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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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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附在大丫耳朵旁说:“大丫,老爹现在对我恨得一头包,我再不给他钱,脑袋就保不住了。”
“没那么严重,还脑袋保不住呢。”陆大丫见钱已经给了老爹,也不可能再要回来了,只得怏怏作罢。
老爹拿到了六百元钱,喜滋滋地说:“还是女’儿、女’婿好。”
老妈对张小梅说:“虎头鞋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冬天、夏天穿的,我一样做几双。”
“还是外婆好啊,等我小宝宝将来有出息了,让他好好孝敬您。”张小梅对老妈说。
“那我就争取多活几年,好让外孙孝敬我。”老妈乐嗬嗬地说。
“老先生,这一忌的问题解决了,还有两忌呢,请指教。”张小梅恭敬地问。
“这第二忌呀,就是小孩满周岁前,不能穿黑色’的衣服,而且,一点不能沾黑。因为,黑代表着邪恶,沾了黑,会对小孩身体有影响。”
“嗯,我知道了,这一点好办,稍微注意一下就行了。”张小梅说。
张小梅想了想,对老妈说:“老妈,您做虎头鞋时,也别用黑线呀。”
“好,我知道了。”老妈用力点了点头。
“老先生,第三忌呢,请明示。”张小梅问。
“这第三忌呀,得破一破中国的传统了。”算命老先生幽幽地说。
“破中国的传统?”张小梅略带惊讶地问。
“是啊,按照中国的传统,小孩得跟爹姓,现在嘛,时代变了,也有跟妈姓的。但是,您这个小孩既不能跟爹姓,也不能跟妈姓,只能姓徐。”算命老先生说。
易文墨一听此话,立即明白过来了。原来,张小梅说的演一场“大戏”,就是今天这场戏呀。
“只能姓徐?!”张小梅显得很吃惊,她问道:“请老先生详细说说其中的原由。”
“您这个小孩不是凡人,将来必有大作为。但是,您这个小孩人生之路也不会平坦,其中,会有许多磨难和挫折。这个徐姓,有缓慢、渐进之意,意思是谋大事不可贪一时之快,也不能图一已之利,需要循序渐进。有了这个徐姓,就能保驾小孩平安。另外,你这个小孩做事喜欢一竿子插’到底,这个徐姓,还能制约他凡事留有余地,不可做满了。”算命老先生振振有词地说。
张小梅连连点头,说:“有道理。”
第1339章 :二姨子的算命计
“必须要姓徐吗,姓陆行不行?”老爹插’嘴问。…。。…
算命老先生摇摇头。
“那要是让小孩姓陆,想个驱邪的办法化解一下,难道不行吗?”老爹急切地问。
算命老先生又摇摇头。
老爹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易文墨暗自得意,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老爹真还打起了张小梅小孩的主意。不过,他不敢表露’出来,只管低着头吃饭。
“老先生,我小孩准备姓陆,您能不能想个法子破解一下?”张小梅哀求道。
“没法子破解,因为,这是天意呀。”算命老先生说。
“三姐,姓啥都一样,不过是个符号罢了。”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易文墨听陆三丫这么一说,心中大喜。他问陶江:“陶老弟,你对小孩姓什么在乎吗?”
