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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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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镇抚,那个火堆还有这些猎物,按卑职猜想应该就是……”一个胖子点头哈腰向为首之人进言。
  方镇抚却打断了他:“陈胖子,你就多吃肉少说话吧。咱们的任务是什么,记得吧?”
  陈胖子连忙点头,同时坐在方镇抚身边,把一只烤好的锦鸡递给了方镇抚:“记得,记得,咱们就是追查先皇后寝陵失火的事情,捉拿有关人等。”
  他自己也取了一只鸡啃:“可是,这功劳怎么能和……”他伸直脖子吞下一块肉去:“怎么能和‘请’回宁国公主相比?”
  方镇抚用油乎乎的手直接一掌拍在陈胖子的头上:“你闭嘴吧。功劳?有那个命是功劳,没有那个命就是砍头的差事。”
  “你是不是看到那些马蹄印了,是不是认为追上去就能捉到人?你知道你要捉的人是谁嘛。”他说到这里左右看了看,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那可是江公爷!”
  “带着一队死士在敌境之内杀了千里才能回来的人,你认为我们能捉到他?是他捉到我们还差不多。”
  “马蹄印,嘿,如果江公爷他老人家当真如此不小心,千里啊,你知道千里有多么远嘛,他能回的来?长点脑子吧,把人看好了,到天亮赶到那边交差,就是到手的功劳。”
  “不用去害人,也不用去和人拼命,这差事是上等的差,你知道不知道?唉,那羊腿我要后腿,你们都给老子省点吃。”
  方镇抚不再理会陈胖子,直接过去抢烤好的黄羊了。
  陈胖子把鸡骨头一丢:“还是镇抚有眼光。”他说到这里看一眼旁边的四五个人:“他们捉到了也不问一句,就这么带回去能交差吗?”
  方镇抚一掌拍在陈胖子的头上:“我们要的是功劳,不是为了搭上我们的脑袋,问,问,问什么问!”
  他斜了一眼绑的结结实实的四五个人:“问了,我们就真的交不了差。嘿,神仙的事儿,我们这些小卒子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他的话一说完,陈胖子就想再夸两句的,却不想身子忽然一飘,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仔细一看自己居然横移了两尺。
  陈胖子莫名其妙看向方镇抚,下意识的他认为是自己感觉出了错,却不想看过去看到的人不是方镇抚而是一个年轻人。
  长的很俊的一个年轻人。这个俊俏的年轻人还对着他笑了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劳驾,给我一只鸡。”
  他说完还指了指不远处还没有烤好的一只黄羊:“那只也留给我吧,那个,我的胃口有点大,方镇抚多多担待,还请不要见笑。”
  方镇抚脸上的肉抖了一抖,想要笑可是怎么也笑不出来:“是,是。”他手中的黄羊腿差点掉地上。
  “看来方镇抚知道我是谁了,那倒省了不少的麻烦。在下姓江单名一个铭字,幸会幸会。”江铭一笑牙齿白的让这些军汉们眼睛都有点花——军汉们的心也有点慌。
  江铭忽然看向对面的小官儿:“这位兄台要做什么?我只是想来和诸位聊几句,莫不是兄台不想给这个面子?”
