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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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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回头看了一眼铁瑛:“这样省事点儿。不然给出一个答案,还要想法子说服不是?”
  铁瑛看着他:“就想省事点儿?我看你还是琢磨着绝后患吧,免得再被人捉到你骗公主殿下的把柄,是不是?”
  “反正刚刚你一个字也没有说,说话的人都是天福殿下,而且她是个女孩子,在这种事情再大胆也不可能说的很直白。”
  “江铭,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很坏,嗯,幸亏我们是朋友。”他说到这里有点不放心,看着江铭的眼睛:“咱们是朋友,对吧?”
  铁瑛想了想,感觉心里不是那么的踏实:按照孤竹国人的习惯来看,他们当然是朋友了——同住同食,自然是很铁的朋友。
  但是大楚人的习惯和孤竹国有很多都是不同的,比如说大楚人对朋友的认定,经常会用到:同榻而眠,抵足而眠等等。
  他虽然这两天和江铭同食同住,可是他和江铭不但是分床而睡,而且严格来说是分房而睡:大楚的卧房都是分里外两间的。
  外间一般给守夜的人住,这两天他因为打赌总输的缘故,外间就是他经常在睡。
  如此想来,铁瑛感觉他和江铭真不能算是朋友。这个念头一生出来,他的心微微的提了起来:“那个,虽然本太子是来提亲的,但本太子不是个小人,所以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影响到你我二人的交情,是不是?”
  江铭对着他微微一笑,笑的温温和和,笑的没有一点恶意:“太子认为呢?”
  铁瑛感觉自己脖子后一阵发凉,盯了江铭好半晌后他道:“今天你要我如何做,你开口就是。”
  他可是孤竹国皇帝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人才,自然很清楚要如何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江铭咧嘴一笑:“太子如果愿意相助最好没有了,有太子为友,那是臣九生有幸。”
  铁瑛看了看江铭,对他的话不太信的过,然后认真的想了想后点头:“帮你没有问题,那也是帮宁国公主嘛。”
  “只是这样就算是朋友的话,未免有点诚意不足。”他两手一抚,看着江铭笑了:“就自今夜开始,咱们就同榻而眠吧!”
  江铭被他的话绕晕了:“你什么意思?”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他可没有这种爱好,他还是喜欢一个人睡。
  铁瑛却长臂展开搭在江铭的肩膀上,对他挤了挤眼:“咱们什么关系是不是,当然要夜夜同眠才能证你我之间的情谊了。”
  江铭当下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果不是确信铁瑛这小子绝对没有那种特别的毛病,他就真的要把人踹下马车了:“不——!”
  他拒绝的截钉截铁,不理会铁瑛那一双眼睛里的无比“委屈”。

☆、152。第152章 要青出于蓝

  江铭只要想到阿凤知道他和铁瑛这小子同榻而眠笑的弯下腰来,他的脸就有点发绿。
  所以,这事儿绝对没有商量。
  他同时也不明白铁瑛这人的脑袋怎么长的,刚刚在说天福的事情,怎么就让他说出他要和自己同榻而眠,还要如此才能证得他和他之间的情谊?!
  想到铁瑛的话他就又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两个大男人之间要证什么情谊?这句话被阿凤知道的话,铁定会被笑死的。
  他不想再被人笑,所以不论铁瑛如何说,他就是摇头坚决不肯答应:因为那可是他一辈子的英名啊。
  江铭听到铁瑛居然要以今天入宫后帮不帮他为要胁,差点就要悲愤了——他江铭真的只喜欢女子。
  就算他一般女子看不上眼,只喜欢阿凤一个人,但阿凤也是正正经经的姑娘好不好?