陶江嘻嘻一笑,回答道:“小孩姓什么无所谓的。”
“陶老弟,你别忘了,你可是陶家的独苗呀,难道不想替陶家传宗接代吗?”易文墨追问道。
“什么传宗接代?纯属无稽之谈。我跟三丫的观点一致,小孩姓什么无关紧要,就是一个符号罢了。”陶江明确表态道。
“陶老弟,如果你不在乎的话,那我觉得你的小孩可以跟三丫姓。”易文墨建议道。
“行啊,我没意见。”陶江大气地说。
“三丫呢?”易文墨问。
“姐夫,你的手伸得太长了吧,怎么伸到我家来了?我小孩姓什么,与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文墨,你别管三丫的事,管了,也是吃力不讨好。”陆大丫不悦地说。
“我只是觉得姓陆,这个姓比较好听一点。”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既然觉得姓陆好听,那么。怎么不让你的小宝宝姓陆呢?”陆三丫质问道。
“我早就答应让小宝宝姓陆了,但大丫有新的想法,我不得不尊重大丫的意见嘛。不信,你问大丫。”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文墨说得没错,让小宝宝姓徐,完全是我一个人的意见。”陆大丫承认道。
“谁知道是不是您俩在背后协商好了,让大姐出头。姐夫躲在后面操’纵。”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太冤枉人了。”易文墨叫屈道:“我要是说了谎话。就是小狗。”
易文墨急于洗清自己,因为,他害怕老爹也产生了误解,认为他和三丫是演双簧。如果老爹也有这个看法,就会对易文墨恨之入骨的。
“你骂自己,别把我大姐也带进去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我骂我是小狗,怎么带上你大姐了?”易文墨不服气地问。
“你是小狗,那我大姐岂不是跟小狗结婚呀?”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我真服了你。”易文墨无话可说了。
“文墨没撒谎。让小宝宝姓徐,真的是我一个人的意见。为了这个事儿,我还跟文墨争了几句。文墨的意思是:既然已经说让小宝宝姓陆,就别变来变去了。文墨就是担心老爹说他背后搞阴’谋。”陆大丫说。
“好了,算我没说。”陆三丫说。
“三丫,我刚才冤枉了老妈,破费了六百元。现在。你冤枉了文墨,总不能就这么完事了吧,多少你也得弥补一下文墨。”陆大丫说。
“大姐,难道你也想叫我给姐夫买一双皮鞋,顺便也给您买一双?”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这么冤枉人。至少要赔五百元钱吧?陆大丫坚持道。
“大姐,您真有主意,您破费了一千二,想从我身上补回来呀。”陆三丫叫嚷着。
“谁让你冤枉人的,不让你出点血,你还会继续冤枉人。”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
“我没钱。”陆三丫说。“就是有钱也不赔!”
“赖皮。”陆大丫不满地嘀咕着。
“大姐,我实在不明白。您一个大学生,干嘛迷’信什么传宗接代呀?再说了,徐省长是不是姐夫的亲爹,还得打个大问号呢。”陆三丫说。
“什么问号不问号的,我坚信:徐省长就是文墨的亲生父亲。”陆大丫自信地说。
“大姐,我问您:姐夫跟徐省长做了亲子鉴定没有?”陆三丫问。
“不是不做亲子鉴定,是现在不适宜做。如果一做,动静太大了,对徐省长和文墨都会造成不良影响。我已经跟徐省长说好了,等他一退休就跟文墨去做亲子鉴定。你们说:如果没有这回事,徐省长能答应以后做亲子鉴定吗?”陆大丫信心满满地说。
“徐省长答应退休后就做亲子鉴定?”陆三丫惊讶地问。
“对呀,亲口答应的。”陆大丫说。
“怪了,徐省长如果是姐夫的亲生父亲,那么……”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看了看,又转过头瞅了一眼张小梅。
张小梅正低着头喝汤,没看见陆三丫的这一个举动。不过,易文墨倒是清清楚楚看到了。易文墨知道:陆三丫的意思是:如果徐省长是易文墨的亲生父亲,那么,易文墨就跟张小梅一样是个私’生子。
说实话,这也是易文墨的一块心病。在这个社会上,私’生子总归是不光彩的标签。更让易文墨纠结的是:如果他是徐省长的儿子,就意味着母亲曾经出过轨。
“说实话,我倒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思想,但我考虑:徐省长和老爹年龄差不多,既然老爹有这么浓厚的传宗接代思想,徐省长也不可能一点也没有。所以,我决定让我生的小孩都姓徐。”陆大丫坦诚地说。
“唉!古话说得不错哇,养女’儿都是替别人养呀。”老爹感叹道。