  周围足足有二十几个人,江铭只有一个人。
  可是二十几个人,包括方镇抚在内都惊慌的头上冒汗,紧张的全身的肉都在颤;但是江却轻松自如:越是如此,方镇抚等人越是害怕。
  方镇抚等人都知道江铭有一队亲兵,跟着他离开了京城;谁也不知道那队亲兵在哪里,因为所有追江铭等人的人,都不曾发现大队的骑兵踪迹。
  但有一点是不少人可以证实的,江铭只要现身,他的亲兵就在附近。
  的确,京城之外和韩狂生相见时,江铭和他的亲兵是一前一后现身;但,今天晚上那些亲兵并不在。
  江铭不可能让那些亲兵时时刻刻跟着,只能约定地点,在某个时侯某个地方汇合一次:不然的话,他们早被人找到了。
  可是,江铭等人知道亲兵不在,方镇抚等人却不知道;方镇抚等人知道的真不少,包括江铭亲兵的能征惯战——他们对上人家,那就是送死啊。
  没有活够的方镇抚终于开了口:“你做什么,真是没大没小,还不好好的照顾那只黄羊,烤的焦了失了口味,看我不削了你的头。”
  他先喝开了那个按住刀柄的下属,然后才向江铭点头哈腰的道:“江公爷,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只要是小的们能做到的,绝对给您做的妥妥当当。”
  方镇抚是个聪明人,他霎间就想明白一个事情:他和江铭、和宁国公主无怨无仇,也不曾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此时江铭定不是来要他性命的。
  可是江铭定不会无缘无故现身,所以他猜想江铭应该是有事才会来找他。
  江铭大笑:“好,果然是机灵百变,有前途。”他收了声,指了指那几个五花大绑的人:“他们,犯了什么事儿?”
  陈胖子的脸上一紧,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闭紧了嘴巴:功劳再好,也没有自己的小命好。
  方镇抚的眼神微微一变,心头在一个呼吸间就转过好几个念头:江公爷真的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的话,又为什么会现身?他确定了后笑着点头:“江公爷有所不知,这几人和先皇后地宫走水的事情有极大的关系,小的无意间得知才会拿下来。”
  “正好,再也没有比江公爷更合适的问话人。”他一摆手:“陈胖子,还不把人带过来,江公爷要问话。”
  江铭再次笑了,用力一拍方镇抚的肩膀:“好,好,你真的很好。”
  能遇到这么一个油滑精明的人,倒也真的省了江铭不少的麻烦;看到拉过来的人,江铭吐出一块骨头,正好落在一人的腿上。
  人是五花大绑的,嘴也是堵上的,所以被骨头击中的人只是在地上用力的挣扎着,除了哼哼之外没有其它的声响。
  但是包括方镇抚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楚,那人的腿骨已经断了。
  这下子,不但是方镇抚彻底死心,其它人也不敢再生出其它的念头来了。
  “我来问,你们来答。答的对就有水喝、有东西吃;答的错或是答的慢了,那就只能吃骨头了。”江铭看着绑起来的四五个人,声音依然很和善。

☆、228。第228章 解开的谜

  可是这种和善,让陈胖子全身的肥肉都颤了颤,惊恐至极的上前把绑起来的人嘴巴掏干净了:“这两人是一伙的,在京西镇卖了一个女子;而这三人是一伙的,他们是京城人氏。”
  “两这一伙的是兄弟,姓魏;那三人分别叫血狗、凶狼和断掌。都是市井之人,起的名字为得就是响亮吓人。”
  江铭看着陈胖子笑了笑:“你也很好。”
  得了江铭这一句话,陈胖子身子一软坐在地上,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算是拣了一条性命。
  “血狗是吧?是你们放火烧了皇后的寝陵,也是你们把宁国公主殿下带出寝陵的——这些我不需要你们再说什么,你们只要告诉我,你们怎么进的寝陵,又如何进了地宫?”
