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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俏老婆-第5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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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大门,举步艰难的走向那半掩着的客厅门。生怕所有的可能,仅仅是她的一厢情愿。越是靠近,步伐越是沉重。身子伫立在门前,停顿了几秒,陈淑媛才推开了客厅门。
灯光是从厨房传出来的,与此同时,厨房内响起了一阵起锅的声响。随手把钥匙和香包放在了客厅沙发上,踩着高跟鞋的陈淑媛,‘噔噔’的往厨房走去。
突然间,从厨房里窜出的一道身影,先是吓了陈淑媛一跳,随后喜极而泣的她,怔怔的站在那里。
围着围巾的肖大官人,一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举着勺子。用手背打开了小客厅的灯光,此时的肖胜脸上挂着坏坏笑容,望着近在咫尺哭泣的陈淑媛。
“我下面给你吃啊?”待到肖胜说完这话,‘噗’的一声,又笑出口的陈淑媛瞪了他一眼。
“要不你下面给我吃?”死性不改的肖胜,继续追问道。这一次甩开脚上高跟鞋的陈淑媛,迎面扑向了站在那里的肖胜。
没有了平常待人的冷艳,有的则是那份如火的热情……
双臂挂着肖胜的脖颈,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再压抑痛哭声的陈淑媛,此时像个丢了玩具又失而复得的孩子。她的哭泣,夹杂着喜悦;而她的哭泣,更夹杂着悲伤。
“你在这样下去,面真糊了。亲手做的锅盖面,尝尝不?稍安勿躁,今晚我一定要下面给你吃。”听到肖胜这一语双关的语言,顿时起身的陈淑媛,重重的推了他一把。
身子倚在门框处,望着只穿着大背心,挂着围裙的肖胜在那里显摆着自己的烹饪本事。擦干泪水的陈淑媛,蠕动着红唇,呢喃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
听到这话的肖胜,显得很诧异。表情更是惊愕的回答道:“我哪知道,不是你在找我吗。这事整的……刚好路过,谁知道你也来了?”
肖胜的话,使得赤脚的陈淑媛,嗔怒的上去掐了他一下。而故作夸张的‘嗷嗷’声,使得陈淑媛的笑容,更加的妖娆。
“能陪我几天?”这是个颇为伤感的话题。虽然陈淑媛不想去知晓答案,但她又不得不提前询问。
“一周,在这一周里。我会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忘却我。”本以为这句话,又会让这妮子动手。但就怔怔站在那里的陈淑媛,直勾勾的盯着肖胜。
“这次去哪?对不起,我不敢问……”感觉到自己‘犯戒’了的陈淑媛,又赶紧收回刚刚的话。
而这一次肖胜没有隐瞒她的回答道:“岛国,接大伯回家。”
肖胜说这话时很轻声,但字字落在陈淑媛心头却很沉重。早已不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傻妮子’。作为百盛的掌舵人,纳兰家的中宫正主。关于‘内勤’的所有事宜,陈淑媛都已经熟记在心。
大伯,纳兰长生在哪。她比谁都清楚,她更明白这一次肖胜去岛国,也许不单单是接大伯,还有更深远的意义。而这份不同的意义,使得他能活着……都成为一种奢侈。
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滑落。凑上前去的陈淑媛,顺手关上了煤气灶。搂着肖胜的她,没有说一句话‘掉链子’的话,仅仅是憋屈了回了一句:“我不想吃面,我想吃你……”
‘啪嗒,哗啦啦……’扔掉手中所有烹饪器具的肖胜,猛然转身的激吻着对方,霎时间,陈淑媛的这一套晚礼装,顺着两人行走的轨迹,散落在了客厅内……
“你曾对我说过:世上除了生死,都是小事。从今天开始,每天微笑吧。不管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都不要自己为难自己;无论今天发生多么糟糕的事,都不应该感到悲伤。今天,是你往后日子里最年轻的一天了,因为有了明天!今天,永远只是起跑线。记住,越努力,越幸运。”
