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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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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丫抱歉地说:“哎呀,我忘记告诉你时间了,应该还有一个小时。”
易文墨叹着气说:“你让我赶快来,害得我把会议都提前散了。唉,你什么时候能稳重点,别尽搞乌龙了。”
“姐夫,你就早到了一个小时嘛,多大的事儿,值得这么牢骚’满腹吗?”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好,我不该有怨言,不该发牢骚’,应该怀着喜悦的心情,在茶馆里干等着……”
“姐夫,你少讲两句,我马上来陪你,行了吧?”陆三丫说完,挂了电话。
果然,没一刻钟,陆三丫就赶到了。
“姐夫,让你干等了。”陆三丫说着,扑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三丫,你也不看看场合,万一有人进来了,看到我俩这个亲密劲,还不非议咱俩。要是被一线天看到了,传了出去,你我就丢大脸了。”易文墨推开陆三丫。
“姐夫,被人看见能把咱俩咋了?我是个黄花’闺女’都不怕,你这个有妇’之夫怕个啥?”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满地坐了下来。
“三丫,我何尝不想抱你,但我不得不考虑到影响。”易文墨解释道。“一线天的嘴巴怎么样?谁也吃不透,如果咱俩这个亲热劲,传到了老爹耳朵里,那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弄’了半天,原来是怕老爹呀。姐夫,你真是个胆小鬼。”陆三丫对易文墨嗤之以鼻。
“老爹对我本来就有偏见,一旦听说我跟你亲热,还不认为我在骗他的黄花’闺女’呀。你想想,他非火冒三丈,提着菜刀来取我的……”
“狗头!”陆三丫接腔道。
“嘻嘻,到那时我就有口难辩了。而且,老爹很可能不会给我解释的机会,咔嚓一下,我就上了黄泉路。”易文墨说。
“真有那一天,我会替你洗清冤屈的。”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到那时,你给我洗不洗清冤屈已经不重要了,可怜大丫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了。可怜小宝宝不满周岁就失去了父亲。”易文墨有点伤感了。
“姐夫,你少在这儿演戏,说得象真的一样。老爹再糊涂,也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你。再说了,你我不就是抱了抱么,有什么了不得的。”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老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我没错,他都把菜刀架到我的脖子上了。我一旦有错,他还能饶了我?”易文墨心想:如果老爹知道我抱三丫,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姐夫,既然你怕,咱俩以后就离得远一点。你呢,你别想再吃我的豆腐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三丫,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今天在这儿别亲热,免得被一线天看见了。一线天跟你家是世交’,我担心她会传话。”易文墨一听说不让他“吃豆腐”,赶忙解释清楚自己的意图。
“姐夫,你怕老爹,简直是怕到骨髓里去了,真没出息!”陆三丫对易文墨翻翻眼睛。
第968章 第968章 :陆家老五有线索
“一线天”来到茶馆。…。。…
她的气色’很好,一看就知道:她儿子的手术非常成功,而且,恢复得也很不错。
“阿姨来了。”陆三丫笑眯眯地打招呼。
“三丫,易校长,麻烦您俩了。”“一线天”面露’喜色’。
“您儿子的情况还好吧?”易文墨关切地问。
“医生说:恢复得比预料的要好。”“一线天”说。
“阿姨,您放心。您儿子一定能化险为夷,平安度过这一场灾难。”陆三丫安慰道。
“多亏了您两位呀,不然,我儿子就……”“一线天”感激’地望着陆三丫和易文墨。她嗫嚅着说:“我约您俩位来,是想坦白交’代自己的一个罪过。”说完,她低下了头。
“阿姨,您别有顾虑。俗话说:人非圣贤,岂能无过。”陆三丫赶紧说。
“是啊,人,不在于犯不犯错,而在于犯了错,能不能认识到错误,改正错误。”易文墨接口道。
“三丫,我对不起陆家。”“一线天”小声说。
“大概是二十四年前吧,你妈生下了老五,是个女’儿。之前几天,有个熟人曾托我留意一下,有没有人生了小孩不想要的,说是她亲戚结婚多年,一直没生育,想抱养一个小孩。这个熟人许诺:如果找到了合适的小孩,就给我五千元的酬劳。”
“一线天”说到这里,舔’了舔’嘴唇’,艰难地说:“那时,我老公生病了,花’了不少钱,我自己的爹妈也要我负担,家里经济情况非常不好。所以,听说给五千元酬劳,我就动了心。”
“一线天”抬头看了一眼陆三丫,歉意地说:“我打陆家老五的主意,是因为我知道你爸不喜欢女’儿,即使撒个谎说小孩死了,你爸也不会多追究。所以,你妈把老五一生下来,我就让那个熟人抱走了。我一说小孩长尾巴,又有病,你爸果然就没说二话。就这样,陆家老五就被我送了人。”
“一线天”扇了自己一耳光,说:“我见钱眼开,不是人!”
