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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回档-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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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董雪还想去两人曾一起避雨的门洞看看的,结果没有去成。
搂着哭成泪人的董雪,边学道直接告诉李兵回松江。
李兵目不斜视地开车,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在边总怀里哭泣的女人不好意思。
车进松江时,董雪的眼睛还是肿肿的。
拿出化妆镜看了看,董雪皱着眉问边学道:“怎么办?回去他们该问了。”
边学道说:“那就先不回去,再逛一会儿。”
董雪问:“逛哪里?”
边学道说:“礼服店。”
………………
骑士十五世停在松江最大的礼服婚纱名品一条街路边。
骑士十五世实在太宽了,路边的停车位根本停不下它。
李兵还想往里开找停车场,边学道说:“就停这吧。”
李兵说:“弄不好会贴罚单。”
边学道说:“车有牌,人有证,停在车位里,我看谁敢贴我罚单。”
董雪在,李兵聪明地不说了。
但他在心里想:男人啊,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真是都低调不起来。
今天的边学道确实很高调。
他先下车,然后走到另一侧,帮董雪开车门,扶董雪下车,然后就那样拉着董雪的手,施施然走向街口第一家也是附近最大的一家礼服婚纱店。
两人离店门还有几步距离时,礼服店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个年轻女导购站在门口大声说:“先生女士,欢迎光临!”
骑士十五世实在太吸睛了。
从它开到路边,停下,到边学道和董雪从车里走下来,礼服店里的女导购站在门口目睹了全过程。
这些导购都是专业的,早练就了火眼金睛。
车是少见的豪车。
从车里下来的两个人,郎才女貌,男的气势十足,女的身材气质都是一流中的一流。
最关键的是,两人一看就是准备结婚的年纪。
来生意了……大生意!
走进礼服店,边学道松开董雪的手,让她自己挑,他则跟在董雪身后,打量模特身上的样品。
找了个空当,女导购跟女经理耳语了几句,女经理听了,立刻热情地走到董雪身旁,细致地介绍起董雪眼神掠过的每件婚纱的特色、优点、独有细节和设计师的来头。
女导购则跟在边学道身后,眼睛顺着他的视线一路看过去,等候他随时提问。
终于,进店之后,董雪第一次开口了:“我想挑一件礼服。”
原来不是来买婚纱……
女经理思维转换很快,立刻问:“什么场合穿的礼服?”
董雪看着一件十分漂亮的婚纱说:“别太显眼的,伴娘穿的礼服。”
……
……
(家事缠身,心绪不平,只码出这么一点,抱歉抱歉。)
……
651。第651章 闻香识女人
伴娘礼服有很多约定俗成的规矩。
第一,伴娘穿的礼服不能太隆重,不能太过突出个人的优点,比如董雪的身材丰满,李薰是高瘦型的,董雪就不能穿突出胸部的礼服,因为那样会抢了新娘子的风头。
第二,伴娘穿的礼服,设计上要比新娘的礼服简洁,同时不能太正统也不能太休闲,要低调中透着端庄。
第三,颜色上伴娘选礼服一般避开白色,因为白色是婚纱的主色。伴娘礼服多是浅粉色、浅黄色、浅绿色等颜色。这些颜色既浪漫,又能衬托凸显一身白色婚纱的新娘。
还有,伴娘最好不要擦口红,要用素面为新娘做衬托。伴娘最好不要带首饰,醒目度不能胜过新娘。
说一千道一万,伴娘是婚礼上的配角,不能喧宾夺主。
最终……
董雪挑了一件浅绿色长款礼服。
见董雪选定了,边学道说:“你帮我也选一套吧。”
董雪扭头问:“你家里没有礼服?”
边学道说:“你穿新的,我也穿新的。”
走到男礼服区,董雪问边学道:“你想穿什么颜色的?”
边学道说:“听你的,你挑什么颜色我就穿什么颜色。”
这话说的……有撒娇嫌疑。
女经理和女导购面带微笑看着两人,心里同时想的是:当伴娘这个女人手腕绝对厉害,把眼前这个富二代调教得言听计从。
董雪脸上波澜不兴,边走边看,问道:“你知道李裕婚礼上穿什么颜色的礼服吗?”