“我很努力,但却不幸运……我的爱,被违心分割成了若干份。虽然我知道,我占其中最重要的一份,可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把感情分享。我爱你,也恨你……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面对你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尽量让自己显得雍容。然而,这都不是我的本心。我想独自的霸占你,就像几年前你在这里对我的那句话一样: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依偎在肖胜怀中的陈淑媛,在嘀咕完这句话后,少有的主动翻在了他的身上。隆起的被褥,预示着又是一场‘大战’。然而,陈淑媛那抑制不住的泪水,却滴落在肖胜脸上……

第2668章 头,你看我这身板
最宝贵的东西,不是你拥有的物质,而是陪伴你身边的人。不能强迫别人来爱自己,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值得爱的人,其余的事情则靠缘分。
可‘缘分’,又是一种缥缈到让任何人,都可以忽略不计的存在……
当年的陈淑媛痛恨自己唯唯诺诺,如今的陈淑媛为自己的敢爱敢恨付出了心伤。所谓百年修来的缘分,赤。裸裸的被瓜分。很多时候,陈淑媛心里的痛,不知该向谁倾诉。久而久之的压抑,在今晚彻底爆发。
泪水滴落的那一刻,肖胜紧搂着身上的这个女人,不再让她有任何异动。埋在他怀中的陈淑媛,哭的是这般‘酣畅淋漓’。
狠咬着他的肩膀,而这一次没有夸张吼叫的肖胜,显得异常‘矜持’。缓缓抬起头的陈淑媛,蹭着他那长满胡渣子的侧脸,喃喃道:“本就被分割的感情,我不想再被时间所桎梏。你得陪我,陪我几辈子。这样我才不吃亏,这样我才心里平衡。所以,无论你去哪里,都得好好的归来。”
猩红的鲜血,沾染在了陈淑媛的嘴角。不知是她嘴唇上的,还是肖胜肩膀上的。捧着对方脸颊的肖胜,用拇指为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面带笑容的他,喃喃道:“我会的,一定会好好的回来。”
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和应酬,以远赴西北探望老爷子为借口的陈淑媛,好好的独自霸占了肖胜数日。在这数日里,他们乔装打扮的出现在,很多值得追忆的地方。有第一次约会的公园,吃着不知名的臭豆腐;有争风吃醋的某商场,彼此挑选着时下最为留下的衣装。有感情升温的港湾,入海嬉戏。还有陈淑媛把第一次交给肖胜的那套庭院。
尽情的挥洒着为数不多的青春。不知不觉中,两人都要迈入三旬的门槛!奔四的年限,也唯有一年。去岛国执行潜伏计划的肖胜,不知又要多久归来。留给他们彼此珍惜的时间,如今只能论秒了。
从最近的超市出来,驱车赶往春色满园的肖胜和陈淑媛,讨论着晚上如何丰盛自己的晚餐。从当初的后排,到如今的副驾驶位置。角色在转变,位置也在轮换。
如同初婚的小夫妻般,携手提着数个袋子,准备开门进屋。待到肖胜掏出钥匙,准备插入钥匙孔时,整个人突然怔在了那里。临走前,肖胜故意把烟灰抹在了钥匙孔内,这东西一旦被人动过,表面上的烟灰,便消失不见。而现在,恰恰表明了钥匙扣被人动过。
从表面痕迹上来看,应该是通常别锁的钢丝或者发卡。伸手示意陈淑媛躲在一旁的肖胜,先是打量了下四周,麻利的翻越围墙,正当他刚跳入庭院时,两道身影从左右两边直接扑来。
‘砰,啪啪……’仅仅一个照面,那刺耳的打斗声便传到了门外。而躲在草丛内异常冷静的陈淑媛,第一时间掏出电话,准备给刘叔联系。
而就在陈淑媛刚在找号码时,从她的身后传出了一阵突兀的声响:“嫂子,今天买这么多菜,是不是知道我们哥几个要来?”
让人猝不及防的声响,吓得陈淑媛手机直接脱落。而在她一旁的这道黑影,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了起来。
“我里个乖乖。手机坏了是小事,这要是让头知道我吓着你,不被打死啊?”