“阿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您也别责怪自己了。”陆三丫虽然对“一线天”的卑鄙举动很气愤,但事已至此,只能原谅她了。再说了,“一线天”能说出真相,也算是用实际行动来悔过。
“陆家老五送给谁了?”易文墨追问道。
“我只知道让那个熟人抱走了,至于送给谁,我就没有细问了。”“一线天”悔恨地说:“我真混’呀,干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有时,我想:难道我儿子生病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
易文墨在心里暗暗想:说不定你儿子生病真与这件事儿有关。人,还是别做缺德事儿,俗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啊。
“阿姨,您还跟那个熟人联系吗?”陆三丫急切地问。
“很少联系,不过,我去过她家几次,知道地方。”“一线天”说。
“好!只要找到了那个熟人,就能知道老五究竟送给谁了。”陆三丫兴奋地说。
“对,只要顺着这个路子找,说不定今天就能和老五见面呢。”易文墨兴高采烈地说。
“一线天”看看手表,说:“现在才三点多钟,我马上就带您俩去找那个熟人。”
“走吧。”陆三丫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线天”坐在副驾驶位,指挥着陆三丫。“往前开…朝左拐…再往右转……”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一条小巷子口。
突然,“一线天”惊叫道:“完了,这里拆迁了。”
易文墨一看,巷子里正在拆迁,已经看不到几栋完好的房子了。
几个人下车一问:这儿在半年前就开始拆迁了,现在,大部分住户都租房在外居住,也有的投亲靠友了。
“这,这怎么办呀?”“一线天”往地上一蹲,呜呜地哭了起来。
陆三丫和易文墨也万分懊丧,心想:要是早半年得到这个消息就好了。现在,人搬得七零八落,到哪儿去找人呢?
易文墨突然又想到陈侦探,看来,只有再麻烦他了。
“您那个熟人叫什么名子?”易文墨问。
“她叫李菊花’。”
“估计有多大年龄了?”易文墨又问。
“七十几了吧。”“一线天”推测道。
“您知道她丈夫的姓名吗?”易文墨心想:多一条线索,就多一分希望。
“一线天”摇摇头,说:“我不认识她的丈夫,也从没跟她丈夫来往过。”
“您这个熟人原来是在哪个单位上班?”易文墨想尽量多了解一点情况,好提供给陈侦探。
“好象是在皮鞋厂吧。”“一线天”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您还能不能回忆起与这个熟人有关的事情?”易文墨启发道。
“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一线天”回忆着说。
“如果您还想起了什么,就给三丫打电话。”易文墨交’代道。
“好的,我再好好回忆一下。”“一线天”答应道。
陆三丫把“一线天”送回了医院。
“姐夫,真恼火呀,要是一线天早告诉我们半年,也不至于这么淘神了。”陆三丫生气地说。
“唉,好事多磨,越是有磨难,就越是有希望找到陆家老五。”易文墨安慰陆三丫。
“姐夫,下一步该怎么办?”陆三丫灰心丧气地问。
“三丫,我马上跟陈侦探联系,让他查找一下这个熟人的下落。陈侦探会有办法的。”易文墨说。
“那你就赶紧给陈侦探打电话呀,瞧你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就知道你根本就没把寻找老五当回事儿。”陆三丫抱怨道。
“三丫,你讲点良心好不好。我一看到拆迁,就联想起拜托陈侦探,立即询问了有关情况。你看,我正在琢磨还有没有其它渠道呢。”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我说了,马上给陈侦探打电话!”陆三丫不耐烦地叫嚷着。
“三丫,你别喊,我打,我马上打。”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给侦探打电话。
“老哥,还没吃晚饭吧?”易文墨问。
“老弟,才五点钟,哪有这么早吃晚饭的,我还在外面忙呢。”陈侦探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
“老哥,有事啊!”易文墨着急地说。“等会儿咱俩一起吃个晚饭吧。”
“好,还是到那家饭店,还是你请客。”陈侦探乐嗬嗬地说。
第969章 第969章 :饭店碰到神经病
易文墨到“一品鲜”饭店,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还没见陈侦探到来。
突然,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默默坐在了易文墨的对面。
易文墨瞅了瞅那男人,说:“对不起,那个座位上有人了。”
陌生男人好象没听见易文墨的话,依旧坐着没动,还瞅着易文墨直笑。
易文墨惊讶地又瞅了一眼陌生男人,他断定:绝对不认识这个人。于是,他提高了声音说:“先生,对不起,您坐的座位上有人,请您换一个座位。”
陌生男人好象是个聋子,他坐着一动不动,根本就无意换个座位。
这种情况易文墨还是第一次遇到,心想:完了,这个人很可能是个神经病。想到这儿,他不免有点慌乱’了。于是,他抬眼四处张望着,想喊个服务员来。
正巧一位男服务员走了过来。
易文墨赶紧招招手,说:“服务员,请您来一下。”
服务员微笑着来到易文墨的面前,礼貌地问:“先生,您需要什么?”
