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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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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丫气呼呼地说:“易文墨在医院里,就在我旁边。你派的那个调查员是个特大号的草包,净给我搞些乌龙情报。”
调查公司老板闻言大吃一惊,坦率地说,派去调查易文墨的鸭舌帽,是他这个公司的一号侦探。
老板慌忙给鸭舌帽打了电话:“别傻等在那儿了,易文墨已经走了,在医院里。”
鸭舌帽和徒弟面面相觑,想不到,师徒俩人也没能盯住易文墨。
鸭舌帽叹息道:“算了,我认栽了。这个人可能是我的克星,老子还是离他远点,再也别沾他的边了。”
徒弟附和道:“这个人真有神灵保佑,咱是凡人,别招惹他为妙。”
鸭舌帽给老板去了电话:“老板,这个易文墨是我的克星,我自从调查他以来,一直没顺过,您再改派个人吧。”
老板说:“我就不信了,明天
,我派三个人去跟踪他。他就是孙悟空,我也要降服他。”
鸭舌帽叹息道:“老板,易文墨已经察觉到有人跟踪了,派再多的人,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老板听了,也叹了一口气:“算了,明天退一万元给事主,好歹堵住她的嘴,免得到处说咱公司的坏话。”
陆大丫出院的当晚,陆三丫在“满江红”酒楼摆了一桌。名义上是庆贺大姐出院,实际上是给易文墨赔礼。
除了陆家四姐妹和易文墨外,还请了史小波和李梅两口子。
陆大丫说:“把张燕也喊上,她现在是我干妹子了。”
陆三丫点了八道冷盘,十二道热菜,二道点心和一咸一甜两道汤。
陆三丫致开席词,她说:“我大姐贵体安康,顺利出院,是我们陆家的一件大喜事……”
陆大丫打断陆三丫的话:“什么贵体贱体的,别客套了,要我说呀,首先得感谢张燕妹子,不是她,我连住院都住不进去。这么多天,她天天陪我说话,给我按摩,这半个来月,我感觉就象住在自己家里一样。所以,我得先敬张燕妹子一杯。”
陆大丫站起来,给张燕敬酒。张燕忙说:“大姐,您请坐,我当妹子的,照顾大姐的本分嘛,要说感谢就见外了。”
易文墨也说:“张护士长说得对,都是一家人,不言谢。”
“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管人家叫护士长?”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对,应该叫
燕妹。”易文墨赶紧更正道。
陆三丫挨着易文墨坐,她偷偷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小声嗔怪道:“姐夫,你叫得真暧昧呀。我姐收了个干妹子,你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冷冷地瞅了陆三丫一眼。
“怎么啦?收了个干小姨子,就不要我这个湿小姨子了?”陆三丫把嘴凑到易文墨耳边问。
易文墨点点头,皱着眉头说:“说得对,哪有小姨子算计姐夫的?世上少有哇。”
“我怎么算计你了?”陆三丫装糊涂。
“大象鼻子里插葱──装蒜。”易文墨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别象个姨娘一样,有话摆明了说,别藏着掖着。”陆三丫好象自己挺爷们似的。
“好,摆开了说。我问你:是你找人盯我的梢吧?”易文墨质问道。
“是呀!我花两万元钱,请调查公司跟踪你。”陆三丫说着,从坤包里掏出一张收据,递给易文墨。
易文墨接过来一看,果然不假。收据上一个鲜红的大印:“王牌调查公司”。
“还王牌呢?呸!我问你:调查出了啥玩艺?”易文墨冷笑着问。
“没调查出啥玩艺,尽给我报豆腐帐,被我察觉了,找他们扯皮,退了我一万元钱。”陆三丫嘻笑着说。
“你钱多,烧得慌,再换一家金牌调查公司,继续玩跟踪游戏嘛。”易文墨叽嘲道。
“不请了,钱再多,也不能往水里丢呀,嘻嘻……”
“请一
百家调查公司也是白搭,我不信,它就能给我编造一个故事。”易文墨心有点虚,但嘴巴挺硬。
“姐夫,其实,你应该感谢我。”
“我应该感谢你?”易文墨斜眼瞅着陆三丫,心想:你把我当傻瓜呀。不相信我,派人跟踪我,还让我感谢你,真是岂有此理。
“当然了。姐夫,你想想,我请调查公司都没查出你有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清白的,是一个正经人。我花钱,证明你清白,你岂不是赚大了,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陆三丫说得理直气壮。