  铁瑛莫非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毛病?江铭打量起铁瑛来,可是想到铁瑛去柳荫街的事情,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铁瑛只是去见识了一下,并没有真的和那里的姑娘如何,可是江铭却很清楚铁瑛这小子绝对绝对喜欢姑娘家。
  所以,他就用不洗脚来威胁铁瑛:不许再提同睡,更不许再提什么以证情谊的话。
  于是两个人一路上都在互相的威胁中,到最终谁也没有说服谁:两个人都是那种不容易被说服的人,还都有点执拗。
  到了宫门前,因为天福等在那里,两个大男人终于不再开口,但是四目相对时,那绝对是火花四溅。
  天福出了宫又回来,太后和德贵妃等人依然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寝宫里生闷气呢。
  皇上听到铁瑛、天福和江铭来了,他也很奇怪:在他看来,这三个人应该搅不到一块去才对啊——不会是天福闯了什么大祸吧?
  因为有个铁瑛在,当真天福闯下了祸事,自然还是越早处置越好,所以他也顾不得时辰不早了,让人把江铭三人宣进了御书房里。
  看到天福一身的太监打扮,皇上更是认定自己的想法,想想这个女儿自小到大给他闯进的祸事,他还真得有点头疼。
  但他当然只能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有猜出来什么,微笑着请铁瑛坐下,还赐下了御茶和点心。
  并且他还和颜悦色的问铁瑛,可有用过晚膳,要不要再尝尝宫中大厨们的宵夜味道:虽然这个时候吃宵夜还早了些。
  皇帝只是想表示他对铁瑛的关心罢了,也为了一会儿铁瑛提及天福闯祸时,能给他这个皇帝留几分脸面。
  铁瑛有点不好意思,同时心下也有点被坑的感觉,明明今天晚上他只是来陪绑的,可是到现在皇帝显然把他当成了今天晚上的“主谋”。
  天福是因为有了待嫁的心情,所以心羞口也羞了,居然一进来就只低着头红着脸端坐不动,从来没有过的淑女模样。
  只是她这副样子落在皇帝的眼中,自然就成了闯大祸的明证,不然天福什么时候如此安静老实过?
  至于江铭嘛,铁瑛很怀疑他是故意的,就是不肯开口;可是他的难处在于,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要和大楚皇帝说些什么了。
  御书房里莫名的出现了一丝丝的尴尬,就连皇帝也感觉到了。
  天福等来等去,可是就等不到江铭开口,她便拿眼看过去,看了一眼又一眼,终于和江铭的目光对上了。
  她有点着急的给江铭使个眼色,心说这种事情你不是想让本宫开口吧?至少你说点什么,本宫再开口也好啊,不然岂不是羞死人?
  铁瑛那里已经不耐烦了,索性对皇帝直言了:“臣这么晚进宫没有他事,只是陪天福殿下和江公爷罢了。”
  他说到这里转头看向江铭,目光都有点恶狠狠了:“江公爷,你有什么事情快点向皇上说吧,这么晚了,我们不要耽搁太久。”
  “要知道皇上处理一天朝政,已经极累了。”他的话很中规中矩,可是一双眼睛却明明白白的说着另外一些话:你小子再闹本太子就不奉陪了!
  江铭终于慢条斯理的站起来,看着皇帝很平静的道:“天福殿下实在是大楚最好的公主殿下。”
  他开口一句话让天福甜到了心里,幸福挂到了眼俏眉角,也让皇帝掉进了迷雾中,不明白江铭和铁瑛今天晚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江铭说完看了一眼天福,便把天福到驿馆所说的话全部说了一个遍,只除了天福献出的计策。
  天福并没有感觉不对,因为她发现了江铭在看她那一眼时脸又红了。
  她不知道,铁瑛也看到了江铭脸红,正在腹诽江铭这小子如此运用武功,实在是练武之人的耻辱啊。
  天福只是认为江铭害羞了,所以不可能上来就开口直来直去说要娶她;再说了,今天晚上的事情说个清楚明白也没有什么不对。
  不然的话,江铭如何向她的父皇说非要娶她天福呢?总要有个理由的,而她待江铭如此好,自然是最好的理由。
  因此,天福现在的心里很甜,非常的甜;同时听到心上人要对自己的父皇提亲了,她还很害羞,所以也就没有抬头看向皇帝,自然就不知道皇帝的脸色已经变了。
  铁瑛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发现自己在孤竹国学了那么久的狡猾无赖,和江铭一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啊。
  他决定,要好好的向江铭学习,努力在他回国之前,学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他的父皇也为他自己争口气。
  皇帝听到不是天福闯了大祸松了口气,听到此事和孤竹国太子无关更是松了口气,但同时他心中的怒火翻腾。
  想不到韩家人居然如此容不得朝中有异己,哪怕是一个对大楚有功、对大楚有大用的人!
