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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皇独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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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致,你这是在自我欺骗,你不爱他,孤知道,你不爱他。”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我已经决定嫁给他,现在追究爱与不爱有何意义?”看来今日真的要说清楚,他对她的执念太深,不论如何她一点也不希望他因为她心痛。那么干净清澈的眼眸,她不希望它染上忧伤。
  
  “有何意义?”风若清自嘲一笑,致儿,你真狠,一点念想都不留于孤,是否真的对孤无情所以可以肆无忌惮无情,若是站在你面前的是傅君行,你还可以如此镇定么?但不论如何,他希望她可以幸福,若是他不能让她幸福,那么便看着她幸福或许足矣,“孤知道了,孤还是希望你好好想想,再做决定,说不定你真的忘了一个对你重要至极的人,失忆不是伤害的借口。”说完转身离开,背影苍凉周身涌现一股难以的悲痛,脚步凌乱。
  
  韩致呆呆坐在床榻,从怀中拿出那枚白玉,冰凉的温度刺在她的手心,刚刚他是何意?目光紧紧盯着白玉上雕刻的“傅”字,心一阵抽痛。为何每每看到这枚玉佩她情绪波动会如此严重?
  
  听到门口声响,她立即将白玉藏起,抬眸,司徒然走进来,脸上透着股微醺,步履平稳,向她走来,星眸点点,带着灼人的温度,盯着她看,然后拉她入怀,身上都是好闻的酒香,看来今日他喝了不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侧,唇上一痛,薄唇紧紧贴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然后轻轻摩挲,声音含糊喊着她的名字:“致儿,本王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何一下不见你,便想你想的紧。”
  
  韩致盯着他的眸子看,见他瞳仁迷蒙,知道他这是醉的不轻,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平常他最极限的肉麻话便是“致儿,我想你了。”这句,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褪去冷硬变得柔和,轻轻推开他,他的身子不动,就这么抱着她,双臂如同铁砸般,硬邦邦的。
  
  “先放开我。”
  
  “不要。”司徒然一口拒绝,他现在不想放开,他想永远都这么抱着,含住她的下唇,不停允吸不放,舌探入拖着她的舌不停允吸,呼吸有些急。半压在她身上,吻了好一会,他才放开,目光盯着她的脖子,突然张口就是一咬。白嫩的脖颈顿时一块青紫,还参出一点血,韩致闷哼一声,痛!这男人竟敢咬她脖子,气的她吐血,现在她终于知道被人咬脖子的滋味了,这男人存心的是么?
  
  “致儿,本王早就知道是你,宝宝是紫眸,你也是紫眸,你救过,本王记得。”说到此处,司徒然笑的有些傻兮兮的,移开薄唇,吻到她的脸上,继续道:“可是你,好像忘了。本王…要罚你。”说道此处打了个酒嗝,开始翻起旧账:“刚开始对本王那么冷漠,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无视本王。只有…。你,不仅顶撞本王…。还对本王…。动手,本王一定要罚你,一定…要罚你。”
  
  韩致听的有些无语,整个晚上这个男人就这么反复不停念叨要罚她,抱着她的脖子东啃西咬,压在她身上睡去。她想推开,那双手臂如同铁紧紧砸着就是不放开,她没办法,只好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眼皮有些重,渐渐的睡过去了。
  
  早晨她起来的时候,发现换了个姿势,她压着他睡在上面,他闭着眼,还在睡,难得有一次她醒来,他还在睡觉,他的睫毛真的很长,浓密而卷曲,很漂亮,紧闭的眸子她记得很黑,透着几分的寒意,深不可测。高挺的鼻,薄唇抿着,五官阳刚,英俊至极,手伸起想要抚摸,却停在半空,帐外听见寒风呼呼的吹过,刚想缩回手,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面颊,此时,黑眸睁开,眼底柔光就这么倾泻而出,对上她的视线,幽幽闪过几簇火苗,不停跳动。
  
  “你醒了?”韩致有些尴尬,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着。
  
  “本王,喜欢你这样。”薄唇勾起,唇边带着柔和的笑意,她对他越是亲密他越觉得开心,心口涨的很满,胸前激荡着一股莫名的热流,他感觉他的心都在颤抖。两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啊?韩致垂头避开他的目光,没有看他,不知说些什么傻傻随意应了声:“哦。”
  
  “真傻。”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有股难言的蛊惑,突然眼尖,瞥见她脖颈侧大片青紫的痕迹,疑惑问道:“致儿,你脖子怎么了?”
  