边学道想了想说:“典礼时是一套宝蓝色西装。”
董雪轻轻“哦”了一声,然后继续挑选。
给边学道挑礼服,董雪用的时间,比挑她自己穿的礼服用时还长。
外面天色都暗下去了。
边学道试了七八套,董雪终于挑好了——一套银灰色西装。
结算的时候,边学道想起一件事,他问董雪:“李薰就你一个伴娘?”
董雪说:“原定好像还一个叫苏以的,不过人在国外呢,得婚礼前才能回来。”
出了礼服店,边学道恍然发觉,他在松江的私人据点还是少了。
带着董雪,“林畔人家”不能回。
藏东西的秘密小屋他不想启用。
还不想去酒店。
只剩红楼了。
实在有必要再买一套高档公寓,最好是高层。
边学道一直喜欢站在高处往下看的感觉。
………………
吃了晚饭,李兵将边学道和董雪送回红楼,开车离开了。
看着骑士十五世的车尾灯,董雪挽着边学道的胳膊说:“这个司机跟了你多久了?”
边学道知道董雪在想什么。
可大家都是这样,无论你是高官还是富商,有些事能瞒住家人、上司、下属和朋友,但瞒不住你的司机。
拉着董雪上楼,边学道说:“有阵子了,人很可靠。”
红楼还是老样子,跟几年前相比没什么大变化。
进门后,董雪脱掉鞋和外套,坐在沙发上边揉脚边问:“你还经常回这里?”
边学道走进卫生间插上热水器,洗了手,走出来说:“有时候晚上有应酬,喝了酒,就不回去了,怕听我妈唠叨。”
董雪说:“她不让你喝酒,是为你好。”
边学道走过去,坐在董雪身旁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边学道刚想伸手搂董雪,董雪一下躲开,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走了一天,我得洗洗。”
边学道看着卫生间的门大声问:“家里没有水果,你想吃什么,我下去买点。”
董雪推开卫生间的门说:“不用,我什么也不想吃。”
边学道也确实有点犯懒,就没下楼,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边喝边看电视。
二十多分钟后,董雪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身上香喷喷。
看见边学道张开双臂跟她示意,董雪走过来,靠着边学道的一只胳膊坐下,半个身子都依偎在他怀里。
边学道低头在董雪脖子上闻了两下说:“真香!”
董雪拍着边学道的腿说:“别闹。”
边学道说:“闻香识女人,这怎么是闹呢?”
董雪问:“弄得我痒痒。”
把手里的啤酒递到董雪面前,边学道问:“喝吗?”
董雪接过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啤酒递还给边学道。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将边学道家里剩的几罐啤酒都喝了。
扔掉手里最后一个空酒罐,边学道低头问董雪:“喝光了,接下来干什么?”
董雪眼睛盯着电视画面说:“看电视!”
边学道一只手钻进董雪衣服里,说:“我想干点别的。”
董雪抬头看着边学道,伸手打了一下他放在她胸前不规矩的手:“说说你第一次摸女孩胸部是什么感觉?”
边学道说:“脸上很疼。”
董雪笑得直颤:“你现在变得不老实了。”
边学道拉着董雪坐到他腿上,姿势跟两人在摩天轮上时一模一样,他问董雪:“以前的我很老实吗?”
感觉到边学道身上浓烈火热的*,董雪咬了一下嘴唇,说:“不老实不老实不老实……”
边学道突然动手,抓住董雪上身小衫的衣襟,想要脱掉它。
董雪按着边学道的手说:“窗帘都没拉呢。”
边学道说:“放心,对面是体育场,没人能看到。”
董雪坚持说:“不行。”
边学道孩子一样央求说:“我饿……”
董雪亲了边学道一口:“说句我喜欢听的话。”
边学道喘着粗气说:“你真美,我想吃你。”
董雪调皮地说:“这句不行。”
边学道心急火燎地说:“小娘子行行好,给两口吃的吧。”
董雪说:“不应景。”
要应景?
边学道看一眼窗外,咬着牙说:“孤零零的月亮旁边有颗水汪汪的星星……我是孤零零的月亮,你是水汪汪的星星。”
董雪笑着摇头:“思路错了。”
深呼吸一口气,边学道用深情的语气说:“我们往往先爱上了,才意识到自己的爱,爱情比我们跑得都快……”
董雪松开按着边学道的手,妩媚地说:“活该!明知道我想听什么,你偏要绕远路。”
顺利通关!
接下来,翻山越岭,策马奔腾。
一夜旖旎……
第二天早晨,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手机震动了两遍,才把边学道叫起来。
摸到手机,他连号码都没看,闭着眼睛问:“谁啊?”
