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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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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第三个张燕,工作单位、家庭住址、职业、联系电话全是空的,只有出生的时间。易文墨问:“名单上的第二、第三个张燕都无从查找呀。”

第375章 :悲哀姐夫欲跳楼

“对,困难就在这里。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把这三个张燕都找到了,或是水落石出,或是永远的问号。”

“老哥,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易文墨不明白陈侦探为什么这么说。

“老弟,如果你妹妹在这个名单里,那就大功告成。如果你妹妹不在这个名单里,那就石沉大海了。”陈侦探说。

“哦,我明白了。那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这个母婴中心的张燕,是我妹妹的概率并不高。”易文墨问。

“对,也不对。”陈侦探说。

“此话怎讲?”

“在本市几百个张燕中,压缩到同一年出生的三十多个人,然后,又通过逐步排查,集中到三个人身上,应该说,概率越来越大。但是,如果你妹妹不在本市,那么,概率就归零了。”陈侦探解释道。

“我知道了。”易文墨心想:这个母婴中心的张燕,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呢?完全不可能!易文墨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何必自己吓唬自己呢。

“老弟,要不要我找这个张燕谈谈?”陈侦探征求易文墨的意见。

“您找她怎么谈呢?”易文墨不解地问。

“其实,就问一句话就行了:你父母亲叫什么名子?如果名子对上了,毫无疑问就是你亲妹妹了。”陈侦探说。

“老哥,让我来问这个张燕吧。”易文墨说。

“好的,其余两个人,我正全力想办法寻找下落。有什么结果,再和你通气。你问了这个张

燕后,马上把结果告诉我。”陈侦探说完匆匆离开了医院。

易文墨突然感到万分紧张,张燕的一个回答,就能决定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若不是,倒也罢了。若是……

易文墨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多想。如果张燕是自己的亲妹妹,那么,他就应该跳楼了,真的应该跳楼了。

陈侦探一走,陆二丫就跑了过来。“姐夫,您好点没有?”

易文墨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地说:“一点事儿也没有了,你看,挺好的。”

陆二丫担忧地说:“姐夫,这一阵子您瘦多了。唉,当这个校长真不省心呀。原来,我以为当官可以享福呢,没想到这么操心受累。我看呀,还是当小老百姓好。”

“二丫,万事开头难嘛,再干一阵子,慢慢习惯就好了。”易文墨苦笑着说。他想:自从当了这个副校长,烦心的事情一个接一个,看来,官真不是好当的。

陆大丫问:“文墨,陈侦探跟你嘀咕了半天,没什么好事吧?”

“没嘀咕啥?尽聊闲天。”易文墨回答。

“我看你俩好象在聊什么秘密的事儿,头顶着头,声音小得象蚊子嗡嗡。要是聊闲天,怎么不高门大嗓的。文墨,我看陈侦探递给你一个小纸条,拿来给我瞅瞅。”陆大丫说。

“没啥小纸条呀?”易文墨否认道。

“文墨,我看得真真切切的,他递给你一张小纸条,你俩在纸条上指指点点的。”

陆大丫说。

“唔,我想起来了。他儿子上初中,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他拿来让我讲解一下。”易文墨终于找到一个理由。

“唉,陈侦探真能见缝插针呀,连到医院来都记挂着小孩学习,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陆大丫摇头叹息道。

“现在的家长谁不重视小孩的学习呀。将来我们的女儿也是一样哦。”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女儿的学习就承包给你了,成绩不好,拿你是问。”陆大丫说。

“那女儿学琴学画就交给你了,学不好……”易文墨说了半截话,把“拿你是问”咽了回去。他想假若学不好,也不敢拿大丫是问呀。

“学画,承包给四丫。学琴,对了,我听说燕妹会拉二胡,都考过业余十级了。我看,学琴就让燕妹包了。”陆大丫乐嗬嗬地说。“唉,还是姐妹多点好,各有所长,也不用到外面请家教了。省了钱是小事,关键是自己人教得上心,不会糊弄人。”

