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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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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狂生看了一眼阿凤和江铭,然后才看着燕皇缓缓的道:“臣岂会胡言乱语,如此大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敢说错。十城,都与皇帝陛下,聊算十万铁骑的军资。”
  他知道燕皇抵不了这样的诱惑,所以他看向了阿凤眼中闪着邪恶的目光——阿凤落在他手中,他有几十种方法折磨其。
  “十万斤的铁与盐,当然也不会错一点的。”他说完拱了拱手:“我们的诚意,皇帝陛下应该知道了吧?”
  韩狂生说完看向了阿凤和江铭,那意思自然就是要让燕皇把两人交给他:这是燕和他们韩家结盟的前提条件,也是燕最为直接的选盟友表示诚意的举动。
  江铭淡淡的道:“十城?你倒真是敢说——你这是卖国呢,还是来结盟的?和燕接壤的十城都有重兵在,且还是我们大楚有名的将帅翁大将军镇守——你有旨意在手吗?”
  “你有本事能让翁大将军把十城交给你吗?如果你都不能拿到这十座城,又何谈什么以十城相谢皇帝陛下?”
  论军中之事,江铭比其它国事更为精通,因此应对起来不见有半点的为难之处:每一句话就击在韩狂生的要害上。
  江铭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然后取了酒一边吃一边笑道:“我们是来出使的,但是听你韩郡王的意思,难不成要皇帝陛下提兵去取那十城?”
  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绝不只是一句玩笑话——大楚在对燕的边境上布有大军,且是能征惯战的将领在镇守:他们可以守着边境,也可以抽出军力来去助皇帝一臂之力。
  想来是韩家发现,几乎所有的军中将领都不像他们认为的那样听话,才会想借燕兵来牵制那十城的大军,让其无法回军去救大楚的京城之危。
  燕皇的脸色马上正了过来:“吃酒,吃酒。真是酒后乱言——燕和大楚乃兄弟之邦,哪个让朕向兄弟出手,朕第一个就不能饶了他。”
  这话听着仗义!事实上,如果大楚国中战乱一起,燕感觉有利可图,绝对会第一时间发兵去夺城:燕皇不会有半点的迟疑。
  此时说这样的话,燕皇只是认为没有可乘之机,平白让其和大楚翻脸相向引来战乱,他是绝对、绝对不会答应的。
  哪怕是让他去牵制那十城的兵马,他也不会同意的:因为只是布兵在边境上是没有用的,非要真刀真枪才能把十城的大军牵制住:那些都是虎狼之师,他们燕国男儿也是血肉之躯啊。
  就如他刚刚所想:十城虽好,如果燕国的兵力大伤,韩家到时毁诺,燕能把那十城取到手中吗?怕不会取来,还会引来恶狼啃食他燕的国土。
  这样赔本的买卖燕皇是不会做的。
  “来,吃菜,吃菜。这饭菜可还合宁国公主的胃口?要不要让人再特意做几道大楚的美食——在朕这里,宁国公主可不能长瘦了,免得你父皇还以为我薄待了你。”燕皇说完还哈哈一笑。
  就像前些日子韩狂生没有来时一样,待阿凤如同是一位真正关心她的长者。此时的阿凤当然不会再把皇帝的话当真了。
  阿凤微笑:“女孩子都想瘦呢,可是燕国的饭菜实在太香,我胖到无法穿下大婚的礼服,还要找皇帝陛下算帐呢。”
  她一句也不提十城,更不理会什么十万斤,只和皇帝玩笑着;但是她心里当然记住了韩狂生的话——她此时感到李女官的话再对没有,如果她没有来燕国尽一个长公主的本份,那韩家就真要把大楚卖了。
  阿凤感觉自己的父皇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做为皇帝来说他还不错,至少在他的治下百姓们的日子过得不算苦。
  韩家的做法,让她真的不能苟同,也绝对不能让其得到大楚,使百姓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韩狂生没有想到自己抛出这么大的诱饵,居然被江铭两句话就给破坏了:论阴谋诡计,他和江铭可能不相上下;但论起真本事来,他差了江铭太多太多。
  不懂军中之事,却想当然的认为把十城抛出来,燕皇就会很高兴的派兵去夺——如果是大楚的皇帝对燕皇如此说,燕皇还有可能信上三分。
  但那七分却是燕皇对大楚皇帝用心险恶的怀疑:你不会是要诱敌深入,然后要灭我燕国的精兵铁蹄吧?