  韩致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对上他那双有些无辜疑惑的眸子,心底的火苗越来越盛,怒道:“你说呢?”
  
  “是……本王?”司徒然抖着唇,黑着脸不敢相信道。
  
  “昨日某人还把成年旧账翻出来,一整个晚上絮絮叨叨说要罚我?”韩致继续道。声一转问道:“你打算如何罚我?”
  
  司徒然额间都冒起细密的汗,抚着额,真是酒后失言,看来把她气的不轻,韩致本就长的太过漂亮,如今鼓着腮帮质问他,倒是有股说不明的可爱风情,看得他失神,捧着她的脑袋,低头往她唇上啃着,他简直爱上这种感觉,越吻越是觉得不够,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不分开。直到二人喘不过气,他才放开。柔声笑道:“已经罚完了。”他决定以后若是她做错事他就这么罚她,这是个好办法。他喜欢这样吻她。总觉得不够。
  
  韩致呆愣看着他,突然道:“司徒然,你……喜欢我。”说完这句话她反而没有轻松的感觉,心提着不放。
  
  “你呢?喜欢本王么?”司徒然眼睛紧紧盯着她,眼底透着一丝紧张,抓着她肩的力道有些重,问道,突然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心砰砰直跳,手心冒汗。
  
  喜欢?话道嘴边就是说不出这两个字,“我…。不知。”果然,她看到他的眸子立即暗淡下去,脸色变得阴沉,放开她,径自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韩致叹了口气,她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何心里总是有股不安。
  
  主营帐内,吴熙然坐于下方,司徒然端坐于高位,气氛一阵凝重。
  
  低沉的声音响起:“三皇子,本王只是好奇到底是何人送此消息给你们,让你攻打我军。”
  
  吴熙然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没想到这天下竟然还有司徒王爷猜不着的事情,看来这一次就算本皇败了,也赢了你一次。”
  
  “本王是人不是神,自然也有猜不着的时候。只是没想到本王坐镇,竟然还有人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混了进来,本王却连奸细的踪影都查不到。”司徒然苦笑,眼前这吴熙然他可以不在意,可是那背后的敌人才是劲敌。心机绝对深不可测,连他都骗过。
  
  吴熙然将茶杯搁在桌旁,说道:“本皇也不知,司徒王爷问本皇纯粹是多此一举。”
  
  “三皇子这是不想告诉本王了?”目光迸发一股犀利射过去,看着他。勾唇问道?
  
  “既然不知何来告诉?”吴熙然咬着唇,呼吸一窒,他果然还是太嫩了,这司徒然气势当真强大可怕,这战神名号于他确实名副有实。
  
  “是么?看来三皇子是维护那人定了?不知那人到底给了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幽幽的语气莫测,寒光一闪,继续道:“当今天下三分,这几年傅国隐隐在其之首,本王曾经与这傅国君王傅君行交过手,这绝对是一个强敌,其心机,睿智,手段无人能及,就连本王都弱他一筹,上次侥幸得手,却被他逃脱,本王从未见过他真正动手,这才是他真正可怕之处,此次能够从本王眼皮探得消息而不被发现,天下间能如此了解本王有如今心机的人非他莫属,不知三皇子觉得本王猜测是否正确?”
  
  吴熙然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看着他,却听他继续道:“傅君行其人乃万年绝世天才,惊才绝艳无人能比,但其野心勃勃,称霸天下之心众人皆知,手段残酷,冷心绝情,三皇子你与他合作便与虎谋皮无异,你觉得你能将他反控制在手中?”
  
  “此次,他故意引消息告知你,让你攻打我军,俗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这是想要我们两败俱伤,难道三皇子不知么?”
  
  吴熙然瞪大双眼,越听越是惊骇,这一点他怎么没有想到,怪不得傅国如此好心?怪不得!这傅君行当真狡猾,顿时心急问道:“司徒王爷,那…我们改如何?如今傅国越来越强大,现今三国鼎立,还可以制约这傅国,以后该如何啊!”
  
