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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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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欠身:“公主说的是。那现在可以让人把她引出去了?虽然来时,我们备下的那么多引她前来的人没有用上,但是要离开,怕她不会一下子就找对路呢。”
  客南凤沉吟了一会儿:“不,还要再加一把火才对。此时,痛虽然痛了,可是恨怕还不够。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她是个聪明人,你不要小看了她。她能找到了这里来,虽然有那个小鸾儿的功劳,不过没有小鸾儿,她怕是也会摸过来。”
  “要离开的话,她可能也不需要有人引路的。”客南凤想了想还是道:“还是按你所说的布置,不过让那些人引而不发,如果她真的找不对路再让那些人引路。”
  “一定不能引起她的警觉来,定要做的天衣无缝才成。”她说到这里转过身来看向江铭:“如果有个差池,你知道结果的。”
  她说完转身进了屋里,江铭看了一眼院门立了半晌,看向屋里的时候,他的眼中只有痴迷:不只是男人对美色的痴迷,还有男人对权势的痴迷,以及男人对钱财的痴迷。
  客南凤只要愿意,可以给一个男人这辈子所想要的所有一切:她,是货真价实的南丽国长公主——就算南丽相比其它国家再弱,以一国之力而养南丽皇家,客南凤也有着世人想不到的权势与财势。
  江铭没有跟进去,是因为客南凤很快出来了,对已经有火势的浴房看也没有看一眼:“准备好了吗?这把火一定要烧的更旺一些才可以——她倒真是不肯吃亏,居然还敢放火。”
  “那我就给她在心里安放一把大大的火,不但能烧得死她自己,还能烧死她身边所有的人。恨,才是能害人一辈子的东西。”
  她说完后扶着丫头们的手离开了,把事情丢给了江铭去处置。
  此时的阿凤当然不知道客南凤和江铭再次说过的话,她只是在黑暗中向前走着,一直走着。
  “走水了,快,走水了!”如雷般的响声才让她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去,她离开的地方已经火光冲天。
  嗯,客南凤和江铭今天晚上的洞房,很热闹啊。她的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眼中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夜风吹来,卷起了她的衣角与头发,带来了夜的凉意。阿凤却不觉得更冷,因为她的心已经冷了,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什么还能冷过她此时的心。
  “找到了没有?没有?天,她去了哪里,万一让国公爷知道,还不打断我们的腿。”一个丫头急急的走过来,和另外一条路上的丫头在大石旁说悄悄话,却被阿凤听的一字不落。
  “就是啊,为什么会不见了呢?天天她都会喝国公爷喂给她的汤,喝完就会睡一天,天天如此——谁知道今天会出岔子呢。”
  丫头们急的不行,却也无法可施只能再去寻找;她们分手前,还互相确认了此时江铭身在何处——他正在看给阿凤准备的饭菜。
  阿凤看着丫头们离开,抚过肚子才感觉好饿好饿:原来,她是吃了有药的东西才会一下子睡了二十天!
  因为一天只吃一顿饭,所以才会醒过来就饿的前心贴后背。可是,现在她却并不饿,一点也不饿,完全没有刚刚醒来时的饿意。
  江铭现在没有和客南凤在一起,她要不要去质问他一下?这个念头在脑中生出来后,就疯狂的鼓动阿凤。
  最终还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占了上风,阿凤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现在,没有什么比离开更重要的。
  在离开前,她想先去厨房一趟,因为那里有很多吃的东西;在路上,她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衣物和棉被什么的。
  独自一人上路,她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太多了;从前,这些都由江铭来考虑,她只要到时候等着吃喝、等着有一个温暖的、可以睡个好觉的地方就可以。
  想到这里阿凤摇摇头,仿佛如此就能把江铭自脑子中赶出去一样;她不要再想江铭,她要忘了这个男人。
  忽然间,有大队的人提着灯火向阿凤这个方向奔来:只远远一眼,阿凤就断定那是江铭和客南凤带着人赶了过来——他们发现了她吗?!

☆、375。第375章 毒计

  那群人走的非常急,灯火摇晃、人声鼎沸,直直奔着阿凤的方向就冲了过来!
  阿凤还真的被吓了一跳:火是她放的,客南凤和江铭肯定会被火赶出屋子,他们肯定会带着人另外换一间房——这地方那么大,客南凤和江铭为什么会直奔她而来?
  难道说,他们真的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此时是带着人来捉她吗?不要那层伪装了,也不要再演下去了,现在他们要和她撕破了脸了?
