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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握瑾怀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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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一把拍开他的手,想要往后退,却一下子警觉他们还在树上!
“阿瑾……”
“嘘……”沈瑜刚要开口说话,安瑾连忙示意他噤声,然后赶忙往下看去,希望下面的人没发现他们才好!
“馨姐儿,我们回去吧,这里阴森森的,在着怪不舒服的。”云含刚刚真的听到了什么声音,可仔细一听有什么都没有了,觉得十分可怖,不由握紧双手说道。
张雅馨心头着急,这明明都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了,怎么还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他们那边没有得手?
她越想越心急,可云含一直说要走,她知道云含脾气大,自己是拦不住她的,但那人偏偏要让自己把云含也拖进来,说是不这样的话这件事根本惊不起什么波澜,她最多也只能做个妾……
“公主要不再坐坐?”张雅馨无计可施,只能苍白地劝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云含不是个爱与人商量的性子,刚刚与她说这么几次,那是看在这个表姐最会讨自己欢心的面子上,现在哪还有半点耐心?
“要坐你自己坐,本宫要回去了!”云含拂袖而起,往林子外面走去
安瑾看看天色,前世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事发的,如今沈瑜没有出现,他们的计划就实施不了了。
“阿……阿瑾……”沈瑜只觉得身上一波波热浪袭来,一阵阵冲击着他的脑海,他现在总算知道自己着了道了,而且恐怕还和地下那两人有关系。
安瑾此时怕极了沈瑜,就怕他像刚刚那样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之前若不是自己咬了他一口,他还恢复不了神智呢。
“你,你坚持下,等她们走了,你、你就可以去看大夫了……”安瑾知道这种药除了行那事以外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解,而且看样子那些人给沈瑜下的也不是效力特别强的那种……
沈瑜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那种陌生的感觉一次次冲击着他的感观,他记得之前的事情,他神智不清地时候似乎……似乎……
他眼神不受控制地看向安瑾的嘴唇,红唇饱满鲜艳,上面甚至还有浅浅的牙印和一丝血迹……
“云含怎么在这里?”云含刚刚走出去几步,就听到一道如清泉般甘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安瑾和沈瑜也听到了,低头看去,安瑾却是呆愣住了。
来人身量修长,着一袭月白色锦袍,手摇折扇,面如冠玉,气度不凡。
大皇子沈渊白。
“大哥哥?”云含喊了他一声,“我来这散散心,现在要走了。”
沈渊白点点头,“我也是来这边走走,对了,刚刚听说淑母妃晕倒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云含大惊,一下子拉起他的袖子急急说道:“我母妃怎么了?怎么会晕倒?”
“具体我也不知,现在父皇母后都在那边了,你赶快去看看她吧。”沈渊白淡淡说道。
云含平日跋扈,有时候还会和淑妃呛声,但心底却也是最关心她母妃的,此时听说她晕倒了,直觉地以为是自己刚刚那番行为惹她伤心了,心里悔恨不已,提起裙角就往外跑,“我去看母妃去!”
“公主,公主!”张雅馨在她后面喊了几声,云含都没听到。
直到云含渐渐走远了,张雅馨才叹了一声,转身朝沈渊白行礼,“臣女见过安王殿下。”
沈渊白并不说话,他转身坐在石凳上,翘起一只腿,折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人的心头上。
“殿下,为何……”
“计划失败了,”沈渊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似乎是毫不在意,“沈瑜半路被荣乐郡主带着走了,呵,真不知是凑巧还是有心。”
张雅馨抬起头,眉头皱起,“那、那我岂不是……”
沈渊白淡淡扫了她一眼,“实在不好意思啊张小姐,老天爷似乎都不帮你呢……”
张雅馨面色一白,然后扑通一声朝他跪了下来,“殿下,求殿下饶了臣女,臣女一定不会把这些事说出去!不,臣女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求殿下饶了臣女!”