  而且,韩家谋算他的女儿一个又一个、一次又一次,眼中哪里还有他这个皇帝在?!他真的很想很想去问问太后:母后,你是怎么想的?
  韩家要害的福慧,那可是母后你的亲孙女啊,就和阿凤一样,是和你血脉相连的、至亲的骨肉。
  江铭把话说完停顿了一会儿,让皇帝有时间把事情想清楚,才跪倒在地上:“皇上,臣请天福殿下回避,臣、臣还有几句重要的话要对皇上说。”
  他提到天福的时候又看向了天福,自然还是脸通红的只看了一眼,就如同是最胆小的兔子,只一眼就吓得转开了目光。

☆、153。第153章 纠结的太子

  天福看到害羞的江铭,心里那叫一个痒,恨不能马上就能和江铭大婚,然后可以把江铭好好的抱在怀中,好好的瞧一瞧他害羞的模样。
  是的,她喜欢江铭现在害羞的样子,就像她当日看到带着冰冷气息江铭一样,只一眼便爱到不行。
  冷酷的江铭是她所爱,害羞的江铭也是她所爱,没有一点矛盾的地方:只要是江铭的,都是她的所爱。
  她马上站起来,没有抬头看皇帝。
  直到此时天福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一个没有议定的未婚夫,那个韩狂生。而皇帝给了她几天的时间让她去想,可是她好像一直没有给出答案。
  这让她微微有点忐忑。再有就是,倒底是自己的终身大事,她是真的很害羞,因此那头是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
  “父皇,女儿告退。”她轻轻的说了一声后,忍不住又看向江铭。
  因为她现在满心都是感动,满心都是幸福,尤其在此时,让她感觉到有个男人疼爱的是多么的好:凡事都不用她来开口,自有江铭会为她解决一切。
  “将军,”她还是喜欢唤江铭为将军的,因为她爱上江铭的时候,江铭就是身穿盔甲的将军:“本宫——”
  她很想对江铭说点什么,在这种时候,她真的很想听到江铭说出那句愿意娶她,愿意为她去死的话来。
  她也很想让江铭知道,她愿意嫁他。
  可是话到嘴边想起父皇就在,她到嘴边的话又都咽了回去:要怎么问,又要怎么说呢?所以,她只能递过去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江铭却没有理会她,应该说是对她无动于衷。整个人看上去都泛着一股子的冷意,仿佛一柄出鞘的长剑,明亮而有杀机。
  和刚刚他看天福的时候判若两人。
  可是就这个样子让天福简直是无法自拔,爱到不能自已:如果不是皇帝和铁瑛在,她真的很想扑过去,跪倒在江铭的脚下大喊一声:带我走,将军!
  天福压下那几乎要撑破她心房的情意,再次对皇帝屈了屈膝:“江公爷所言就是女儿所请,请父皇、请父皇恩准。”
  她说到这里真的是红霞飞满双脸,哪里还能再留下来?于是她转身就要匆匆的离开,想要离开这里。
  江铭忽然唤住了她,并没有什么温柔的模样:“殿下,刚刚臣所说没有一字为假吧?”