  江铭的声音柔柔的,没有半点威胁的意思。
  血狗看一眼断掌腿上的伤,却不敢对江铭的话有半点的轻慢:“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有人给了我们兄弟银子,说让我们去杀一个人。”
  “小的们就是吃江湖饭的,干的就是这个营生,银子给的又足,兄弟们没有不接活的道理。道上规矩,就是不能过问主顾的事情,因此小的们从头到尾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到了祭皇后的那天,那人给了我们兄弟寝陵的图纸,我们兄弟才知道要去皇陵里杀人。当时,我们兄弟就生了退意,可是那人又给加了银子。”
  “还说皇陵里有的是好东西,有他们的人做内应,本就是万无一失的事情;所以到时候我们兄弟如果能顺出来几个皇家的玩意儿,那就是我们兄弟的福气。”
  血狗倒也干脆,知道此时要是不说点什么,就会吃苦头了,所以开口就把事情全说了出来:“看到那人拿出来的给我们兄弟换的衣服,我们兄弟才相信他在皇陵里有内应。”
  “因为那些衣服可都是真的,绝不是外面那些成衣铺子可以仿出来的。想着杀个人而已,就算皇陵之中的人,那也只长了一个脑袋。”
  “当天,那人让我们混入了祭先皇后的护卫。,第一次进皇家陵寝,兄弟几人都很兴奋,当天晚上早早拿出图纸溜进了地宫。”
  树上的阿凤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祭母后的大典要进行三天,她当天晚上是听到有响动才进地宫去看看的。
  那个时候,江铭因为有一队护卫和陵中的护卫起了冲突,而赶过去看看:不然,江铭肯定会陪在她身边的。
  “有图纸,进地宫倒是容易。我们兄弟进去后,哪里想到宝贝会那么多?但是有一些东西是不能拿的,拿出来也卖不出去。”
  “能拿出来换银子,只有金银玉器等东西,还不能太大了。所以我们兄弟找来找去,也找了不少的东西。”
  “可是苦了一辈子的人,看到宝贝时脑子就发热,再说进皇陵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所以我们兄弟就想多拿些,再多拿些。”
  “最后,我们盯上了皇后的棺椁。因为最贵重的金银玉器肯定在皇后的身上,因此我们兄弟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了皇后的棺椁。”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棺椁的确不容易打开,但相比起我们兄弟从前打开的那些棺椁,也没有难上太多。只是当时,我们兄弟都脑袋发热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喃喃的低语:“说起来,这一点倒真的奇怪,怪不得棺椁里什么也没有,会是空的呢。什么都没有,那棺椁当然不会真的封死。”
  江铭咳了两声,血狗吓了一跳马上道:“我说,我接着往下说。棺椁打开的时候声音可能太大了,引来了几个护卫,我们不得不对上他们。”
  “虽然杀了他们,而且那人所说的内应也真的有,所以地宫中再没有人进去;只是我们也被棺椁中什么也没有吓到了。”
  “当时我们兄弟就感觉被人坑了,等到有人进来,一看就是那人要我们的杀的人;当时我们不知道那是宁国公主,只是那人给我们看过要杀之人的画像。”
  “久在江湖,我们兄弟也不像不明不白就给人坑了,当即就决定把要杀的人打晕带出去;然后才好和主顾谈条件——实在不行,到时候也是我们兄弟的退身步啊。”
  血狗都要哭了:“我们已经知道被了坑了,但是却不知道陷到什么麻烦里,才想出那样一个法子来应对。”
  “可是我们兄弟按着那人给的路逃出来后,不想被人发现我们把要杀的人带出了地宫,所以先把那人藏了起来,就让一个兄弟去见主顾。”
  “可是,那个兄弟没有回来。我们兄弟就知道不好,马上想回去带上要杀的人逃离,却没有想到要杀的人却不见了!”
  “我们兄弟也顾不上太多——可能是被主顾发现,使人来把那人弄走了,也有可能是那人自己醒来走了。当时我们要逃命,见人丢了也没有找,马上逃了出来。”
  江铭闻言:“地宫的火是你们放的?”
  “不是我们放的。”断掌叫起来:“我们放的那把火,就算在地宫里也着不起多大的火来。,主要是烟。因为我们要逃命嘛,火太大惊动的人多,更不利我们逃走。”
  血狗马上证实他的话:“当时我们离开后,发现皇陵里那么大的火就惊呆了。我们可以确定,那么大的火绝不是我们兄弟所放的那把火引起来的。”
  阿凤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皇陵里失踪,想到自己的性命就在这几个泼皮的一念之间,就算是现在她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不是几个波皮感觉事情不太对——皇后的棺椁之中如果有尸身在,只怕她已经葬身在火海之中。
  皇后的尸身不是被韩家的人偷走了,是一打开棺椁里面就什么也没有:此事,当年皇帝知情吗?