手机里传来傅采宁的声音:“我看你没在办公室,提醒你一声,智为科技的王总约好上午1o点跟你汇报游戏《八部天龙》的测试情况。”
听傅采宁说完,边学道激灵一下坐起来,惊醒了睡在他身旁的董雪。
董雪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边学道拍了拍董雪肩膀,对着手机问:“现在几点?”
傅采宁好像听到了董雪的声音,静了两秒说:“现在是9点45分,王总和游戏工程师5分钟前就到会议室了。”
边学道说:“让他们等我一会儿,我尽快过去。”
放下手机,边学道坐在床头跟董雪说:“公司有个重要的会,我现在得赶过去,你一会儿起来看家里有什么自己弄点吃,要是不想做就买点现成的。”
董雪坐起身说:“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本来时间很紧,可是边学道对董雪火辣的身材实在没有抵抗力,就又在床上跟董雪腻歪了一会儿,弄得董雪眼神迷离,粘得他差点不想走了。
说起来,边学道也是孤单得久了。
就像他前一天晚上说的,他是孤零零的月亮,尽管夜空中有不少星星在月亮四周,可是看着近,其实远。
……
……
(累!!!)
……
第652章 做个生意人浪费了
4月29日,能来参加婚礼的,差不多都到松江了。
909寝,边学道、于今、陈建本身就在松江生活,艾峰早早就到松江了,最近几天一直在跑他的业务。
29号中午,杨浩带着蒋楠楠到松江了。
两个来不了的,一个是联系不上的孔维泽,一个是在海南鹦哥岭的童超。
童超人没回来,不过他托人给李裕邮寄了一批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都是夏宁和童超拍的,照片里有参天大树,有潺潺小溪,有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有玉带一样的瀑布,有美得如同幻境的星空……
还有两人背着帐篷爬山的,有晚上坐在篝火旁休息的,有拿着对讲机跟人通话的,有在野外手里举着大片树叶当伞挡雨的……
最后两张,是童超和夏宁手里拿着写了“新婚快乐”四个字的纸板和一捧漂亮的小花,站在朝阳初升的山顶向李裕表达祝福。
在照片里,能看出童超和夏宁所处的环境很艰苦,但他俩脸上的笑容很真实。
童超写的那封信,挺长,怕有两千多字。
在信里,童超说了他到鹦哥岭这一年多的感受和收获。
他说他和夏宁的感情很好,比在学校时还好。
他说他喜欢鹦哥岭的空气和早晨,喜欢在原始密林中发现新物种的成就感。
他说尽管风餐露宿、跋山涉水、蚊虫叮咬很辛苦,但回忆之所以很美,正是因为曾经的日子很艰辛。
他说团队成员都很单纯,大家也许没有“坚守理想奉献青春”那么高尚无私,但每个人确实都很不容易,付出了很多。
童超还说,等以后他和夏宁有了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名字里一定要有“鹦”字,纪念他俩这一段难忘的青春岁月。
信的最后,童超写道:现在是早晨6点48分,帐篷外的山间,云雾缭绕,恍如仙境,阳光透过叶子,斑驳的树影在舞动,像似给山里各种动物的歌声伴舞……建议你和李薰的蜜月旅行走得远一点,这个世界真的有太多美丽的事物等待我们去欣赏……最后,希望你能在婚礼前看到我发自鹦哥岭的这份祝福,很抱歉我没能回去参加你的婚礼,我和夏宁在祖国南疆祝福你和李薰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收到童超寄来的照片和信,李裕立刻拨打童超留的手机号,可惜,没能打通。
将照片看了又看,李裕和李薰一起从里面选出几张,交给婚庆公司,让婚庆公司把这几张照片加入到典礼现场播放的幻灯片里。
………………
909寝来了5个男生。
巧的是,李薰所在的603寝,也来了5个姐妹,有两个来不了。
来参加李薰婚礼的5个是……苏以、南娇、李友成、张萌和李裕的高中同学程璐。
不能来的两个,一个毕业后经历了闪婚闪离,性情大变,跟同学断了联系。一个是怀胎8个月,行动不便,路又远,实在来不了。
鉴于30号会非常忙,所以老同学聚餐定在了29号晚上。
这次聚餐一共13个人,除了两个寝室的12个人,多了一个蒋楠楠。
出发前,边学道在办公室里给董雪打电话,问她想不想来参加聚餐。
董雪一边看电视一边对着手机说:“聚餐?李薰你们两个寝室同学聚餐?”
