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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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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我倒要听听,您是怎么把黄金说成了黄泥巴。”石大海冷笑着说。

“我之所以说被坑惨了,理由有三点:“第一:我现在有一个女’儿,一直想让大丫再生一个儿子。现在,大丫对此犹豫不决。但是,一旦小泉过继给我们后,大丫就不愿意再生了。也就是说:我的希望就落了空。第二:小泉已经七岁,完全懂事了,即使过继给我们,他也知道我们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亲。也就是说:小泉已经养不家了。说白了,等于是帮你和二丫养了孩子。第三:小泉是个男孩,养育的成本很高,将来要结婚,还得给他准备房子。这样,就增加了我们的经济负担,降低了我们的生活质量。如果把这三点理由归结成一句话,那就是:这是一桩亏本的买卖。”易文墨滔滔不绝地说。

石大海一听,易文墨说得没错呀,他和大丫过继小泉,不但得不到一点好处,还吃了不少亏。

“易连襟,我弄’不懂了,既然您觉得吃了大亏,那为什么还要帮大丫说话呢?”石大海疑惑’地问。

“石老弟,你知道我这个人怕老婆,把老婆的话当圣旨,既然大丫有这个意思,我就得按照大丫的意思去办。我是这么想的,吃亏就吃亏。也许,命中注定我该吃这个亏,我认了。”易文墨神情暗然地说。

“易连襟,不是我说您,您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软蛋。”石大海鄙视地望着易文墨。

“唉,软蛋就软蛋吧。”易文墨假装认输地说。他心想:你是硬蛋,被我收拾了还蒙’在鼓里。妈的,软不软,不是露’在面上的。

“易连襟,您说说:怎么个过继法?”石大海想问清细节,好下最后的决心。

“其实也简单,咱俩签订个协议,就说同意把小泉过继给陆大丫和我,另外,同意给小泉改姓陆。”易文墨说。

“您说什么?还,还要给小泉改姓?”石大海大惊失色’地问。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既然是过继给大丫,当然是跟大丫姓了。”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说实话,跟大丫姓,也就等于跟二丫姓嘛。现在的小孩,跟爹跟妈姓的都有,很平常的事情呀。”

“我就不懂了,既然是过继给您和大丫,应该姓易嘛。”石大海不解地问。

“其实,小孩跟谁姓无所谓的,姓名只是个符号而已。”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也是。”石大海说。尽管石大海的头脑中没有多少传宗接代的概念,但真要把小泉的姓改成陆,对石大海也是一个刺激’。“虽然我不在乎,但我爸可能就接受不了。”

“石老弟,你儿子改不改姓,没必要让老人知道嘛。”易文墨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该瞒着老人的,就得瞒。

“我再想想。”石大海的头脑中残存着一点封建传统观念,他对于给小泉改姓,多少有一点抵触情绪。

“石老弟,别犹豫了。对于你来说,这可是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呀。”易文墨催促道。

“大丫能给我多少钱?”石大海问。

“大丫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她是个小抠,要想从她口袋里搞出钱来,得费不少劲呀。说个实话,如果你要价太高了,大丫不会干的。现在,大丫又不是不能生育,大了不得她再生一个。”易文墨说。

“大丫再抠,一万元应该给吧。再怎么说,也算是白得了一个儿子嘛。”石大海说。

“一万元?能不能再少点。”易文墨压价道。

“最少八千元,再不能少了。”石大海咬着牙说。

“这个,我得跟大丫商量一下。”易文墨摆出一副觉得太贵的模样。

“易连襟,再怎么说,也算是把儿子给您俩了,以后,小泉就喊您俩爹妈了。我只要八千元,不算要价高吧?”石大海有点凄凉地说。

“好吧,看在你我连襟一场的份上,我做做大丫的思想工作。”易文墨充起了好人。

“那就谢谢易连襟了。”石大海感激’地说。

“不谢,别冤枉我就行了。”易文墨似乎还没释怀。

“嘻嘻,我这人就是嘴巴贱,说话没深浅,您就多包涵吧。”石大海赔着小心。

易文墨见事情已谈妥,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起草了一份协议。

协议其实很简单,就是给小泉改姓陆。

石大海看了协议,问:“您想让我现在就签字?”

