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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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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四处一看,见小辫子趴在一张饭桌上。

老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他赶紧爬起来,穿上裤子就跑了。

上午,老爹想来想去,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自己喝醉了,应该趴到饭桌上,但却睡到了门板子上,那么,肯定是小辫子伺候自己睡上去的。小辫子还是大姑娘,绝不可能脱自己的裤子。如果是自己脱的,那么,为什么要脱裤子呢?

老爹想了一天,直到傍晚时,他终于想明白了:半夜,他把小辫子当成自己的老婆给睡了。依稀记得:小辫子挣扎过,自己还骂过她。原来,以为那只是一个梦,现在越想越清楚了,决不是梦。

老爹越想越怕,照这么说来,自己等于强奸了小辫子。又一想:若真是强奸了小辫子,她怎么没报警呢?

下班后,老爹忐忑不安地跑到小饭店,进去一看,服务员换了个新的。

老爹问老板:“那个扎着小辫子的服务员呢?”

老板摇着头说:“别提她了,昨天干得好好的,今天早晨突然说要走。我让她缓两天,容我再找个人。她高低不干,说是家里有急事。这不,我只好把侄女喊来,临时帮个忙,不然,我这饭店就得关

门了。”

老爹嗫嚅着问:“小辫子家在哪里?”

老板说:“听说就在邻县,不远,具体在哪里我没问。”

老爹掏烟,递给老板一支,又问:“她叫什么名子?”

老板狡黠地笑笑,问:“师傅,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想跟她处对象呀?”

“哪里,我只是随便问问。”老爹讪讪地说。

“她来这儿没几天,我只知道她姓徐,具体叫什么,记不太清了。”老板歉意地说。“师傅,您要找她的话,可以到劳务市场上去看看。我就是在劳务市场上把她雇来的。”

老爹失望地离开了饭店。他可以断定:昨晚自己确实强暴了小辫子。所以,她才会匆匆辞职。难道她把自己当成流氓了,急于要躲避?既然自己昨晚强暴了她,她为何不报警呢?

种种疑问缠绕在老爹的脑际,让他一刻也不能安宁。他想:一定要找到这个小辫子,问个明白。如果自己真强暴了她,最起码应该给她一点补偿吧。不然,于心不忍,于情不容啊。

几乎每个星期天,老爹都要到劳务市场上转转,希望再碰到小辫子。说来也巧,几个月后的一天,还真让他碰上了。

那天,他到本市最大的一家百货商店买东西。出门时,看到一个孕妇,挺着大肚子,和一个小伙子并肩而行。当孕妇回头时,老爹惊异地看到,她竟然是小辫子。

老爹怕认错了,急忙快走了几步,超过那孕妇。他侧

过头来仔细一看,果然是小辫子。

小辫子似乎也认出了老爹,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她拉着那小伙子,向停车场走去。

老爹紧紧尾随着,他想寻找机会和小辫子说几句话。

在停车场,小辫子跨上小伙子的摩托车,一阵风似地走了。

老爹想喊,但又不敢喊,他估摸着,那小伙子可能是小辫子的丈夫。老爹琢磨着:那天晚上喝酒时,他曾问过小辫子嫁人没有,小辫子回答连男朋友都没谈。

短短半年时间,小辫子的肚子就大了。显然,极有可能是那天晚上惹的祸。老爹痴痴地想:也许是个儿子呢。

一想到儿子,老爹来了精神。每个星期天,他都会骑着个自行车满大街地转。他想:只要小辫子还在这个城市里,他总会再碰到她的。

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三年后,老爹满大街转时,终于又碰到了小辫子。这次,小辫子还是坐在摩托车后,但摩托车前面,多了个小孩。那是个冬天,小孩穿着厚厚的棉衣,又戴着大棉帽子,楞是没看清是男是女。

