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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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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想:到此为止了,今天,连续两次调戏陆四丫,不知这个丫头会不会生气呀。易文墨敢断定:陆四丫是个尚未开苞的大姑娘,所以,玩笑要开得适可而止。

调戏完陆四丫,易文墨又来到陆三丫的脚前。他蹲下来,对着陆三丫的一只脚吹着气。

陆三丫的脚扭

了扭,大概觉得吹得有点痒。

易文墨笑了笑,又对着陆三丫的另一只脚吹着气。

陆三丫的脚又扭了扭,还朝上踢了踢。

易文墨笑了,心想:还想踢我,不怕暴露目标么,真是个傻丫头啊。

易文墨没必要调戏陆大丫和陆二丫的脚了,这两个女人对他都是服服帖帖的,用不着调戏的。

易文墨故意说:“你姐妹四个的脚,有三双漂亮的脚我认得出来,只有一双有点丑的脚,我还有点拿不定把握。”

说着,他一手捏住陆三丫的一个大脚指头,说:“太丑了,我来给它捏美点。”说着,就揉了起来。

陆三丫不敢叫,她使劲地踢着脚。易文墨早有防备,没让她踢着。

易文墨又蹲到陆四丫的脚前,他还想揉揉捏捏陆四丫的脚,但忍住了。他想:悠着点,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千万别把四丫搞毛了。

易文墨突然觉得陆家四姐妹的八只脚丫子挺有趣,于是,他用手机逐个给八个脚丫子拍了照。

“好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把毡子掀开一看,果然,陆二丫抱着陆大丫,陆四丫抱着陆三丫。

“哼!跟我来这一套,想糊弄重点中学的大校长呀。”易文墨假装生气道。

“狗屁校长!”陆三丫骂道。

四姐妹低头仔细一看,八只脚下八张纸条上,分别写着“1、2、3、4。”

易文墨声明:“1,就是大丫,以此类推。”

四姐妹一看,不禁面面相觑,字

条上写得丝毫不差。

陆大丫高兴地说:“文墨对我还是有深厚感情的。”

“姐夫,你刚才调戏我。”陆三丫冲上来对着易文墨的肩膀捶了一拳。

“三丫,我怎么调戏你了?”易文墨委屈地问。

“你对着我两只脚丫子吹气。”陆三丫揭发道。

“我辨认脚丫子时,要趴近点仔细看,鼻子里的气喷到你脚上了。”易文墨狡辩道。

“姐夫,你还想抵赖。”陆三丫又扬起拳头,要捶易文墨。

“三丫,别无理取闹了。刚才,我脚上也有气息,难道文墨也调戏我?”陆大丫制止道。

“大姐,你感觉到脚上有气息,那和吹气是两码事呀。姐夫刚才就是故意吹我的脚。”陆三丫不服气。

“三丫,就算文墨吹你的脚,也不能算调戏嘛。”陆大丫说。

“那算什么?”陆三丫问。

“算闹着好玩呀,你俩不是整天闹吗。”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调戏我,你还袒护他,以后,姐夫会更加嚣张了,后果不堪设想呀。”陆三丫乍乍呼呼地说。

“别大惊小怪了,吹一下脚,还能把你吹到哪儿去了?”陆大丫翻着白眼。

“姐夫,你别得意,我给你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跟你算总帐。”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陆四丫对着易文墨直笑,那意思显然是:姐夫真坏,刚才也调戏我了。

易文墨对陆四丫做了个鬼脸,那意思是:我跟你开个小玩笑,别在意啊。陆大丫好奇地

问:“文墨,我们四姐妹的脚丫子,好象都长得差不多嘛,你怎么能认得这么清楚呀?”

第415章 :姐夫禁搔脚板心

易文墨回答:“虽然长得差不多,但毕竟还是有细微的差别。我给你们四姐妹都洗过脚,当然会注意到这些特征。”

陆大丫称赞道:“还是文墨心细,观察力强,要是我呀,非猜错不可。”

陆四丫问:“姐夫,我的脚丫子有什么特征呀?”