“斥候?”就在陈淑媛诧异的说出这句话时,庭院内突然响起了弹头和河马的‘嗷嗷’声。
“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场声东击西的试练‘误会’。故意在钥匙孔上露出马脚的弹头几人,就准备依靠群体的力量,打自家班长一个措手不及。殊不知,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扯蛋。
当弹头和河马,在一二十招之内被肖胜打的‘不要,不要’之际,这场闹剧也算是结束了。可就从布局上来讲,这一次肖胜算是落了下乘。无人守护的陈淑媛,算是落在了斥候手中。而策划此次见面礼的ak,还未扣动扳机。
准确的说,这一次肖胜是败了。败在了自己的团队下,被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兵所‘反戈一击’。同样打的他是‘不要,不要’的。
单就从肖胜来讲,在遇到这种事时,他脑海里首先想到的是有高手进入。毕竟,上头为了这次确保肖胜的安全,暗中派了不少的好手在春色满园。进小区后,他们既然没有给自己暗示,就说明他们很有可能惨遭不测。殊不知,都是‘熟人作案’,直接放水了。
当年兄弟五人,一同围绕这一栋别墅忙得是团团转。如今,再回到这里。各个都唏嘘不已!作为大嫂的陈淑媛,当然招呼着ak等人,但此时肖胜的脸色,显得很凝重。这使得颇为眼色的斥候,赶紧对陈淑媛说道:“嫂子,有没有菜要摘的?我帮你啊。”同样嗅到这一丝丝异样的弹头,表现的同样殷勤。
然而,站在那里的肖胜,却在这个时候呵斥住了四人。同时示意陈淑媛去准备晚餐。笑着和几人打了下招呼的陈淑媛,临走前推了推肖胜,示意他别绷着个脸。待到她真正离开后,以ak为首的四人,直接蹲在了那里,双手掐着耳朵……
“头,轻点……伤还没好利索!”当河马用极为委屈的措词,说出这番话时,突然笑出口的肖胜,朝屁就给了最近的ak一脚。不重,却踢开了刚才紧张的气氛。
示意四人坐下,把烟让了一圈的肖胜,直截了当的回答道:“这次我去,不会带你们任何一个。我这次去是潜伏,不是打仗。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
“我们没说要跟你一起啊。”侧过头的弹头,很老实的回答道。听到这话的肖胜,颇为尴尬的怔在了那里。
而一旁的河马,不禁补充道:“我们四个准备组团去岛国试镜,听说那边男。优出奇的缺人。头,你看我这身板,能过不?”
河马的话,使得肖胜直接抄起打火机砸向了对面的河马。而客厅内的几人,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第2669章 军令大于天
“喝大碗的酒,吃大块的肉,玩最快的刀,睡最美的女人……”当五人举杯,共同展望退休后的生活时,不约而同的高喊出了这么四条。
为他们端茶的陈淑媛,狠狠的瞪了肖胜一眼。退休后?估摸着他们也得七老八十了吧。那时候最美的女人,估计和她陈淑媛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想当年老太君的美貌,也算是名满京都。现在‘风采依旧’,但却已与‘最美’这两个字扯不上关系了。饶是肖家双娇,目前风韵犹存,别人形容她们的时候,也不会再用‘美’这个字眼了。
美,在现代这个社会的男人心中,貌似只属于年轻姑娘的范畴。最起码,陈淑媛是这样认为的。
“肤浅……”很少接腔的陈淑媛,还是在折回厨房前,小声呢喃了一句。扭过身的肖胜,朝着她的翘。臀‘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前者没有回头的仓皇而逃,而河马等人不约而同的竖起大拇指。
“家教严谨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福。几人脸上都喝的有些醉意,反而这个时候,没有人再吆喝个不停。各个低头吃着、喝着。时不时四人把目光投向了为首的肖胜。他们都知道,该说的话,自家班长会在这个时候开口。
“乔老爷子这次算是彻底退休了,暴发户也仅仅是暂时接手。老人们心里最钟意的继承人还是你ak。冷静、稳重,符合未来数十年龙组发展的方向。”
“头,我觉得我做不来。到现在我还没摸到四道暗劲的边缘。龙毅他都……”
不等ak把话说完,摆了摆手的肖胜,若有所思道:“老爷子们的‘屠狗’计划,一旦实施成功,哪怕两败俱伤。整个亚太区的格局,就不似现在这般暗流涌动了。打江山靠武将,守江山靠文官。睿智的文官!换成我们其他任何一个,有了优势还不打到东京去?”
