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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皇独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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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韩致疑惑,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递过去问道。没想到行若推开她递过去的茶水,眼珠子紧紧盯着她,扶着桌前,喘了一口气问道:“你是韩致?”
韩致一愣,见一向嬉皮笑脸的行若面色突然严肃看她,还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沉思片刻道:“到底发生何事?”
“你是韩致,你是。”行若越看越是肯定,以前他怎么没有想到,其实若是认真看她脸的轮廓,他还是真的认得出来,毕竟她如此相貌让别人想忘都忘不了,怪不得将军……。他可以从将军眼中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喜欢她。不过这样风华的女子若是相处久了,谁不会被吸引。
“是,我是韩致。发生何事?”
行若见她突然承认,心中还是有些发怔,突然想到什么,回过神,赶紧道:“今日,司徒捷上报称昨晚他带兵在后山巡查之时找到女子的亵衣,他怀疑军营有女人混入军营,要求军营全体人员集合,让陈军医一一来验,但将军驳回他的请求,但没想到,他竟然连同其它颇有威望的军官连同上书,极力要求将军查清楚,若是不查,便立即回信禀明当今圣上。”
“他替我承认了?”韩致看了他一会,道,她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希望她能够同意挑明事实,一方面随着时间,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再想瞒下去恐怕不容易,另一方面,他不放心她,大着肚子还要随时迎接训练,这样的情况,他根本不可能让她再去训练。那亵衣的事情,恐怕就是他挑明的导火线,她根本不记得她何时有去后山洗澡?
行若见她面色如常,根本没有被拆穿的慌张与害怕,视线时不时看着她,结结巴巴道:“是。是…将军今日宣布了你是他未来的王妃。将军愿意代替你受一百杖军棍。”
“带我过去。”韩致抚平衣摆,起身道。
“可是……”行若有些犹豫,就算去了,那一百杖军棍还是不能免去啊,军棍事情是小,若是被当今圣上知道,他家将军前景堪忧啊!怎么会被司徒捷抓住小辫子?这司徒捷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从小想着坏主意害他家将军。不过见她面色坚定,丝毫没有畏缩躲避的样子,至少他家将军为她所做的算是值得了。点点头,起身带路。
主帐内,只听见一声得意而高傲的声音:“司徒王爷,让韩天出来吧!韩天女扮男装混进军营,按照军法,需受100杖军棍处置。而且此事重大,属下不得不禀明圣上,以表忠心,若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属下也是依法行事,不得不为。”
“这一百杖军棍,由本王代替。”司徒然见周围果然一阵哗然,目光惊愕,目光如炬,停在司徒捷身上,迸发一股犀利的寒光,勾唇一笑道:“因为她是本王的女人。”
司徒捷嗖的打了个冷颤,垂首不敢再看她,突然听到他所说,面色震惊,倏地抬头,不敢置信,看着眼前强大气场的男人,他…。竟然这么容易就承认了,不过既然承认便好,这一次,他一定给他致命一击。
“既然如此,司徒王爷所说一百军棍愿意代替承受,是否属实?”
“确实如此。”司徒然一身玄色铠甲,英挺的眉斜飞入鬓,五官立体,英俊至极,静静伫立,一股强大的气场散发,让周身人望而却步,不敢直视。“本王有三错,一错思她至极,所以不顾一切带她入营,二错念她至极,恨不得她日日陪伴,三错爱她至极,所以在她身怀六甲之时,无法放她一人。本王的错,由本王一人负责,与她无关。”
周围一阵噤声,司徒捷在听到他说那女人竟然怀孕了,脸色倏地难看下来。
“王爷。”单容成喊了声,欲言又止。
“来人,行杖。”醇厚而低沉的声音不容置疑。
“等等。”一阵悦耳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掀开窗帘,在众人看清她的相貌之时,倒抽一口凉气,眼前女子面容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几乎用“冠绝天下”也不为过,他们众人阅尽美女,从为想过一个人竟然美到如此地步,更让人震撼的是她那一身的光华流转的尊贵气势,一身便装,从骨子中透出的尊贵更是让人遥不可及,就算京内皇家公主那一身通身气派也远远及不上眼前的女子。更不要拿她相貌与京内所谓第一美女相比,那样一比,是云是泥立即分晓。怪不得这从不近女色的王爷会爱上此女子。
司徒捷自她出现,目光放光紧紧黏在她的身上,一脸呆滞,张大嘴,口中都可容纳一个鸭蛋。这司徒然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种仙品女人也能遇到,从小他除了姓氏之外,得到过司徒家族什么好处?他的母亲不管何时都教育他,他只是司徒家族的一个下人,而那高高在上的主人永远是他。他愤恨过,恼怒过,埋怨过,心中妒忌心几乎燃烧整个胸口。
第一百一十七章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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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然见她竟然不带面具直接出来,再看其他人的赤裸裸的目光,心口堵着一阵闷气,步履平稳迈过去,一手带她入怀,披风一遮,紧紧拥着她,寒光警告性的一扫,周围的温度骤降,触到那寒光,众人立即回过神,纷纷低垂着头。不敢再看。温柔低声道:“怎么来了?”目光看到行若,眼睛眯起。
“王爷,不是属下带来的,是她自己要来的。”行若触到他家将军的视线,恨不得跳脚立即解释清楚,虽然是他带的,可是可是韩致自己自愿过来的,和他没关系啊,将军,你可千万要明理啊,他可是不想再受任何惩罚的。
司徒然突然命令道:“行若,带致儿离开。”
“是我自己要来的,与行若没有关系。”韩致费了好大劲才推开他,深呼了口气,她都快被他憋死了。没过一会,她又重新被带进一个怀抱。“放开……”他到底怎么了?