☆、414。第414章 没有骨头

  燕皇不再理会韩狂生,却和阿凤、江铭吃了一杯酒又一杯酒,话是越说越亲热:韩狂生听着,感觉他们再说下去就要成一家人了!
  听燕皇的意思,还想收江铭为义子——阿凤的身份有点特殊,她不只是大楚的长公主,还是孤竹国的凤主;所以燕皇就想要和大楚拉近些关系,也不敢开口要认阿凤为义女。
  因为那样一来,燕皇就成了孤竹皇帝的长辈:你问人家孤竹皇帝了嘛,人家孤竹肯同意吗?虽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也不过就是个说法罢了,但是一国之君当然不会犯二,所以他才透露出对江铭的爱才之意来。
  韩狂生恨的心尖都痒,可是却又不便在燕皇面前发作,只能打起精神来向燕皇敬酒:“皇帝陛下,臣的话还没有说完,陛下何妨听一听呢?”
  他把姿态放的很低。这一点他也不如江铭和阿凤——他们两个人和燕皇面前是不卑不亢,很得燕皇及其儿女们的欣赏。
  谁会喜欢一个软骨头的人?就算能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好处,此人在心目中那也得不到半点尊重的。
  所以韩狂生如此,并没有得到燕皇的喜爱,反而让其在心中现添一分的厌恶:燕国尚武,为人大多豪气,最在意的做人的傲气与骨气,最最瞧不起的就是没有骨头的东西。
  “嗯,你说,朕听着呢。”燕皇的话说的极为随便,完全没有了初见韩狂生之时的尊重;那份尊重不是对韩狂生自己的,还是对大楚的以及韩狂生所代表的韩家。
  现在嘛,燕皇瞧不起的除了韩狂生这个人,当然还有那个在大楚要为祸的韩家。
  虽然大楚乱了对燕有好处,但是做皇帝的没有谁会喜欢乱臣贼子;只是这一点,江铭想透了而韩狂生没有想透而已。
  韩狂生没有说韩家的为难之处,上来就谈什么十城之类的:对燕皇来说,十足十的乱臣贼子嘛——他也是个皇帝,他身后有燕国在,他可不希望燕国有人学韩狂生。
  韩狂生没有在意燕皇的口吻,因为他现在需要开口的机会,自然就忽略了燕皇的态度;还有,对他及韩家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做好,至于其中的细节他们认为不重要。
  “陛下,”他很恭敬:“十城之事我们还可以再谈,十万斤铁、盐,陛下可还满意?”他这句话一出,阿凤直接把一杯酒水就泼了过去。
  实在是看不得韩狂生那一脸的奴才样!阿凤忍他太久了,私怨私仇此时她都可以先放下,但是看到韩狂生如此丢大楚的脸,她真是忍无可忍。
  韩狂生的心思全在燕皇身上,根本没有想到阿凤会在燕皇面前发作,被淋了一头一脸,那个狼狈就不用形容了。
  “好,太好了!”英凰自皇帝身后的屏风转出来拍手:“阿凤姐姐就是爽快,像我们大燕的女儿。你,羞不羞,没脸没皮还没有一点骨气,枉生为男儿身。”
  她说完就抱住了燕皇的胳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父皇?”她是燕皇最宠爱的女儿,此时眨着大眼睛看着她的父皇,那眼神里全是恳求——你快点头,快点头啊。
  燕皇有些无奈,看着英凰叹气:“是,你说的全对。你不在后帐,来这里做什么?快快退下去,这里可不是你玩耍的地方。”
  他知道自家的女儿们和宁国公主很投脾气,这个小女儿也定是怕自己会生宁国公主的气,才赶快出来救急的。
  燕皇没有生气,他无奈只是因为女儿们和阿凤的交情:他也很喜欢江铭和阿凤,但做为皇帝不能只考虑感情,国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开口打发英凰离开。
  英凰嘟起嘴巴来:“人家来讨一杯酒喝也不成?”她说完跑到阿凤身边,拿起阿凤的酒盏来一饮而尽:“还是御酒好喝——父皇可小气了,平常不给我们吃这样的好酒。”
  她说着话倒酒,却弄洒了一桌子,又连忙去抹去擦:“哟,阿凤姐姐你不要生气啊。”
  她飞快的用酒水写了几个字:有什么让我们帮忙的?