  阿凤焦急之下,又是在脑子最为混乱的时候,一时间她哪里想的清楚,只来得及左右看了看,就向最近的院落躲去。
  她本藏身在大石之后,可是来的人太多了,灯火通明之中,她根本无法再藏身:此地除了大石外也没有其它地方可供她藏身了。
  唯有躲进院中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再说。
  这院子不小,但是灯火却不多:门前的灯笼早就熄了,而院子里也只有一盏灯笼:就算是有人,在黑漆漆的夜里也不容易发现溜进来的人。
  正巧的是,院子里根本没有人。阿凤左右看了看,想要躲进厢房的,可是她接连推了两次门,厢房的门都锁的紧紧,她根本就进不去。
  而院外的人声已经越来越近,阿凤无奈之下只能冲进正房,左右看了看也只能躲进了里屋帐子后面:厅里只有长案与椅子躲不了人。
  阿凤刚躲好,就听到人打开房门的声音,接着就是客南凤气急败坏的叫嚷:“那火是怎么回事儿,查,给本宫好好的查个彻底!”
  江铭把人打发出去查找失火是何人所为,这才轻声细语的哄着客南凤进了里屋:“你也不必生这么大气,那个院子就是烧了又值什么呢?”
  “这笔帐,要记得她的头上!”客南凤却怒气难消:“我所有的不快都是因为她,她活一天我就不会得了好。”
  “现在还不能杀她,但也不能再这样便宜她了。我,我今天晚上居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明天岂能让她快意?!不行,绝对不行。”
  客南凤如同疯子一样大喊大叫着,在屋子里一圈圈的踱步,根本就坐不下来。
  江铭并没有同她讲道理,反而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公主,绝对不能让她快意了,绝对不能便宜了她。”
  “嗯,我的公主殿下,你看这样好不好——”他上前抱住了客南凤:“孔雀,咱不气了,你再这样气下去,我只会更心疼。刚刚,可真把我吓坏了。”
  “我不知道你已经自屋里逃了出来,还以为你在屋里呢,所以才非要进去寻你。在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会失去你的。”
  “现在,宝贝你要什么都成,只要你好好的,就是要月亮我都想法子给你摘下来,更别提是让那个宁国公主难受一下了。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为了你的大业,我早就想收拾她了。”
  江铭抱着客南凤坐到了床上:“我有法子你听一听好不好?绝对能为你出这一口气,而且以后她还不敢在我面前大声一点儿。”
  “明儿不就是我和她成亲的时候嘛,到时候给她下点那种药,然后让她和几个男人事先那什么;然后,我再‘无意’的撞见……”
  他吃吃的笑了起来,笑声说不出来的恶毒:“我再痛心疾首,却还是不舍得杀她更不舍得毁掉她的名声;她的清白已毁,在我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吗?”
  “至于同房同床,她当然更不能提及;到那个时候,再随便找个男人,再给她下点药应付一下——让她认为那就是我好了。一年里有那么几次,她还能好意思对人说独守空房?”
  “如此,我就还能为你守身如玉。等到最后大业成了的时候,我们再把她的丑事告诉世人,再把她的野种孩子丢到世人面前——看人们会如何唾弃她。”
  “她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可是我们偏还不杀了她,就让她活在人们的鄙视中。”他说到这里亲了一下客南凤的脸:“这个法子,可好?”
  客南凤终于高兴了:“好,好!还是铭你最知我的心,还是铭你最疼我了——就是要让生不如死,就要让她在世人眼中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东西。”
  “到时候,在她面前杀了她的野种孩子,嘿嘿,却偏不杀她。”江铭的声音透着阴狠:“让她看着她孩子的血浸透她的衣袍。”
  “这是她欠我们的,让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还不肯答应你和她共侍一夫。如果当日她肯答应,我们也就不用受相思之苦。”
  “她太可恶了,如果不如此岂能出我心头之气?”江铭再次亲吻客南凤的额头:“我还会再细细的想一想,定会让她以后永远都活在痛苦之中,痛到疯掉却无法摆脱那个痛苦。”
  客南凤笑了起来:“行,那一切就交给你去做。”
  帐子后面的阿凤听的一字不落,对江铭所说的法子,她是真的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她不是无意中得知了江铭的真面目,那以后岂不是会被江铭给害到求死不得?!
