕”
“是。”魏和应下,见他眸已经闭起,才轻声退了出去。
八日后,恒城路上,一辆精致的马车前行,其中十几个侍卫骑马围在周围,警惕周围,马车内,袅袅的安神香气搁在桌上,缓缓升起,傅漠半躺在榻上,头枕着她的双腿,双臂紧紧环绕她纤细的腰,闭着眼,英俊的面容不再苍白,气息平稳,胸前起伏,褪去冷漠威严,面容显得平和。
韩致半倚靠在马车上,眼眸有些温柔,手扶着他的五官,从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薄唇,无一不好看至极。他们此次便是见傅国帝王,忍不住心慌,他是带她去见他兄长亲人是吗?若是他皇兄对她印象不好,不喜欢她怎么办?又不可以用摄魂法。
面容被纱巾遮住,却不难看出眸内的忧色,轻轻叹息,她何时这般的犹豫不决,忐忑反复,这一点也不像现代的她,是不是爱的太深,就越发想要对他掏心掏肺。不行,她应该理智一些。
“王爷,恒城已经到了。”陈鹤骑于马上,隔着帘子道。
傅漠眸睁,一股气势涌出,放开环住她腰的手,神色慵懒,微眯道:“帮本王备马,本王亲自骑马而行。”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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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见面
韩致眼眸疑惑,看着他欲言又止,倒了杯水递过去,傅漠接过,一饮而尽,手抚着她的脸,柔和道:“无需担心,本王已经痊愈。”
“你为何要骑马?”他不是你的皇兄?为何要防着他。难道真的是无情帝王家,那以后他会不会同样的不信任她,猜忌她。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淡淡道:“他确实是本王的皇兄,但,先是皇而后才是兄,一会看到他不需害怕,本王在你身边。”
韩致点点头,她不怕,这世间还没有什么让她害怕的,不过还是先应着他,让他心安。“我知道了。”
拨开绸帘,傅漠翻身上马,伸手递给她,示意她上来,韩致会意,翻身到他跟前。
“陈鹤,本王先行一步,你安排好其他人,便来找本王。”
“是,王爷。”陈鹤躬身应道。
“做好了。”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韩致有些兴奋,这可是她第一次骑马。
“驾。”傅漠手执缰绳,双腿紧夹马腹,说策马而行,奔向远处,周围的凉风拂过她的面颊,有些凉意。
两刻钟后,停在城主府外,傅漠翻身下马后,抱她下来,魏和刚刚进门,便瞥见漠王,顿时停下脚步,迎过去:“见过漠王。”眼眸在眼前女子身上微顿,而后移开目光,有些诧异,漠王竟然与一女子同行。
“魏大人,无需多礼,皇兄现在何处?”
“臣领您过去。”眼眸看向韩致突然道:“只是这位姑娘…。”
“她与本王一起。”淡淡的声音却不容置疑。
“是。”魏和点头知道,将他们引入后院。
后院,只见四周的梨花落英缤纷,坠于地面,一白衣男子,墨冠束发,迎着微风,孜然伫立湖前,衣抉飘飘,身姿修长挺拔,虽看不清面容,却难掩其贵气,以湖为景宛如一幅墨卷画,墨发轻扬,而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全身不怒自威,霸气涌现。让人难以撼动。一举一动超然优雅,带着不属于尘世的飘逸出尘。
傅漠一见,赶紧躬身跪下:“叩见皇兄。”
“来了?”淡淡的声音透着似有似无的压威,转身,就算是韩致自认为世间男子外貌比不上她一族,之前傅漠的外貌让她惊讶,但是这是男子,只需仅仅一眼,就可以惑你心弦,眼眸闪过惊艳,一举一动优雅天成,骨子里的贵气浓厚,那俊美绝伦的脸上却冷漠的令人心惊,不同于傅漠的淡漠,眼前这个男人从骨血里透着冷绝与不屑,居高临下,全身的气势压迫着她,让她心悸,韩致呼吸一窒,这个男人太过危险,那双犹如野兽般狂肆的眼眸与他飘逸的气质丝毫不合,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吸血鬼对于危险向来有预告,而今,她的心中充斥着浓浓的不安与戒备,竟然被他震住卸下心防,目光一凝,迎上去,两眼相对,毫不退让。
“你是何人?”竟然不跪,是太大胆还是太胆小?见她冷清的眼眸直视着他,一愣,有些诧异,没想到,第一次敢直视他的眼眸的人竟然是个女人,不错!眸微眯,强烈的气势涌出,犀利的光芒如同锋利的匕首直视她。
韩致心中戒备,就算她不安,但是她没有理由妥协,她身份从来尊贵,就算你是一国帝王,也休想让她屈服,也不能任他亵渎,眸光一闪,迎向他的目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涌出,二人互不相让。
傅漠一早就感受到来自身前男人的压威,但是他不能反抗,心中大急,早知她初次下山,更不懂什么礼仪,应该学会礼仪后再带她见当今帝王,也是没有后悔药,面色凝重,他必须保证她的安全:“皇兄,韩致是臣的救命恩人,更是臣要娶的人,请您网开一面,谅她初次下山,不懂礼仪。”