司徒然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因为不想别人看她面容,才如此幼稚做。眸间一阵沉思,看来以后,他一定要她带着面纱,不知为何,只要看到别人看她的目光,心头控制不住一簇怒火,恨不得挖了那人的眼。将她藏起不让任何人看见。“不放。”
“司徒王爷,是时候行杖了。”司徒捷目光死死盯着韩致,走近道。
司徒然眼眸一眯,全身散发一股强大气场,见他目光死死如此光明正大盯着他的女人,面色不悦,道:“你说什么?”
司徒捷被强大的气场压的冷汗涔涔,赶紧收回视线,跪下道:“王爷,您私自带一个女子进入军营,难道想至军法于不顾?若是众人都无视军法,想做甚便做甚?这护国保家的重任如何继续?属下斗胆,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上报圣上。”
“你这是威胁本王?”司徒然冷笑不屑道。
“不敢,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实话实说。”司徒捷立即道。
“你说他徇私带我混入军营?”一道如山涧零咚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响起,问道。
司徒捷一阵失神,想到什么回神立即道:“确实如此。”
“哦?”韩致推开司徒然,上前几步,浅笑嫣然问道:“你何时见他带我入营?哪只眼睛看到?众人皆知我是被选拔入营的,那么又和他有何关系?你只不过一个小小校尉,竟敢公然污蔑,再如何,他是当今圣上御封的一字并肩王,你如此以下犯上,至当今圣上何地?”既然他拿当今皇上来说事,那么她就给他扣一顶胆大妄为的帽子,要他有苦说不出。
“你…。”司徒捷脸色涨的青一阵白一阵,双拳紧握,双目欲裂,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牙尖嘴利,赶忙道:“你…。你别胡说,我对风国忠心耿耿,凭你这个低贱的女人…。”话还未说完,“啪”的一声,一阵清脆的巴掌震响整个营帐,只见他右脸颊映着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所有的人都被她的举动弄的懵了,就连司徒然也有些震惊看着她,显然不敢相信她竟然如此大胆,眼眸宠溺看着她,并不阻止。
“你……你…。你竟敢打我?”司徒捷捂着右脸咬牙切齿,不敢置信看着眼前女人,她竟然敢打他?
韩致勾唇,一笑不屑道:“打的就是你。”
“你…。好。”找死,这女人他发誓一定要先奸后杀,竟敢打他?他这一辈子还没有受过如此冤枉气。
“咳…咳…。咳…。”司徒然突然打断道:“好了,行刑吧!”
“为何要行刑,既然此事与你无关,便一切与你无关。”韩致瞥了一眼,颇有些漫不经心道。想要罚她,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司徒然见她如此与他划清界限,心中不爽,面色一沉道:“本王自有主张。”瞥了一眼行若道:“行若,带致儿下去。”
司徒捷突然道:“王爷,此事确实与你无甘系,这一百军棍应该由韩天自己承担。”目露凶光,狠狠看着她。
“我何时说过我要受一百棍杖?”韩致目光幽深,抚了抚衣摆,突然道:“我来军营自是奉上面的指令来军营考察,如今暴露也无妨。”
司徒然听到她的话,刚喝进的水几乎没有喷出,什么考察?她也编的出?这可是假传圣旨的大罪,他可不能让她再编下去了,刚要阻止,却见她一脸神采熠熠,身上环绕一股风华,让他失神?