  江铭好狠的心啊。
  阿凤的心里已经不是伤痛了,她痛到麻木的心里生出了愤怒来,在怒火熊熊之中生出了恨意来:就算江铭要帮客南凤夺大楚的天下,也不用如此待她吧?
  她阿凤没有做对不起江铭和客南凤的事情——如果江铭你真爱客南凤,可以去和客南凤成亲,她阿凤绝对不会以那一纸婚书而约束其。
  可是,为什么要如此的害她,而且还要再细细的想一想,还要更狠一点才能高兴?
  就在阿凤气到的身子颤抖,弄出了声响的时候,门被人推开:“公主,国公爷,不好了,宁国公主不见了!”
  正因为这个丫头的及时撞门才让江铭和客南凤没有去注意帐子后面——这是阿凤认为的。
  客南凤和江铭惊的都站了起来,都没有顾得上责问那个丫头的撞门而入,只是问现在人可找到了。
  人,当然没有找到;因为人就在他们身后的床帐后面。
  阿凤努力的贴墙站好,不想再弄出声响来惊动客南凤或是江铭。
  找不到阿凤人了,客南凤和江铭哪里还顾得上其它,马上就急急的离开了;这一切当然在阿凤看来很正常,没有引起她的怀疑来,只是让阿凤更加着急于离开这里。

☆、376。第376章 戏子

  客南凤和江铭走的很急,但是江铭依然很好的照顾着客南凤,不忘扶着她的手及她的腰,根本就不避讳那些丫头们。
  直到出了院子又转过一个弯儿,丫头们也自觉的四散开,由着客南凤和江铭两人向前慢慢行去——远远看到,还认为这些人分开在找人呢。
  其实,她们不过是在替主子们注意着闲杂人等,不要胡乱走而冲撞了主子们的私密罢了。
  丫头们虽然大都避开了,可也有两个是客南凤心腹之人,自然不会走的很远,相距江铭和客南凤也不过只有七八步而已。
  客南凤脸上的神色全变了,变的冰冷而且高贵不可侵犯;完全不再是刚刚那个依偎在江铭怀中的小女子,现在她才是主子、江铭的主子。
  她用力甩开了江铭的手:“越来越没有规矩!你要时刻记得自己是谁——你不过是一个不出名的小生角儿,如果不是本宫,你这一辈子也只能做个人下人!”
  “是本宫赏识你,才会给了你机会,封你在礼部做了一个小吏,一下子自人下人变成了人上人!你要记得本宫对你的恩情,更要记得你是个什么东西!”
  她说到这里猛的转身,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那张脸:“不要以为你的妆化的好,能有那么一张脸就能在本宫这里为所欲为。”
  “不是说本宫让你伺候了几夜,你就成了本宫的男人。本宫的男人岂会是一个戏子?说出去都会让世人笑掉大牙,你,要永远记得,你就是一个戏子,在本宫这里,你永远都是个戏子。”
  “你可以演江铭,演的好本宫当然有赏;但本宫可以入戏,但你不能!你是个戏子,你永远不可能是江铭,也成不了江铭,更不可能代替他。”
  “安安份份的做好你的事,哄的本宫高兴了,”她的声音忽然又柔和下来,伸出手去,用中指轻轻抬起所谓的江铭的下巴来:“本宫自然会疼你,自然会有好处给你。”
  “如果你忘了自己是谁,想了不该想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本宫翻脸。”她说完,眼睛在那张脸转了转,轻轻一叹:“就算你再好的技艺,可惜的是你长的只像他三分。”
  客南凤说完说有些失落,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身后的戏子。
  是的,那只是个戏子,因为长的和江铭有三分的相似,且他能化一手极好的妆,才会被客南凤给看上。
  因为是戏子,只要用点心思,扮谁像上几分本都不是难事:更何况,他为了得到客南凤的欢心,对扮江铭是下了苦功的,所以才会在一点药物的作用下,让阿凤完全错把他当作了江铭。
  没有药物的话,又能面对面,就会如客南凤所说:妆化的再好,你也不过只像他三分——扮的再像,你也不会是他。
  阿凤如果是在白天,或是在灯光下看到此人,就算他能学江铭学的惟妙惟肖,阿凤也绝不可能把他当作是江铭。
  只因为那浴房里有一点药物,再加上水气蒸腾,还有他与客南凤的对话如此的让人震惊,才会骗过了阿凤。
  “小的,谨记公主之言。小的,永远都是个戏子。”他弯下腰,很恭顺的跪倒在客南凤的脚下,完完全全的臣服之势。
  江铭又怎么可能会对客南凤如此的恭顺,江铭又怎么可能如此的奴颜婢膝?如果此时阿凤看到了这一幕,不管之前客南凤的局布的如何巧妙,也不会再骗得过阿凤。
  可惜的是,阿凤并不在这里了,她在着急要逃掉:被人找到的话,她没有性命之忧却当真活着不如死了的好——江铭所说的法子当真是太过恶毒了。
  阿凤在客南凤离开的屋子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几床崭新的被子:长公主殿下嘛,在她所居的地方岂会没有新被褥?