  阿凤的眼眶霎间有点湿润,想不到英凰姐妹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这份姐妹情谊,她真的记下了。
  可是,她不能连累英凰,也不想英凰因为她和江铭再被燕皇责骂,便轻轻的摇了摇头,伸出抹去那些字扶起英凰来:“姐姐才不会生气呢。你先去,一会儿姐姐就去找你玩儿好不好?”
  “我们明儿还去赛马,我告诉你一个可以赢江国公的法子。”她用目光让英凰放心,硬是送了恋恋不舍的英凰离开。
  韩狂生的脸皮胀的那叫一个红中透紫,可是一肚子的恼怒却半点也不敢发作,而且他还要低下头,不能让燕皇看到他的不满。
  因为说他不要脸、没有骨气、不是男人的不是旁人,而是燕国的公主;附和的人更是燕皇本人,他再气还能如何?
  江铭看着他的模样转过脸去,很不耻他的举止:如果此时换作是江铭,不管辱他的人是谁,此时身为楚人他都要站起来发作!
  有什么不能发作的?被人骂到了脸上却不敢吭一声,你还有脸说你是出使燕国的大楚人?呸!
  燕皇看向韩狂生:“都是被朕给宠坏了,郡王不要往心里去,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什么叫口无遮拦——那岂不是说小孩子所说都是真的?
  这哪里是道歉,不要说是诚意了,压根就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就好像有人“啪”打了一下韩狂生的脸,然后对他说:你不要在意啊,我的手也很疼的。
  阿凤都听不下去了,低下头去喝酒:她被气的不轻,真的很需要来一杯;不过她的酒量不行,所以在江铭的注视下,她所谓的来一杯也只是抿了一下唇。
  唉,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呢?有时候自己还那么怕江铭?阿凤看着酒杯,不知道为什么思绪一下子就飘开了,差点把国事给丢到脑后去。
  幸好韩狂生开口了。他一张嘴就能把死人气活,叫醒一个走神的阿凤实在是有大材小用呢。

☆、415。第415章 长夜细谈

  燕皇现在是压根不把韩狂生当成一回事儿了,如果不是因为韩狂生带来了很多的好处,他此时都想把韩狂生赶出去了。
  他更看好大楚的皇帝:只看阿凤和江铭,他就认为韩家必定在大楚皇帝的手里讨不了好的。
  因此,一句根本就没有道歉意思的话说完,他就看着韩狂生道:“你刚刚要说什么,接着说就是。朕听着呢。”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对着阿凤和江铭笑道:“英凰那孩子,简直是把宁国公主当成了亲姐姐,把江国公当成了亲哥哥啊。”
  “我们燕国习俗不同,英凰那孩子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们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朕,在这里以一杯酒赔罪了。”
  这才像是道歉的话,这也是道歉的样子嘛;只是,燕皇最应该道歉的人是韩狂生而不是阿凤和江铭,因为英凰不客气的话都是对韩狂生所说。
  可是燕皇认为韩狂生当不起他的道歉,反而是宁国公主和江铭两人对燕国的印像,他这个做皇帝的很在意。
  韩狂生听的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可是燕皇所为他又不好指责;如果是大楚的皇帝,此时他早就要讨个说法了,但有求于燕皇的他却半点也不敢表示不满。
  其实,他们韩家得大楚皇帝照顾多年,可以说韩狂生就是在大楚皇帝的恩典下长大;可是大楚皇帝的好,韩狂生是半点也没有记得,更因为大楚皇帝待他们这些子侄的亲切而生出轻慢来。
  韩狂生反而对一个对他没有过半点好处,而且还处处显出不喜他的燕国皇帝,那是百般的讨好,且还不敢说半个不字。
  有的人就是这样的,你待他千般好他只当是应该的,反而那些欺侮他的、让他不得不奉承巴结的人更能得到他的敬重。
  “臣,就打扰皇帝陛下的雅兴了。”他还真的挺能忍。在这一点来说,阿凤是自叹不如——如果有人给她这样的没脸,她真的做不到韩狂生这样。
  阿凤想,自己八成会站起来走人了,或者干脆向燕皇挑明了一切:你凭什么对我不尊重?!