她倒是不傻,知道这件事情一旦不成功,沈渊白很有可能杀她灭口。
沈渊白摇摇头笑道:“张小姐多虑了,你好歹是淑妃娘娘亲侄女,又怎么能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呢?这次是的情不过互惠互利罢了。”
他说完站了起来,抖抖衣袍,“时候不早了,张小姐也该回了。”
他抬脚往外面走去,脚步缓慢,就似闲庭漫步一般。
直到他走远了,张雅馨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浑身就像在水里泡过一般,她在林子里站了一会儿,才抖着双脚离开。
安瑾在上面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浑身冰冷,没想到如今又牵扯出一个安王……
上辈子安王在世人眼中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皇帝不喜爱他,朝堂上没他说话的地方,他也只是在家写诗作画,养花逗鸟,安瑾还记得他曾经还向安逸陵讨教过书画之道。
如今看来,上辈子的记忆有时候也做不得准,安王也不是个安分的。
但在这一场角逐里,他又参与了多少?他的实力又是什么样?
“热……”沈瑜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才控制住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人都走完了,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安瑾抬头看向他,只见他的脸和脖子都已经像熟透了虾子一样,看样子极为难受,“快,快带我下去,你赶快去想办法……”
沈瑜忍着身体的不适,带着安瑾下了树,脚一沾地,安瑾立刻往前跑了几步,离沈瑜远远的,“今天、今天的事情不可能瞒着我爹娘他们,但、但我也会就当你之前的那番行径没发生过,你也不许透露半个字,听到没有?”
安瑾一想到刚刚在树上他居然那样对待自己,心里委屈极了,自己为了救他,他倒好……
沈瑜心中愧疚,知道女孩字名节如生命一般,自然不可能泄露半句,再说,若是真的被安逸陵知道了,恐怕自己有的看了……
“你放心,我、我不会说半个字……”沈瑜指着天说道,他身子有些站不住了,只能靠在树干上。
“郡主……郡主,你在里面吗?”林子外面传来寻云觅柳的声音,安瑾跺跺脚,最后看了沈瑜一眼,然后扭头跑了出去。
外面两个丫鬟正急得团团转,此时见到安瑾出来,激动得跑了上来,“郡主郡主,你、你没事吧?吓坏我们了……”
安瑾扶了扶歪掉的发髻,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没事……”
“刚刚奴婢们看到您和沈公子往这边走,想着你们有什么话说就没跟过来……”他们一直在远处呆着,却久久不见安瑾出来,这才急急过来找。
安瑾心里提了一口气,问道:“你们刚刚看到安王殿下没有?”
“看到了,不过我们离得远,又有树木遮挡,殿下没看到我们,我们也没来得及上去行礼。”寻云说道。
安瑾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撞上。
觅柳前后左右看了看,疑惑地问道:“郡主,沈二公子呢?”
安瑾忍住往林子里看的冲动,淡淡说道:“他酒醒了,先走了。”
“哦,”觅柳见安瑾不愿多说,也就不敢多问了,“郡主,咱们赶紧回去吧,您看裙子都污了,回去换一条才行。”
安瑾点点头,任由两人扶着她往回走。
待到三人走远了,沈瑜才从林子里出来,然后一头扎进了湖水里。
安瑾去供女客换衣裳的地方换了衣裳,又重新梳了头发,喝了两口茶,这才去寻母亲去。
淑妃这一晕倒,几乎传遍了东宫,人人都知道淑妃娘娘忽然犯病晕倒了,而当时在座的众人眼看着这情形,都乖乖闭上了嘴巴,只叹息淑妃娘娘太过操劳,居然累倒了。
皇帝皇后此时都围在淑妃身旁,太子太子妃在后面,明王和云含都已经赶了过来,云含在一旁哭得伤心,一边哭一边说道:“母妃你快醒来啊,云含以后不惹你生气了,会好好听话……”
得,这下淑妃晕倒的原因里又多了一条:被女儿气的。
安瑾到的时候,太医正从里面出来,长公主看到女儿来了,朝她招招手,“阿瑾过来。”
安瑾走过去依偎着她坐下,“娘,淑妃娘娘还好吗?”