摩托车从老爹面前一闪而过。老爹骑着破自行车,拼命在后面追赶。他想知道小辫子住在哪儿。只要摸到了她的窝,以后就好办了。

摩托车开得太快,老爹一直追了两条街,摩托就没影了。从此,摩托车行进的方向就成了老爹寻找小辫子的目标。只要一有时间,老爹就骑着自行车,在那附近转

悠,遗憾地是,他再也没碰到小辫子。难道小辫子搬家了?还是故意躲着他?一连串的问号浮现在老爹的脑际。

第468章 :姐夫背后下刀子

老爹和小辫子两次碰面,更坚信小辫子的小孩是自己播的种。因为,小辫子的丈夫又瘦又小,就象没长好的茄子。瞧那模样八成没有生育能力。

老爹从此落下了心病:他一方面觉得对不起小辫子,把人家大闺女的肚子搞大了,一丝一毫的补偿也没给她。另一方面,她觉得对不起小孩。作为一个亲爹,没尽到一点抚养的义务。

老爹对大丫叙说了这段往事,他朝自己的脑袋打了两拳,懊恼地说:“大丫,你要理解我,并不是我这人多么坏,全是喝酒惹的祸呀,如果那天没喝醉,也就不会出这档子事儿了。不理解我的,认为我是搞外遇。甚至认为我是坏蛋。其实,那晚,我就象梦游一样,行动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了。”

“老爹,您仅仅只知道那女人姓徐,其它什么都不知道了。”陆大丫灰心地问。

“是啊,我找她找了二十多年,简直就象大海捞针一样。除了碰到过两次,就再也没音讯了。”老爹叹着气。“其实,我找她,一方面是想要个儿子,另一方面也想补偿她一点。”老爹沉痛地说。

“所以,您攒了十万元私房钱。”陆大丫说。

“大丫,这么多年,我的工资、奖金是一分不少地拿回来。这十万元钱,是我晚上打了五年零工,慢慢积攒下来的。”老爹解释道。

“您和那女人的事儿老妈一点也不知道?”陆大丫问。

“我喜欢说

梦话,也许曾喊过小徐,所以,你妈有点疑心我搞外遇。她问过我几次,小徐是谁,我都搪塞过去了。大丫,我若是在外面拈花惹草,骂我是混帐,我答应。但是,我这哪儿是搞外遇呀,纯粹是喝醉了酒,无意识中犯的错误嘛。”老爹委屈地说。

“老爹,您别叫屈了。幸亏那女人没报警,否则,您就是地道的强奸犯。判个五年、八年都不冤。现在,您屁事儿都没有,还有什么脸喊冤呀?”陆大丫责怪道。

“大丫,你说得对。我这辈子算是吃了喝酒的亏。”老爹检讨道。

“老爹,您年轻时喝酒,犯了这么大的错,怎么就没想到戒酒呢?现在,您既然知道喝酒坏事,那就把酒戒了。”陆大丫趁机动员老爹戒酒。

“大丫,我喝了几十年的酒,现在想戒也戒不掉了。”老爹垂头丧气地说。

“怎么戒不掉?人家还有七、八十岁戒酒、戒烟的呢。关键是要有意志,有毅力,有决心。”陆大丫鼓励道。

“不然,我戒着试试。”老爹显然对戒酒毫无信心。

“老爹,您现在还想不想找那个女人和小孩?”陆大丫问。

“当然想找了。不过,即使找到了,我也没脸见她们了。我现在身上一分私房钱也没有了,也不能补偿她们了。”老爹暗然说道。

“老爹,您仔细回忆一下,当初碰到那个小孩,虽然看不清是男是女,但总能看出小孩穿什么颜色

的衣服吧?”陆大丫问。

老爹闭上眼睛,静静地回忆着。他喃喃地说:“好象是一件红色的大衣。”

“哦,那就很明显了,应该是个小女孩。你想想:男孩能穿红色的衣服吗?”