  对这个无耻的韩狂生,阿凤也只能狠狠的丢个白眼过去,然后感觉心里更是堵的慌,还要再来一杯才可以:当然只能是轻轻抿一下,因为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啊。
  韩狂生才不在乎阿凤的白眼呢,他知道机会不多的,真让燕皇站到阿凤和江铭那边,他的死期就不远了。
  “皇帝陛下,臣这次带来了十足的诚意。”他说完把取出礼单来奉上:“这只是现在这一次的,以后除了铁与盐外,其它的都会照例来一份。”
  燕皇接过侍从手中的礼单,一面看一面读了出来:“上好的玉十块,金百斤,银千斤……”他是故意如此,为得就是让阿凤和江铭听到。
  他此时更愿意同阿凤和江铭签国书,但是也要阿凤和江铭拿出诚意来:如果阿凤和江铭拿出来的诚意还是原来的那些,他也就只能先同意韩家这边了。
  反正国与国之间就是那么回事儿,如果大楚皇帝除去了奸臣,那燕皇肯定会备一份厚礼相贺,两国之间依然是兄弟之邦。
  阿凤的心沉了下去,因为她很清楚她和江铭拿不出这些东西来的;不要说她和江铭漂泊在外,就算是自皇宫出来,做为大楚的皇帝备下的国礼也不可能厚过韩家的礼单。
  那不是礼单,那就是收买啊,赤裸裸的收买。
  江铭也听得在心中轻轻一叹:他破掉了韩家再多的阴谋又如何,最终还是败在了一个钱字、还有韩家的无耻上。
  此事他真的无能为力,因为这是拿东西来说话,他就算长出九条舌头也变不出东西来;而做为大楚的国公,他不可能对燕皇胡说八道的许什么空头好处。
  所以,他无技可施,只能听着燕皇把长长的礼单读完——听到上面有许多大楚的机密之物,比如说锻造军中兵器铁的配方等等。
  那些都是大楚立于世上不倒的原因之一啊,那是大楚人的性命啊,就这样被韩家双手奉给了燕皇。
  虽然说那些秘方或是机密要件还没有到燕国,但是礼单到了那些东西还远吗?凭阿凤和江铭两个人,再算上江铭所带的亲兵,根本阻止不了的。
  阿凤看着韩狂生那一张发光的脸,心头闪过的只有一句话:人不要脸真的就天下无敌了?反正此时她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韩狂生得意了。
  燕皇读完后看向阿凤和江铭,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他在等阿凤和江铭的回话:其实不用和这份礼单相当,只要其中重要的东西在,他还是愿意相助大楚皇帝的。
  可是阿凤和江铭谁也没有开口,因为他们真的再也拿不出什么来了;至于那些重要的、列为国之机密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做主的。
  就算能做主,他们真的能双手奉给他人吗?之后,燕变的更加强大时,让大楚的子子孙孙们怎么面对来自大楚、却握在燕人手中的凶器?!