易文墨一想:是啊,陆三丫说的话不无道理。她花钱,证明我清白,当然我赚了。不过,他又一想:问题是我并不清白,一调查,岂不让我原形毕露吗。如果不是老天爷保佑我,现在,我早就钉在耻辱柱上了。
陆三丫见易文墨不吭声,接着说:“姐夫,这半个月是非常时期。我大姐住院,我二姐陪床,就你一个人在家。按一般常规,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最容易出轨。所以,我派调查公司盯你的梢。如果这个时候你没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正经人。”
“你现在认为我是什么人?”易文墨问。
“嗯,应该是尚未发现问题的正经男人。”陆三丫咬文嚼字地说。
“听你的口气,调查了半天,还是给我打一个问号?”易文墨又气又好笑,原以为调查结束了,可以给自己下结论了,没想到还是个悬
案。
“姐夫,你学过辨证法吧?”
“学过呀。”“既然姐夫学过了,应该知道: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同样,一个人的品行,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昨天和今天没问题,不等于明天、后天就没问题。对吧?”
第122章 :把姐夫当一盘菜
易文墨叹服了。想不到这个疯丫头还挺有心计。说的话尽管不中听,但句句在理,让人不得不服气。
“照你这么说,还想一直调查下去?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一直怀疑我有外遇。”易文墨有点气急败坏了,如果陆三丫一直揪着自己不放,那岂不麻烦了。以后跟张燕幽会,总得提心吊胆的。
“姐夫,你不但应该感谢我,还应该感到高兴。”陆三丫幽幽地说。
“我还应该高兴?”易文墨一头雾水。
“对呀,因为我调查你,说明把你当盘菜,说明还稀罕你,看重你。否则,还巴不得你出轨,好一脚把你踢出陆家呢。”陆三丫表情严肃地说。
易文墨不得不佩服这个疯丫头了,说了半天,自己不但应该感谢她,还应该高兴地接受调查。
“三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受宠若惊了。怪不得你二姐夫当初没享受这个被调查的待遇,所以,今天就被踢出陆家了。”易文墨带点叽嘲的口吻说。
“姐夫,你这种恼羞成怒的态度很成问题。”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指责道。
“成什么问题?”易文墨问。
“给我的感觉是:你害怕调查,担心自己干的丑事败露了。至少,你不太坦然,不太磊落。”陆三丫此刻就象一个心理学家,剖析着易文墨的心灵。
“对!我在外面有外遇,养情人,包二奶,还养了一群野儿子,这么说
,你满意了吧?”易文墨故意用这种夸张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喂,你俩嘀嘀咕咕个没完,到底说些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嘻嘻,我在和姐夫探讨一个心理学方面的问题。”陆三丫搪塞道。
“你姐夫又不懂心理学,你跟他探讨个啥。他呀,除了数理化,什么都不懂。”陆大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眼神中饱含着爱意。
史小波的精神头格外足,从一开席,就没住过口。要么讲笑话,要么谈趣闻,要么说故事,引得大家笑个不停。这么一来,谁都没注意易文墨和陆三丫的斗嘴。
“看来,不赔礼道歉,姐夫的气难消了。”陆三丫说着,把椅子往易文墨身边挪了挪,手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
陆三丫的手一伸过来,把易文墨吓了一跳,以为又要拧他,赶紧咬紧牙关。没想到,伸过来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
“那我正式给姐夫赔礼道歉。姐夫,对不起呀,让你受惊了。”陆三丫柔柔地说。
易文墨在心里偷着笑了,他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到底没能斗过我。
易文墨想把陆三丫的手从大腿上挪开,表示自己心里还有气。但是,他又舍不得,因为,那只手开始缓缓在他的大腿上游走。
开始,陆三丫的手在大腿上方划着圈地揉,然后,游走到大腿的内侧,在那儿穿梭般摩擦。
易文墨竭力憋着,不让自己受刺激。但是,他的努力
失败了。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质问道:“你又想入非非了?”