  “当然没有假的,江公爷最是忠诚于皇上的人,最是正直的人,岂能说假话?”天福夸江铭夸的自己都要醉了。
  对于江铭那有些冰冷的口气是完全都不在乎,或者说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喜欢的江铭本来就是那个模样的。
  而脸红只看她一眼的江铭,那是因为他真情的流露,真正说话做事的时候,江铭当然还是她印像中的江铭,就应该是现在冷冷的模样。
  皇帝看的眉头直皱,心头要多么的不爽就有多么的不爽:有对女儿天福的恼意,因为她居然看不出江铭对她没有半分好感,而且还那么一副娇羞的样子。
  有对江铭的不满,因为他居然得到了他两个女儿的芳心。哪怕他对天福并不像他平日所表现的那样宠爱,此时看到天福的模样还是很不快的。
  这重不快当然六分都落在了江铭的身上,谁让江铭是他的女婿呢?
  老丈人看女婿总会看着心里不爽的:把自己娇养了多年、放在心尖上疼爱了多年的女儿带走之人,他能看其可爱吗?
  其余的四分不满都落在了天福的身上,可是现在当然不是教训女儿的时候,所以皇帝只能抿紧了嘴巴不说话。
  江铭对天福那陶醉的模样,说不出来的腻烦,可是此时自然不能言之于口:“请殿下去后面的内室歇一歇,稍后还要殿下出来说几句话的。”
  天福闻言心头暗喜,不用猜也知道江铭要让她出来说什么:两个人要成亲了,她和他当然应该一起给皇帝叩个头的。
  当下自然满口答应了,也不问皇帝一声径直转到皇帝御座后面,给皇帝小憩的屋子里等候。
  皇帝看着天福如此乖巧听话,心里越发的不快,看着江铭都要把两道眉毛拧到一起去了:这个江铭!
  江铭抬头看向皇帝,像是没有发觉皇帝对他不满似的:“皇上,臣请下旨宣韩太傅来对质。”
  皇帝瞪着江铭,因着心中的不满很想很想赌气来一句:不准。
  可是,他心中的怒火却巴不得现在就把韩太傅绑来,然后让人把韩太傅拖出去痛打一顿:谋算江铭那是想除他的一条手臂啊。
  嗯,就是这条手臂很多时候让自己看不顺眼,但就算再不顺眼,皇帝也知道这条手臂会好好的守护他的宁国,会是他最好用的臂膀。
  “准奏。”皇帝答了一句。
  铁瑛有点奇怪的抬头,扫了一眼皇帝就看向了他处,因为总盯着皇帝看会被误会的:皇帝好像有点不情愿?
  可是刚刚明明看到皇帝因为江铭所说的事情气到变脸,为什么转个脸的功夫,皇帝就有不情不愿了呢?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然后就想起他父皇的话来:大楚国皇帝的心思深着呢,狡猾的很,所以大楚国皇帝在想什么、要做什么,那就是一个谜。
  现在铁瑛相信了,那是太相信了,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大楚皇帝要做什么。
  他有点担心的看向江铭,想着刚刚还想和江铭做真正朋友,还为此威逼利诱了江铭一路:现在,身为朋友他是不是应该为朋友两胁插刀呢?
  大楚国人最爱这样说了,那就是朋友有难的时候,肯定要挺身而上才对。
  铁瑛并不是怕了,也不是想借此让大楚皇帝恶了江铭,他如此纠结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和江铭算不算是朋友呢?