易文墨反问道:“四丫,脚长在你的身上,有什么特征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没注意嘛。姐夫今晚帮我洗了一次脚,就能掌握我脚的特征,真了不起呀。”陆四丫夸奖道。

“哼!就知道观察女人,典型的色狼特征。”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说话怎么一口沙糖一口屎呀,刚才你还说,我要不认识大丫的脚,就是没感情。现在,怎么又变成认识脚就成了色狼?”易文墨质问道。

陆三丫说:“打住,姐夫,你甭想偷换概念。我说的是大姐的脚,不是二姐、四丫和我的脚。你要不认识大姐的脚,说明你不在乎大姐。但是,你若不认识二姐、四丫和我的脚,那就对了。反之,不用我多说了吧。”

易文墨笑着问:“你们要我洗脚,我一给你们洗脚,自然而然就知道你们脚的特征了。三丫,你总不能让我闭着眼睛给你们洗脚吧?”

“姐夫,你帮我们洗个脚,干吗要死盯着看,还非得找出什么特征。你说说,这能算正常吗?”陆三丫不依不饶地说。

“三丫,你又跟文墨胡搅蛮缠了。你逼

着文墨给你洗脚,他给你洗了,你又怪他看了你的脚。我说三丫呀,文墨就是拿放大镜看你的脚,又有什么关系呢?别动不动就色狼、色狼的,被外人听见了,还真以为你姐夫是色狼呢。”陆大丫不满意地说。

“三丫,大姐说得对。猜脚的游戏是你想出来的,姐夫猜对了,你又在鸡蛋里挑骨头,指责姐夫这不对,那不好。你这不是让姐夫左右为难吗?假若姐夫认错了,恐怕你又有别的说辞了。”陆二丫说。

陆四丫拉了拉三丫:“三姐,别跟姐夫过不去了。”

陆三丫望着一圈人,气鼓鼓地说:“好,终于被姐夫说中了,这个家里的人统统站在姐夫一边,就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我不怕,誓与易文墨血战到底!”

“三丫,你这个样子象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呀,你想造反了?”陆大丫瞪起眼。

“姐夫,我们陆家四姐妹,有三个站在你一边,你心里美死了吧。”陆三丫恼羞成怒地说。

“错!应该是陆家四姐妹,全部都站在我这一边。”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甭想,永远也甭想,我才不会跟你站在一起呢。”陆三丫叫道。

“三丫,你不跟我站在一边,以后,我再也不帮你洗脚、按摩脚了。”易文墨说。

“你敢?”陆三丫说着,往沙发上一躺,脚往沙发扶手上一翘,命令道:“姐夫,你帮我揉揉脚。”

陆大丫拿眼睛横了一下陆三丫

,跑回卧室给女儿喂奶去了。

陆二丫又进厨房忙乎起来。

陆四丫津津有味看起了韩剧。

易文墨问:“三丫,我帮你按摩,算不算调戏你呀?”

“那要看你怎么按摩了,要是搔我的脚板心,就算调戏。”陆三丫说。

陆四丫歪着脑袋问:“三姐,搔脚板心怎么算调戏呢?”

陆三丫回答:“按摩里没有搔脚板心一说吧,既然超越了按摩的界限,那就算调戏。”

“姐夫,您以后千万别搔三姐的脚板心了,不然,色狼的帽子又戴到您头上了。”陆四丫笑着对易文墨说。

“四丫,你觉得搔脚板心算不算调戏呀?”易文墨有意问陆四丫,他想知道,刚才搔她脚板心的看法。

“我…我觉得既算,也不算。”陆四丫笑着说。

“什么意思呀?”易文墨追问道。

“那要看谁搔了,喜欢的人搔就不算。”陆四丫对易文墨笑了笑。那意思显然是:我喜欢姐夫,所以,姐夫搔我脚板心就不算调戏。

易文墨也对陆四丫笑了笑。

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又瞅瞅陆四丫,迷惑地问:“你俩一问一答,好象话中有话哟。”

易文墨问:“你听出什么话中话了?”