“还好,”长公主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太医说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完她看到安瑾换了身衣裳,便疑惑地看向她。
安瑾解释道:“刚刚出去走了一圈,身上出了些汗,便换了一身衣裳。”
出门交际,姑娘们都会带两身衣裳的。
长公主点点头,也没再追问。
皇后看了看床上的淑妃,她怎么样她不关心,具体原因是什么她也不在乎,反正现在大家都信了淑妃是劳累过度晕倒。
也好,她也可以趁此机会把淑妃手里的权力交给太子妃,多好。
“妹妹是累着了,皇上也不用多担心,休息休息就好,臣妾回头让内务府送些滋补的过来。”皇后拍了拍皇帝的手说道。
皇帝年纪越大越不管后宫诸事,即便知道淑妃晕倒可能是被妹妹或者太子妃气的,他也不想去追究了,“皇后想的周到,以后便让淑妃多歇息吧,后宫的事情还得托付你和太子妃了。”
皇后点点头,太子妃忙说这是应该的。
安瑾看着几人不动声色就拿回了掌宫大权,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这么就没学到一星半点儿?
☆、42|35。34。5。9
虽然中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但皇长孙的满月宴还是热热闹闹的结束了,宾主尽欢,只是少不得夫人们回去都要关上门和自家夫君说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安瑾一家人辞别了皇帝皇后,上了马车回公主府,安瑾一路上都在琢磨着待会儿该怎么和爹娘说今天的事情,以至于好几次长公主和她说话她都没听见。
“阿瑾?”长公主见女儿又在发呆,便摇了摇她,柔声问道,“可是累了?”
安逸陵也关切地看着她。
安瑾回过神,对上他们关怀的眼神,甜甜一笑,“没有啊,女儿精神好得很呢,刚刚只是在想事情呢。”
长公主白了她一眼,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想什么事情这么入神?难不成有什么烦心事?”
安瑾左手勾着娘亲手臂,右手拽住爹爹袖子,正了正神色,压低声音说道:“爹,娘,待会儿回去女儿有事情和你们说。”
她的神色很正经,但但长公主却以为她在开玩笑,便戏谑地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咱们阿瑾有什么要紧事呢。”声音中满是笑意。
唯有安逸陵眉头蹙了一下,双眼貌似不经意地扫过安瑾,而后笑着点点头,“好啊。”
到了公主府,安瑾让娘亲命丫鬟们都下去,关上了屋门,好在他们一家三口平日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喜欢让丫鬟在场,所以也不引人注目。
“哟,还挺神秘的,看来是有秘密哦?”长公主看着这阵仗,不由一笑,把安瑾拉到她身边坐下,“阿瑾有什么要紧事,快快说来听听。”
安瑾看着娘亲这一脸调侃的模样,不由无奈,“娘,女儿有正事要说呢。”
“好好好,是正事,快快说吧。”长公主好笑地点点头。
安瑾看了看两人,低头思考一会儿,终于把路上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只不过一切都改成了偶然,偶然间遇上酒醉的沈瑜,凑巧去了小树林,凑巧撞破这一切。
当然,也隐去了沈瑜的轻薄。
忽然间,她又想到了那个炙热混乱的吻,脸上涌起红晕……
安瑾说完,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长公主睁大眼睛看着女儿,一动不动,似乎成了雕像,好半晌才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压惊。
安逸陵的神情依旧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目光却一直盯着安瑾,目光里满是疑惑和探究,仿佛要看穿了安瑾的内心……
安瑾被他看得一阵心虚,她的说辞其实经不起什么推敲的,世上哪来那么多偶然?只是她却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而这事却拖不得,只希望……只希望爹爹不要盘根问底才好。
可她的希望破灭了,安逸陵淡淡开口,“只是偶然?”