  阿凤头一次对当年的事情生出极大的兴趣来:她的母后不在陵寝之中,那会在哪里?
  她心中有个小小的雀跃:会不会,母后还活着,还在世上!
  江铭已经看向了另外两个人:“你们偷走了他们藏起来的人,是不是?”所以阿凤才会出现在京西镇的暖玉阁里。
  他盯着这两个人,眼中的杀机一闪而没:居然敢把阿凤卖到那种地方去,当真是该死至极。

☆、229。第229章 追来的旨意

  江铭自认是个很讲道理的人,还有就是一个不喜欢杀人的人。
  在边关杀敌那是保家卫国,但杀掉的那也是人;在敌境内的千里奔逃,他更是杀了数不清的人,那不只是敌人而且还关系着他和亲兵们的性命。
  可是杀的人多了,江铭非上阵杀敌的时候,实在是不想杀人的。他是人,并不是杀人的机器,更不是什么魔王——虽然敌军都是这样叫他。
  他不想杀人,可是在韩家杀掉两个,如今他心中又生出了杀机来。面对着两个市井之徒,按说这样的人他江铭应该不会同其一般见识的,因为他们本来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江铭现在的心态有了变化,他在想除了阿凤之外魏家兄弟还卖了多少良家女子?那些良家女子可也是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说不定也有未婚夫。
  魏家兄弟不但毁了女子们的一生,而且还让其亲人们痛苦一生:这不该杀吗?
  “说吧。听到他说话了,我只是要你们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出来。”江铭微微垂下了头,没有让魏家兄弟看到他眼中的杀机。
  魏大看一眼血狗,再看一眼方镇抚,心里在猜江铭的身份;但,他都不如血狗等人:他们只是适逢其会,压根就不知道自己闯下了多大的祸。
  “我们兄弟那天输了一个精光,而那些人也不肯再借银子给我们,还要求我三天之内把所有的欠银都还上,不然就断了我们兄弟的手脚。”
  魏大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就像是被人捏着了脖子却还在挣扎、吠叫的狗儿声音一样,入耳就让人生出厌恶来。
  他说着话舔了舔舌头:“我们全说了,是不是能放我们一条生路?”他是正经的小角色,就算是在所谓的江湖中,都没有什么地位,也因此他远不如血狗等人能看出眼下的情形来。
  血狗并不是不想讲条件,而是很清楚眼下老老实实的才能有一线生机——倒底,他们只是被人利用,并不知道内情。
  魏大问了一句话,血狗真的很想踹他出去:但看了一眼安静的方镇抚,再看一眼江铭后,他很老实的低下头。
  血狗只是在祈求上天,千万不要被魏家兄弟给连累了。
  江铭没有作声,方镇抚正在摆弄火上的烤肉,仿佛没有听到魏大的话。可是魏大居然不再说下去了,露出几分威胁的意思:你们不答应我们就不说了。
  “那就不用说了。”江铭忽然间不想再听。因为之后的事情他已经猜到大概,细节什么的在此时已经不重要。
  因为魏家兄弟并非是受人指使,他们和此事没有直接关系,所以细节不会对江铭找到幕后之人有帮助。
  他说完一脚把魏大踹了出去。
  魏大撞在了烤肉的架子上,把架子撞出好远,他占用了架子的位置。
  火已经并不大了,因为肉都是熟的,只是有些余烬给肉保温;但就算这样也足够魏大受得,可是魏大却没有叫一声。
  不是魏大英雄,是他想叫也叫不出来;江铭踹了他一脚,却不仅仅是把他踹到火堆里,也把他的哑穴给封住了。
  魏二看到后身子就瘫软到地上:“我说,我说。”他把自己兄弟如何把阿凤卖进暖玉阁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最后他呼呼喘着气道:“我们兄弟不知道那姑娘是个贵人,得知许多人在找她后,就连忙逃离了。”