“那不可取的,最起码有着老美支持下的岛国,未来很多年还是只能暗斗,不能明争。所以,陪我在外面偶尔lang一次还差不多,这一次,你必须得留下。”
“头……”
“听我说完。”声音突然严肃的肖胜,瞪了几人一眼。此时在座的众人,没一人再敢吭声。身子倚在厨房墙边的陈淑媛,第一次偷听自家男人主事。
“华夏需要一把刀子,六亲不认的刀子。很多事,上峰碍于舆论压力办不了。但这把刀子,但敢冒大不为的去为君解忧。以前是暴发户,一代新人换旧人……以后得是弹头了。”
“京都有纳兰中诚那小子坐镇,只要纳兰家余威还在,就没人敢做太过激的事情来。可前些年,暴发户只注重在北方跋扈,把南方给落下了。以至于,岭南啊、福省啊、江南以及港都,不少富商为富不仁。”
说到这的肖胜,单手比划了一下。那砍头姿势,在座的几人都看的明白。
“先富带后富……改革开放的总基调是这样的,可有些人忘了本。廖大少、黄龙头,一明一暗,我敬你们一杯。”
巴掌大的酒碗,满满一杯,肖胜一饮而尽。而对面左手边和右手边的弹头、ak,同样不含糊。
“云贵一直以来,都是华夏对外的内陆门户。特别是近些年,东南亚的那几个国度,在老美的暗中支持下,总喜欢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前段时间缅甸不还扔几个炸弹过来吗?第二集团军直接实弹演习,立刻就焉了。”
“焉归焉,威胁是存在的。斥候,程家镇守云贵几十年,有人脉,有资源更有自己的一套路子。你爹没接班,你再不问事,程老爷子真的会哭的。”
“这一杯敬你,把情报网给我铺开了。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说完这话,‘咣当’一声两人砰响。
四人里,肖胜就只有没和河马喝过。肖胜借用了ak、弹头以及斥候三人的杯子,连着自己整整倒满了四杯。
“中原粮仓,国之根本。往南往北,你那个地方都是局中的位置。河马敬你这第一杯,把‘国之根本’看牢喽。”
‘咕噜……’丝毫不待犹豫的仰脖喝起。也不含糊的河马,顺势仰头!
‘咣当……’一声把酒碗放下后,肖胜举起了第二碗。边举边说道:“你班长这辈子很少求人。河马,若是我不在了,暴发户也撑不久喽。皓琛就是你儿子,把他带出来。纳兰家第四代得有为国守门的人。”
说完这些,肖胜再次豪迈的一饮而尽。这几碗下肚,中间都没有任何停滞。连续的第二个空碗,被肖胜扔掉了桌面上,与此同时端起了第三碗。
端碗的同时,肖胜从脚踝处拔出了他那把象征权利递送的军刀。‘磅……’的一声,插在了桌面上。
“哥几个都算是家里的顶梁柱了。以后也都执掌一方。谁也保障不了,家里攀亲带故的有没有,与咱们的信仰背道而驰的。小错,得过且过。触动了底线——杀。哪怕以后,蛋蛋、斥候以及你k哥,触动了底线。你功夫底子好,他们斗不过你,替我清理门户。干……”
这一碗下肚,肖胜眼眸爆着血丝。很通红,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夹着泪……
“这第四碗的嘱托,就有些荒唐。但也不荒唐……你几个嫂子,最大的不过三十有五。就家里那些老底,足以让她们衣食无忧。但这我万一……”
“咣当……哗啦啦……”厨房内,瓷碗、瓷勺打碎的声音,异常的刺耳。连带着陈淑媛压制着哭腔的哽咽声,也随之传了出来。
“头,这第四条,就算了吧。几个嫂子要是那种人的话,也不会在对你知根知底的情况下,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别忘了我是富二代。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肖胜开着玩笑的嘀咕着。可这一次,其他四人却没有笑出口。