易文墨生气地说:“你故意刺激我,哪个男人受得了呀。”
陆三丫故意想急急易文墨,那只不安分的手停在易文墨的膝盖处不动了。
易文墨气恼地把陆三丫的手从膝盖上拨开。然后,把两腿并拢。意思是:不稀罕你摸了。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一眼,眼神中满含着戏弄的意味。
易文墨懒得再理陆三丫了,他转过脸,专心地啃一块酱排骨。
突然,陆三丫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那玩艺儿。易文墨扭头一看,陆三丫正对着自己阴笑。易文墨一惊,抬头瞅了瞅大伙儿,发现谁也没注意到他和陆三丫的举动。
陆大丫紧挨着易文墨,她察觉到了一点异常,问易文墨:“你到底怎么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易文墨略带惊慌地说:“没什么,大腿上有点痒。”说着,赶紧把身子朝陆三丫处扭了扭,又故意把手伸到下面搔了搔。
史小波正说着笑话,满桌子的人哄堂大笑。
易文墨把椅子往前移了移,胸部紧贴着桌子,这样,下面的动静就更隐蔽了。他想逃走,但知道逃不掉。他十分害怕这一幕被人看见,那丑就丢大了。
陆三丫一门心思在手上,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似乎津津有味地听着史小波说笑话,时不时还爆发出几声大笑。
“三丫,别……”易文墨哀求道。
“你少
罗嗦,再罗嗦,我把桌子掀了,让你出个洋相。”陆三丫警告道。
易文墨没辙了,只好任由陆三丫玩弄。
易文墨拿了几张餐巾纸,在最关键的时候,用餐巾纸捂住了那儿。
陆三丫松开手,用湿餐巾擦了擦手,她满意地对史小波说:“史哥,你的笑话讲得太精彩了!我看呀,你可以说清口了。”
李梅说:“他呀,除了卖卖嘴巴皮子,其它一头也不头。”
陆三丫说:“史哥赚钱也是一块好料嘛。这几年,搞培训至少也赚了一百万吧。”
李梅瞥瞥嘴:“哪来的一百万,能有五十万就不错了。俗话说:蛇大洞大,赚的多,花的也多。除了买了一套房子,啥也没剩下。”
陆三丫笑着说:“李姐,我要是你呀,早就辞职不干了,到史哥的培训中心去当个会计,一来能帮扶着史哥一把,二来又能把钱管住了,岂不是一举两得嘛。这男人呀,有钱就变坏。不把男人的钱管住,会后患无穷啊。”
史小波一听,脸都变色了。他想:如果李梅听了陆三丫的话,真的辞了职,到培训中心当会计,他就没戏唱了。你想想,钱都被老婆管死了,还怎么玩女人呀。史小波这几个情人,全是用钱砸出来的,离了钱,谁还愿意跟你白睡觉呀。
李梅听了陆三丫的建议,不屑地说:“你史哥的培训中心,是个泥巴饭碗,不定哪一天早晨就垮掉了。我呀,还是捧
着铁饭碗牢靠些。”
史小波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他赞同地说:“是呀,你嫂子有危机感,有预见性,说实话,这几个月,要不是易老哥帮衬着我,恐怕早就垮台了,至少,也是奄奄一息了。”
史小波在酒席上很兴奋,竭力表现自己的口才,他不时瞅一眼张燕,希望在她脸上见到钦佩和赞赏的神色。但是,史小波失望了。张燕始终很平静,很淡定,对史小波很客气,很礼貌,就象对初识的人一样。史小波有些懊悔:唉,真没长后眼睛,当初张燕生病时,应该帮她一把就好了。那时帮她是雪中送炭呀。可惜,自己太会算计了,以为张燕患了绝症,帮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123章 :那一页翻过去了