“我再想想。”老爹又想了一会儿,说:“那小孩的脸很秀气,很白……”

“那就更象女孩了。老爹,看样子,您这辈子没有儿子命啊。”陆大丫说。

“唉!我也看穿了,男孩女孩都一样,现在,我有你们四个女儿,不是挺享福嘛。”老爹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老爹,我告诉您:一个女婿半个儿。您和女婿相处得好一点,不会比儿子差。”陆大丫说。

“女婿?石大海是个混帐东西。易文墨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但背后却对我下刀子。大丫,最近一连串的事情都是易文墨背后操纵的吧?”老爹气呼呼地问。

“易文墨是您女婿,他凭什么害您?我劝您别胡思乱想了,好好跟女婿相处。不然,跟女婿搞僵了,女儿夹在中间也难过呀。”陆大丫极力替易文墨说话,当然不会出卖自己的丈夫。

“自从易文墨和你结婚后,我没对他不好呀。”老爹说。

“您两次在他面前磨刀,还口口声声要抹他的脖子,换了别人,早跟您翻脸了。您想想:当初,您在石大海面前磨刀,他是怎么对待您的?”陆大丫直截了当地说。

“我磨刀,还不是怕他欺负你嘛。尤其是他

当了校长,我特别不放心。现在那些当官的,哪个不在外面风流。大丫,不是我找女婿的歪,你得多个心眼,把易文墨看好了,千万别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钞票。”老爹对易文墨就是一百个不放心。

“老爹,您管好自己的事情吧。等老妈回来了,俩人好好过日子。老爹,我劝您一句:那女人和小孩就别找了。您一找,老妈就气不顺。到头来,人也没找着,后院却起火了。”陆大丫劝说道。

“好吧,不找就不找,其实,我早就灰心丧气了。找了这么多年,连个影子都没见。我怀疑她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老爹有点伤感了,声音发着颤。

陆大丫想:那女人找不找无所谓,但那小孩还是应该找的。唉,线索这么少,想找到那小孩也不容易呀。

陆大丫把从老爹嘴里挖出来的信息,一五一十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听完了,沉思着说:“有价值的信息太少了,少得可怜呀。”

“是啊,光知道那女人姓徐,除此而外一无所知。”陆大丫叹了一口气。

易文墨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中大喜。老爹对那女人和小孩知道得越少,越容易让老板娘蒙混进陆家。

“看来,要找老爹的这个女儿,比登天还难呀。”易文墨故作垂头丧气状。

“文墨,你可不能灰心了。你一搁挑子,这个事儿就算完蛋了。”陆大丫着急地说。

“大丫,你放心。只要有

半分希望,我就会尽百分努力。这么说吧,只要我易文墨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找陆家老三和老爹的这个女儿。”易文墨表了决心。

“文墨,你真好!”陆大丫扑上来,给了易文墨一个热吻。她附在易文墨耳边,悄声说:“文墨,不管找不找得到这两个妹妹,过两年,我再帮你生一个小孩。”

“真的!”易文墨惊喜地问。“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么。”

第469章 :翻找母亲的遗物

“好,太好了!”易文墨把陆大丫抱了起来,在卧室里转起了圈子。

“文墨,你快把我放下来,我头都转晕了。”陆大丫叫唤着。

“大丫,你等着好消息吧。”易文墨说。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着棋,一着把老板娘搞进陆家的好棋。现在,下这着棋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陆三丫要去接老妈回家了,她兴冲冲地跑过来,对易文墨说:“姐夫,你跟我一起去接老妈。她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提不动。”

易文墨嗬嗬一笑,答应道:“三丫有令,我敢不听嘛。”

“老妈就几件衣服,连十斤重都没有,值得大动干戈把文墨也喊去吗?”陆大丫瞥瞥嘴。

“大姐,我是千金小姐,能提得动十斤东西吗?”陆三丫撒娇道。

到了老板娘家,一看,老妈还没收拾东西。

陆三丫埋怨道:“老妈,您是怎么搞的,我给您打过电话了,让您快点收拾东西,我一到,咱们就走。”

老妈皱着眉头说:“你哇啦哇啦一说完,就挂了电话,也没听我说两句。”