易文墨指了指坐在对面的陌生男人,说:“请您帮这位先生找个座位。”
服务员好奇地问:“他,他不是跟您一起的?”
易文墨摇摇头,说:“不是的。我的朋友马上就要到了。”
服务员疑惑’地瞅着陌生男人,犹豫着问:“先生,您……”
陌生男人指着易文墨,操’着四川话说:“我就是他要等的朋友。”
易文墨敢断定:陌生男人就是个神经病患者,不然,怎么会胡乱’说话呢。
“他,他不是我的朋友,我不认识他。”易文墨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想:如果这个陌生男人是个“武疯子”,他就会有生命危险。易文墨想:三十六计,走为上,应该果断逃避了,不然,被一个神经病人杀了,不但死得冤枉,还死得窝囊。虽然这个神经病人手里没持凶器,但只要朝我摔一个茶杯,就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服务员也楞了,一个说不认识,一个坚称是朋友,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服务员急忙朝大堂经理做了个手势。
大堂经理跑过来,了解了一下情况,他问易文墨:“您真的不认识他?”
易文墨肯定地点点头。
大堂经理又问陌生男人:“您真是他的朋友?”
陌生男人也肯定地点点头。
大堂经理摸’摸’脑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想了想,又问易文墨:“您确定不认识他?”
易文墨站了起来,说:“我有点急事,不能在这儿吃饭了。”说完,拔腿’准备走。
这时,只见那个陌生男人笑了起来,开口说道:“老弟,饭都没吃,你往哪儿走呀。”
陌生男人的话把易文墨惊呆了,听口音是陈侦探呀。
正当易文墨象木鸡’一样呆呆望着陌生男人时,只见陌生男人不慌不忙地撕掉粘在下巴上的假胡子,然后,又取下了帽子和墨镜。
这时,易文墨才发现陌生男人竟然是陈侦探。
“妈呀,原来是老哥呀。我还以为碰上神经病了,正准备开溜呢。”易文墨捂着胸’口说。
“哈哈,我来不及卸妆,就直接赶来了。”陈侦探笑笑。“要么是我化妆的水平高,要么,是老弟的眼力不行,两者必居其一。”
“当然是老哥的化妆水平高罗。”易文墨笑着说。
大堂经理和服务员对视了一下,笑了笑,便走了。
“妈的,昨晚盯了一夜的梢,凌晨时,打了个瞌睡,差点把人跟丢了。”陈侦探骂了一句。“唉,早饭都没顾上吃,肚皮贴着后脊梁了。老弟,菜点了没有?”
“老哥,我擅自做主点了六道菜,两个点心。”易文墨对服务员招招手,大声说:“请快点上菜!”
“老弟呀,我们这碗饭,真不是人吃的,妈的,盯起梢来,没日没夜的,连眼皮子都不能眨一眨,否则,前功尽弃。”陈侦探发着牢骚’。
“老哥,一行有一行的苦水呀。”易文墨摇着脑袋感慨地说。
“干哪一行,都不能干侦探。吃苦就不说了,太危险了,简直就是玩命的买卖。”
“那是,侦探都是提着脑袋干活呀。”易文墨同情地说。
“妈的,下辈子坚决不干这一行了。”陈侦探问:“老弟,有手帕没有?”