边学道说:“对,李薰跟你说了?”
董雪说:“啊!说了。”
边学道问:“你来不来?”
董雪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头雾水的边学道问:“你怎么了?笑什么呢?”
董雪还在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看电视呢,动画片,可逗了。”
边学道又问了一遍:“晚上聚餐你来不来,你要是来我现在去接你。”
董雪说:“不去,没意思,跟他们说不到一起去,还是你们边喝边缅怀吧。”
结束通话。
放下手里的电话,董雪起身,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连续往脸上扑了几把水,然后拿着毛巾,边擦脸边往客厅走,重新坐回沙发里看动画片。
………………
酒店包房里。
男人先到,女士后到,很快人就齐了。
小两年没见,大家变化都挺大,在学校时的青涩已然消失不见,一搭眼就是职场中人,除了苏以。
在美国求学两年,苏以身上的女神范儿更足了,依旧气质超群,但人变得开朗了一些。
排座位时,李裕和李薰坐在对着门的主位,其他人就随意了。
苏以有意避开陈建,南娇有意避开艾峰,加上于今得挨着李友成,杨浩得挨着蒋楠楠,结果,变成了边学道坐中间,左南娇,右苏以。
看席间表现,艾峰很释然,但陈建似乎还对苏以余情未了。
拿得起放不下,从这一点上看,陈建在个人修炼上,已经被艾峰落在了身后。
上了几道菜后,人人杯满。
第一轮举杯,毫无疑问,向李裕和李薰贺喜。
大家从天南海北为一对修成正果的同学而来,都很高兴,喝起酒来特别爽快。
连续三轮,苏以前所未见地连干三杯。
南娇看着苏以说:“可以啊,大洋彼岸很锻炼酒量啊!”
苏以也不隐瞒,说:“刚去美国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圈子又小,有段时间晚上总失眠,一个华人女同学告诉我睡觉前少喝点酒,有助于入睡。”
李友成问:“结果呢?”
苏以说:“我就每天都喝一点。”
南娇好奇地问:“管用?”
苏以笑了笑:“有时管用,有时不管用。别总说我了,你呢,在燕京过得怎么样?”
在学校时南娇就是603寝最能说敢说的一个,她说:“燕京那地儿,太大了,大得一般凡夫俗子找不到尊严。我呢,每天看起来忙忙碌碌的,似乎充实得不得了,但其实就是一个小到不可见的点儿上的一个小到不可见的点儿。”
于今问:“这话什么意思?”
南娇边给自己倒酒边说:“意思就是微不足道。”
于今说:“在我记忆里,你可是最自信的南娇。”
南娇呵呵一笑:“自信?是什么?好吃吗?多少钱一斤?打折不?每天看着那些蚂蚁一样漂在燕京城里的人,挤公交、挤地铁,跑步过斑马线,看着蹭蹭往上涨的房价,谁还有空想自信?”
边学道说:“不能那么想,站在山顶和站在山脚下的两人,虽然地位不同,但在对方眼里,同样的渺小。”
南娇多少听说了一点边学道的事,她端着酒杯跟边学道说:“你现在算是站在山顶的人了吧?”
边学道笑了:“山也分海拔的。”
艾峰插话说:“也不一定只看海拔,黄山没有华山高,可是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南娇看了艾峰一眼,将自己杯里的酒喝了,没接话。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萌忽然看着边学道说:“单学姐也在燕京吧?”
单学姐……
单娆!
边学道点头:“对,她在燕京上班。”
听边学道这么说,张萌端起自己的酒杯说:“我觉得,你应该跟我喝一杯酒。”
边学道好奇地问:“喝酒没问题,你告诉我为什么?”
张萌说:“说起来,我还是你和单学姐的红娘呢!”
红娘?
边学道和单娆的红娘?
603和909两个寝的人同时睁大眼睛……这事儿从没听说过啊!
边学道看着张萌,回想了一会儿,点头说:“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好像还真是,第一次跟单娆见面,是你介绍的。”
张萌问:“该不该喝杯酒?”
想到端午节那晚张萌爬上自己床的举动,边学道端起杯说:“该喝,你说几杯就几杯。”
张萌问:“真的?”