安瑾不断给自己打气,这才勇敢抬起头看着他,眨眨眼说道:“是啊。”
那眼神,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问。
安逸陵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如何不知道这并非偶然?只是……这事情连太子都没有得到消息,阿瑾如何知道?阿瑾自从来了京城,对朝局格外关注,尤其是几位王爷,这又是为什么?
女儿关注前朝之事,安逸陵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她的关心里却透露出一股焦虑,似乎太子和他们现在的地位随时不保一样,虽然太子这个位置被人虎视眈眈,可还不至于岌岌可危,这些担忧又从何而来?
安逸陵以前只是觉得女儿似乎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现在确是确定了。
“阿瑾,你……”安逸陵想直接问出口,可转念又想到阿瑾这么长时间都没告诉他们,如今又怎么可能会一下子告知?因此话出口的时候拐了个弯,“瑜哥儿当时中了……中了毒,有没有,有没有欺负你?”
刚刚安瑾装作不知道沈瑜中了什么药的样子,只说了一下沈瑜的症状,安逸陵便以为女儿没经过事,肯定也不知道催。情。药这东西。
安瑾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愣住,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人酡红的脸庞,鼻尖似乎还有他的气息萦绕着,久久不去。
“啊,没、没有啊,他干什么要欺负我?”安瑾眼睛往别处瞟了几下,才敢看向安逸陵。
安逸陵此时的脸色已经黑如染墨,眼睛里尽是熊熊怒火,入宫沈瑜在他跟前,说不定此时已经灰飞烟灭了。
阿瑾刚刚的神色,哪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呵呵,好啊,好一个沈瑜,自己笨中计就算了,还欺负他女儿?岂有此理!
“我去找老三商量此事!”安逸陵起身冷冷说了一句,就要往外面走。
长公主此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拉住丈夫的袖子,急急道:“你,你的意思是阿瑾说的都是真的?”
不是不相信女儿,只是这事太突然了,她有些消化不了……
安逸陵忍住对沈瑜的满腔怒火,拍拍妻子的手说道:“皇家,有什么不可能?”
皇位之争,不可小瞧每个人,这皇家,就没有谁是真的对那个位子没心思的,有时候没心思只是掩饰的一种手段罢了。
长公主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了一声,是了,是她糊涂了,她就是从那地方出来的,怎么能相信这宫里有良善之人?
她真是好日子过惯了,失去了当初的那种警觉性,居然会对这种事情惊讶。
“你去吧,多穿点衣裳。”长公主想通了也就不再纠结,知道丈夫这一去必定又是一整夜了,便起身叮嘱着他。
“嗯,你们早点休息。”安逸陵说了一句,便急匆匆走了。
安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感动,爹娘这样相信自己,多好啊,若是放在平常人家,都只会当做她胡说八道,甚至不让她多管这些事情。
“今天吓坏了吧?”长公主心疼地摸摸安瑾的脸颊,“今晚在娘这里睡吧?”
安瑾已经好些年没和娘亲一起睡过了,当下开心地答应,“好啊!”
安逸陵来到荣亲王府的时候,沈瑜已经将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和荣亲王说了,当然也和安瑾一样掩去了两人间的那一段。
荣亲王脸色发青,过了好一会儿才照着儿子脑袋上就是一巴掌,“你蠢啊你!”
沈瑜心中愧疚,挨了打也没反抗,只是低垂着脑袋默不吭声。
荣亲王正在教训儿子,下人通报说安驸马来了,他知道必定是来说今天的事情的,赶紧派人请了进来。
安逸陵一脸寒冰,走路似乎都能刮出一道寒风,一进屋看到立在中间的沈瑜,上前两步对着他就是一脚!
“看你养的好儿子!”
安逸陵这一脚下了全力,正踢在沈瑜腿弯处,他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沈瑜却是一声不吭,只死死咬着嘴唇。
他知道今天是自己着了道,若不是安瑾,若不是安瑾……安瑾救了他,他却欺负了她,想到自己做了那么混账的事情,他恨不能安逸陵现在打死自己算了!