  新衣服也有好几身,阿凤虽然不喜欢,但是眼下没有时间给她再去找其它,也就收了一些在手镯中。
  这个手镯的好处就是,她可以收不少的东西,而不用背在身上成为负累。
  接下来,她用干净的手帕等东西,把屋里能吃的东西全包了起来:不管是水果还是点心,她是一点都没有放过。
  在收东西的时候,她还往嘴里塞了几块点心——她是不饿,但是要逃跑肯定需要体力,如果没有力气她能跑到哪里去?
  不饿她也强迫自己吃了一点东西,同时她还想起自己醒来的屋子里,好像也有点心与水果之类的东西;她很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知道吃点再离开那个院子呢?
  左右看了看,她确定再也没有什么是对自己有用且能带得走的东西后,才悄悄的推开后窗的窗扇跳了出去:她不敢再自前门出去了,现在这里的人都知道她不见了。
  万一被人看到的话,她就真的插翅也难逃了:和刚醒来时不一样,那个时候无人发现的话,她再回去还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此时被捉到,怕是客南凤和江铭为了知道她去过何处,没有什么法子是想不出来的;再为了他们的大业,天知道他们会对她做什么恶行来。
  因此,阿凤知道要更谨慎、更小心才可以。
  现在逃走是必须的,可是有一点却很重要,那就是阿凤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大门与后门在何处,更不知道此处有没有能容她爬出去的狗洞。
  不过,她还是先离开这个院子再说吧,留在这里迟早被找到。
  阿凤先辩别了一下方向,想起刚刚好像经过了一个花草比较多的地方,也许那里会是此处的后园?
  不管如何先去那里碰碰运气吧,至少那边要空旷的多,且多有湖石与大树之类的东西,能让她很容易找到藏身的地方。
  实在不行的话,她可以利用镯子躲上一时半刻:因为镯子里不能久留,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打算用这个法子。
  花草的多的地方居然不是园子,那里只是一处院子,比较大罢了。
  阿凤不得不趴在一丛矮树下躲过不远处的灯火:有人找了过来,幸亏是有人说话嗓门大让她没有看到灯光就听到人声,不然她就会被捉到了。

☆、377。第377章 养不熟的狗

  阿凤紧紧的贴在地上,甚至不顾矮树丛会刺破、刺痛她,而紧挨着树丛,只为了不被人发现。
  她并不怕痛,因为这点痛实在算不上什么。在经历了心碎之痛后,没有什么痛是她不能忍受的了。
  人渐行渐近,火光四处晃来晃去,两个粗使丫头一面说话一面行了过来;其中一个又胖又高的丫头嗓门特别的高。
  而听此人身边的另一个丫头的话,现在她的嗓门还是压低了不少呢,相当平常人在说悄悄话:却不知道她的悄悄话全一字不落的进了阿凤的耳朵。
  “这事儿真稀奇,明儿要成亲了,新娘子不见了。”
  “就是啊,不是说宁国公主和江国公是两情相悦吗?因为他们情比金坚,为了不再让人打他们的主意,他们才决定明天拜堂的?宁国公主不见了,是她要悔婚?”
  “谁知道。反正做公主的人嘛,都有任性的习惯。她想成亲就成亲,不想成亲了谁还能逼她不成?”
  “说的是啊,这公主就是任性,只是苦了我们,大半夜的不能睡还要满园子里找人。你说东边的大门紧闭着,南边的后门也有人守着,宁国公主是飞到天上去了?”