不懂礼仪?傅君行冷笑。这女人竟然抵抗住他的压迫,面对他的气势竟然与之相抗,见她面遮纱巾,浑身流光环转,安静站着,一股贵气,眉眼淡淡,就算刚刚见他面容也只是一愣便马上反应过来,与他对峙,面容丝毫没有慌乱,倒是镇定的太不寻常,按住心中的震惊,那双眸子,似乎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哪里?沉思片刻,依旧找不到任何的记忆,双目一凝命令道:“揭开面纱。”
韩致心中气愤,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和空气说话,居高临下下达命令,以为所有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吗?要不是看在傅漠的面上,她才不多加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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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吃醋
“皇兄,”傅漠跪在地上,面色一怔,诧异不已,皇兄他从未对任何人如此关注,更不会如此加以言辞,虽不致失态,难不成他对韩致有意?不…不可能,虽然她确实漂亮,但是,世间任何人都可能动情,唯独他不会。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魏和面色震惊,这女子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引得皇上如此注目。
韩致见身旁的傅漠面色为难,心中不忍,强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揭开面纱,他不是要看,就给他看,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面纱下,那一张冠绝天下的面容露出,清晰可见,五官太过完美,难以用笔墨描述,看她折纤腰以微笑,呈皓腕于轻纱。一身淡紫色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黑发散在胸前。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尤其是那一双黑色的瞳仁,清澈的如同山涧泉水,让人震撼,灵魂仿佛被吸附。
诚然如傅君行也忍不住失神,狭长的眸子微闪,立即恢复从容,是她?眸危险的眯起,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盯出个窟窿,这个女人竟然还活着?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怒意,但,让他忍不住心绪翻腾的是这女人竟然敢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明,简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太过可恨。
魏和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世间竟然有如此女子,她的美不仅在于面容,更在于她的尊贵,仿若在世间没有比她更尊贵的存在,面对任何人,不卑不亢,镇定从容,比男人更甚,那一身气质,绝对不会是普通人家养出的。这样的气度,风华,天下女子谁人可比,也不敢比。
“皇兄,韩致无意冒犯,臣有意于她,想要娶她为妃,希望皇兄网开一面。”傅漠面露忧色,皇兄到底是何意思,为何如此失态。难道他们之前认识,不。不可能,看她样子,根本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韩致也愣住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哪里得罪过他,见他面色越来越阴沉,眼眸深处火光一簇一簇,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红杏出墙的妻子被自己的丈夫抓到,她没有见过他吧!
“其他人退下,朕有事要亲自审问她。”淡淡的话语却让人不容置疑。
“皇兄。”傅漠起身,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魏和拉住,打断。
“是,皇上。”转过头安慰道:“漠王,皇上,只是想与韩姑娘谈谈。”
“傅漠,你先离开,过一会儿我就去找你。”韩致根本没有在意,直呼他的名讳,更是引得魏和多看了她几眼,匆忙间瞥见,皇上面容黑的厉害,心砰砰直跳,没看到皇上面色越来越阴沉吗?这时说话不是火上浇油,但是这还是第一次皇上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拉着他退下。
傅君行自顾走到亭子间,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水,拿起却不喝,虎口摩挲茶杯,幽幽道:“傅漠?”竟然直呼其他男人的名讳?面容冷厉阴沉,直盯着她不放,突然怒吼道:“谁给你胆子直呼漠王的名讳?”