  如此做,那会是千古罪人。阿凤做不到,江铭也做不到,他们只有沉默,在燕皇的目光里挺直了脊梁沉默着。
  燕皇的目光带给了阿凤和江铭无比伦比的压力,可是他们除了沉默外什么也不能做。
  “嗯。朕要谢谢你们的好意。”燕皇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韩狂生,看其的目光也变得温和了很多:“今天已经太晚了,你又是一路的奔波,朕让人安排你先好好的歇一歇。”
  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和江铭:“明天,朕再与诸位欢聚。”他还是愿意再给阿凤和江铭一次机会——希望他们一个晚上能想明白,此时还有什么是不能付出的。
  燕皇相信,阿凤和江铭会清楚的,此时此地他们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予的:“看朕糊涂了,你们多日不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还要另外安排什么住处?”
  “来人,就在宁国公主和江国公的帐外为贵客安排下榻。”他说完站了起来,那意思自然就是送客:“长夜漫漫,诸位正好细谈。”

☆、416。第416章 引狼入室

  韩狂生闻言是正中下怀,他还真的就是有太多的话要对阿凤和江铭说了:不吐不快啊!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此时燕皇能成全他,实在是让他喜出望外。
  “臣,谢皇帝陛下。”他弯下腰去施礼:“那臣就告退了,皇帝陛下也请早些就寝。”
  他转身看向江铭:“小王不识路,还要有劳江国公带路。”
  江铭看着他微笑:“应该的,应该的;只是郡王你要如何跟我走?没有腿您走不成的吧,要人扶或是要人抬的话,也就不用我来带路了,他们自然识得路。”
  韩狂生闻言脸上怒气再现,瞪了一眼江铭后转身对着要离开的燕皇道:“皇帝陛下,臣还有一份心意,明儿奉给皇帝陛下——陛下您一定会欢喜的。”
  他说完在燕皇的笑脸中傲然的转过身来看向江铭:你一个要死之人了,还敢对本王不敬?!
  阿凤没有理会他:“江国公,我们走。国事当前,我们都是辛苦人,路都要自己来走,哪里还有时间用来浪费?走了,走了。”
  不等韩狂生再说什么,阿凤和江铭转身就走了,把韩狂生丢在了原地;韩狂生还真的不用自己走,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韩狂生的营帐当然不会和江铭或是阿凤同一顶,自有其它的营帐供他休息:只不过就在阿凤和江铭的营帐旁边罢了。
  相比起阿凤和江铭帐外的燕国护卫,韩狂生帐外那叫一个人多!
  江铭看了一眼韩狂生的营帐,对燕国的护卫首领道:“远来是客啊,兄弟;刚刚皇帝陛下可是对郡王极为不错,那些人也都奔波了一路,还让他们当差护卫一个晚上,好吗?”
  “我也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单纯为兄弟你着想啊。要爬一级不容易吧?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只要找对机会……”
  他说完拍一下那首领的肩膀,就跟着进了阿凤的营帐。
  阿凤的营帐里灯火通明,可是却没有人留在帐里伺候:平常阿凤为了避嫌,总会留下宫人什么的相伴左右。
  可是今天晚上所议同大楚的国运有关,她怎么还可能留下燕国的宫人相伴?什么名节,在此时才真的不重要了:就像燕国皇帝所言,此时他们还有什么不能付出的?
  皇帝的话里有威胁,极重的威胁,其实就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他们不能拿出让燕皇心动的东西来,那燕皇明天就会和韩家结盟。
  而阿凤和江铭当然就是结盟后,燕皇给韩家的最好礼物。生死通谍啊,燕皇的话说的再明白没有:在国家利益面前,他不会感情用事的——绝对不会放过阿凤和江铭的。
  因为韩家的礼实在是太重了,燕皇当然要给出他的诚意来。
  阿凤看到江铭进来:“我们什么也没有带,只是带着善意而来,自然不可能换来燕国的铁蹄相助。”她懊恼的拍了一下手:“可是,要那么多的铁蹄入关……”
  她迟疑的看着江铭:“合适吗?”她不懂军伍之事,但是下意识感觉此事不太对;可是这是皇帝让她和江铭来做的事情。
  江铭摇摇头:“我们提过多少铁蹄吗?根本不可能放燕的铁蹄入关,顶多也就是几千骑——南丽和南蛮还可以多一点儿,也不能过了万的。”
  “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打赢了他们不走,我们岂不是还要向这些邻国开战?万一他们里应外合,我们大楚岂不是危险?”