“得,这第四条就不扯了。那么下面,我以特战队第五小组诡刺班长的名义,向你们下达一则命令。”
‘唰……吱啦……’猛然起身的四个人,小腿抵开了原本所坐的凳子,霎时间四人高昂着头颅,平视着前方。
而主位置上的肖胜,缓缓起身。面带欣慰笑容的继续说道:“不管你们通过什么渠道,知道我的处境哪怕已经岌岌可危,甚至已经客死他乡。你们都要恪守一点,都不准擅自离岗的去救我,或者为我报仇。你们都是军人,军令大于天。”
说完这话的肖胜,为几人都斟满了酒水,率先举杯的他,豪迈的来了一句:“干……”

第2670章 狗胜不是狗
海浪不断拍打着,岸边的岩石。不远处那已经试运营的深水港灯火通明。时不时轮渡的汽笛声,由远至近的传到这边。矗立在沿岸前的肖胜,目光深邃的望向那边。
港城的港口,远不如沪市港那般大气磅礴,也不如岭南港那般忙碌不堪。如同小家碧玉般,给予人一种欣然向往的姿态。特别是入夜,灯火阑珊下的港城港口,别用一番韵味。就像这里的人,值得肖胜去留恋,去追忆,更值得他去守护一生。
为了掩人耳目,肖胜将走这里偷渡至岛国。离开前,他以任务的保密性为借口,婉拒了陈淑媛以及兄弟几人的相送,置身一人来到了这里。
经历了太多伤离别时的不敢回头。早已怵怕这些的肖大官人,渴望着这样的煎熬,在此次任务后,能戛然而止。脑海里那陈淑媛如同孩子般哭泣的模样,始终难以忘却。也许在华夏的某一个城市、某一个角落,也有其她的女人,在演绎着同样的桥段。
来不及道别,便要匆匆离开。甚至于肖胜还未能看到自己儿子一眼!就情报上来看,作为纳兰家第四代长子长孙的纳兰浩辰,最少被三波势力所监控。在如此严密的监视下,肖胜想要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见上儿子一面。显然是不可能的。组织上,也不会让他去冒这个险!
海风已经很难吹动肖胜的寸发了。贴着头皮的剪发,与秃头的唯一区别,便是还有漆黑的发线罢了。在发型上连洗发水都省了的肖大官人,还是习惯性的去挠头。
“等我很久了?”突兀且又熟悉的声音,乍然萦绕在肖胜耳边。微微扭头望向暴发户的肖胜,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儿子等老子,到啥时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听到这话的暴发户,咧开了嘴角。豪迈的笑声是那般的洪亮。
“其实我早就到了,就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你。领导?我应该谆谆叮嘱你,小伙子好好干……”
待到暴发户刚说到这,突然接腔的肖胜脱口而出道:“确实,岛国的姑娘普遍早熟。是该好好干。”当肖胜说完这话时,暴发户扫屁给了他一脚。不重,却让肖胜夸张的揉着腚。
“还有一种身份就是父亲……没有哪一个当父亲的,愿意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上战场。而且还是那种九死一生的战场。”听到这的肖胜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望向远处海上的轮船。也许其中就有一只承载他的性命,开赴岛国。
“刚刚接到了你妈的电话。到现在我都没有告诉她,你去做什么,可能会怎么样!人呐,越老越经不起大风大浪。真的,似我跟你老爷子这般铁石心肠的家长,这世上不说绝迹,但也只是极少数人。所以我刚才就在那里琢磨,该是痛哭流涕,还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呢?”