“老爹,二丫的儿子小泉已经姓陆了,您也算后继有人了嘛。”陆大丫宽慰老爹道。
“易女’婿,你又赚了一个。”老爹充满妒意地说。显然,老爹的意思是:张小梅的小孩也姓徐了。
易文墨不敢搭腔,是管埋头吃饭。心想:张小梅实在是太高了,竟然设下一个巧妙的“算命之计”,至少,让陆家不会怀疑张小梅的小孩是易文墨的种。
“让我的小孩姓徐,我总觉得有点别扭。”张小梅故意表露’出不宁愿的样子。
“小梅,既然老先生让你的小孩姓徐,那就按老先生的话办吧。不然,会给小孩带来霉运的。”老妈劝说道。
“那就让小孩姓徐吧。”张小梅叹着气说,好象多不情愿似的。
第1340章 :小姨子让姐夫滚
张小梅塞给算命老先生八百元钱,让服务员把他送走了。…。。…
老爹、老妈起身,一直把算命先生送到楼梯口。
“老爹,您觉得这个算命老先生怎么样?”张小梅问。
“高人!”老爹评价道。
“这个算命的真有水平。”老妈也赞叹道。
“听这个算命的话里话外的意思,老五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了。”张小梅欣喜地说。
“什么时候能把老五找回来,我就心安了,也能死而瞑目了。”老妈哀哀地说。
“老妈,您没事的,我听说:象您这样六十岁的老人,即使患了癌症,也没多大关系了。因为,癌细胞也老了,没啥活力了。所以,一般不会转移的。”张小梅宽慰道。
“过两天就拿化验结果了吧,小梅,你去拿结果吧。我可不敢去。”老妈说。
“老妈,我去拿,您坐在家里等吧。”张小梅说。
“小梅,你要让小孩姓徐,他会同意吗?”老爹朝楼下呶呶嘴。
“他敢不同意吗?”张小梅笑着反问道。
老爹嘿嘿笑了,他当然知道:小梅的老公是严重“气管炎”,他对小梅的话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本来想让小孩姓陆的,谁知碰上了这个算命的,唉!”张小梅惋惜地说。
“唉!我也挺’遗憾的,怎么办呢?为了小孩的前途,不能不听这位老先生的话呀。”老爹也遗憾地说。
“这种事儿可不能马虎,老先生叫你小孩姓徐,你就得听他的话,姓徐咋不好?”老妈说。
“小梅,你有这个心就行了。”老爹心想:还是小梅跟自己贴心呀,虽然她嘴巴上没说,但心里竟然打算让小孩姓陆。
易文墨瞅了几眼张小梅,心想:这个女’人真不简单,你看。她把老爹、老妈哄得团团转。
易文墨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虽然他跟张小梅走得很近,但却越来越生疏了。究竟是哪儿生疏了,一时还说不上来。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三三两两地聊着天。
突然,陶江的手机铃声响了。
陶江一接电话,脸色’大变。他结结巴巴地对陆三丫说:“我,我妈又大吐血了。”
陆三丫皱了皱眉头。说:“她在家里?”
“是,是啊。”陶江说着。站起身来对老爹、老妈说:“我妈发病了,我得赶快回去。”
张燕问:“陶江,你家地址是哪儿?我让救护车去。”
陶江感激’地说:“四姐,谢谢您了。我家地址是……”
张燕迅速拨打了母婴中心急救室电话,让中心赶紧派救护车和医生。
易文墨见陆三丫坐着没动,就伸长了腿’,踢了她一下。
陆三丫见有人踢她,正想发作,见易文墨连连使眼色’。就憋住没发火。她知道:易文墨是让她赶紧送陶江回家。
陆三丫很勉强地站起来说:“陶江,走吧。”
易文墨也站了起来,对大丫说:“我陪陶老弟去一趟。”
“好,文墨,你去吧,把陶江的母亲送到医院去,安顿好了再回来。”陆大丫说。
陆三丫车子开得飞快。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陶江家。一看,救护车已经到了,正在抢救陶江的母亲。
易文墨把陆三丫拉到一边,指责道:“你婆婆病了,你怎么象没事的人一样。你这个态度让陶江怎么想?”
“我管他怎么想?”陆三丫脖子一拧。
“三丫,你得将心比心啊。假若是老妈生病了,陶江也无所谓,你会怎么想?”易文墨问。
“他敢?他把我妈不当回事,我就跟他吹。”陆三丫愤愤地说。
“三丫,我告诉你:陶江的条件并不差,你跟他吹。他照样能找到女’朋友。说不定还能找个比你漂亮的女’朋友。大丫和小梅说得不假,母婴中心的漂亮医生、护士真的不少。陶江只要到那儿晃一晃,屁股后面就会跟一串。”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你是什么意思,想威胁我吗?想贬低我吗?”陆三丫气势汹汹地问。
“三丫,我是告诉你:别把陶江太不当回事了。象你这么对待陶江,将来,他就是把你甩了,陆家人不但不会怪他,还会帮他介绍女’朋友。”易文墨厉声说。
“易文墨,你给我滚开!你凭什么教训我?”陆三丫有些恼羞成怒了。