“老妈,我听您说个啥?”陆三丫问。

“我准备对你说,我今天不想回去,明天你再来接我。”老妈说。

“您不想回去?”陆三丫吃了一惊。

“我今晚还想跟干闺女聊聊天,也和我干外孙再亲热一晚上。”老妈笑着说。

“您干闺女?干外孙?”陆三丫一头雾水。

“三丫,小梅就是我的干闺女呀,她女

儿自然是我的干外孙了。”老妈指着老板娘说。

老板娘姓张,叫小梅。

易文墨一惊,虽然他跟老板娘已经是情人了,却从没问过她姓什么,叫什么,一直是称呼:小娘子。现在,竟然从老岳母嘴里听到了老板娘的姓名。

让易文墨万分惊讶的是,他的三个情人都姓张:张小月、张燕、张小梅。难道他跟姓张的有缘?

人世间存在着许多谜一样的东西,这些谜也许永远也解不开,不过,也不需要解开。

陆三丫一时哭笑不得,想不到这个老妈,跑到老板娘家住了几天,就认了干闺女、干外孙。

老板娘站在一旁,显得十分得意。她拉了一把三丫,说:“妹妹,咱妈今天不想走了,你明天再来接吧。”

陆三丫瞪了张小梅一眼,她还能说什么呢。

“妹妹,别瞪姐姐。”张小梅幽幽地说。

陆三丫垂下头,她现在不敢跟张小梅斗气了,因为,她知道老爹有一个私生女。万一张小梅是老爹的私生女,那就太尴尬了。

张小梅拉拉陆三丫的手,说:“妹妹,咱俩和好吧。”

陆三丫没有拒绝和张小梅拉手,但是,有点不宁愿。是啊,一见面就斗的两人,要想一下子亲密无间,还需要一点时间。

易文墨说:“我陪老妈说会儿话。”

陆三丫公司有事,她先走了。

易文墨见老妈正逗干外孙玩,就把张小梅拉到一边。他问道:“小娘子,你真有办法,几天

时间就把老太太哄得团团转。”

“易哥,谁哄老太太了?我跟老太太是见面熟,我俩合得来。你以为我想钻进陆家,就在老太太身上玩手段呀。”张小梅不高兴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一下子就跟老太太搞得这么亲热呀?”易文墨问。

“以心换心呗,我没妈了,见了老太太,觉得她跟我妈一样。”张小梅说。

“小娘子,看来,你跟陆家真的有缘。”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你那个计划还没想好呀,我都等得不耐烦了。”张小梅责怪道。

“小娘子,你以为这是做一桌菜呀,三、五个小时就搞定了。要有这么简单,你自己都能办,还要我想办法干什么?”易文墨说。

“人家还不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嘛。”张小梅辩解道。

“这个事儿要一步一步来,急不得。俗话说:欲速则不达嘛。我今天来,除了接老岳母外,就是想问你几件事儿。”易文墨严肃地说。

“是不是与混进陆家有关的事儿呀?”张小梅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了。我问你:你妈姓什么?”

“问我妈姓什么干吗?”张小梅不以为然。

“你快回答呀?”易文墨急切地催促道。

“我妈姓徐。”张小梅见易文墨不高兴了,赶紧回答道。

“姓什么?你再说一遍。”易文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事竟然有这么巧合的呀。老爹的那个女人姓徐,张小梅

的母亲也姓徐,这岂不是老天相助嘛。

“易哥,您耳朵有问题呀?我妈姓徐,听清楚了吧。”张小梅又回答了一遍。

“是哪个徐?”易文墨焦急地问,他也担心耳朵听岔了。

“就是双人徐的徐嘛。易哥,你把眼睛瞪那么大,怪吓人的。”张小梅有点吃惊。

“小娘子,你快拿张纸来,把你母亲的姓名写下来。”易文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要眼见为实。