边学道说:“真的。”
张萌忽然一笑说:“算了,今天先喝一杯,剩下的几杯,你先欠着。”
这话就有点露骨了。
先欠着?那意思要找机会单独见面?
露骨归露骨,在座的人都没表现出什么。
男的嘛,都知道老边财雄势大,靠上来个把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至于603寝的女生,也没什么意外的。上学时,张萌对边学道有兴趣就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尽管她眼光不错,能在学生时代就发现边学道这颗大钻石,可是两人似乎不是一路人,完全擦不出小火花。
不过到了今时今日,爱情不爱情的已经不是首要条件了。
聚餐继续。
大家喝酒正喝到兴头上,苏以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苏以的表情有点无奈。
坐在苏以旁边的李友成问她:“怎么不接?”
苏以说:“一个挺无聊的人。”
听苏以这么说,陈建的耳朵一下立起来了。
手机很执著地响着,苏以起身去包房外面接电话。
两分钟后,苏以返回包房,坐下,沉默了会儿,忽然凑到边学道耳旁说:“一个男生从美国追我追到松江,一会儿他要过来,你帮我挡回去吧。”
边学道一愣,问:“男生?中国人?”
苏以点头:“嗯,也是东森毕业的。”
边学道更好奇了:“校友?”
苏以说:“是。”
边学道接着问:“哪届的?叫什么?”
苏以略一沉吟,说:“叫谭家杰。”
第654章 你想起来了吗?
男生……
东森校友……美国留学……
追女生死缠烂打似乎有一套……叫谭家杰……
苏以说完,边学道在记忆里整理信息。
他想到了……
谭家杰!
八成就是那个开房买套让女人掏钱,睡女人不花钱泡妞还能挣钱,喜欢穿女人内衣有“女装癖”,当众殴打宋佳,毁了宋佳的那个材料系高材生谭家杰。
不是说他跟一个外校女留学生借钱出国,说要一起在美国奋斗嘛,怎么又缠上苏以了?
想到这里,边学道小声问苏以:“你俩怎么认识的?”
苏以说:“我们在同一所大学,他比我去的早,在校内华人同学圈里挺活跃,聚会时认识的。”
边学道想了想,忽然问:“他在美国有女朋友吗?”
苏以垂下眼睛说:“以前听说有一个,后来两人分手了,那个女孩好像还割过腕。”
得了!
这就对上了。
被甩割腕那个,很可能就是当初借给谭家杰出国费用,约好一起在异国奋斗的那位。
这个谭家杰,还真是……
说他是花花公子?他不配。
说他是负心汉薄情郎?他既骗情骗色还骗财。
说他是小白脸软饭男?似乎也不太准确。
以边学道老审读的词汇量,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形容谭家杰了。
边学道是真的没想到,他跟谭家杰还有见面的一天。
宋佳因为边学道这只小蝴蝶扇动翅膀而就读东森大学,然后遇见了命里的魔星谭家杰。宋佳的伤痕,固然非边学道主观所为,但边学道一直心怀负疚。
现在,这个谭家杰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盯上了苏以。
盯上了苏以不说,还七拐八绕地送上门来了……
包房里人多,边学道掏出手机,没打电话,给李兵发了条短信:你立刻打电话,让唐根水派几个机灵的保安开车来楼下待命。
李兵回:收到。
苏以出去打电话,回来后不住跟边学道小声交谈,尽管大家心里都很好奇,但一桌子人没人敢打趣边学道和苏以,包括陈建。
边学道和苏以说话的时候,饭桌上的话题转换到机场建设费上。
坐飞机回来的几个,说到机场建设费时意见都很大。
杨浩说:“谁知道机场建设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于今说:“听没听过信乐团的《天高地厚》?”
杨浩说:“听过,怎么了?”
于今说:“歌里唱了,想要飞不必任何理由,同理,想要收你的费也不必任何理由。”
杨浩说:“凭啥啊?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于今笑着问:“怎么,你不服?”
杨浩说:“我服,可我还是想知道收费依据是什么。”
陈建说:“杨浩你有这较真的劲头,不如换个方向,争取有生之年换个身份证,你后代就不用也这么费脑细胞了。”
杨浩说:“你说移民啊?小市民一个,想要出头路子都不太多,还移民,别闹了,再说了,外国就没有机场建设费?”
陈建说:“听专家说,收取机场建设费是国际惯例。”
于今“噗嗤”一下笑了:“听专家说?知道专家是干什么的吗?”