韩致被他突然发火呆愣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突然会对她发火,心中也是气氛,她叫她的,碍着他了么?心中忍着想要爆发的冲动,脸色平和,黑色的眸子微微柔和,谁让他是傅漠的皇兄,她就委屈一下吧!柔和道:“皇兄…。我”
傅君行被她的话呆住,刚喝到嘴边的茶水还未咽下,“咳…”的一声,直接喷到面对他坐着的韩致脸上。她的脸上水渍滴滴滑落,精致的面容紧紧皱成一团,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直直的控诉他的罪行,有些水渍还滴到她的唇间,太恶心了?赶紧抬起衣袖擦脸,她都怀意自己此时是不是吃了他的口水,恨不得马上漱漱口。
傅君行微咳一声,敛起失态,面色虽然严肃,但带着促狭的笑意,面容柔和的不可思议,连他自己也未发现此时的眸子柔和的看着她,自从那一次之后,他竟然偶尔会想起她,甚至他也想过若是当时没有让和二杀她,可如今见这个女人竟然无视他与其他男人暧昧,他竟然心底极不舒服。
“谁准你叫皇兄。”强上了他,还敢叫他皇兄,这女人太可恨了。
“可是傅漠不就是这么叫的么?”喃喃自语,她没有说错吧,再说,傅漠不是要娶她了么。
“闭嘴,”不说还好,一说戳中致命点,和他上过床,还想嫁给他皇弟,黑色的瞳仁直射一道犀利的锐光,额间青筋起伏,与他气质及不符的眸子更是渗人的紧,他几乎想动手掐死她,分明的唇微勾,嘲讽道:“想嫁朕的皇弟,除了身家清白,还要是处女,你是么?”
第二十一章返京
韩致被他的话惊呆,气极,翻脸脱口而出:“当然。”难不成他要亲自检查?
在她失神间,傅君行强制扯过她的手,坐于他膝盖,用力堵住她的唇,霸道吸允,右手探入她的衣内,不住摩挲。果然很柔软,唇更是过分的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啃,动作虽然有些生涩,但力道却有些重的吓人。紫色的外衣被他强制拉开,红色的亵衣大半可见,不断起伏的胸口,凹凸有致,傅君行喉咙微哑,眼中慢慢浮出强烈的欲望,变的幽深,紧紧盯着眼前的美景,可以说除了上次那被动的一次,他还没有如此亲密一个女人,以前虽然不乏女子献身,但他从未接受,一则,他不想,二则,对那些女人他根本没有兴趣。他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把握,可是如今只是闻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味,全身紧绷,粗喘着气。欲望强烈的让他自己心惊。
韩致一怔,用力推开他,不敢置信怒瞪着。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竟然敢非礼她,初见,她还对他惊艳,通身的气质仿佛隔离尘世的仙人那些飘渺迷离,如今,这男人简直是个禽兽。
而他依旧言笑晏晏,指尖拂过唇,幽幽吐出:“果然……不是。”
“混蛋。”
很好,敢骂他,眼睛一凝,命令道:“来人,朕怀疑她是敌国奸细。这一个月内,不许离开朕身边半步,朕要亲自考察。”霸道带着狂妄的语调,斜睨看着她。
“你敢。”
“这世间还没有让朕不敢做的事。”幽幽看着她,倒了杯茶水,自顾的喝,“包括你。”
若不是顾及他是傅漠的皇兄,她早就动手了。精致的面容涨的通红,眼中的火焰一簇一簇,恨不得烧死他。两个侍卫走到亭子间,手刚要碰到她,就被他指尖点了几滴茶水,直击身旁侍卫的手,身边的侍卫猝不及防的退开好几步,才听到一声威严而霸道的命令:“不许碰她。”
两个侍卫一怔,面容震惊稍纵即逝,回复严肃,回复:“是。”心中却道不碰怎么擒。
“是你自己走还是朕让人押着你走。”
韩致倒是没有理会刚刚他的举动,只要他是傅漠的皇兄,她就受制于他,不能对他动手,心中只盼望傅漠能够早早的来找她,带她离开。心中气急,脱口而出“禽兽,昏君。”
“放肆。”傅君行顿时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碰”的一声,茶杯破裂成几片,从来还没有人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无视他的威严,全身涌出一股威严,狠厉的看向她:“朕绝不容许贪慕虚荣的女人成为傅国的一国王妃。”
旁边的侍卫一惊,额间冒汗。要知道,从来没有人竟然敢如此的冒犯忤逆皇上,身边的这位小姐太大胆了。
贪慕虚荣?韩致被他气的头顶冒烟,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
“若当妾,未尝不可。”当然这个妾只能是他的妾,他不介意收了她,也不计较之前的一切。
“难不成你以为我脑袋坏了,才会去做妾,况且傅漠说的是娶我为妃。而且你以为我很稀罕傅国王妃之位?若不是因为他,就算让我当你们傅国的皇后,我也不干。”气死他,她身份从来尊贵,什么时候沦落到做妾的地步?这男人是不是纯粹恶心她?
