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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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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老夫人在儿子的咆哮中忽然沉默了,很久后她才轻轻的道:“旭儿,你行事要多用用脑子,就算宫中有德贵妃可以成为我们的依仗。”
  “但任何依仗都不能看作是十二分的护身符,更不可能是永远的护身符。德贵妃之所以待我们母子不同,是因为我们母子对德贵妃有用。”
  “如果我们母子对德贵妃要求的太多,德贵妃怕就不会再对你我母子青眼有加了。所以,自己有用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德贵妃了还能有旁人可以做靠山。”
  她抬头看向儿子:“所以,凡事你要多用脑子,多指望自己去解决事情,而不是指望着贵人相助。”
  “至于你说的,在宫里有人能活着其实只有一个原因,也永远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皇上的意思。”

☆、16。第16章 太后的教导

  江旭听到母亲的话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皇上的意思,皇上的什么意思?”
  江老夫人抬起头来看向儿子:“在宫中能有人平平安安的活下来,活到现在,就是皇上的意思。”
  江旭听的眼皮一跳:“母亲你的意思是说,阿凤殿下能活到现在是皇上的……”他没有往下说,是因为不相信。
  “那不可能。宫里宫外只要知道阿凤殿下的人,谁不清楚皇上对她从来是不闻不问的?”
  江老夫人长长一叹:“有很多的事情我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清楚,所以也就无法向你解释清楚。”
  “但,那是皇上的意思绝不会有假。”她说到这里又叹口气:“再怎么说那也是皇上的骨肉,虎毒不食子啊。”
  此时映日宫中德贵妃正阴沉着脸,看着天福和无双说的一句话和江老夫人居然完全的相同:“阿凤,那是皇上不想她死,她阿凤才能活到现在,你们给我记住这句话。”
  “母妃,你真得看着她如此欺辱本宫?”天福不依的叫起来,对阿凤是恨之入骨了:“不要拿父皇来哄我们,父皇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怎么会管她的死活。”
  德贵妃哼了一声:“你们懂什么!没有你父皇的意思,她一个小丫头能平安长大?我告诉你们,以后凡事要学着用脑子。在宫里最懂皇上心思的人不是我们,而是那些老太监们。”
  “这么多年来,宫里虽然对安凤阁有所克扣,但是你们谁见着安凤阁短了吃穿,或是安凤阁的饭菜是馊的、衣服是破的、旧的?”
  “宫里的那些老太监们心最黑也最狠,要整治人的法子多着呢,可是安凤阁那边这些年来可是太平的紧。”
  “还有,冯太妃可是一直很关照安凤阁的,你们闹的太出格了,冯太妃真怒了,太后和皇上都要让三分呢。你们也不想一想,冯太妃又凭什么如此关照那个丫头?”
  她说到这里烦燥的把帕子丢在一旁:“你们姐妹也不用向我瞪眼睛,也不用到太后那里说什么,因为这些话就是太后告诉本宫的。”
  “是太后说的,懂了吗?所以本宫这些年来才没有动过那个阿凤一根头发,也没有理会过她——太后说如此就足够了,皇上就会明白,本宫手中的凤印就会一直在。”
  “事实上,太后的话是对的。皇上多年来对本宫对你们姐妹如何,还用我再说呢?”她再次抓过帕子来。
  因为太后总是教她要注意仪态,不要一点小事儿就胡乱发作;太后总对她说,在宫里比的不是谁更狠,而是谁更能忍。
  虽然德贵妃并不认同,但是太后的话她还不敢违背。
  “行了,阿凤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记住,不是不让你们对付阿凤,但是不能伤及她的性命;过格的,不能留下把柄,懂不懂?”德贵妃最后一句话很轻。
  她当然不能看着女儿被阿凤欺侮的,更不可能让天福和无双把今天的事情忘掉。
  要知道,那可是她德贵妃所出的公主,这天下间就没有人能让天福和无双受半点气。
  “本宫去见你父皇,今天的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德贵妃想了想后又吐出一句话来,终于让天福的脸上有了喜色。
  天福知道母妃这是要去找父皇告状了:到时候要阿凤好看!