  果然是他,司徒然眼底迸发一股寒芒,他与傅君行就是天生的死敌,这一辈子注定不死不休。
  
  “这傅君行冷心绝情,本王至今都看不透此人,想要伤他,必须找到他的弱点,给他致命一击。可是他的弱点是甚?”司徒然喃喃自语,他绝对相信与他相战,这战定会精彩之极,他与他注定有一站。
  
  吴熙然眸光一闪,对,那个女人,傅君行的致命点就是那个女人,刚要开口,突然门口一阵声响。
  
  “何人?”司徒然大喝一声。营帐外士兵立即跑进来跪下道:“王爷,王妃来了。”
  
  司徒然一怔,目光复杂,原本冷峻的脸一僵,道:“让她先回营帐,本王有事!”
  
  “是。”士兵退下。
  
  吴熙然见他视线紧紧盯着帐帘不放,知道他定是对那女子在意至极,心中震惊,这到底是什么女人有如此魅力,让风国一向冷漠战神如此,而且之前他也从未听说他已经成亲,看来他得好好查查。“没想到司徒王爷已经成亲了?本皇在这里先恭喜了。”
  
  司徒然移开视线笑道:“多谢了,不过本王还未成亲。”
  
  吴熙然一愣,刚刚那个士兵说的分明是王妃二字,难道他听错了?“可是…刚刚…。”
  
  司徒然一笑道:“本王虽未成亲,但也快了。”
  
  吴熙然笑道:“本皇真是好奇到底什么女子能得您的垂青,恐怕司徒王爷看上的女子定不会如此简单。”
  
  韩致被门口士兵挡在外面,本就有些火大,没想到他竟然还让她回去,顿时拉开帐帘,直接走进去,叫道:“司徒然,我有话与你说。”
  
  吴熙然听到声音一怔,转头一看,震的他整个人都呆住,胸口处一股激流乱窜,她…她。是司徒然要娶的人?竟然是她?司徒然竟然要娶傅君行的女人?脑中炸的一片空白。他可是见过曾经傅君行对她的占有欲,若是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你这是打算避开我么?”眸光对上他的幽深的眸子,上前走过去。
  
  司徒然目光复杂,瞥见旁边的吴熙然眼睛直直盯着她,脸色沉下去,心底火苗窜起,大吼道:“滚出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恢复记忆

?你!韩致不敢置信,他竟然让她滚?脸色渐渐冷下去,视线也不看他,转身掀开帐帘离开。
  
  司徒然见她径直离开,眼底惊慌一闪而过,想去追,却见吴熙然目光紧紧盯着帐帘,脸色不悦,强压心中的怒气,冷冷道:“三皇子,今日我们先谈到此吧!本王自会派人送你回京。”什么时候她的一举一动能够如此深刻影响他,
  
  “多谢王爷了,不过王爷刚刚恐怕误会了,本皇盯着司徒王妃看,是因为她与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吴熙然说道。
  
  “哦?”一脸漫不经心,低沉声音响起。
  
  吴熙然知道他不信,故意道:“不过说来也巧,本皇的那位熟人也姓韩,单名一个致。”抬眸果然见高位男子手中的茶杯一抖,继续道:“那还是本皇潜入傅国青楼之时,没想到误打误撞被她当成男倌点到,本皇可是陪了她一宿啊!兹…那…滋味…本皇至今不会忘记?”
  
  “咯吱”手上的茶杯被他一手捏的粉碎,鲜血从他手掌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司徒然一脸惨白,那双眸子藏着波涛汹涌,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看,全身涌起一股强大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吴熙然双腿发软,被他气势压的整张脸惨白如同地狱的鬼,颤着身子。
  
  “三皇子,话说多了,可是会闪到舌头的。”敛起压威,低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寒意,一字一顿道:“难道三皇子不想要舌头了?”
  
  “你!”吴熙然脸色苍白,眼底涌起一股愤恨,一闪而过,想到什么,唇边诡异一笑道:“多谢王爷提醒,本皇自然会注意的,只不过,有些东西司徒王爷可要看好了啊。”
  
  “来人,送三皇子离开。”
  
  门口涌出几个侍卫,跪下应道:“是,王爷。”
  
  帐营内,司徒然目光久久失神。
  
  韩致走出营帐,越想越气,他竟然让她滚?心中憋着一口气,找不到发泄口。
  
  “韩致,你在这儿作甚?”行若远远见韩致一人站在此处,有些疑惑,走过去问道。
  
  “没事,只是闲着无聊罢了。”转身,看了行若一眼,说道:“宝宝可能醒了,我先回去了。”说完离开。
  
  行若若有所思,他总觉得刚刚韩致脸色有些不好,突然想起什么,大喊:“韩致,我们明日可以回京了。”
  