易文墨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陈侦探,说:“早晨刚换的,还没用过呢。”
陈侦探接过手帕,说:“我到洗手间去褪个妆,不然,脸上象有一层壳。”
易文墨见陈侦探到洗手间去了,又对服务员招招手说:“再给我加两个菜。”
服务员拿来菜谱,易文墨又点了两个荤菜。他知道:陈侦探一夜没睡,早饭也没吃,肚子空着,得多吃点。
“老弟,你那个偷’拍的事儿还没了?”陈侦探从洗手间回来,问道。
“那个事儿了了。”易文墨说:“你抽’了那家伙三十鞭子,就算了了。后来,我又会了他的同伙,那个女’人,没收了她的针孔摄像机。”
“哦,既然了了,又喊我来干吗?”陈侦探不解地问:“难道就是请我吃这顿饭?”
“老哥,我的麻烦事是一个接着一个呀,就象老太太的鼻涕,没个完。”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
“又遇到什么事儿了?”陈侦探问。
“先吃饭,吃饱了再谈正事。”易文墨见菜上来了,就招呼道:“我又加了两个菜,不够,再点。老哥只管放开肚皮吃。”
陈侦探拿起筷子说:“不够,我会开口的。”说着,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陈侦探吃得差不多了,他擦擦嘴巴说:“老弟,说说你的烦心事儿吧。”
易文墨说:“陆家有个老五,是个女’孩,刚生下来就被人偷着卖了,现在,有了一点线索,但又断了,想请你把线索续上。”
易文墨把陆家老五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陈侦探听完,笑着问:“老弟,你究竟有几个小姨子呀?”
易文墨笑了笑,装模作样地搬起手指头,数着:“1、2、3…现在一共有五个了。”
“老弟,五个小姨子还不够呀,难道你还想凑齐一个班?”陈侦探嘿嘿笑着说:“老弟,我看你得开个调查公司,专找小姨子。”
“老哥,我已经有了五个小姨子,确实有点嫌多了,但是,没办法呀,又冒出来一个。我不找,陆家姐妹不依我。”易文墨叫苦道。
第970章 第970章 :老爹又要找麻烦
“老弟呀,小姨子多了,麻烦事儿也不少吧?”陈侦探问。
“唉,一言难尽呀。”易文墨心想:自己的这些小姨子没少给自己找麻烦,不过,这个麻烦就好似“快乐麻烦”,让他烦中有乐。
“老弟,我一个小姨子也没有,所以,落了个清闲。”陈侦探幸灾乐祸地说。
“老哥,小姨子多,也有多的好处。比如说:家里经常有一台戏,热闹哇。”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那是,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呢,光小姨子就有两台戏,当然热闹非凡了。”陈侦探笑着说。
“老哥,不管怎么说,小姨子肯定比小舅子强。小舅子呀,纯属榨姐夫油水的主。”易文墨很庆幸自己没有一个小舅子。
“老弟说得极是,我有两个小舅子,遇到困难时,从来看不到他们的影儿。倒是他们有什么事儿,没少麻烦我们。”陈侦探说。“唉,不提这些小舅子了,一提,我连头带屁股一起疼。”
“老哥,我总是找你麻烦,你不会头疼吧?”易文墨半开玩笑地问。
“你我是哥儿们,不说见外的话。我帮你只是一,你帮我却是二,要说疼,应该是你头疼。”陈侦探笑了笑,突然问:“老弟,那个找到的陆家老三,还没跟你岳父做亲子鉴定吗?”