“是啊,你不签字,能算数嘛。”易文墨说。

石大海皮笑肉’不笑地问:“易连襟,我还没收到八千元钱呢,签了字,您不认帐咋办?”

第1094章 第1094章 :逆子给父下通牒

“你不相信我,难道认为我会赖帐?”易文墨不悦地问。…。。…

“谈不上不相信,俗话说:亲兄弟,明算帐嘛。等您拿来了八千元钱,我再签字也不晚,到那时,咱就两清了。”石大海狡诈地说。

“也好。”易文墨讪讪地伸手去拿协议。

“易连襟,协议就放在我这儿,我还想琢磨一下。再说了,您拿来拿去累不累呀。”石大海说着,不等易文墨同意,就把协议揣进了口袋里。

易文墨想:协议放在你这儿也无所谓。于是说:“好吧,协议就放在你这儿,别弄’丢了。”

“这协议是宝贝,能变来不少钱呢。”石大海幽幽地说。

易文墨斜眼瞅着石大海,心想: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八千元就把儿子“卖”了,唉!可怜的小泉,怎么会摊上这样的禽兽父亲呢。

“易连襟,您身上的一千元能不能留给我。”石大海可怜巴巴地说。“我肚子里现在一点油水也没有,连拉屎都拉得挺’费劲的。”

易文墨心想:拉不出屎活该,憋死你!

“好吧。”易文墨慷慨地说。“那我下个礼拜再来一趟吧。”

易文墨兴高采烈地回了家。一进门’,他就大呼小叫道:“哇噻!今天打了一个大胜仗。”

陆二丫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姐夫,见着石大海了?”

“不但见着了,还跟他达成了初步协议。”易文墨兴奋地说。

“什么协议?”陆大丫好奇地问。

“把小泉过继给咱俩的协议。”易文墨说。

“文墨,你,你说什么?”陆大丫吃了一惊。

“我再说一遍:我和石大海初步达成了把小泉过继给咱俩的协议。”易文墨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陆二丫闻言,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姐夫,您说什么呀?”

“你俩今天是怎么回事,好象耳朵都不管用了。我今天在监狱里和石大海初步达成了一个协议:把小泉过继给咱俩。”

“文墨,你疯了?”陆大丫大惊失色’地说。

“姐夫,您,您没发烧吧?”陆二丫也吃惊地问。

“我没疯,也没发烧。我告诉你俩:过继小泉只是一个借口,一个由头,实际上就是给小泉改姓。”易文墨解释道。

“改姓就改姓,干嘛要扯到过继上呢?”陆大丫不解地问。

“是啊,直接跟石大海说给小泉改姓陆就行了嘛,干嘛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呀?”陆二丫也不明白。

“我拿过继当借口,一来,我现在是陆家的上门’女’婿,所以,小泉过继给我,就名正言顺成了老爹、老妈的孙子呀。二来,只有过继给我和大丫,改姓陆才能让石大海服气。否则,说跟二丫姓,石大海心里会抹不平的。”易文墨解释道。

“也是。”陆大丫赞同道。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陆二丫也理解了。

“石大海竟然同意把小泉过继给咱俩,真是奇了怪了。”陆大丫不解地说。“文墨,你给了石大海什么好处?”