  按孤竹国人来说当然是,但是江铭是大楚国人啊,而且一路上他也没有答应和铁瑛同榻抵足而眠——不是朋友,他非要插上一脚,会不会惹人厌啊?铁瑛真的想不明白。
  铁瑛纠结的时候,御书房里静悄悄的,皇帝没有说话,江铭也沉默不语:气氛说起来有点古怪。
  此时铁瑛开口最好,闲聊啊或是起身告退都可以,都能让皇帝和江铭有个借口说点其它的。
  但铁瑛纠结的太厉害,完全没有发现此时他最应该做的事情,只在那里一时拧眉一时拍腿:纠结的都有点烦燥了。

☆、154。第154章 玩耍

  皇帝和江铭谁也不想在等韩太傅来的这段时间里,就这样沉默下去。
  皇帝虽然有点不爽江铭,但那只是因为私事,在朝廷大事上他对江铭是无比的满意,而且认为这是他能相信且倚重的人。
  所以,他很想能和江铭私下聊聊天什么的,更增加一点儿君臣之间的感情:这对他来当然不是难事,可有一点,他不想让江铭像其它臣子一样认为自己对他是龙心大悦。
  因为,他还是阿凤的父亲。
  其实说白了就一句话,皇帝现在正矫情着呢,很需要有个人能打个圆场,给他一个台阶或是借口什么的,让他和江铭有话说。
  那样既可以让江铭知道他对其很满意,且对江铭的功劳是记在心上的,又不会失了他老丈人的身份。
  可是很合适开这个口打这个圆场的人铁瑛,也不知道在那里又是皱眉又是拍腿的想什么呢。
  江铭倒不是故意沉默给皇帝脸子看,他只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可是阿凤的未婚夫,在老丈人面前当然要谨慎一点儿。
  宁少说也不要说错嘛,所以他也很盼着铁瑛能同皇帝说点什么,他也就顺便搭上几句话。
  可是铁瑛就是不开口,哪怕他递过去再多的眼色:铁瑛看都看不到,哪里会知道江铭想要他开口呢。
  皇帝终于不得已开口了:“铁瑛啊,”他直呼孤竹国太子的名字,是为了显示他对铁瑛的好感:“朕看你来了几天便和江公爷交情不错,你们年青人是应该多多接触。”
  “好好交个朋友,多多了解也互相学习。”这就是套话,非常没有意思的套话,不过在这个时候这些话倒也算合宜。
  铁瑛抬头看看皇帝,又看看身边的江铭,他实在有点拿不准:自己和江铭算是朋友吗?
  答皇帝的话可不能乱说啊,他点了头如果江铭不拿他当朋友,他丢人还算小事儿,岂不是让人以为孤竹国将来的皇帝连人对他的好坏也分不出来?
  皇帝见他犹豫反而奇怪了:“怎么了,铁瑛,可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铁瑛抿抿唇:“那个,臣也不知道和江公爷算不算是朋友。”
  这句话让皇帝霎间明白过来了,的确啊,铁瑛还要向阿凤提亲呢,怎么可能和江铭成为朋友呢?
  他刚刚是误会了这两个年青人啊。不过,就算要提亲,又不是结下了仇,两个当世很出色的年青人,用不着对彼此生出敌意来吧?
  皇帝看一眼铁瑛再一眼江铭,认为两个人的气量嘛,都有点欠缺。
  江铭听到铁瑛的话差点一口血喷到铁瑛的脸上:你小子缠着我一路上,说什么为证情谊非要同榻抵足而眠,现在却对皇帝说咱们不是朋友?!
  他的手很痒,非常的痒,特别想在铁瑛的脸上来一拳。
  “臣以为,臣和太子是朋友。”他说完还瞪了一眼铁瑛,并且示威式的抬了抬他的脚,警告铁瑛——你敢说咱俩不是朋友,看我不洗脚臭死你!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是臣误会了。”他说完还用委屈的目光看一眼铁瑛,看得铁瑛后背直冒冷汗。
  铁瑛眨着眼睛:“你说,咱俩是朋友?”
  江铭那个气啊:“殿下以为不是?”他恨恨的跺跺脚,心想要不要把军中脚最臭的兄弟,今天晚上就调到身边暂做亲随——非要给铁瑛点教训他才能明白什么话不能说。
  铁瑛还是有点糊涂:“我一直认为咱们是朋友的,只是有点拿不准你心里怎么想的,所以不敢胡乱答皇帝陛下的话。”
  他说完还打量一番江铭:“你真当我是朋友?可是咱们还没有同榻抵足而眠以证咱们的情……”
  皇帝一口御茶就喷了出来。
  好险啊好险,如果不是他及时偏开了头,那口茶非喷到一桌子的奏折上:那些大臣们明儿可就有话说了,还不得编排他这个皇帝不知道尊重大臣们?