史小波又一想:我虽然没有帮张燕,但和张燕没红过脸,也没一丝芥蒂,她怎么说走就走了,连个地址也没留下。幸亏陆大丫住院,才让他又见到了张燕。说心里话,史小波对张燕很有感情,把她当作“备胎”来爱怜。因此,史小波还心存侥幸,希望能和张燕梅开二度。
席间,张燕去上洗手间。
史小波见机会到了,赶紧也跟了去。
张燕刚从洗手间出来,就撞见了史小波。
“燕儿!”史小波亲昵地喊。
张燕一楞,她没想到史小波会特意来堵她。
“燕儿,你还好吗?”史小波动情地问。
“我还好。”张燕淡淡地回答。她想走,但史小波拦在狭窄的通道上。
“燕儿,你走后,我好想你啊。”史小波说的是实话。
“史…史大哥。”张燕考虑着,该怎么称呼史小波呢。当然,绝对不能再叫他“小波”了。叫“老板”也不合适,如今,她已经没在培训中心工作了。叫“史小波”又太生分了。于是,就取了一个“中性”点的称呼。
“过去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张燕字斟句酌地说。
“我…我舍不得你呀,能不能把那一页再翻回来?”史小波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我俩本来就是普通朋友,就是把那一页再翻过来,也还是普通朋友。s。 好看在线》”张燕平静地说。
“唉!燕儿,我这个人粗心,如果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请你原谅。”史小波对张燕毅然
决然地离开他始终感到很困惑。
“有,也没有。总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张燕想从史小波身边挤过去,她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史小波挡住路,他嗫嚅着说:“燕儿,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
张燕叹了一口气,说:“史大哥,我尊重您,我也感谢您,但是,尊重和感谢都无法再让我们继续下去了。所以,我也希望您能尊重我的选择。”张燕的意思很明显了,请史小波不要再勉强了。
史小波拽着张燕的胳膊,说:“燕儿,咱俩到那边去谈谈。”说着,就把张燕往楼梯的拐角里拉。
史小波想,只要把张燕拽到角落里,就可以搂抱、亲吻她,一搂一亲,也许能让她回忆起往昔的岁月和感情。
张燕挣扎着,大声叫嚷:“你…你要干什么……”
史小波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张燕不但反抗,还大声叫嚷。如果再霸王硬上弓,可能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说不定还会惊动了李梅。于是,史小波放了手。
易文墨见史小波紧随着张燕出去了,就知道他对张燕没死心,还想再争取一下,挽回和张燕的感情。
易文墨见他俩半天还没回来,有点不放心张燕了。刚想出去看看,却被陆三丫拉住了。“姐夫,你坐下!”
“我去一趟洗手间。”易文墨说。
“等会儿再去。”陆三丫拽着易文墨不松手。
“三丫,你什么意思嘛?”易文墨有点着急
了。
“你想去当灯泡?”陆三丫问。还没等易文墨回答,她又连珠炮似的说:“刚才,张燕出去了,史小波紧随其后,他俩要幽会,你懂不懂?你现在跑去,不是成心想坏了人家的好事吗?”
李梅见易文墨和陆三丫拉拉扯扯,问道:“你俩打架呀?”