“不可能,绝不可能。”司徒捷直接道:“当今皇上绝不可能派一女子来军营重地,大家不要相信这个妖女,说不定她就算别国的奸细。”
韩致听到他的话,真想爆粗口,这男人就是一个脑残,还奸细?若她是奸细她只做一个小小士兵,能够接触到什么重要机密?
“我有说是当今皇上么?”韩致道。
“难道是太子?”司徒捷喃喃自语,脸色青白,不不…怎么可能?不可能,他好不容易抓住一个给他一击的机会,要他就这么放弃,他实在不甘心,面色急切道:“好,既然如此,你有何凭证?若是你拿出凭证,我便相信。”
司徒然面色沉思,幽幽看着她。
“韩致,韩致…。你真的是太子派来的么?”行若脸上一阵兴奋,顾不得失态,赶紧冲过去摇晃她的手臂,急急问道。他可是好久没有见到太子了,不知道他到底如何了?以往去太子府邸,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若是可以,他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回京城,立即去太子府邸吃个饱。
突然一个白色东西从她袖口掉出,行若眼疾手快伸手立即接住,拿起一看,左右不断翻转,兴奋大笑道:“韩致,你真的是太子派来的啊,天啊,这……这是太子的随身玉佩。”
什么?司徒捷面色一变,伸手从行若手中抢过,一看,面色青灰,唇色苍白,右手颤颤,赶紧跪下,急道:“属下叩见大人,是属下有眼无珠,不识大人,请大人见谅。”
第一百一十八章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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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然目光停在白色玉佩上,瞳仁一缩。他与太子自幼一起长大,他绝对不会不懂这个玉佩的涵义,这个玉佩是前皇后传给他,而他一直随身携带,不舍放下,可是如今这玉佩怎么会在她手中?手握紧,指节泛白,希望不是他想的如此。视线落在韩致身上,坚定而宠溺。她是他的,这一辈子永远是他的。况且,他很快便有孩子了。
风国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御花园里,古柏参天,每一棵都长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样的怪石异花点缀在园内。置身此地,静听着流泉拨清韵、古槐弄清风。其间,大理桌上,搁着一壶茶,香气四溢。几杯精致的胶杯立在圆桌,围着茶壶,摆放的整齐。精致的龙身雕刻在茶壶边缘,显得极为精致。壶嘴外吐,霸气外露。
亭中一人,一袭蓝色锦袍,此人五官完美惊艳,俊美至极,一双古井无波眸子充满睿智淡泊,静坐于石板中,一身气质如沐春风,给人一种极致舒服之感,举止优雅贵气,但此时清澈的眸子此时暗涛汹涌,指节捏着石桌发白,手中的青筋凸起,脸色苍白的厉害,唇色尽褪,大吼:“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致儿。致儿…。怎么会?怎么会?”全身颤的厉害,倏地起身,抖着身子,不…他不接受这个答案?致儿,你怎么会死?怎么能死?
“太子,太子。您不要吓属下啊,保重贵体啊!”跪在身后的韩信安心中不安,他从没有见过这样失态的太子,在他眼中,太子淡泊名利,一身高雅气质是真正的出尘,情绪永远没有波动,从不轻易拒绝任何人,脸上永远一副兰花般高雅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亲切温暖至极,不过只有在真正接触后,才发现言行举止中深处真正的疏离,真正的冷漠,那温柔的笑容只不过是他最擅长的掩饰。他便如风让人捉摸不透,也捉不住。
“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孤。”手撑着大理石桌,原本淡泊的气质一变,全身变得肃杀而冷酷,蓝色的锦衣衣摆随风吹着,卷起小小的浪卷,衣诀飘飘,依旧带着出尘之意。一双深邃的眸子幽幽,清澈却冷彻寒冰,让人心中发颤。
“是。”韩信安呐呐回答,被眼前高位男人的气势压迫的呼吸一窒息。心中更是有些慌张,立即不敢隐瞒道:“韩小姐根本不是傅国的郡主,而是傅国傅王妃,此次属下代您之意去傅国傅亲王府提亲,却属下发现傅王府外重兵把守,经属下打探多日,才发现这傅亲王竟然被傅国帝王圈禁,而傅王府根本没有什么郡主,有的只是刚刚嫁入傅王府的傅王妃。刚开始,臣也不确定韩姑娘便是傅王妃,属下偶然遇到一人,这人名为秦远清,手中拿着韩小姐的画,疯疯癫癫,嗜酒如命,从他口中套出一些消息,韩小姐便是傅王妃。”说到此处一顿,抬首却见眼前高位男子面色阴沉,心中一颤道:“而且,从他口中得知。韩小姐就是因为这傅亲王落崖而死的,因为傅亲王爱的根本不是韩小姐而是其他女人。但究竟什么原因,属下也不知。还有一点,属下奇怪之极,在韩小姐落崖之后,傅国亲王立即被圈禁,当朝丞相被莫名抄家,这些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风若清在听到韩信安说到致儿落崖而死,胸口一痛,喉咙微腥,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噗!鲜红的血液四溅,昏黄的树叶纷纷坠落,冷风吹过,他只觉得全身发冷,冷的彻底,致儿,他还没有对她表白,她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眼眸一厉,傅国!傅漠!他要傅国所有一切为他的致儿陪葬,就算要付出任何代价,他也不惜一切。
“太子,您怎么了?”韩信安脸上苍白,不敢置信看着眼前鲜红的鲜血……太子…。竟然吐血了?心中一慌,赶紧上前,就要去扶。
“这是何时发生的?”