  韩致脚步一顿,继续离开。
  
  走进营帐,看见风若清在此处,停下脚步愣愣看着他。
  
  风若清走过去将宝宝递给她,浅笑解释道:“刚才孤经过之时,听到帐内宝宝的哭声。”
  
  “多谢了。”韩致低头,宝宝的眼睛哭的红肿,看来是哭了一段时间了,有些心疼,亲了他一口,抬眸看着他道。
  
  “致儿永远不需对孤如此客气。”
  
  韩致一阵怔忪,见他眸子认真盯着她看,眼中的炙热有增无减,眼底若有若无的忧伤蔓延,心底像是被一块大石压在身上,她从没想过他因为她染上忧伤,她真的不想伤他,可是爱上她,就注定悲伤,眸定,突然道:“若清,好。”
  
  “你唤孤什么?”脸上一阵激动?他刚刚听见什么?致儿竟然唤他若清,眼底激动,上前握住她的肩,语无伦次道:“孤…孤…。没听错是吗?致儿,你刚刚唤孤若清是吗?”
  
  韩致没想到她竟然无意一句,竟让他如此激动,原来他对她的在乎已经如此深了,心底涌起一股内疚,他的感情她真的没办法回应:“若清。忘了我吧!”
  
  揽着她肩的手僵住,他刚刚听到什么?忘了她?他也想,可是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爱了就是爱了,不是想收回就能收回,她早已溶入他的血骨,成为他的肋骨,这辈子他都忘不了。勾唇想笑,唇角苦涩,可是怎么都笑不出来,眼底痛楚就这么倾泻而出,安静看着她,低声自嘲道:“孤也想,可是为何忘不了?若…。那次带你离开,你是否便是孤的。”最后一句声音低的几乎让人听不见,可是她还是听清了,胸口一痛。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回应,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方式。忘了她就不会痛。
  
  突然帐帘被掀起,司徒然高大的身躯就这么走了进来,脸色带着深深的寒意,目光冰冷射向她,她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目光,眼底波涛汹涌的寒意不掩,胸口抽痛,眼睛被那寒光射的有些发疼。
  
  风若清放下手,视线看了他一眼,移开目光,道:“致儿,孤先离开。”说完转身离开。
  
  “他怎会在这?”声音低沉却带着无边寒意,语气质问。
  
  “碰巧而已。”她并不想多解释,低头见宝宝水汪汪的眼睛咕咕乱转,盯着她看,偶尔打了个哈欠,胖嘟嘟的小手伸起,蜷缩在她怀里继续睡。走到床榻,放下宝宝,让他继续睡。
  
  “碰巧?”司徒然勾唇冷笑看她,三步两步走过去,捏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惊人,仿佛想要将它生生捏碎,想起之前吴熙然的话,他突然有股想杀人的冲动,如今又见风若清在此处,心底怒气一触即发,这该死的女人以前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面色越来越冷,口不择言道:“真是个好借口?你以往是否都是这样勾搭上男人的?韩致,你记着,别以为你为本王生了儿子,本王就要纵容你,莫要让再被本王碰见你再勾搭其他男人。”
  
  “你说什么?”韩致眸光也冷了下来,不敢置信看着他,勾搭男人?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么?心口一痛,声音冰冷,道:“放开…。”
  
  四目相对,司徒然见她眸光一冷,沉痛一闪而过,捏着她的手腕不放,继续道:“刚才你那么看着风若清,是不是对他有意?可是你已经为本王生了孩子,这辈子除了本王,谁敢要你?你在本王面前那么光明正大勾搭其他男人,难道本王没有满足你?”最后一句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只要他想到刚才那个画面,心中怒气汹涌澎湃。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只见他脸上鲜明映着五个指印。冰冷的声音响起:“司徒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龌龊,我与若清清清白白。你没权利侮辱他。”她已经伤他了,她决不允许其他人如此污蔑他。
  
  “若清?”司徒然眸光射向她,幽幽不明:“你在维护他?”
  