  她不把阿凤打个半死,她天福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德贵妃看到天福的喜色,再看看无双天真的双眼忍不住再次叹气:两个孩子还是没有历练过,所以才会在阿凤的手上吃了亏。
  不过这也好,正好给了她籍口:那个阿凤永远不会知道,她今天和那个江铭的一闹,会让她失去什么。
  德贵妃站起身来唤女官,那个阿凤她不能就此放过,而江铭那小子居然敢对两位公主出枪更是活腻了。
  当她这位贵妃也如同那位先皇后死了不成?敢对她的女儿出手,就应该知道会承受皇家的雷霆之怒。
  无双看一眼天福:“母妃,您去找父皇要怎么说——您是不是想借江将军……”
  天福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母妃,我要你教训的是阿凤,只有阿凤!”
  听到无双的话,她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红色的身影,红到让她的心都开始发烫,发痒。
  德贵妃皱起眉头来:“什么只有阿凤。最最可恶的就是一个外臣,居然在明知道你们身份的情形下,敢拿兵器指向你们。”
  “这是要造反!”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声,带出来了几分冷酷来。
  她,是绝不可能放过那个江铭的,因为江铭一死阿凤就没有了未婚夫。
  没有了未婚夫,那个阿凤要如何出嫁,又如何受封、如何开府建牙?
  阿凤她想过出宫建府舒心的日子,问过她德贵妃没有?
  德贵妃想到进宫后就被皇后压了一头,如今她的女儿们又被阿凤掌掴。
  皇后你再厉害如今也死了,就让你在九泉之下看着我如何修理你的女儿吧,看你能不能再使人来为罚我。
  十几年来她因为太后的警告,不敢直接对阿凤如何,但是她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做。
  她努力让人们淡忘了阿凤,如今阿凤却想跳到天福和无双的头上撒欢,嘿,真当她德贵妃也如先皇后一样不在人世了吧。
  在宫里,有母亲和没有母亲差别可是很大的——这一点,就是她今儿要教给阿凤的。
  天福根本不惧德贵妃,也不理会德贵妃拔高的声音:“母妃,我说了,只找阿凤算帐!”
  “没有阿凤,那个什么将军也不会对我们姐妹做那些了,后来更是阿凤指使他做的。是阿凤该死,母妃。”
  德贵妃看向天福:“你这孩子!”
  自己女儿自己当然清楚,所以天福的心思瞒不过德贵妃——但是江铭,不行。
  德贵妃为了女儿好,绝不可能允许天福对江铭生出情意来。因此,天福的话更让她坚定了杀心。
  “不杀江铭,阿凤怕是要跳出深宫,以后你们见到她都要施礼问安口称长姐——天福,你肯吗?”
  知女莫如母,德贵妃知道如何才能让天福转变心意。

☆、17。第17章 赐座

  天福听到阿凤会被册封为长公主,一口气直冲脑门想也不想的道:“本宫不肯,她是什么东西,也配做本宫的姐姐?!”