“五个月前。”
“滚。”冷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御花园。
韩信安失了语般,这是他的太子?眼前眉宇间透着一股阴郁的男人竟然是他那个以前如沐春风的太子,没想到那女子竟然对太子有如此大的影响。
“滚。”风若清挥袖一甩,强大的气势起,紫色发冠在阳光的放射下折射出流光溢彩,刺痛人的眼睛,墨色的发随风而起,修长的身子挺拔寂寥带着深深的苍凉。
韩信安几乎连滚带爬离开,一脸仓皇害怕,额间冷汗涔涔…。
致儿,孤不相信你已经死了,你武功如此之高,怎会死去?你一定没有死,孤还要娶你为孤唯一的妻子,这辈子,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能当得起太子妃之位。若是此生没有你,孤终身不娶。右手紧紧抓起胸口,指尖泛白,面色惨白,傅国!孤与你势不两立……。
风国皇宫御书房内,一位大约五十几岁的男人坐于金龙雕刻的龙椅上,一身锋芒尽敛,一双墨色的眸子炯炯有神,经过岁月的沉淀,透着无上的威严与霸气。金色的发冠束发,一张国字脸,眼角有些皱纹,一袭明黄色的九爪龙袍,更是衬着睿智而威仪。
“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响起,看着下方的风若清,眼眸有些疑惑,他深知他的这个儿子心太过柔软,从不会轻易拒绝别人,让谈杀人?
“父皇,儿臣想亲自带兵攻打傅国。”风若清一脸淡淡,抚平衣袖上的褶皱,道。
“胡闹。”坐于龙椅上的高位男人拍案而起,道:“如今傅国越来越强大,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第一百一十九章触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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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有话说。”风若清弹开衣角,上前一步,道:“如今天下三分,傅国,风国,吴国。在此三国中,傅国近几年尤其做大,隐隐有三国之首的趋势,而吴国,渐起败落,不足畏惧,就算我风国不出兵,傅国帝王傅君行野心勃勃,称霸天下的心思丝毫不掩,吴国迟早被傅国吞并,若是等到他扫平吴国,我们风国便岌岌可危。傅君行这人不论是在军事还是政事上都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天才,若是不在他羽翼未丰之前给他致命一击,等他做大之后,我们丝毫拿他变无他法。所以儿臣请求,此处儿臣率兵前去与司徒然汇合,说服吴国,与吴国联盟,攻打傅国。请父皇准许。”
“清儿。”风秦臻看了眼风若清,叹了口气,突然道:“此次你如此着急攻打傅国,到底有何原因?朕不相信短短几日,便可以让你的想法改变如此彻底,之前你一向主张以和为贵,如今这番想法又是从何而来?”
“父皇,儿臣无任何原因,只是突然想到。”风若清一袭宝蓝色锦衣,紫色发冠束发,更是衬着整个人淡泊而贵气,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难言的魅力。“况且,儿臣所说难道父皇不赞同?”