  不过,现在皇帝可没有心思理会朝中的大臣们,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猛瞧江铭和铁瑛——这两个小子莫不是那个啥吧?
  当真如此的话,就是打死朕也不能把朕的宁国嫁过去啊。
  他第一次生出了收回皇后赐婚旨意的念头:为了宁国的幸福,他只能违了皇后的心意了,相信皇后知道的话也不会怪他。
  铁瑛看向皇帝很关切:“陛下,可是龙体欠安?”
  江铭却在咬牙,他无比清楚皇帝为什么会喷出一口茶来。
  此时他在心里衡量着,如果把铁瑛掐死的话,需要承担什么后果:那个后果是不是他能担下来,且不会连累到阿凤和大楚的。
  他是很认真的在想,因为他是真的想把铁瑛掐死得了,不然的话,有朝一日他的英名铁定会毁在这个孤竹国太子的手里。
  “皇上,太子殿下只是不太明白我们楚国人的习俗。”他还不得不开口向皇帝解释一二,因为万一真被皇帝误会了他,他就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
  皇帝咳了两声:“朕明白,明白。”想想铁瑛的话,再想想铁瑛父亲原来闹出来的笑话,皇帝还是接受了江铭的解释。
  他可真的不想江铭有个什么古怪的毛病:“铁瑛啊,你和江公爷之间是兄弟之谊嘛,不用什么同榻而眠的。”
  “不同榻你们也会是好朋友。”他深知同榻的典故,所以向铁瑛解释了两句。
  铁瑛闻言晃了晃头:“哦,原来这样啊。江公爷也不早说,否则臣和江公爷吃过酒就不必玩耍过再分床而眠……”
  他想说,如果不同床睡也是兄弟也是朋友,那他也就不必非要和江铭同睡,而且也就不必接受江铭的威胁了。
  可是他的话说出口来落到皇帝和江铭的耳中,那叫一个别扭,而且在皇帝听来那叫一个震惊。
  什么叫玩耍后再分床而眠?那个玩耍一词自动在皇帝的脑中找到了另外的相对应的,在皇帝看来更为直接、更为准确,没有一点掩饰的词语!
  皇帝看向江铭,眼中带上了惋惜,还有就是怒其不争:大好男儿你不爱女孩子,居然和一个大男人那个啥啥……。
  皇帝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他认为自己如此纯洁之人,还是不要再想了免得恶心到自己。

☆、155。第155章 可怕的门

  江铭瞪向铁瑛:“你如果不能好好说话就闭上嘴巴!”他当真说的是咬牙切齿,仿佛要在铁瑛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铁瑛不开口的话,他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明白,本来也已经让皇帝不再误会了,可现在呢:越描越黑了!
  江铭真的很想一头撞进铁瑛的怀里,然后把铁瑛撞到御书房里的柱子上,把铁瑛撞死在当场算了:也能算是以血来洗清他江铭的名声。
  说实在的话,江铭除了在战场上之外,还真得没有动过如此的杀心。
  铁瑛对着江铭咧嘴一笑:“闭嘴就闭嘴——回头你给解释一下,我知道那不会是好事儿,所以我不能胡乱找人去问。”
  “你只要给我解释清楚了,以后才不会再让我说错话,而让人误会你。”他说完还挑了挑眉毛。
  江铭盯着铁瑛的眼睛:“你、你故意的?!”