安瑾……安瑾不知道还会不会原谅他?
荣亲王从来没见安逸陵这样暴怒过,惊了一下,问道:“你这是……”
“呵,你养的好儿子,自己着了别人的道就算了,还来拖累我女儿!真是……”安逸陵一想到这家伙定是欺负了阿瑾,心里就一阵阵发疼。
荣亲王一听,就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这小子没说,当下也没好气,照着儿子的背踢了一脚,吼道:“滚去祠堂跪着!”
他们还有要紧事要商量,暂时管不了这个小子。
沈瑜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刚刚跪的太狠而一下子又跌了下去,他咬咬牙扶着椅子站起来,看着安逸陵,张了张唇想问什么,却又低下了头,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他想问问安瑾怎么样了。
他真是笨,着了别人的道不说,还、还……
他不由得想起那张小巧红润的唇,舌尖似乎还残留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甚至还能想起来当初扫过她唇齿时候的美妙……
阿瑾……
沈瑜一步步走到祠堂,一路上下人都对此惊讶不已,二少爷居然被跪祠堂了?
沈瑜静静跪着,直到月上中天的时候,他看了看月色,又看了看长公主府的方向,最终下定了决心,起身往外面走去。
他想见见她,现在就想。
哪怕她不一定相见到他。
沈瑜一路躲开了荣亲王府和长公主府的侍卫,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云岘馆,他在安瑾窗前徘徊良久,最终确定丫鬟都谁在了耳房,这才试探着敲了敲窗子。
敲了三遍,没人回应。
再敲三遍,还是没人回应。
最终他还是冒险打开了窗户,钻了进去,来到安瑾床前,一看,傻眼了……
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根本没人啊!
☆、43|35。34。5。9
荣亲王一整夜都在跟安逸陵商量事情,他虽然让沈瑜滚去鬼祠堂,但却没有派人看守着,所以也不知道他大晚上溜了出去,倒是荣亲王妃一大早起来知道沈瑜被罚了,连忙赶去祠堂看他,一推开门就看到沈瑜头枕着蒲团睡得正香。
“哎哟,这孩子怎么就地睡了?着凉了怎么办?”金氏小声说了两句,连忙吩咐仆从,“快去取些褥子和棉被来,给少爷垫着。”
丈夫罚沈瑜定是有他的道理,她也不敢直接就把人带走。
沈瑜睡得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动了自己,他不舒服地翻了个身,嘟喃着说了一句:“阿瑾……去哪了……”
声音太轻,仆人们都没有注意到。
金氏又吩咐了下人去煮早点,待少爷醒了送过来,最后见一切妥当了,才放心地离开。
“王妃,王爷和安驸马去了东宫,说是今天都不回来了,让您不用等他。”身边的嬷嬷说道。
金氏眉头皱起,昨夜王爷就彻夜未眠,今天又和安驸马一同去了东宫,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的心里一紧,想了想,对嬷嬷说道:“嬷嬷,传我命令下去,今日王府不见客,让下面的人也最好不要外出走动,你们和几个管事就多辛苦些,帮我盯着点。”
“是。”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还是把府里的人管好为上。
安瑾昨晚和娘亲一起睡,睡得十分舒坦,居然没有想象中那样做噩梦,真是好极了,所以她一大早起来也是神清气爽,待梳洗好了之后,转头问娘亲,“娘,今天爹爹不回来了吗?”
昨晚安逸陵一夜未归。
长公主虽然现在不大管外面的事情,但对丈夫却是极为了解,闻言摇摇头说道:“恐怕现在都已经在东宫了,今晚都不见得会回来,咱们母女两个就开个小灶,自个吃。”
言语间完全没有一丝忧心。
安瑾想了想,这件事涉及到安王,父亲和三舅舅定是不会去和皇帝说的,因为安王针对的是太子,对皇帝却是恭敬有加,虽然皇帝疏远几个儿子,但还是有那剪不断的血缘在,所以只能去找太子商量。
也不知道会有个什么结果。
说来也是奇怪,父亲和荣亲王手上已经掌握了一些明王的证据,但现在都没有任何动作,这是为什么?她记得前世的时候,荣亲王现在已经开始暗暗调查了,过不久也就大刀阔斧整人了。
难道还不到时候?