陆三丫想了想,突然问:“四丫,我问你,刚才姐夫帮你洗脚时,是不是搔了你的脚板心呀。”

陆四丫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搔呀,姐夫从来不跟我开玩笑的。”

“真没搔?”

“姐夫,你帮我洗脚时,搔

了我的脚板心没有?”陆四丫问。

“好象没搔吧?你让我想想……”易文墨闭着眼睛,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绝对没搔。”

“四丫、姐夫,你俩打哑谜呀?刚才的事情,才过去一个小时,难道就记不清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易文墨帮三丫按摩了半天,陆三丫倦倦地说:“姐夫,你手上有瞌睡虫呀,怎么都爬到我身上来了。”说着,打了个大哈欠。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说:“三丫,我想给你提个小小的建议。”

“什么建议?”陆三丫问。

“要注意保持淑女形象。”易文墨说。

“什么意思呀?”陆三丫有点莫名其妙。

“三丫,你刚才打哈欠时,应该捂着嘴巴。不然,嘴巴一张,血盆大口一个呀。”易文墨笑着说。

“老娘就是张着血盆大口,也是美女一个。”陆三丫乐嗬嗬地说。“现在,老娘已经有男朋友了,管它什么淑女还是母夜叉。”正说着,陆三丫突然放了一个响屁。

易文墨笑弯了腰,喘着粗气说:“三丫,你有了男朋友真好呀,想打屁就打屁,想张血盆大口就张血盆大口,简直潇洒死了。”

陆三丫也乐了,嘻笑着说:“妈的,屁眼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连个屁都夹不住。”话音刚落,又放了一个屁。

陆四丫也笑弯了腰,正笑着前仰后合时,冷不防也打了一个响屁。

陆四丫双手捂着脸,叫着:“哎呀!

丢死人了。”

陆二丫从厨房里出来,问:“都笑什么呢?”易文墨问:“二丫,你今晚放了屁没有?”

第416章 :祸起一盘炸黄豆

陆二丫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在厨房里放了两个。”

陆三丫问:“二姐,你晚饭做了什么食品,怎么吃了净放屁呀?”

陆二丫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是罗卜吧。”

“对,罪魁祸首就是罗卜。”陆三丫说。“我一连吃了三块呢,难怪晚上老想放屁。”

陆四丫疑惑地问:“我没吃罗卜呀,一块也没吃,怎么也放了一个屁。”

陆二丫想了想:“恐怕的洋葱作怪吧。”

陆四丫恍然大悟地说:“对,我今晚吃了不少洋葱炒鸡蛋。”

陆三丫对陆四丫说:“以后你相亲时,千万别吃容易放屁的食品,不然,相亲时放了屁,会丢大丑的。”

易文墨笑着说:“放屁是正常生理现象嘛,放了就放了,没什么大了不起的。难道一放屁,朋友就谈不成了。”

陆三丫问:“假若一个女人跟你相亲,突然放了个响屁,难道你不会对她产生看法?”

易文墨摇摇头:“不会呀。我不但不会有看法,还会认为她肠胃功能好呢。”

“净说瞎话。”陆三丫瞥瞥嘴。

“我说的是实话,当初,我和你大姐约会时,有一次,到餐馆里吃饭,你大姐要了一盘油炸黄豆,吃完后,当着我的面一连放了七、八个屁,个个都是响屁。”易文墨小声说。

“你瞎说,污蔑我大姐。”陆三丫用脚蹬了易文墨一下。

“姐夫,你没开玩笑吧?我大姐这么要面子的人,会当着你的面放屁

?”陆四丫笑嘻嘻地说。

“真的,我一点没说假话。光我听见的响屁就有七、八个,听不见的闷屁就不算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大姐!”陆三丫喊道。

“又出了什么事了?”陆大丫不耐烦地应道。

“大姐,您给小宝宝喂完奶出来一下,有重要事情请教您。”陆三丫乍呼呼地说。

“三丫,你又多事了。”易文墨搔了一下陆三丫的脚板心。

“姐夫,我说过了,搔我脚板心就是调戏我,你明知故犯呀。”说着,用脚使劲蹬了易文墨一下。

易文墨身子一歪,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来。

“搔脚板心,是我易式按摩法’的一个步骤,你要不让我搔,我就没法给你按摩了。”易文墨为搔脚板心找了个借口。

“还易式按摩法’?狗屁!我看就是色狼按摩法。”陆三丫横眉瞪眼地警告道:“你再搔我脚板心,我一脚把你蹬到门外去!”