“等女儿大了,再让二丫教她烹调,会做饭也很重要呀。”易文墨说。

“那是的,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伺候好男人的胃。咱们女儿学会了烹调,以后谈恋爱就有了一个杀手锏呀。”陆大丫越说越高兴。“对了,我再教女儿钩针。”

“算了,你什么都想让女儿学,别把女儿累死了。”易文墨说。

张燕进了病房。她手里捧着血压计,走到易文墨身边:“

易哥,听二丫说你刚才头晕,我给你测个血压。”

“就晕了几秒钟,搞得惊天动地的。”易文墨苦笑着说。

“文墨,燕妹关心你,你不领情,还发牢骚,有点不知好歹吧。”陆大丫批评道。

“嘻嘻,我接受批评。”易文墨捋起胳膊。

张燕给易文墨量完血压,说:“还好。”

易文墨嗫嚅着问:“燕妹,你,你父亲姓张吧?”

张燕乐了,反问道:“易哥,您还在头晕呀,怎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

“奇怪?”易文墨愕然。

“当然奇怪了。易哥,我姓张,我父亲当然姓张了。哪有这么问人的?”张燕嘿嘿笑了。“易哥,您等会儿吃了中饭,要休息一下,不然,思维都变混乱了。”说完,张燕站起身走了。

易文墨想问:你父亲叫什么名子?但是,他不敢问。他害怕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子。若张燕和自己同一个父亲,那怎么办呀?

易文墨朝窗外瞅了瞅,这儿是四楼,即使跳下去,也未必能摔死。要跳楼,也得再爬几层,到八楼就差不多了。另外,还要拣个水泥地面跳,若下面是松软的土地,也不一定能摔死。

易文墨走到窗户前,他朝外望去。初春时节,万能更新。树木吐出了黄绿色的小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色。唉!假若张燕是自己的亲妹妹,那么,他就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正悲哀地胡思乱想着,护士把易文墨的女儿抱进病房。她

对陆大丫说:“该给小孩喂奶了。”易文墨的女儿一到陆大丫怀里,就张开大嘴哭了起来。

第376章 :难以启齿的苦恼

陆二丫笑眯眯地说:“你看,才生下来两天就知道跟妈撒娇了,护士抱着不哭不闹,一到妈的怀里,就哇哇地哭。现在的小孩也学刁了。”

易文墨跑到病床边,疼爱地瞅着女儿,他悲哀地想:我可怜的女儿呀,你才生下来几天,爸爸就要离开你了。”想到这里,不禁热泪横流。

陆二丫惶恐地跑到易文墨身边,问:“姐夫,您怎么哭了?”

陆大丫望了一眼易文墨,说:“看见女儿了,激动呗。”

易文墨擦了擦眼泪,搪塞道:“是,是啊,看见女儿好激动的。”

陆二丫忧心重重地问:“姐夫,您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易文墨哽噎着说,眼泪哗哗地流得更猛了。

陆二丫劝道:“姐夫,别太激动了。”说着,拿面巾纸帮易文墨擦干眼泪。

吃过午饭,陆大丫上床睡了。

陆二丫收拾好碗筷,坐到沙发上打起了毛线。

易文墨靠在沙发上发楞。

陆二丫瞅瞅易文墨,问:“姐夫,自从陈侦探来了一趟,您就好象受了什么刺激,究竟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没什么事?”易文墨望了望陆二丫,心想:这种事儿跟谁也不能说呀。若张燕真是我亲妹妹,我哪儿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啊。即使活着,也是行尸走肉了。

“姐夫,我琢磨着,不会没事,只是姐夫不愿意说罢了。”陆二丫移到易文墨身边。“姐夫,您不论有什么事儿,都

可以对我说,我能理解姐夫的。”