“易哥,我母亲姓什么叫什么,有那么重要吗。我看您一惊一乍的,好象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张小梅一扭一扭地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她找了好一阵子,也没找到笔。

易文墨紧盯着张小梅的屁股,那一扭一扭的模样,象极了陆大丫。妈的,莫非张小梅真是老爹的私生女。

“怎么没看到笔了?”张小梅嘀咕着。

“小娘子,我这儿有笔。”

张小梅又一扭一扭地把纸拿过来,接过易文墨的笔,写下了母亲的姓名。

易文墨看着那个“徐”字,会心地笑了。他小声说:“小娘子,我现在有了八成把握把你弄进陆家。”

“八成?”张小梅一楞,问道:“易哥,您不会是吹牛吧?我就写了个母亲的姓名,竟然就有八成把握了。”

“小娘子,我再问你:你母亲的遗物里面,有没有日记本之类的东西?”

“日记本?你让我想想。”张小梅皱着眉头想了想。说:“

好象有个帐本。我爸和我妈做点小生意,平时都是我妈记帐。”

“你快把记帐本拿来给我看看。”易文墨催促道。“我一时到哪儿去找呀?”张小梅面露难色。“我妈的遗物都放在搁楼上,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一起,要花好大的气力去翻呢。”

第470章 :烂帐本有大用场

“这样吧,我来帮你翻找,这个东西很重要。你要想早点钻进陆家,就别怕辛苦。”易文墨说。

“有易哥帮忙,我怕什么辛苦。跟易哥在一起干活,累死了都值。”张小梅兴奋地说。

“那就快动手吧,还磨蹭个啥。”易文墨催促道。

张小梅搬了个梯子,俩人一前一后爬上搁楼。

搁楼就搭在客厅里,占了客厅三分之一的空间。

一上搁楼,易文墨就惊讶地说:“我还以为上面乱糟糟的呢,没想到收拾得这么干净,完全象个卧室。”

张小梅说:“来客时,上面还能睡四、五个人呢。”

“睡这儿好,没潮气,还宽敞。”易文墨赞同道。

张小梅把一卷海绵铺开,上面再垫上一个被单,小声说:“易哥,咱俩休息一下。”

易文墨吓了一跳,搁楼下面,老妈正跟张小梅的女儿玩耍,稍有点动静,下面就能听到。

易文墨摆摆手,悄声说:“小娘子,你找死呀,这儿是干那种事儿的地方吗?”

张小梅朝搁楼下望了望,小声说:“她俩正玩在兴头上,根本不会注意到上面。”

易文墨使劲压了压楼板,发现非常结实。

张小梅笑着说:“甭说咱俩人,就是再上来一对,也压不出一点声音来。”

易文墨悄声说:“你叫起床来怎么办?”

张小梅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巾,说:“我堵住嘴巴就行了呗。”

易文墨说:“你高潮时,哼哼叽叽的声音是堵不住

的,下面肯定能听到。”

张小梅想了想,欣喜地说:“我有办法了,她蹭蹭地下了搁楼,拿上来一个收音机。

易文墨笑着说:“小娘子,你真有办法。”

张小梅笑着说:“人家想那个想急了,所以就急中生智了嘛。”

易文墨啧啧嘴,遗憾地说:“要是下面没人就好了,咱俩可以痛痛快快地亲热一下。”

张小梅说:“易哥,您真没情趣,就是有人才刺激呢。要没人,我还不想那个呢。”

易文墨朝搁楼下望望,有点担心地说:“当着老岳母的面偷人,是不是太胆大包天了?”