  “在路上的时候,躲在树上听到一些人谈话,应该就是找我们卖掉姑娘的人。他们说了一些话,小的说给诸位大人听。”
  “有人说孤竹王爷很有可能会答应的,还有南蛮的老王爷们也已经答应了,就算找不到人只要拖的时间足够久……”
  江铭忽然伸手把魏二拉到面前:“你把说话之人给我形容一下,还有,他们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要漏。”
  他没有想到在魏二的嘴里能听到如此惊人的消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树上:孤竹国的太子爷就在上面。
  铁瑛一下子扑了下来,直接扯下一条黄羊的腿啃一口,舒服的吐气:“早些说多好,早点说我就早点下来吃肉了。”
  方镇抚不认识铁瑛,但是他认的铁瑛的身手,所以脖子后面更冷了:他不知道如同江铭这样身手的人,在附近倒底埋伏了多少。
  魏二也说不很清楚,他并不懂朝廷的事情,哪里能知道孤竹国和南蛮国的王爷们有多么的重要。
  但是江铭和铁瑛却在魏二的话中,推断说话的人是韩狂生,他所提到孤竹国王爷答不答应——怕是孤生国的王爷和他有所接触。
  南蛮,想不到韩家人下手更早,居然已经买通了南蛮的老王爷们:就算新国君答应相助江铭、相助大楚的皇室,只怕南蛮的那些老势力也不会答应。
  南蛮并非一片净土,国君回去后只怕面对的情形并不乐观。
  江铭没有再多问,把魏大和魏二交给方镇抚:“杀了他们。”然后指着血狗三人:“我们要带走。”
  方镇抚当然不敢说什么,马上答应了下来。
  江铭伸个腰,看着方镇抚:“我们打算走了,嗯,镇抚大人要不要送不送我们哥俩?”
  方镇抚吓的一头冷汗:“卑职,卑职……”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真要跟着江铭走了,他还能回得来吗?
  “和你开个玩笑。”方铭站起来拍了拍手:“嗯,方镇抚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派人来送我们哥俩。”
  他没有再给方镇抚开口的机会,和铁瑛就此起身,带着血狗三人走的还真不快,留下的痕迹也很明显。
  可是方镇抚却没有多看一眼,在原地也不敢多动,直到天亮之后他才敢带着人离开。
  对方镇抚来说,他认为自己是拣了一条性命,所以丢了一点功劳真的不算什么。
  因为方镇抚走的不早,所以阿凤等人离开的也不早:江铭和铁瑛早回到了大树上,只是没有惊动方镇抚等人罢了。
  血狗三人已经不在江铭的身边,阿凤没有问;因为她知道江铭始终是带着亲兵的,只是化整为零罢了。
  日上三竿,阿凤等人在打尖时候,听到来路有马蹄声,只有一匹马,因此江铭等人都没有理会。
  人到了近前,江铭却吃惊不小,来人居然是方镇抚。
  方镇抚滚落下马,对着江铭就跪了下去,一脸的苦色道:“不是卑职想回来,实在是被迫无奈。这旨意,请公爷代交给孤竹国太子。”
  他扫了一眼鲁柔柔和阿凤:“是太后的旨意。”

☆、230。第230章 赐婚

  方镇抚的官儿真心不算大,至少是见不到孤竹国太子。所以,他知道江铭身后的人里一定有孤竹国太子,但是扫了一眼后马上就不确定了。
  可能,是朝廷那边的消息有误吧——江铭身后有两男两女,女孩子都不用说了,男人当中的胖子应该不是。
  方镇抚不知道胖子是谁,但他下意识的认为孤竹国的太子就不会是个胖子:孤竹里的皇族都能征惯战,怎么可能长成一个胖子?