易文墨灵机一动,赶紧对李梅说:“我看史老弟半天没回来,怕他掉进厕所里了,想去看看。三丫说,史哥掉进厕所也淹不死,让我别管闲事。”
李梅一听,皱着眉头说:“三丫,史哥哪儿得罪你了,还想淹死他呀。”
陆三丫一时有口难辩:“李姐,我…我不是那意思……”
易文墨趁陆三丫忙着辩解的功夫,一溜烟跑了出去。
在通往洗手间的通道上,果然看见史小波和张燕纠缠在一起。
易文墨连忙跑过去,对史小波说:“老弟,李梅见你半天没回去,担心你喝醉了,要亲自来找你,被我劝住了,你赶快回去,别闹出事儿来了。”
史小波一听惊动了老婆,吓得赶紧返回了包厢。
张燕的眼圈儿有点红,她饱含着委屈说:“文墨,他…他还不肯放手……”
“小燕,别怕,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我找机会劝劝他。”易文墨回头看看,他怕陆三丫跑出来找他算帐。刚才,他撒了个谎,让陆三丫吃了一只“苍蝇”。
“回去吧,时间长了,会引起怀疑。”说完,易文墨就去了洗手间。
易文
墨从洗手间出来,见陆三丫气势汹汹地奔过来,情知大事不妙。赶紧又缩回男洗手间。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陆大丫的说话声,才匆匆跑了出去。
陆三丫还守在男洗手间门口,她见大姐来了,不敢随便造次,只能狠狠地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想:你太刁,我也整得住你,不信走着瞧,总会有让你俯首帖耳的那一天。
热热闹闹的一顿饭,吃到晚上十点钟才散席。
史小波喝得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稳了。李梅只好架着他,乘出租车走了。
易文墨知道:史小波纠缠张燕碰了钉子,用一醉方休来安慰那颗受伤的心呀。
陆三丫跑了两趟,先送四丫和张燕,然后再把大姐、二姐和易文墨送回家,此时,已经十一点多钟了。
陆大丫对易文墨说:“你陪三丫回去,再打个的回来。她那里的停车场太偏僻,不太安全。”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遵命!”
一上车,陆三丫就伸手掐易文墨的大腿根。疼得易文墨呲牙咧嘴,恨不得喊救命。“你敢耍我,以后还敢不敢?”
易文墨连声求饶:“三丫,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哎哟哟,真的,真不敢了。”易文墨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想:这个疯丫头真下得了手。
“姐夫,你以后再敢耍我,我非拧得你哭爹喊娘。”陆三丫恨恨地说。
“我爹娘都没了,哭什么喊什么呀
。”易文墨摸着大腿,顶嘴道。
“我一松手你就不老实了,还想再尝一盘?”陆三丫说着,又伸过手来。
易文墨一把抓住陆三丫的手。
陆三丫见一只手被易文墨死死抓住了,就把另一只手伸过来。
易文墨把另一只手也抓住了。
陆三丫说:“你松手!”易文墨说:“我不松手。”
第124章 :往狗屎上抹奶油
陆三丫撕扯了一阵子,还是没挣脱。s。 好看在线》她生气地说:“你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
易文墨问:“怎么不客气法?”
陆三丫想了想,说:“我咬你!”
易文墨说:“你要是敢咬我,我也咬你,不信你试试。”
陆三丫说:“我咬了!”说着,就把嘴巴凑上来,想咬易文墨的手。
易文墨把陆三丫的手朝前一拽,陆三丫整个身子倒进易文墨的怀里。易文墨趁势把陆三丫紧紧搂住。
陆三丫先是一惊,想挣脱开,但挣了一下就没动静了。
易文墨轻声说:“三丫,让我抱抱你。”
陆三丫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她小声说:“姐夫,别在这里搂搂抱抱的,等会儿大姐、二姐见车子一直没开走,会跑下来看个究竟的。”
易文墨懂得陆三丫话里的意思,便松开了手。
陆三丫把车开回家,停好车,他对易文墨说:“姐夫,到家里坐坐吧。”
易文墨心中大喜,他想:难道陆三丫想和自己上床?