张小梅说:“谁当着干妈的面那个了,还隔着一层木板呢。”

易文墨探头朝下面望了望,担心地说:“老妈不会爬上来看稀奇吧。”

张小梅嘻笑着说:“老妈爬上来,看她干女儿和湿女婿滚成一团,两个眼珠都要吓得蹦出来。”

“若被老妈看见了,那我就彻底完蛋。”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你怕啥?马上甩出一个原子弹,威慑一下陆家。”张小梅嘻嘻一笑。

“原子弹?什么意思呀。”易文墨不解。

“把我是陆家人这个原子弹甩出来呀,那么一来,全都得目瞪口呆。”张小梅竟然大声笑了起来。

“闺女,你在搁楼上笑个啥?”老妈被惊动了,在下面问道。

“妈,我和易哥说笑话呢。”张小梅从搁楼上探出头,对老妈说。

“你俩在搁楼上小心点,别摔下

来了。”老妈叮嘱道。

易文墨赶紧说:“老妈,您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你看你,笑一下就惊动了老妈。万一等会叫起床来,我看怎么收拾。”易文墨不禁有些发悚了。

“管它的,快活一下再说。”张小梅说着,一下子扒光了自己的衣裳,然后,又来扒易文墨的衣裳。

易文墨不敢挣扎,怕惊动了老妈,只好由着张小梅了。

衣裳一扒光,俩人就抱到了一起。

“易哥,咱俩头朝着外面,万一老妈问话,还能探个头回答。”张小梅说。

“你探头,千万别把胸脯探出去了,那不就露馅了。”易文墨交代道。

俩人你摸我,我抚你,玩得正在兴头上。突然,老妈在下面说:“闺女呀,收音机开大点声音,里面播放的歌我爱听。”

“妈,好的。我把声音钮大点。”张小梅回答。

张小梅要去钮收音机。但被易文墨紧紧抱着。

“易哥,快松手。”张小梅说。

“我就不松。”易文墨说。

“老妈叫我钮收音机,你没听到呀。”

“咱俩抱着,滚到收音机那里去。”易文墨说。

“滚过去?”张小梅略一思索,高兴地说:“好呀。”

易文墨和张小梅紧紧抱在一起,往搁楼里面滚。滚了七、八个回合,才滚到收音机旁边。

张小梅把收音机的声音钮大了,然后,俩人又一起滚了回来。

易文墨翻身骑在了张小梅的身上。

俩人起伏着,冲撞着。张小梅的

嘴巴虽然堵着,但还是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易文墨赶紧捂住她的嘴。

终于完事了。

张小梅探头朝下望望,老妈和张小梅的女儿正在唱儿歌。搁楼上收音机里的歌和儿歌,混合在一起,盖住了张小梅的叫床声。

易文墨说:“幸亏下面在唱儿歌,否则,你的叫床声就暴露了咱俩的勾当。”

“易哥,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勾当不勾当的。”张小梅嗔怪道。

俩人刚穿好衣裳,张小梅的老公就回来了。他朝搁楼上望望,问:“你俩爬到搁楼上干吗?”

张小梅说:“我让易哥帮我清理搁楼,你回来了,就不麻烦易哥了,你快上来吧帮把手。”

“我,我要上个厕所,你俩清理吧。”张小梅的老公忙推托道。

“怪不得俗话说:懒人多屎尿呢,一点不假。让你干点活,你就要拉屎、撒尿。”张小梅抱怨道。

易文墨偷偷捏了一下张小梅的屁股,小声说:“他要上来了,我还觉得扫兴呢。”

不大一会儿,就找到了张小梅母亲的记帐本。这是一本黑色塑料皮,纸质粗糙的笔记本,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易文墨翻开帐本,一股子霉气扑面而来。他一页一页仔细看着。只见上面按日期记着小店的收支情况。偶尔也会写一、二句类似日记的话语。如:“今天生意不好,心情也不好,老想骂人。”“隔壁店里广告声音太吵,烦死个人。”虽然只有只言片语

,但却表达了她当时的心境。

易文墨一页页翻看着,他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他兴奋地把帐本一拍,对张小梅说:“这帐本我拿去看一下,也许能派上用场。”“一个烂本子,能有啥用场?”张小梅想不出易文墨能拿它干什么。

第471章 :帐本里面做手脚

易文墨晃了晃帐本,意味深长地说:“别小看了这个破烂帐本,它可以起到四俩拨千斤的作用。”说到这里,易文墨压低声音,附在张小梅耳边说:“你能否混进陆家,全靠它了。”