  可是余下的那个男人,方镇抚在晚上已经见过了,说实话,对此人的吃相他是印像深刻。
  一个太子爷,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吃相那么难看吧?所以方镇抚有点不敢确定了,认为可能太子殿下已经离开,或是此时刚好不在?
  所以他才会补上一句话,就是不想让江铭看到旨意后,再把火气发作到他的头上;如果有太子殿下在,江公爷可能会有点顾忌,总要维持一下大楚人的心胸宽度吧?
  江铭没有理会旨意:“谁让你来的?送旨意的人呢?”
  方镇抚的脸更苦了:“卑职不是没有交差嘛,所以按原路回去,正好遇上卑职的上峰还有、还有韩家的人。”
  “宫里的旨意是让韩家人送出来的,上峰说我上一次的差事没有做好是大错,所以给卑职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他说完看着江铭:“卑职也不知道江公爷去了哪里,所以只是出来碰碰运气。”他这话就是为了向江铭解释,他没有告诉其它人江铭等人离开的方向。
  江铭看着他:“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按理说,方镇抚他们都没看到他们离开,怎么可能追得上来。
  方镇抚摸了摸后脑:“小的原来也在边关,干的就是探子,这么多年来也忘的差不多了……”
  江铭这才接过旨意来:“去吧。要怎么做你应该清楚,告诉你那个上峰一声,他如果认为你上一次的差事做的不好,让他来找我说。”
  “嗯,或许有空了我会去找他说一说的。”他说完摆了摆手:“希望,你不会再追来了,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要拿你如何了。”
  方镇抚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江公爷放心,咱这次长了心眼了,带了不少银票在身上,找个小地方先躲上几天,也不洗澡也不梳头,到时候再回去复命。”
  “就是打杀了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您的去向啊。”他说到这里爬起来,对着阿凤等欠了欠身上,爬上马背头也不回走了。
  铁瑛走过来:“倒是个有趣儿的,如果再多几分血性,倒是可以帮一把。什么旨意,我来瞧瞧。”
  他是孤竹国的太子,别说是大楚的太后,就是大楚的皇帝也不能强迫他做什么;所以,一般来说旨意都是他点头同意才会下的,免的双方尴尬嘛。
  像现在他人在外面,大楚的太后给他一道旨意,不是以为就能劝他回转吧?他才不回去嘛,多无聊!
  现在这样挺好,流亡的感觉啊,千年难得一遇,他当然不能放过。
  江铭也很奇怪:“你说,太后会给你下什么旨,按理说这旨意不应该是给阿凤,或是给我的吗?”
  他一面说一面展开了旨意,不多的字一眼扫过就看了一个清楚。看完后,他张嘴骂了一个字的脏话——当兵为将的,一大群男人在一起,读再多的书也拦不住学会几句脏话的。
  只是,这是江铭第一次爆粗口,听得阿凤都走了过来,想看看太后倒底下了一道什么旨意。
  阿凤也只是抬起了脚来,就听到了第二句粗口,这次骂人的却是铁瑛了。
  铁瑛虽然没有带兵出征,但是也经常和军伍之人混在一起,粗口当然也会说不少;但他倒底是太子爷,未来的国君,所以平日里他是绝不会吐出半个脏字来。
  但是,今天他是真的没有忍住,因为除了爆个粗口外,他真得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
  这下子连鲁柔柔和郑小侯爷都好奇起来:“写了什么,倒是说一说啊,骂人是几个意思?”