易文墨作了个八的手势。

“你给石大海八万元钱?”陆大丫惊叫道。

“不是八万,是八千。”易文墨连忙说。

“八千元给小泉改个姓,遂了老爹、老妈的心愿,也值。”陆大丫咬咬牙说。“妈呀,这俩老真不省心呀,又敲走了我八千元钱。文墨呀,我总觉得咱俩好象成了陆家的土豪,老爹、老妈就象贫雇农一样,要打土豪分田地了。”

“大丫,老爹、老妈又不是外人,俩老想打土豪,就让俩老打吧。”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今天,易文墨的心情超好,因为,他只花’了八千元,就完成了老爹、老妈的一个心愿,让俩老有了一个孙子。

“八千元钱就让石大海同意给小泉改姓了,没这么简单吧?”陆二丫说。

“二丫,就这么简单。原因是:石大海的老爸断了他的钱,现在,石大海在监狱里整天吃白菜、罗卜,实在受不了啦。按他的说法,再这么吃下去,他的这条小命就要丢在监狱里了。”易文墨呵呵一笑。

“姐夫,石大海这一关过去了,但他老爸那一关就难过了。”陆二丫担心地说。

“我跟石大海说了,瞒着他爸。”易文墨说。

“石大海答应了。”陆二丫问。

“石大海想要八千元钱,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易文墨得意地说。

这次,易文墨失算了。

石大海对易文墨的话是阳奉阴’违,他有他的算盘。

易文墨前脚走,石大海后脚就给自己的老爸捎了口信,说有重要事情商量。

石父到了监狱。

石大海二话不说,把易文墨写的协议书递给了父亲。

石父看了看,怒气冲冲地问:“你这个混’蛋想卖儿子了?”

石大海阴’阳怪气地说:“我也是被迫无奈呀。现在,我手里一分钱也没有,每天啃干馒头,咽少油无盐的白菜、罗卜,我得保住这条小命呀。”

“你要卖就卖吧。”石父说。

“好,我今天喊您来,就是向您通报一声,到时候,别说我这个儿子没告诉您。”石大海说。

“你把儿子卖了,会后悔一辈子的。”石父沉着脸说。

“我不会后悔,只怕您会后悔的。”石大海冷笑着说。

“是你的儿子,你不后悔,我后悔啥?”石父恼火地说。

“对,小泉是我的儿子,不过,您也别忘了,小泉也是您唯一的孙子呀。”石大海说。

石父盯着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心里恨恨地想:老子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我,我给你八千元钱,儿子就别卖了。”石父无奈地说。

“老爸,八千元钱只够我花’半年的,我还要在这儿坐一年多的牢,没两万元打不下地呀。这样,您给我两万元钱,我就不卖儿子了。”石大海心想:你还强装镇定,我卖了儿子,你也就没孙子了。

“我手里没这么多钱。”石父说。

“没有您可以去借嘛。”石大海给老爸指路。

“借,你以为钱是好借的。”石父狠狠瞪了石大海一眼。

“老爸,限您三天内给我两万元钱,否则,我就把儿子卖了。”石大海给父亲下了最后通牒。

第1095章 第1095章 :原来是个假两证

“你这个逆子,连儿子都要卖,还是人吗?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石父怒骂道。

“嘻嘻,我要是逆子,您就是逆父,别忘了,您也是坐过牢的人,咱俩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说谁了。”石大海鄙视着父亲。

“我,我是被你牵连的,要不是你,我屁事没有。”石父恼火地辩白。

“您跟保姆不但在家里搞,还玩起了野战。天知道您玩了多少女’人,一点也不比我高尚。”石大海奚落道。

石父知道:跟这个逆子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他说:“我手里只有一万五千元钱,就这个数了。”

石大海想:一万五千元钱也可以,比易文墨的八千元几乎翻了一番。

“行!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您得快点付款,我宽限点,一周内吧。如果一周还没见动静,那就别怪我让您绝孙了。”石大海阴’沉沉地说。

石父怒气冲冲地走了。

石大海得意地弹了一个响指,又吹了一声口哨,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竟然想起了“两头吃”的主意。他想:等易文墨下周来了,得把价位提高到三万元。然后,就把小泉“卖”给两家。哼!有钱就是爷,老子眼睛里只有钱。只要能搞到钱,甭说卖儿子、卖老婆,就是连老子都能卖。当然,如果自己能卖出好价钱,也照卖不误。