  德贵妃轻轻拉起天福的手来:“那就对了。走吧,跟本宫去见你们父皇。记住,到了那里不要多说话。”
  “一切皆由本宫来说,除非是你们父皇问你话而本宫又不能答的时候,你再开口。但要记住了,委屈,天大的委屈。”
  无双在一旁轻轻的补充道:“惊吓。”
  德贵妃回眸看一眼小女儿,眼底闪过了欣慰。
  如果说两个女儿都像天福这样,她真得会早早累死;幸亏有无双这个乖巧的女儿,不会给她添麻烦,而且还能代她看着天福。
  “听到无双的话没有,你们被吓到了,吓坏了,而且很委屈。在京城之中你们差点伤在长枪之下,何止是委屈呢。流泪,知道吗?”德贵妃又叮嘱天福。
  天福是最不让她省心的孩子,不多叮嘱几句怕到时候不知道又要给她闹出什么乱子来。
  听到德贵妃的话天福的嘴嘟起来:“哪里说落泪就能落泪呢?我是生气不是伤心。”
  德贵妃无奈的很:“没有眼泪假装总会吧,低下头小声说话总会吧?”她看向无双:“到时候还要靠你了,无双。你父皇也最宠你。”
  无双乖乖的答应,立在天福身侧无比的懂事:“我知道,母妃。”
  天福回头瞪一眼无双。
  如果不是德贵妃在,她直接送两个大白眼珠子过去了:恶心不恶心啊,用那种声音说话,又不是小孩子了。
  德贵妃带着天福和无双赶到御花园的养心阁时,皇帝正坐在御座上看奏折——对于皇帝何时在何处,宫中再没有人比德贵妃更清楚。
  皇帝抬头看到德贵妃母女三人笑了,让人赐座:“你们怎么来了?知道朕乏了吗?”
  德贵妃还没有开口眼圈就红了,对着皇帝就跪在地上:“妾请皇上为妾做主。”
  养心阁四面的窗子都是打开的,阳光洒进阁里,把皇帝的身影拉的有点长,就像他的脸一样。
  而同样的阳光也拉长了宫门前人的影子。
  看着高高的宫门,江铭看向阿凤:“殿下,你要不要先回……”
  阿凤摇头:“这样就好。”
  一年也只见那么一两次皇帝,而且是远远的:一年里的节庆日子不少,但是皇上通常都会让人传旨不必阿凤前去祝贺。
  因此也只有新年的时候才会见皇帝一次,另外一次就是皇帝的生日,不过也有时候皇帝不见她。
  就算是允许她前去,她也远远的被安排在后面:谁让她没有得到册封呢?
  盛装打扮随着众人一齐给她的父皇叩头,她想她的父皇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她。至于盛装,她也只有那么一套衣服,就为了见她的父皇所备的。
  而今天,阿凤不想再去换那套又沉重又华丽的衣裙。
  平日里的她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她就要如此去见她的父皇,要让她的父皇能看清楚她:不只是她的人,还她十三年来所过的日子是什么模样。
  “你有什么倚仗?”阿凤看向身边的江铭,很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路行来如此的心平气和。
  那可是天福和无双,不提德贵妃单凭她们是皇帝的女儿,江铭刺出的那一枪就足以让他掉脑袋。
  当然了,她是不会让江铭被父皇问罪的。可是,她相信江铭绝不是因为有她在,才会如此的胸有成竹。
  江铭眨眨眼睛:“殿下,你能见死不救?”
  阿凤微皱眉头:“你,好厚的脸皮。”她差点没有冲口而出一句——我凭什么救你?!
  她不会让德贵妃等人害江铭,但江铭如此说话却让她有点气闷。
  “我是大叔嘛,大叔自然是有妙计的。”江铭负起双手来,施施然的走了两步回头:“殿下,你不是看我的背影也看得……”
  阿凤的脸一下子红了:原来,他真得什么都看到了——知道她看他的脸的看到失神!
  可是你看到了也不用说出来吧?阿凤恨恨的瞪过去,却发现江铭早已经回头:一个男人迎着他们两个上来拜倒在地。
  是江铭的副将马尚。
  阿凤的牙根有点痒,咬了又咬也没有消去多少痒意:可恶的江铭,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马尚小声的对江铭说了几句什么便退到一旁,恭敬的给阿凤和江铭让路。阿凤当着马尚的面儿也不好再和江铭算刚刚的帐,只能目不斜视的走过。
  “大叔,你走错路了。”阿凤停下脚步唤江铭,故意用“大叔”两个字来气他。
  谁让他那么可恶呢,所以他越是在意大叔两个字她越要故意用大叔称呼他。
  江铭没有答话,指了指前面:“有人来了,想必是来请我们的。”
  他把我们两个字说的顺口至极,就好像他和她本不是今天才见面,而是自幼长到大的家人般。
  一个小太监小跑过来,看到江铭和阿凤先弯下腰去:“皇上在养心阁急召殿下和将军。”
  阿凤再有多少话,如今有个带路的小太监也只能全闷到肚子里,偏江铭还在她怒瞪过去时,对她挤了挤眼睛。
  何其得意!