“三丫,我还要对你说一句话,说完我就走。三丫,你要不把陶江母亲当成自己的母亲,你跟陶江迟早会吹。不信,你等着吧。”易文墨说完就准备走了。
“姐夫,你等一下。”陆三丫突然喊住了易文墨。
“什么事?”易文墨不耐烦地问。
“姐夫,陶江的母亲肯定发病了,你说:假若又需要动手术怎么办?”陆三丫讨教道。
“三丫,你就坚持一条原则:只要能救就救,只当把钱往水里扔着好玩。我估计,最多也就花’个十万、八万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说话象个亿万富翁似的,十万、八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呀。”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钱花’掉了还能赚,但你和陶江的感情没了,那就麻烦了。所以,拿十万元钱,买下你和陶江的感情,我觉得很值!非常值!”易文墨娓娓劝说道。
“唉,我的钱都买了房,一下子拿出十万,还真困难呀。”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三丫,我马上给你银行卡上打十万元钱。”易文墨豪爽地说。
“姐夫,你又从哪儿搞来的钱?”陆三丫问。
“反正不是偷,不是抢,不是骗来的。”易文墨笑了笑。
“姐夫,难道你有宝葫芦,怎么老有用不完的钱。”陆三丫好奇地问。
“三丫,这是我的**,你就别多问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给我透露’一点嘛,我很好奇。”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你怎么有窥私’欲’呀?”易文墨问。
“姐夫,你快说嘛。”
“我告诉你:最近比特币有一波’行情,被我抓到了,所以,赚了一票。”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运气真不错呀,炒股票赚,炒比特币又赚,什么时候也教教我。”陆三丫说。
“三丫,你还是炒你的房子吧。近几年,还是房子最吃香。炒房子比炒股票、炒比特币都赚钱多了。”易文墨说。
第1341章 :临终前最后心愿
易文墨用手机给陆三丫的银行卡上汇了十万元钱。。
“没想到我还摊上个大款姐夫,哈哈。”陆三丫高兴地说。她瞅了瞅易文墨,说:“这十万元钱就算是你赞助我的了。”
“三丫,连你也敲我呀?”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是你让我抢救陶江的母亲,当然应该由你来出抢救费了。”陆三丫说。
“好吧,就算是我施舍给你的,做了个慈善。”
“姐夫,你把我当成讨饭的了?”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我算服了你,敲了我,还虐待我。”易文墨跳到一边,他弯下腰,摸’了摸’踢疼的腿’。
“姐夫,你别装模作样了,我轻轻踢了你一下,至于摸’摸’吗?”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虽然是轻轻一踢,但你的皮鞋尖子,就象一把锥子,能踢得不疼吗?”易文墨瞧着陆三丫的鞋,说:“三丫,你个子又不矮,整天穿什么高跟鞋呀,我看着都累。幸亏大丫不爱穿高跟鞋,不然,把我看得累死了。”
“姐夫,你管得太宽了吧,我又不是你老婆,穿什么你管得着吗?”
“三丫,我不是管,是善意劝告你,据说:穿高跟鞋对人的脊椎、关节都有不良影响。若是你个子矮,穿高跟鞋,弥补一下身高也就罢了。象你这么高的个子,真的没必要穿高跟鞋。”
“姐夫,你呀,就是狗夷子多管闲事。我也懒得跟你多罗嗦了,你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吧。”陆三丫说完,转身朝抢救室走去。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背影,说:“三丫,记着我的话,把陶江的妈当自己的妈。”
陆三丫头也不回地进了抢救室。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医院。
陆三丫问陶江:“妈的情况怎么样?”
陶江哀哀地说:“医生怀疑是转移到胃上去了,造成大出血。现在。恐怕需要动手术。”
陶江心想:上次母亲动手术,陆三丫就曾持过反对意见。后来,虽然转变了,但和陶江私’下里约好:这是最后一次手术。
现在,母亲的癌症转移到胃上去了,怎么办呢?
如果不动手术,生命维持不了几天。总不能看着母亲走向死亡呀。如果动手术,自已口袋里已经没有钱了。只能找陆三丫借,她能同意吗?