“二丫,假若我犯了严重错误,你也能理解我,原谅我吗?”易文墨问。

“姐夫,当然能理解您,原谅您了。”陆二丫毫不含糊地说。

易文墨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让这个人给自己出出主意。但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实在是没脸说出口呀。

“唉!”易文墨长叹一口气,搪塞道:“我托陈侦探找妹妹,找得不太顺利。”

“哦,原来是这个事儿呀。姐夫,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找就是了。实在找不到,您也不孤单呀。您有大姐,有我们三个小姨子,还有燕妹、老板娘。”陆二丫劝说道。

“是啊,幸亏有你们几姐妹,不然,我的生活就暗淡无光了。”易文墨搂住陆二丫腰。

“姐夫,别这么亲热,让大姐看见了不好。”陆二丫扭了扭身子。

“二丫,让我搂一会儿,就一会儿。”此刻,易文墨更深刻地感受到二丫的贤惠。易文墨突然觉得:自己不能死,他死了,陆二丫会很悲伤的。

“姐夫,我听您说过,陈侦探曾怀疑张燕是您亲妹妹。”陆二丫突然说。

“是呀,据陈侦探调查,我妹妹叫张燕。”易文墨说。

“姐夫,难道张燕是您妹妹的疑点更多了?”陆二丫问。

易文墨吃了一惊:“二丫,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陆二丫笑了一笑,望着易文墨说:“陈侦探上午来时,我看他死盯着张燕看,好象

要在她身上找出某种答案似的。”

“你,你连这些细节都注意到了?”易文墨感到很惊奇。陆二丫不是那种很精明的女人。但今天却这么敏感,这么细心,可见,她对自己是非常关心的。

上午,易文墨一晕倒,陆二丫就觉得陈侦探刺激了姐夫,所以,她一直悄悄观察陈侦探的动静。见他老盯着张燕看,就猜到这个刺激可能与张燕有关。

“姐夫,上午您晕倒了,我很担心,就多瞄了你俩几眼。”陆二丫笑了笑。“姐夫,您有事,但您不愿意说。”

“二丫,我跟你说,陈侦探还是怀疑张燕是我妹妹。”易文墨老实说。

“姐夫,张燕如果是您妹妹,应该是件大喜事嘛。可是,您怎么象大祸临头一样啊?”陆二丫不解地问。

“原来一直怀疑张燕是陆家人,现在,突然又怀疑她是我妹妹,觉得难以接受呀。”易文墨说。

“易哥,张燕不论是我妹妹,还是你妹妹,应该没多大区别嘛。您为何反应这么强烈呢?”陆二丫侧过头,盯着易文墨问:“难道姐夫已经和张燕那个了?”

易文墨吓得脸都变色了,他一直认为陆二丫很老实,老实得带点傻气。可是,她竟然从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中,梳理出一个正确的结论,简直让人目瞪口呆。

“二丫,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和张燕怎么会那个嘛。”易文墨断然否定。

“姐夫,张燕就象我们亲姐妹一

样,她也算您的大半个小姨子,即使您跟张燕那个了,我也不觉得奇怪。”陆二丫说。

“二丫,我只是对张燕印象很好罢了,其实,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不多。还谈不上那个。”易文墨知道,自己即使和张燕那个了,陆二丫也不会很排斥。不过,他现在不愿意说出来。

“姐夫,你怕张燕一旦是您亲妹妹,就不能和她那个了?”陆二丫问。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易文墨不敢承认,也没脸承认。

“姐夫,我虽然不聪明,但我凭直觉可以断定:张燕不是您的妹妹。所以,您不必担心。”陆二丫把手中的毛线放到一边,轻轻握住易文墨的手。

“我真希望张燕是陆家人。”易文墨说。

“我也这么希望,而且,我觉得这种希望变成现实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张燕如果成了陆家人,大姐也会对她开绿灯的。”陆二丫笑笑,小声说:“姐夫,您的艳福不浅呀。”

“嘿嘿……”易文墨干笑着,暗暗在内心祈祷着:愿上帝保佑!