  阿凤的牙又痒了。
  养心阁里静的只有德贵妃的轻泣声,皇帝支着额头坐在御座上,阳光根本照不到他身上,也就让刚刚进来的阿凤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
  德贵妃看到阿凤和江铭那叫一个激动:“江铭,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行刺公主,要造反吗?!”
  好大的一顶帽子就飞了过来,扣在了还没有来得及向皇上叩拜的江铭头上。
  阿凤没有抬头,她低垂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对御座上的那个男人屈了屈膝:“父皇。”
  声音倒不算小,只是那声父皇喊的很勉强,勉强到长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皇帝的眼角微动,抬起头看向阿凤,眼神一阵的恍惚:原来,已经十三年了。
  殿上安静了下来。
  德贵妃瞪着江铭,天福瞪着阿凤,她们母女想把眼前这两人生吞活剥了;而无双看的人却是皇帝。
  江铭没有理会德贵妃的话,在阿凤之后向皇帝行君臣大礼:“臣江铭见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的眼睛一转,他看的人是无双:无双的眼睛马上移开了;他才把目光再次落在了阿凤的身上。
  “赐座。”他终于开了口,平平静静的语气,听不出他现在的半点心思。

☆、18。第18章 老实人

  皇帝开了口那就是圣旨,可是却让太监微微愣了愣:他们不知道皇帝是想给谁赐座。
  阿凤行过礼了,江铭也行过了礼:两个人都站着呢,皇帝是想让谁坐啊?
  皇帝不说有谁敢问?小太监们只能去看皇帝身侧的张有德张公公。
  张有德的眉头一皱,这几个小兔崽子平常看着挺机灵,现在怎么就变成了木头脑袋?他微一瞪眼,几个小太监连忙搬了两个绣凳出来。
  德贵妃看到后转头一脸的不相信:“皇上!”
  合着她在皇上面前又是哭又是说的闹了半天全是白费功夫——阿凤这个贱婢和江铭这个小子居然还在皇上面前有了座位!
  皇帝身子向后靠了过去,半倚半躺在御座上,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德贵妃:“爱妃,怎么了?”
  不温不火的语气,就仿佛在同德贵妃说今儿中午咱们吃的素一点怎么样?
  德贵妃指着江铭:“他带着一骑人马冲撞天福和无双,而且还对天福和无双出手,长枪就贴着两位公主殿下的头刺过去——这不是目无君上是什么?”
  “此子有不臣之心,不然绝不会对公主殿下无礼的。”她说到这里扑通跪倒在地上,满眼的泪水:“妾请皇上降罪于他,为天福和无双做主。”
  “两位公主殿下如何还是小事儿,皇家威严是大事儿啊,皇上。如果此事不降罪,岂不是让人以为皇家可欺?”
  “长此以往必成大祸啊,皇上。”德贵妃分明是为了私怨,却偏要扯上什么皇族、什么国家。
  阿凤并没有皱一下眉头,因为这在宫中是常态,见多了也听惯了。
  皇帝轻轻的“哦”了一声:“说的有道理,那依爱妃所见,应该如何处置江铭?”
  德贵妃闻言精神一振:“杀一而儆佰!”