  韩致看着他不再说话,想要挣开,今日她不想再与他说下去,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竟然维护他?”一手突然擒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眼底的怒火燎原,几乎要将她燃烧,他竟然维护他?难道她对他有意?心口像是被一把刀刃戳中,撕心裂肺的疼,眼底疯狂起,理智全失,他不许。捞起她,往床上一扔,大床被震的咯吱一响。整个人立即覆上去。发狂凶猛啃咬。韩致根本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疯狂,刚想反抗,头顶低沉的声音响起:“若想吵醒宝宝,你就反抗,本王可不介意在宝宝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秀。”
  
  “混蛋!滚!不要让我恨你!”韩致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目光紧紧盯着宝宝,生怕他突然醒来。
  
  “嘶!”身上的衣服化成碎片,落在地上,凶猛的吻落下,力道越来越狠,停在胸口,突然用力一咬,韩致痛的闷哼一声,目光越来越冷盯着身上的男人,眼底幽光一闪,紫光一闪而过,声音冷彻如冰,一字一句道:“给我滚。”
  
  “休想。”身上的男人呼吸急促,粗喘着气,一手按住她的双手,用力一挺。
  
  “唔!”身下一痛,指节抓着被单承受着。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狠,细密的汗珠从他脸上汇集,低落到她的胸口。根本没有发现身下女人的异样。
  
  只见她黑色的瞳仁渐渐褪去,紫光越来越盛,嘴里的獠牙泛着寒光露出,司徒然面色蓦然一变,一愣神,她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嘴中。她已经好久没有吸食血液了,眼中的理智褪去。浅紫色的眸渐渐变深,变成深紫色。胸口突然一痛,刚吸进去的血液翻腾。一口口涌出,染在整个唇角。看起来骇然无比。
  
  司徒然脑袋轰声一片空白,反手一掌拍在她的胸口,韩致猝不及防被他一掌击到几米远处,砸在地上,发出碰的一声。脑袋好痛,真的好痛,若有若无的片段汹涌闪入她的脑中。
  
  “君行,君行…你在哪里?”
  
  “君行,你等我,等致儿。”
  
  “傅漠,普细儿,伍柒,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致儿。”风若清冲进营帐,看见她衣不蔽体倒在地上,眼眸欲裂,疯了一般冲了过去,解下披风,盖在她身上,将她抱起,清澈的眸子迸发一股狠戾,直射司徒然身上:“你如此伤孤心头之宝,孤不会放过你。”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然不敢置信盯着自己的手,整张脸惨白,他刚刚竟然伤了她?他刚刚竟然伤了她?心撕心裂肺的痛着,他真的是无意识的。他不知道为何致儿…突然变了一个人般。竟然吸他的血?眸光愣愣迷茫望着帐帘的方向。嘴中喃喃:“致儿,致儿…”想到会失去她,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撕心裂肺疼痛,整颗心冰凉。
  
  “哇哇…。!”宝宝似乎是被声响惊醒,咧开小嘴大哭起来。
  
  行若远远听到宝宝的哭声,掀开营帐,却见他家将军整个人目光呆滞坐在床上,身上衣服宽松披着,脸色惨白如白纸,顿时大骇,急跑过去问道:“将军,将军,您…。怎么了?”身边的宝宝嗓音已经哭的沙哑哽咽,立即抱起宝宝,不停哄着。视线时不时盯着司徒然,今日他家将军也太反常了吧!韩致呢?眸光疑惑。
  
  “本王…竟然…动手了…。”司徒然抖着唇,喃喃喊着:“致儿,。致儿…。”
  
  行若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字,突然视线盯在不远处的一滩血迹,面色大变,赶紧问道:“将军,韩致呢?”
  
  “本王…竟然打伤了…致儿?”指节握的发白。目光盯着左手,眼眸欲裂。
  
  行若终于听清了,心里默然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何事了?顿时问道:“将军到底发生何事了?”
  
  没有人回应,寒光闪到行若的眼眸,只见司徒然左手拿起匕首直接刺穿右掌,鲜血淋漓,不断滴落在床榻上。行若眼眸骇然大喊:“将军。”放下宝宝,拔腿往往外跑,大声喊道:“传军医,快传军医,王爷受伤了,王爷受伤了。”
  
  风若清将韩致放到他的床榻,抖着手将披风解下,只见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遍布可见,有齿印,有咬痕,一块块触目惊心。司徒然,你竟敢…。竟敢如此对致儿?清澈的眸子布满伤痛,唇颤抖的说不出话,孤绝不会放过你,绝不会。“来人,抬一痛热水进来。”
  
  “是。”
  
  “太子,热水到了。”
  
  “抬进孤的营帐。”
  