“痛哭流涕?得了吧,这个词不适合你。像你这么有故事的老男人,笑着比哭更让我容易接受。”
肖胜的话,使得暴发户暂且无言以对。沉默些许的他,才喃喃道:“故事故事,故去的事情了,多说无益。”
“我勒个去,你还真装起了大尾巴狼?你要是真待见我,就不会在我八岁刚走的那年,又给我找了个小妈。暗地里,还牵着我小姨。”
“兔崽子,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呐!”
斗嘴,也许成为了他们父子俩,没见面前怎么着都不愿去触碰的事情。可用老太君的话说,中磊他们父子俩‘八字不合’,这辈子都很难消停。
“人活一世,成年之后无论是是福是祸,都怨不得天地父母了。爹,求你个事呗!”
“放……”字正腔圆,第二个‘屁’字,暴发户没扯出来。心胸宽广的肖大官人,并没有跟他计较。说实话,跟自家老子计较,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庙堂这么大,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年轻时,该贡献、付出以及努力过的,都已经做完了。如果有一天,你体会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酸。就麻烦你替我奶奶想一想。没了长子,没了长孙,若是连你这唯一的念想也没了,我怕她老人家扛不住。百善孝为先,都说忠孝不能两全,可我们纳兰家尽的忠,祖孙三代的命都搭进去了,还换不来你一个善吗?”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沉默许久的暴发户,回答道:“说完了?说完就上船吧!”
遥想当年,所向无敌的大秦锐士,每逢大战,必有两字响彻云霄——风起。
港城的港口起风了,隐约中,老天爷替肖胜喊出了‘风起’两个字。貌似谁也听不见,可隐约中谁都听得懂……
望着那背着单包逐渐远去的背影,矗立在原地的暴发户,眼角早已湿润。竭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却又抑制不住的流淌下来。
……
远在西北的老太君,也许冥冥感受到了什么。坐在床边的她,一边享受着儿媳妇肖珊为她揉着泛酸的膝盖,一边追忆道:“狗胜,十六岁之前的狗胜,像一条疯狗。咬过跪过低过头。但我从来不怀疑,他还能站起来。挺直了腰板,像条狼一样傲然活着。”
“所以,当他回来之后。无论怎么折腾,我都仍由着他!每天告状的电话,如果不是我刻意回避的话,能从早上排到晚上。很多背后歹毒的言语,我都能背下来。可我还是由着他。有人说,这是我太宠他了。直至他当兵走后,我才第一次出面回应这些话。”
“狗胜,狗胜。他不是狗,是我们纳兰家的男人。做人除了吃喝拉撒。其实最要紧的是呼吸。呼,是出一口气。吸,是争一口气。你们凭什么在背后谩骂他?有种的就当面斗斗。抛开这些家庭背景,狗胜他为了纳兰家吃的苦,比谁都不少。既然他肯为纳兰家吃苦,为啥纳兰家就不能为他挡风遮雨。”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你们造孽还是作福我不管。别想在背地里害狗胜。你们不配!否则一条命换十命,不够的话,我这个老家伙亲自扛着锄头去刨你们祖坟。”

第2671章 中磊走了
每每老太君提及她这个长孙时,总是这般精神抖擞。仿佛有说不完的故事,即便是这些故事大多是老生常谈。可追忆的时候,就像是第一次与旁人分享那般。
把浩辰哄睡着的章怡,也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此时正说的兴起的老太君,摆手示意自家孙媳妇过来。稍稍停顿些许的老太君,继续叨咕着。
老人讲的很零碎,没有特别明显的主线。但讲到趣事的时候,祖孙三代纳兰媳妇,都忍俊不住的‘咯咯’笑出声来。以至于睡梦中的小浩辰醒了好几次。
“奶奶,我可听说当时中磊在京都横行霸道的时候。上面那位约谈过老爷子!可至此之后,便没人再提及这事了。据我所知,那一次老爷子和他的老首长,闹得很不愉快啊。”
不知是道听途说,还是章老爷子隐晦的提及过。但在章怡的印象中,貌似有这么一出戏。当时,肖胜为了她把整个京安俱乐部砸了个稀巴烂。连幕后东家派去的警卫兵,都撂倒在了那里。置身一人呐,也就是那一役,奠定了他纳兰中磊,京都大少的别名。
但游走在上层人士,依稀都听说了一件事。便是纳兰老爷子的老首长,连夜约谈了他。貌似针对的便是纳兰中磊近期的所作所为。显然是影响过于恶劣,这才有了这么一出戏码。
不过,这事有头无尾。纳兰中磊依旧在京都圈子里‘横行霸道’。再加上,他那个本就匪里匪气的老爹,在不少公开场合表示过‘支持’。继而,那些年里的纳兰大少,可谓是盛极一时啊。
“约谈过!何止是约谈呐。你家老爷子一辈子没敢跟他老首长红过脸,那次是第一次,也是到目前为之的最后一次。估摸着也是这辈子的最后一次!吓得老首长的警卫兵,都拔枪指向了你家老爷子。”
饶是肖珊,也没听过这段。当时的她还在普陀山,一心向佛,不问俗事。继而,对于这些也就不知晓了。
结果自然是纳兰老爷子安然回来。但细节才是肖珊和章怡想要知晓的!