“你呀,别多想那些,当心想多了长皱纹呢。”长公主戳戳女儿脑袋,叹了口气,“你娘我就是个有人顶着就万事不愁的,怎么生了你这个爱操心的?”
她以前在皇宫的时候,那是被逼着迫着不得不去和那些人斗,可是后来遇到了可靠的丈夫,兄长地位也稳固了,她也就懈怠了,凡事都有丈夫顶着,她懒得操心。
安瑾嘿嘿一笑,并不回答这句话,只摇着娘亲手臂说道:“娘亲昨日可真厉害,您和太子妃几句话就夺了淑妃的权力,厉害厉害!”
长公主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嘁,要不是她自己招惹我,我才不去管这些呢,再说了,即便没有昨天这档子事,你表嫂也能把这权力收到自己手中,她看着好说话,骨子里却是个极有主意的人。”
安瑾忙不迭点头,“那是!”
母女两正说着话,却见门口帘子被挑了起来,寻云急匆匆走了进来,“奴婢见过公主、郡主。”
安瑾昨晚谁在这,让自己的丫鬟回了云岘馆,此时见寻云来了,且神色间有些焦急,不解地问道:“怎么急匆匆的,出了什么事?”
寻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回郡主,云岘馆、云岘馆失窃了!”
安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寻云深吸一口气,将事情原原本本道来,“昨晚因为郡主留在公主这里,所以奴婢们就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外间守夜,今早想着郡主要回去的,便去收拾屋子,结果却发现屋子里的被褥被抖了开来,衣橱也被翻了个遍,梳妆台上的首饰被翻乱了,奴婢们吓坏了,不敢乱动现场,赶紧过来禀报了!”
安瑾眨眨眼,她的屋子遭窃了?
长公主眉头紧皱,一下子站起身,“走,去那里看看,寻云,你再去把侍卫长叫来。”
堂堂公主府居然进了窃贼?这些侍卫是怎么看守的!
安瑾连忙跟上娘亲脚步,往云岘馆走去,一路上她都觉得这事情太不可思议,失窃?谁这么大胆子来公主府行窃?
而且……如果是要偷宝物,那也该去娘亲屋里或者爹爹的书房啊!那里值钱的东西多!
安瑾的屋子还算不上一片狼藉,除了床上、衣橱和梳妆台,别的地方都没有被动过。
长公主看了看,便吩咐立在一旁的觅柳,“你去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安瑾有些什么东西,身边这两个贴身丫鬟最清楚不过。
觅柳仔细清点了一下梳妆台和衣橱里的东西,过来回禀,“回禀公主、郡主,丢了一个铁片做的手链,其余的东西都还在。”
长公主惊讶地挑起了眉毛,“铁片做的手链?”她疑惑地看向女儿,“你什么时候有铁片做的东西了?”
她可不记得自己和丈夫给过她铁片做的东西,其他亲戚就更不可能送这些了,而且还是被安瑾放在梳妆台上,想来是亲近之人送的。
安瑾更是奇怪,那铁片手链,不就是沈瑜送自己那串吗?根本不值钱啊,怎会有人偷?
“那手链是……”安瑾刚要说是沈瑜送的,可电光火石间,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让她顿住了,目光有些呆呆的。
“怎么了?”长公主问道。
安瑾回过神,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说了谎,“啊,我也记不起是谁送的了,只是拿东西不值钱,偷了做什么?”
长公主不大相信,可见女儿不愿说,也没有追问,只说道:“无论丢的是什么,这窃贼能这样堂而皇之进入公主府,这也说明咱们该好好整顿一下了,哼,当公主府是什么地方了?”