“没有,只怕永远也不会做了。”易文墨说。
“不做亲子鉴定,是不是亲生的就下不了结论呀。”陈侦探说。
“我岳父、岳母当初送走老三时,发过毒誓:永远不认这个女’儿。所以,现在不敢去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解释道。
“老人们太信迷’信,说得难听点,就是愚昧。”陈侦探摇摇头。
“那个陆家老三还跟你来往吗?”陈侦探问。
“来往?”易文墨一楞,但立即明白陈侦探所言“来往”的意思了,他嘿嘿一笑说:“早就没来往了,她已经怀孕了。”
“怀孕了?!”陈侦探一惊。“我记得她好象离了婚嘛。”
“嗯。”易文墨点点头。
“小孩是你的?”陈侦探敏感地问。
易文墨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陈侦探说:“老弟,小姨子多了,小心点呀,我告诉你:女’人天生就是醋罐子,这些罐子都不结实哟。”
“老哥说得极是,小弟我会注意的。”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吃饱喝足了。老弟,把条子给我,我好按图索骥去。”陈侦探伸出手。
“老哥,你怎么知道有条子?”易文墨感到奇怪。
易文墨一到饭馆,趁着等陈侦探的空闲,已经拟写了一个条子,上面写着“一线天”熟人的姓名和有关情况。
“这是你的老习惯呀,不论什么事情,都会做得有板有眼。”陈侦探夸奖道。
易文墨掏出小纸条,递给陈侦探,说:“又得拜托你了。”
陈侦探只看了一眼,就把纸条还给了易文墨。
“怎么,难道你不需要纸条?”易文墨有些奇怪。这么关键的线索,陈侦探怎么一点也不重视呢。
“老弟,我看一眼就熟记于心了。干我们这一行的,不会把东西记在纸条上,只允许记在心里。”陈侦探说。
“你,你看一眼就能全部记住?”易文墨有些不相信。
“不相信,就考考我。”陈侦探说。
“我相信。不过,你只看了两、三秒钟就能记住,太不可思议了。今天,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过目不忘了。”易文墨钦佩地说。
“这个只是侦探的基本技能,算不了什么。”陈侦探呵呵一笑。他站起来说:“我走了,下午还要继续盯梢。老弟,等我把手里这个案子办完了,就帮你找小姨子。”说完,陈侦探就告辞了。
易文墨怕陆三丫着急,赶紧给她打电话。
“三丫,我已经拜托陈侦探了,他过两天腾出手来,就帮我们调查。”
“好。有陈侦探协助,找到老五就有希望了。”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这个不好说,还是那句话:往最好的方面去努力,做最坏的打算。”易文墨说。
“姐夫,我要开会了,挂了。”陆三丫匆匆挂了电话。
易文墨刚回到学校,又接到了张小梅的电话。
“姐夫,您最近几天当心一点,老爹可能会找您。”张小梅开门’见山地说。
“老爹还找我干嘛?两证在你手里,要想过户,首先得找你拿回两证呀。”易文墨说。
“房子过户的事情已经搞定了,老爹再也不会找您扯这个皮了。现在,他找您可能是想借钱。”张小梅说。
“找我借钱?借多少?干什么?”易文墨连珠炮似地问。
“这个我暂且保密。不过,我希望老爹找您借钱时,您能一毛’不拔,”张小梅说。
“小梅,你的意思是:在老爹借钱这件事儿上,和老爹干一仗。”易文墨问。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候,您若顶不住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增援您。”张小梅说完,挂了电话。
原来,再过几天就是张小梅的29岁生日了。
那天上午,老爹又跑到饭店去帮忙。趁着人少的时候,老爹问张小梅:“小梅,你马上要过生日了,我想给你买一件礼物,你想要什么?”
张小梅听老爹这么一问,呵呵一笑,回答:“老爹,我想要一件礼物,就怕您不肯给。”
老爹说:“小梅,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舍得给你。”
张小梅说:“我想要您一个承诺。”
“承诺?!”老爹一楞。
“对,一个承诺。”张小梅肯定地说。
“什么承诺?”老爹的心里有点打鼓了。
“老爹,您现在咳嗽得厉害,能不能承诺一个月内把香烟戒了。”张小梅说。
“你让我戒烟?”老爹有点犹豫了。他这一生有三大嗜好。一是喝酒,二是抽’烟,三是发脾气。现在,发脾气已经不能为所欲’为了。要是再把烟戒了,就只剩下一个喝酒的嗜好了。
“对呀。老爹,您有支气管炎,不适合再抽’烟了。把烟戒了,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张小梅规劝道。
老爹还在犹豫着,他从十八岁就开始抽’烟,现在已经抽’了四十多年了,要想把烟戒掉,谈何容易呀。老爹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若是答应了,就是死,也得履行诺言。
“老爹,您如果把烟戒了,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张小梅强调道。
第971章 第971章 :老爹的如意算盘
“小梅,你让我想想。。 ”老爹有点左右为难了。不答应吧,这是小梅第一次请求他。答应吧,戒烟可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他早就听别人说:戒烟,十有九成九会失败。别人可以失败,他却不能失败,因为,他是一个极要脸面的人,说过的话就象钢钉,钉上了,就得牢固得拔不下来。