“大胆”傅君行眼睛都可以喷出火了,天下女子谁不想成为他的女人,不要说是皇后之位,就算只是被他宠幸,这也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被她不屑,青筋凸起,按在石桌的手指节泛白,“滚。”
就算他不说她也会离开,不过不是滚,是走。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站在亭子中的侍卫,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跟在她的后面。这位小姐,真是太大胆了,只是皇上对这位小姐未免也太容忍了,他们可一定要好好伺候好她,若不然皇上怪罪,杀了他们不够。
傍晚,陈鹤安排好其他人后,便直往恒城城主府。
恒城客栈包间,傅漠面临窗前,微风吹过他黑色的墨发,英俊的面容意气风发,一举一动带着一股潇洒之意。
“王爷,这是从京中飞鸽传来的信件。”将信呈上去,直到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接过,才退下。
傅漠打开信件,淡淡一扫,原本淡淡的眸子一变,道:“赶紧备马,本王先向皇兄辞呈,一会儿与你们在城门口汇合,我们今夜便返京。”
“是。”陈鹤面色也变的严肃,到底何时让王爷如此心急,不过他只是王爷的下属,无权过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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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和二
客厅,傅君行坐于上位,脸色幽幽,看不出情绪。一袭白衣,俊美绝伦的面容淡漠,冷肃的黑眸淡淡,锐光一闪而过。墨色的黑眸深处涌起一股威严,轻轻握着搁在手指的茶杯,视线移至窗外,淡淡道:“和二,你可知错。”
“属下…。不知何错之有?”语气有些迟疑,掩不住眼眸深处的恐惧。他一进门,便被通传,但是他确实不知皇上所谓何事,心忐忑不安。
“好…。很好,和二,你跟朕多久了。竟敢对朕使心眼?你到底将朕置于何处?”手中的茶杯倏地砸到他额间,他却丝毫不敢躲开。大量鲜血漫过他的眼,一团杂红,触目惊心。
和二周身被强烈的威严笼罩,呼吸一窒,后背汗湿的厉害。抿着唇,一缕腥味卷入口中,面色煞白的厉害,低低道:“属下…。不知。”
“和二,你说你这位置是否该换了?”声音清淡飘渺。
不要,和二全身呆住,下唇咬的出血,等大双眼不敢置信,匆忙间瞥见白衣一角,全身血液凝固,不停磕着头,求道:“皇上恕罪,属下知错。”若是失去这职位,他生不如死。
“哦?”举止优雅,走到他跟前,声音拖长:“那你说说你何罪之有?”
“属下失职了。”额间冒着冷汗,脑中哄的一声炸的空白,不知所措,眼前的男人是君是主,一句话便可让他生也可让他死。而他不能反抗,不敢反抗,更反抗不了,全身无力,双眸一股绝望:“属下知罪,愿接受处罚。”
“皇上,和二知错了,属下愿意和和二一起受罚,望皇上网开一面。”和一跪下,他知道再怎么求情,这顿处罚也没有办法避免,自古君无戏言。更何况他从小跟着皇上身边,知道他说一不二,绝不会因别人而仁慈收手。只希望皇上能够从轻发落,就算是会牵涉到他自己,也在所不惜,他与和二,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交情,甚是兄弟,若让他放手不管,他绝做不到。
“好,很好。”右手轻轻敲打桌面,声音幽幽听不清情绪。
“皇上,和二愿意独自承担惩罚,希望皇上不要理和二所言。”不停的叩首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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