恰好这时候,侍卫长来了,长公主自然没好气,只是冷冷地让他带着侍卫检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侍卫们自知自己疏忽犯了错,都十分卖力,不一会儿就将查到的结果送上。
“公主,那贼人应该是从窗户进来的,一路上的脚印也没有抹去,行迹极为明显,依属下看,这人似乎并不担心我们会发现,而且……似乎他的目的并不在盗窃,更像是在找人。”侍卫长说道。
长公主此时坐在云岘馆院子里的石凳上,认真听着侍卫回禀,闻言看向他,“找人?”
“是,因为我们在屋子周围都发现了足迹,那人把云岘馆所有房间都走遍了,最后应该是没有找到人,所以离开了。”
安瑾在旁边听到了,瞪圆了眼睛,看看侍卫长又看看娘亲,最后竖起一根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确定地问道:“这么说,那人是在找我?”
平日都住在这里,偏偏昨夜恰好不在的人,不就是自己么?
“依属下看,是的。”
长公主却是不答话,手指敲了敲桌面,淡淡道:“这几日加强防卫,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薇妮是问!”
“树下遵命!”
“行了,你下去吧。”长公主挥挥手,让他退下,然后转头对安瑾说道,“你随我进来。”
安瑾点点头,跟了进去。
这时候丫鬟已经将屋子重新收拾了,见两人进来,便赶忙端上了热茶和糕点,长公主有叫她们都下去,安瑾见母亲这样,有些疑惑,“娘,你要做什么?”
长公主嘴角翘起,眼里露出一丝冷光,轻哼了一声,“做什么?捉贼!”
安瑾不知怎么的,心就提了起来,“捉、捉贼?怎么捉?”
长公主手指点着桌面,身子斜斜倚着,那模样仿佛一个运筹帷幄的女王一样,“不管他是谁,既然想要寻你,自是有什么目的,这个目的不成,当然还会再来,咱们只要做好准备,瓮中捉鳖就好了。”
按理说,安瑾应该也十分赞同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直觉地以为这个贼应该对她没有恶意……
“这……”
“这几日你就不要出去了,省得那贼人在外面对你下手。”长公主打断她的话说道,她很少这样,但这事关乎女儿安危,她不能放松一点。
安瑾也想不出什么理由阻止,只好点头,“哦,知道了。”
长公主伸手把女儿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别怕。”
安瑾摇头,她总觉得这事似乎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
荣亲王和安逸陵在东宫呆了两天,这才各自回了府。
荣亲王回府吃了东西,美美的睡了一觉后,终于想起那个还被他罚跪在祠堂的儿子,他刚睡醒心情好,大发慈悲地让人把沈瑜叫了过来,准备好好给他讲讲这京中的险恶,下次可别被人算计了!
可是,当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红光满面的儿子时,愣了一瞬,然后把手中的书狠狠甩了出去,怒吼:“滚!”
沈瑜只觉得老爹发疯了,把他叫来就为了说一句“滚”,真是越老脑子越糊涂!
他拿着书“滚”了。
只留下荣亲王在里面怒吼,“老子罚他跪祠堂,谁那么肥的胆子给他送吃的?看那红光满面的样子,这是罚呢还是享福?”
沈瑜隐隐约约听到他身边的仆从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是王妃……”
荣亲王:“……哦。”
沈瑜一把将书揣在怀里,跑回了自己的院子,最近两天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也不知道怎么了……
“那天她去哪了?”沈瑜百思不得其解,这样一想,心里就像有只爪子在挠,眼前尽是安瑾的容颜,挥也挥不去。
“要不……再去寻寻她?”他喃喃自语。
☆、44|35。34。5。9
沈瑜历来是个说干就干的人,那天没有见到安瑾,心里一直觉得空落落的难受,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偏要去见她,但是这种感觉太难受,而他不是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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