  “是!”侍卫低头将热水抬进,便离开。
  
  风若清抱起她放入浴桶,冰凉的手指轻轻为她仔细清洗,划过青紫的吻痕,手一抖,力道不自觉变大,虽然知道她与司徒然早已发生关系,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心头痛起,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痛的痉挛麻木。眼眸颤颤,悲痛倾泻而出,致儿,孤真想回到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的你浅笑如花,总是柔柔叫着“若清”,这是孤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如今,再次相见却物是人非,你失去了记忆。忘了孤。为别人育子,你知道孤第一次见到你时有多激动便有多绝望么?亲手为你接生你与其他男人的孩子,心痛也要忍着笑,总是自欺欺人对自己说,只要看你幸福便好,可是却无法做到,只要看到你与其他男人一起,孤便忍受不住。如今,孤再也不会放弃你,再也不会。谁也不能阻止孤要你。司徒然不配。他不配,眼底阴沉起。
  
  傅国皇宫,陈染跪在地上,拳头捏紧。他该不该说?手中握着他刚查到的资料,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高人竟然是韩致,那个让皇上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而且她竟然…竟然和司徒然生了一子,他可知道皇上对那个女人的占有欲,若是让皇上知道,这天真是要塌了。说还是不说?该如何?
  
  “朕让你查的事情进展如何了?”高位一袭月白衣衣袍的男子,衣襟别着一支娇艳的樱花,他的眼睛幽黑,像月光下深邃的爱情爱琴海般,深不见底,紫冠束起,流水般顺滑流畅,映衬白皙俊美绝伦的脸上,美的惊心动魄。贵气浑然天成,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漂亮,脸色苍白,唇色如血,映着苍白的脸妖异惊人,
  
  “回皇上…。这…。”到底说还是不说?
  
  “你今日怎么了?”傅君行眯起狭长的眸子,射向他,然后拿起几卷奏折漫不经心看着。
  
  陈染平白感受到一股压威,咬咬牙,道:“皇上,臣已经查到那人的资料,那人与风国战神司徒然的关系非同寻常,据说已经为他诞下一子。”
  
  “哦。?”白皙的指节敲在桌上,宽阔的袖口整齐一点褶皱也无,薄唇勾起,漫不经心:“那是个女人?”
  
  “是。”千万不要问那个女人是谁?要不然他真不知改如何说出口。能瞒一时是一时。
  
  “没想到这冷漠不近女色的风国战神,竟然还会动情。”若说之前他只是对那人有些好奇,毕竟这天下间奇门道术几乎绝迹,若是能够将此人拉拢,对傅国绝对有用。可今日听陈染回报,那竟然是司徒然的女人,司徒然,这个他看的上的对手,竟然动情?什么样的女人有如此魅力?现在他对那个女人已不仅仅只是好奇,倒有些感兴趣了。“查到这女人的资料么?”
  
  “皇上…。”陈染抬头,神色犹豫,瞥见高位男子白衣一角,心一颤,支吾道:“查…。到了。她…。她…。姓韩单名一个致。”
  
  果然,“嘎吱”一声,紫檀木的书案立即四分五裂,头上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却带着无尽的寒意,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她是谁?”
  
  陈染倏地抬头,对上那双怒火燎原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的眸子,心中狠狠一颤,立即低头,低声道:“回皇上,她姓韩单名一个致。”
  
  “碰。”陈染还未反应之时,突然高处紫檀木的碎片砸到他的脑袋上,鲜红的血记涌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致儿是你么?是你么?如野兽般的眸子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拳头捏紧,怎会这样?怎会这样?你怎么会变成司徒然的女人?朕不信,不信,你会这么对朕?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尖。全身一颤,胸口一痛,噗!一口鲜红的血吐出,溅在屏风上,染成一片鲜红。

第一百三十三章恢复记忆二

?“来人,即日启程去风国。”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夺过致儿,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是他死了,她也休想离开他。他绝不会给任何人夺走她的机会。野兽般的眸子迸发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韩致,你只是朕的。
  
  “是,皇上。”
  
  风国军营,众人战战兢兢,陈军医忐忑不安站在主帐营外,到底发生何事?刚刚他见王爷手上的伤分明是被用匕首刺穿的伤,伤口垂直,穿过手掌,王爷一向武功高强,根本不可能给别人伤他的机会,那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帐内一阵焦急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陈军医,快点进来,帮王爷看伤。”
  
  “是。”陈军医抖着身子进入刚进入营帐,威严的声音传来,透着深深的寒意,“滚,本王不需看伤,快滚,否则,本王定按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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