  江铭把那道卷轴丢向铁瑛,就像是一团垃圾:“给你的,你拿着。”
  阿凤伸手又在铁瑛手里拿回来:“我看完再给他嘛。”一眼扫完,阿凤差一点就学会爆粗口了——她刚刚了听了两句嘛,虽然都只是一个字的。
  她把旨意丢向鲁柔柔:“该死的!”却也没有说什么人该死,她骂完后看一眼铁瑛,然后伸出手握住了江铭。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看完,两人异口同声爆了一口粗话后把旨意丢铁瑛:“太后,也真的太、太……”倒底是阿凤的祖母,而且是亲祖母,他们还是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皇上呢,皇上为什么会允许?”郑小侯爷想不明白:“咱们都不在京中,下这种旨意有意思吗?”
  江铭看向铁瑛:“有意思啊。这旨意可不是太后的随便一句话,而是明发的旨意,也就是说接到这旨意的人不只是太子殿下。”
  “还有孤竹国的皇叔,同时大楚也会向孤竹国抄送一份太后的旨意。这,已经是国事。”他说到这里叹口气:“不是没有意思,而是太有意思了,对韩家、对太后而言。”
  他说到这看向铁瑛:“说吧,你是什么意思?”
  铁瑛把旨意一下子丢在地上:“要我说,你是什么意思!这旨意又不是我发的,那个太后谋算我们三个人,你不懂吗?”
  “她下旨赐婚,她倒是高兴,”他说到这里看一眼阿凤:“我也是愿意的,可是、可是这事儿没有你家阿凤同意,成得了吗?!”
  太后的旨意很简单,是一道赐婚的旨意,赐婚的人就是阿凤和铁瑛;比起普通的赐婚来,就是多了一句永结两国之好罢了。
  “你家阿凤就是那任人摆布的,还是说你江公爷就是那乖乖听话的?如果真的如此,我倒是会很高兴去你们京都谢恩。”铁瑛气呼呼的:“关我什么事,怪的着我吗?!”
  一道旨意,就能让他和江铭生出芥蒂来,可以说韩家此计果然有点高明的意思。

☆、231。第231章 准驸马

  铁瑛的确在恼火。
  被太后利用,离间他与阿凤和江铭的关系,就已经很让他恼火了。
  而江铭的开口一问,就更让他生恼了:他对阿凤是有感觉的,但他铁瑛行的正、做的直,从头到尾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因为,那是他对阿凤的尊重,也是视江铭为朋友。却没有想到,江铭会如此的不相信他。
  江铭看着他眯起眼睛来:“真是小心眼儿,还大男人呢?我问的是那个意思嘛,我是问你对此事怎么看,接下来又要怎么办?”
  “不是说,我们三个人商量完就可以解决的,此事牵涉到了你们家长辈、孤竹国的国君……”
  郑小侯爷弯下身子把旨意拿到了手中,然后指着一行字道:“你们只在意前半段话,后半段话完全不在意吗?”
  “还有后半段?”江铭和铁瑛同时伸手,两人都扯住了旨意,互瞪一眼谁也没有松手,再扫了一眼后齐齐再爆一句粗口。
  不过,这次铁瑛骂的更用力,且还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来显示他此时的不爽以及对大楚太后的不满。
  铁瑛本来还想反驳江铭那句“小心眼”的,可是看完旨意后,他把旨意三把两把就扯坏了。
  扯完的旨意还被他狠狠的丢在地上,再狠狠的吐上一口口水,不忘再死死踏上两脚:他是被气坏了。
  “她以为她是谁,啊,就是我们孤竹国的太后在时,也不会对我下这样的旨意!”铁瑛恨恨的叫了两声,转头看向江铭:“谁小心眼儿,我铁瑛什么时候小心眼过了?”
  “我真小心眼就让你死在京都,救也不救你,那现在这旨意我最起码可以答应一半!”他说完又看一眼阿凤,然后飞快的转过头去:“关于阿凤的那一半,我会答应的。”
  他还要强调他会答应的那一半,听得江铭那叫一人上腻歪:他知道铁瑛是个大丈夫,不会做什么小动作,但是铁瑛也几次三番的告诉他——我在掂记你媳妇啊。
  虽然江铭自认自己很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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