  铁瑛抿抿唇:“朋友嘛,玩笑不是很正常的嘛,增进我们之间的兄弟情。”
  江铭握了握拳头,看看上坐的皇帝他终于还是忍住了;并不是放弃了,只是给铁瑛记下来,要等到出了御书房后再和铁瑛算帐。
  皇帝高高提起的,差点被恶心到的小心肝也放了回去,看着铁瑛大拇指在食指上来回搓了几次,还是决定不向铁瑛点明他刚刚开的是什么玩笑了。
  皇帝认为,这个误会由江铭去说更好些,只是不知道铁瑛能不能接受得了。
  忽然间皇帝感觉到点遗憾,想起了他年青时和孤竹国皇帝一起游历的事情:那个时候,真的很好。
  御书房里的三人又不说话了,而且气氛比刚刚还要古怪:三个人打量哪一个都会偷偷的瞄上一眼。
  可以说是各怀心思,每个人都在琢磨着一点“不太好的事情”:皇帝很想知道铁瑛知道真相后的模样,江铭就在琢磨打铁瑛哪里会让他记一辈子。
  而铁瑛所想最为简单,他只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古怪,在琢磨这份古怪和自己倒底有多大的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御书房的门外传来了张有德的声音。
  不过是一个老公鸭嗓子,此时落在屋里三个人的耳中,却有着仙乐般的威力:他们的精神齐齐一振。
  房门打开,进来的人并不仅仅只有韩太傅,还有太后——这就是张有德大声咳嗽的原因了。
  想来是太后不许他传话给皇帝说她来了:铁瑛有点疑惑的看了眼江铭——太后不是想听壁角吧?
  江铭没有回应,因为这还用问吗?太后和韩太傅是想在御书房外听一听声响,看能不能得知皇帝在和他这个江大将军、孤竹国太子密谋些什么。
  只是因为刚刚的情形有点古怪,就算太后和韩太傅想破头,也想不到他们君臣在说些什么。
  不过,现在江铭实言相告,太后和韩太傅会相信他的话吗?他们兄妹是肯定不会相信的,只当他江铭是在胡说八道。
  太后的脸色很平常:“哀家听说皇帝还在御书房里,虽说勤政是好事儿,但夜已经深了,皇帝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她微一转身,身后便有宫娥上前跪倒。
  太后指着宫娥奉上的汤:“这是哀家给皇帝煮的一点汤,是皇帝最喜欢的东西。”她说完轻轻一叹:“好久不曾弄了,不知道滋味可有变化。”
  皇帝看着宫娥奉上的汤长长一叹:“朕谢母后。”他亲自把太后扶着坐下,然后把汤一饮而尽:“没有这汤,朕怕是不会有今天的好身子。”
  太后当然不是一直在宫中说一不二的,她有过艰难的日子;而她的艰难当然是和皇帝一起的,那个时候皇帝大病一场,可是宫中有人针对他们母子,弄点补身子的东西都是千难万难。
  如果不给皇帝好好的补一补,皇帝就会落下病根,从此之后怕身子就真正的虚了,再也调理不好。
  太后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去御膳房弄些剩下的鸡骨鸭架之类,回来自己煮汤给皇帝喝。
  那碗汤,是她这个母亲对儿子最深切的爱。
  太后拉着皇帝的手:“都过去了,不是吗?皇帝如今更要好好的爱惜自己,也要好好的珍惜眼下的一切。”
  没有韩家的支持,她们母子也不可能改变命运,而这一点她记得可是皇帝却好像完全忘掉了。
  “哀家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太傅——皇帝这么晚了还有国事要和太傅相商?哀家在这,不妨碍你们吧?”
  太后看着皇帝还是说出了今天晚上她来的真正目的。
  那碗汤不过是工具。
  皇帝抿了抿唇,口中遗留的鲜美霎间就化成了苦涩:母子之间要做到如此地步吗?连一碗汤都要拿来做砝码,这让他的心被刺痛了。
  他的心一痛自然就收缩,收缩起来的心也就硬了不少。
  缓缓的收回自己的手,他也坐了下去:“太傅来的倒真是时候。”他当然不相信太后所说的路上相遇。
  刚刚皇帝还在猜太傅为什么来的这么迟,原来是太傅先去了慈安宫。
  这没有什么,只是太傅去了慈安宫,直到太后和韩太傅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知道此事——这才是皇帝真正惧怕的地方。
  很多时候,皇帝都有种感觉,皇宫并不完全像是他的皇宫,在皇宫里有些地方是他这个主人完全不知道的。
  这让皇帝不寒而栗:在自己家里有那么一扇他不知道、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打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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