石大海想起了易文墨,他暗自嘀咕道:“易连襟,您自以为聪明过人,这次,我要让您体会到愚蠢的滋味。”

石大海酸溜溜地想:易文墨对陆二丫垂涎已久,现在,陆二丫送上门’来了,想必他俩早就滚到一张床’上了。易文墨夺走了我的老婆,又要抢走我的儿子,想到这儿,他咬着牙,喃喃自语道:“总有一天老子要报了这两箭之仇。”

“别急,先耍耍易文墨这个家伙。”石大海阴’笑了。“易文墨啊易文墨,您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也会被人耍。”

易文墨确实没想到石大海这个蠢蛋,竟然会玩“两头卖”的花’招。他迫不及待地要在老爹、老妈面前邀功了。

正巧,陆二丫做了一些罗卜肉’丸子,准备给俩老送去。

易文墨赶紧说:“我去送吧。”

易文墨一进老爹、老妈居住的小区,迎面碰到了张小梅。

“姐夫,您来了。”张小梅乐嗬嗬地紧走几步,接过易文墨手里的袋子。

“这是二丫给老爹、老妈炸的罗卜丸子。”易文墨笑着说。

“光想着老爹、老妈,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张小梅撅起了嘴。

“小梅,你是开饭店的,还能没吃的,再说了,你炒的菜不比二丫差,谁敢班门’弄’斧呀。”易文墨解释道。

“我尝尝。”张小梅伸手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罗卜丸子,塞进嘴里。“嗯,味道还不错,老爹、老妈一定喜欢吃。二丫的烹调手艺真不赖,赶得上我了。”

“小梅,可惜二丫不在场,不然,听到你的夸奖,会高兴一整天的。”易文墨笑着说。

“不在场也没关系呀,我马上给二姐打电话。”张小梅说着,掏出手机给陆二丫打电话。“二姐,我碰到姐夫了,尝了一个您炸的罗卜丸子,味道太好了。”

“小梅,你要喜欢,我过两天再炸一些,给你送去。”陆二丫喜滋滋地说。

“二姐,送就别送了,下次您再炸罗卜丸子,我过来吃就行了。这种丸子,现炸现吃才最有味道。”张小梅说。

“好吧,下次我再炸罗卜丸子,一定给你打电话。”陆二丫心花’怒放地说。她听了张小梅的夸奖,心里十分高兴。

“好罗!”张小梅欢呼了一声,挂了电话。她望着易文墨,笑眯眯地说:“二姐真的很高兴,语调都带着笑。姐夫,您知道二姐喜欢听夸奖话,就应该每天吃饭时夸她几句嘛。”

“小梅,我几乎每天吃饭时都会夸奖二丫的,不是虚心假意的奉承,而是发自内心的赞扬。因为,二丫炒的菜,让我顿顿都吃得有滋有味的。说实话,这半年来,我和大丫都长胖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您这么忙,怎么还跑来送东西?”张小梅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是二丫要来送,我正好有话对老爹、老妈说,就主动要求来送的。”易文墨解释道。

“您有什么重要的话,不能在电话里说,还非要当面说呀。”张小梅好奇地问。

易文墨把老爹、老妈想要小泉改姓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昨天到监狱跑了一趟,和石大海达成了初步意向,付给他八千元钱,把小泉过继给我和大丫,这样,小泉就成了老爹、老婆的孙子了。”易文墨炫耀道:“原以为很难办的事情,没想到轻飘飘就办成了。”

“姐夫,我虽然不认识石大海,但听姐妹们说了一些他的情况,我觉得这个人不靠谱。跟他打交’道得留个心眼。”张小梅告诫道。

“这个石大海虽然是个无赖,但没啥花’花’肠子,对付他这种人不费吹灰之力。”易文墨自信地说。

“姐夫,小泉改姓的事情八字还只有一撇,最好先别对老爹、老妈说,不然,话一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万一有变,老爹、老妈又会责怪您不卖力了。”张小梅建议道。