陆大丫走出卧室,皱着眉头问:“又闹个啥?一晚上没消停过。”

“姐夫搔我脚板心,调戏我。”陆三丫告状。

“搔搔脚板心算什么调戏?你不想让文墨搔你脚板心,就别让他给你按摩嘛。”陆大丫教训道。

“大姐,您一个劲地袒护姐夫,他才不领你的情呢。刚才,还污蔑您呢。”陆三丫说。

“污蔑我什么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大姐,您和姐夫谈恋爱时,有一次,到餐馆吃饭,您是不是点了一

盘油炸黄豆?”陆三丫问。

陆大丫想了想,回答道:“对呀,那家餐馆的油炸黄豆真不错。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吃了。文墨,你明天下了班,到那家餐馆去看看,要是还有油炸黄豆卖,给我买一份回来。”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好!”说完,掏出手机,设了个备忘录。

陆三丫问:“那天,你吃了油炸黄豆,是不是当着姐夫的面,一连打了七、八个响屁?”

“是文墨告诉你的?”陆大丫问。

“是呀,姐夫刚才说的。”

“文墨,你的嘴真长,连我放个屁也到处宣扬。”陆大丫指责道。

“大丫,你不是说过吗,在姐妹间什么话都可以说。我又没到外面宣传,只是关着门在家里说说嘛。”易文墨辩解道。

“唉,那天黄豆吃多了,一个劲地想放屁,我使劲夹着,没想到,越夹越坏事,屁竟然放得更响了。”陆大丫回忆道。

“大姐,当时,姐夫听见你放屁,是什么表情呀?”陆三丫感兴趣地问。

“你姐夫狡猾呀,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我不好意思地说:黄豆吃多了净放屁。你姐夫还装耳朵聋,说:你放屁了?我没听见嘛。”陆大丫笑眯眯地说。“你看,你姐夫多会照顾我的面子呀。”

“照顾个屁,当着你的面,装作没听见。现在,又背着你告诉小姨子,出你的丑。”陆三丫挑拨道。

“谈恋爱时,要面子呀。现在结婚了,没什么面

子可要了。我现在放屁,想放就放,想放多响就放多响。你姐夫跟你们说怕什么,都是一家人嘛。”陆大丫不在乎地说。

“姐夫说大姐的坏话,我不高兴。”陆三丫叫道。

“三丫,我说你大姐放屁,不是坏话。请问:谁不放屁呀?如果放屁是坏事,那岂不是人人都做坏事了。”易文墨说。

“你姐夫说得对。放屁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嘛,人人都会放屁,没什么稀罕的。”陆大丫赞同道。

正说着,陆三丫又放了一个屁。放到中间,想夹住,又没夹住,这么一来,一个屁放了两个响。

易文墨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陆四丫也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陆大丫说:“说曹操,曹操到!”

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拧了易文墨胳膊一下:“都是姐夫害的,让我生气。肚子里气一多,还不要往外跑呀。”

“三丫,你太不讲道理了吧。放个屁,也怪到文墨头上。三丫,我告诉你,屁不能夹,越夹放得越响。你刚才夹了吧,一个屁变成了两个,不划算呀。”陆大丫仿佛对放屁有丰富经验。

“看来,约会时不能吃容易放屁的东西。不然,真会丢丑。放屁虽然是生理现象,但总归让人难为情吧。”陆四丫说。

“我倒有一个办法,约会时要放屁时,就大声说话,声音一大,既能盖住了放屁声,也能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易文墨献计道。“