  他扶阿凤坐下:“我们说是要燕相助,但并不是让他们相助我们兵马,钱财粮草我们都要,但是兵马嘛并不需要。”
  “那只是个说法,燕皇也明白的,所以谁也没有谈兵马的事情嘛。是韩家提的,不是我们,没有引狼入室的道理。”
  阿凤闻言脸色又是一变:“引狼入室?可不就是引狼入室!”大楚的边境可不是说破开就能破开的,否则哪里有这些年的大楚盛世、百姓安居乐业?
  可是你开关放人家进去就是两回事儿了——燕国的兵马真的进了关,到时候让他们走,他们就会乖乖的走?
  看今天燕皇的表现,也知道韩家就算得势,燕国的兵马也不是韩家想让人家走,人家就会走的。
  还有一点,江铭不说阿凤也懂:在边关两国交战,大楚国内是不受影响的,百姓们一样生活,自然也就有充足的粮草供给边关。
  但是如果战火在大楚境内燃起,百姓们流离失所,山河到处都是狼烟:大楚那才真的是完了呢。
  这一点,阿凤想信自己一个女子都能想到,韩家那些男人不可能想不到的;可是,韩家还是如此做了。
  “我们不可能打动燕皇的。”阿凤抬头看向江铭:“你有什么法子就说吧。”她不长于这引起事情,可是江铭不但懂而且还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将军。
  她相信,他一定有法子的。
  江铭看着她的眼睛:“眼下已经成了困局。我们没有和韩狂生在路上相遇,皇上那里的人没有阻杀他于路上,现在我们只有靠彼此。”
  大楚皇帝不是不想救他们,也不是不想要燕国的臂助,但此时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知道那也是鞭长莫及。
  “想要好法子没有。”他的神色从来没有凝重:“有的只有一个险招,非常险的一招;有可能会搭上我们的性命。”
  江铭握住阿凤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你答应我跟人离开这里,去安全的地方等我汇合,我就告诉你是什么法子。”
  在燕国,想要不惊动人把阿凤弄出去,也只有阿凤自己同意才能做到;所以江铭才会直言相告,以目光恳求阿凤离开。
  阿凤闻言推开他,回身就在案长抽出长剑来丢在案上:“如果你感觉你护不住我,那我们就死在一起!”险招?那江铭已经报必死之心了,她岂能丢下江铭。
  有她在,江铭反而会千万百计的保命,而不是会为了达成目的去不顾一切。
  江铭看着她的眼睛笑了:“我骗你的,你还真的当了真?我只是感觉气氛太沉重了……哎哟,痛,真的痛,这次不是假装的,真疼啊,我的公主殿下。”

☆、417。第417章 风波将起

  阿凤松开了手指,瞪着江铭:“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不过她没有真生气,因为江铭还有心思开玩笑,那他就肯定有了法子。
  但是阿凤听完江铭的话后,眼角狠狠的抽了几下子:有一点江铭没有骗她,那险招是真的险;不止是险而且还好狠啊。
  她看着江铭:“可行吗?”