风秦臻眼眸一凝,视线久久停在他身上。风若清一动不动,面色如常,任他不断打量。
“清儿,朕不知你为何如此着急想要攻打傅国,你所说不是没有道理,但如今局势,我们已经没有优势,傅国日渐强大,而那傅君行更不是你想象那么简单容易打败,他不仅仅是惊才绝艳的天才,而是这世间万年难得一见的霸主天才,手段,睿智丝毫不缺。年少之时便屡屡立下战功,可以所说,今日傅国的强大靠的不是傅弑天,而是他的儿子傅君行。这便是朕为何一直没下手的原因,而且我们两国已经签订停战合约,若是贸然违反条约,必教天下人不齿,父皇有一言,你要谨记,傅君行这人,在你没有自己任何势力之前,你则退让则退。否则吃亏的只是自己。朕这么说并不是指你比不上他,清儿,你的睿智不输于他,但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你永远及不上他的一点便是,你远没有他心狠手辣。只要你永远无法做到这点,在你与他的战场,输赢便注定。”说到此处,风秦臻停顿一会,意外深长道:“好了,此事容后再议,朕会好好考虑。”
风若清抬首见高位男子眼眸掩不住的疲倦,幽深的眸子一闪,依旧清澈,面容如常,作揖应道:“是。儿臣告退。”
“等等。”
“父皇?”
“如今你已二十有四,后院却空无一人,你也不小了,是时候立妃了,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了你。清儿,昨日朕派人给你送过去的画卷看了没有?”风秦臻叹了口气,这孩子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既不像他的性子,也不像前皇后的性子,身在皇家,却心慈手软太过。言谈举止中对任何人都带着一股疏离。是时候该磨练磨练他的性子了。
风若清听完,淡淡道:“多谢父皇关心,但儿臣不想娶那些女人,儿臣只想娶自己所想娶之人,弱水三只取一瓢便足以。”这辈子他想娶的只有她,他不相信她死了,就算她已不在世间,他也绝不会娶任何人。
风秦臻一怔,目光认真打量他的儿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唇角勾起,讽刺笑道:“清儿,这世间哪有如此,那不过是古书所说罢了,你的身份注定你这一生尊贵无上,也注定你这辈子后宫女人环绕,这样才是你的人生。”说道此处,顿了顿,眼眸突然一亮道:“难不成清儿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是何人?告诉朕,朕将她赐婚于你。”
“父皇,儿臣是有了喜欢的女人,不过如今儿臣还未找到她,这一生儿臣只要她一人,除此之外,儿臣谁也不要。”风若清目光坚定道。
风秦臻眯起眼,反复确认他是认真而不是开玩笑,顿时怒的拍案而起道:“你这是想反抗朕?”
“儿臣不敢。”
“不敢?”风秦臻面色阴沉,嘲讽道:“那你便顺从朕的旨意尽快完婚,那个女人,不管是何身份,朕只许她做你的侧妃。”
“恕儿臣不孝,儿臣不能遵循您的旨意,儿臣这一辈子唯一想娶的只有她,哪怕她不在人士,儿臣也绝不会娶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父皇,你死心吧!”
“好…好…。好…。这就是我的好儿子?”风秦臻越想越怒,到底是哪个女人竟然如此有魅力,竟然对他一向清冷的儿子如此大的影响,看来他要好好查查了。大手拿起一个杯子往下面一扔,见他竟然连躲也不躲,杯子险险擦过他的面颊,“碰”的一声砸在地上。响声震彻整个御书房。
“父皇,儿臣只想按着自己的心意来,只想娶她,这便是儿臣最大的愿望。希望父皇成全。”风若清眸色并无任何波澜,井水无波,金色而精致的衣领纹路更是衬着他意气风华,俊逸非凡。
“最大的心愿?”风秦臻挑眉,威胁道:“若是你执意如此,朕想,其他人对这风国太子之位可是虎视眈眈,你就不怕朕一个不高兴,撤了你这太子之位?”
“若是父皇真想,儿臣也无法阻止。”
“那女人就这么让你在乎?若是朕派人杀了她,你又如何?”风秦臻道。
“您杀不了她。”风若清认真道,以致儿高深武功,谁能伤她?能伤她之人只是她心中所在乎之人,想到此处,胸口一痛,致儿,孤一定会找到你,让你成为孤唯一的妻子。
“你…。你这混账…。”风秦臻被他的话一噎,怒吼骂道,不过沉思片刻,突然有些感兴趣道:“她当真如此厉害?”
“确实如此,当初儿臣偶然进入死亡林,便是她救了儿臣。死亡林中危险重重,她却在自保之余还能救儿臣,当今世上,这样高深莫测的武功绝无仅有。”他希望父皇能够承接受致儿,不过现在先不急。
风秦臻不敢置信,睁大眸子,问道:“她在死亡林救了你?”