文墨,那天,你也吃了不少黄豆嘛。我还挺诧异的,怎么你一个屁也没放呢。怪不得那天你说话声音格外大,原来是掩盖放屁声呀。”陆大丫恍然大悟道。

第417章 :鸡蛋里面挑骨头

“大丫,你说对了。其实,那天我也放了好几个屁,只是你没听见罢了。”易文墨承认道。

“大姐,你知道了吧。姐夫多狡猾呀,连放个屁都骗你。”陆三丫终于抓到易文墨的小辫子了。

“三丫,你别老是鸡蛋里挑骨头。文墨用大声说话掩饰放屁,怎么能叫骗我呢?”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不叫骗叫什么?”陆三丫成心想给易文墨扣屎盆子。

“三丫,用大声说话掩饰放屁,这叫做聪明嘛。你看,文墨的脑袋多大,额头多高,当初我和他见第一面时,就看出这一点了。”陆大丫喜滋滋地说。

正说着,陆二丫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拍着脑袋说:“哎呀,我忘了一件事。上午燕妹给我打电话,说她又给大姐做了一盆米酒,本来,她说今晚送来。我说让三丫开车去拿。你看,我一忙,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陆三丫从沙发上跳下来,说:“那我现在去拿,开车快,要不了一个小时就打回转了。”

易文墨说:“我陪三丫一起去吧。”

易文墨和陆三丫正准备出门,二丫的手机响了:“二姐,我是张燕,我现在把米酒送来。”

陆二丫连忙说:“你在家等着,姐夫和三丫马上来拿。”

张燕说:“我已经出门了,再过十分钟就到。”

陆二丫挂了电话,吐吐舌头说:“燕妹马上就到了。你看,都怪我忘性大,让燕妹又跑一趟路。”

陆大

丫笑眯眯地说:“燕妹来了好,我好几天没见着她了,怪想的。她来送米酒,正好可以见一面。”

易文墨说:“我到小区门口去接她。”说着,匆匆下了楼。

易文墨一路小跑,到小区大门口时,正碰上张燕从出租车上下来。

易文墨赶紧接过张燕手上的米酒盆。

“易哥,您跑来干吗?一盆米酒又不重,我一个人提得动。”张燕嗔怪道。

“燕妹,我想早一分钟见到你嘛。”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您就这么想我?”

“当然想了。”易文墨见周围没人,对张燕说:“让我亲你一下。”

张燕说:“当心被人看见了。”

易文墨说:“这儿没人,我就亲一下嘛。”

张燕站住,仰着脸说:“快点亲,就一下啊。”

易文墨在张燕左脸蛋上亲了一口,刚想再亲一下右脸蛋,被张燕躲开了。就在这时,陆三丫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三姐,您来了!”陆三丫跑上来,亲热地挽住张燕的脖子。“三姐,几天不见,您好象瘦了嘛,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我瘦了?不会吧。十天前称了一下,一百零五斤。”张燕说。

“三姐,您真的瘦了。不信,等会儿去称称,大姐家的秤挺准的。”

大丫,二丫、四丫都站在房门口迎接张燕。

一见张燕进来了,搂的搂,抱的抱,拉手的拉手,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易文墨想:看来,陆家四姐妹已经把张燕当陆家人

看待了。

陆二丫见张燕走路有点瘸,关切地问:“燕妹,你的脚怎么了?”