  “不会是爬了北边的狗洞吧?那个狗洞可大,是原本园子主人养的爱犬出入所用,听说那狗趴着都有半人高呢。”
  “你瞎说吧,狗能有那么高?再说了,宁国公主那可是金枝玉叶,她到门前站在那里说——给本宫开门,谁还敢不开?她绝对不可能去爬狗洞。”
  “不会爬?也不一定吧,要不咱们去看看。”
  “看什么看,公主就绝不可能去爬狗洞,那可是公主!委屈一点都受不了,不走门去爬狗洞,她又不是我们。还有,亲事又不是谁逼她,她不想成亲要悔婚又不是要逃命,干嘛委屈自己去爬狗洞。”
  两个丫头一大声一小声的争论着走远了,她们没有去北边的狗洞,而是去了南边找:她们认为依着公主的性子,不走大门当会走后门。
  阿凤听的眼睛都直了,然后想到了天福和无双——她们姐妹真的打死也不会钻狗洞,所以说丫头们没有看错公主殿下。
  还真要谢谢天底下所有任性的公主们,要不然今天晚上她阿凤还能逃得掉吗?阿凤真的没有底儿,这么多人找她,要逃出去谈何容易啊。
  可是,人们认定了公主不会钻狗洞,嘿,那是人们不了解她;想她阿凤在宫中十几年来,就没有做过几天公主,哪里来得那么多的公主才会有的臭毛病。
  只要能逃走,钻个狗洞真的没有什么。阿凤当即就向北边行去——不是遇到了这两个丫头,她还真的不知道要自哪里去找狗洞呢。
  连狗洞的大小都知道了,也免了她千辛万苦找到,再发现狗洞根本就钻不出去。
  阿凤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改了主意向东行去,找了一处不错的院子,然后把其中能用、能吃还能带得走的东西都收到镯子里:她放了一把火。
  她认为就要走了,再给客南凤和江铭点一把火吧,刚刚那把火实在有点小,除了把他们吓一跳外也没有其它的作用。
  这次她把火放的大了点:因为所选院子的关系,这里烧起来会一直烧向东边所有的院子,一路能烧到哪里阿凤不知道,反正能烧上一大片那是肯定的。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让人们集中过来救火,她才能安然的自北面逃掉啊;那两个粗使的丫头不相信她这个公主会钻狗洞,可是江铭却肯定知道她会钻的。
  因为特意为之,又有弃足的时间,所以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火光都映红了半边天!
  阿凤此时才飞快的向北而去,一路上她还真的没有遇上什么人。
  客南凤看着那熊熊大火,喃喃的道:“这庄子,毁了。宁国公主如此可恶,我饶她一命还让人引她逃走,她却在临走前还要毁我一座庄子!”
  她的财物并不像戏子所认为的那么多:因为被柳芽弄走了她藏起来的所有积蓄,所以这些明面上的东西,那真的是毁一点就少一点了。
  南丽国是她兄弟的,并不是她客南凤的,所以她就算在南丽能弄到不少的好处,却也不是想要银子就能伸手去国库中拿的。
  心疼啊。要知道,这是她所有明面上的庄子里最喜欢的一座,也是最临近大楚的庄子;却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会毁在阿凤的手上。
  戏子看着客南凤的脸:“公主,要不要让人拦下宁国,此时还来得及。不管是杀是打,都可以为公主出一口气。”
  客南凤正是又气又急又心疼的时候,闻言反手一掌就甩在戏子的脸上:“闭嘴!此时追她回来这庄子就能恢复原状吗?让她去,让人给本宫盯紧了。”
  “还有,那个柳芽,你找的如何了?!”她心情不好,所以发作起来时记得的都是不好的事情:“你还没有找到了人吗?本宫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
  戏子恭顺的跪在地上叩头,没有半句辩解;因为客南凤要的不是解释,她只是要结果:因为地上跪的就是她养的狗,需要给狗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客南凤一脚把戏子踹了出去——她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可是戏子却可以演的逼真十足,让客南凤心头的火气消的快上不少。
  “还不滚去给本宫做事,再做不好,再出差错,看本宫如何收拾你。”客南凤大骂起来,就连那经常端出来的公主架子也不见了,和一个泼妇也没有什么两样。
  戏子马上叩头离开了。
  他知道自己就是客南凤养的一条狗,但是狗也有狗窝:如果主人不给狗一个窝的话,它自己搭出来的窝主人肯定不会留意到的。
  戏子的家,在一条长长的、看上去极为破旧的巷子里,门也只是小小的。
  门打开后,里面却全然不同,没有半点破败的模样,反而极为奢华。而在家中等戏子的女主人,更不是客南凤这个主人知晓的——柳芽。
  客南凤严命戏子去寻找的人,就被戏子藏在他的狗窝里。有时候,狗如果养不熟,咬伤的就不单单是仇敌,还有可能是主人家。

☆、378。第378章 顺手牵羊

  柳芽看到戏子后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茶也刚刚好的,洗澡水也正好——老爷你是先洗澡,还是先歇一歇再吃饭?”