“既然医生说需要动手术,那就抓紧时间动吧。”陆三丫果断地说。
“三丫,你,你同意给我母亲动手术?”陆三丫的态度让陶江大吃一惊。
“是啊,总不能看着妈那个吧?”陆三丫说。
“一动手术,又得几万元钱呀。”陶江犹豫着说。
“就是花’再多的钱,也得给妈治病嘛。要钱干什么,就是给亲人花’的嘛。你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咱们应该尽最大的努力挽救她的生命呀。陶江,你的妈,也就是我的妈,你没钱,我有钱。”陆三丫说。
陆三丫的一席话,让易文墨太感动了。他心想:我这辈子算是碰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今后。我要永远对她好。
陶江和陆三丫迅速办理好母亲的住院手术,望着母亲被推进了手术室。陶江拥着陆三丫动情地说:“三丫,谢谢你,你是我永远的爱。”
“永远的爱?吹牛皮吧。”陆三丫说。
“三丫,真的,你是我永远的爱。”陶江强调道。
“陶江。我问你:假若我病了、残了,你会不离不弃吗?”陆三丫问。
“三丫,你就睡到床’上不能动了,说严重点,你就是变成植物人了,我也永远陪伴在你身边。”陶江信誓旦旦地说。
“陶江,假若我又爱上了别的男人。怎么办?”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你要是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会放手,让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不过,我不会再娶老婆了。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老婆。”陶江坚定地表示。
“假若我爱上别的男人,你会轻易放我走?”陆三丫问。
“我会的,只要你能得到幸福,我就会感到幸福。”陶江斩钉截铁地说。
“陶江,假若我以后出轨了,你会怎么办?”陆三丫问。
“这个?”陶江觉得有点意外。他想了想,回答道:“假若你出轨了,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作没看见。”
陆三丫心想:这个易文墨真狡猾,他硬是看准了陶江,知道他不会计较自己出轨,所以,极力撮合自己和陶江结婚。
“假若我出了轨,难道你不会难过?”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当然会难过的,但我会原谅你,不计较你。”陶江说。
“陶江,我听说:男人最忌讳戴绿帽子,如果我给你戴了绿帽子,难道你就不在乎?”陆三丫觉得不可思议。
“三丫,你给我戴绿帽子,我当然很郁闷,但是,你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嘛。”陶江讪讪地说。
“掩耳盗铃呀?”陆三丫笑了。
陶江母亲的手术不太成功,术后,胃部一直出血不止。
医生说:“恐怕维持不了几天了,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那天,陶江的母亲把陶江和陆三丫喊到床’前,她哀哀地说:“我恐怕活不了几天了,我想在去世前,看到你俩的结婚证。”
陶江望着陆三丫说:“三丫,你看……”
陆三丫犹豫了一下,嗫嚅着说:“我想想吧。”
陶江的母亲用哀求的眼神望着陆三丫说:“我知道,自己随时都会离世,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了,希望你能成全我。”
陆三丫跑到走廊上,给易文墨打了电话:“姐夫,陶江的母亲快不行了,她提出让我跟陶江打结婚证。”
“三丫,没什么可犹豫的了,快答应陶江的母亲,明天就去把证领了。”易文墨说。
“姐夫,领证是个很严肃的事情呀,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怎么能草率从事呢?”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跟陶江谈了一年多的朋友,怎么叫草率呢?你俩很般配的,婚事应该决定下来了。”易文墨劝说道。
“我总觉得领证是个很慎重的事情,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就去领了。”陆三丫说。
“三丫,那就把陆家姐妹们都喊来,陪你一起去领证,这样,就显得慎重了呀。”易文墨提议。
第1342章 :姐夫内心小秘密
陆三丫不好意思地问:“我领个证,把姐妹们都喊来,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三丫,我来张罗这个事儿,你不用多管。。 ”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那您看我哪天去领证比较好?”陆三丫问。
易文墨翻了翻日历,说:“三丫,明天是个好日子,阳历、阴’历都逢双,而且阴’历还逢八,很吉利的。”
“好吧。”陆三丫终于答应领证了。
傍晚,易文墨一进家门’,就兴冲冲地报告道:“明天三丫和陶江去打结婚证。”
“真的?”陆二丫问。
“三丫不是说还想玩两年吗,怎么突然要结婚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陶江的母亲快不行了,想见到陶江和陆三丫的结婚证。”易文墨说。
“三丫发慈悲了?”陆大丫撇撇嘴。