晚饭后,易文墨踱到护士站,见张燕正在忙碌着。

张燕见易文墨在护士站转来转去,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就笑着问:“易哥,您在走路消食呢?”

“嘿嘿,晚饭吃多了,消消食。”易文墨讪讪地说。大半天来,他的内心极度矛盾。想问张燕父亲的姓名,但又不敢问。不问,心里又急得慌。易文墨记得,就是

考大学等待发榜的时候,也象现在这个样子。

“易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呀?”张燕觉得易文墨今天的行为很反常,似乎想对她说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易文墨搪塞道。“看我?易哥,你每天见我好几次,难道还没看腻?”张燕笑嘻嘻地说。

第377章 :姐夫差点吓晕了

“没,没看腻。”易文墨胡乱应道。

易文墨转了半天也没勇气问,怏怏回到病房。

陆二丫小声问:“姐夫,你是不是想找燕妹说事儿?”

“不,不找她说事儿。”易文墨摇头否认。

“姐夫,你这么心事重重地转悠,准备转悠一夜呀?”陆二丫笑着说。“姐夫,有些事儿,该决断就应该决断,别磨磨蹭蹭的,其实,天是坍不下来的。”

易文墨干笑了一下,心想:我这一问,要么生,要么死,哪有这么容易决断哟。如果张燕真是我亲妹妹,天就真的坍了。

张燕发觉易文墨情绪不对头,等忙完了,就跑到病房来。她问易文墨:“易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易文墨想了想,咬着牙关说:“我就想问你个事儿?”

“问吧。”张燕感到很纳闷,有什么事儿不好意思问。

“我想问……”易文墨说到这儿,心脏一阵咚咚乱跳。他捂住胸口说:“我想问:心脏乱跳是怎么回事?”

张燕笑了。原来,易文墨是问这个。她笑吟吟地说:“易哥,你到护士站来,我给您听听吧。”

易文墨尾随着张燕到了护士站。

张燕拿出听诊器,给易文墨听了听,奇怪地说:“易哥,您的心脏和血压都很正常嘛。是不是上午晕了一下,有点害怕了?”

“是有点害怕。”易文墨嗫嚅着说。

“易哥,您可能最近比较劳累,生理上、心理上都有一些波动。不过,没

发现什么异常。以后,多注意自我减压就行了。”张燕笑着说。

“张燕,你爸爸以前对你好不好?”易文墨幽幽地问。

张燕一惊,心想:易文墨今天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听说我爸对我挺好的,不过,我很小时,父亲就病故了。易哥,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我只是随便问问。”易文墨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咬了咬牙,握紧拳头,问:“你,你父亲叫,叫,叫什么名子?”说完,他闭上眼睛,等待那个可怕的答案降临。

“我父亲叫张文……”张燕一句话还没说完,易文墨就从椅子上歪到了地上。

“易哥,您怎么了?”张燕急忙扶起易文墨。

易文墨喘息着,哆嗦着问:“你…你父亲…叫张文?”

“不,我父亲叫张文彬。”张燕好生奇怪,怎么易文墨一听到父亲的姓名就晕倒了。

“你,你再说一遍:你父亲叫什么?”易文墨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淹水的人抓到稻草时的光芒。

“易哥,我父亲叫张文彬。”张燕重复了一遍。

“你确信你父亲的姓名是三个字?”易文墨瞪圆了眼睛。

“易哥,你是咋了?我父亲叫张文彬,三个字,没错呀。”张燕觉得易文墨的表现太古怪了,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张燕,你把你父亲的姓名写下来,让我看看。”易文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张燕赶紧撕了一张纸,工工整整写下了“张文彬

”三个字,然后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把眼睛贴着纸,仔细看了好几遍。然后,他流着泪说:“好,太好,真好呀,好极了……”