不等杨浩和陈建接话,于今接着说:“领导随便开一枪,然后以着弹点为中心画圈,每发子弹的命中率都是十环,专家就是专职画圈的家伙。”
陈建扭头说:“要不巾哥你换身份证吧!你这思想有问题啊!”
于今端起杯喝了一口,放下说:“装啊!我思想有问题?一个月前谁边喝酒边跟我发牢骚来着?”
见陈建一脸茫然,于今学他的口气说:“辛辛苦苦熬了三年高中,读了四年本科,千军万马里考上了公务员,结果发现,别人的孩子高中都还没毕业就已经在单位里领了好几年的工资了……”
陈建听了,摆手说:“那天我喝高了,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不要去深究。”
杨浩拍着桌子说:“唉唉唉,歪楼了,不是说机场建设费呢嘛,怎么扯到公务员上去了。”
张萌问:“机场建设费有什么好说的?”
杨浩说:“如果机场建设费是税费,应该向纳税人说明收取依据和使用情况;如果是投资,应该有回报;如果是捐赠,应该遵循自愿的原则;如果是一项服务性消费,那么乘客在购买机票之外再交机场建设费,相当于看电影买了电影票,还要为电影院建设添砖加瓦,凭什么啊?”
张萌说:“因为建机场要花钱呗。”
杨浩拿着筷子比划说:“建机场是要花钱,可问题是,按照常规逻辑,谁出钱建设谁就是主人。我交了机场建设费,可我没成机场的主人啊!如果机场的主人是别人,凭什么让我掏钱建设?”
“还有,就算我交的钱不多,我也掏钱了,得给我个证书吧?如果是债券性质集资,应该说明何时归还本金,利息率是多少吧?如果是股份性质集资,得给我股票吧?完全违背自愿原则,还什么都不给,甚至不给理由,凭什么啊!”
程璐说:“你就当慈善捐款好了。”
杨浩上学时就有的一根筋劲头再次体现出来:“捐慈善?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他所捐的钱的去向,却依旧捐钱,是可悲可恨的。因为他可能不仅没帮助上需要帮助的人,很可能还助长了贪婪和罪恶。”
一句话,直接把程璐说灭火了。
蒋楠楠见了,掐了杨浩一把:“就你犟!那么多人都掏钱了,也没问个为什么。”
陈建举起杯冲杨浩示意:“喝一个。”
两人喝了杯中酒,陈建边倒酒边说:“你媳妇劝的对,别太较真。我说个事吧,算是给大家提个醒。”
“我一高中同学,毕业去了一个待遇挺好的国企,开会时领导说场面话,让新进员工以新人的视角挑企业内部的问题,给领导提建议。大家都知道那是客套话,偏偏他当真了,真搜集问题交了上去。”
说到这里,陈建卖关子,夹两口菜吃了起来。
于今说:“我靠,没你这样的啊,怎么说一半不说了?后来怎么样了?”
陈建说:“就那样啊!解决提出的问题很棘手,但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很容易。”
大家都懂了……
边学道回过神儿,他接着陈建的话,看着杨浩说:“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有时候,一个人可能是正确的,却是不受欢迎的。《道德经》你能倒背如流,怎么还没吃透里面的道理?”
“嘀嘀”边学道手机响了。
李兵发来短信:人到了。
边学道回:你进来,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过了十来分钟,苏以的手机又来电话了。
看了一眼号码,苏以接起来,“嗯”了两声,面无表情地说:“302包房。”
听苏以这么说,包房里的人一下安静了,其中好几人看向陈建。
怎么着?
有人要来?
还是苏以的朋友。
难道是苏以在美国交的男朋友?
边学道安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边的一瓶白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脚步声,但被人拦住了。
李兵推开门说:“边总,门外一位谭先生,要找苏以。”
边学道坐着没动,说:“让他进来。”
李兵什么时候守在包房门外的没人知道,可是眼下大家更好奇的是来找苏以的“谭先生”是谁。
尽管在包房外被人拦住有点生气,但为了在“女神”苏以的同学面前留一个好印象,谭家杰装得很有气度,抬头挺胸,微笑着走进包房。
“大家好,我是苏以的朋友,我姓谭,名家杰,就读于美国……”
苏以没起身。
坐在正对门位置的李裕,和李裕旁边的于今,都是边学道身边的老伙计,一看边学道的表情,就知道边学道很不待见刚进门这位,他俩就都没站起来,也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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