进了房,易文墨希望听到陆三丫说:“姐夫,快去冲个澡。”易文墨知道,陆三丫有洁癖。如果她让自己冲个澡,那就意味着:姐夫,我想和你上床了。
遗憾地是,陆三丫没有让易文墨冲澡的意思。她只是说:“姐夫,来,抱抱我。”
易文墨很失望,但一想:陆三丫让我抱抱她,兴许是爱爱的前奏曲呢。于是,他把陆三丫紧紧搂在怀里。易文墨一只手搂着
陆三丫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抚摸起陆三丫的屁股。
陆三丫安静地把头伏在易文墨的怀里,任凭他的手在屁股上又摸又捏。深秋了,陆三丫穿着好几层裤子,易文墨摸得很不爽,于是,他想解开陆三丫的裤带,把手伸进去摸。
陆三丫扭了扭腰肢,意思是:不许解裤带。现在,易文墨已经懂得陆三丫的肢体语言了。
易文墨停住手,他知道,今晚解裤子是没戏了。于是,他又把手伸向陆三丫的大腿。他慢慢从大腿的一侧,向胯部转移。易文墨很谨慎地一寸寸朝着玫瑰花处移动。眼看着要摸到玫瑰花了,这时,陆三丫又扭了扭屁股。
易文墨的手停止前进了。他想:妈的,陆三丫喊自己上来,难道就摸摸屁股算了?正当易文墨颇感失望之际,陆三丫抬起头来,对易文墨说:“姐夫,今天,我让你尽情地亲亲我的脸。”
易文墨大喜,以前,陆三丫只是让他蜻蜓点水般地亲一下脸蛋,从没让他尽兴。“太好了,三丫,我早就想亲个够了。”
陆三丫微微仰起脸。
易文墨用双手捧着陆三丫的脸蛋,仔细端详着。
“姐夫,你快亲嘛,傻看个啥。”
“嘻嘻,我先欣赏一下嘛。这么漂亮的脸蛋,真诱人呀。”易文墨想:怪不得“大鱼”那么想得到陆三丫,光是这副脸蛋,就足以让人销魂了。
易文墨欣赏够了,才慢慢俯下脸,从额头开始,一
寸寸地往下亲吻。他想好了,要亲遍陆三丫的脸蛋。大约亲了三百多下,才把脸蛋加脖颈都亲了个遍。当然,易文墨不敢亲陆三丫的嘴,因为那儿是禁区。易文墨太了解陆三丫了,她让你干的,你可以尽情干。她不让你干的,你千万别造次,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姐夫,你超亲了。”陆三丫柔声说。
“超亲?!”易文墨楞了一下,问:“啥意思?”
“姐夫,我让你亲吻脸蛋,没让你亲吻脖颈呀。”
“喔,三丫,脸蛋和脖颈是连在一起的嘛。”易文墨嘻嘻笑着辩解。
“照姐夫的意思,我让你亲吻脸蛋,就等于让你亲吻全身了?”陆三丫还是柔柔地质问,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想…但也不敢那么做呀。除非你给我…嘻嘻…开绿灯。”
“姐夫,别急,说不定会有给你开绿灯的那一天。”陆三丫幽幽地说。
“那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呀?”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你慢慢等吧,也许等我八十岁时,会让你如愿的。”陆三丫抚摸着易文墨的后背,轻声说。
易文墨有点失望,等陆三丫八十岁时,恐怕他早就去见怀尔斯了。
怀尔斯是英国著名数学家,因证明费尔马大定理而成名。他是易文墨最佩服的一位数学家。易文墨喜欢数学,所以,他希望死后能以粉丝的身份,受到怀尔斯的接见,他极想和
这位大师谈谈数学。
“姐夫,怎么哑口无言了。是不是嫌我八十岁太老了,不屑再亲吻我了?”