“是。”
“为何那日你从未对朕提起,你有去死亡林?”风秦臻怒起。
------题外话------
俺今天没有二更哈,总之这个俺欠大家一章,有二更俺会通知滴O(∩_∩)O谢谢啦,
第一百二十章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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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不想父皇担心。更何况儿臣已经安全回来,所以并未提起。”
风秦臻叹了口气,看着下面跪着的风若清,这是他最器重的儿子,先皇后去世的早,所以从小他便带着他在身边长大,对他来讲,他不仅是风国的太子,也是他疼爱的儿子,见他已经跪了如此久,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妥协道:“好了,起来吧,朕不逼你纳妃,但你说的那个女人,必须经过朕的考验,若是她确实如你所说,朕便同意。”
“谢父皇。”
傅国皇宫御书房,只见一白衣男子伫窗而立,修长而挺拔的身躯,一袭白衣更是衬着整个人丰姿玉立,贵气环绕,凉风透过窗台吹过,墨发飞扬,衣诀飘然,犹如一幅绝然飘渺的画卷,背影却苍凉落寞让人心疼。
“皇上…。”陈公公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高贵的男人,自从韩小姐失踪后,皇上不知费了多少人力去寻找,那座后崖几乎被踏平,可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皇上,秦尚书,李大人求见。”
傅君行转身,面如白玉雕塑,俊美绝伦,浓眉斜飞入鬓,那双如野兽般的眸子平静无丝毫波澜,轻易一瞥,让人胆颤心惊。只是细看便可看出原本俊美的面容消瘦而苍白,下巴长出些青刺,五官更是立体英俊。
“传。”衣摆飞扬,全身不怒自威,一股霸气涌现。
“是。”陈公公退下,见他们二人正等在门口道:“两位大人进去吧!”
“皇上近来?”李桥有些迟疑问道,如今皇上喜怒无常,所谓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便可能失去性命,想想几月前,伍丞相府春风得意,可是转眼间,尸横伍府,遍地哀鸣,一个活口也未留,这手段残酷至极,想到此处心底打了个冷颤,脚步停顿,不知该不该进去。
陈公公自是知道他们所想,嘱咐道:“皇上近来情绪有些失常,只要二位大人懂得分寸,不要问不该问的,自是不会有事,否则触怒皇上,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多谢陈总管了。”两个拱手作揖,便踏进门。
“臣,秦书,(臣,李桥)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二人一见眼前高位男人,立即跪下叩首。
“平身。”傅君行坐于案前,拿起桌上的奏折,翻开,扫了几眼,放下。目光并不看他们。
“皇上,臣已收到消息,吴国已经送其公主到我国和亲,估计这几日便会到达京城。”秦书说道。
“据悉,此次除和亲公主外,吴国君主承诺每年上贡三万马匹,粮食几千石,还有几千匹丝绸,一万两黄金等,只要我国不攻打吴国。”李桥补充道。
“哦?”右手习惯性的有节奏的敲打桌面,慵懒靠着,墨色的眸子划过一道犀利的寒芒,冷漠道:“他打的倒是好主意。”
“皇上,那吴国君主分明是想拖延,如今三国中就属吴国最弱,风国此次派兵攻打吴国,估计此次他们是想向我们求援,打着和亲的幌子,既避开耳目,又让风国以为我们已经接受他的求援,让风国对他的攻打不得不了了之,搁置一边。这吴国君主果真是个老狐狸。”李桥越说越是气愤,道:“皇上,我们是否需要从中动些手脚,阻拦他们入京?”
“不需,既然他们想入京便让他们来,这吴国朕也不想让风国一国独吞。”傅君行淡淡瞥了秦书一眼,问道:“朕听闻你长子秦远清并未婚配?”
“回皇上,确实如此。”秦书不经意接触到高位男子若有若无的视线,心底有些发寒,颤着身子立即回道。不知道皇上此话到底是何意思?
“若是朕想将吴国公主赐婚于他,不知秦大人有何想法?”低沉的声音响起,唇勾起缓缓道。
什么?秦书一震,不敢置信抬眸,瞥见那双黝黑的眸子寒光,立即匆匆低头不敢多看,只隐隐瞥见一片白色的衣角,脑中突然炸的一片空白,这皇上是想试探他?顿时额间冷汗涔涔,支吾道:“皇……上…。,您…。说笑吧!臣那不孝子如何能高攀得起那一国公主,臣斗胆请皇上收回成命。”
“秦尚书无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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