张燕笑嘻嘻地回答:“今天,路走多了,脚有点疼。”

陆大丫心疼地说:“燕妹,你脚疼,还跑来送什么米酒。”

陆三丫说:“我给三姐打一盆热水,让三姐泡个中药脚,然后,再让姐夫给她按摩一下。”说着,屁颠颠跑到卫生间拿脚盆去了。

陆大丫望着陆三丫的背影嘀咕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丫学会心疼人了。”

陆二丫笑着接腔:“燕妹,我和大姐都没享受过三丫的服务,她今天能给你打洗脚水,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呀。”

易文墨接过三丫打来的热水,泡上中药材,端到张燕面前。他刚想帮张燕脱袜子,张燕推辞道:“我自己脱。”

陆三丫说:“三姐,你只管当甩手掌柜,一切都让姐夫代劳。姐夫天生就是为陆家姐妹服务的,你甭跟他讲客气。”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说得极是,天生我才,必为陆家姐妹服务。”说着,帮张燕脱去袜子。

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姐夫,你别又盯着三姐的脚丫子看。”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说:“我闭上眼,行了吧。”

“也不准搔三姐的脚板心。”陆三丫又警告道。

“好,不看也不搔。三丫,你还有什么指示呀?”易文墨请示道。

“还有,不准往三姐脚上吹气。”陆三丫想了想说。

“就这三条指示了

?”易文墨问。

“暂时就这三条,我坐在这儿监督。”陆三丫说。

易文墨对张燕说:“你先泡个二十分钟,我再帮你按摩一下。”

“三姐,你泡完了,让姐夫给你洗,最后再按摩。等会儿,让姐夫背你下楼。到家,再让姐夫背你上楼。”陆三丫挽着张燕的胳膊,亲昵地说。

“我又不是重病号,自己能走,不用易哥背的。”张燕笑着说。现在,张燕越来越强烈地感到,自己已经融人陆家了。尽管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陆家人,但是,她希望自己是陆家人。

“三姐,你只管让姐夫背,不背你,留着他的力气,天知道会去背哪个野女人。”陆三丫说。

听了陆三丫的话,易文墨可高兴坏了。陆三丫已经完全把张燕当成亲姐姐看待了。这么一来,即使他对张燕亲昵一点,也不至于让三丫反感了。

“燕妹,三丫说得没错,等会儿,我背你,一直把你背到家。你现在已经是陆家人了,也是我的亲小姨子了,我不背陆家姐妹,背谁呀?”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姐夫,多了一个小姨子,看把你乐得,嘴都快咧破了。我问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陆三丫问。

“我姓什么呀?哦,终于想起来了,我姓陆。”易文墨说。

“放你的狗屁!你要姓陆,难道我大姐是跟大哥结婚呀?那岂不是乱伦了。再瞎说,我对你不客气了。”陆三丫斥责道。“三

丫,我太高兴了,把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第418章 :姐夫撒谎惹了事

张燕泡了二十分钟,易文墨帮她洗了脚,然后开始按摩。他第一次能够仔细看张燕的脚。张燕的脚也很有特征,脚指甲格外小。易文墨想:假若再玩猜脚游戏,张燕的脚他也能一眼就认出来了。

“三姐,姐夫按摩得舒服吧?”陆三丫问。

“挺舒服的。”张燕回答。张燕觉得很奇怪,易文墨的手真巧,按摩时把握的分寸极精准。张燕多次尝过易文墨按摩玫瑰花,那舒服劲就别提了。

易文墨突然想搔张燕的脚板心了,但又怕陆三丫看见了找他算帐。于是,他说:“三丫,你去帮三姐倒杯水,我看她嘴唇都干枯了。”

陆三丫从沙发上蹦下来,乐颠颠地去倒水。

易文墨说:“燕妹,让三丫伺候人,那可是百年一见的奇观呀。这个家里只有你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张燕笑着说:“我真是受宠若惊了。”

易文墨把陆三丫支走了,就连忙搔了搔张燕的脚板心。

张燕小声叫道:“好痒呀。”说着,往回缩脚。

陆四丫听见张燕叫唤,对易文墨笑了笑,说:“姐夫,你当心点,别被三丫察觉了,她饶不过你的。”

易文墨朝四丫做了个鬼脸。

陆三丫倒水回来,见气氛有点异常,问:“出了什么事儿?”

张燕回答:“没出什么事儿。”

陆三丫问陆四丫:“你笑什么?”

陆四丫说:“我突然想笑,就笑了。”

陆三丫疑惑地说:“肯定出了什么事儿

。”她东张西望了一番,突然问:“姐夫,你刚才是不是搔了三姐的脚板心?”