  皇帝终于抬头看向了江铭。
  阿凤也抬起头来,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清楚了自家父亲的脸长什么样子。
  那双眼睛?她的心微微一颤,万万想不到她的父皇眼底居然有一抹意味深长:没有怒气,半点怒气也没有。
  虽然她和皇帝没有相处过,但她还是一眼就看清楚了皇帝目光里的东西。
  “啪”的一声响起,是皇帝把手中的奏折摔在了桌案上:“江铭,你可知罪?!”他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在养心阁中回荡的余音都仿佛带着十二分的怒意。
  阿凤还在盯着皇帝,她看的很仔细,皇帝依然没有真正的发怒:他的手很稳,身体很放松。
  不管皇帝脸上的神色如何,他的人歪在御座上就让她只有一个感觉:躺的很舒服。
  她想了想认为还是先不开口,看看再说。因为,她对她的父皇真得不了解,所知的那点都是听人说的。
  而听人说的,有太多都做不得准:江老夫人已经是一例了。
  现在关系着江铭的性命,她认为应该更为慎重一点:此时,阿凤根本没有觉察到自己心中的紧张,连她手心里出现的冷汗她都没有发现。
  江铭的性命,让她的全身都绷紧了。
  江铭抬头看向皇帝,然后垂头抱拳:“臣,不知罪。”
  面对皇上的厉喝,他答的如同一碗白开水般的平淡,淡到能让人生出那就是一句废话的感觉。
  “不知罪?!”皇帝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江铭:“难道贵妃是在诬你不成?!”
  江铭看一眼江贵妃后,看向皇帝依然是那种平静到淡如水的语气:“臣,只是请公主阅兵。”
  一句话就让殿上静了霎间。在那么一霎间,养心阁中所有人都愣了,齐齐的看向了江铭,想在他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阿凤看着他的脸,其实真得希望他的脸上现在能长出朵花来,至少比他那句话可有意思多了。
  请公主阅兵?!
  这是借口吗,这能算是解释吗?江铭不会真得认为这样一句话就能打发掉德贵妃母女吧?
  阿凤真得很想伸手去扭江铭的耳朵,然后在他的耳边吼一句:你把天下人都当傻子了吗?!
  德贵妃愣了一霎便怒了,声音尖的几乎刺穿了养心阁的屋顶:“你、你再说一遍?!”
  她知道江铭会辩解,她想到江铭会掩饰,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江铭会来这么一句:这不是当她德贵妃死了,而是眼中根本没有德贵妃这人啊。
  江铭先对身边脸色已经有点发白了阿凤小小声、飞快的道:“我是个很老实的人。”
  老实的江铭就很听话的看向德贵妃:“臣,只是请公主阅兵。”
  一个字都不差——你让我说一遍我就再说一遍,而且保证说的完全一样。
  德贵妃一口气冲到胸口,到嘴边的话都被冲散了:“你、你大胆!”
  她是谁,她是皇上的宠妃,太后的侄女,宫中掌管凤印——没有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的人!
  十几年来她真得不曾被人如此顶撞过,气的她除了一句大胆外居然找不到第二句话可以说。
  江铭看着德贵妃眨了眨眼睛,抱拳:“臣的确胆大,千里杀敌胆小不就能用敌血染战袍。”
  他说完后还有心对阿凤递个眼神过去,用口形无声的道:我是个老实人,只会说老实话。
  阿凤看到德贵妃嘴唇都气的有点发青,心下当然是痛快的;但是德贵妃是什么人,她比江铭更清楚,也因此她没有心思高兴只余下着急了。
  狠狠瞪一眼江铭,她无声的答道:你,想找死吗?
  江铭白她一眼: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要知道夫妻相处之道首重信任,殿下你要好好学习了。
  阿凤气的伸出脚,在裙子的掩饰下用力的踩了下去;一面踩她还一面瞪着江铭,就是想看他知道痛的模样。
  江铭没有一点神色变化,就仿佛在阿凤脚下的那脚趾不是他的般。
  阿凤有点泄气,想到他是个将军,还是个杀敌千里才回到京城的将军,自己的这点力气的确不会放在他的眼里。
  你给我等着。阿凤还是放了一句狠话给他,然后她就准备开口了。
  总不能让德贵妃一直一直的演下去吧,她今天来可不是为了看戏的。
  皇帝的眼皮抽了又抽,抽的他身边的张有德心都哆嗦起来——阿凤和江铭这两人当这屋里没有其它人吗,如此的眉来眼去?!