“靠它?”张小梅瞥瞥嘴,不以为然地说:“我一点也看不出来它有什么用。”

“小娘子,你就静待佳音吧。”易文墨得意地笑了。

“好,我等着易哥的好消息。”张小梅不知道易文墨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她相信易文墨的智慧和才干,在她眼里,易文墨就是完美无缺的好男人。

易文墨离开张小梅家后,直接去了学校,他还需要在帐本上做点手脚。

一连几天,易文墨都模仿着张小梅母亲的笔迹,直到模仿得足以乱真了,他才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易文墨又精心调配了和帐本里字迹一样的墨水,然后,他在挑选好的一页帐本上,写下了这么几个字:“姓陆的,你害死我了。”

写完后,他往字上抹了点面粉,这样,新鲜的字迹就变得陈旧了。

易文墨不放心,又单独让这几个字晒了几天大太阳。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易文墨开始演一场大戏了。

这天,易文墨一回家,就大惊小怪地嚷道:“大丫,二丫,不得了啦。”

大丫闻言,慌忙从卧室里跑出来,问:“文墨,又出了啥事?”

二丫也从厨房里探出头,问:“姐夫,怎么啦?”

易文墨招招手,说:“你

俩快过来。”

大丫、二丫忙不迭地凑过来。

易文墨从公文包里掏出张小梅母亲的帐本,说:“这是张小梅母亲的遗物,张小梅费了老鼻子劲,才从杂物堆里翻出来。”

“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陆大丫急切地问。

易文墨翻到造假的那一页,指着那一行字,说:“你们看,从这几个字里能悟出点什么?”

陆大丫拿起帐本,仔细看了看,惊叫道:“妈呀,这分明是在报怨老爹呀!”

陆二丫也看了看,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简直就象电视剧一样呀。我看这上面姓陆的’三个字,毫无疑问是指老爹。”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分析道:“如果单凭这句话,还很难断定说的是老爹,但是,好几个因素叠加到一起,就有大文章了。”

陆大丫插嘴道:“文墨,你快说说,还有哪几个因素?”

易文墨清了清喉咙,井井有条地分析道:“我觉得,还有三个因素。一是张小梅长得象老爹,尤其是那奇特的鼻子。二是年龄符合,据老妈说,老爹是她怀二丫时出的轨,也就是说,私生女应该比二丫小几个月。我问过张小梅了,她比二丫小五个月。三是老爹说那女人姓徐,张小梅的母亲就姓徐。如果把这几个因素综合起来分析……”

陆大丫兴奋地打断易文墨的话,说道:“这四个因素结合起来,就完全能对上号了。”

“照这么看来,张小梅真是咱

们同父异母的姐妹了。”陆二丫欣喜地说。

“我早就跟三丫说,让她别跟张小梅吵闹,果然被我说中了,看来,老天有眼,把这个妹妹送到我们身边来了。文墨,你快给三丫、四丫打电话,让她俩赶快过来一趟。”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三丫、四丫急匆匆跑来了。

三丫一进门,就大吼大叫道:“老板娘真的是我亲姐姐吗?”

陆大丫说:“完全可以断定:她就是你亲姐姐。三丫,我早就警告过你了吧,让你别跟她针尖对麦芒地闹,免得日后搞得尴尬,我说准了吧?幸亏你听了我的话,最近跟她关系缓和一点了,不然,见面多难堪呀。”

陆三丫说:“大姐,我又不是猪脑袋,当然也考虑到这一层了,前几天,我俩还牵手了呢。”

“三丫,算你明智,转弯转得快,不然,你下不了台呀。”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姐夫,你再跟我和四丫说说,断定张小梅是我亲姐姐的依据。”陆三丫还有点半信半疑。

易文墨又拿出张小梅母亲的帐本,把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

陆三丫仔细看了看帐本,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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