“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会搔燕妹的脚板心呢?”易文墨断然否定。

“三姐,姐夫没搔您的脚板心?”陆三丫问张燕。

“没搔。”张燕有点奇怪,怎么陆三丫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又为何对搔脚板心这么在意。

陆三丫说:“三姐,姐夫有点色,他给我们洗脚、按摩时,老爱搔人家的脚板心,您要注意点,别让姐夫调戏了。”

“搔脚板心是调戏?”张燕有点不理解。

“当然是调戏了。搔脚板心是姐夫的拿手调戏方式。”陆三丫介绍道。

“我知道了。”张燕笑着回答。

“三姐,您怎么笑得怪怪的,我总觉得:姐夫刚才搔了你的脚板心。”

“三丫,真的没搔。”张燕忍住笑回答。

“唉,脚板心好象成了军事禁区,我连碰都不敢碰了。”易文墨故作委屈状。

“谁让你碰都不能碰了,我是不允许你搔。姐夫,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难道连搔和碰都分不清了?”陆三丫斥责道。

易文墨给张燕按摩好脚,抬头一看,深夜十点多钟了。他说:“不早了,都早点回家吧。”

陆三丫说:“姐夫,你背三姐下楼。”

张燕笑着说:“还真背呀?”

“当然是真背了。”易文墨说。

其实,易文墨挺想背背张燕。

“文墨,你送送她们吧。夜深了,你一个个都把她们送进房门,别

只送到楼下。现在,歹徒经常埋伏在楼道里作案。”陆大丫交代道。

“你放心,我保证一个个送到家,等她们锁好房门,我再离开。”易文墨说。

在门口,易文墨要背张燕。张燕推辞道:“易哥给按摩后,好多了,我自己能走。”

陆大丫说:“让你姐夫背着吧。”

张燕抵不过陆家几姐妹的盛情,只好趴到易文墨的背上。易文墨一直把张燕背到陆三丫的轿车旁才放下。趁张燕上车时,易文墨偷偷揪了一下张燕的屁股。

陆三丫首先送张燕。到了张燕的楼下,易文墨又让张燕趴到背上,背她上了楼。在房门口,易文墨紧紧搂住张燕,和她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张燕说:“你快下楼吧,三丫、四丫还等着那。”

易文墨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张燕。

一上车,陆三丫问:“姐夫,你怎么磨蹭了半天才下来?”

易文墨说:“走到门口,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所以,开了门,我进屋去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才出来。燕妹胆子太小,我总不能不安慰她几句呀。”

“三姐屋里有动静?”陆三丫一下子紧张起来。“姐夫,你仔细看了没有,该不会有歹徒躲在里面吧?”

“三丫,你别紧张兮兮的,我仔细搜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你给三姐打个电话,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陆三丫不放心地说。

“不会有

事儿的,你快开车吧。”易文墨说。

“姐夫,我让你给三姐打电话,你耳朵聋了?”陆三丫跺着脚说。

“好,我打。”易文墨心想:妈的,我撒的这个谎太不高明了,惹出事儿来了。

易文墨给张燕的手机拨电话,发现关机了。

“关机了,她可能睡下了。”易文墨说。

陆三丫慌忙说:“咱们三个一起上去看看,说不定歹徒已经劫持了三姐。”

易文墨说:“怎么会呢?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陆三丫厉声说:“姐夫,你把三姐没当成陆家人呀?这么冷淡、漠然、不当回事儿。四丫,咱俩上去看看。”

易文墨见陆三丫动了真格的,忙打开车门说:“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俩留在车上吧。”

“三姐都出事了,我俩还坐得住吗?”

仨人一起下了车,朝楼上跑去。

到了张燕家门口,倒没发现什么异常。陆三丫连连敲门,叫唤着:“三姐!三姐!”

张燕一听是陆三丫的声音,连忙打开门,她一脸迷惑地问:“你们仨……”

“三姐,你没事吧?”陆三丫朝屋里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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