  尤其是江铭,要知道皇帝可是他的岳父,可是他呢当着皇帝的面儿向阿凤暗送秋波:你把皇帝放哪儿去了。
  “江铭,你对着两位公主、十几位朝中勋贵们的千金出枪,只是为了请公主阅兵?!”皇帝忍无可忍的喝问,这次他真得动了三分的怒。

☆、19。第19章 可知罪?

  皇帝真的有点不痛快。
  就算自家的女儿早晚是江铭的媳妇,可现在还不是,而且他还是皇帝:江铭你小子不知道岳父看女婿是左看右看都不会看顺眼的吗?
  张有德看着江铭,连连送过去几个眼色,让他赶紧跪下吧,再惹皇帝不开心你小子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江铭却无动于衷,就像没有看出皇帝的变化来,也没有理会张有德的递过的眼色:“臣,只是请公主阅兵。”
  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语气,半点变化也没有。
  皇帝瞪着江铭,江铭回视着皇帝,君臣两人大眼瞪着小眼:只是皇帝的眼有点大,而江铭的眼睛有点小罢了。
  皇帝瞪的眼睛有点酸了,只得坐起来掩饰自己移开目光:“江铭,你敢说自己没有不臣之心?!”
  德贵妃不说话了,她也不让天福说话:现在才是她想要的结果。
  皇帝一怒还有江铭的命在?嘿,敢欺辱她所出的公主,那就是江铭这小子半点也不长眼。
  “臣,只是请公主阅兵。”江铭的语气依然没有变化,看着皇帝的小眼神也不动——看他的样子,就算是今儿天塌下来他也只有这么一句话。
  不管皇帝和德贵妃说什么,他只有一句话答作:臣只是请公主阅兵。
  皇帝有点无奈了,他看了一眼德贵妃又看一眼张有德,心说这个江铭的脾气咋就变了呢?
  年青人嘛脾气变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可是你江铭变成什么不好,为什么偏生要沾染几分无赖气呢?
  这不是在耍无赖是在做什么——你拍桌子也罢,叫破喉咙也好,反正我就是咬定了一句话不放。
  从前,江铭是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嗯,除了心眼儿有点少外,实在是没有什么缺点的。
  皇帝想到从前那个他让其往南其绝不会往北的江铭,心里更是多了三分的郁闷:还和朕耍上无赖了,真当朕不会治你的罪!
  阿凤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上前一步:“父皇。”
  她也没有想到江铭还有这么一面,居然对皇上和德贵妃耍起了无赖来:不过,他的胆色也真得让她很佩服。
  可是,她知道德贵妃不是一句话能打发的,所以她还是自己站出来解决吧。
  江铭看到阿凤站出来有点不满意:因为德贵妃那里还没有气吐血啊,再让他说上两遍——顶多再两遍,他相信德贵妃非活活的气晕过去不可。
  他就是如此打算的,天王老子来问,他也只有一句——我就是请公主阅兵,不行吗?!