张燕见易文墨有些疯疯颠颠的,惊慌地问:“易哥,您没发烧吧?”说着,摸摸易文墨的额头。

“仁慈的上帝,您救了我一命!”易文墨在胸前划着十字,喃喃地念叨着。

“易哥,您到底怎么了,您别吓唬我呀。”张燕有点害怕了,难道易文墨神经错乱了。

“燕妹,你别怕,我很好,很正常。”易文墨拉着张燕的手。

“易哥,您这个样子,我好害怕的。”张燕惊恐未消,她想喊二丫来。

“燕妹,我告诉过你,我正在寻找一个亲妹妹,她的名子也叫张燕。今天上午,侦探来告诉我,目标已经压缩到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燕妹,把我吓死了。你要是我的亲妹妹,让我怎么活呀?”易文墨说着,流下了串串热泪。

“易哥,您别信这些侦探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是您亲妹妹呢。应该是情妹妹,对吧?”张燕见四周没人,笑嘻嘻地说。

“燕妹,好险呀。你爸和我爸的姓名仅一字之差呀。我爸叫张文,你爸叫张文彬。刚才,你说出你爸姓名的头两个字时,我差点就晕过去了。”易文墨在胸前连连划着十字:“上帝保佑!”

“是嘛,咋这么巧呀。易哥,现在,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的,即使我爸和你爸同名同姓

,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嘛。”张燕不以为然地说。

“燕妹,问题是,据我所知,我亲生妹妹和你同年出生。如果加上这个因素,就没那么简单了。”易文墨有点后怕。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妈的,把我吓出了一身臭汗。再这么吓两次,我就活不成了。”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不想想:我和您长得没一点相象的地方。说话、动作也一点不相仿,怎么可能是亲兄妹呢。”张燕拿出一张面巾纸,帮易文墨擦汗。

“姐夫,您怎么啦?”陆二丫突然出现在护士站。

“哦,二丫来了。刚才,易哥说有点不舒服,让我看看。我觉得易哥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太疲倦的缘故。”张燕说。

“姐夫,您今晚回家去睡觉吧,我一个人守在这儿就行了。”陆二丫体贴地说。“昨晚我就让您回去睡,您就是不听。”

易文墨笑着答应道:“好,我等会儿回家去。”

陆二丫皱着眉头说:“姐夫,您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让谁陪您呢?”

“我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人陪。”易文墨摆摆手。

“姐夫,您今天不是晕倒过嘛。不行,我给三丫打个电话,让她请陶江过来陪着您。不然,万一有什么事儿,后悔就晚了。”陆二丫坚持道。

易文墨连连摆手:“算了,我一个人回去就睡了,再来一个人,又得说半天话。我今天确实有点累了,想早点

睡。二丫,这里就靠你了。”

“姐夫,那您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有事儿就赶紧打电话。”陆二丫十分不放心。“二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没事。”易文墨挥挥手,离开了病房。

第378章 :半夜的报警电话

易文墨刚出医院大门,就接到学校图书室管理员张蕊的电话。“哥,您快救救我……”张蕊哭着说。“你怎么啦?慢慢说。”易文墨一惊,难道佃xx失言,又跑去纠缠张蕊了。

“哥,我,我被歹徒强暴了……”张蕊哽噎着说。

“什么?你,你被强暴了?”易文墨大惊失色。

“是,呜呜呜……”张蕊失声痛苦着。

“你在哪儿?”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我在家……”张蕊答道。

“蕊妹,我马上过来,你赶快报警。”易文墨边说边招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向张蕊家赶去。

最近,张蕊正在跟老公闹离婚,所以,她到外面租了一套房,从家里搬了出来。

晚上,她有点不舒服,早早就上床睡了。

突然,她感到毡子被人掀开了,睁眼一看,只见一个男人粗暴地骑到了她身上。

张蕊刚想喊,却被那男人用东西塞住了嘴巴。

张蕊刚一挣扎,那男人就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张蕊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男人骑在张蕊身上,只要她一动,就狠狠地扇耳光。张蕊被打得头晕眼花,便不敢再挣扎了。