“问题应该不大吧,下个礼拜我再给石大海七千元钱,签一份协议就搞定了。”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姐夫,您呀,有时太自信了。”张小梅笑了笑,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对了,小梅,你本事真不小呀,一下子就把房产过户的事情办好了。”易文墨说。

“您知道了?”张小梅问。

“我不但知道了,还亲眼看了两证呢。”易文墨说。

“姐夫,我跟您说个实话。其实,房产并没过户。”张小梅幽幽地说。

“没过户?那两证是怎么回事?”易文墨曾经仔细看过“两证”,他一时糊涂了,不知道张小梅玩了什么花’招。

“姐夫,那个两证是假的,我花’了五百元钱,找制假贩子做的。怎么样,很逼’真吧?”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第1096章 第1096章 :俩女人舞场较量

“是假证?”易文墨疑惑’地问:“怎么跟真的一模一样呀?”

“嘻嘻,两证的本子是真的,但里面的内容是假的,否则,也不会要价这么高了。。 ”张小梅解释道。“一般的假证,只要一、二百元钱。那种假证只能糊弄’一下外行。”

“要被老爹、老妈知道是假证,看不骂死你。”易文墨嗔怪道。

“只要我不说,您不说,老爹、老妈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事儿。就算以后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俩老只是想炫耀一下罢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就你鬼点子多。”易文墨瞪着张小梅说。

“姐夫,我鬼点子再多,也赶不上您呀。”张小梅反驳道。“姐夫,我陪您一起到老爹、老妈家去。”

易文墨和张小梅有说有笑地上了楼。

易文墨正想按门’铃,张小梅说:“我有钥匙。”说着,掏出钥匙开了门’。

“小梅,你真行,连钥匙都搞到手了。”易文墨忌妒地说。心想:房子是我和大丫的,但都没一把钥匙。

“这是老妈主动给我的。”张小梅笑着说。“姐夫,我这干女’儿的待遇不低吧?”

“高,比湿女’儿的待遇高多了。”易文墨酸溜溜地说。他想:我都是上门’女’婿了,也没一把钥匙呢。

俩人进了门’,见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老妈可能去跳舞了,老爹可能又到饭店去了。”张小梅说着,跑到厨房里,把罗卜丸子塞进了冰箱。

张小梅说对了,老妈此时正在小广场里跳舞。

今天,老妈穿了一件舞蹈裙。

一群老娘们围着老妈,啧啧欣赏着她的舞蹈裙。

“真漂亮呀!”

“太美了,穿着它年轻了二十岁!”

“这是在哪儿买的呀,我也去买一条。”

老妈得意地说:“这是我开饭店的女’儿帮我做的,不光做了这一条裙子,还做了一条裤’装呢,明天我把裤’装穿来,让大伙儿看看。”

“啊,做得这么好,那要多巧的手啊。您真有福气,养了这么能干的女’儿。”大伙儿羡慕得一塌糊涂。

“我女’儿说了,等春’天到了,还会给我做春’秋装的舞蹈服,还说:让老妈每天换一件,一周不重样。”老妈炫耀道。

“啊,您有这么孝顺的女’儿,真幸福啊!”

老妈不失时机地把袋子一抖,故意让房产“两证”掉落出来。她故意装作没看见,让“两证”躺在地上。

“您的东西掉出来了。”有热心人帮老妈拣了起来。“原来是您的两证呀。”

老妈假装惊讶地说:“哎呀,我咋把这么重要的证件带出来了。”说着,接过“两证”,翻开,对大伙儿说:“我儿子买的这套房子,非要过户给我,我不要,他不干。说过户给您,会住得安稳些。”

大伙儿一听,都赞不绝口地说:“您儿子太孝顺了,现在,能把自己的房子让给老人住就不错了,把房产过户给老人就罕见了。”

“我眼神不好,看不清两证上写着谁的名子。大伙儿帮我看看。”老妈把“两证”递给身旁的舞友。

“哦,我帮您看看。”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舞友接过“两证”,看了看,大声说:“上面的名子是:刘翠花’、张铁生。”

“啊,竟然把您的名子写在第一,这当儿子的对妈真好。”大家议论着。

刘梅花’见大家都围着老妈,既欣赏她的服装,又观看她的“两证”,心想:这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吗?