“老人临终前就这么一点愿望,能不满足吗?”易文墨一笑,接着说:“要不是我做了半天工作,陆三丫还不会答应呢。”
“这个三丫呀,就是不会体谅人,幸亏她碰上了陶江,否则,不会原谅她的。”陆大丫说。
“是啊,象陶江这么爱三丫,体谅三丫、迁就三丫的男人还真少见啊。所以,三丫的老公非陶江莫属。换了别的男人,恐怕都受不了三丫的脾气。”易文墨说。
“唉,三丫结了婚,我心上的一块石头就落了地。”陆大丫欣慰地说。
“大丫,三丫明天上午十点钟去领证,咱们都去凑个热闹吧。”易文墨说。
“三丫领证,咱们去凑什么热闹。”陆大丫撇撇嘴。“当初,我跟你不吭不哈就把结婚证领了。”
“大丫,三丫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不象咱俩,喜欢清静。既然三丫爱热闹,咱们就去凑个热闹嘛。”易文墨笑着说。
“大姐,陪着三丫去领证。也沾点喜气嘛。”陆二丫劝道。
“文墨,是你出的主意吧,让大家去陪三丫领证。”陆大丫问。
“嘻嘻,我只不过说出了三丫的心里话。”易文墨解释道。
“去就去吧,总不能打了你的脸面嘛。”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又给四丫打电话:“四丫,三丫明天要和陶江打结婚证,咱们都去陪陪她。”
“姐夫。又不是结婚仪式,去这么多人干嘛?”四丫说。
“热闹热闹嘛。”易文墨说。
“你们去吧。我明天还有事呢。”四丫觉得没必要去,便一口拒绝了。
易文墨一听,急了,连忙说:“四丫,就去一趟吧,来回也就一个小时,误不了你多大的事情。”
四丫皱着眉头说:“姐夫,人家打结婚证,都是小两口去。旁人去凑个啥热闹。”
易文墨见四丫执意不去,心想:自己在陆三丫面前承诺过:陆家姐妹都去。现在,四丫执意不去,会让自己下不了台。
“四丫,你就给我一个面子吧。”易文墨恳求道。
“难道是姐夫提议让陆家姐妹们都去?”四丫问。
“是啊。三丫说不能随便就把证拿了,我就说:让陆家姐妹都去,这样。就显得很隆重了。”易文墨承认道。
“姐夫,您巴不得让五姐赶快结婚,对吧?”四丫幽幽地问。
“四丫,说句实话:我确实想叫三丫赶快结婚。”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是怎么想的?说来我听听。”四丫问。
“四丫,我跟你说了。切勿外传哟。”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我嘴巴严,那是出了名的。不当说的,我半个字也不会吐露’。”四丫表白道。
“我之所以想让三丫早点结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比较满意陶江这个连襟,他很随和,人又好。我不希望换个别扭的连襟。第二个是我希望三丫早点生小孩,让她的小孩姓陆,这样,老爹就高兴了,不至于记恨我跟他抢姓氏。”易文墨坦率地说。
“姐夫,照这么说,我跟您的观点一致呀。我也对陶江印象很好,我也希望三丫生的小孩姓陆,免得以后老爹又打我小孩的主意。”
“哈哈,四丫,那我和你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朋友了。”易文墨高兴地说。
“姐夫,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我希望您坦率地回答我。”
“你问吧,我会坦诚相告的。”
“姐夫,您喜欢五姐吧?”四丫幽幽地问。
“你,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呀?”易文墨觉得很突然,他觉得四丫的这个问题,让他很尴尬。
“姐夫,您不管我为什么问这个,您坦诚相告呀。”四丫追问道。
“你,你让我怎么说呢。”易文墨想斟酌一下用词。
“照实回答呗,这有什么难的。”四丫笑着说。
“喜欢呀。”易文墨一咬牙,说道。
“喜欢到什么程度呀?”四丫逼’问道。
“四丫,你的问题太古怪了,要说喜欢,陆家姐妹我都喜欢呀。”易文墨说。
“姐夫,我说的喜欢是那种意思的喜欢?”四丫不好明说。
“哪种意思呀?”易文墨装起了糊涂。
“姐夫,您不想回答就算了。反正,您越是回避,我就越知道您的心思了。”四丫吃吃笑了。
“四丫,你是不是指责我太花’心了?”易文墨索性’挑明了问。
“姐夫,我没指责您的意思,我觉得姐夫象个情种。”四丫评价道。
“情种?我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易文墨心想:四丫今天突然问这个,一定有用意。
“姐夫,您不懂,就到网上去查查嘛。”
易文墨赶快用手机到网上一查,原来,“情种”是指:感情特别丰富的人;对所爱恋的对方特别钟情的人(多指男子)。但凡情种,矢志不渝,用情至真,乃至剖心掷肺者。
“四丫,你对我的评价挺’高嘛。也许,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不过,有一点我能做到,那就是:我会真心对待所爱的人。”易文墨表白道。
“姐夫,您是一个好人。尽管您花’心了一点,但花’得有度、有情。”四丫说。
“四丫,你是想让我往老鼠洞’里钻,是吧?”易文墨嗔怪道。
“姐夫,我对您可都是褒呀,没贬的意思,您千万别误会了。”四丫又吃吃笑了起来。
“四丫,说了半天,你明天去不去陪三丫打结婚证呀?”易文墨把话题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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