“具体的你家老爷子回来也没细述。我只从跟随他去的老黄那里听到一些片段。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每隔几日,你家老爷子不还扛着家里埋在地下的几十年陈酒,上京负荆请罪了吗。但你家老爷子有句话,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什么?”这一次婆媳两人异口同声的询问道。说完这话,两人对视一笑,相继而笑。
“你想要天下太平,我拼命为之;你想要国泰民安,我举家报之。而我呢,就想要我的长子安然入祠堂,你给不给?纳兰家两代人所流的血,还抵不过一番谗言吗?他们那是冲着纳兰中磊吗?他们是冲着我纳兰老贼……”
纳兰老贼,被不少人称之为‘国。贼’。这不是褒义词,而是极为‘捧杀’的贬义词。身处风口lang尖上的纳兰老爷子,一旦失去了信任。祸及的绝不是他一个人……
老太君说这话时的语气虽然平缓,但落在肖珊和章怡耳里,搁在现在仍显得心有余悸。
“要不我怎么说中磊争气啊。用摆满全屋的荣誉,狠狠的打了那些言官们的脸。有些巴掌,不一定要打在脸上。却能让人羞愧难当!现在我们纳兰家,可以理直气壮的对外说道:难道我们祖孙三代流的血,还抵不过一番谗言吗?”
当老太君‘有模有样’的学着纳兰老爷子姿态表述最后一句话时,肖珊和章怡都会心的笑了出来。
“过零点了吗?”突然峰回路转的老太君,询问着身边的肖珊。
后者抬手看了下时间,随即回答道:“刚过……”
“那你把我带来的包裹拿来。小怡啊,你去给我找个瓷盆。咱们去院里!”为老太君她们安排的是栋带院的民房。当提着包裹的肖珊搀扶着老太君出来时,负责值班的老魏,连忙现身。
解开那封好的包裹,几人才看到老太君包裹里装的是黄纸,和给死人用的冥币,以及那整理好的香烛。
“今天是你大妈的祭日,每年这个时候你公公都会亲自登上为她除草加土。她是个苦命的女人,等不到长生回来,也把自己等走了。”
在老太君说完这话之际,屋内的章怡端着瓷盆已经出来。虽不明白自家老太君,在为谁烧纸,但站在后面的章怡,还是规规矩矩的随同几人朝北鞠躬……
“大姐,中磊应该去接长生了。您若泉下有知,让他们叔侄俩安然归来可好?做妹妹的给你磕头了……”说完这话的老太君,真就双膝下跪,朝北磕头。原本仅仅是鞠躬的几人,也随之跪了下来。
直至这个时候,还被蒙在鼓里的肖珊和章怡,知晓了自家男人的去处。
特护病房内,一身病服的纳兰老爷子,透过窗台望向北方。几句寄语,喃喃脱口。早已花白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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