刘梅花’今天没穿那条裙子,因为,她的裙子拿不出手了。

哼!别看你服装好,有本事跳舞跳得好。她相信:在舞技上,刘翠花’远远比不过自己了。近两年,她参加过四、五个舞蹈培训班,学了不少舞。她知道:刘翠花’只是凭借着几十年前的老底子,肯定跟不上形势了。

刘梅花’说得一点不错。

当音乐声响起来后,舞技的高低就一目了然了。

老妈跳得笨手笨脚,她觉得:腰也硬了,腿’也僵了,胳膊也不灵活了。

跳了几曲后,趁大家休息时,刘梅花’走到老妈面前说:“翠花’,你这三十年没跳过舞了吧?”

“是啊,几十年没跳舞了,全身都是硬的。”老妈讪笑着说。

“唉,想当初,咱俩的舞技不相上下,可如今,差别咋就这么大呢。你看我,这腰呀、腿’呀、胳膊呀,还跟小姑娘似的。”刘梅花’说着,做了几个高难度的舞蹈动作。

老妈心想:你这不是成心挤兑我嘛。于是,开始反击:“梅花’,年龄不饶人呀,你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再怎么着,也比不过小姑娘了嘛。你看你,那屁股盘子大得象磨盘,跳起舞来,在后面一甩一甩的。”老妈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你屁股盘子小,象十八岁小姑娘,行了吧?”刘梅花’生气地说。

“那是,要说我的屁股盘子,还就是象十八岁的小姑娘。”老妈扭了扭屁股。“梅花’,不是我说你,这几年,起码长胖了十来斤吧。这女’人呀,不能胖,一胖就显老,就显笨,就显傻。”老妈竭力贬低刘梅花’。

“我,我一点也不胖,充其量也就是富态一点罢了。”刘梅花’说。

“你还不胖,叫人家评评,看咱俩谁苗条?”老妈得意地说。

“你苗条,你身材好,你年轻,你是十八岁小姑娘。”刘梅花’生气地说。

老妈知道自己跳舞不如刘梅花’了,但是,她身材的优势却是明显的。她暗暗想:一定得迅速提高舞技,争取超过刘梅花’。

正当老妈跟张小梅斗嘴时,易文墨和张小梅走了过来。

“老妈!”张小梅欢快地喊。

“闺女’!”老妈一见张小梅,兴奋地对舞友们说:“这就是给我做舞蹈服的闺女’。”她又指着易文墨说:“他就是给我买房子的儿子。”

刘梅花’楞了,她望着张小梅,心想:刘翠花’这个闺女’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刘梅花’又瞅了瞅易文墨,心想:刘翠花’的这个大女’婿长得真帅,唉!这个刘翠花’还真有福气,虽然没儿子,却摊上一个这么好的女’婿。

“哼,明明是女’婿,却说是儿子。真是想儿子想疯了。”刘梅花’小声嘀咕着。

第1097章 第1097章 :一对死冤家拌嘴

“你嘀咕个啥?”老妈瞪着刘梅花’问。

“我在唱歌,你管得着吗?”刘梅花’撇撇嘴。

老妈故意提高了声音对易文墨说:“儿子,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跑来看望我呀?你当校长,太忙了,别老往我这儿跑。”

“哼!有个当校长的女’婿不得了啦,烧得。”刘梅花’又在背后嘀咕道。

老妈听见刘梅花’嘀咕了,但她装作没听见。当着小梅和文墨的面,她才不想和刘梅花’拌嘴呢。

“老妈,我今天没事,特意跑来欣赏您跳舞呢。”易文墨高兴地说。

“哈哈,我跳舞倒没啥好看的,小梅给我做的舞蹈服才值得欣赏呢。”老妈得意地拉了拉裙摆,问:“儿子,我穿了这条裙子,是不是年轻多了?”