  这是皇帝来问,所以他才客气的把最后三个字省掉了。
  你这样就不对了啊,殿下。他以眼神递过去他的不满,换来的却是阿凤再次的一脚。
  江铭的脸上依然没有变化,就连眼神都平静的很,可是他的腿肚子却颤了又颤:那是脚趾啊,痛死我了!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就算痛个半死也不能让人看出来;至少不能让德贵妃等人看到,嗯,等到离开养心阁,他再找阿凤殿下算帐。
  脚趾啊,今儿真是对不起了,唉。江铭只能在心里对自己的脚趾道歉,面上当然还是云淡风轻,一派大将风采。
  皇帝听到阿凤的一声父皇,在心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抬眼看过去却没有开口: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看清楚阿凤的模样。
  长的,好像她的母后啊,太像太像了。
  皇帝的心中又闪过一声叹息。
  “父皇,女儿今天及笄了。”阿凤平静的看着皇帝,平平静静的说出了她最想要说的这句话。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的如同古井的水面。
  皇帝轻轻的“嗯”了一声,目光在阿凤的脸上一转飘开了,却没有答阿凤的话。
  德贵妃没有想到阿凤开口不是为了江铭求情,而是直接提到了及笄了:她真得很错愕,阿凤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皇上,江铭如此抵赖,眼中哪里有皇上的存在?此人的不臣之心昭然若揭,皇上,岂能再容忍他猖狂下去?!”
  德贵妃没有理会阿凤的话,就假装没有听到阿凤的话,只问江铭的罪:江铭死了,阿凤也就不足为虑。
  阿凤只要在宫中,那么她就捏在太后和德贵妃的手里,将来阿凤要嫁给谁还不是太后或是德贵妃的一句话?
  而太后的话,在德贵妃看来那就是自己的意思,根本没有区别。
  阿凤想要什么德贵妃最清楚,所以她偏不接阿凤的话,偏要让阿凤不能得偿所愿。
  江铭抱拳:“臣,只是请公主阅兵。”
  阿凤一开口他本不想再说公主阅兵的事儿,因为阿凤的事情很重要;可是德贵妃非要送到他手上来,他也就不客气了。
  果然江铭一开口德贵妃气的脸色都青了。
  阿凤却紧跟着江铭对着德贵妃咆哮道:“我,今天及笄了!”
  德贵妃你想装听不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不过阿凤是个知道敬老的人,所以体谅德贵妃是长辈可能耳朵不好使,所以她很用力的吼了一句。
  今天,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她及笄,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她拿到她应有的。
  一声怒吼,谁也不能再说听不到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当然包括皇帝和德贵妃在内。
  皇帝看着阿凤目光有些复杂,而德贵妃的眼中除了惊吓外只有怒火:“阿凤,你在皇上面前如此咆哮可知罪?!”
  阿凤微微抬高下巴:“德贵妃,你直呼我的乳名,你可知罪?!”
  “我为皇后所出,是皇上的血脉,我是本朝最尊贵的皇长女——你一个皇家的妾室,敢直呼我的名字?”
  她说完看向皇帝:“父皇,你可记得当年答应过母后的话?”
  快刀斩乱麻,只要拿到了她应该得到的,那她便是堂堂的长公主,看谁还敢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都是阿凤教的,都是阿凤这个贱婢教的,父皇!”天福忽然大叫起来:“不是江将军的错,是阿凤这个贱婢教的江将军。”

☆、20。第20章 我会尽力的

  天福的叫声响彻养心阁。
  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天福的身上:骂皇帝的女儿是贱婢,还是当着皇帝的面儿骂——天下间真得找不到几个人敢如此做。
  皇帝的眼睛微微一收缩,看了一眼天福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德贵妃的身上。
  他的目光很平和,除了带着三分的疑问外,并没有半点的怒气。
  可就是这样的一眼,却把德贵妃看出了一身的汗:德贵妃第一次从皇帝身上感觉到可怕两个字。
  在她的眼里,在御座上又重新半躺回去的皇帝已经化成猛虎盘距在那里,一双眼睛漫不经心的看看她。
  就像老虎在看一只兔子。对老虎来说兔子当然不值得它全心全意的盯着,但是只要兔子有点异动,它肯定一爪子就能拍死兔子。
  德贵妃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兔子,处在老虎爪子下的兔子。
  她入宫十多年了,因为是太后的侄女、皇帝的表妹,所以她在宫中一直顺风顺水。
  也就把自家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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