  她一面说一面殷勤的伸手挽住戏子的胳膊,门当然没有忘了关上:宅子并不算大,但是只有三四个人,这宅子就真心不小心了。
  门那么小,可是里面是正经的两进院子:最里面的当然是戏子和柳芽住,而外面的住着一对夫妻——他们是戏子和柳芽的奴仆,男的姓牛。
  牛大和牛嫂此时并不在跟前,刚刚牛大还在的,但是这个时辰,再加上那敲门的独特声音,柳芽一听就知道是戏子回来了。
  所以,她才会亲自应门。戏子不在家的时候,她可不会事事都要亲手为之,要不然的何必要买奴仆呢?
  柳芽的笑容很温暖,柳芽的话也很温暖,直接就能暖到人的心里去;而最暖的还是她的眼睛,她的眼中只有温柔、只有崇拜。
  对于戏子一身的狼狈,她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也没有问上一个字:她永远都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不应该说的话她是不会说的。
  就像现在,如果关心的问一句戏子怎么了,或是直接说那个她又欺辱你了,那就是在提醒戏子做为一个男人,他是多么的无能:天天要被人欺辱才能换来一家人的幸福安康。
  每一个男人都不会想被自己的女人揭开伤处的,尤其还是在他必须如此做,除此之外他没有其它法子、没有其它路子可以出人头地的时候,他更加不愿意听到自己女人这样的关心。
  因此,柳芽的话恰到好处。有着对戏子的依恋,也有着对戏子的关心:有饭有洗澡水,就算戏子此时想喝茶,也已经泡好了他最喜欢的茶且温度都正正好。
  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戏子她的知足,告诉戏子她的感恩,告诉戏子她是多么的离不开他。
  戏子在客南凤那里受到的所有伤害,在柳芽的温柔中被抚平了;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男人,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大丈夫,甚至他都认为自己是英雄。
  看到柳芽再想想客南凤怒吼的嘴脸,戏子的心里就有一种难明的欢喜:你当我是一条狗?哈,看谁才是被耍的那一个。
  我这只被你不放在眼中的狗,不但是耍了你,还且还耍了你很长时间,且还会一直耍下去,直到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时,才会把你狠狠的踩在脚底。
  想到客南凤会跪在自己脚下,想到客南凤会祈求自己放过她,戏子的心里就是一热,同时他身体的某个地方也热了起来。
  因为热所以他的声音有点粗哑:“先洗澡。”他的大手拍在了柳芽丰满的屁股上:“你来给爷洗。”
  柳芽没有避开他的手,反而红着脸吃吃的笑着握住他的手:这个小模样是戏子最喜欢的,所以她才会如此做。
  客南凤当然不知道她养的狗在做什么,她认为那条狗此时肯定在上窜下跳的为她做事:但她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养的狗就应该为她上窜下跳。
  她此时正听心腹丫头向她说阿凤的去向:“已经向北面的狗洞去了——她居然真的肯钻狗洞,她可是堂堂的大楚公主。”
  客南凤不屑的一笑:“她算什么公主!只要是能活命,她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公主,更不要说公主的尊严了。”
  “那个狗洞是我特意给她留的,她如果不钻岂不是白费了我一番心意?”说到这里她笑了,只要想像一下阿凤钻狗洞,她心里就莫名的开心。
  仿佛她已经让阿凤跪在了她的面前,仿佛她已经把阿凤变成她养的一条狗,就像戏子那样的一条狗。
  丫头点点头:“离开我们这里,那就是茫茫山野,她那样一个人可以走的出去?我怕她连一个晚上也过不去,就吓得哭喊着又滚又爬的回来。”
  客南凤没有答话,因为她比丫头更了解阿凤;当然了,如果正如丫头所言,那也是一桩乐事啊。哪怕她不能当面嘲笑阿凤,却还是能看个热闹不是。
  “公主,这庄子毁了一半,那些红灯笼什么的是不是取下来了?”丫头没有再提阿凤:“您是不是应该移驾了?”
  客南凤合上眼睛仿佛是睡着了,却在半晌后轻轻的道:“不要动那些灯笼之类的,天一亮你们就使人出去找,喜事当然要准备着。”
  “还有,那条狗儿回来后让他马上来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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