“嗯,起码年轻了二十岁。”易文墨奉承道。

“哼!都老黄瓜一条了,还装什么嫩。”刘梅花’又在背后嘀咕着。

老妈气得牙痒痒的,心想:这个刘梅花’如果再不识相,就对她不客气。此刻,她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跟刘梅花’打一架。

“是嘛,小梅,我看起来有那么年轻吗?”老妈问。

“当然了,我看,穿着这条裙子,起码年轻三十岁。”张小梅乐嗬嗬地夸奖道。

“你们听,我女’儿、儿子一起奉承我呢。”老妈得意地对众人说。

刘梅花’突然想起来,她大孙子明年就要上初中了,得巴结一下刘翠花’的女’婿。还有,刘翠花’的女’儿会做舞蹈服,也得请她帮忙设计一下式样。

想到这儿,刘梅花’赶紧凑上前去,挽起老妈的胳膊,对易文墨和张小梅说:“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们老妈的闺蜜。”

“闺个屁!”老妈扭头凑近刘梅花’的耳边说。说完,老妈对易文墨和张小梅介绍道:“这是刘阿姨,我的老同事。”

易文墨和张小梅不约而同地一惊,原来这就是老妈的死对头刘梅花’呀。

“刘阿姨好。”张小梅亲热地打了个招呼。

“您好。”易文墨客气地说。

“翠花’,这是您的几丫呀?”刘梅花’问。在她的印象里,刘翠花’的四个女’儿分别叫大丫、二丫、三丫、四丫。说句实在话,她非常瞧不起老妈,连给女’儿起的名子都这么俗气。就凭这名子,就足以让人呕吐了。

“没什么丫不丫的,她叫小梅。”老妈撇撇嘴。

“小梅?”刘梅花’一楞。难道刘翠花’的女’儿嫌名子俗气,纷纷改了名?管它的,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您就是校长女’婿了?”刘梅花’对着易文墨恭敬地问。

“是我儿子。”老妈纠正道。

“哦,对了,是女’婿儿子。”刘梅花’故意说错话。她心想:刘翠花’真不要脸,想儿子想疯了,明明是女’婿,却喊儿子。

“小梅,你做的裙子真不错。”刘梅花’讨好地对张小梅说。

“做着好玩,喜欢业余当裁缝。”张小梅笑着说。

“业余能做得这么好,可见真聪明呀。”刘梅花’扭头对老妈说:“你女’儿这么心灵手巧,肯定不是继承你的基因罗。”

“难道我笨?”老妈瞪起眼质问道。

“虽然你不笨,但也绝不聪明。想当初,在厂子里时,你学什么都落后我半拍。”刘梅花’不客气地说。

易文墨望着刘梅花’,心想:这一对冤家真的名符其实,一见面就干仗。

“你也不比我聪明,想当初,我看一遍就能记住舞蹈动作,你呢,看三、五遍还记不住。”老妈也揭起了刘梅花’的短。

“女’婿儿子,听说您在二中当校长,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一把手,不简单呀。”刘梅花’刻意奉承道。

“运气好吧。”易文墨谦虚地说。

老妈听刘梅花’喊易文墨“女’婿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她气呼呼地说:“我儿子就是不简单,这么年轻的校长,全市就他一个。”

“我孙子明年就要上初中了,到时候,还请大校长关照一下哟。”刘梅花’说。

“再说吧。”易文墨不冷不热地说。

“女’婿儿子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刘梅花’问。她竟然想和易文墨单线联系了。

“到时候您有什么事情,找我老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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