“老爹,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牙一咬,就戒了。”张小梅催促道。
老爹眼珠子一转,终于想出一个理由,他危言耸听地说:“小梅,我听说长期吸烟的人,一旦戒了烟后,身体内的酸碱就不平衡了,弄’不好会丢了命。”
“老爹,您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呀,戒烟,只会让身体健康,怎么会损害身体呢,更不至于要了命呀。”小梅说着,从吧台里翻出一叠报纸,递给老爹说:“您看,这些都是权威医生的文章,全是说:戒烟有益于身体健康。”
老爹一边翻看着报纸,一边想着对策。
“小梅,我基本上同意戒烟,不过,我觉得不论干什么都要循序渐进。戒烟也是一样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每天抽’一包烟,第一年争取三天抽’两包烟,第二年五天抽’两包烟,第三年……”
张小梅见老爹使“缓兵计”,就打断了老爹的话:“老爹,这种戒烟是假戒真抽’,不行。”
“那就按半年一个周期,你看?”老爹哀求道。
“老爹,您下个决心,不抽’了。抽’烟又不是吃饭,不抽’照样能活,还活得更健康。”张小梅板着脸说。
老爹见张小梅生气了,心想:先含含糊糊地答应下来再说。
“好吧,那我再认真考虑一下。”老爹低下头说。
“老爹,您就不能狠狠心,把这个毛’病给改了。抽’烟,就是个不好的习惯,是个坏毛’病。”张小梅沉下脸。“我喜欢老爹是个果断的人,有毅力的人。”
“小梅,我抽’了四十多年烟,让我一下子就戒了,会很难过的。而且,我的幸福指数也会下降不少。”老爹说。
张小梅听老爹说:戒烟会让幸福指数下降不少,不禁哈哈笑了起来。“老爹,您太逗了,戒烟能让幸福指数下降,真是奇谈怪论。”
“小梅,是真的,一戒烟,我会觉得很郁闷的,说不定一郁闷,还会患抑郁症呢。”老爹吓唬张小梅。
“老爹,从没听说戒烟会患抑郁症,您真会想象呀。退一万步说,假若您真患了抑郁症,我负责带您去治病。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您再吸烟。”张小梅说。
老爹苦笑着说:“小梅,一个烟,一个酒,就象我的命根子呀。”
“老爹,正因为考虑到您的身体健康,为了让您多活几年,所以,才让您戒烟呀。所以,戒烟,才能更好地保住您的命根子。”张小梅坚持道。
“小梅,你过生日,我想给你买一个戒指。”老爹想转移话题了。
张小梅见老爹坚持不肯戒烟,心想:既然想不通,就缓一缓吧,她也不想把老爹逼’得太狠了。
“老爹,我这个人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喜欢首饰。”张小梅说。
“小梅,你看,大丫、二丫、三丫、四丫个个都戴首饰,就你一个人例外。小梅,你这么年轻,应该戴首饰的嘛。”老爹说。
张小梅心想:老爹想给我买首饰,他哪儿来的钱?据她所知:老爹现在退休金卡都掌管在老妈手里,每个月的零花’钱,还得找老妈要。一个戒指,再便宜也得数千元,他从哪儿弄’这笔钱呢?
“老爹,人和人不一样的呀,各人的喜好不同。我呢,粗茶淡饭布衣就很满足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长这么大,我从没给你庆祝过生日,也没给你买过生日礼物。想想,我实在过意不去呀。”老爹诚恳地说。
“老爹,生日礼物不在于价格贵贱,关键是有这个心就行了。我觉得:您给我买一束花’就行了。我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送过花’呢。”张小梅伤心地说。
“他,他连一束花’都没给你送过?”老爹指着厨房说。老爹早就对这个女’婿一肚子不满意了,又听说他从没给张小梅送过花’,不禁气上心头。“小梅,不是你爹我老糊涂了,想拆散你的家庭。这个女’婿我实在看不顺眼,你说:你又不是不漂亮,又不是不能干,干嘛要找这种东西。我觉得:他配不上你!”
“老爹,我都有小孩了,还离个什么婚呀。虽然他不怎么样,但肯干、听话、不惹事儿。俗话说:寸有所长嘛。看在他优点的份上,我和他能够将就着过下去。”张小梅说。
“小梅,我是替你抱屈呀。”老爹埋下头。他想:如果张小梅从小就在自己身边生活,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找这样的老公啊。
“老爹,您看,我过得还不错嘛。比起许多受老公气的女’人,我还是很幸运的。”张小梅安慰老爹道。
“唉!”老爹长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的孽。“小梅,我对不起你啊,也对不起你妈呀!”老爹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老爹心想:再怎么着,也得给小梅买一件象样的礼物。否则,自己的良心不得安定。买什么好呢?
老爹到大街上转了三天,终于看中了一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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