  江铭淡定的很,坐着一边擦剑一边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唯一的法子。”他抬头看向阿凤:“阿凤,这是国事。”
  阿凤终于点下了头:“好。”
  他们两个人在计议的时候,韩狂生那里也没有闲着;他行动不便也没有让他只留在帐中,反而他很快就收买了燕皇那边的人,把他的东西带进了燕皇的后宫。
  上至皇后下到宫人太监,只要是燕皇带出来的人,那是人手一份的礼物:韩家当真也用了心思,居然把东西备的如此齐全。
  东西倒也不是多么的金贵,但清一色都是大楚的特产,在燕国那是难得一见的;比如说大楚所出胭脂水粉,那可是大楚后宫里的上好佳品。
  但这些东西,就算你有银子,很多在燕国都买不到的;就算买到了,那也不能和韩狂生所送的东西相提并论。
  因为韩家所选都是真正的好东西,而商人们运到燕国贩卖的,当然不会是最好的:不错的东西就能卖出大把的好价钱来,比那上上好的货还要赚,为什么要卖那上上好的货?
  所以,韩狂生的东西一进后宫,就引来了一片的好评;几乎所有的妃嫔都对韩狂生大生好感,反而对阿凤和江铭生出责怪的心思——在燕又吃又住的,也没见他们送过来什么东西。
  公主们和皇后当然不会因此就对韩狂生生出好感来,皇后反而让人细细的查探是谁替韩狂生送了东西进来。
  她并没有把此事直接回禀给皇帝,因为还没有查清楚;且,韩狂生的用意,她还要好好的琢磨一番:因为整个后宫都在说韩狂生的好话,她也不敢冒冒然的就对皇帝进言韩狂生的不好。
  倒是娥凰和英凰几个公主,把韩狂生所送的东西都给了她的贴身之人:才不想用那个无赖的东西呢,何况还是一个没有长骨头的无赖,她们才不喜欢他送的东西。
  娥凰因此还和自己的母妃生了气,被气的回到帐里痛哭一场,英凰哄不好只能请了皇后来:还是皇后哄好了娥凰——原来,燕柳妃居然让娥凰好好的和韩狂生接触一番。
  皇后叹了口气,知道娥凰的难处:娥凰自幼就是个好孩子,对她这个母后那真的是诚心诚意,绝对不像有的公主那样为了自身的利益来讨好她这个母后的。
  可是娥凰就是因为是个好孩子,才会夹在她和她母妃燕柳妃中间处处为难;那个柳妃就不是个省心的,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看在娥凰的面子上,皇后不知道要整治柳妃几次了。
  柳妃不省心也就罢了,没有那个心计手段和城府,偏还有着不小的野心;凭着她的姿色、与她的小意儿哄的皇帝开心,就以为有了本钱可以算计她这个皇后了。
  柳妃生有两个儿子,其中大的还和皇后所出的太子相差无几;她的心思皇后跟明镜似的,只是因为娥凰才再三的容忍其。
  却没有想到,柳妃拿着这个女儿不当回事儿:重男轻女是宫中的传统,因为只有儿子才是依傍嘛;因为有了儿子的人才有可能将来成为太后嘛。
  但是皇家的女儿也是不能轻贱的,那也是九天之上的凤凰!柳妃可好,为了儿子居然作践女儿到如此地步:娥凰可是燕国的长公主,庶出的公主那也是长公主!
  皇后可从来没有把娥凰当成外人,真正的疼爱着这个女儿;听到柳妃的打算,她的一张脸都气到紫胀:“混帐!我们大燕的公主岂是让人作践的?!”
  不要说是一个韩狂生,就是柳妃自己也作践不得自己的女儿:公主的身份可比柳妃高贵太多了——贵妃在公主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啊。
  公主们一般对妃嫔都很客气,只不过是因为她们是皇帝的枕边人,认真算品阶的话——贵妃又如何,贵妃你也只是皇帝的妾室,而公主那是皇帝的女儿、皇帝的血脉!
  岂能容一个妃子作践?!娥凰是个孝顺的孩子,对柳妃平常都十二分的恭敬着、规劝着,并非如柳妃所想和她做对,只是不想母妃做错了事情最终回不了头。
  柳妃却不认为自己所出的公主孝顺,只认为她是被皇后迷了心窍,居然不认自己这个生母还有嫡亲的弟弟:把个太子捧在手心里,难不成他日为帝还会当真把你当成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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