那男人见张蕊老实了,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张蕊又开始挣扎,那男人又翻身骑到张蕊身上,恶狠狠地扇她的耳光。直到张蕊不动了,再住手。

张蕊被扇得口鼻流血,耳朵也嗡嗡直响。

那男人见张蕊不敢动了,剥光了她的衣裳。然后,把她拎到沙发上,

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把她强暴了。

易文墨赶到张蕊出租屋时,警察已经到了。

警察勘察完现场,做完笔录,就走了。

易文墨把张蕊搂在怀里,安慰道:“你冷静点,警察会很快破案的。”

张蕊伏在易文墨怀里,哭泣着说:“哥,我命太苦了……”

易文墨沉思着问:“这事儿有点蹊跷,你搬来后,刚换了门锁,又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歹徒是怎么进来的呢?你好好想想,这几天,钥匙离开了身上没有?”

张蕊止住哭,认真想了想:“前天,我和老公谈判离婚的事儿,曾把钥匙忘到家里了,过了两小时,我又跑去拿了回来。”

“蕊妹,也就是说,钥匙曾经离开你两个小时。”易文墨紧张思索着。

“是啊,但钥匙不是丢在外面呀,是遗忘在家里。外人不可能拿到钥匙呀。”张蕊迷惑地说。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歹徒有什么特征?”易文墨问。

“哥,那歹徒蒙着面,一上来就扇我的耳光,都把我打蒙了,那还注意看歹徒的特征呀。”张蕊说。

“歹徒说话的腔调是哪儿人?”易文墨问。

“歹徒一句话也没说。”张蕊回忆着。

“一句话也没说?”易文墨心里犯起了嘀咕。

“是啊,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甚至都没咳嗽一声,我都怀疑他是个哑巴。”张蕊说。

“这就怪了,难道他害怕一吭声,就会被你听出来是谁。”易文墨紧张

梳理着线索。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这个歹徒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易文墨隐约感到似乎是熟人作案。

张蕊想了想:“哥,这个歹徒把我剥光了,又拖到沙发上,让我趴在沙发靠背上,从屁股后面…我老公也喜欢这种姿势。”

易文墨哼了一声,说:“狐狸再狡猾也会露出尾巴来的,现在,可以初步断定,这个歹徒很可能是你老公。”

“是我老公?不会吧。”张蕊摇摇头。“他干嘛要这么干呢?”

“蕊妹,我问你,你老公性欲强不强?”

“他呀,象只色狼,恨不得天天跟我爱爱,两天不沾女人就象发疯一样。”张蕊叹了一口气。“每次我大姨妈来了,还没走干净他就等不及了。”

“你俩分居多长时间了?”易文墨问。

“有一个礼拜吧。”张蕊算了算日期,回答道。

“你老公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易文墨又问。

“没有,除了我这个傻瓜,哪个女人瞧得起他呀。”张蕊瞥瞥嘴说。

“那就对了,综合各方面情况分析,肯定是你老公作的案。”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怀疑我老公作案,好象证据不足呀。”张蕊有点不相信。

“你老公至少被我们揪住了四条尾巴。”易文墨冷笑一声。

张蕊问:“哪四条尾巴?”

易文墨搬着手指头说:“第一,你钥匙遗忘在家里,只有你老公有配钥匙的机会,现在,现场门窗完好,显然歹徒

是从门里进来的。第二,你老公喜欢的爱爱姿势和歹徒惊人地一致。第三,歹徒不敢讲话,甚至不敢咳嗽,说明是熟人作案,怕你听出声音了。第四,歹徒进来没动任何财物,说明作案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强暴你。综合以上因素,基本可以断定:强暴你的人是你老公。”

“哦,我又想起来一个疑点:我老公和我打架时,也是扇我耳光。这和歹徒完全一样。”张蕊惊喜地说。“这么一来,抓住了他的五条尾巴。”

“蕊妹,可以下结论了,歹徒就是你老公。我问你:这些线索你没提供给警方吧?”易文墨若有所思地问。

“我没想起来说这些,那怎么办呢?要不要再告诉警方。”张蕊问。

“别忙。”易文墨想了想。“现在,你老公不愿意协议离婚吧?”