“我…我想,能不能熬到那一天,还是个问题呢。如果我熬不到那一天,能不能给我打点提前量?”易文墨有点伤感地问。易文墨的父母都短寿,所以,他不具有长寿的遗传基因。
“好呀,等你什么时候不行了,赶快通知我。”陆三丫笑着说。
“嘻嘻,三丫,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自由行’就好了。”易文墨有点恬不知耻地说。
“自由行?姐夫,你真有才。竟然把旅游用语套用到玩女人身上了。”
“三丫,你怎么说我玩女人呢?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易文墨对“玩女人”很反感。
“除了老婆以外,只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叫玩’,难道不是吗?姐夫,你不喜欢这个玩’字,有本事取个好听的名子。”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了一会儿,回答道:“用玩’字显得太轻率,太下流。就拿我和你来说,用玩’字显然不恰当。我觉得应该用亲热比较合适。”
“亲热?!嘻嘻,不错,我喜欢。”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笑着说:“知识分子就是有能耐,狗屎上抹一层奶油,就敢打上蛋糕的标签。”
“三丫,别忘了,你也是知识分子哟。”易文墨提醒道。“正因为我也是知识分子,所以,我非常赞成狗屎上贴蛋糕的标签嘛。”陆三丫呵呵
笑了。“姐夫,你能把低俗变高雅,下流变风流,真是太有才了。不过,我总觉得你是在引诱我和你玩’。”
第125章 :把钱扔进水里了
“三丫,我是真的喜欢你,没骗人。”易文墨有点死皮赖脸的意味,他想趁着陆三丫高兴的时候,多吃点“豆腐”。
“姐夫,你对我大姐、二姐也是这么诱惑的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易文墨有点无语,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若回答“是”,则会给陆三丫一个大骗子的印象。若说“不是”,则显得对大丫和二丫假心假意。
“回答呀,哑巴了?”陆三丫逼问道。“三丫,说句坦率话,我喜欢你大姐、二姐,也喜欢你。”易文墨心里没一点儿底,陆三丫听到这个回答,该会有何种反应。“姐夫,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上n个异性吗?”陆三丫有点好奇。“应该可以吧。”易文墨想:一个人虽然可以同时喜欢上n个异性,但喜欢的程度截然不同。就拿他来说,更喜欢二丫和张燕。
“爱就象一桶水,如果同时爱上几个人,那么,给每个人喝的水就少了。也就是说,爱被稀释了。”陆三丫沉思着说。
“爱不应该是一桶水,而应该是一个海洋,里面有无穷无尽的水,所以,即使你爱上几个女人,这些女人都能喝得饱饱的。换言之,如果只爱上一个人,那么,大量的水就被浪费了。”
易文墨突然想出这个“海洋理论”,他觉得很得意。如果陆三丫能够接受这个绝妙的理论,就会心安理得地做他的情人了。
“爱是一个海洋?
”陆三丫觉得这个理论很新奇,她想好好琢磨一下。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三丫,我问你,你有几件衣服?”
“我呀,衣服多得数不清,谁还去数呀。”
“那我再问你,这些数不清的衣服中,你喜欢几件?”
“嗯,我喜欢那套淡黄色的职业装,还喜欢那条紫色的连衣裙,还喜欢……”
“好了,打住。三丫,我还要问你:你如果再买一件喜欢的衣服,会降低对那些衣服的喜欢程度吗?”
“不会呀。”
“三丫,喜欢异性也一样,尽管你同时喜欢几个异性,但喜欢的程度不会因为人数的增多而降低。懂了吧?”易文墨非常得意,这个例子举得非常有说服力。
“姐夫,喜欢异性和喜欢衣服能一样吗?”陆三丫困惑地问。
“都是喜欢嘛,一个类型,当然可以相提并论了。”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说。
“姐夫,我怎么总觉得你在骗我,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
“三丫,我真的没骗你。难道你从没同时喜欢上两个以上的男人?”易文墨想窥探陆三丫的隐私。
“你让我想一想。”陆三丫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男性的面孔:有小学时的同桌“大脑袋”;有初中时暗恋的“男蓝一号”;还有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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