“是的,他要我净身出户,还说离婚后,每个礼拜要跟他睡一次觉。否则,就坚决不离婚。他还威胁我,说要不按他说的办,就破我的相,让我没脸出门见人。”张蕊哀哀地说。

“唉,蕊妹,你太胆小,太懦弱了,正因为你这样,所以,姓佃的才敢霸占你,你老公才敢欺负你。”易文墨望着张蕊,不由得心生怜悯。他把张蕊紧紧搂在怀里。“蕊妹,以后,有我给你撑腰,你不要怕任何人,任何事儿了。”

“哥,您就是我的依靠了。今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张蕊也紧紧搂

住易文墨。“哥,我好喜欢你。”易文墨轻轻抚摸着张蕊的脊背,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柔弱,很无助。“蕊妹,以后不论碰到什么事情,都跟我说,我来帮你拿主意,想办法。”

第379章 :跳进黄河洗不清

“哥,我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张蕊把脸伏在易文墨怀里。

“我想,暂时不要告你老公,以此来威胁他,让他不但同意离婚。而且,要把住房、存款全部给你。”易文墨出主意道。

“哥,房子是我们俩共同买的,我只要一半。存款大约有十万元,我也只要五万元。我和他毕竟夫妻一场,放他一马吧。”张蕊幽幽地说。

“蕊妹,如果你老公没强暴你,那么,家庭财产应该一人一半,但是,现在情况变了,他不但强暴了你,而且还搞性虐待。所以,他应该补偿你。”易文墨分析道。

“哥,算了,他毕竟还是我老公。我想:不应该算强暴吧。”张蕊说。

“蕊妹,他这种行为是地道的婚内那个,而且,他还蒙面作案,严格地说,已经超出了婚内那个的范围。如果报警了,他肯定会被判刑。”易文墨说。

“哥,我不想他被判刑。”张蕊的心软了。

“现在,你放了他一马,让他免于牢狱之灾,就算是感谢你,也应该把那一半财产送给你。”易文墨坚持道。

“哥,我觉得还是一人一半得了,不然,他一无所有,怎么生活呀。”张蕊哀求道。

“蕊妹,你太善良了,象你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就碰不到好男人呢?老天不长眼呀。”易文墨仰天叹息道。

“哥,您说错了。谁说我没碰到好男人呀。哥,您不是好男人吗?我能碰到您,

是我的好福气呀。”张蕊动情地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心想:我只能做你的干哥哥了。要是早几个月,或许还会收你做情人,可是,现在不行了。

“哥,我下身有点疼,可能是他把我搞伤了吧?”张蕊紧张地说。

“那家伙搞得很猛?”易文墨问。

“嗯,你想想嘛,我老公离开我这么长时间了,还不馋得要死。哥,你给我看看。”张蕊说。

“蕊妹,我看不合适吧?”易文墨推托道。“不然,我带你到医院去看看。”

“只有一点疼,上医院太小题大做了吧。哥,你帮我看看,如果没撕裂,就不用去看了。”张蕊哀求道。“哥,我是您妹妹,想让您看看嘛。”

易文墨还没来得及回答,张蕊已经脱掉了裤子。

易文墨赶紧转过身子,难为情地说:“蕊妹,你别这样……”

张蕊幽幽地说:“哥,我相信您,才让您看的。您不帮我看,我让谁看呀。”

易文墨想:唉,看就看吧,把张蕊当妹妹得了。于是,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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